美妙人妻系列

成人文學
小家碧玉——沈君

沈君稱得上是小家碧玉了,個子嬌小,皮膚白皙,長髮垂肩,瓜子臉,柳葉眉,丹鳳眼,胸部高聳,腰軀柔軟,是典型的古典式美女。沉君喜歡穿中式上衣,特別是一件藍底白花緊身衣,素雅又有丰韻,如同油畫中人。

沈君和王遠、陳鋼是同窗好友,畢業後又成了一家公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陳鋼一直暗戀沈君,但沈君半年前嫁給了老實的王遠。由於夫妻不能同在一個辦公室,所以公司九樓的計算機中心只剩下陳鋼和沈君兩個人,王遠搬到南面一牆之隔的策劃部。透過磨沙玻璃,他們可以看到王遠模糊的身影。由於光線的緣故,王遠看不到他們。

陳鋼一直想得到沈君,但她對王遠感情很深,陳鋼始終沒有機會。陳鋼雖然嫉恨,但一直隱在心底,表面上對他們非常好。特別是經常在工作上照顧沈君,讓沈君非常感激。

陳鋼和沈君整日相處,沈君的一舉一動都讓他產生無限幻想。有時和沈君說話時,看著沈君一張一合的小嘴,陳鋼總是想「它上面的嘴小,下面的「嘴」應該也很小吧?」;有時站在沈君身後幫助她修改程式,透過她的領口看到若隱若現的酥胸,陳鋼就有伸進手去撫摸的衝動;有時沈君躲在屏風後換衣服,陳鋼就會想到她柔軟的腰、豐滿的臀、修長的腿,幻想她的一身白肉在自己身下掙紮的情景……

陳鋼無數次意淫沈君,但始終沒有真正下手的機會。然而,到了夏天機會還是來了。王遠的母親患病住院,王遠天天晚上在醫院陪母親。陳鋼認為這是天賜良機,他精心策劃了一個圈套。

這一天,陳鋼下班後又返回辦公室,此時麗人已去空留餘香,陳鋼歎了口氣,走到沈君電腦前。沈君業務遠不如陳鋼,平時自己負責的系統全靠陳鋼幫忙,因此,陳鋼只用了幾分鐘時間就全部搞定。然後,他溜回家,躺在床上,把自己的計劃回想了一遍,認為沒大問題,一切全看天意。這天晚上,陳鋼沒睡好,腦海中全是沈君的柔軟嬌軀,幾次都想「打飛機」解決,但他忍住了,他要給沈君留著這「一炮」,這等了幾年的「一炮」,要盡可能多地儲存「子彈」,等著把「子彈」向沈君發射。

第二天,陳鋼按計劃請假沒來上班,躺在床上睡懶覺。不出所料,不到中午手機便響了,果然是沈君,她急切的說:「小鋼嗎?我的電腦出問題了,明天總公司要來審計,經理急死了,你能來嗎?」

「我……」陳鋼故意裝出為難的樣子,「我在機場接親戚……」其實陳鋼家在公司附近。

「幫幫忙啦,我實在沒辦法了。」沈君急道。

「好吧,我一小時後到。」

放下手機,陳鋼點上一支煙,「天助我也!」他想。他不著急,他要等沈君更著急。

下午一點,陳鋼來到公司。一進門沈君便說:「你總算來了,經理剛走,好凶啊,我怕死了。」

陳鋼胡亂答應著來到電腦前。他不想立即解決問題,他要等夜幕降臨,下午四點多,經理又來了,火冒三丈,告訴他們:「不搞完不能下班!」沈君只好答應,而陳鋼的臉上掠過一絲笑意,心想「當然要搞完,不過不是搞電腦而是搞她。」他偷偷看了沈君一眼:這個小女人,秀眉緊蹙,美麗的眼睛專注著螢幕,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陳鋼說:「小君,看來我們要加班了,你給小遠說一聲。」

「嗯」沈君歎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陳鋼看著她一扭一扭離去的背影,心想「今晚就要剝開你的衣衫看看裡面的白肉。」陳鋼知道王遠和沈君家在郊外,乘車要一個半小時,天晚了根本沒法回家。

過了好一會兒沈君才回來,幽幽地說:「王遠要去醫院照顧婆婆,看來今天要住女工宿舍了。」

「嗯。」陳鋼答應著,繼續檢查著程式。

五點多了,公司要下班了。王遠跑過來,還買來晚餐、啤酒。他向陳鋼道了一聲謝,便離開了。陳鋼心想「其實我要感謝你呢,今天就讓你的嬌妻成為我的玩物。」

「謝謝你,小鋼。」沈君突然說:「這兩年真是多虧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別這樣說,小君,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陳鋼說。

「嗯。」沈君眼睛裡全是感激。

陳鋼避開她無邪的眼神,心想「晚上就讓你好好感謝我,也許明天你和王遠就該恨我了。」

快八點了,沈君看陳鋼一點進展也沒有就說:「小鋼,我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去宿舍登記間臥室。」

「哎。」陳鋼放下手中的工作。

王遠買的都是他倆願吃的。兩人一邊吃一邊交談,陳鋼故意說些笑話,逗得沈君花枝亂顫,陳鋼看得癡了。

沈君突然發現陳鋼的眼神有些異樣,就說:「你看什麼?」

「我……」陳鋼說:「小君,你真好看。」

沈君的臉立即紅了,這是陳鋼第一次這麼說,她一直不瞭解陳鋼的心意。陳鋼平時說話很隨便,沈君雖然覺得很逗,也很喜歡,但一直把陳鋼當朋友。

陳鋼瞬間清醒過來,叉開話題,執意要沈君陪他喝酒,沈君雖不會喝,但不忍心拒絕,便喝了兩杯,粉臉泛出紅暈。

飯後他們又開始工作,沈君曾經想去宿舍一趟,十點前如果不登記是不許入宿的,但陳鋼巧妙地阻止了她,直到錯過了入宿時間。

晚十一點,陳鋼一聲驚呼,系統恢復正常,兩人擊掌相慶,沈君更是歡呼起來,「謝謝你小鋼,你好偉大!」

陳鋼一邊謙虛著一邊猛然想起什麼似的,「哎呀,小君,你晚上住哪裡呀?」

沈君也想起來,但也不著急:「小鋼,你家就在附近,你可以回家,至於我嘛,」沈君一指寬大的黑色辦公桌,「就這裡吧!」

簡單收拾了一下,陳鋼走出辦公室,還叮囑沈君「插好門啊」!

「知道了。」沈君答應著,又說了一句,「謝謝你,小鋼,陪我加班這麼晚,真不好意思。」

「以後再謝吧!」陳鋼說了句語義雙關的話,匆匆離去。

陳鋼沒有走遠,偷偷溜進女廁。女廁有兩個隔間,陳鋼選擇了靠裡面沒有燈的一間。整個辦公大樓只有他們兩人,他認為沈君不敢到裡面這間。陳鋼踩在下水管上,頭剛好伸過隔扇,另一間女廁盡收眼底。

五六分鐘後,高跟鞋的響聲由遠及近,是沈君。沈君果然不敢到裡面這間,而是開了第一間廁所的門。陳鋼這才注意,沈君今天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套裙,更加顯得皮膚白皙。

沈君還小心翼翼地插上門,陳鋼心中暗笑。

沈君不知道有一雙眼睛正偷看自己,今天她實在累壞了。她緩緩揭開短裙的紐扣,這件短裙是緊身的,最能體現女性的身材,但蹲坑小便的時候卻需解下。她解下短裙,舉手掛在衣鉤上,恰好就在陳鋼臉下,嚇了陳鋼一跳,好在沈君沒發現。

沈君又將長統連褲襪脫下來掛上,陳鋼立即聞到一陣清香,往下一看,沈君露出白色內褲和兩條白生生的大腿。陳鋼感覺到陽具將褲子撐了起來,索性解開褲子將它掏出來。

沈君脫下內褲,蹲了下去。美妙的曲線立即映入陳鋼的眼簾,這是他第一次看到沈君裸露的臀部,她的屁股既較小又白皙,皮膚光滑得可以捏出水來,惹得陳鋼嚥了幾次口水。「嘩嘩」的水聲更讓陳鋼熱血沸騰,他幾乎要衝下去。

這時,沈君站了起來,臀部的另一種曲線又吸引了陳鋼,陳鋼想「再等等,一會兒就是我的,任憑我享受」。

沈君穿上內褲和裙子,卻將褲襪拿在手裡,不再穿上,想必是睡覺不方便。

沈君走後,陳鋼從管子上下來,靠在牆上,點上一支煙等待。他已經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安眠藥,只等她入睡。

一小時後,陳鋼回到辦公室,輕鬆地撬開門,溜了進去。今晚天色很好,月光皎潔。黑色的大辦公桌上,沈君如同熟睡的女神。

陳鋼走到沈君身前,月光下的她楚楚動人。她美麗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小巧的鼻子,特別是微微上翹的嘴唇顯得尤其性感。這是自己一直幻想得到的,陳鋼忍不住親了一下。沈君沒有反應,看來安眠藥起了作用,陳鋼放心了。雖然他一直想佔有沈君,但也不想破壞和王遠的關係,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沈君的雙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鞋子,小腳肉突突的。陳鋼輕輕撫摸著,這雙腳柔弱無骨。

「嗯……」沈君突然動了一下,陳鋼立即放手。

「別鬧……小遠……」沈君含糊著說。

「原來她把我當成了王遠。」陳鋼暗自舒了一口氣,更加放心,輕輕脫光自己的衣服。

他抓著沈君的後領口往下扯,上衣被扯到胸部,沈君的香肩露了出來。他再將她的雙手從袖筒中抽出,把上衣從胸部一直拉到腰部,沈君晶瑩潔白的肌膚露出了一大片,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文胸。

陳鋼輕輕把手伸到沈君的臀下,向上托起她的身體,然後把上衣和裙子從腰部一直褪了下來。沈君除了文胸和內褲身體大部分都裸露了,光滑潔白的肌膚、曼妙的曲線令陳鋼驚歎不已。他把沈君的嬌軀輕輕翻轉,左手伸到沈君的背後,熟練的解開了文胸的搭鉤,沈君那動人的乳房微帶著一絲顫抖從胸罩中滾了出來,徹底地裸露在他的視線之下。沈君身軀嬌小,胸部卻不小,呈現出成熟少婦的丰韻。陳鋼的雙手立即襲上沈君的美乳,把整個手掌貼在乳峰上。這高聳的雙乳是陳鋼朝思暮想地,如今握在手中還能感覺到細細的顫抖,更加顯出成熟少婦的嫵媚來。

陳鋼伸手拈起沈君的內褲,用力往下一拉,便褪到了膝上,隆起的陰阜和淡淡的陰毛完全暴露出來。她的陰部居然如同少女一般。陳鋼將她的內褲徐徐褪下,沈君頃刻之間被剝得小白羊一般乾乾淨淨,玉體上已沒有寸絲半縷,嬌軀潔白光滑不帶任何瑕疵。從未被外人探視的神秘肉體,徹底被陳鋼的雙眼佔有。

陳鋼俯下身再次親吻著沈君的嘴唇,他的雙手有些顫抖,佔有夢寐以求的人是多麼激動。沈君有了反應,或許她在夢中和王遠親熱呢。陳鋼不失時機地撬開沈君的嘴唇,貪婪地吸允著她的香舌,雙手撫摸著她柔軟的胸部。

「嗯……」沈君的反應大了些,居然很配合陳鋼的親吻。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陳鋼感到無比幸福。他從沈君的唇吻到脖子,從脖子吻到酥胸,含住乳頭允吸著。沈君的乳頭立即硬起來,口中也發出誘人的呻吟。陳鋼的嘴吻過她的小腹,吻過她的肚臍,一直到她的神秘小穴。她的小穴果然和她的嘴一樣小,陰毛稀少宛若少女。陳鋼甚至擔心自己粗大的陽具能不能順利放進去。

陳鋼觸到她的陰部,那裡早已有些濕潤了,陽具在黑暗中摸索著,找著了去處,「滋……」一聲,插進去小半截。

「啊!可真緊啊,真舒服。小君,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陳鋼更加興奮,又一使勁,終於鑽進去大半根。

睡夢中的沈君雙腿一緊,陳鋼只感覺陽具被沈君的陰道緊緊地裹住,但並不生澀,而是軟綿綿的。陳鋼來回抽動了幾下,才把陽具連根插入。沈君秀眉微微皺起,「嗯……」了一聲,渾身抖了一下,睡夢中還以為是夫妻做事一般,她輕聲地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晃動著,讓陳鋼更加刺激,遂使出渾身解數,左三右四、九淺一深,花樣百出。

沈君平時很害羞,和王遠結婚半年來,甚至不願意讓王遠看自己的裸體,夫妻做事大都是在黑暗中進行,往往是草草行事,雖然含蓄但少了很多情趣。這次,她卻在沈睡中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興奮,彷彿得到了丈夫的深情愛撫,不由地發出了模糊的呻吟:「啊…嗯…小遠…」

聽著沈君輕聲呼喊王遠的名字,陳鋼忌火中燒,顧不得憐香惜玉,漲紅著的陽具全力撞擊著她的花心。他要令她永遠記住這一天,要令她呻吟,要令她哭泣、痛苦。

陳鋼抽插百餘次後,沈君美麗的面容漸漸露出嬌羞的表情,嘴角還帶著幾絲笑意,朦朧中似乎她也感覺到一點詫異:為什麼今天特別不一樣呢?但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顧不了太多,蜜穴也開始一次次泛出蜜水,一張一合地裹著陳鋼的陽具。銷魂的感覺傳遍陳鋼全身的每一個角落,讓他感到無比的暢酣。陳鋼覺得,沈君不像被強姦,更像是真真正正地向丈夫奉獻著自己的美麗身體。

陳鋼感覺沈君已經到達高潮了,而自己也飄飄欲仙了,便輕輕抽出陽具,他要做一次一直渴望做的事——在沈君性感的小嘴中射精。他把陽具移到沈君的嘴上,放到她的雙唇之間。夢中的沈君正微張著小嘴,發出「啊……啊」地呻吟聲,陳剛毫不客氣,立即把陽具塞了進去。沈君的小臉兒漲紅了,夢中的她怎麼知道嘴裡有個什麼東西,她甚至用香舌舔了舔。當感覺味道不對時,雙眉微微蹙了蹙,想搖頭擺脫。陳鋼雙手抓住沈君的頭,下身一挺,抽了起來。沈君的掙紮強烈了許多,但怎麼能逃出陳鋼的魔掌呢。她的搖晃大大增加了對陳鋼的刺激,陳鋼忍不住一洩如注。陳鋼的這一「槍「憋了好久,精液特別多,嗆得沈君連連咳嗽。

看著沈君滿嘴都是自己的精液,陳鋼滿足的抽出陽具。然而,就在這時沈君突然睜開了眼睛。

從夢中驚醒的她首先看到的是陳鋼滿足的笑臉,隨即意識到什麼,騰地一下坐了起來,立即發覺自己是赤裸的,蜜穴微微酸麻,她「啊」的一聲驚呼,跳下桌子,嘴角的精液淌了下來,她抹了一下知道是什麼了,立即狂奔出辦公室。

她的驚醒也出乎陳鋼的意料,不由得一呆,沈君已從身邊跑過。陳鋼在沈君的茶杯裡下了藥,看來藥性太小,以至沈君醒來,計劃全打亂了,本來他還想再來「一炮」,在沈君的蜜穴裡也射一次,徹底佔有這個日思夜想的女人,但現在全泡湯了。

「她要到哪兒去?」陳鋼一邊穿起衣服,一邊思索。他突然意識到,沈君還光著身子,應該不會走遠,於是拿起她的衣物向廁所走去。

剛到女廁門口,陳鋼就聽到沈君大聲嘔吐的聲音,「她果然在這裡」陳鋼得意的笑了。

沈君平時最愛清潔,夫妻之間從未有過口交,今夜滿嘴的精液讓她噁心,她不停地吐著,不停地洗著,但心中的屈辱卻永遠也洗不掉了。她無比後悔,由於一時疏忽,自己的清白身軀竟被別的男人玷污,而這個人竟然還是自己和丈夫最相信的朋友。陳鋼,這個經常關心自己、幫助自己的朋友,居然做出這種事。沈君真的不明白。

陳鋼透過女廁的門看到了沈君全裸的倩影,心中一蕩,滿懷歉意地說:「小君,對不起。」

沈君「啊」得一聲,跑到牆角,雙手護胸,叫道「你別過來!」

陳鋼心中好笑,說:「我偏要過去,剛才已經全看到了,你能怎樣?」說著推開了門。

沈君一臉怨恨,「你好卑鄙……你要過來……我就從窗戶上跳下去!」她站在窗前,伸手拉開了窗戶。

陳鋼沒想到她會這麼剛烈,他不想鬧出人命,就說:「好好,你別跳,我不過去。」還把沈君的衣服扔了過去。沈君趕忙彎腰撿起來,也顧不得春光外洩,立即快速地穿起來。

陳鋼笑嘻嘻地看著,如同貓捉到一隻可愛的老鼠,極盡戲弄。

沈君穿好衣服突然跑過來,一把推開陳鋼向樓下奔去。陳鋼嚇了一跳,驚愕之間,沈君已經跑下樓。「她不敢走遠吧。」陳鋼想,隨後回到辦公室,靜靜等待。

沈君始終沒回來,天亮了,陳鋼有些緊張,「她不會想不開吧。」下樓找了一圈,沒發現人影,就又回到辦公室。

上班了,沈君也沒回來,王遠也沒來。「她會不會告訴王遠?」陳鋼想,「應該不會,沈君是很要面子的,這種事怎麼會告訴王遠呢。」陳鋼在不安中過了一天。

第二天,王遠來上班了,從他的表情陳鋼斷定沈君沒告訴她那件事。從王遠口中得知,沈君病了。陳鋼放心了。

又過了幾天,沈君還沒來。王遠告訴陳鋼,沈君要辭職了,他還很不理解「幹得好好的,為什麼辭職呢?」

陳鋼心裡清楚,但也有幾許失落。「就這樣失去沈君了嗎?」他很遺憾,「唉……那天還有好多事沒幹呢。以後再也沒機會了。」

陳鋼接連幾天鬱鬱寡歡,那個激情夜晚常常浮現在眼前,特別是看到沈君的一些用具,睹物思人,更添傷感。

半月後,沈君突然露面了。她一進門就說:「我辭職了,今天是來拿東西的。」

陳鋼不想放過這個機會,撲上去抓住她,沈君奮力掙紮,陳鋼一隻大手抓住沈君的雙手,另一隻手立即插上門,轉身抱住她。

「放開我……不要呀……」沈君叫喊著。

陳鋼沒理她,緊緊抱住她,一陣狂吻。

「喔……不要……王遠就在那面……求你……」她低聲說,並不斷喘息掙紮。透過磨沙玻璃,果然可以看到王遠的身影。

「要不要叫他來看呀?」提到王遠,陳鋼又妒忌又興奮。

「你……」這句話很管用,沈君已經不敢叫喊,但仍然未屈服。她不甘心再次受辱,激烈掙紮著,口中低聲罵道:「你……你好卑鄙……」這已經是沈君可以罵出的最難聽的話了,她的臉氣得脹紅。

陳鋼要征服她,和她保持長久的性關係,怎能放過這送上門的肥肉。他奮力把她上身按住,使她趴在桌子上,雙腿夾住她的雙腿,使她不能動彈。沈君仍不肯就範,腰肢不停扭動著。這反而增加了陳鋼的慾望,他左手抓住沈君雙手,右手將她的短裙撩到腰部以上,脫下她的白色內褲,露出雪白的屁股。他喜歡看沈君掙紮的樣子:沈君扭動著光屁股,在他看來如同色情表演,他在等待沈君的力氣耗盡。

果然,在一次次反抗沒有取得任何效果之後,沈君的身體逐漸軟了下來,她扭過頭憤怒地盯著陳鋼,眼睛裡閃出幽怨的神情。

陳鋼衝她笑了笑,沈君又開始掙紮,但力量已經不大。陳鋼的右手迅速解開她裙子和胸罩,開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軀體,嘴上說:「小君,我真的很喜歡你,我會讓你舒服的。你沒試過在後邊幹的滋味吧?很舒服的。」陳鋼故意用淫詞穢語挑逗她,希望激起她的慾望。

沈君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姿勢也可以做愛,她的哀求聲、罵聲和呻吟聲交織在一起,但掙紮的力量越來越小。陳鋼知道她已經棄械投降了,女人有過第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這一點陳鋼很自信。

陳鋼知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嘴巴輕咬著她的肌膚,一邊用愛撫刺激她的慾望,一邊很快脫去她上身的一切衣物。

沈君白生生的趴在桌子上,心裡明白今天難逃被再次強姦的厄運,不禁後悔自己簡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人宰割。可是,自己為什麼要來呢?沈君也說不清。那天逃出後,她沒敢走遠,而是躲到二樓廁所裡,直到天明。回家後,她本想告訴丈夫,但由於婆婆病重,一直沒法開口。她最後決定,把這件事藏在心裡,並作了辭職的打算,她不想再見陳鋼了,然而幾天來,她總是失眠,總是想起那一夜,想起那夢中超乎一切的快感……

陳鋼不管這些,此時他正盯著沈君雪白的屁股:在陽光下,沈君的屁股簡直是人間尤物,白得刺眼。陳鋼摸了摸沈君的陰戶,已經有些濕潤,便不再猶豫,脫下褲子,將陽具放在沈君陰部輕輕摩擦。陳鋼看得出,沈君在極力忍耐,但她的下體卻只堅持了幾分鐘,蜜汁便湧了出來,心中暗笑她剛才還是一副貞節烈女的樣子,沒想到轉眼之間就被俘虜,這個小女人居然也是個性慾很強的人。於是,腰部一頂來了個老漢推車便抽送起來。

這次和上次大大的不同:上次沈君把自己當成了她丈夫,可以說是偷奸,自己又激動又緊張,而這次卻是真正的通姦了。想到此處,陳鋼精神大振,使出渾身解數,九淺一深大幹起來。沈君也忍不住低聲叫起來,這種從未有過的體驗給了她新的刺激,她開始配合著陳鋼的動作起伏。

大約過了幾分鐘,電話的聲音讓他們都嚇了一跳。沈君猶豫了一下,接起桌上的電話。

「小君,小君,」是她老公來找老婆了。

「哦……」沈君含糊著答應。

「還不過來?」王遠問。

聽到她老公的聲音,陳鋼停止了動作,但陽具仍插在裡面,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淫笑著消遣她。她扭頭瞪了陳鋼一眼,陳鋼故意狠狠頂了一下她的蜜穴。

「啊……」沈君情不自禁叫了出來。

「怎麼了?」王遠關切地問。

「唔……」沈君猶豫著,「沒事的啦,我……我頸部落枕了,讓小剛給我治一治。」

陳鋼一邊暗暗佩服她反應機敏,一邊暗道「我沒給你老婆揉頸部,正給她揉胸部、肏肉屄呢。」於是說:「是啊,小遠,過來看看吧。」

沈君又瞪了陳鋼一眼,眼神充滿恐懼和哀求。

「不用了,我要下樓一趟,經理有事找我。」王遠說,「小君,我在樓下等你。」說完,放下電話。

陳鋼雙手再次抓住沈君渾圓的臀部,一頂到底,毫不客氣地又抽插起來。

此時,沈君臉頰泛紅,不斷喘息,後背不停起伏。只是緊閉雙目不敢轉過頭,看來又是羞愧又是興奮。她全身繃緊,蜜穴猶如湧泉,小嘴中發出撩人的呻吟。

陳鋼知道她快高潮了,有意捉弄她,把陽具拔出了一點。

「別……別拔出來!」沈君說了句自己一輩子不可能說的話。

「叫我好老公,我就放進去。」陳鋼不依不饒。

「哦……哦……」沈君猶豫著。

「叫不叫?不叫我走了。」陳鋼又拔出一點。

沈君終於還是開口了:「哦……好……老公……」聲音比蚊子還小。

「大聲點!」

「哦……別折磨我……」沈君痛苦地說。

「我要走了……」陳鋼把陽具從她身上拿開。

「不!我……我叫……我叫」沈君呻吟著,「好老公……老公,饒了我吧,快來肏我。」

陳鋼臉上掠過一絲笑意,翻過沈君的身子,扛起她雙腿插進去。經過幾番抽插,陳鋼又問:「是不是你從來沒有如此舒服過?說,是不是。」

「我……」沈君痛苦地說:「你都把我玩成這樣了……你就饒了我吧!」

「不行!」陳鋼說,「你說不說?不說我就開門了,讓公司所有人都來看看。」作出要離開的樣子。

「不不……我說……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沈君說完立即閉上眼睛,「我被你給毀了,我沒臉見王遠了。」

陳鋼一聽到王遠的名字,一陣妒意上升「說,我是不是比你老公會肏,被我肏是不是更舒服?」

「你比他會肏……比他厲害……啊……啊……我死了……」

陳鋼看到沈君終於被自己幹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一般男人的征服感油然而生,雙手托起沈君的纖腰,用力把陽具頂到最深處,猛力抽插,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

沈君全身一抖,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急切地說:「別射到裡面,今天……不是安全期,我求求你別射到裡面。」

陳鋼不管那些,按住沈君又射了七八次才罷休,然後悠閒地坐到沙發上欣賞。陳鋼發現她雙頰暈紅,得意地說:「舒服吧?」

沈君一言不發,依然躺在桌子上,全身赤裸,白色的精液緩緩從她的蜜穴流出,看來她累得不輕。

陳鋼拿起早已備好的相機,搶拍了幾張沈君的裸照,他要用這些裸照控制沈君,讓她永遠成為自己的性伴……

沈君最終沒有辭職,她在陳鋼的控制下,也逐漸沉溺於和陳鋼的婚外性愛中。


白領麗人——楊靜

「唉,六個月零十天了……」楊靜翻著辦公桌上的日曆。

楊靜剛剛過完24歲生日,丈夫便去了加拿大,他要在那裡讀書兩年。由於既沒有老人又沒有孩子,工作之餘,她把全部時光用來思念丈夫。這半年多來,她始終在寂寞中度過,只有和閨中密友葉黎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覺得快樂一些。楊靜和葉黎既是同學又是同事,葉黎沒有結婚,平時住在自己家,雙休日,則和楊靜做伴。但最近一個月,葉黎有事沒有來,楊靜更覺寂寞。

「楊靜,楊靜!」葉黎人未到聲音先到。

「哎!」楊靜從沉思中醒來,葉黎一陣風似地闖進辦公室,她今天穿著一大紅的套裝,領口很低,露出性感的胸脯。「楊靜,葛總找你。」她說。

「哦。」楊靜答應著,看了一眼葉黎,笑道:「這麼性感?當心噢。」

葉黎嘻嘻一笑,「當心什麼啊?你壞死了,你才要當心呢。」

楊靜收斂了笑容,公司總經理葛龍,43歲,是出了名的色狼,公司有點姿色的女人都被他騷擾過,楊靜和葉黎由於美貌出眾,更是讓他垂涎三尺,經常藉機會動手動腳。葉黎生性活潑且聰明伶俐,經常能化險為夷。楊靜溫和內秀,只能躲避,為此,她不敢在公司穿太性感的衣服。

「他找我什麼事?」楊靜問。

「不知道啦,反正小心點。」葉黎叮囑著。

楊靜來到葛龍的辦公室,「葛總,您找我?」

「啊,小楊。」葛龍站了起來,招呼楊靜進來,隨手關上了門。

「小楊啊,」葛龍坐到辦公桌後說,「公司的w系列產品銷售情況怎麼樣?」

楊靜的心平靜下來,「葛總,這些產品市場銷售情況不理想,我覺得我們應當加強宣傳。」

「你怎麼知道銷售不好?我聽他們說情況不錯嘛。」

「葛總,我有市場反饋信息。」說完,楊靜將一摞資料放到葛龍桌子上,並站到他身邊逐一解釋。

「嗯,好好好。」葛龍一邊聽一邊偷偷打量楊靜,楊靜今天穿了一身牛仔裝,全身上下包得嚴嚴實實的。在葛龍看來,卻顯得格外有丰韻。他心想,「這個女人是公司最不一般的一個,不僅美麗動人,而且腹有詩書氣自華,讓人越看越癢癢。」

葛龍站了起來,裝作踱步的樣子,轉到楊靜身後,拍拍她的香肩,「小楊啊,你很細心,比他們強多了。那些小子都騙我。」

「謝謝您,葛總。」楊靜感到一絲安慰。

葛龍的手並沒有拿開,而是繼續向下滑到楊靜的腰,又滑到她的渾圓的臀部,「小楊啊,你的能力我很欣賞……」他的手開始不規矩起來,隔著牛仔褲輕輕摸捏著。

「這是第幾次了?」楊靜記不清了,輕輕躲了躲。但那雙手又跟上來,並加大了力量。

「葛總……」楊靜跑開幾步,回頭看著葛龍,「您要沒事,我就回去了。」

「哎,還有重要的事呢。」葛龍一臉奸笑,指了指沙發,「坐下。」

楊靜無奈,只得坐到沙發上。葛龍也緊挨著她坐了下來,抓起她的一隻手撫摸著,「小楊啊,公司最近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我覺得你很合適。」

楊靜心裡一驚,公司準備提拔一名財務主管的事她也聽說了,葉黎就是人選之一。這個職位很誘人,薪水比一般職員高十倍呢。不過,怎麼也輪不到自己啊,況且,自己學的是市場管理,財務管理不是自己的本行。

「葛總……」楊靜抽出自己的手,「我覺得我還不夠格,還是葉黎更合適。」

「噢?」葛龍有些出乎意料,隨即一笑,說:「這個嘛,我說了算。只要你……嘻嘻……」他的一隻胳膊摟住楊靜,「你滿足我的心願,要什麼有什麼。」

「我什麼也不要。」楊靜掙脫了他站起來,剛要離開,葛龍突然從後面抱住她,拽到懷裡,楊靜實在忍無可忍,她掙紮著起身想擺脫葛龍的糾纏。葛龍突然用力把她摁在沙發上,然後用油乎乎的嘴亂吻楊靜的香唇。

「放開我……葛總,不要啊……」楊靜奮力抵抗,雙臂使勁推著葛龍。

葛龍一隻手像鉗子一樣扣住楊靜的雙腕,翻身騎在她身上,夾住她亂踢的雙腿,悠然地看著她。葛龍知道,女人的力量終究有限,他等待楊靜用完最後一絲力氣。他想得到這個女人很久了,他知道楊靜沒有親戚在身邊,不惜今天鋌而走險。

楊靜掙紮了十多分鐘,眼淚都流了下來,卻沒有任何效果。於是苦苦哀求:「葛總,您放過我,我不是那種人,我有丈夫的。」

「是嗎?嘻嘻……」葛龍笑道,「你丈夫還在加拿大,今天讓我當你丈夫吧。嘻嘻……」他的另一隻手伸進楊靜的衣服裡,撩起內衣,立即摸到她滑嫩的肌膚。

楊靜渾身顫抖,又開始掙紮,漸漸的,她感到自己的力氣越來越小,抵抗力越來越弱,體力差不多消耗怠盡了。「誰來救救我。」楊靜意識裡只剩下這個念頭。

葛龍像一隻捉到老鼠的貓,看著楊靜力氣耗盡,又開始撫摸,他的手順著楊靜的小腹向上滑去。楊靜發出刺耳尖叫,但那雙手還是摸到了自己的胸罩,然後輕輕向上托起,一對白皙的雙乳露了出來。

「噢!又白又嫩!」葛龍發出驚歎,為楊靜的美麗。

正當他要盡情享受的時候,突然有人敲門。

「葛總,有人找。」是葉黎的聲音。

葛龍不情願的放開楊靜,楊靜立即起身整理好衣服,跑過去開開門。

葉黎站在門外,沖楊靜詭秘一笑,楊靜臉一紅,閃身跑開。只聽葉黎對葛龍說「馬局長來了……」

楊靜回到辦公室,心裡仍然怦怦直跳。「好險啊!」她想:「若非葉黎,自己今天……」

幾天來,楊靜一直悶悶不樂,甚至產生了辭職的想法,葉黎苦苦相勸。是啊,丈夫在大洋彼岸勤工儉學,拿走了家裡的所有儲蓄,辭職後自己一個人怎麼生活?好在葛龍也沒有再騷擾,楊靜稍稍放心一點。

一個月後,葛龍突然對楊靜說:「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一趟雲南,看看那裡的市場。」

「這……」楊靜猶豫著。

葛龍看出她的心思,說:「你別怕,我不會再欺負你了,你也不容易。」

「我……」楊靜仍不放心。

「哦,對了,葉黎也去。」葛龍又說。

有葉黎做伴,楊靜放心了,就答應下來。

第二天,三人乘機飛往雲南。一路上,葛龍和葉黎有說有笑,楊靜被他們感染著,漸漸快樂起來,出門時的戒備之心也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三人一路作調研,收穫很大,這一天來到大理境內。葉黎嚷著看風景,葛龍答應了。出差以來葛龍對葉黎總是言聽計從,這也讓楊靜感到驚訝。

三人玩了一天,筋疲力盡,就在郊外找了家旅館住了下來。這家名叫「抱玉小墅」的旅館靠山而建,環境幽雅,遊客也不多。店主和葛龍是同學,特意給他們安排到搭建在一棵大樹之上的兩間客房。這兩間木屋在兩根樹杈上,相隔一米,中間是共用的衛生間。楊靜和葉黎住一間,葛龍自己住一間。

晚上,楊靜收拾著床鋪,葉黎被叫到葛龍屋裡商量明天的行程。

「去了這麼久?」楊靜向外望瞭望,只看到窗前他們交談的影子,由於屋子隔音很好,不知他們說什麼。又過了一會兒,葉黎回來了,兩人便熄燈上床。

屋裡一片漆黑,雲南的夜有些熱,楊靜和葉黎都只穿著內衣內褲,合蓋著一條大毛巾被。由於晚飯時喝了點酒,兩人都睡不著,就躺著閒聊。

「你和新任男友怎麼樣了?」楊靜問。她知道葉黎兩月前交了個不錯的男友。葉黎的男友換了一打,但始終沒有如意的。

「還行吧,」葉黎說,「那方面挺在行的。」

楊靜知道「那方面」是什麼意思。葉黎很開放的,認識幾天就敢上床。不像自己,直到結婚那天,才把處子之身給了丈夫。

「哎,」葉黎突然興奮地問:「你除了老公,真的沒有和別的男人做過?」

楊靜臉一紅,「沒有。」

「這大半年你想不想?」葉黎又問。

「唉……」楊靜歎了口氣,說:「想有什麼用?他在太平洋那邊呢。」

「是啊,」葉黎笑著說:「他的東西沒那麼長,要不然伸過來和你親熱親熱多好!」

「去你的!沒正經!」楊靜臉更紅了,心中卻湧現一絲騷動。

「我有辦法可以解決你的飢渴。」葉黎又笑道。

「好沒羞,我不聽。」楊靜轉過了身子。

葉黎摟住楊靜的脖子,在她耳邊說:「很管用的,你真不想知道?」

楊靜心中一動,這半年來她不是不想而是努力克制,只是夢中常和丈夫甜蜜相會,醒來打濕內褲一片。「她有什麼辦法?」楊靜想,卻不敢問。

葉黎伏在楊靜身上,悄悄說:「我可以幫你。有一種器具很好很舒服的,我們都是女人,沒關係的。」

楊靜知道葉黎說的是什麼了,心中雖感到不好,但葉黎在自己耳邊說話卻引起自己陰部一陣麻癢。以前丈夫也喜歡這樣逗自己玩,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

葉黎得寸進尺,竟突然解開楊靜的胸罩。楊靜一驚,待要阻止,葉黎已經將胸罩拿在手裡,並扔到桌子上,隨後把自己的胸罩也脫掉,說:「我也脫了,公平了吧!」

楊靜無奈,只好隨她,反正兩人經常胡鬧,心中突然有了想試試的感覺。

葉黎的雙手撫摸著楊靜的雙乳,楊靜「啊……」地一聲低呼,乳頭立即硬了起來。

「好大噢!」葉黎笑著,輕輕板過楊靜的嬌軀,將她的乳頭含在嘴裡允吸,她的手在楊靜的小腹和大腿上撫摸著。

「哦……哦……」楊靜發出低低的呻吟,她彷彿回到新婚之夜,丈夫的雙手正在愛撫自己,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臀部,摸到自己的陰毛,他還要把手指……

「不不……不要,不要摸那裡……」楊靜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全身赤裸,內褲也被脫掉,葉黎的手指伸進自己的陰戶,「不不……不要……」楊靜嘴裡說著,身軀卻配合著葉黎的動作。

葉黎又伸進去一隻手指,楊靜感覺陰戶浪潮翻湧,說不出的舒服。一會兒工夫,已經濕了一大片。

楊靜進入忘我的境界,葉黎突然坐了起來,「我去方便方便,回來給你看一樣東西。」說完下床披上衣服,開門出去了。

葉黎的手指一拿出來,楊靜便感到一陣空虛,心裡抱怨她尿多,同時又對她說的「東西」感到好奇。好在葉黎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楊靜立即背過身,雖然是好友,但也難為情。

她聽到葉黎進來,關上門,喘著氣悉悉嗦嗦地脫衣服,心中只盼她快一點。

葉黎的呼吸有些急促,似乎比楊靜還急,她幾步走到床前,躺在楊靜身邊,立即輕輕撫摸起來,當她摸到楊靜的蜜穴時,停了一下,馬上將兩根手指塞了進去,並做起抽插的動作。

「哦……」楊靜又呻吟起來,她覺得葉黎的手指似乎粗了一些,不過動作更讓她舒服。

葉黎突然換了一種姿勢,將手指從楊靜屁股後面插進蜜穴。楊靜感覺更舒服,慢慢由側身改為趴在床上,頭部埋在枕頭裡,雙腿極力張開,臀部微微翹起。這是她和老公經常採取的姿勢。

葉黎抽出手指,把枕巾蓋在楊靜頭上,翻身騎在楊靜身上。楊靜感覺葉黎很重,正要說話,突然覺得葉黎把一根火熱的東西插進自己的蜜穴,小穴立即張開小嘴迎接了它的到來。

「哦……」楊靜感覺那東西又粗又大,而且來回活動。這是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令人銷魂的感覺!她閉上眼睛慢慢享受。葉黎的動作開始的時候很輕柔,這讓久旱逢甘雨的楊靜十分受用,也進一步消除了她的羞澀。等到她已經完全進入狀態的時候,葉黎的動作也加強了力度。葉黎雙手抓住楊靜的美臀,使勁抽插著,發出「滋滋」的響聲。

楊靜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呻吟聲越來越大,她感到葉黎的動作很逼真,自己彷彿就是在和一個男人做愛。她的小穴一次一次泛出蜜汁,不知順著大腿流下了多少。

「啊……啊……」楊靜達到了高潮,這是半年多來的第一次,甚至是結婚以來最舒服的一次。她感到那根東西還在自己體內衝撞著,而且加快了節奏。

「哦……」葉黎突然發出男人般的一聲呼叫,讓楊靜吃了一驚,緊接著她感到一股熱流噴射到自己的蜜穴深處。

「啊!」楊靜一聲驚呼,她意識到不對頭,拽下頭上的枕巾回頭一看,直嚇得靈魂出殼。後面的人根本不是葉黎,而是葛龍!!!!!

「是你???」楊靜慘叫,自己時時提防,沒想到還是著了道。

「這個男人強姦我!」楊靜想到此處,立即手腳冰涼。「我還配合了他的動作,我還達到了高潮,我還讓他在自己體內射精。」楊靜的大腦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楊靜醒來的時候,天已大亮,葛龍已經不知去向。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是葉黎害了我!不錯,葉黎引我上鉤,然後讓葛龍來強姦了我。」這是為什麼?楊靜想不明白,自己和葉黎是最好的朋友,「她卻害了我,讓我沒臉見人。」

楊靜想,應該找葉黎問個明白。她爬起來,發現自己全身赤裸,「都被葛龍看到了。」楊靜滿臉通紅。她找到衣服匆匆穿上,開門出去。

葉黎早就沒有了影子,店主說她一早就走了。楊靜默默地回到屋裡,關上門失聲痛哭。一整天,楊靜都昏沉沉地。

迷迷糊糊間,她覺得有人撫摸自己的肩膀,立即坐了起來,看到葛龍笑吟吟的臉。

「你幹什麼?」楊靜向牆角縮了縮,雙手抱在胸前。

「幹什麼?嘻嘻,昨晚睡的好嗎?」葛龍笑道。

「你滾!」楊靜感到自己的臉在發燒。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捨得讓我走?」葛龍坐到楊靜身邊。

「你無恥!下流!」楊靜罵道。

「我無恥,你淫蕩;我下流,你風流。我們不正是天生的一對嗎!」葛龍說完就撲上來解她的衣扣。

楊靜奮力抵抗,怎抵得過葛龍的力氣。葛龍如同千手觀音,不消片刻便脫光她的衣服。楊靜只得苦苦哀求,反而激起葛龍的性慾,他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騎了上去……

噩夢般的旅途終於結束了。楊靜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已經被折騰地精疲力竭。她已經記不清被葛龍姦汙了多少次,葛龍似乎永不滿足,有時一夜幹好幾次,花樣百出。楊靜忍辱堅持著,就等回家找葉黎算賬。

葉黎失蹤了,楊靜一連幾天都沒有她的消息。這一天,楊靜剛進家門,來了一位律師,是老公的委託律師。楊靜正納悶,律師交給她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一盤錄像帶。楊靜如同五雷轟頂,她怎麼也想不到老公要和自己離婚。

律師走後,楊靜打開錄像機,畫面讓她震驚。正是自己和葛龍做愛的精彩情景。

「哦……」楊靜摀住了臉,怪不得老公要和自己離婚。

楊靜哭了一整天,在協議書上簽了字,交給律師帶走。她知道,老公不會原諒自己。靜下心來,楊靜覺得事情蹊蹺,老公怎麼得到的錄像帶?錄像帶是誰錄的?這個問題只有問葛龍。她自回來後就沒上班,她不敢見葛龍。但這次……

楊靜是狠下心來到葛龍辦公室的。她知道還會被姦淫,但心中的謎團卻不能不解開。

葛龍對楊靜的到來似乎並不吃驚,他關上門立即抱住她脫衣服,幾天來他一直張網等待,就等這個小美人。

楊靜幾乎沒掙紮,這是第一次在不抵抗的情況下被葛龍脫光衣服。

葛龍脫完自己的衣服後卻沒再動作,而是坐到沙發上欣賞。

楊靜狠狠心,走到葛龍身前,一屁股坐到他身上,「告訴我,錄像帶怎麼回事?」

葛龍一邊貪婪地撫摸著楊靜的乳房,一邊說,「不是我,是葉黎。」

「葉黎?」楊靜其實早有預感,但得到確認後還是有些吃驚。「她為什麼?為什麼?!」

「你很想知道?」葛龍說。

「不錯!」楊靜回答。

「你把我弄舒服,我就告訴你。」葛龍指了指自己的陽具,「用嘴!」他命令楊靜。

「什麼?」楊靜感到一陣噁心,「我老公都不敢讓我這樣。」

「現在,我才是你老公。」葛龍說。

楊靜沒有動。

「看來你不想知道了?」葛龍說。

楊靜左右為難。

「你想不想知道葉黎現在在哪裡?」葛龍又拋下誘餌。

這句話很管用,楊靜不再猶豫,站起來,俯下身,閉上眼,張開小嘴含住葛龍的陽具。

「哦……」葛龍發出愉快的呻吟,「舔舔,使勁舔!」

楊靜拚命吸著,她心中泛出陣陣噁心,但仍堅持著。她已經完全進入無意識狀態,她忘記痛苦,忘記憂傷,忘記恥辱,她只知道舔啊舔,她要讓葛龍舒服,只有讓葛龍舒服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哦……哦……」葛龍呻吟聲更大了,他低下頭看著楊靜。楊靜渾身潔白無暇,光滑地像緞子一樣,她的臀部渾圓白皙,由於跪著而微微翹起……「這個女人已經成為我的性奴」。葛龍興奮地想,一洩如注,噴了楊靜滿嘴的精液……

「吞下去。」葛龍射完後,雙手緊緊按住楊靜的頭,陽具也緊緊塞在楊靜口中。

楊靜想掙紮開,卻絲毫動彈不得,只得無奈地吞下葛龍射在嘴裡的精液。

葛龍滿意地從楊靜口中抽出陽具。

「你該滿足了吧,快告訴我是怎麼回事」,楊靜說。

「不急,我還沒幹你的屄呢,我還想在你的小騷屄裡噴一次,快幫我舔硬它」,葛龍指著自己的陽具說。

楊靜沒有辦法,她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再次把葛龍的陽具含在嘴裡,口手並用,她只想快點結束這場羞辱。

葛龍在楊靜的舔弄下,陽具很快又堅硬如鐵,他把楊靜放倒在沙發上,分開楊靜的雙腿,陽具猛力插進楊靜屄中快速抽插。

楊靜開始是做作的,她只想盡快讓葛龍發洩,但這種事難就難在做作,在葛龍的大力插弄下,楊靜很快便有了反應,不僅開始配合葛龍的抽插,還騎到了葛龍身上主動套弄,在葛龍向自己蜜穴深處射精的瞬間,更是四肢緊緊纏住葛龍的身體,蜜穴緊緊套住葛龍的陽具,屄心緊緊咬住葛龍的龜頭,接受葛龍的噴射,口中不斷發出誘人的呻吟,一下子達到的性愛的最高潮……

楊靜漫無目地地走著,她從葛龍嘴裡知道了一切。原來葉黎一直暗戀楊靜的老公,楊靜結婚後,葉黎和他發生了婚外情。但葉黎不滿足,發誓要拆散他們。葛龍的出現給了葉黎機會,於是兩人密謀,想出這條妙計。結果,他們各嘗所願。葛龍得到朝思暮想的楊靜,葉黎也飛往加拿大。

「我要報復!」楊靜想,她買好了下午的機票,準備飛往加拿大。現在,她又買了一把剪刀,向葛龍辦公室走去……


美妙護士——陶嵐

陶嵐本來有個很幸福的家,丈夫英俊瀟灑,對自己體貼入微,結婚一年多來,夫妻恩愛如初。然而,不幸降臨得竟那麼突然,半年前的一次事故,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本錢」,也使他們的家庭陷入絕境。陶嵐深愛著自己的丈夫,她發誓即使丈夫永遠不能恢復,自己也決不會背叛他,捨他而去。

陶嵐是市醫院的一名護士,容貌秀美,身材出眾,再加上眾所周知的家庭不幸,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常常說些「風話」挑逗她。陶嵐性情溫和,每次遇到這種事,總是微微一笑,既不生氣也不上鉤,依然守身如玉。

她的矜持和賢淑,更讓色狼們心裡癢癢,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達、馬斌尤其難熬。曹達三十五歲,已婚,體健如牛;馬斌二十三歲,未婚,是個小麻臉,又醜又髒.兩人每天看著水蜜桃般的陶嵐卻搞不到手,真是心急如焚。

有道是皇天不負有心人,這一天終於讓他們等到了。

這天,應該陶嵐、劉曉慧、曹達、馬斌四人值夜班。劉曉慧家中突然有事請了假,只剩下他們三人,曹達、馬斌高興得手舞足蹈,而陶嵐渾然不知危險臨近。

安頓好病人,他們疲憊地回到休息室。醫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間,中間用兩米高的木板隔開,一邊是過道,另一邊三間小屋:女的在最裡面,有門;男的在中間,沒有門,只用布簾遮開;最外面是個簡易的衛生間。

「陶醫生,」曹達說,「今天小慧不在,不如你和我們一起睡吧。」

「別胡說!」陶嵐笑著說,她已經習慣了這種玩笑。

「是啊,姐姐。」馬斌說,「一個人不害怕嗎?」

「去你的,」陶嵐說,「你這小鬼怎麼也學得胡說八道。」

「我哪裡小啊?」馬斌說,「嘻嘻,好大呢。」

陶嵐板起臉,「再胡說我要生氣了。」說完走入裡屋。

曹達和馬斌哈哈大笑,他們知道陶嵐脾氣最好,不會真生氣。看著她一扭一扭的背影,兩人的眼睛裡放出光彩。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曹達和馬斌一點睡意也沒有,他們談興正濃。

「小馬,有女朋友了嗎?」曹達問。

「有啊,」馬斌說,「可正點了。奶子好大呀。」

「你摸過了?」

「當然,我怎麼會放過她呢。」

「她願意嗎?」

「開始的時候不願意,後來就啊啊啊得叫個不停。」

「她怎麼叫的?」

「啊……啊……啊」馬斌大聲模仿著,他們知道,這些話都傳到陶嵐的耳朵裡了。

果然,陶嵐抗議了,「別鬧了,還不睡覺!」

曹達裝作沒聽見,又問:「你們發生過關係沒有?」

「有啊。」馬斌興奮地說,「第一次就在陶嵐姐姐睡的床上。」

「啊!」曹達一聲驚呼,「在這裡?」

「是啊,那天我一個人值下午班,我女友來找我,我看沒什麼事,就把她拉到裡面那間屋。我抱住她親吻,她說不要不要,我說沒關係,不會有人進來的,就把她按到床上。」

陶嵐動了動身子,「原來他們在我床上……」

只聽馬斌繼續說:「我一邊吻她一邊摸她奶子,她很快就軟了下去,我卻越來越硬了。」

陶嵐知道他說的「硬」是什麼意思,臉上泛起紅暈。

「我趁機脫了她的上衣,狂吻她的胸部。她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你猜怎麼著?」

陶嵐知道會怎麼樣,這種感覺她也有過。

曹達似乎不知道,「怎麼著?」

「她早就濕了。我立即扒下她的褲子和內褲,她就赤條條地躺在床上了。我撲上去,抗起她的大腿幹了起來。她的陰道很窄,緊緊裹著我的大肉棒,我舒服極了,快速抽插起來。滋滋滋……滋滋滋……」

陶嵐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一股熱流從胸口滑向小腹。她坐起來,她想去小便。

曹達知道陶嵐快忍不住了,他聽到陶嵐起身的聲音。然後,是陶嵐的腳步聲。「她要去小便。」曹達和馬斌也爬起來,溜到隔板前。為了偷看兩個女人,他們在隔板上挖了幾個小孔。

陶嵐果然拉開廁所的燈,還插上門。撩起白大褂,褪下內褲,粉白的臀部露了出來。她蹲下去,卻尿不出。曹達知道她快夾不住了,女人夾不住就想小便。

陶嵐只尿出幾滴,響聲卻很大,羞得她滿臉通紅,趕忙收拾乾淨,跑回裡屋。

隔壁的兩個男人還在聊著,不過,說話的換成曹達。

「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愛了,剛結婚那會兒天天幹那事。我老婆是律師,學問大呀,平時道貌岸然,但晚上就喜歡跪在床上撅起屁股,我站在床下從後面插的那種姿勢。這種姿勢可以一插到底,頂到花心,所以女人都喜歡。而男人可以看到雞巴出入小穴的情景,越看越直,越看越硬。」

這也是陶嵐喜歡的一種姿勢,她一直感覺很美,現在從曹達嘴裡說出來卻是那麼淫蕩。

「我老婆性慾強啊,有時我都應付不了,所以,我一直擔心她紅杏出牆。小馬,小馬。」

馬斌似乎困了,曹達卻還很精神。陶嵐希望他們早點睡下,但內心深處又希望繼續聽聽下面的故事。

「果然,有一次被我抓住了。」

「原來他妻子有了外遇。」陶嵐突然覺的曹達也挺可憐。

「那天我下班早,開門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屋裡有動靜。我悄悄拔出鑰匙,繞到後面爬牆進去。我從窗戶往裡一看,只見兩個人脫得光溜溜的正幹那事呢。男的不認識,女的正是我老婆。男的屁股前前後後的運動著,我老婆跪在床上給他幹得唧唧響。我可以想像她那小穴的淫水還真多。那男的雞巴有二尺長,又粗又大,抽插時發出滋滋聲。」

「有那麼長嗎?」陶嵐想。

「男的一邊幹一邊問「是不是比你老公幹得舒服?」我老婆說「讓別的男人幹太舒服了。」」

「哦……」陶嵐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聲。她感到渾身發熱,於是乾脆脫了白大褂,只穿內衣內褲,蓋上一件毛巾被。她摸了摸下體,居然已經濕了,一股尿意又襲來。

她爬起來,裹著毛巾被,開開門又跑了出去。

曹達聽見陶嵐起身的聲音,知道她又要尿尿,連忙爬起來,一頭鑽進陶嵐的小屋。

陶嵐一躺下就感到不對,一股男人的氣息迎面撲來,她伸出右手去拉床頭的燈,手立即被抓住。

「誰?」陶嵐明知故問,心怦怦直跳。

「別出聲!」曹達說,「小馬在外面。」

「你幹什麼?」陶嵐低聲問,「快出去,我喊人了!」左手從枕頭下摸出一把大剪刀。

「別別,千萬別喊,讓小馬聽見不好。」曹達沒想到她有武器,趕忙央求道:「我就是想看看你,沒別的意思。」說完,身子往床裡移了移。

「你別亂來啊,」陶嵐稍稍鬆了口氣,但左手仍緊握著剪刀,右手掙脫曹達,緊了緊毛巾被,蓋住裸露的嬌軀,向床邊移了移,雙眼緊緊盯著曹達。

曹達見她沒叫喊,心裡十分歡喜,說:「我一直很喜歡你,腦子裡每天都是你的影子。」

「唉……」陶嵐歎了口氣,「我們都是結婚的人了,你又何必。你快回去吧,我們這樣子成何體統。」

「我坐一會兒,一會兒就過去,你也挺不容易的,我不會欺負你。」

「嗯……你知道就好。」陶嵐一陣心亂如麻,自己居然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

「我老婆……你也知道了,我和你也是同命相連。」曹達幽幽地說。

「我比你命苦……」陶嵐一陣傷感。

「我比你命苦。」曹達說,「我剛才還沒說完呢。」

「那後來怎麼樣了?」陶嵐很想知道以後的故事。

「那男的是個修管道的,挺健壯的,辦那事也挺有經驗,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

「又說這些下流話。」陶嵐說,但並未阻止,她很想聽聽結局。

曹達見她沒反對,心中暗喜,藉著月光,他偷偷看著陶嵐,她雖然裹著毛巾被,但胸部還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膚。她的長髮搭在胸前,更顯出萬分嫵媚。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一節小腿露出來,像白藕一般。

曹達繼續說:「我打開窗戶衝進去揍了那小子一頓。他嚇跑了。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經過。原來,一次,我不在家,那個修理工來修管道。我老婆剛洗完澡,還穿著睡衣,指揮他幹著幹那,身子都被他看到了。他忍不住撲上去,把我老婆按到床上,伸手撩起她的睡衣,她裡面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那小子上下摸索,我老婆就軟了,下面濕乎乎的。那小子脫了褲子就從後面插進去……」

「哦……」陶嵐一聲驚呼。

「你知道,從後面幹,女人最舒服,我老婆掙紮了幾下就配合起他來。以後,他就經常來。
我問我老婆,他哪裡好,老婆說,他下邊大。我氣壞了,其實我下麵也不小。」

陶嵐偷偷瞄了一眼,這才注意到,曹達光著膀子,只穿著短褲。當她看到短褲中央隆起的部分,心裡一陣慌亂。

這一切都逃不過曹達的眼睛,他故意打了個噴嚏,說,「冷冷,我得過去了。」

陶嵐一陣失望,脫口而出:「再等會兒,後來呢?」

曹達說:「太冷呢。」隨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蓋在身上。

陶嵐一驚,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又不敢翻身去撿,一時不知所措。

曹達繼續說:「後來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

「啊!」陶嵐沒想到會這樣,一個女律師竟然會和一個修理工私奔。

「唉,我命苦啊!」曹達說著,身子向陶嵐靠了靠,兩人肌膚有了接觸。「你說我長得醜嗎?」

陶嵐扭頭看了看,曹達濃眉大眼,居然相當俊朗。

曹達突然說:「我能親親你嗎?就一下,親完我就過去。」

陶嵐沒說話,正在考慮怎麼辦的時候,曹達的嘴唇已經親上自己的臉頰。這是多麼熟悉的感覺啊。曹大的舌頭撬開陶嵐的雙唇,允吸著她。陶嵐彷彿回到了新婚之夜,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丈夫的一隻手臂摟著自己的脖子,另一隻手脫去自己的胸罩,愛撫自己的乳頭……

「嗚……不行,不行!」陶嵐趕忙道,「把你的手拿出來!我……我不能失去貞節。」

曹達心中好笑,「我們已經這樣了,讓我再親親你,我就過去。」

曹達的雙唇再次壓了上來。陶嵐彷彿又回到夢中,她感覺到一雙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然後,這隻手又從胸部滑向小腹,越過肚臍,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區……

「啊!」陶嵐一聲驚呼,從幻想中清醒過來,她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正被曹達抱著輕薄,他的手剛剛摸到自己的陰毛。

「你別這樣,求求你,我們不可以……」她掙紮著,守衛著女人的最後一道防線。她的手伸下去,沒有抓到曹大的手,卻抓到他的「命根子」,曹達也脫得光溜溜的了,他的陽具像驢一樣,讓陶嵐震驚,也讓她放棄最後一絲羞澀。

「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她默默祈禱著,「我該怎麼辦?」

陶嵐的陰戶早已經流成河,曹達的「船」輕鬆地鑽了進去,披波斬浪,暢通無阻。

「老公,我被插入了,我背叛了你。」陶嵐暗道……

曹達在陶嵐的身體裡進進出出,他知道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他的動作既溫柔又充滿挑逗,他要讓這個矜持的女人徹底成為自己的俘虜。

馬斌醒了,也許他根本就沒睡著,他暗暗佩服曹達的本事,輕鬆地把一個忠貞不二的女人領上了床。他偷偷推開裡屋的門,月光下,鐵塔般的曹達站在床下,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嵐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們在後邊幹呢!」馬斌立即心潮澎湃。

「舒不舒服?」曹達問。

「嗯……」陶嵐迷迷糊糊地說。

「說清楚。」

「我……舒服。」

「喜不喜歡我插你?」

「嗚……喜歡。」陶嵐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樂中。

「說,喜歡我插你。」曹達繼續玩弄她。

「我……」陶嵐猶豫著。

「不說,我就走了。」

「我……我喜歡,喜歡……你插我。」

「我用什麼插你?」

「你……你用棍子。」

曹達心中暗笑,「我哪裡有棍子啊?」

「你,你下面有……」陶嵐完全被征服。

「棍子是什麼做的?」

「是……是肉棍子。」

「肉棍子插你哪裡?」

「我……我的下麵。」陶嵐不會說淫蕩的話。

「什麼地方?」

「我……我的……」

「快說!」

「我的……小穴。」

曹達快堅持不住了,他已經在陶嵐的蜜穴噴射了一次,現在是「第二炮」,他沒想到這個羞澀的女人一旦爆發竟然如此不可收拾。他看見了馬斌,招了招手。馬斌心領神會,立即脫光衣服,挺著陽具走了過去。

此時的陶嵐已經進入忘我的境界,嘴裡發出低低的呻吟,渾然不知身在何處。她只感覺到一根肉棒在自己體內衝撞的快樂。陰戶突然空虛了,她正要回頭,大肉棒又插了進來,這次更猛烈,更粗大。一雙手也襲上自己的胸部,捏著自己的乳頭,半年多的寂寞,今天一起解決了。曹達,這個自己曾經討厭的人,今夜卻給了自己最大的滿足。

曹達沒有走,站在馬斌身後,說:「我插得好不好?」

陶嵐感到極度舒服,「好,太好了!」

「願不願意我經常插你?」

「願意!」陶嵐沒有猶豫。

「說,願意讓我經常肏你。」

「我……我願意你經常肏……我。」

「是肏你的小穴。」

「是,是的。」

「剛才舒服,還是現在舒服?」

「哦……現在。」

馬斌得意地向曹達一笑。曹達也笑了,悄悄溜了出去。

馬斌又在陶嵐的蜜穴猛力衝刺了幾十下,終於在陶嵐的蜜穴裡舒暢地射精。

最後,兩個人精疲力盡地倒在床……

「我做了什麼?」陶嵐漸漸清醒,「我為什麼不知羞恥?」她痛苦的想。

陶嵐看了一眼身邊趴著的男人,這一看非同小可,「馬斌!!!」陶嵐魂飛天外。

「當然是我了,姐姐。」馬斌滿足地笑道:「姐姐真是人間尤物,令我回味無窮啊。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計,否則,小弟一輩子也得不到姐姐啊。」

「啊……你?你說什麼?」陶嵐一時有些恍惚。

「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沒跟別人跑,我也沒有女朋友,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於是,曹大哥定下妙計,叫做「一夜風流」。今後,你就是我的了。哈哈」說完,又撲上來……

陶嵐沒有反抗,她終於明白,今夜不僅失身,而且……是和兩個男人,並讓兩個男人都在自己的蜜穴裡射了精,現在子宮裡還裝滿了這兩個男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真是欲哭無淚。然而,更可怕的是,今後該如何擺脫呢?

果然,第二天,劉曉慧又請假沒來,晚上,兩個男人直接進入陶嵐的房間,抱住她就脫衣服。陶嵐不敢叫喊,只得拚死反抗。但兩個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雙臂,輕鬆脫光她的衣服。

於是,陶嵐不再反抗,她知道反抗也沒用,只得聽天由命……


屈辱新娘——白妞

白妞,人如其名,皮膚白皙,天生麗質,在駝窪村與眾不同.白妞結婚的時候並不快樂,她喜歡的是青梅竹馬的水生,卻因為水生家窮而被父母逼著嫁給富戶李金虎。白妞感到對不起水生,就把自己的「第一次」偷偷給了水生。

李家是全村第一大富戶,李老忠有兩個兒子——金虎和銀虎。金虎自幼體弱多病,銀虎天生虎背熊腰。李老忠心疼大兒子,就把如花似玉的白妞許配給了他。銀虎對此一直憤憤不平。

結婚那天,李家張燈結綵,道喜的人絡繹不絕,大家都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還有人嚷著要鬧洞房。駝窪村鬧洞房的習俗由來已久,而且花樣百出,據說上月結婚的二丫,褲子都被人脫掉了。白妞有些害怕,躲在屋裡不敢出來。

駝窪村的男人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吃飽喝足之後,他們想和新娘子樂呵樂呵。於是由全村最大膽的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為首,五六個小夥子湧進洞房。金虎的堂叔「大刀把」怕出事,趕忙拉上金虎也跑過來。

福哥首先開口:「諸位鄉親,今天是金虎兄弟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哥哥的有句話要說。」

「說吧!」麻小皮說:「金虎大哥一定會洗耳什麼來著?對,洗耳恭聽。」

「是不是,金虎大哥?」溜溜蛋問。

「嘿嘿,嘿嘿。」金虎只知道傻笑。

「既然金虎兄弟沒意見,那我就說了。」福哥清了清嗓子,「俗話說,「不怕白骨精,就怕白虎星」,這男人要是娶了白虎星就倒一輩子黴。我們要為金虎兄弟負責,是不是檢查檢查弟妹是不是白虎星啊?」

駝窪村的人管沒陰毛的女人叫「白虎星」,相傳白虎星剋夫。

眾人一聽檢查檢查,那豈不是要讓新娘子當眾脫了褲子?於是都來了興趣,「檢查檢查,一定要檢查!」

白妞一聽,立即明白了福哥的用心,嚇得心裡怦怦直跳,忙說:「俺不是!俺不是!」

「是不是,不能你一說了事啊!」麻小皮說。他一直對白妞的美貌垂涎三尺,曾經有一次偷看白妞洗澡,差點被白妞爹打斷腿。

「中啊!」溜溜蛋說:「金虎大哥,你見過沒?」他幾天前曾經趁白妞不注意捏過她的屁股一把,那種感覺讓他兩天睡不著覺。

「俺……俺……」金虎不知如何回答。

白妞直著急,「傻瓜,說知道啊。」她想。

金虎卻說:「俺咋知道哩!」

「想不想知道?」福哥問。

「想哩!」金虎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他說的是實話。他雖然傻,卻也知道白妞俊,早就想看看她的白屁股了。

「好啊!」福哥心裡暗笑,嘴上卻說:「讓俺告訴你好不好?」

「好!」金虎說。他胸無城府,還以為福哥是好人呢。

「那我們就檢查了?」福哥大聲說,偷偷看了看堂叔大刀把。大刀把年輕時是全村一霸,現在上了年紀,但仍讓人害怕。福哥見他沒反對就更放心了,招呼麻小皮和溜溜蛋,「一起幫忙啊!」

白妞還沒來得及阻止,麻小皮和溜溜蛋已經一左一右抓住自己的胳膊。

「你們幹什麼?」白妞驚恐地說。

「檢查呀!嘻嘻!金虎兄弟都同意了。」福哥笑嘻嘻地走到白妞跟前,伸手就解她的褲帶。

「不要啊!」白妞叫著,「金虎,讓他們住手啊!」

金虎傻乎乎的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

白妞心裡暗罵他愚蠢,一邊掙紮想跑,一邊雙腳亂踢。

麻小皮和溜溜蛋使勁拽住白妞的雙臂,將她拖到床邊。福哥跟過來,叉開雙腿夾住白妞的雙腿,騰出雙手就解開白妞的褲子,白妞連聲慘叫,但褲子還是呼的一下被褪了下來。白妞白生生的大腿和粉紅色內褲露了出來,內褲較薄,已經可以看到濃鬱的黑漆漆的陰毛。

白妞羞得滿面通紅,但毫無辦法,只得說:「行了吧?我不是白虎星,快放開我!」

福哥一時不知該怎麼辦,又不願放走嘴邊的肥肉。麻小皮嚥了嚥口水,突然說:「聽說前村王家娶媳婦的時候,新娘子在褲襠裡塞了豬毛,把親戚都糊弄了過去。」

福哥眼一亮,心想還是這小子腦瓜轉得快,就說:「是啊是啊,我想起來了。」

白妞大驚,開始新一輪掙紮。麻小皮和溜溜蛋雙手並用,死死抓住她,還趁機摸了摸她的柔軟的胸部。

「這個……」福哥做出為難的樣子,「看來俺還要費費心哩。」說完將兩根手指從白妞內褲邊緣塞了進去,摸索了一會兒,揪出幾根陰毛,「看看,是不是真的?」

白妞因為掙紮,肚臍也露了出來。大夥立即圍了上去,貪婪的眼睛瀏覽著新娘子美妙的軀體。

「不像……」

「假的吧……」

「再弄出幾根來……」大夥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著。

白妞大叫:「放開我!」又對大刀把說:「大叔,救救我!」

大刀把沉吟著,沒有說話,似乎對白妞的白肚皮更有興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

福哥受了鼓舞,乾脆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摸索著,嘴裡發出「咦」的一聲,「不對不對!」
他裝模做樣,趁機撫摸白妞私處,甚至將一根手指塞進白妞的陰戶裡攪了攪。

「你幹什麼?」白妞驚恐地說,「你耍流氓!」

福哥不理她,叫道,「有古怪!」忽然一隻手托住白妞的臀部,一隻手竟然用力將白妞的內褲脫了下來,白妞黑叢叢的陰毛露了出來。

屋裡安靜下來,只聽見男人們的喘息聲。白妞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她感到男人們的眼睛侵犯著自己,她聽到所有男人的急促的呼吸聲,甚至有金虎和大刀把的。她感到麻小皮和溜溜蛋的雙手越來越不規矩,甚至趁亂伸進自己的衣服撫摸著乳房;她感到福哥的手還托在自己的臀部下面,而且來回滑動、撫摸……白妞的呼吸開始沉重,她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經不起男人的亂摸。她已經感到陰戶正在濕潤,並且有了想要尿尿的感覺。

「你們快放開我!」白妞吼道,「我……我要上茅廁。」她想借此機會溜出去。

「上茅廁?」福哥眼睛一亮,正在考慮下一步怎麼辦。

「怦」的一聲,洞房的門被踢開。眾人回頭一看,是銀虎,手裡還握著一把尖刀。

銀虎一進門就看到白妞裸露的下體,他立即熱血上湧,吼道:「滾!都給我滾!」

眾人對銀虎一向忌憚,連忙灰溜溜地逃出去,只剩下金虎。

「你也滾!」銀虎對哥哥說,「你真沒用!」

金虎想反駁幾句,但看到銀虎的刀,有些害怕,還是出去了。白妞趕忙穿好衣服,對銀虎投去感激的一瞥。

「你……歇著吧。」銀虎說完,扭頭出去,並隨手掩上門。

「哦……」白妞坐在床前,按著自己的前胸。這裡被人捏得生疼。「多虧了他。」白妞想,要不是銀虎,自己很難收場。

白妞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一連串的又驚又嚇讓她疲憊不堪。白妞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的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雙手反綁到身後。白妞心裡害怕,不知會發生什麼,她還感到自己已經全身赤裸。「是誰?誰脫了我的衣服?」白妞還沒有弄明白,一個男人已經壓了上來,他也光著身子。

「誰?不要啊!」白妞想喊,卻發不出聲音。

那人的動作很溫柔,輕輕的撫摸著白妞的嬌軀。他很會摸,專挑女人敏感的地方。白妞不是處女,一會兒工夫便嬌喘連連,下體開始濕潤。那人二話不說,挺起陽具便插了進去。他的陽具十分粗大,並不是白妞熟悉的水生,更不會是金虎。

「這是誰?福哥?麻小皮?溜溜蛋?」白妞思索著。她也很奇怪,自己居然不再害怕了,「反正金虎不是個男人,是個混蛋。」她對金虎剛才的傻像感到噁心,自己被別的男人強姦並沒覺得對不起金虎。想到這裡,白妞感覺下體十分舒服,她開始伴隨著節奏呻吟。

那人把白妞弄得很舒服,兩人幾乎同時達到高潮。那人下床以後,立即穿好衣服,然後鬆開白妞的雙手,開門溜了出去。

白妞拉下蒙著眼睛的黑布,洞房裡只有她一個人。「那人走了。」白妞想,自己的新婚之夜是如此荒唐,被幾個男人脫了褲子,還不知被誰強姦。

白妞開始了新的生活,金虎果然是個白癡,根本沒有碰過她。「這就是我的婚姻?」白妞痛苦地想。

金虎連莊稼活也不會幹,耕地的事落在白妞和銀虎身上。

這天,白妞和銀虎一大早就起來耕地了,白妞在前,銀虎在後。

烈日炎炎似火燒,幹了兩個時辰,兩人便大汗淋漓了。白妞上身穿的是件白色寬鬆襯衫,下身穿一件白色淡藍花綢褲。由於出汗太多,衣服緊貼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軀。銀虎在她身後,每當白妞彎腰時,便會看到臀部優美的曲線。一起耕地以來,他有了和嫂子朝夕相處的機會,佔有白妞的慾望也越來越強烈。尤其是每天耕地時,他在白妞身後可以盡情欣賞她的身軀。

「歇歇吧?」白妞說。

「歇歇吧。」銀虎說。

兩人找了一棵大樹,並肩坐在樹蔭裡說話。

「你咋不說個媳婦?」白妞問,她一直對銀虎有好感,她覺得銀虎應該找個好媳婦。

「俺不要。」銀虎說。

「為什麼不要?」白妞很奇怪,她對這個小叔子一點也不瞭解。

「俺……」銀虎不說,他眼裡只有白妞。

白妞的襯衫裡什麼也沒穿,農村的女子本就沒有那麼多講究。風吹過,銀虎看到了小半個乳房。白妞的乳房在結婚後變得豐滿起來,更加白皙誘人。

「你看啥?」白妞說。

「樹上有鳥。」銀虎指了指白妞身後。

白妞有了尿意,說:「我到樹後去一下,你看著點人。」說完就走了過去。

白妞躲在大樹後很響得撒尿,銀虎按耐不住,偷偷爬過去,他立即見到了女人,真正的女人——白嫩的大腿,烏黑的陰毛,細膩的屁股……

陰虎撲了過去。白妞大吃一驚,她的褲子還在似提非提之間,這給銀虎提供了很大方便。他向老鷹抓小雞一樣把白妞拎了起來,白妞提到一半的褲子立即滑落下去,露出兩條白生生的大腿。

「你要幹什麼?」白妞驚恐萬分地說,「我是你嫂子呢!你不是人,你這畜生。」

銀虎不管那些,他眼裡只有女人,一個讓他熱血沸騰的女人。他抱起白妞往樹林裡鑽,白妞的褲子在掙紮中不知掉在了哪裡.銀虎把白妞扔在一堆稻草上,白妞的襯衣也掙開了,露出白嫩的胸脯,而褲衩還在大腿上掛著,樣子顯得很淫蕩。

銀虎撲了上去,白妞的掙紮變得很無用,瞬間便變得赤條條的。

「求求你,不要這樣。」白妞的罵聲也變成了哀求,「我是你嫂子呢,我是你哥哥的女人呢。」

提起金虎,銀虎妒意又生,「他憑什麼,他根本不是個男人,他怎麼配得上你!」

銀虎不再囉嗦,抱住白妞狂吻,雙手也上下摸索。

白妞的掙紮越來越無力,一種無法遏制的麻癢感覺卻遠遠的到來。

「不不……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她的哀求反而激勵了銀虎,他迅速脫光自己,分開嫂子的雙腿,插了進去。在他眼裡,白妞是塊田,他要舉起自己的鋤頭耕耘。他有的是力氣——使不完的力氣。

白妞的感覺越來越模糊,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新婚之夜,又好像見到了水生。當她想到水生的時候,他緊緊抱住了銀虎。「啊……啊……」白妞好像到了天堂,這種感覺多麼熟悉,多麼渴望。

「噢……原來是他,沒錯,就是他。」白妞突然明白,新婚之夜偷偷強姦自己的男人是誰了,居然是丈夫的弟弟,自己的小叔子,這個說話就臉紅的銀虎。

銀虎眼裡只有白妞,他要把這個女人征服,事實上,他已經征服過一次。不過,這次大大的不同。他感覺到白妞也需要自己,這種感覺讓他興奮,很快便在白妞屄裡一洩如注。

白妞在銀虎的噴射下,終於達到了最高潮……

銀虎站起來的時候,白妞已經一塌糊塗,「你強姦了我。」她說,「你讓我沒臉見人。」駝窪村的人都看不起失節的女人。「我該怎麼辦?」白妞什麼也不知道,稀里糊塗地和銀虎作了一回。

銀虎穿起了衣服。男人做完了就該穿起衣服,他一直這樣認為,女人才婆婆媽媽的。

銀虎走了,白妞罵了一會兒,覺得該穿上衣服。她只找到了內褲和上衣,「這樣子怎麼回家呢?」她想。

白妞四處找自己的褲子,卻看到一雙色咪咪的眼睛,是大刀把的眼睛。

白妞只穿著襯衣和內褲,襯衣很長,剛剛蓋住她的臀部,好像下身根本沒穿什麼。大刀把的眼睛正往襯衣下面看。

「你幹什麼?」白妞又羞又怕,緊了緊襯衣地下擺,但兩條白嫩的大腿還是毫無遮攔地暴露在外面。

「幹什麼!」大刀把說,「大侄女,我看到一齣戲,嘻嘻。」自從那天看到白妞的裸體,大刀把沒一天不想白妞。

「你別胡說!」白妞更害怕了。

「胡說?」大刀把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亮出來,正是白妞的長褲,「大侄女,你看這是什麼?」

「啊……你拿我的褲子幹什麼?」

「這是你的嗎?」大刀把故意奇怪地說,「大侄女丟了褲子嗎?這是我在那邊大樹下撿的。」

「這……這就是我的。」白妞滿臉通紅。

「那我就不明白了,大侄女大白天脫了褲子幹什麼呢?」

白妞不知道該說什麼,「求求你……大叔……把褲子還給我。」她擔心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被大刀把看在眼裡了,如果是那樣,他不會放過自己的。

果然,大刀把說,「你告訴我,誰給你脫下來的,我就還給你。」

「是……」白妞臉更紅了,「是我自己解手的時候脫的。」

「哦,」大刀把眼睛裡放出光彩,「原來大侄女小解要把褲子全脫下來,這倒是從沒見過。」

「我就這樣!你快還給我,不然,我喊人了。」白妞說。

「好啊,」大刀把笑嘻嘻地說,「把全村人都喊來才好呢,我就說個叔叔肏嫂子的故事。」

「別……大叔,」白妞心中暗暗叫苦,「大叔,我們沒有…沒有,我…真的是解手的時候…」

大刀把說:「真的嗎?大侄女,你表演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

「你……」白妞心如亂麻。

「怎麼樣,大侄女?」大刀把進一步引誘她,「給大叔看看,我就還你褲子。你放心,你是晚輩,大叔不會欺負你的。」

白妞想,看來不讓他佔點便宜,他不會罷休。唉,真是羞死人。

「你不脫,我就喊人了。」大刀把又威脅說。

「好!」白妞想,與其在全村人面前丟人,不如在他一個人面前丟。「你不要欺負我啊。」

「放心吧。」大刀把見她上當,心裡一陣奇癢。

白妞走到大樹下,背過身,閉上眼睛,一狠心脫下內褲蹲了下去。

大刀把跟了過來,蹲在白妞身後,白花花的屁股立即映入眼簾。

「尿啊,尿啊。嘻嘻」

白妞無地自容,身後蹲著個大男人,哪裡尿得出來。

大刀把悄悄脫了自己的褲子,大雞巴像鐵棍一樣挺立著。「快尿啊!」他一邊說一邊慢慢向白妞靠近。

白妞不敢回頭,也不敢說話,只希望快快尿出來。就在這時,她感覺到兩片屁股中間貼過來一根熱乎乎的東西,立即警覺,「啊——」的一聲想站起來。

大刀把不會放過這次機會,雙手並用把她撲到。白妞爬起來,又被撲到。

「大叔,你要幹什麼?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大刀把心想,「你真蠢啊,這時候讓我放過你。」他雙手並用,上下撫摸著誘人的軀體。他一直對白妞垂涎三尺,不會浪費這次機會的。

「別叫,我檢查一下。」大刀把在白妞地陰部摸了一下,沾了一手粘乎乎的水,這是銀虎留下的精液。

「這是什麼?你還不承認。」大刀把得意地說。

「這……」白妞滿臉通紅。

大刀把按住白妞挺起陽具就要來個後挺開花。

白妞大驚:「你不能插我,不能強姦我,不能,你是我大叔。」

「小叔能奸你,大叔就不能奸你嗎?我可不管那麼多了」,大刀把不由分說,「撲」地一聲插了進去,「啊……」他舒服地叫了一聲。大刀把的老婆相貌醜陋,陰戶鬆弛,他一輩子也沒玩過白妞這樣的美嬌娘,心裡無比激動,隨即一洩如注,爬在白妞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氣,心中無比懊惱。

大刀把爬起來,揪著軟下去的陽具罵道:「他奶奶地,不爭氣,不爭氣!」

白妞爬在地上,偷偷看了一眼大刀把,心中一陣噁心,趕忙站起來穿好衣服,拔腿就跑。

「別跑!」大刀把喊道,「明天這時候我在這裡等你,嘿嘿。」

白妞拚命奔跑,她希望忘掉這場噩夢,但明天等待她的又會是什麼呢。


超市被辱——曾柔

曾柔是位小學教師,性情溫和、心地善良、體態豐腴、容貌秀美。雖然她已經27歲,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但卻長了一張清純無比的臉。

這是一張能引誘男人犯罪的臉。

星期天,曾柔領著自己4歲的兒子逛超市。超市裡人山人海,曾柔碰到不少學生和家長,寒暄問候是少不了的,讓她很反感。於是領著兒子專挑人少的地方,反正也不買什麼東西,只是逛逛。

在超市的角落裡有一塊賣圖書的地方,人最少,曾柔便走到這裡.兩排高高的書架擋住了人們的視線,曾柔覺得安靜了許多。兒子自己在地上玩著遊戲,曾柔則在書架上瀏覽。

一本關於夫妻生活的書吸引了她,他們夫妻結婚七八年了,雖然感情很好,但性生活隨著孩子的長大而變得平淡,新婚時的激情早已找不到了。曾柔想從書裡找到答案。

這是一本很開放的日本科普圖書,不僅有各種性交姿勢的介紹,還配有清晰的畫面。曾柔感到很好奇,一頁一頁仔細翻看。書仲介紹了200多種性交姿勢,大多數姿勢,曾柔想都沒想過。

「原來這樣也可以!」她喃喃自語,回憶起剛結婚時和丈夫的激情,感慨萬千。書中的畫面不僅刺激著她的視覺,也讓她有了生理反應。「男人的那根東西還有這麼長大的!」曾柔感慨著,「是不是只有外國人才這樣呢?」她長這麼大,除了老公和兒子以外,從未見過其他男人的下體,她一直以為老公是很雄偉的,但和這些圖片相比,老公的東西太小兒科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如果插進去……」曾柔覺得臉上有些發燒,「我怎麼有這麼下流的想法?」她告誡著自己,但好奇心還是吸引著她繼續看下去。漸漸的,曾柔感到下體有些濕潤,她臉紅了,四下看了看,除了兒子趴在地上歡快地玩著,沒有其他人。她放心了,緊緊夾住雙腿,繼續翻看。

她沒有注意到,一雙眼睛盯著她看了好久了。

因為天氣熱,曾柔今天穿了一件短小的像睡衣一樣的吊帶連衣裙,絲襪也沒穿,雙臂和大腿都露在外面。她不僅皮膚白皙而且十分性感,吸引了好多男人的目光。其中一個30多歲的男人,一直偷偷看著她,眼光甚至想透過她的衣服。

曾柔完全被這本書吸引住,書中大段的性描寫讓她呼吸沉重。她逐漸進入忘我的境界,似乎正在感受被男人撫摸的快樂。

「哦……」曾柔驚呼了一聲,天啊,她突然發現,幻想居然變為現實,一隻手正在摸自己的臀部!她正要喊叫,只聽身後的男人低聲說,「別動!不然撕爛你衣服!」

曾柔驚恐萬分,「萬一被撕爛衣服,超市這麼多人,還有自己的學生……」她不敢想下去,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那男人很得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曾柔心裡怦怦直跳,眼睛往兩邊看了看,沒有別人,只有兒子仍在地上玩著,渾然不知發生了什麼。

男人得寸進尺,撩起曾柔的短裙,雙手一前一後伸進她的內褲。「太太,你流了好多水。」他說。

曾柔羞得無地自容,這本書讓她的下體成了河,更讓她難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的手正在非禮自己。

「我該怎麼辦?」曾柔還沒有想到主意,便聽到「嗤」的一聲,內褲已經被那男人撕破,緊接著下體一涼,內褲離開自己的肉體,到了那男人的手中。

「啊!」曾柔一聲低呼,除了丈夫還沒有別的男人脫過自己的內褲。

「你幹什麼?」她驚恐地問。

那男人把她的內褲塞進口袋,說:「我留個紀念。」

曾柔大腦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那男人的雙手又襲上自己豐滿的臀部。曾柔想躲開,男人用力抓住她,把她頂到書架上,然後,解開褲鏈,掏出陽具頂了上去。

曾柔腰部較高,給那男人提供了很好的機會,他把粗大的陽具放到她的兩片屁股之間摩擦。

「他要強姦我!」曾柔想,「決不可以!」她邁開右腿想逃,那男人不失時機地將自己的一條腿插入曾柔雙腿之間,雙手抱住她的腰。曾柔一動也動不了,感覺一根火熱的陽具已經接觸到自己的蜜穴。

「放開我!」曾柔怒道。

「別出聲,太太。」那男人說,「你不想讓別人看到這樣子吧?」他又威脅道。

曾柔不敢再大聲說話,低聲道:「你下流!」

「我下流?」那男人說:「太太,你自己呢?」他用陽具摩擦著曾柔的蜜穴,曾柔的蜜汁都粘到他的陽具上。

曾柔還要掙紮,那男人雙手向上一推,將她的短裙撩到胸部,又一用勁,將她的胸罩推倒脖子上,露出她的柔軟的雙乳。

曾柔大驚失色,自己這個樣子簡直就是全裸。過度羞急,讓她力氣全失,只得聽從擺佈。

那男人趁機脫掉她的胸罩,也塞入自己口袋。雙手貪婪地玩弄著曾柔的乳房,下身一挺就要插入。

「決不能被他插入!」曾柔想到這裡,拚命扭動著屁股。

「別讓孩子看到!」那男人說。

曾柔一愣,停止了動作。「是啊,讓孩子看到就……」她痛苦地想。斜眼看了看孩子,他正無憂無慮的玩著,並不知道母親正在遭受強姦。

那男人把曾柔的衣服放了下來,蓋住兩人裸露的下體。曾柔心裡稍稍安慰,一鬆懈的剎那,那男人一推她的上身,使她臀部翹起,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哦……老公,對不起,我被你之外的男人插入了」,曾柔低聲驚呼,感到那男人陽具比自己的老公粗大了許多,下身立即有了一絲快感。

男人開始了抽插,曾柔感到從未有過的強烈的刺激。

「他怎麼會這樣粗大,老公的陽具跟他簡直沒得比!」曾柔突然有了這樣的想法,只能拚命咬住嘴唇,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心中暗暗祈禱,希望他快一點結束。

那男人也不敢太放肆,一邊插著,一邊四下看著,害怕有人來。這種在公共場合的強姦,雖然很刺激,也很舒服,但他還是不敢耽擱時間,下身一鬆,在曾柔的蜜穴裡射出一股濃精。

曾柔只覺得蜜穴裡的陽具突然漲大,緊接著一陣猛烈的跳動,一股濃稠的液體有力地噴在花心上,一陣不可抗拒的快感從花心湧向全身,蜜穴裡的嫩肉一陣陣收縮。曾柔競在超市的書架上被人強姦到達高潮。

那男人的陽具在曾柔的蜜穴裡又抽了幾下,把精液徹底射乾淨,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曾柔。

「太太,你太性感了!」他讚歎著,「以後有機會我們好好幹一次。」他說完就拉好拉鏈,走開了。

曾柔不敢停留,抱起孩子向超市門口走去。這個星期天對她來說就是噩夢,她甚至沒看到和自己做愛的男人是誰。更難堪的是,自己的胸罩和內褲都被那男人帶走了。

「必須趕快回家!」曾柔想。

曾柔剛剛跨出超市的交款台,兩個保安突然攔住她。「太太,請您先付款。」

「付款?」曾柔怔住,這才發現報警器響著。「我沒買東西。」她說。

「太太,請您付款。」兩個保安依然客氣地說。

曾柔有些生氣,「你們幹什麼?我又沒拿東西!」

兩個保安互相看了看,「太太,請您跟我們到保安處來一下。」

曾柔很生氣,但看到已經有人圍觀,又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下身還赤裸著,那男人的精液正順著大腿流下來,沒辦法,只好說:「好吧,去就去。」

曾柔跟著保安上了四樓的保安處,保安處只有一個男人。

「李處,有位太太拿了東西不交錢,我們把她帶來了。」

那位李處長抬起頭,看到曾柔的時候眼睛一亮,上下打量了一下,「就是這位太太?」他問。

曾柔被他的目光看得臉上發燒,趕忙說:「我沒拿東西。」

「是嗎?」李處笑了笑,指了指曾柔的孩子說:「這是什麼?」

曾柔低頭一看,這才發現兒子手裡還拿著一隻計算器,自己走得匆忙沒有注意,怪不得報警器響了。

「這……」曾柔愧疚地說,「我沒注意孩子,真對不起!這樣吧,我買下來。」她隨手摸了摸,突然想到自己並沒有帶錢,不禁僵住了。

兩個保安得意地看著她,那神情分明在說「早就看出你是個小偷,還裝蒜。」

曾柔臉紅了,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這樣吧,」李處說,「我們通知您單位,讓他們來領您回去。」

「不不,不要這樣。」曾柔急道,心想假如讓學校知道了還不丟死人。

「噢……」李處沉吟著,「這就不好辦了。」對兩個保安說,「你們先把孩子領到裡屋去,我和這位太太商量個辦法。」又對曾柔說:「您看呢,太太。別嚇著孩子。」

曾柔一聽,雖不願意,但也沒辦法,只好答應。

兩個保安帶了孩子,「卡」的一聲關上門出去,屋裡只剩下曾柔和李處。

李處坐到桌子後面的椅子上,點上一支煙,上下仔細看著曾柔。

曾柔站在屋子當中,十分尷尬,不知李處看什麼。又想到自己只穿著一件短裙,更不好意思,隨手緊了緊裙子的下擺。

「太太,」李處聲音有些發顫,「我必須對您進行檢查。」

「檢查?」曾柔生氣地說,「我不答應呢。」她對李處有些反感。

「您必須答應。」李處說,「否則,我只能通知您單位。」

曾柔一點辦法也沒有,「你要怎麼檢查?」

李處說:「我要看看您的衣服裡是否還藏著其他東西。」

「什麼?」曾柔說,「你這是侵犯人權!」

「沒辦法,太太。」李處不容置疑地說,「請您站到我身邊來!」

曾柔猶豫著,自己下身還光著呢,轉念一想,他不敢在這裡對自己怎樣,就走到他身邊。

李處還是上下打量著曾柔,短裙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軀,她的嬰兒般的嬌好面容讓人產生許多遐想。李處伸出手,在曾柔身體兩側摸了摸。

「轉過身去!」他命令道。

曾柔有些不滿,他分明是趁機沾自己便宜,但還是轉過了身。

李處的雙手先是放到自己的脖子上。「這裡能藏東西嗎?」曾柔想。

李處的雙手滑到她的後背撫摸著。「他肯定發現我沒戴胸罩!」曾柔想。

李處的手又滑到她的柔軟的腰部。曾柔感到一絲慌亂。

李處的手繼續下滑,摸到她的豐滿的臀。「他根本不是檢查!」曾柔想。

李處的手沒有拿開,而是繼續摸索。「他發現我沒穿內褲!」曾柔想到這裡,動了動。

「不許動!」李處命令道,雙手還在摸著,而且一左一右托住她的兩片屁股。

曾柔渾身顫慄,打開李處的雙手,轉過身說,「你要幹什麼?」

李處笑了,「檢查,太太,您裡面什麼也沒穿。」

曾柔滿面通紅,「我要告你騷擾!」

「好啊!」李處哈哈大笑,「太太,您看看這是什麼?」他一點遙控器,大監視屏上出現超市的畫面。李處選了一下,畫面出現兩個人的身影,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曾柔。

「啊!」曾柔一聲驚呼,畫面中的她正被那男人撩起衣服,自己幾乎是全身赤裸。然後是男人插入自己的情景,自己躬著上身翹著屁股,還配合著那男人的動作。

「你……」曾柔看著李處,一臉恐懼。

「怎麼樣,太太?」李處笑嘻嘻地說,「我要告您賣淫。」

「不,我不是!」曾柔痛苦地搖著頭,「我被他強姦了。」

李處又笑了笑,「您好像也很舒服啊,您並沒有反抗。」他又調整一下畫面,螢幕上出現陰莖出入陰道的情景,曾柔的陰道泛出的蜜汁清晰可見。

「太太,要不要叫您老公和您單位的同事一起來開開眼界啊?」李處得意洋洋地說。

「不不!」曾柔拚命搖著頭,說:「我求求您,千萬別告訴別人,您讓我幹什麼都行。」

「是嗎?」李處說,「你應該知道男人需要什麼。」說完突然抱住曾柔,攬到自己懷裡.曾柔開始掙紮,但力量很小,她知道要想讓這個男人放過自己是不可能的,但再次被強姦的滋味並不好受,況且如何對得起丈夫,她必須掙紮。

李處抱著曾柔親吻,雙手則上下亂摸。曾柔剛才在書架前被強姦的高潮餘韻還沒有完全消退,這時候再次被一個男人抱住亂摸,立即亂了方寸,一股強烈的慾望猛然襲來。

「脫光衣服!」李處命令。

曾柔沒有答應,讓她在別的男人面前脫衣服真比殺了她還難。

「你想不想要錄像帶?」李處誘導她。

曾柔呆呆地站了起來,雙目直視前方,眼睛裡含著淚花,「好,我脫,我脫。」她抓住短裙的下擺,使勁向上一撩,立即全身赤裸地呈現在李處面前。

李處眼睛裡放出異樣的光彩,面前的這個女人皮膚細膩、體態豐滿,充滿著誘惑。他甚至覺得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女人,因為這樣的女人只在他的夢裡出現過。

「趴到……桌子上!」李處用顫抖的聲音說。

曾柔沒有動,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趴下!」李處又說。

曾柔停頓了一分鐘,還是按照他的要求做了。

李處站到曾柔的身後,從後面欣賞一個裸體女人格外刺激,特別是曾柔這樣的女人。她的後背那麼光滑,她的腰肢那麼細軟,她的臀部那麼渾圓,她的雙腿那麼修長,她的蜜穴那樣飽滿……

李處快速脫掉自己的褲子,他的陽具早已經一柱擎天,甚至分泌出不少汁液。他迫不及待地伏到曾柔的嬌軀上,陽具頂到她的屁股之間,雙手撫摸著她的身軀。

曾柔感到李處陽具的火熱,他的撫摸也讓自己心跳。「不行,我要堅持住!不能再對不起老公了。」曾柔反覆提醒著自己,「被強姦不要緊,這是被逼的,但不能配合這個男人,這是底線。」然而,李處的撫摸真是要命,曾柔感覺到一股熱流從小腹滑向下體,李處的陽具還在陰戶外摩擦著。

「哦……」曾柔感覺自己就要堅持不住了,她輕輕翹起腳尖,希望離開李處的陽具,然而李處卻趁機輕輕一送,將陽具插了進去。

「啊……」曾柔一聲驚呼,臀部一鬆,陰戶將陽具整個吞了進去。

李處開始了快樂抽插,曾柔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不由自主地漸漸配合李處的動作。

「老公,對不起!」曾柔暗道,「我克制不住了,又被另一個男人插入了!」

李處足足幹了半個多小時,而曾柔這時已經伏下上身,完全沉醉於性交的享受之中。

李處終於完成所有動作,在曾柔蜜穴裡射精。而曾柔則全力無力在伏在桌面上,當李處的陽具抽離她的陰戶時,都無力坐起,任由白色的精液從陰戶中緩緩倒流出來……

曾柔帶著兒子離開超市時,真是欲哭無淚。她今天到超市本不是來買東西的,沒想到卻用子宮裝滿了兩個男人的精液回家,而且曾柔最終沒有得到想要的錄像帶,李處執意要她明天來取。

曾柔知道明天意味著什麼……那是無情的姦淫。


泳壇之花——梅穎

為備戰全省運動會,市體育局召開了游泳隊全體教練員會議。

「這次運動會,游泳隊的目標是九塊金牌。這是上級領導的要求。」負責游泳項目的副局長劉岷說。

「我們有困難!」30多歲的年輕教練傅凱率先表示,「我們蝶泳隊自從梅穎退役後,小隊員沒有成器的,奪金牌根本不可能,前八名也很難說。除非……除非梅穎復出。」

劉岷沉吟著,梅穎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妻子。

梅穎是一名游泳天才,一直保持著全省紀錄。她天生麗質,美艷不可方物,擁有數不清的追求者。然而,令人吃驚的是,她拒絕眾多追求者,嫁給了離異不久、年過半百的副局長劉岷,並在23歲事業的頂峰時宣佈退役。

劉岷不想讓梅穎復出。梅穎年輕貌美,是泳壇一枝花,劉岷想盡辦法才獲得她的芳心。劉岷知道自己年老體衰,唯恐梅穎被別的男人搶走,就連哄帶騙讓她退役,兩年來,天天把她關在家裡,更讓劉岷不放心的是傅凱,這個年輕的教練以前和梅穎是隊友,一直追求梅穎,劉岷擔心他們擦出火花。

「改天在議。」劉岷宣佈散會。

回到家,劉岷仍在思考,梅穎不復出就完不成任務,自己的烏紗帽……劉岷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

「爸,你在想什麼?」兒子劉偉突然出現。劉偉是劉岷和前妻的兒子,29歲,在傅凱的蝶泳隊當助理教練。

劉岷突然眼前一亮,心想「有兒子在,不怕他們出事。」於是決定讓梅穎復出。當晚,劉岷和兒子談了好久,劉偉全部答應,臉上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原來劉偉在梅穎沒嫁給父親之前,也一直垂涎於梅穎的美色,只是沒膽展開追求攻勢。梅穎嫁給父親讓他感到很絕望,後來便忽忽結了婚,但對梅穎的佔有慾望卻不曾減退。現在梅穎復出,正是接近美人的好機會,說不定還能一親芳澤,他能不興奮嗎?

梅穎得知回歸蝶泳隊的消息,興奮得一夜沒睡。和劉岷結婚兩年來,她就像關在籠中的鳥,失去了自由。更讓她心煩的是,比她大幾歲的劉偉始終有些怪怪的。

梅穎第二天一大早就到蝶泳隊報到,傅凱不溫不火地接待了她,提出了從嚴從難訓練的要求。梅穎不怕吃苦,表示要盡心盡力,一定要拿回金牌。

一個月的艱苦訓練很快過去,梅穎的成績雖然天天提高,但比原來差好多。這天,傅凱、劉偉和梅穎一起研究訓練計劃。

「這樣練下去不行,提高太慢。」劉偉首先發言。自從梅穎進入蝶泳隊以後,他對梅穎的態度發生了大逆轉,平時有說有笑,緩和了兩人尷尬的關係.「你有什麼好主意?」傅凱問。一個月來,他一直很少說話。

「我想,我們應該到海上進行封閉集訓。」劉偉說,「海上風浪大,適宜鍛煉臂力。」

「好啊!」梅穎高興地說,「我贊成!」她還年輕,很願意離開枯燥的游泳館。

「好,就這樣決定。」傅凱說。到海上去,是他一直想做的一件事,他一直有個心願……

劉偉也露出笑容,因為他有個美妙的計劃……

經劉岷批准,蝶泳隊九名隊員加上兩名教練,一周後開赴海濱城市,進行封閉集訓。

傅凱選擇了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這裡環境優美、海浪較大、遊客較少,是理想的訓練場所。他看著在海浪中快樂遨遊的梅穎:梅穎肌膚如雪,身材苗條,結婚後又增加了幾分性感和嫵媚。梅穎一直是他心中的痛,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梅穎為什麼會嫁給年邁的劉岷。

「這樣的美女應該屬於我。」傅凱想,「劉岷有什麼資格天天摟著這樣的嬌軀睡覺!」傅凱露出一絲奸笑。

劉偉走了過來,拍拍搭檔的肩膀,「我覺得應該給梅穎制定單獨的訓練計劃。」

傅凱有些詫異,雖然他和劉偉是好朋友,但關於梅穎的事從未給他說過,劉偉似乎總是給他創造機會。

「嗯。」傅凱默默點頭,心中暗想「他要怎麼樣?」

劉偉說:「這裡遊客越來越多,不宜訓練。我發現東面有不少小島,風浪較大,普通人遊過去很不容易,很適宜訓練。不如明天到那裡看看。噢,對了,我帶來一種新式泳衣,是美國的,非常輕便,不如讓梅穎試試。」

傅凱答應了。

第二天下午,傅凱、劉偉和梅穎一起到東面訓練,其他隊員自由活動。梅穎換上劉偉帶來的新式游泳衣,這種游泳衣是白色的,前胸有藍色大朵印花,質的較薄,十分窄小,梅穎婀娜的身軀全部顯露出來。劉偉和傅凱換上泳褲,三人一起下水向東面的小島遊去,距離大約有一萬多米。劉偉體力最好,率先上岸。十幾分鐘後,梅穎氣喘吁吁遊到岸邊,傅凱一直跟在她身後,兩人一前一後也上了岸。

岸邊有塊岩石,梅穎筋疲力盡,撲倒在岩石上喘著氣。傅凱跟過來,突然發現梅穎的泳衣經水一浸,居然變得透明,從後背到臀部如同赤裸。傅凱甚至感覺到,梅穎白皙渾圓的屁股伴隨著喘息而產生的顫動。傅凱的陽具立即豎了起來,他悄悄看看四周,劉偉不知道哪裡去了,心裡稍安,將手伸進內褲調整了一下陽具的位置,讓它緊貼著腹部。

梅穎突然轉過頭,看到傅凱異樣的眼神,感到奇怪,「傅導,您看什麼?」

「哦……」傅凱收回貪婪的目光,「我……你沒事吧?」他發現梅穎泳衣的前胸因為有印花,並沒有暴露。

「原來她還不知道。」傅凱想,「要不要告訴她呢?」傅凱對梅穎的裸體一直很嚮往,忍不住還想再欣賞一會兒。

梅穎沒有注意傅凱的變化,她站起身,望著小島的景色。「偉偉呢?」她一邊說,一邊向島上走,傅凱緊緊跟著。

梅穎習慣走貓步,腰肢一扭一扭的,平時穿著衣服也讓人產生遐想,何況現在露著屁股呢。傅凱的眼睛已經離不開梅穎的臀部了,他感覺到自己的陽具分泌出了汁液。

「嗨!」劉偉突然從一棵樹後竄了出來,嚇了梅穎一跳。

「你要害死我啊!」梅穎嗔道。

劉偉一笑,剛才的一切他都看到眼裡了,他為自己的計劃即將成功感到高興。

「那邊有個山洞。」劉偉說。

「是嗎?」梅穎立即感興趣,搶前一步,向遠處望去,「在哪裡?」

「啊!」劉偉突然一聲驚呼。

「幹什麼,大驚小怪的?」梅穎轉過頭問。

劉偉指了指她的身後。梅穎扭頭向後背一看,立即一聲驚叫,她突然明白傅凱的眼神為什麼那麼奇怪了。

梅穎躲到了樹後,「怎麼辦?怎麼辦?」她也沒了主意。

「真沒想到這種泳衣是這樣子。」劉偉歉疚地說,「這樣吧,我遊回去拿件衣服來,你們在這兒等著。」說完向海邊跑去。

「你快點回來!」梅穎囑咐著。

「知道了。」劉偉縱身跳進大海。

小島上只剩下梅穎和傅凱兩人。沈默了一會兒,梅穎先說話了,「你……你偷看我。」她已經羞得滿面通紅。

「我……」傅凱不知如何回答,「對不起,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就……」

梅穎不敢再說話,只盼劉偉快點回來。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過去了,劉偉仍然沒有回來。夕陽西下,海風吹來,讓人感到絲絲涼意。

梅穎打了個噴嚏,雙手抱住肩膀。她已經渾身冰涼,更難堪的是一股尿意襲來。

「小梅。」傅凱說話了,「剛才劉偉說那邊有個山洞。我們不如到那邊去。」

梅穎想了想,也只好這樣了。

傅凱在前,梅穎手捂屁股在後,向山洞走去。傅凱始終沒有回頭,這讓梅穎心裡充滿感激。

兩人來到山洞前,傅凱先鑽了進去。過了一會兒,梅穎聽傅凱叫道,「小梅,進來吧!」就雙手抱在胸前,跟了進去。

山洞不大,有兩米見方,卻有五六米高,洞頂黑漆漆的。夕陽下可以看清地上鋪滿雜草,看來有人來過。

「大概有遊客在這裡住過。」傅凱說,他手裡還拿了一個塑膠袋,裡面有香煙、火機和吃剩的一些小食品。

「你……」梅穎背靠石壁不好意思地說,「先出去一下好不好?」

傅凱一笑,明白她要做什麼了,閃身走了出去。

梅穎長出一口氣,尿意更急。她四下看了看,走到最裡面,又犯了愁:泳衣很緊,怎麼尿呢?

實在憋得難受,她一狠心,拉開拉鏈將泳衣脫了下來……

傅凱沒有走遠,就站在洞口,他聽到了梅穎撒尿的聲音,自己也有了尿意。他只穿著一件泳褲,十分方便,向牆邊站了站,將泳褲褪到膝下,拿著陽具,一股熱流噴射而出……

「啊!」梅穎一聲尖叫,傅凱剛尿了一半還未明白過來,就見梅穎赤條條地衝出山洞。她撲上來雙手抱住傅凱的脖子,雙腿躍起夾住他的腰,嘴裡叫著「蛇,有蛇!!!」

傅凱的尿噴了梅穎一身,趕忙忍住,雙手也抱住梅穎。

梅穎驚魂未定,沒有發覺兩人都赤裸著,伏在傅凱肩上嗚嗚地哭了起來。傅凱鎮定自若,輕拍著梅穎的後背,他感到自己的陽具豎了起來,甚至頂倒梅穎的蜜穴上。她的蜜穴上還沾著傅凱噴出的尿。

傅凱的雙手托在梅穎柔軟的臀部,就這樣抱著梅穎挪進了山洞。

洞中沒有蛇,只有一條長籐從洞頂掛著,左右搖擺。

傅凱沒有說話,就這樣抱著梅穎。他感覺到梅穎的雙乳緊貼在自己的寬闊的胸脯上,自己的陽具已經接觸到她的小穴洞口,忍不住臀部一挺,將龜頭插進梅穎蜜穴。

梅穎「啊」的一聲驚呼,這才發現兩人都赤裸著,而傅凱地陽具正要向自己的下體插入。

「你幹什麼?!」梅穎驚叫,奮力掙紮,想從傅凱身上下來。

傅凱已經控制不住,他想得到這個女人很久了,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於是,雙手死死抱住梅穎,臀部用力將陽具強行插了進去。

梅穎感到下體一陣劇痛,眼淚都流了下來,拚死掙紮,兩人雙雙倒在地上。傅凱立即將嘴吻上梅穎的雙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允吸著她的香舌,雙手開始撫摸她的胸部。

梅穎只掙紮了幾分鐘就嬌喘連連了。她是個年輕的女人,受不了傅凱的挑逗。她下體的疼痛越來越小,麻癢的感覺遠遠襲來。她逐漸忘記自己是劉岷的妻子,開始配合著教練的動作。傅凱讓她感受到什麼是真正的性愛,這與那個年老的劉岷決不一樣。她的蜜穴泛出滾滾蜜汁,緊緊包住教練的陽具。她的雙臂摟住教練的脖子,雙腿夾住教練的腰……

梅穎和傅凱最後扭在一起,滾倒在山洞裡的乾草上。傅凱把梅穎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陽具在梅穎的陰道裡猛力抽插。當傅凱在梅穎屄裡射精時,梅穎緊緊纏住傅凱,口中不禁發出高潮的呻吟,她早已忘記自己是劉岷的妻子,而身上這個給她帶來高潮享受的男人只是她的教練。

傅凱從梅穎身上起來時,梅穎仍渾身無力地躺在乾草上。梅穎的雙腿仍然大大地張開著,那因穿著泳裝需要而剃光陰毛的蜜穴光禿禿的,兩片陰唇微微地張開著,傅凱射進去的精液正在向外溢出……

三周後,蝶泳隊回到市內。

劉偉半夜醒來,他偷偷起床,看了看熟睡的妻子,走出臥室。

劉偉將一盤錄像帶打開,畫面出現一個山洞。這是三周前他精心拍攝的。那天,他早就遊回小島,爬上洞頂,支上早已準備好的攝像機,等待兩個進入圈套的人。他知道,兩個乾柴烈火的人忍不住。

畫面出現梅穎的雪白裸體,是那麼完美無瑕,足以讓任何男人動心,她在傅凱身下扭動著蛇一樣的腰肢,嘴裡發出銷魂的呻吟。劉偉把手伸進內褲,上下擼動著陽具,「哦!」他發出愉快的呻吟,一洩如注……

最近三周對梅穎來說是人生最快樂的,因為她品嚐到了人生最大的樂趣。她每天都在傅凱帶領下,到小島上單獨訓練。當然,每次都要到山洞去「快樂」一下。自從回來後,劉岷天天來蝶泳隊視察,這種機會就沒有了。梅穎十分煩惱,更讓她煩惱的是,她收到一盤錄像帶,一盤讓她羞愧和恐懼的錄像帶。她猜到是誰幹的,她想把錄像帶要回來。

劉偉在屋裡等梅穎,他接到梅穎的電話就笑了,這個女人不笨,知道是自己錄的。他在茶杯裡放了一點藥,這是一種讓人銷魂的藥。

梅穎來了,她一臉憂慮,有些憔悴,進門就說,「偉偉,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嗎?」

劉偉關好門,插上。

「梅姐。」他一直這樣稱呼梅穎,儘管梅穎是他後母,年齡還比他小。「我不知道你說什麼?」他裝出無辜的樣子。

劉偉的神態讓梅穎噁心,但梅穎還是客氣地說「希望你把錄像帶都給我,我知道你有好幾盤。」

「什麼錄像帶?」劉偉故作鎮靜,給梅穎到了一杯茶,「先喝點水。」

梅穎端起茶,喝了一口,「明人不做暗事,你……在山洞裡拍的。」又喝了口水。

劉偉臉上露出笑意,「哦,那件事。我只是和你們開個玩笑,會給你的,你放心。」

梅穎心裡稍安,「你還給我,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劉偉心中一動,知道梅穎快上鉤了。

「你……」梅穎突然說,「你屋裡這麼熱!」

「是嗎?」劉偉說。

「熱得人頭暈。」梅穎說。

「脫掉上衣就不熱了。」劉偉站起來,幫梅穎解上衣的扣子。

「不,不要。」梅穎拒絕著,但上衣還是被劉偉輕易地脫下來,露出紅色胸罩和雪白的肌膚。

「還熱不熱?」劉偉問。

「嗚……」梅穎無力地說。

「把褲子也脫掉吧!」劉偉笑著說。

「不。」梅穎伸出雙手想推開劉偉,但劉偉把她抱了起來,解開她的腰帶。梅穎意識到劉偉的意圖,想掙紮但一點力氣也沒有,只得任憑他脫掉自己的牛仔褲。

劉偉抱起梅穎,「到床上躺一會兒吧。」向裡屋走去。

梅穎的意識是清醒的,心中充滿恐懼,但四肢無力。她被劉偉抱到床上,眼看著他脫掉自己的胸罩和內褲。

劉偉看著赤裸的梅穎,口中發出「嘖嘖」讚歎,「真是美妙,美妙。怪不得老爺子那麼喜歡,傅凱那麼神魂顛倒。」

梅穎的眼睛裡流下痛苦的淚水,她沒想到劉偉會這樣做,「我是你什麼人?」她問,「我是你父親的妻子呢!」

「是嗎?」劉偉說,「你又是傅凱什麼人?在山洞裡,你想到我父親嗎?」

梅穎無話可說,只得慨歎自己命苦,自己的處女之身給了他父親,沒想到還要被兒子強姦。

劉偉飛快地脫光自己,騎了上去,碩大的陽具直插梅穎的陰戶……

梅穎睜大雙眼,看著身上這個卑鄙的男人,任由他的陽具在陰戶裡橫衝直撞。

劉偉賣力地上下忙活著,嘴裡發出快樂地叫聲。

「你別射到裡面!」梅穎突然意識到,「今天不是安全期,你會讓我懷孕的。」

劉偉不管那些,繼續抽動著。

梅穎更害怕,「我是你父親的妻子!你別射到裡面。」劉岷年齡大了,已經不能讓梅穎懷孕,假如梅穎懷了孕,必然要鬧個天翻地覆。

但劉偉根本不理她,雙手更加握緊了她的纖腰,用力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全部射入梅穎的陰道深處。

梅穎「呀……」的一聲,接著全身一抖,竟也來了高潮……

梅穎最終沒有離婚,劉偉用錄像帶始終控制著她,她終生成了劉家父子兩人的玩物。


冒險警花——花鳳

刑警隊會議室。

「最近市裡發生了多起強姦案。」刑警隊長趙林說,「我們認為是同一夥人幹的,但他們始終逍遙法外。這是刑警隊的恥辱。」

隊員顧旗說:「這幫傢夥專門襲擊已婚女性,喜歡當著丈夫的面輪姦妻子,手段殘忍。我們必須盡快破案。只是他們行蹤不定,很難偵破。」

隊員李新說,「我覺得可以採取誘敵上鉤的做法,只是比較危險。」

「我認為可以。」刑警隊唯一的女性、被譽為「刑警之花」的25歲的花鳳說,「我願意冒險。」

「不行!」趙林說,「太危險了!況且,你新婚不久,一旦出現意外,我無法向於毅交待。」於毅是花鳳的丈夫,是警局的法醫,兩人上月才結婚,花鳳剛剛休完婚假上班。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起來,都認為犯罪分子手段殘忍,不能讓花鳳冒險。

花鳳站了起來,「大家都別爭了!我已經拿定主意。如果我們不盡快破案,還會有更多的姐妹受害。只要我們計劃好,應該不會出事。」

經過一番討論,趙林終於決定按花鳳的意見辦。又經過一番計劃,決定讓花鳳和李新裝扮成夫妻。李新身強體壯,相貌英俊,是刑警隊最年輕、武功最好的一個。

方案研究好,大家覺得有把握,紛紛開起玩笑。

「李新,這次讓你佔便宜了,要裝得和真的一樣啊!」

「花鳳,別讓我們的帥小夥拐跑啊。」

「還別說,他們還真般配。」

「小心於毅吃醋啊。」

花鳳笑打眾人,李新則感到一絲甜蜜。他一直喜歡花鳳,喜歡她的率直、果斷、善良,像男人一樣講義氣,當然,也喜歡她的美貌,但李新一直埋藏在心裡.兩天後的晚上,李新和花鳳像戀人一樣出現在郊外的小溪邊。這是犯罪分子經常出沒的地方。趙林帶領一批隊員埋伏在附近。

花鳳挎著李新的胳膊,「聽說你新認識一個女友?」

「瞎說!別聽他們造謠。」李新否認著。

「要不要鳳姐姐給你介紹一個?」花鳳笑道。她比李新大二歲,常以大姐姐自居。

李新沒有說話,他陶醉在花鳳的體溫中,「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他想。

「看那邊!」花鳳突然說。

李新順著花鳳的手指望去,發現兩個人影匆匆鑽進樹林。

花鳳和李新跟了上去。

樹林中黑漆漆的,李新搶到花鳳前面,兩人一前一後向樹林深處走去。沒走多遠,就聽到笑聲夾雜著喘息聲。

「你插深一點嘛!」一個女人說。

「你翹高一點,我才能插進去。」一個男人的聲音。

花鳳的臉立即紅了,她明白這兩個人在幹什麼。果然,李新撥開樹枝,花鳳就看到兩個赤條條的人影,女的跪在地上,男的正在她身後插著。

「我比你老公怎麼樣?」男的問。

「討厭!你又問這個。」女的嬌嗔道,「你比他強多了,要不我能半夜跑到這兒來讓你肏嗎?」

「原來他們在這兒偷情。」花鳳心想,感到一陣心煩意亂,正要叫李新離開,突然聞到一股香味,立即暈了過去……

花鳳醒來的時候,發現手腳被四根繩子呈大字型綁著,吊在半空。她心裡一驚,忙低頭一看,自己還穿著衣服,心中稍微安慰。四下打量,發覺被關在一座密室中。

「看來剛才中了迷香。」花鳳想,否則,以自己和李新的功夫不會輕易被捉住。「不知道李新怎樣了。」

「哈哈!」幾個男人的笑聲傳來,接著,門開了,走進高高矮矮四個男人。

花鳳心中一涼,預感到不妙。

一個高個馬臉男人,看來是個頭頭,一屁股坐在花鳳身前的沙發上,另外三個人站在他身後。

馬臉看著花鳳,笑嘻嘻地說:「刑警一枝花,好名字,好名字,果然名不虛傳。」他上上下下打量著花鳳。花鳳今天為執行特殊任務,下身穿了件牛仔短褲,露著兩條白生生的大腿,十分性感。

花鳳心中納悶,他怎麼知道我的身份?轉念一想,自己的口袋裡有警官證,莫非他們看到了?

「小武,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嗎?」馬臉問。

體格健壯的小武說:「漂亮女人見過不少,漂亮警花頭一次見。」

「你呢,肥豬。」馬臉向一個胖子說。

肥豬流著口水,「不知道脫光以後是不是漂亮?」

「肯定沒得說。」一個小個說,「不信就試試。」

花鳳有些後悔,這次冒險值不值得呢?

「脫,脫。」馬臉說,「欣賞欣賞。」

肥豬立即迫不及待地走到花鳳身後,雙手摸上花鳳的臀部。

花鳳渾身顫抖,除了丈夫以外,沒有別的男人摸過自己。

「你們快放開我!」花鳳吼道。

「脾氣不小啊。」小武說,「等會兒脫光你的衣服,看你還神氣不?」

肥豬開始解花鳳的上衣,花鳳掙紮著,但手腳綁著,一點作用也沒有。肥豬幾下就解開她的上衣,露出胸罩。

小個掏出一把剪刀,三下五除二剪掉花鳳的上衣,扔到地上。花鳳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胸部因激動而上下起伏著。她知道叫喊是沒有用的,乾脆默不作聲。

肥豬麻利的解開胸罩的搭扣,花鳳豐滿的雙乳滾了出來。肥豬把胸罩放在嘴邊聞了聞,胸罩上還有花鳳的體香。「好香啊!」他感歎著。

花鳳的上身已經全裸,心中又羞又急,這只屬於丈夫的美妙肉體正被別的男人貪婪地欣賞。

肥豬開始解花鳳的褲帶。

「不要,不要啊。」花鳳雖然知道沒用,但還是情不自禁地喊道,「放開我!放開我!」

肥豬抽出了她的褲帶,隨手扔在地上。小個又拿著剪刀走上來,揪起褲腳就剪開,雙手用力一撕,「哧」的一聲,牛仔短褲分成兩半。

花鳳身上只剩下一條白色內褲。

「我不會放過你們!」花鳳發恨。

「好啊!」馬臉沒想到花鳳這麼堅強,「我非叫你服軟不可!」他站起來,走到花鳳身前,伸出右手,捏住花鳳的乳頭,笑嘻嘻地說:「服不服?」

花鳳「呸」地啐了他一口。

馬臉大怒,「扒光她!讓她狂!」

小武上來「哧哧」兩下,將花鳳的內褲撕爛,露出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和黑漆漆的陰毛。

花鳳已經全身赤裸。

「給她上上刑!」馬臉吼道。

小武和肥豬一左一右按動電鈕,拽起綁著花鳳雙腿的繩子,花鳳的雙腿被極度拉開,幾乎成為一條直線。

馬臉走過來,伸手摸著花鳳光滑的小腹,又向下摸到陰毛和陰戶,笑道:「你想塞個什麼進去?」

花鳳痛苦得渾身顫抖,依然一言不發。

「好,有骨氣,我不信治不了你。」馬臉說,「把那小子帶來,讓他也看看。」

花鳳心裡一驚「難道李新也……」

小武和肥豬放開繩子出去,花鳳的雙腿又恢復大字型。

一會兒,李新被架進來。他被反綁著,也光著身子沒穿衣服,頭上還有血跡。

花鳳滿面通紅,被朝夕相處的同事看到自己的裸體,畢竟難為情,何況,李新也全身赤裸。

李新看到花鳳的樣子,十分激動,開始奮力掙紮。馬臉、小個、小武和肥豬合力治住他,將他和花鳳一樣吊綁起來。

李新和花鳳面對面吊綁著,如此裸體相對,讓他們非常尷尬。

馬臉說:「怎麼樣?你們夫妻又見面了。」

花鳳想,「原來他們把我們當成了夫妻。看來他們就是那夥犯罪分子,據說他們喜歡當著丈夫的面羞辱妻子。」花鳳心中叫苦,假如自己被淩辱的樣子讓李新看到眼裡,今後怎麼做人?

她抬起頭說,「我們不是夫妻,你弄錯了。」

「噢?」馬臉略感詫異,隨即明白是怎麼回事,哈哈大笑,「那太好了!我們捉到那麼多對真夫妻,早玩膩了,今天捉到兩對假的,有趣!有趣!」回頭另外三人說,「看來我們要想點新花樣了,走,把那兩個也弄進來。」

四人一起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李新和花鳳。

花鳳抬起頭,發現李新也在看自己,眼睛裡充滿愧疚。

「我真沒用!」李新說。

花鳳搖搖頭,她不怪李新,反而覺得正是自己的一時衝動,不僅害了自己還連累了李新,就說:「是我害了你呢。」

「不!」李新說,「要不是我只顧看那對姦夫淫婦也不會著了道。」

花鳳臉一紅,李新沒有結婚,被那對男女吸引情有可原,自己呢?當時也忘記警惕。花鳳偷偷看了看李新,李新虎背熊腰,十分強壯,特別是……當花鳳看到李新的陽具時,被他的長大所震驚,趕忙轉移了視線。

李新也在悄悄打量花鳳,花鳳的裸體是自己一直嚮往的,她的皮膚那麼白皙,她的胸部那麼豐滿,她的腰肢那麼纖細,她的雙腿那麼修長,要是能……

「帶進來!」一聲呼喝,打斷了李新的思維。

那一對情人被帶進來,他們也是全身赤裸,年齡在30上下,男的文質彬彬,女的身材豐腴,相當性感。他們的雙手都被捆綁著,顯然受了驚嚇,不停地乞求。

馬臉走道李新面前,指著花鳳道:「怎麼樣,小夥子,你的女同事性感吧?」

李新不理他。

馬臉繼續說:「你小子平時一定經常幻想幹幹這個警花吧?為她打過飛機沒有?」

李新心中一驚,他的確常常幻想和花鳳做愛,為她打過不少飛機。

「我給你個機會,怎麼樣?」馬臉說,「你當著我們的面玩了她,我們就不碰她。」

李新抬起頭,「當真?」

花鳳急道,「李新,別信他的!他……他故意羞辱我們取樂。」

馬臉哈哈大笑,「女警花了不得,好,我看你能堅持多久。」他一招手,「讓他倆親近親近!」

肥豬按動電鈕,李新和花鳳面對面貼在一起。小武用一條寬帶子將兩人的腰縛在一起。

李新和花鳳都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特別是李新,當花鳳的柔軟胸脯貼到自己身上時,他的心中湧現一股暖流,底下的陽具很快漲了起來。

花鳳更加難受,由於她叉開大腿,吊得較高,李新的陽具正好頂在她的陰戶上。她感覺到李新的陽具正在一點一點翹起,頂著陰戶的力量越來越大,顯然,李新的生理反應越來越強了。

花鳳腹部用力一收,臀部向上抬起,陽具頂著陰戶的力量稍稍輕了些。花鳳已經沒有辦法了,用求助的目光看著李新。李新臉一紅,他的確控制不住自己的陽具上翹,只得臀部用力向下一沉,使陽具和陰戶又分開一點,但仍然若即若離地接觸著。

馬臉看了他們一眼,心道,「看你們能堅持多久?」轉身對那對情人說,「你們叫什麼名字,認識多久了?」

男的說:「我叫徐速,她叫王麗,認識半年了。」

王麗怯怯地說:「求求你,別傷害我。」聲音清脆,十分好聽。

馬臉摸著王麗的臉說:「你只要聽話,我就不殺你。」

王麗使勁點點頭。

馬臉又說:「第一次是誰主動的?」

王麗看了徐速一眼,說:「是他。」

馬臉又說:「說詳細點!說得好,我就放了你們。」

王麗眼睛裡露出希望,「我說,我說。我們本是鄰居,那次,我老公出差,他趁我家裡沒人,偷偷潛了進來,在我到臥室換衣服時,又偷偷跟了進來……」

馬臉笑道:「是你勾引他吧?」

王麗說:「不不,不是。第一次……是他強迫我的。」

「詳細點。」馬臉說。

「我……我……」王麗低下頭,滿面通紅。這種事怎麼好意思對人講呢。

馬臉一笑,「這樣吧,你們表演表演吧!」

「好,好,太好了!」另外三人來了興趣。

王麗和徐速面帶難色。

馬臉說:「怎麼,不聽話?」對徐速說,「你要不幹她,那我們四個人就一起幹死她。」

王麗害怕了,「不要,不要……我們……我們……表演。」

馬臉解開他們的繩子,他知道這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逃不了。

王麗和徐速互相看了一眼,都知道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就互相摟抱著開始撫摸親吻,一會兒工夫,王麗就進入狀態,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徐速把她撂倒在地,騎了上去……

花鳳很快也有了反應,王麗的呻吟讓她難受。她感到李新的陽具又翹了起來,頂在自己的陰唇上,隨著繩子的晃動摩擦著。她甚至感覺到龜頭已經分泌出汁液。

王麗和徐速完全進入狀態,特別是王麗,快樂的呻吟聲越來越大。

花鳳感覺自己的陰戶也開始分泌汁液,雖然竭力控制著,但李新的龜頭卻在一點一點分開自己的陰唇,就要往裡插入。

「不,不行。」花鳳悄悄說。四個犯罪分子精力集中到另一邊,沒注意他們。

花鳳又說:「你別放進去。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

李新努力克制著,輕聲說,「我……快堅持不住了。」

花鳳喘著氣,雙頰緋紅,胸部不停起伏。

李新低頭看到花鳳白皙豐滿起伏的胸部,陽具又翹了翹,龜頭鑽進了花鳳的陰道口。

花鳳想要掙紮,已經無力,只得說,「別……不行的……不可以。」

李新把陽具向外抽了抽,離開花鳳的陰道一點。花鳳心中無比感激,她知道對一個未婚男人來說,這一步多麼不易。

王麗的呼叫聲更大了,李新也開始喘息。

花鳳心中暗暗叫苦,知道李新就要不行了,顧不得害羞,一咬牙,在他耳邊說:「你……想辦法射出來,射出來就不難受了。」說完扭過頭,不敢再看李新。

李新閉上眼,下身用力,卻怎麼也射不出。「不行……我射不出來。」

花鳳回過頭,發現李新滿臉汗水,漲得通紅,知道他已經盡了最大努力,心中不忍,就用最低的聲音說:「你……你可以這樣……在外面……摩擦……就能射出來。」聲音比蚊子還細。她腰部用力,又抬了抬臀部。

李新聽清楚了,喘了一會兒氣,屁股用力開始前後移動,陽具混合著花鳳的蜜汁,果然感覺到快感。

「嗚……」花鳳卻更加難受,這種方式本來就是犧牲自己挽救李新的辦法。花鳳本來以為自己可以克制,但沒想到這麼難熬。在李新的摩擦下,花鳳感到陣陣快感從陰唇處襲來,隨即意識開始模糊,陰戶大量分泌汁液,順著李新的龜頭流到肉棒上,又順著肉棒流到他的睪丸上……

「啊……」花鳳終於挺不住了,腹部一鬆,陰唇將李新的龜頭吞進去一節。

「老公,我被插入了,對不起,對不起。」花鳳暗道。

李新仍在抽送著,龜頭進出陰道的感覺十分舒服。

花鳳感到臀部一點一點下沉,陰道也一節一節吞著肉棒。「竟然有那麼長!」花鳳感受到李新肉棒的長大。「還沒有到底呢。」花鳳想,全身一鬆,將整條肉棒吞了進去。花鳳立即感到不同於丈夫的快樂感覺,丈夫的陰莖還不如李新的一半長,也比李新細了許多。

花鳳感到李新粗大的龜頭終於頂到了丈夫從未到達的地方,頓時全身酥軟,她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配合著李新的抽插。漸漸的兩人都進入忘我的境界,開始低低的呻吟,最後都閉上眼睛盡情享受人間的快樂。

李新終於在花鳳的陰道裡完成了射精。花鳳屄裡的嫩肉被精液一噴,頓時渾身發抖,蜜穴深處傳來陣陣,陰道開始強有力地收縮,花心緊緊咬住李新的肉棒…花鳳尖叫一聲達到了高潮。

當他們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四個流氓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們,立即滿面羞愧,才想起這是在淫窩裡,他們還沒有脫離危險。

「精彩,精彩!」馬臉拍手大笑,「女警花不僅業務精通,肏屄也很精通嘛!吊著也能幹,沒見過。」

花鳳和李新慚愧得無地自容。

肥豬走到花鳳身後,在她屁股下麵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精液。「他媽的,這麼好的騷屄,讓這小子先用了。」隨手把精液抹在花鳳的雪白屁股上。

「別碰她!」李新吼道。

「吆喝,老子偏要碰她。」馬臉說,「把他們分開!」

小武解開綁在他們腰上的繩子,小個按動按鈕,將花鳳和李新分開。

「花鳳!」李新叫道,他知道花鳳將要被淩辱。在有過剛才的關係後,李新已把花鳳當成自己的妻子。

李新大吼大叫,馬臉抄起地上花鳳的內褲,塞進他嘴裡.他就是要選在他們發生關係後,再讓李新看著自己的情人被當面淩辱,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樣才更刺激。

四個人圍在花鳳身邊,伸手亂摸。李新的眼睛裡噴出火來,但花鳳始終面帶微笑望著李新,她早已把淩辱置之度外,經過剛才的交合,她的眼裡只有李新。

花鳳的雙腿又被拉成一條直線,她的陰戶滴出李新的精液。四個流氓都脫光了衣服,馬臉摸了摸花鳳的陰道,高潮已過,已經有些乾澀。

「他媽的,便宜了這小子,頭一炮讓他打了。」馬臉忿忿地說。又叫徐速,「過來,給她舔舔。」

徐速戰戰兢兢得過來,「我……我……」

「快舔,不然宰了你!」

徐速跪在地上,雙手抓住花鳳的大腿,抬起頭,嘴巴吻上她的陰戶。花鳳立即感到無比舒服,雖然極力忍住,但臉上的笑容已經僵住。

馬臉又把王麗拎過來,讓她跪倒在李新身前,替他允吸陽具。王麗不敢違抗,張開小嘴,含住李新的肉棒。李新的陽具在射精後已經鬆軟,經王麗一吸,又豎了起來。

李新和花鳳盡力控制著,但高潮還是來臨了,他們同時分泌出蜜汁,呼吸又開始急促,不時發出「啊」的一聲低吟。

馬臉對王麗說:「去,伺候一下這位警官。」說著便鬆開吊著李新的繩子,把李新放到了地上。

王麗知道是什麼意思,但讓陌生人插入自己總有些不好意思。

馬臉又說:「你想伺候一下這位警官呢,還是伺候我們四個?」

王麗不再猶豫,她怕被輪姦。她滿臉淚水伏在李新耳邊說:「你是好人,我伺候你。」說完,分開雙腿將他的陽具套了進去,嘴裡不斷重複著「你是好人,我伺候你。」

另一邊,花鳳被徐速吸得意亂情迷,這是她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徐速也知道自己的情人正和李新交合,心中淒苦,卻沒有辦法,只得把全部力量都用到花鳳身上。

馬臉拍拍徐速的肩,讓他停下,說:「你的馬子被別人玩了,你想不想玩他的馬子?」

徐速看了看花鳳,點了點頭。

馬臉把繩子放下來,使花鳳跪到地上。然後對徐速說,「上!」

徐速不敢怠慢,轉到花鳳身後,挺起陽具插進了花鳳的陰戶。

花鳳心中叫苦,剛才和李新交合,雖有一半無奈但也有一半願意,現在被這個陌生男人插入,無異於強姦。她抬起頭看看李新,李新也正看著她,四目相交都是一個想法:希望藉此機會拖延時間,一方面避免花鳳被輪姦,另一方面尋找機會脫身。兩人彼此會意,使了個眼色,同時發出銷魂的呻吟。

四個流氓快樂地欣賞著,馬臉突然挺著陽具走到花鳳面前,「給我吸!」

花鳳真想一口給他咬下來,但她看到不遠處有把大剪刀,「要能拿到就好了。」想到這裡,花鳳一閉眼含住馬臉的大肉棒吸了起來。

那邊,李新已經在王麗的陰道裡射精,王麗正坐在地上喘息。這時,小武和小個走過來,拎起王麗,開始淩辱。王麗哇哇大哭,「你們說過要放過我的……」

「那是老大說的,我可沒說。」小個笑道。

肥豬終於也忍不住了,一腳向徐速踹去,想要踹開徐速,自己去肏花鳳。

徐速這時已經在花鳳的陰道裡射精,見肥豬一腳踹來,急忙把肉棒抽離花鳳的陰道,躲到一邊。

肥豬見徐速在花鳳體內射精,罵道:「媽的,讓你小子佔便宜了」,接著便挺著肉棒也插進花鳳陰戶。

花鳳心中一涼,終於還是沒有躲過,現在已經是第三個男人插入了自己。

過了一會兒,花鳳便感到一股熱流衝入陰道深處,肥豬射精了。花鳳暗暗叫苦:「這已經是第三個男人在自己體內射精了,我回去要怎麼見老公。」

這時,馬臉從花鳳口中抽出陽具,對肥豬說:「換換!」

肥豬不敢違抗,轉身走到花鳳面前。他的身體醜陋,陽具沾滿淫液,花鳳一陣噁心,就在這時,馬臉的陽具插進了花鳳體內。

「這是第四個。」花鳳痛苦地想。她不願為肥豬口交,作出要用手摸摸肉棒的姿勢,肥豬十分驚喜,拿過剪刀剪開花鳳一隻手腕的繩子,隨手把剪刀丟在地上。

花鳳立即用手擼動他的陽具,肥豬躺在地上發出呻吟……

剪刀就在徐速身邊,李新向他使了個眼色,徐速悄悄把剪刀摸到手中,向李新慢慢爬去。他也知道,要想活命必須依靠李新。

這一切都被花鳳看在眼裡,心中一陣歡喜。為吸引流氓的注意力,她裝出很快樂的樣子,嘴裡發出誘人的叫喊:「插我!噢……插我……使勁插……用力……啊……」花鳳新婚不久,對老公都未說過這種話,心裡感到一陣難過。

馬臉受到鼓舞,一邊看著肉棒進出花鳳的陰道,一邊問:「舒服吧?服了吧?」

花鳳的陰戶傳來陣陣快感,心中暗叫:「不能……不能……我一定要堅持住……絕不能被他……強姦到高潮……絕對不能……」,口中卻叫道:「舒服死了……用力……插死我吧……我服了……饒了我,我不行了。」

馬臉又說:「我的雞巴大不大?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花鳳看到徐速已經爬到李新身邊,知道這是關鍵時刻,大叫道:「你的雞巴太大了,啊……你才是我老公,嗚……天天插我吧……」

馬臉又說:「頂到花心了嗎?」

花鳳無奈,只得叫道:「你插到花心了,使勁肏我吧。」

馬臉問:「用什麼肏你啊?」

「用……」花鳳心中噁心,但不得不說,「用你的大肉棒……肏……肏我!哦……我求饒了!」

徐速已經剪著李新腳上的繩子。他力氣小,加上心虛,手直哆嗦。

馬臉完全被花鳳吸引,又說:「肏你哪裡?說,快回答!」

花鳳從未說過那個字,猶豫著。

馬臉得意地說:「你不說,我就拔出來了!」

花鳳既怕他真的拔出來,看到徐速就遭了,又真有點捨不得肉棒抽插所帶來的快感,只得低聲說:「是……是我的小……小穴……」她還是沒有說出那個字。

「大聲點!」馬臉並不滿足,「小穴又叫什麼?」

「又叫……小洞洞。」

「還叫什麼?」馬臉不依。

花鳳只得叫道:「是……我的小穴,小穴。」

「我的肉棒叫什麼?」馬臉又問。

「叫……叫……」花鳳更加難以啟齒。

「叫什麼?」

花鳳說:「叫……大屌。」

「你喜不喜歡大屌?」

「喜歡。」

「喜歡用上面的嘴吃,還是下面的小穴肏?」

「我……我喜歡吃……也喜歡挨肏。」

「喜歡哥哥的大屌肏什麼?」馬臉問。

「喜歡哥哥的……大屌……肏妹妹的……小穴。」花鳳說。她心想,今天真是受盡淩辱。

馬臉還不滿足,他要極度羞辱花鳳,「你的小穴多少人肏過?」

花鳳只得滿足他:「好多人,大哥哥你肏得最好。」

「哥哥要射了……喜歡哥哥的精液嗎……要不要哥哥把精液……射到你的小穴裡……」

「喜歡……我喜歡……哥哥的精液……哥哥快射吧……射到妹妹的……小穴裡……射……快射……射死我……」花鳳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種在丈夫面前也說不出口的話。

馬臉受到花鳳話語的刺激,很快便把龜頭插入花鳳的花心深處,一股濃精狂噴而出。

花鳳被這股濃精一衝,「啊」的一聲大叫,終於在馬臉的強姦下,又一次達到性的高潮。

肥豬這時也被花鳳的叫聲吸引,問:「胖哥哥的大雞巴怎麼樣?」

花鳳沒辦法,只得應付:「剛才也插得妹妹的小…小穴…插得妹妹的小穴…好舒服…噢…」

「願不願意哥哥插你?」肥豬又問。

花鳳暗罵他下流,嘴上只得說:「願意,當然願意。」

這時,徐速已經剪開腳上的繩子,正在慢慢站起剪李新手上的繩子,只聽那邊小個和小武說,「大哥,讓我們也玩玩吧,這警花叫得人心裡癢癢的!」

花鳳叫苦不迭。只聽馬臉說,「好,讓弟兄們都嘗嘗警花的滋味。」隨後,馬臉和肥豬轉向王麗繼續姦淫,王麗已經半昏迷。

小武和小個爭先恐後地抱住花鳳的屁股,大雞巴輪流在花鳳的陰道裡抽插,直至先後將精液射入花鳳的身體深處。

就在小武和小個肏完花鳳之時,李新的繩子已經剪開,他一聲怒吼,沖小武的腦袋就是一拳。這一拳用盡了全身力氣,小武一聲未吭倒了下去。李新又一腳踢到小個的腦袋,小個立即喪命。

馬臉和肥豬見李新兇猛,嚇得拔腿就跑。李新顧不得追趕,忙解開花鳳的繩子。花鳳撲到李新懷裡,「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剛才的堅強和理智都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這時,屋外槍聲響起,刑警隊找到這裡,他們抓住馬臉,擊斃了肥豬。

當隊員們衝進屋子,全都愣住,只見李新和花鳳全身赤裸,正抱在一起。花鳳下體血跡斑斑。大家都明白發生了什麼,默默退出去,向花鳳敬禮……

一月後,花鳳和老公離了婚。

花鳳和李新沒有參加刑警隊舉行的立功人員授獎大會,他們遠離了這個城市,開始新的生活。


影視明星——徐蕾

徐蕾一向以清純少女的形象出現在螢幕上,深受青年影迷的喜愛。然而,徐蕾卻在事業的巔峰時期,嫁給一位年輕英俊的富商,從此退出影壇。她希望做一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過平靜的生活。

但天有不測風雲,一年之後,丈夫的公司因為經營不善而破產,夫妻二人的生活陷入窘境。幸好還沒有孩子,徐蕾想重出江湖。

徐蕾復出影壇的時候,發現一年來湧現出許多後起之秀,自己的影迷有了新的偶像,昔日的輝煌不復存在。徐蕾費盡周折,才在一位青年導演的影片中謀得一個角色。

導演薛非以前是徐蕾的影迷,安排她在影片中出演女一號——一位女大學生,片酬也十分優厚,這讓徐蕾十分滿意和感激。故事情節大體是一個女大學生,才貌雙全,卻被導師誘姦,從此落入風塵,最後香消玉殉。讓徐蕾擔心的是,片中有幾場「激情戲」,導演薛非告訴徐蕾,男演員會把握好尺度,影片後期會進行技術處理,不會破壞她的清純形象,個別情節會找替身,並許諾加薪。徐蕾思考好久,終於答應。

徐蕾一年來幾乎沒有多大改變,還是一副清純女孩的形象。因此,影片拍得很順利,劇組所有人都被徐蕾的美麗和演技折服。兩月後,影片拍完一大半,只剩幾場激情戲。激情戲沒有劇本,徐蕾忐忑不安。

第一場是導師猥褻徐蕾的鏡頭。徐蕾有些擔心,因為扮演導師的男演員吳義一直用色咪咪的眼光看自己,還經常動手動腳。徐蕾怕他不規矩。

戲開拍了。徐蕾身穿白色上衣、藍色裙子、白色長襪,一副學生打扮。吳義中年教師打扮,坐在椅子上,徐蕾站在身邊接受導師的個別輔導。

「開始!」導演薛非一聲令下。

吳義嘴裡胡亂說著,右手伸進徐蕾的裙子。徐蕾一驚,閃身躲開。

「停!」薛非叫道,問徐蕾:「怎麼回事?」

「他……」徐蕾不知該說什麼。

「劇情需要嘛!」薛非說,「什麼叫激情戲?」

徐蕾默不作聲,心想,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開拍!」薛非又說。

徐蕾只得回到原位,雙眼看著桌上的講義。吳義的手又伸進她的裙子,隔著內褲撫摸她渾圓的臀部。

徐蕾渾身一顫,剛要躲避,只聽薛非說:「女演員注意!進入拍戲狀態!」

徐蕾心想,做演員總要有犧牲,就沒有動,吳義繼續講著,手撫摸的力量卻在加大。

「他分明是故意的!」徐蕾想,自己的臀部只有丈夫摸過。

吳義繼續講著,手卻順著內褲的邊緣伸了進去,直接接觸到徐蕾臀部光滑的肌膚。

徐蕾閃身躲開,她受不了其他男人的撫摸。

「怎麼回事?」薛非發怒了,「我們的資金緊張,不要浪費膠片!繼續!」

徐蕾不敢說話,又回到位置。

這次,吳義的手直接伸進內褲摸索。徐蕾又動了一下。

「女演員別亂動!」薛非說,「你是他的學生,不敢反抗。要裝出害怕、羞澀的樣子。」

徐蕾低了低頭,臉上一紅。

「好!」薛非讚許著,「男演員也要注意,真實一點。」

吳義的手完全伸進徐蕾的內褲,貪婪地摸著她的兩片屁股。

徐蕾渾身難受,心想,「忍一忍吧,否則還要重新開始。」

吳義得寸進尺,手向下一拉,悄悄將徐蕾的內褲褪到大腿上。

徐蕾一驚,欲要反抗,又想,「這麼多人看著,真是羞死人。」幸虧還有裙子罩著,其他人並未注意。

「好!」薛非道,「繼續!」

徐蕾終於沒動。但吳義的手沒有停止,從徐蕾的雙腿之間穿過,伸到前面撫摸她的陰戶。

徐蕾更加難受,趕忙夾緊雙腿。這反而給了吳義更大的享受,他的右手被大腿夾著,手掌卻依然可以活動,而且,充分感受到徐蕾的體溫。他一邊說講義,一邊摸著徐蕾的陰毛。

徐蕾感到心亂如麻,更難堪的是,身體在吳義的撫摸下競然有了反應,這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自從公司出事後,丈夫整天忙得焦頭爛額,他們夫妻就再沒有一次性生活,自己的身子已經三四個月沒有得到愛撫了。

徐蕾的雙腿有些顫抖,漸漸鬆開。吳義趁機用兩根手指挑逗她的陰唇。

徐蕾呼吸開始沉重,覺得下體開始分泌出愛液。

「好!」薛非說,「你要表現出只能服從的樣子,他是你的導師,掌握著你的命運。」

徐蕾不敢再動。吳義則更加放肆,手指伸進她的陰道,攪動著。

「哦……」徐蕾情不自禁地發出呻吟。

「很真實!」薛非讚許著,「反應再強烈些,要配合導師的動作。」

吳義的手指開始抽插,進進出出,帶出很多愛液。徐蕾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上下起伏,口中不時發出聲音:「哦……啊……嗚……」

「OK!過!」薛非說。

吳義立即抽出手。徐蕾感到下體一空,隨即一涼,意識到自己的內褲還在大腿上吊者,不敢當眾整理,匆匆跑向衛生間。

吳義望著她的背影,臉上露出微笑。

徐蕾關上衛生間的門,長出一口氣,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已經水流成河,立即滿面羞紅……

第二天,是下一場戲,導師強姦徐蕾。徐蕾有些害怕,找到薛非想不拍了。

「那怎麼行!」薛非說,「我們是有合同的。你中途退出要賠償所有損失。你賠得起嗎?」

徐蕾搖搖頭,她的確賠不起。

薛非說:「不用擔心,又不是真的。昨天那場戲也是假的,演得很好嘛!」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你怎麼知道不是真的。」

薛非又說:「這樣,我把劇組其他無關的人都請出去,行了吧?」

徐蕾點點頭。

片場留下薛非、徐蕾、吳義和攝像,連燈光師都出去了。

徐蕾心裡稍安。

薛非說:「你們脫衣服吧!」

「什麼?」徐蕾大驚,「脫衣服!」

「當然了,不脫衣服怎麼拍?」薛非說。

徐蕾堅決地搖搖頭,「我不脫衣服,死也不脫!」

無論薛非怎麼說,徐蕾堅決不脫,這是她的底線。

「那怎麼辦?!!!」薛非發怒了。

徐蕾依然堅決地搖頭。

「這樣吧,」吳義說,「這場戲只有我一個人脫,讓徐蕾穿著吧。」

徐蕾有些感激。

薛非攤攤手說:「怎麼演?」

吳義說:「讓徐蕾穿著裙子,裡面套兩條內褲,演戲的時候我撕下一條,然後做假些動作就行了。」

薛非想了想,問徐蕾:「這樣行不行?」

徐蕾只好同意。

徐蕾去換衣服,穿了兩條內褲。回來時,她看到吳義果然脫光了衣服,陽具堅挺著,又粗又大。徐蕾心中亂跳,趕忙轉過身,不敢看他。

「開始!」薛非喊道。

吳義撲了上來,徐蕾尖叫一聲,想跑。吳義抓住她,抱住就親吻。徐蕾左右閃避,嘴唇還是被咬住。吳義的舌頭鑽進她的口中亂攪。徐蕾無法閃避,只能就範,被吻得意亂情迷。吳義的雙手趁機撩起她的上衣,幾下就解掉她的胸罩,扔到一邊。徐蕾大驚,沒想到他真脫自己的衣服,想叫停,嘴被堵住,只得奮力掙紮。

吳義抱起徐蕾坐到椅子上,雙腿夾住她,雙手亂摸她的乳房。徐蕾嬌喘連連,身體有了反應,雙手擊打著吳義。

吳義雙手抓住徐蕾的雙手,嘴巴狂吻她的胸部。

「你幹什麼?」徐蕾驚呼,「快放開我!不要啊!」

吳義繼續狂吻。徐蕾渾身亂顫,正想叫導演,吳義又吻上自己的嘴唇,拚命狂吸。

徐蕾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吳義,「導……」剛叫了一聲,吳義猛虎般地撲上來。

「說台詞!」薛非喊道。

徐蕾早忘了台詞,只想盡快逃走。她三步兩步竄進衛生間,還未關門,吳義已經跟了進來,攝像立即把鏡頭靠過來。

徐蕾拿起洗裕噴頭做武器,擰開,水流噴了出來,濺了兩人一身。徐蕾上衣較薄,胸罩又被脫下,渾身濕透後,身軀立即顯現出來,乳頭尤為清晰。

徐蕾顧不了那麼多,因為吳義已經撲上來抱住自己亂摸。

「啊……」徐蕾呼叫著,「放開我啊……」

吳義抱起她向床走去。

徐蕾喊道:「停一停!」

「繼續!」薛非說:「女演員,別亂講話,說台詞!」

徐蕾連連叫苦,「砰」地一聲被扔到床上。

吳義將她反過來,左手按住她的雙手,右手伸進她的裙子,「嘶」的一下,把兩件內褲都撕下來。

徐蕾驚恐萬分,叫道:「你怎麼脫我衣服?」這恰好是台詞的一句。

「我不僅脫你衣服,還幹你呢!」吳義也說了句台詞。

「停……機吧」徐蕾叫道。

「來了!雞巴來了!」吳義說著,撩起她的裙子,摸著她的陰戶,嘴巴又吻上她的雙唇。

徐蕾嘴裡發出「嗚……嗚……」的叫聲,身體卻在吳義的撫摸下亂了方寸。就在此時,她覺得下體一緊,吳義的陽具插入了自己的陰戶,陽具緩緩前進,逐漸塞滿自己的陰道。

徐蕾連聲慘叫,真的如同處女被強姦一樣。導演鼓掌叫好,徐蕾叫苦不迭,心想,「你哪裡知道我下面發生了什麼?這哪裡是拍戲,分明是被吳義強姦。」

徐蕾還要掙紮,吳義一面用舌頭堵住她的嘴,一面下身用力抽送。他的肉棒感覺到徐蕾陰道的窄小,「真的像處女一樣啊!」吳義感歎,心中激動,加快了抽送速度。

徐蕾逐漸鬆弛,她感到陰戶正濕漉漉地迎接肉棒的進進出出,這種感覺就像在自己家,自己的床上,讓丈夫的陽具在自己的蜜穴裡進進出出一樣。

「他不是丈夫!」徐蕾想,卻控制不住下體對肉棒的討好,她完全陷入快樂之中。

迷迷糊糊的,徐蕾聽到吳義激烈的喘息,「他要射精!」徐蕾立即驚醒,「不要啊!」她叫著,雙手用力一推,想使大肉棒退出陰道,不讓吳義在體內射精。但是吳義緊緊抱住了她的屁股,隨即一股熱流直噴徐蕾的花心,燙得徐蕾渾身發拌。徐蕾無法控制自己,隨著吳義的噴射,「啊……啊……啊……」地大聲呻吟,一下子達到了高潮。

「過!」薛非喊道。

吳義心滿意足地從徐蕾身上下來,撩過裙子蓋住她的下體。

徐蕾渾身無力的躺著,薛非走過來說,「你演的真好,像真的一樣!」

徐蕾暗暗叫苦,心想:「這本來就是真的。」

劇組休息了二天,準備拍攝最後一場戲。這二天中,徐蕾把自己關在屋裡.「真是沒臉見人!」她想,「我怎麼糊裏糊塗地就被別的男人給插入了,還讓他在體內射精,而自己居然還有了高潮,我真對不起老公!」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她不能告訴別人吳義強姦了自己,否則,自己的清純形象就將磨滅。「吃個啞巴虧吧。」她想。

二天後,第三場戲開始了,按照情節,徐蕾此時已經墮落為風塵女子。導演薛非親自上陣扮演一個花花公子。排戲前,薛非特意遞給徐蕾一杯咖啡,「我們只是做做動作,其餘鏡頭由替身演員完成。」

徐蕾十分感激,將咖啡一飲而盡。

戲開始了,在酒店包間裡,徐蕾坐在薛非懷裡聊天、接吻。

現場的燈光忽明忽暗,徐蕾感到一絲心悸,隨後感到頭昏,機械地配合著薛非的動作,接著什麼也不知道了……

徐蕾醒來時,首先感到下體火辣辣的疼,心裡一驚,立即掙紮起來,看到自己還穿著衣服,就自己安慰,「也許是太累了。」

徐蕾拿到一筆不菲的報酬回到家,心中卻高興不起來,眼前總是浮現著吳義那張無恥的臉和自己被迷姦後的情景。

一月後,薛非突然打來電話,說影片未通過審查,將轉到海外發行,並寄來一盤樣片。

徐蕾感到有點不妙。

夜深人靜,徐蕾悄悄起身,看了看熟睡的丈夫,翻身下床。她來到客廳,放進錄像帶。

影片開播了,徐蕾感到一點安慰,自己的形象還是那麼清純可愛、美麗動人。

影片播到第一場激情戲,吳義的手伸進自己的裙子。徐蕾有些緊張,就像當時拍戲一樣。鏡頭一轉,突然照到徐蕾裙子裡面的風光,內褲被脫下,吳義的手指撫摸著她的陰毛。

「啊!」徐蕾驚呼,原來他們在桌子下麵安置了另一台攝像機!

「咦?」丈夫突然出現,「你在看自己拍的戲?也不叫我。」

「哦……」徐蕾一陣慌亂,她一直不敢讓丈夫看。

丈夫坐到徐蕾身邊,奇怪地問:「三級片嗎?」

「嗚……」徐蕾支吾著,「這是……替身演員。」她撒謊道。

「噢。」丈夫沒有懷疑。

鏡頭拉近,整個螢幕出現徐蕾陰部的特寫,每一根陰毛都清晰可見。

「哦!這個替身演員是誰!這麼開放!」丈夫覺得這個女演員的陰戶似曾相識,又想不起是在那部三級影片還是A片裡見過,他還沒有發現這其實就是他妻子的陰戶。

「是……香港請來的。」徐蕾說,偷眼一看,發現丈夫未發現片中的女人正是自己的妻子,還看得津津有味,心中稍安。

鏡頭又轉,吳義的手指插進徐蕾的陰道,前後抽動,帶出許多蜜汁……

徐蕾的臉在發燒,好在這一段很快過去,畫面又呈現出徐蕾燦爛的笑臉和美麗的倩影。

「拍的挺漂亮。」丈夫讚許著,「你還是那麼美麗。」

徐蕾心亂如麻,輕輕靠在丈夫肩頭。

影片繼續播放,到了第二場激情戲,吳義抱住徐蕾亂摸,並脫下她的胸罩。

「這也是替身演員。」徐蕾趕忙解釋,「只有臉是我的。」

「哦。」丈夫相信了,抓起徐蕾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上。那裡已經隆起,丈夫乾脆掏出陽具,讓徐蕾撫摸。

螢幕上吳義撕下徐蕾的內褲,挺著肉棒插入她的陰道。

「這個替身和你身材很像嘛!」丈夫說。

徐蕾心中苦楚,心想,片中這個被強姦的女人其實正是你的妻子呢。

鏡頭一轉,照到吳義一聳一聳的臀部,隨後是肉棒進出陰道的情景。

「原來導演們早已知道吳義在強姦我。」徐蕾痛苦地想。

丈夫卻興致勃勃,「香港女演員真開放,這簡直是A片嘛!」

螢幕上,徐蕾的陰道分泌出大量蜜汁,出現男女的呻吟聲。

「這男演員好大啊!」丈夫說,「那女的受不了了。」又舞著自己的陽具笑問:「我大還是他大?」

徐蕾無地自容……

最後一場激情戲終於上演了,徐蕾稍稍安心,畢竟自己和薛非沒做什麼。

然而,事實出乎意料,影片中,徐蕾和薛非擁抱了一會兒就開始脫衣服,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徐蕾大驚,「這是我嗎?」

片中的徐蕾已開始給薛非吸陽具,畫面推進,正是她那張清純的臉,口中含著肉棒貪婪地吸著。

徐蕾大腦「嗡」的一聲,「難道……他們給我吃了迷藥……」徐蕾想起那杯咖啡,「我做了什麼一點也不知道!」

片中的徐蕾跪在地上,晃動著雪白的屁股,陰戶清晰可見。薛非把大肉棒從後面插入,隨後,鏡頭轉到徐蕾臉部,她雙目緊閉,小嘴微張,發出誘人的呻吟聲。畫面向前,照到她晃動的豐乳,再向前,照到她的陰毛和被陽具塞滿的陰道。

片中還有對話。

薛非說:「肏你舒服嗎?」

徐蕾說:「太舒服了,使勁肏!」

「多長時間沒人肏你了?」

「好長時間了……噢……想死我了……」

「那你喜歡被我肏嗎?」

「喜歡,被你肏得太舒服!」

「喜歡我射到你屄裡嗎,喜歡就求我吧。」

「求求你……射吧……把你的精液……都……射進去……射到我的……騷屄裡……求你了。」

薛非從後面抱緊了徐蕾的腰部,大肉棒一陣猛烈的抽插,接著緊緊壓住徐蕾的陰戶,屁股不停的抖動,顯然已在徐蕾的陰道裡射精。

徐蕾被射得整個人都趴到了地上,當薛非把大肉棒抽離時,一股白漿從徐蕾的陰唇之間緩緩倒流出來……

「啪」的一聲,丈夫抓起茶杯砸向電視機,「轟……」電視機冒出滾滾濃煙。

丈夫吼道:「這也是替身演員嗎?!!!」

徐蕾默默無言,兩行熱淚滾滾而下……


總機小姐——唐薇

又到了唐薇上夜班的時候了。

唐薇和公司總機室其他同事不一樣,她喜歡上夜班。因為丈夫忙於生意,結婚一年多來晚上很少回家,唐薇不願意獨守空房。

快零點了,「不會有電話了吧?」唐薇想。上夜班有個好處,一般零點以後就可以休息了。

唐薇正準備到裡屋睡覺,電話鈴突然響起。

「喂,您好。這裡是吉兆公司客戶服務部。」唐薇的聲音十分悅耳動聽。

「是唐小姐嗎?」一個低沉的男聲。

「是我。」唐薇略感奇怪,客氣地說,「請問您需要我什麼服務?」

「我想要你,行不行?」男人流裏流氣地說。

唐薇臉一紅,她從未接過這種電話,又怕是客戶開玩笑或自己聽錯了,依然禮貌地說,「先生,您說清楚點。」

男人說:「我想要你的性服務。」

肯定是騷擾電話了,唐薇有些生氣,「先生,您放尊重點!」

「我很尊重你啊。」男人說,「我也好喜歡你,你的美貌讓我無法入睡。」

唐薇稍稍平靜,她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最願意聽到別人的讚許。

男人繼續說:「我真的很想你。從看到你的第一次,我就喜歡你。」

唐薇有些歡喜,「我有丈夫了,先生。」

男人說:「他怎麼配的上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唐薇有些氣惱,儘管丈夫忙於生意,婚後常常忽視自己,又性格內向,不會花言巧語,但唐薇依然很愛自己的丈夫。「請您不要這麼說。我……我很愛我的丈夫。」

男人有些詫異,「噢……他真是有福氣,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妻子。」

唐薇心裡又有些高興,丈夫從來沒說過這種話。

男人又說:「你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

唐薇平時就喜歡丈夫說這些,可惜,丈夫似乎從未注意自己的衣著。

「不過,黃色上衣配黑色短裙更漂亮。」男人說。

唐薇穿的正是黃色上衣,只是配了件藍色短裙,她自己也覺得不太合適。「看來,這個人比較懂穿著。」唐薇想,「他怎麼看到我的?」

男人似乎知道她想什麼,說:「我早上見過你。你總是很迷人的。」

「哦。」唐薇想,「早上?他是誰呢?」她看了看對方的號碼,並未見過。

「你的皮膚多麼白,胸部多麼高,臀部多麼圓,大腿多麼性感……」

唐薇有些不自在,這麼直接的讚美還是第一次聽到。

「你知道我當時怎麼想嗎?」男人問。

「怎麼想?」唐薇脫口而出。

「我真想脫光你的衣服,吻你,撫摸你,啊……」

唐薇臉上有些發燒,「你不要亂講。」

「我知道你很需要,你丈夫從未讓你達到過高潮,我可以的,想不想試試?」

唐薇生氣了,掛斷電話,胸脯不斷起伏。「胡說,胡說!」她想。

唐薇來到裡屋,脫掉裙子只穿著內衣內褲躺下,卻久久不能入睡。

「高潮?」她想,「什麼是高潮?」她和丈夫的性生活並不多,雖然每次都很激動,但唐薇總覺得少點什麼。「難道我從未達到過高潮?」她胡思亂想著,覺得有些空虛……

「鈴——」電話又響了。唐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接起電話。

「唐小姐。」還是那個男人,「我睡不著,你也睡不著吧?」

「我……」唐薇不知該如何回答。

「不如我們聊會兒?」男人說。

唐薇想,反正睡不著,和他聊聊天也沒什麼損失,「好吧,不過,你不要說那種話。」

男人高興了,「我就知道你心眼好,不同於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比如蔣莉。」

蔣莉也是話務員,性感潑辣,據說和老總有那種關係,工資比其他話務員高,唐薇最討厭她。

「嗯。」她說,心裡奇怪,「你認識蔣莉?」

「見過幾次,比你差百倍。」

唐薇心裡受用,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你是我們公司的?」

「不是。」男人說。「我是外地的,後天就回去了。」

唐薇心裡覺得安全許多。

男人又說:「我身材高大,有一米八三吧。很強壯的!不是我吹,我很帥的,有很多女孩子喜歡我。」

唐微笑了,「你真是厚臉皮。」她逐漸放鬆,開起玩笑。

男人說:「真的!我不騙你。我騙你……天打雷劈。」

唐薇有些相信了,「也許他真的挺帥。」

男人繼續說:「我練過兩年健美,渾身是肌肉。」

唐薇移了移身子,她喜歡健美的男子,可惜丈夫身材瘦弱。

男人害怕唐薇不信,說:「我給你練練,你聽……」

話筒中果然傳出「格格」的肌肉和骨骼的響聲。唐薇有了異樣的感覺,「好……好了,我信了。」

男人似乎放心了,「怎麼樣,我強壯吧?」

「嗯……」唐薇答應著,眼前似乎看到一個強壯的男子,正衝自己微笑。

「我不僅身體強壯,」男人壓低聲音說,「那裡也很強壯。」

唐薇一時未明白,「哪裡?」

男人說:「就是你們女人最喜歡的地方。」

唐薇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了,臉一紅,「又說下流話!」但也並未生氣。

男人受了鼓舞,「我每天早上都一柱擎天。」

唐薇脫口而出,「你不怕撐破褲子。」隨即感到羞澀,「我怎麼也說這種話?」

好在男人似乎並未在意,說,「可不是嘛,我想了好多辦法都未解決。」

唐薇心想,他有什麼辦法呢?

男人說:「後來,我只能裸睡。」

「哦……」唐薇舒了口氣,覺得下體有些不自在,就夾緊了雙腿。

男人又說:「有時候,我老婆都受不了,幹不了兩下就求饒。」

「你結婚了?」唐薇說,心中忽然有些失落。

「啊,」男人說,「不過,我老婆比你差太遠了。黃臉婆不說,還特別凶。」

唐薇心中感到一絲安慰,「那你還娶她?」

「沒辦法,」男人說,「我們是鄰居,雙方父母定下的娃娃親。我父母身體不好,我不忍心看到他們不高興,唉……」

唐薇覺得他也挺可憐,又覺得他其實心眼也很好。

沈默了一會兒,男人說,「不過,我從不在外面亂搞女人。」

「你這樣做是對的。」唐薇讚許地說。

男人默默地說:「能讓我喜歡的女人太少了。」

唐薇又有些生氣,「你也太清高了。」

男人接著說:「直到遇見你。」

唐薇心中突突亂跳。

「我這幾天每天都到你公司門外,就是想偷偷看看你。」

唐薇心亂如麻,又有一絲感激和自豪,心想,「畢竟我還是與眾不同的。」

男人說:「我知道,你有了丈夫。我們是不可能的。」

「你知道就好。」唐薇說。

「你能……」男人猶豫地說,「能滿足我一次嗎?就一次。」

「不行。」唐薇堅定地說,「我有丈夫的!」

男人說:「我知道,我不讓你背叛丈夫。」

「那怎麼辦?」唐薇覺得這人有些自相矛盾。

「我們可以通過電話。」男人說。

唐薇不置可否。

男人說:「我們又不見面,只是聊聊。」

唐薇有些心動。

男人說:「滿足我的心願,好不好?」

唐薇想,反正不見面,就說:「聊什麼?」

男人高興了,「我先脫衣服了。」

話筒中傳來脫衣服的聲音,唐薇不知該不該阻止。

「我脫光了!」男人說,「你也脫光,好不好?」

唐薇臉又紅了,「不行。」她果斷地說。

男人有些失望,幽幽地說:「我不勉強你。」

唐薇舒了口氣。

「能告訴我你穿著什麼嗎?」男人問。

「我……」唐薇有些為難,她只穿著內衣內褲。

男人說:「我猜猜,嗯……哈,你沒穿衣服,像我一樣光著身子!」

唐薇沒想到他這樣說,怒道:「你胡說,我還穿著內衣內褲呢!」隨即感到不妥,怎麼能告訴一個男人這些?

男人又問:「你的內衣什麼顏色?」

唐薇猶豫著。

「我猜猜。嗯……是透明的吧?好性感啊!」

「不是。」唐薇趕忙否認,「是……是桔紅色的。」

「哇!」男人一聲驚歎,「你真有眼光,桔紅色,好漂亮啊!」

唐薇感到一絲得意,她一直喜歡這種顏色的內衣,但丈夫居然說難看。

「你的皮膚白不白?」男人又問。

「你不是見過我嗎?」唐薇不悅地說,她對自己的肌膚也很自信。

「你穿著衣服呢,我看不到。」男人笑道。

唐薇也笑了,他肯定沒見過,於是說:「我……我很白的。」

男人又問:「你胸圍多大?」

「這……」唐薇想,該不該告訴他。

男人失望地說:「看來不夠豐滿,如果是這樣就別說了,不要破壞我的好印象。」

「嘁!」唐薇不滿地說,「你怎麼知道我不豐滿?我不僅白皙而且豐滿。」

「這麼說,你胸部很大了?」

唐薇只得說:「當然了。」

「那……你丈夫一定喜歡得了不得,天天撫摸了?」

「嗯……」唐薇底氣不足,丈夫結婚前倒是喜歡撫摸,但婚後就……

「能把胸罩脫掉嗎?」男人悄悄說。

「不!」唐薇說。

「哈哈——」男人笑道,「露餡了吧!不敢脫,說明不好看。」

唐薇生氣了,「你怎麼知道不好看?」隨手解下胸衣,一對豐滿挺拔的乳房露了出來。

男人似乎聽到了脫衣的聲音,「哇!真的很美啊!」

唐薇本來有些後悔,聽到讚美聲後又有些高興,隨即又想,反正他在電話裡又看不到。

男人又說:「把內褲也脫掉好不好?」

唐薇猶豫著,透過窗戶四下看了看,公司一片漆黑,只有自己的總機室還亮著微弱的燈光。「公司沒有人了。」她想。內褲已經濕了,既有汗水也有自己不經意間分泌的愛液,貼在身上很難受。於是站起來,輕輕褪下內褲。

唐薇重新回到話筒前,坐下,「我……我已經脫了。」

男人興奮地說:「我看到了!」

唐薇嚇了一跳,正想站起來重新穿上。

男人說:「你已經把內褲脫到膝蓋了!」

唐薇心中一笑,知道他並未真的看到,因為自己的內褲已經扔到身後的沙發上了。

唐薇放心了,重新坐好,只聽那男人說,「你脫到腳腕了,你的大腿太美了!」

唐薇笑著,晃了晃自己的大腿,夾緊。

男人說:「你把臀部翹一翹,我看看美不美?」

唐薇沒動,騙他說:「我翹起來了。」

男人立即驚喜地說:「哇!這是我看到的世界上最美的臀部。」

唐薇暗笑他是個呆子,又覺得挺有趣,就逗他說:「你還要我怎麼樣?」

「把腿叉開好不好?」

唐薇依然未動,卻說:「我照做了。」

男人說:「我看到你的毛毛了。」

唐薇有些不好意思,生氣地說:「你胡說!」

男人說:「真的!我能離你近些看看嗎?」

唐薇說:「好啊,你過來吧。」

男人說:「我站到你的身前了,我抱住你了。」

唐薇臉上發燒,畢竟都赤裸著,下意識地說:「你別碰我呀!」

男人說:「我忍不住了,這樣的美女讓我怎麼忍得住。」

唐薇心中歡喜,「你只能抱一會兒,規矩點兒啊。」

男人說:「我感覺到你光滑的肌膚,還有你的體溫呢。你有什麼感受?」

「我……」唐薇不知該說什麼。

「是不是感到我的前胸特別結實、寬闊?」

「嗯……」唐薇心中一動。

「這裡是你安全舒適的港灣。」男人溫柔地說。

「哦……」唐薇真覺得有些溫暖,這正是自己渴望的感受。

「我能親親你嗎?」男人問。

「嗯……」唐薇有些迷茫。

「我的熾熱的雙唇吻上你的小嘴兒,我的舌尖撬開你的牙齒,伸入你的口中,我吸吮著你的舌頭……」

唐薇的舌頭微微顫動,感到一絲甜蜜。

「我的雙手開始撫摸你柔軟而堅挺的胸部……」

唐薇把雙手護在胸前,她要保護自己。

「閉上眼睛,靜靜感受我的愛撫吧……」

唐薇聽話地閉上雙眼,雙手卻禁不住開始撫摸。

「我的手開始用力,啊……你發出快樂的叫聲……」

唐薇真的呻吟了一聲。

「我撫摸到你的乳頭,你的乳頭翹起來……」

唐薇的乳頭真的變硬。

「我揉捏著,揉捏著……」

唐薇的雙手動著,感到無比舒服。她輕輕靠在椅子背上,頭向後仰……

「我的雙手向下滑去,摸到你的小腹……」

唐薇雙手按到自己的小腹上。

「我輕輕撫摸……向下撫摸……輕輕的,輕輕的……」

唐薇按照他的話去做,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需要自己的雙手。

「摸到毛毛……再向下……對,就是這樣……手指呢,用手指……放進去……放進去會很舒服的……再往裡放……對……拿出來,再放進去……快一點,可以快一點……對,就是這樣……」

唐薇進入激情狀態,下體蜜汁滾滾,口中發出迷人的呻吟。

「舒服嗎?」男人問。

唐薇猛然驚醒,羞得無地自容。「啪」的一聲掛斷電話……

唐薇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那男人沒有再來電話。

「我做了什麼?」唐薇想,她感到臉上發熱,同時她感到下體也在發熱。她把手放在陰戶上,這裡還濕潤著……

第二天,唐薇在家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夢中都是那男人溫柔的話語和白馬王子般的形象。

晚上來到公司值班,八點一過,唐薇的心就開始怦怦直跳,她有些害怕,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然而,十點一過,電話就再沒響過。

「他回家了嗎?」唐薇想,那男人曾經說後天就走。

「他是不是生氣了?我昨天掛斷了電話。」

「他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唐薇突然感到一絲酸楚。

這個夜晚在平靜或不平靜中度過。

第三天晚上,零點快到了,唐薇又有了一絲期待。

「叮——」電話!唐薇一驚。

「叮——」又響了一次,唐薇不再猶豫,接上話筒。

「唐小姐嗎?」

果然是他。唐薇有些生氣,沒有說話。

男人說:「實在對不起,我昨天請客,太晚了,怕耽誤你休息,就沒打電話。」

唐薇心中平靜了一下,怒氣頓消,但仍不客氣地說:「我才不稀罕你的電話,你好壞。」

男人笑了,「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你想不想我?」

「誰想你啊!」唐薇說,心中卻感到一絲甜蜜。

「一點都不想嗎?」男人失望地說。

「我……」唐薇也有些感動,「嗯。」

「嗯——就是也想我了?」

唐薇沒否認。

「我們做個新遊戲好不好?」男人說。

「不好!」唐薇知道他的遊戲肯定讓人臉紅,但又想知道是什麼遊戲。

「我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不知何時再來。」

「哦。」唐薇有些失落,「明天就走嗎?」

「是的。」男人也戀戀不捨地說。

沈默了一會兒,唐薇問:「你……你又有什麼壞主意?」

男人高興了,「先告訴我你今天穿了什麼?」

唐薇說:「黃色上衣,黑色短裙。」

「哇!正是那天我說的搭配。肯定漂亮極了!」

唐薇十分歡喜。

男人又說:「把這身衣服送給我吧,我要留個永久的紀念。」

唐薇感到溫暖,「我怎麼送給你?」

「你脫下來放到身後,就算送給我了。」

唐薇沒有猶豫,脫掉放到身後的沙發上,說:「我脫掉了。」

男人很高興,「今天穿什麼內衣?」

唐薇說:「是大紅色的。」

「那件桔紅色的呢?」

唐薇臉一紅,那套內衣那天濕透了,已經洗掉。

男人又說:「大紅的也很好看。脫下來讓我看看,好不好?」

唐薇知道他想讓自己脫衣服,不忍拒絕,就站起來全脫光,反正沒人看見。然後說:「我全脫光了,你呢?」

「我根本沒穿!」男人說。

唐薇笑道:「你在大街上嗎?」

男人也笑道:「是啊,好多人在看我。」隨後又說:「我在賓館的床上。你能過來嗎?」

唐薇有些生氣,「不行!」

「別生氣!」男人說,「我們空中也可以做愛。」

唐薇沒說話。

「我再抱抱你,行嗎?請蒙上眼睛。」

「嗯……」唐薇不知是答應還是拒絕,但還是找了條毛巾把眼睛蒙上。

「我緊緊擁抱著你,撫摸著你的後背……」

唐薇心潮澎湃,對這個遊戲有些期待。

「我的手滑過你的腰,摸到你的臀部,輕輕撫摸……」

唐薇靜靜享受。

「我的大肉棒頂到你的小腹……」

唐薇動了動,似乎要躲避。

「你躲不掉的,我抱起你向床上走去……」

「不……」唐薇想要拒絕。

「我分開你的雙腿……」

唐薇把雙手擋在私處,她本來要拒絕,但卻把手指摸了上去。

「我的肉棒好大……」

唐薇感到恐懼和驚奇。

「我輕輕的,輕輕的……插了進去……」

「啊!」唐薇驚呼,「別放進去……你不可以這樣……」

「我輕輕的抽插……我的肉棒進出你的下體……」

唐薇感到下體彷彿被塞滿,十分舒服,分泌出滾滾蜜汁。

「我用力一頂……」

「啊!」唐薇更加舒服,情不自禁發出低吟。

「我開始用力肏你……」

唐薇似乎感到一個強壯的男人壓在自己身上,她分開雙腿迎接他的插入。

「你的小穴緊緊包住我的肉棒……」男人的話越來越下流。唐薇卻感到越來越舒服。

「把雙腿分開,抬起來,放到我的腰上……」

唐薇不知不覺地把雙腿抬起,放到桌子上,極力分開。

「我頂到最裡面了,噢……」

「哦……」唐薇也叫了一聲。

「我插到你的花心了……噢……你舒服嗎?」

「嗯……」唐薇進入夢幻,「舒服……」

「我連插十下……」

「用力……」唐薇模模糊糊地說。

「用力幹什麼?」男人問。

「用力……插我……肏我……哦……」唐薇呻吟著,她感覺下體還有些空虛,希望男人再用力些。

「肏你哪裡?」

「肏我的下麵……」

「什麼地方?」

「是我那裡……」

「哪裡?」

「我的小穴……」

「你的小穴長在哪裡?」

「長在……我的大腿根……我的陰道裡……」

「我用什麼肏你?」

「用你的……大肉棒……肏我……」

「我肏你……使勁肏……肏到你的花心……你舒服嗎?」

「很爽……我快來了……噢……噢……我死了……出來了……」唐薇競達到了高潮。

「我也要射了……我要射到你的花心裡……可以嗎?」

「可以……我要……你快……快……射進來……把你的精液射進來……射死我……」

「啊……啊……我射了……射進了你的花心……最深處……」

「噢……燙死我了……」唐薇忍不住渾身發軟,癱倒在沙發上。

「你舒服嗎?」男人又開始問了。

「舒服……你弄死我了……」唐薇無力地回答。

「願意不願意讓我真的肏你一次?」

「願意,你快來吧……」

「我就在你身邊!」男人的聲音十分清晰。

「哦……」唐薇呻吟著,猛然一驚,感覺自己的雙腿正被人抬起。她趕忙撕下眼上的毛巾,朦朧中發現一個裸體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唐薇嚇得花容失色,立即驚醒,仔細一看,那男人正是自己公司的保安劉子華。

「你怎麼進來的?」

劉子華拿出一把鑰匙,「我有這個,我進來很久了。」他突然壓低聲音說:「我就在你身邊,讓我肏你一次吧!」

「是你!」唐薇大驚,原來自己夢中的王子競是他,他雖然十分健壯高大,卻是這個公司裡出名的色狼,不少女孩子都毀在他的手中,唐薇時時小心,總算沒有吃虧。沒有想到,這次還是落入了圈套,要和這樣的人肏屄,唐薇實在不願意。

唐薇羞憤交加,正要掙紮著起來。

劉子華恢復原來的聲調,說:「你看看這是什麼?」拿過一打照片。

唐薇一看,正是自己前天晚上脫光衣服的情景,還有幾張手指伸進陰道的特寫。照片是用數碼相機透過窗戶拍的。劉子華又打開一個小型錄音機,裡面傳出唐薇銷魂的聲音「用你的……大肉棒……肏我……」

看來劉子華早有預謀。

「要不要給公司全體員工看看聽聽啊?」劉子華威脅著。

「不,不要!」唐薇痛苦地搖頭,全身酥軟。

劉子華抱起唐薇,向裡屋走去,把唐薇丟到床上。

唐薇掙紮著想逃走,卻被劉子華抓住她雙腳腳踝往後一拉並分開,轉瞬間她的雙腿已緊靠在劉子華大腿外側,那肌膚的感覺象火一樣發燙,她的嫩屄也因為剛才的電話做愛早已經濕透了。

劉子華將龜頭頂進唐薇的陰道,唐薇無力地掙紮著,「啊……不行……我有老公的……你不能插進來……求求你……不要插進來……不要……」。

劉子華根本不管唐薇的反抗,他看著唐薇的眼神,將陽具緩緩抽出一點,接著雙手按緊唐薇的腰部用力一挺,將肉棒頂到唐薇的嫩屄最深處。唐薇受到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全身為之一顫。

「啊……啊……不要呀……啊……」劉子華連續猛烈的攻擊讓唐薇不斷地呻吟,快感隨即從陰戶深處不斷湧來,讓她逐漸無法自控。

唐薇終於徹底放棄抵抗,她的雙腿開始夾著劉子華的腰不停晃蕩。

「唐薇小姐,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可要好好享受啊。」劉子華用力地抽送著肉棒,插得唐薇很快就有了高潮。

接著劉子華把唐薇像玩具一樣翻過來,讓她雙腳著地趴在床上,從背後抬起她的左腿,拉高跨過自己頂在床上的左腿,硬梆梆的肉棒再次插入她的領土。

劉子華玩過很多公司的女職員,但今天在唐薇身上卻得到了不同的感受。他感覺唐薇的肉屄裡面潮濕且溫暖,收縮的功力更是前所未遇,不禁喜上心頭,「今天能玩到這樣的性感尤物,真是艷福非淺。」

劉子華抽送了一陣子後,又把唐薇抱到床上,不斷變換體位,正常位、老漢推車、觀音坐蓮等,花樣百出地肏弄唐薇。

「喔……喔喔……喔……」唐薇邊挨肏邊浪叫,閉上眼睛,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

劉子華終於受不了了,又把唐薇翻倒,抬起她的雙腳跨在肩上,作最後一次也是最猛烈、最深入的衝刺。

「啊……啊……你不能射在裡面……啊啊啊……今天不是安全期……」唐薇意識到劉子華快射精了,急忙想阻止,不讓他射在肉屄裡,她知道如果射進去,會有懷孕的危險,那就對老公沒法交代了。

但劉子華不理她,他是一定要在唐薇的肉屄裡射精的,在他看來,肏一個女人的屄,如不把精液射入女人屄裡的最深處,就不能算是真正肏過那女人。他雙手握緊了唐薇的纖腰,用力頂到最深處,接著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唐薇「呀」的一聲,接著全身一抖,暈了過去。

劉子華又射了十多次才乾淨,他把唐薇雙腳繼續拉高跨在肩上,確保精液都儲存在唐薇體內,再也無法流出才放開她。

唐薇醒來後,劉子華已經走了。唐薇感覺渾身無力,陰道口微微發痛,一小股粘液正慢慢從陰道內往外流,她知道那是劉子華射入自己體內的精液。

「老公,我終於還是被別的男人插入了,還被他在那本來只屬於你的蜜穴射了精,現在我的穴裡仍然裝滿了那男人的精液,老公,真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唐薇想起了自己的老公,不禁心懷愧疚,因為她知道經過這一次,自己已經無法離開劉子華的肉棒了,自己不能沒有性行為,不能沒有性高潮,她必須追求她應該享受的性愛歡樂。


官場少婦——張梅

張梅,28歲,江城市委宣傳部科長,長著一張標準的美人臉,曲線玲瓏的肉體配上嬌柔白嫩的肌膚,一頭又長又黑的秀髮總是保持在恰當的長度,平添幾分風韻,胸前高聳的雙乳總把身上的衣衫撐得高高隆起,分外醒目,特別是婚後,經過男人的滋潤,更顯出一股嫵媚動人的成熟少婦風韻。

張梅的老公李文哲32歲,江城市委辦公室副主任,平日裡跟著市委書記高強忙裡忙外。

最近,市委又要調整科級幹部班子。這對一大批准備陞遷的人來說。

這天晚上,夫妻倆吃過晚飯,正在家裡看電視。張梅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烏黑的秀髮整齊地披在身後,直達腰部,平添幾分風韻,胸前高聳的雙乳把睡衣撐得高高隆起。

李文哲坐在張梅邊上,順著開著的領口只見白嫩肥滿的奶子在她胸前堆著,深深的乳溝分外誘人,心裡一蕩,伸手抱住了張梅,底下的陽具開始發漲。李文哲把張梅壓倒在沙發上一邊狂親著一邊解她的睡衣。

「你幹什麼,冒失鬼。」張梅嘴裡嗔罵著,臉上卻帶著嬌艷的笑容,任其寬衣解帶,一下子就把她全身脫得精光,只見那張俏麗無比的臉龐,白潔如玉的胸脯,高挺豐滿的雙乳、平滑如鏡的小腹、圓潤性感的胯部、黑亮叢生的陰毛、修長豐腴的雙腿,無比不是女人的極致,處處渙發出誘人的光芒。

「老婆,你好美啊。」李文哲飛快地脫了褲子,挺著早已硬翹無比的陽具撲了上來,張梅身體靠坐在沙發上,雙腿高高翹起分開,李文哲的下身一貼近她的下部,張梅的雙腿便圈了過去,緊緊夾住了他的腰。李文哲的陽具熟練地找到了那片芳草地,順著濕濕的溝道,直插那銷魂洞口,裡面已是淫水氾濫,粗大的陽具一插進去,立即被軟軟的暖暖的陰道壁緊緊包住,隨著陽具的抽送時收時放,張合有致,緊纏不已。

張梅雙手吊在李文哲的脖子上,剛才還緊纏在他腰上的雙腿已放開,搭在前方的茶几上,大腿根處張得開開的,陰戶緊緊套住大肉棒不斷地扭動,低頭看去,那根紅通通的陽具在陰毛間進進出出,煞是好看。

李文哲賣力地挺動著屁股,把陽具直顧往裡送,拍打著張梅的屁股陣陣作響,淫水隨著抽插不停地湧了出來,直往沙發上掉。

張梅在他的強力衝擊下,忍不住大聲浪叫起來。

兩人急弄了十餘分鐘,終於高潮爆發,齊齊洩了,軟趴在沙發上直喘氣。

「阿哲啊,聽說要調整科級幹部了。」張梅緊緊摟著李文哲的身子,一雙嫩手在他背上撫來摸去。

「是啊,你也知道了。」李文哲把頭埋在她兩個高聳的乳房間,清幽的乳香混著一絲汗味在鼻子邊飄來飄去,醉人心田,禁不住伸出舌頭在暗紅的乳蒂上輕吻起來。

「你有什麼打算?」張梅笑著把乳頭從他口裡拉出,「別象小孩子只懂吃奶子。」

「沒什麼打算。看人家高書記怎麼安排罷。」李文哲自覺自已跟著高強幹了那麼久,這是他最後一次大調整幹部了,按理會給自已安排一個滿意的單位。

「你不去跑怎麼會有安排,我看你這兩天要到高書記家去一下,送點禮,人家都在動了呢。」張梅說。

「叫我去送禮?我做不來,人家是人家?」李文哲坐了起來,「你叫我回家就為這事?」

「不為這事為什麼,你這人什麼都聰明,就送禮拍馬屁一竊不通,照這樣你一生也升不上去。」張梅氣鼓鼓地站起來,光著身子走進了臥室倒在床上把被子往身上一掀,整個人都埋在了裡面。

「你別生氣嘛,別生氣,我真是做不來,要我去送禮我寧可不做什麼官。」李文哲走過去湊在張梅的身邊安慰著她。

「你不當官可以,可你想過我沒有,想過兒子沒有,你官當得大,我這個做妻子的在外面才有地位,以後兒子在學校老師都要重看他一眼,還有你的父母親呢,你的兄弟姐妹呢。」張梅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對著他連連叫喚。

「是,是,你說的我都懂,誰不想當官,但我想當一個堂堂正正的官,不是買來的送來的,這樣我才當得有滋味,有價值。再說上次我沒送禮人家高書記不是也提了我嘛,這次他不會虧待我的。」李文哲把張梅抱在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

「你!你……」張梅望著李文哲剛毅的臉容,一泓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心裡隱隱作痛。「他不會知道的,他不會知道他這副主任是怎麼來的,天啦,我該怎麼辦。」

「你怎麼啦,怎麼啦,這點事都哭。」李文哲不禁慌了,忙著拿紙巾給她擦淚,張梅一動不動任他忙著,心裡卻想著三年前的一幕。

三年前,李文哲突然被提名為市委辦公室副主任人選進行考核,讓市委辦那幾個爭得很厲害的科長大吃一驚,李文哲也覺有點意外,張梅更是很興奮。她不顧父母反對,跟了李文哲,父母一直都不太愛理她們夫妻倆,但一聽說李文哲要提幹,父母親破天荒來到她那簡陋的宿舍看望她們夫妻倆,一些平時沒跟她聯繫的同學朋友也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祝賀的話說了一籮筐,真是讓她心花怒放。

那天一上班,突然市委書記高強打來電話,叫她去他辦公室一下,她有點奇怪,高書記從沒叫過她,她只是一個小小的科長,叫她去幹嘛呢。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走進了高強的書記辦公室。

「是小張啊,進來坐,你坐。」高強一見她進來就從寬大的老闆椅上站了起來,熱情地招呼著,雙手有意無意地把門關上了。

張梅侷促地坐在了真皮沙發上,她一落座,高強就緊挨著她坐了下來,她一慌,趕緊挪開去,高強笑道:「小張,你當我是老虎啊。」

「沒有,沒有。」張梅臉上紅暈頓上,俏麗的臉龐更顯可愛。

「李文哲有你這樣一個漂亮的妻子真是幸福啊。」高強笑了笑說:「小張啊,你說這次提拔李文哲,誰的功勞最大啊。」。

「當然是高書記了。」張梅看到高強的身體又移了過來,心裡一緊張,卻不敢再移身子。

他的大腿有意無意地靠著了她的大腿上,那天她穿著西裝短裙,坐在沙發上裙子往上縮,大半個白嫩豐腴的大腿露了出來。

「你真聰明,這次幹部調整,真是竟爭太大啊,說情的遞條子的數都數不過來,有關係的都安排不過來,可你家李文哲講都不跟我講一下,我真是想提他都沒辦法,後來還是想,我何必跟他書生生氣呢,再說看在你的面子上也要提他一下啊。」高強說著就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

「是,是,他什麼都不懂,書記您多擔待。」張梅心跳快得要命。他那雙毛絨絨的大手放在她的大腿上,一種難受害怕的感覺迅速在張梅全身擴散。張梅把腳移了移,但他的手卻不放開,反而得寸進尺地往上摸。

「書記,你別這樣。」張梅伸手用力把他的手推開了。

「小張,我好喜歡你,我提拔了李文哲,你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吧。」高強說著一把抱住了張梅性感的身體。

「別這樣,書記。」張梅拼盡全力掙脫了高強的擁抱,站了起來,「我不是那種輕薄的女子,你提了文哲,我們會感謝你的,我叫文哲把禮補上。」

「小張,你別傻了,李文哲現在快三十了,副科級這次上不去,恐怕得等好幾年後了,好幾年後能不能上也難說了,市裡馬上就要分房了,沒有副科級的恐怕還得往後站,下一次不知猴年馬月了,這世上的事就是有付出才有得到。要送我禮我收都收不過來呢,就說女人吧,想往我身上靠的多得不得了,我還懶得要呢,我就看你順眼,我向你保證,就一次,你跟我一次,我把李文哲提上去,以後保證不找你了,女人我玩不完呢。好不好,好,你就過來,明天開常委會,李文哲就是副主任了,不好,你出去,我叫組織部馬上把李文哲的名單去掉。」

高強坐在沙發上,看著張梅,端起茶來一邊喝著一邊盯著她曼妙的身體掃來掃去。

「怎麼辦?」張梅聽著高強要脅的話語,心裡浪滔翻滾,她不想做出對不起李文哲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訴她不能接受這種條件、她應該摔門而去,但她這一去,李文哲的提拔就泡湯了,親朋好友又會冷眼看待他們了,他們的房子肯定分不到了,這,這……」

「小張,人要看開一點嘛,官場上講究一句話,不擇手段,只有這樣才能出人頭地,是不是。」高強站起來走到張梅的旁邊,雙手一伸就抱住了她,頭俯在她的耳邊輕輕說著,手利索地解著她的衣扣。怎麼辦,怎麼辦,張梅只覺腦海一片空白,一會兒見到李文哲在罵她: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一會兒見到父母、朋友、同事一齊擁到新房道賀巴結,金壁輝煌。

在她混混沌沌間,她的上衣已經敞開,挺拔的雙乳跳了出來,乳罩被扔到了地上,短裙被褪到了地上,黑色的內褲也已經不知道被扔到了何方。當一根粗大熱燙的陽具從後面直插她的股間時,她的大腦突然清楚起來,大叫道:「不,不要。」身子奮力扭動,欲要掙開高強的懷抱。

「來吧,寶貝。」高強緊緊地抱著她的嬌軀,硬硬的陽具奮力往前插,頂在了她的陰道口,老練地插了進去。一種陌生的充實滿從底下升起,張梅身體一軟,心裡暗叫道:「完了。」一行眼淚滾落下來,滴在茶几上啪啪作聲。

「別哭了,你看我不會比李文哲差吧。」高強將她推倒在茶几上,讓她趴在桌面上,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猛地在後面抽插著。這是張梅第一次被男人從後面幹,一種陌生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只覺陽具的每一次插入都插到了李文哲從沒到達的深度,時不時碰到裡面敏感的軟肉,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股強烈的快感,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尋找著他的抽插節奏,往來迎送起來,眼角的淚水漸漸乾涸,紅暈再度湧上臉龐。

「這樣好,好。」高強明顯感到了張梅的變化,看著她一對豐盈的乳房在身下隨著他的抽插前後晃動著,疼愛不已,身體略往前傾,伸手撈起了一隻乳房,邊幹邊揉起來。張梅只覺陰道內快感越來越強烈,淫水如決堤的洪水直洩而出,一種罪惡的快感升了上來,羞恥之心悄悄消失,身體隨著本能的驅使搖動著,口裡忍不住發出呻吟聲。

「阿梅,你真漂亮,真好,爽不爽,爽就大聲叫出來嘛。」高強興奮地幹著,把頭俯下身湊到她的臉邊吻著,「來,讓我親親。」張梅心中覺得不妥,可慾望卻驅使她把臉轉了過去,俏眼含春地望著高強,嘴唇因呻吟著微微張開,高強立即張口湊了過來,與她的紅唇吻在了一起,舌頭直往她口裡鑽,張梅閉嘴堅持了一下就鬆開了口,他的舌頭立即伸了進來,在她口腔裡亂竄,她舌頭輕起,立即緊纏在一起。

高強口裡含著張梅的舌頭,手撈著她的豐乳,底下有節奏地幹著,兩具肉體緊纏在一起,你來我往地肏弄起來,進入迷狂境界。兩人一陣緊吻,吻得透不過氣來才鬆開,高強喘息著說:「這樣爽不爽。」

「不跟你說。」張梅對他嬌嬌一笑,嫵媚無比,高強看呆了,屁股猛地挺動了幾下,說:「你把頭髮解下來看看。」

「不要嘛,怕麻煩。」張梅扭著腰肢,雪白的軀體分外誘人。

「解開嘛,解開好看。」高強停住抽插,雙手捨了豐乳要來解她的髮辮。

「你別動。」張梅止住了高強,挺起腰身,雙手伸到後面解開了髮辮,頭甩了幾甩,一頭長長的黑亮的秀髮披滿了胸前背部。當張梅立起身時,高強的陽具脫了出來,於是高強把她抱起放到沙發上,讓她背靠著沙發,提起她的雙腿,立在沙發邊幹了起來。

張梅把一頭披散的秀髮攏齊,分成兩邊從肩上披落到胸前,只見雪白的胸脯前兩縷秀髮披散在兩個豐乳前,隨著高強的挺動,身體不停地晃動著,秀髮在跳躍的豐乳邊拋來拋去,黑白相間,別有情趣,直看得高強眼冒金火,越插越猛,一陣狂動後一洩如注,把一股濃稠的精液全注入了張梅的蜜穴深處,射得張梅不停地喘息。

「從沒這麼爽過,真是太好了。」高強壓在張梅美艷的肉體上,雙手戀戀不捨地摸著她曼妙的肉體,嘴在她的俏臉上不停地狂吻著。張梅被他肏弄得高潮迭起,第一次嘗到了偷情的妙處,心裡也是回味無窮,抱著他的身體,跟他熱情的回吻著。

「不比你家那個差吧。」高強笑著問張梅。

「別講了。」張梅把臉別到一邊。

「我隨便問問嘛,只是有點想知道。」高強的舌頭在她耳朵邊吻著。

「差不多,不過他沒有從後面幹過。」張梅轉過頭來,說了一句臉不好意思地低了下去。其實張梅感覺今天的高潮似乎異常猛烈,以前和丈夫肏屄時好像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快感,只是這種感覺她無法說出口。

「這樣都沒幹過,其他姿式有沒有幹過?」高強大感興趣,開始調笑起來。

「還有什麼姿式,他一直只用一種姿式。」張梅的頭又抬了起來。

「那我來教教你。」高強的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摸了起來,下邊的陽具又開始變硬。

「不要了,我要走了,你不是說只幹一次嘛,我不會再跟你來了。」張梅要站起來。

「我是說只一次,就這一次嘛,以後保證不找你了,但你要讓我過足癮嘛,你看我下麵又硬起來了呢。」高強的手在她乳房上有技巧地按捏著,下邊緩緩挺動,讓硬起來的陽具在她股間磨擦。

「你怎麼這麼快,會不會有人來啊。」張梅的淫興又起。

「不會的,我不開門誰也進不來,讓我好好教你幾招,回去你好侍候那書獃子。」高強淫笑道。

「你不要再提文哲了,再提我不來了。」張梅雖與高強淫亂,但決不想讓他取笑李文哲。

「好,好,是我錯了,來,你坐起來。」高強翻下張梅的身體,坐在沙發上,把一絲不掛的張梅拉坐到他的大腿上,「你坐上面,從上面套進去。」高強扶著硬翹的陽具對張梅說。

張梅大為驚異,心想還能這樣弄呢,扭扭捏捏抬起屁股往上湊,笑著說:「這樣行不行?」

「保證行,很爽的。」高強抱起她的屁股,讓陰道往陽具上湊,「你把你那小穴兒分開點,對,坐下去。」張梅兩腳蹲在沙發上,一手扶著陽具,一手分開陰唇,對準洞口,隨即把身體小心往下壓,感覺到陽具一點點往裡鑽,一種別樣的滋味湧上心頭,心中不禁興奮起來,用力一壓,陽具應聲而入,直插到底,直覺插進花心深處,抵近住子宮口,好深啊,屁股忍不住動了動,她一動,陽具就在陰道裡動,搞得裡面癢癢難耐,不由越動越快。

「好,好,你很會弄嘛,上下動一動,對,就這樣。」高強抱著張梅雪白的屁股,抬著她一上一下地套動著。張梅套動了一會,就掌握了動作技巧,只覺這種姿式幹起來,插得又深又能自已想讓它往哪就往哪,主動權掌握在自已手裡,強烈的刺激感湧上心頭,雙手按在高強身體兩邊的沙發背上,雙腿半跪著,扭動著身體,不時變換著角度,讓陽具或上或下或前或後地在陰道裡進進出出,幹到忘情處,不時搖頭擺臀,秀髮猛甩,胸前兩個豐乳更是晃蕩不已,乳波陣陣。

「好爽,好深。」張梅忘乎所以地挺動著身體,口中浪叫聲越來越大。高強看到美麗動人的張梅放蕩到如此程度,心中更是興奮無比,屁股不停地上下挺動著配合她的套動,雙手更是忙個不停,時而抓住她的雙乳揉按,時而抱著她的屁股幫著提拉,時而摟住她的細腰,時而挺起上身吻吻她的紅唇,口中更是不停地叫喊著:「幹得好,好爽,用力,快點。」

張梅一陣猛套,很快就弄得香汗淋漓,淫水四濺,快感如潮水般湧上來,很快就淹沒了自己,只聽她大叫一聲就倒在了高強的身上,陰道裡精水四溢,順著陽具直往外流。高強剛洩了一次,這次卻比較持久,一見張梅不行了,立即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的一條腿,從側面插進來,用力抽插著,張梅剛洩了身,軟軟地伏在沙發上,嬌喘地說:「你這色鬼,到底有多少種姿式呢?」

「六六三十六種,今天我一一演給你看。」高強說著把張梅弄趴在沙發上,整個人壓在她背後,從屁股後面插了進去。

「隨你啦,這跟剛才從後面幹差不多嘛」,張梅雙手撐住沙發。「你再動一下。」高強說著把張梅拉成側身躺著,自已側身從後抱住她,從後面側著抽插,邊抽插邊說:「這樣不同吧。」

「是不同。」張梅笑著回頭吻了他一下,「就你鬼花樣多,這樣挺舒服。」身體也輕輕前後扭動起來。「有人說這樣躺在床上可以做一個晚上呢。」高強笑著說。

「吹牛吧。」張梅反手摟著了他的大腿。「那什麼時候我們試試。」高強一手伸到前面握著她的豐乳搓著。

「別想了,今天隨你怎麼輕薄,明天以後你別想碰我,這是你答應的。」張梅頭腦還清醒。「好,好,我服了你了。我說話算數,今天看來要把所有精力用來對付你了。」高強猛地把張梅抱起來,放在辦公桌上,然後把她的雙腿架在肩上,立在桌前賣力大弄。整整一個下午,高強變換著姿式肏弄張梅,把張梅幹得死去活來,過足了淫癮。

第二天,市委常委會通過了李文哲任市委辦副主任的任命。

三年來,李文哲始終不知道他這個市委辦副主任是老婆用肉體為他換來的,而張梅也始終未再讓高強肏弄過。如今又要調整幹部了,張梅眼看丈夫陞遷無望,心急如焚,因為她知道要提拔一官半職多麼不容易,而上次李文哲提個副主任有多累也只有她才知道!別人哪裡知道呢?不過也值,當了副主任確實不一樣啊,住房,車子,票子,面子,樣樣有了,如當了一個更大的官,不知會是怎樣呢?是不是再去找高強一次呢,如果再去找他,免不了又要被他肏弄一番。因為她知道,從高強平時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對自已的肉體還是迷戀不已的。

張梅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在第二天下午拔通了高強的辦公室電話。「喂,誰呀?」電話裡傳來高強粗重的口音。

「是我,張梅。」張梅輕輕咬了咬嘴唇,雖沒看到高強,臉卻已紅了,就像做了小偷被人抓住了一樣。

「是小張啊,稀客,稀客,有什麼事嗎?」高強異常興奮,心想,這妮子終於耐不住了,權力這東西真是好,他可以讓聖人變貪官,讓貞婦變蕩婦。

「我家文哲這次不知有沒有希望?」張梅頓了頓,乾脆直話直說。

「有啊,我怎麼會不考慮呢。考慮到市委辦要提幾個年輕的副主任,我準備讓文哲去地方誌辦當常務副主任,主持工作。」高強說。

「什麼地方誌辦,你不會做得這麼絕吧,人家好歹跟了你那麼多年。」張梅不禁大驚失色,心中雖想到很多,但主要是想能不能提,沒想到高強這人會這麼絕,不去巴結他不但不提,還要往火炕裡推,地方誌辦那是個清水衙門。

「我說張梅啊,地方誌辦又怎麼啦,也是個正科級單位,都是為黨為政府工作,哪裡不是一樣啊。」高強哈哈大笑,張梅彷彿看見了一頭老虎,在吃人前的得意忘形的模樣。「沒辦法改了麼?」張梅咬了咬牙,終於準備低頭了。

「我要改就可以改,現在崗前鎮的黨委書記人選還沒定,其實李文哲去當完全夠格,關鍵看你的態度了。」高強拋出了他最肥的誘餌,這個全市最富有的鎮的一把手,當上了就意味著下一步要跨入市一級領導班子了。這個職位太誘人了,有好幾個來頭很大的人來要這個職位,都被他頂住了,他要把它用到自己最需要的地方,在他看來,沒有什麼比再幹一次張梅這個氣質高雅的美婦人更妙的事了。

崗前鎮黨委書記!張梅也被這個職位震住了,哪可是全市最肥的缺,現在它就在自己眼前晃蕩。多誘人的餌啊,就等你上去咬了。張梅沒有再多想,事實上,昨晚她想了一個晚上了,為了李文哲的前途,她已準備再犧牲一次。

「要我什麼態度,我上次態度不是很好麼。」張梅發出輕聲的嬌笑。「好,好,你現在就來我辦公室吧。」高強興奮地放下了電話。

張梅整了整衣服,向高強的辦公室走去。五分鐘後,一場肉體大戰就在高強的書記辦公室裡面套間的床上展開了,高強為了好搞女人,在辦公室搞了一個套間,裡面放著床,成了他的銷魂之所。

「你的皮膚真白,奶子怎麼越來越挺了。」高強赤身裸體地伏在一絲不掛的張梅身上,手口並用,在她那美到極至的肉體上盡情的摸著吻著,隨著他的撫摸親吻,張梅發出陣陣銷魂的呻吟,嬌軀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一手搓著他的陽具,一手撫著他的背部,浪態盡顯。

「好爽,你騷起來真好看,比上次進步多了。」高強雙手把她的大腿分開,把陽具頂在了濕濕的陰道口,在洞旁的嫩肉上磨擦著,卻不放進去。「好癢,你插進去嘛。」張梅被高強這個情場高手一番撫弄,已是慾火高漲,屁股直往上挺,想把陽具吞進去。

「你叫老公我就進去。」高強對上次她不准他講李文哲猶有心結,打算這次要好好剎下她的銳氣。

「老公,你進來嘛。」張梅心想反正事情都做了,乾脆放開點,讓這個老色鬼玩高興點,一舉把職位定下來,對了,完了後還要給他一點希望,讓他貪吃保證不讓職位飛了。心裡想著,口裡叫得更浪了,「親親老公,你進來吧,我求你了。」

高強本來對張梅就動火久了,現在見了她這樣子,如何還奈得住,大叫一聲:「騷貨,我來了。」屁股用力一挺,陽具直插而入,七寸長的陽具一下到底,隨後提著她的雙腿壓下去大幹起來。

張梅把雙腿高高翹起,紅色的高跟鞋沒有脫下,隨著高強的大力抽插,雙腿不停地搖晃著,白嫩的小腿配著紅色的高跟鞋劃出道道美麗的弧線。久別的偷情滋味把張梅刺激得每個細胞都興奮起來,全身心投入到與高強的肏弄中去,你來我往,變著花樣大幹起來。

「今天是不是又要玩遍三十六式啊?」張梅與高強面對面地抱坐著,她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身體不停地起落跳躍,隨著她的套動,美麗的豐乳像兩隻小白兔歡快地跳著蹦著。

「現在不止三十六式了。今天要讓你嘗嘗鮮。」高強用力抱著她的白白鼓鼓的屁股,托著她的身體上下套動著,陽具在她的雙股間進進出出。

「那你使出來啊。」張梅浪浪地叫道。兩人直弄了二個多小時才完事,張梅被肏得高潮迭起、渾身發軟,高強也在張梅的穴裡射了三次,把張梅的肉穴灌滿了精液,直到兩人起來穿衣時,高強的精液還從張梅的穴裡不斷湧出,順著大腿直往下流。

「你放心,我保證讓文哲當上崗前鎮書記,他又年輕又有文憑作事果斷,肯定勝任,我還要把他樹為這次調整選人用人看德才表現的標兵呢。」高強戀戀不捨地揉著張梅高聳的乳房。

張梅此時已穿上了緊身褲,一頭秀髮向後披散著,上衣敞開著,把那對高挺的美乳讓高強盡情把玩,雙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俏臉緊貼著他的黑臉,香唇在他臉上親個不停,嬌嬌地說:「謝謝你啦,你真好。」

「我這麼好,你以後會不會想我啊。」高強忍不住伸到她的大腿根摸索著,隔著褲子按著她的陰戶。

「當然會想你,你這麼會肏,讓人越來越喜歡了。」張梅從他開著的褲襠伸進去,找到那根軟軟的陽具撫摸著。「我還想再讓這根寶貝肏弄肏弄呢。」

「那你明天上午再到我辦公室來肏一下,常委會下午開。」高強說道。

「好啊,不過你今晚可別搞別的女人了,不然明天上午不行我可不依。」張梅越發騷了。「保證讓你求饒。」高強在她的奶子上狠狠按了一下,放了手,來拉褲褳。

「那明天見分曉。」張梅在他嘴上重重親了一下,向門口走去,臨出門前轉身向他拋了個媚眼,才扭著性感的屁股走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一上班,張梅就接到了高強的電話,讓她去一下。張梅今天特地換了一身緊身筒裙,裡面什麼都沒穿,她一走進去,高強就把她按在辦公桌上,撈起她的裙子就幹了起來。

「這麼急幹什麼。」張梅翹起雙腿,雙手扶著他的雙肩,承受著他越來越急的抽插。「等下組織部長要來跟我確定最後的人選,趕緊過癮一下再說。」高強屁股急急挺動,陽具在張梅的陰道中快速進出,擊打得屁股陣陣作響,嬌肢亂顫。

「你真是爭分奪秒啊。」張梅笑笑說,雙手解開了頭髮,讓秀髮披散下來,又把筒裙從上面脫到半身,露出兩個豐乳,雙手在雙乳上按搓著,輕咬著嘴唇,半閉著眼睛,「噢……哎……呀……嗯……」地輕聲的吟叫著,把高強刺激得很快慾火高漲,猛插了幾百下就一洩如注了。

當天下午,市委常委會如期進行。李文哲升任崗前鎮黨委書記,張梅升任市文明辦副主任。

這天,張梅接完一個又一個祝賀電話,剛想要去洗澡時,電話又響了,她一接,高強爽朗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樣,我沒有讓你失望吧。」

「謝謝,謝謝」一直覺得討厭的聲音此時在張梅耳朵裡聽起來卻是非常親切。「你怎麼把我也提了呢,我可沒向你要啊。」張梅真是開心,她一心只是想給丈夫爭取好的職位,沒想為自已爭點什麼,但沒想到高強竟給她提了個文明辦副主任,也是科局級幹部了。

「我覺得你的能力完全勝任,這可和別的沒關係,完全是你的能力和工作得到的。」高強很會誇人,知道怎樣討女人的歡心。

「我知道啦,反正謝謝你,你真好。」張梅笑著說。「有沒有空,我在辦公室。」高強說道。「這……這……」李文哲被一幫同學拉到外面去慶賀了,家裡沒人,想著高強的好處,想起他那強有力的抽插,陰道不禁濕了起來。

「來吧,一會兒就好,我特別想你。」高強溫柔地說。「好吧,我馬上就來。」張梅放下了電話,略化了化裝,走出了家門。

「來,讓我為李書記高昇乾杯。」在市區一家酒家裡,一個又一個同學向李文哲敬酒,李文哲爽朗地一口一口喝下。

「來,讓我好好疼你。」就在李文哲與同學們在盡情乾杯時,高強也在辦公室裡盡情地幹著李文哲的老婆,挺著硬硬的陽具在張梅那銷魂的陰道裡進進出出,張梅大叫道:「好大啊,輕點。」

「好,那就輕點吧。」高強把陽具停住不動,輕輕地磨著。

「你幹嘛不動?」張梅雙手撐在辦公桌邊,翹著屁股讓高強從後插入,豐乳在下麵晃晃蕩蕩。「你不是讓我慢點嘛,到底是要快還是要慢。」高強撫摸著她白玉無瑕的背部、臀部,挺身抽插了一下。

「要你快點,用力點。」張梅篩動屁股,把陽具前後套著,十足蕩樣。「好。」高強大吼一聲,屁股快速大抽大送起來,張梅的浪叫聲隨即響起。

又一個官場蕩婦降生了。


捨身救子——鹿璐

鹿璐18歲嫁給丈夫,如今已是33歲了,兒子關林也14歲了。丈夫是營銷員,常年出差在外,教育兒子的任務就落在鹿璐一個人身上。

這一天,鹿璐接到兒子班主任的電話,匆匆趕到學校。

班主任李坡是個20出頭的高個男子,文質彬彬的,他熱情地接待了鹿璐。

「您的兒子關林。」李坡說,「犯了點錯誤。」

鹿璐心裡一驚,她平時對兒子是有些溺愛,所以關林經常惹事。

李坡繼續說:「他……在學校浴室偷看女同學小燕洗澡,被當場抓住。據他交待,他多次偷看小燕洗澡。小燕的爸爸找到學校大鬧一番,我希望和您一起解決這個問題。」

鹿璐猶如五雷轟頂,立即呆住。過了一會兒,才說:「李老師,您說關林……他偷看……」

「不錯!」李坡說,「他偷看女同學洗澡。」

「啊!」鹿璐手足無措。

「小燕的爸爸要把關林送到派出所。」李坡說。

「啊!不可以。」鹿璐說,「孩子今後怎麼辦……」

李坡說:「我和小燕的爸爸談了很久,費盡口舌,希望他手下留情,私下解決這件事情,畢竟都是孩子嘛!」

「謝謝您,李老師。」鹿璐無比感激,「那小燕的爸爸答應沒有?我願意私下解決。」

「他沒說什麼。我想,您最好親自去一趟,雙方家長好好商量一下,或許有轉機呢。」

鹿璐連聲道謝,要了谷小燕的住址。

李坡送出鹿璐,說:「孩子出了這種事,我也有責任。我願意和您一起幫助孩子改正錯誤。」

鹿璐更加感激,領著孩子匆匆離去。李坡望著她苗條的背影,微微一笑。

鹿璐不敢耽擱,晚飯後,把孩子一個人留在家,買了豐厚的禮品來到谷小燕家。

鹿璐敲了半天門,門開了一條縫,一個40歲左右的男人光著膀子只穿著內褲探出頭來。

「你找誰?」他不高興地問。

鹿璐趕忙說:「這是谷小燕的家嗎?我是關林的母親。」

「噢。」男人說:「你就是那個小流氓的母親。」

鹿璐感到一絲難堪。

男人說:「進來吧。」

鹿璐有些猶豫,那男人只穿著內褲,但轉念一想,為了孩子顧不了那麼多了,就隨他進了屋。

屋裡亂糟糟的,十分簡陋。鹿璐反而有些放心,「看來他們家不富裕,也許花點錢可以解決這件事。」

男人把鹿璐讓到沙發上,大咧咧地坐到對面的小凳上,怒目相向。

「噢……」鹿璐說,「請問您怎麼稱呼?孩子不在嗎?」

男人說:「我叫谷肅,孩子和她媽到姥姥家去了。」

鹿璐感到有些失望,她本來想和孩子的母親談談,畢竟都是女人。

「那小流氓怎麼不來?」穀肅說。

鹿璐感到「小流氓」一詞有些刺耳,但強忍著說,「您看……孩子不懂事,給您添麻煩了!」

穀肅哼了一聲。

「孩子的爸爸經常出差,我教育無方,讓您……」鹿璐連連道歉。

穀肅的眼睛卻偷偷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雖然鹿璐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是依然顯得年輕,容貌艷麗,臉上一絲皺紋也沒有。她穿著件綠色套裙,雙臂和大腿露在外面,白皙細膩,十分性感。穀肅動了動身子,他感到心裡有些癢癢的。

鹿璐依然傾訴著一個人帶孩子的苦,希望得到同情。

穀肅的眼睛溜到她的領口,那裡露出一小塊胸脯,一起一伏的。

鹿璐沒有察覺,說著解決辦法。

穀肅低了低頭,看到鹿璐白嫩豐滿的大腿和忽隱忽現的白色內褲。

「您能不能原諒他一次?」鹿璐說。

「嗯……」穀肅戀戀不捨地收回目光,「不行,我女兒吃了那麼大的虧,我非把這小流氓送進局子不可!」

鹿璐說:「我們可以賠償一些錢。」

穀肅眼睛一亮,心想,何不乘機撈一把。又看了看鹿璐嬌美的身軀,靈機一動,惡狠狠地說:「我不要你的臭錢!」

鹿璐沒想到他一口拒絕,一時怔住。

穀肅說:「我非廢了這個小流氓不可。」

鹿璐擔心了,急切地說:「您千萬手下留情,他還是個孩子……」說吧,眼淚吧噠吧噠落了下來,愛子之情讓人心動。

谷肅看著她楚楚動人的樣子,更加喜歡,陽具立即翹了起來。他假惺惺地說:「唉,我看你也不容易……」

鹿璐聽出話中有轉機,心中歡喜,忙說:「只要您提出來,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穀肅笑了笑,「真的?」

「真的!」鹿璐毫不猶豫地說,母親可以為兒子付出家中的一切。

穀肅說:「你兒子偷看了我女兒洗澡,我女兒吃了虧,對不對?」

鹿璐不知他要說什麼,只得點點頭。

「你這個做母親的就應該做出補償,對不對?」

鹿璐又點點頭,一臉茫然,「您究竟想要什麼補償?」

「這個……」

「您儘管說,我都答應。」

「那我就說了,」穀肅道,「只要……讓我也看著你洗一次澡,我們就扯平了。」

「啊!」鹿璐驚呆了。

「這叫互不相欠。」谷肅得意地說。

「這怎麼可以……」鹿璐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那你明天就到派出所接孩子吧!」谷肅凶巴巴地說。

鹿璐心亂如麻,自己的身子除了丈夫沒有別的男人看過,但是如果不答應……

穀肅威脅到:「既然你不答應,那就明天見!」

「不!」鹿璐趕忙阻止,「我……我答應就是。」她想假如兒子被送到那裡,一輩子就完了。

穀肅走到她面前,「考慮好沒有?我可沒逼你。」

鹿璐猶豫了一會兒,說:「好……我答應。」

穀肅露出笑容。

鹿璐說:「但是,從此你不要糾纏我兒子。」

「一言為定。」

「還有……」鹿璐紅著臉說,「你不能做別的事情。」

「行!」穀肅答應著,心想,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

谷肅領著鹿璐來到浴室淋浴器下,他家的浴室很大,三面牆上都鑲著大玻璃鏡子。

穀肅開了最亮的燈,搬了把椅子坐在浴室門口,「請吧!」

鹿璐站在噴頭下,左右為難,當著陌生人脫光衣服的滋味不好受。

「快點吧,太太!」穀肅說。

鹿璐狠狠心,拉開後背的拉鏈,將連衣裙脫下來。

谷肅的眼睛立即冒出火花,鹿璐肌膚似雪,身材保持得相當好。

「快脫啊,太太!」

鹿璐一狠心,把胸罩脫下來,露出白嫩肉感的胸脯。

穀肅的陽具險些撐破褲頭,他伸手掏了出來。

「你……」鹿璐面紅耳赤,「你怎麼……」

穀肅說:「這是我家,我願意這樣。」

鹿璐沒辦法,只得由他,心卻怦怦直跳。

「把褲衩也脫了,誰洗澡還穿著這個。」

鹿璐無奈,只得將內褲脫下,雙手抱胸,背過身子,「行了吧?」

「打開水龍頭!」穀肅的眼睛貪婪地看著她的臀部,她的臀部微微上翹,曲線優美,雙腿修長、筆直。

鹿璐側身打開,水是溫的,澆在身上很舒服。

「洗呀!」穀肅不耐煩地說。

鹿璐上下洗著,面前的鏡子上照出谷肅得意的奸笑。鹿璐一驚,心想,自己的身子其實早被他從鏡子裡看到了。令她更加難堪的是,穀肅也脫掉了褲頭,露出堅挺的又粗又大的雞巴。鹿璐心裡一陣慌亂,丈夫出差一個多月了,自己的身體最近一直感到空虛。

「打肥皂!」穀肅命令著。

肥皂沒在鹿璐身邊,鹿璐沒動。

穀肅從自己身邊拿過一塊肥皂,走了進來。

「你幹什麼?」鹿璐驚道。

穀肅笑嘻嘻地說:「我給你打打肥皂。」說著關掉水龍頭,還息了燈,拿著肥皂在鹿璐後背抹著。

鹿璐渾身顫抖,好在眼前一片黑暗,她並沒有掙紮。

穀肅雙手並用,在鹿璐全身打遍肥皂。鹿璐的身體全是泡沫,穀肅趁機上上下下撫摸她的肉體。

鹿璐嬌喘連連,這種方式讓她感到受不了。

谷肅抱著鹿璐,兩人的身體全沾上泡沫。他雙手摸到鹿璐的乳房,摸到小腹,摸到陰毛,摸到陰戶和大腿……

鹿璐雙手按著牆,逐漸躬下身子。她感到陰戶越來越濕潤,穀肅的大肉棒頂在自己屁股上摩擦著……

黑暗中,鹿璐意識越來越模糊,直到穀肅的雞巴插進自己的陰道。

「你幹什麼!」鹿璐驚呼,「不可以……啊……嗚……」

鹿璐已經無法拒絕,陰道貪婪地吸著穀肅的雞巴。

「舒服吧?」穀肅問。

鹿璐雖然控制不住下體,卻知道自己被什麼人幹著,他不是自己的丈夫,鹿璐不答。

「說!」穀肅道:「不然,留神你兒子!」

鹿璐想,事已至此,不如乾脆滿足他,就說:「舒服……啊……」

「幹什麼舒服啊?」

「幹我……我舒服……啊……」

「幹你的什麼?」

「不知道。」

「不行,快說,快說。」穀肅不依不繞。

「幹我……我的下麵……」

「下麵什麼?」穀肅繼續追問。

「下麵的小穴。」

「小穴還叫什麼?」

「叫……叫……屄。」鹿璐回答。

「好,我幹你的屄」穀肅又問,大肉棒在鹿璐的陰戶裡猛力抽插,下下到底,接著又問「幹你的屄還叫什麼?」

「還叫肏屄。」鹿璐這時已被穀肅插得渾身發軟,大肉棒下下正中花心,快感從花心一陣陣襲向全身,她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

「肏得怎麼樣,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了……我被你……肏死了……我……我……我受不了……噢……噢……啊……我快來了……使勁肏……肏我……肏我的騷屄……」鹿璐不停地浪叫。

鹿璐的浪叫刺激得穀肅更加興奮,他的大肉棒快速地肏著鹿璐的騷屄,並且越來越狠。

鹿璐是過來人,她感到陰戶中穀肅的龜頭迅速漲大,知道穀肅快射了,潛意識裡一股聲音告訴她:「不能讓他射在陰戶裡,他不是老公。」

「不,你不能……不能射進去……你不是我老公……你不能射進去……」鹿璐掙紮著,想不讓穀肅在體內射精。

但穀肅死死地壓著她,雙手緊緊抓住她的細腰,大肉棒兇猛地衝刺,最後把大龜頭深深插入鹿璐的花心深處,一股熱流激射而出,直入鹿璐的花心「啊……」鹿璐發出了最為銷魂蕩魄的呻吟聲……

鹿璐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家。為了兒子,她今晚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紅杏出牆,不但被丈夫以外男人插入了,還被他在體內射了精,現在他的精液還順著大腿從陰戶中往外流呢,哎……。高潮退後,鹿璐沒有感到性交的快樂,留下的只有痛苦。好在穀肅答應從此不再糾纏,這讓鹿璐略感寬心。

鹿璐進了門,突然聽到呻吟聲。鹿璐十分詫異,順著聲音來到兒子門前,輕輕推開門,眼前的景象讓鹿璐大吃一驚。兒子赤裸著下體,右手擼動著自己的陽具,呻吟著……

「天啊!」鹿璐痛苦地驚叫,衝上去給了兒子一記耳光。「你…你……」鹿璐氣得說不出話。

兒子被驚呆了,手足無措。

「你怎麼這麼不爭氣呀!」鹿璐憤怒地說:「你知道媽媽為你做了什麼嗎…」鹿璐滿臉淚水。

兒子穿上衣服,嗚嗚地哭起來。

看著兒子被自己打得紅腫的臉,鹿璐心軟了,抱住他痛哭起來。這是她第一次打孩子。

哭了一會兒,鹿璐覺得事態嚴重,兒子年幼,這樣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鹿璐想到兒子的老師李坡。

第二天,鹿璐給李坡打了電話,說明兒子的情況,在電話裡忍不住抽泣。李坡老師被感動了,答應星期天到鹿璐家,幫助關林改正錯誤。

星期天,李坡來到鹿璐家。

李坡先問起谷小燕爸爸的態度,鹿璐支吾著,只說事情已經解決。

隨後,鹿璐問:「李老師,您說,關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嘛……」李坡說,「關林年紀還小,不明是非,很容易被不良的東西誘惑。控制能力又較差,所以就不能自拔了。任其發展下去是很危險的。」

鹿璐更加害怕,「那怎麼辦?您一定要救救這孩子。」

李坡點點頭,「我是他的老師,當然有責任教育好他。」

鹿璐十分感激。一個女人,丈夫不在身邊,兒子出了事,最需要幫助。

李坡突然問:「關林……他有沒有偷看過您……」

「什麼?」鹿璐吃驚地問。

李坡說:「從教育學的角度說,孩子受母親影響最大,關林天天和您在一起,有可能對您產生……」

「啊!」鹿璐驚呼。自己平時對兒子十分溺愛,少不了擁抱、親吻,有時兒子還和自己睡在一起。難道……兒子因此有了衝動。

李坡說:「把關林叫過來,問一問?」

鹿璐把正在玩電子遊戲的兒子叫了過來。關林一臉不高興。

李坡說:「關林,告訴老師,你有沒有偷看媽媽洗澡?」

關林支吾著。

李坡繼續誘導:「告訴老師,就讓你去玩遊戲。」

關林抬起頭,說:「想看,但沒看過。」

鹿璐大驚,「為什麼?」

關林說:「小時候我總是和媽媽一起洗澡,可後來……」

鹿璐羞紅了臉。

李坡說:「後來,你長大了,媽媽不和你一起洗了,但是你還想看媽媽,對不對?」

關林點點頭。

鹿璐對李坡十分佩服,自己永遠也想不到這些。

李坡又說:「但是你一直看不到,所以就偷看女同學,對不對?」

關林點點頭。

李坡說:「你偷看一次後還想看第二次,從此控制不住自己,對不對?」

關林說:「我知道自己錯了,可是……」

李坡對鹿璐說:「現在搞清楚了,關林有了心理障礙,自己無法解決。」

鹿璐憂慮地說:「那怎麼辦?」

李坡欲言又止,「這……我可以對他進行心理治療,只是……有些為難您了……」

鹿璐趕忙說:「為他做什麼我都願意。」

李坡清了清嗓子,「他偷看女同學洗澡,是因為他對女性的身體充滿幻想,只要幻想變為現實,他就不會再去偷看了。」

鹿璐說:「您是說讓他……」

「不錯,讓他看清您的裸體,我給他講解一下,他就會放棄這種幻想。」

鹿璐吃驚地說:「您說,您也要……」鹿璐猶豫著,在兒子面前裸體就夠難堪的了,再加上一位青年壯男……

李坡說:「他從此就會走上正道了。」

鹿璐仍在猶豫著。

李坡說:「當然,作為母親,您的犧牲太大了……」

鹿璐不再猶豫,堅定地說:「只要能救他,我什麼都不怕!」

李坡長舒一口氣,卻說:「您再考慮一下,我講解的時候,您可能會很……」

鹿璐說:「不用考慮了,我完全聽您的。」她想,自己為了兒子已經失身於穀肅,還有什麼放不下的。

李坡說:「你就脫衣服吧。」

「嗯。」鹿璐答應著,卻沒有動,畢竟還是有些難為情。

「這樣吧。」李坡說,「您蒙上眼睛會平靜一些。」

鹿璐想,這樣可以避免太難堪。於是蒙上了眼睛,開始脫衣服。她聽到了李坡的喘息聲,還聽到兒子的喘息聲。

鹿璐脫光了衣服,李坡露出笑容。眼前的這個女人十分肉感,讓人產生衝動。

李坡在鹿璐的身軀上指點著,「這是女人的脖子,女人沒有喉頭。」

關林答應著。

李坡的手指在鹿璐豐滿的胸部劃了劃,「這是媽媽的乳房,大不大?」

「大。」關林說,「為什麼媽媽的乳房比谷小燕的大呢?是不是媽媽生病了?」

鹿璐一陣心酸,兒子還是愛自己的,怕自己生病。

「這是因為媽媽是成年女人。」李坡解釋著,「成年女人的乳房都是柔軟的。」

「真的嗎?」關林問。

「不信摸摸看。」李坡拿著關林的手撫摸著鹿璐的胸部。鹿璐感到奇癢,乳頭硬了起來。

「女人被男人摸,乳頭就會硬。」李坡突然捏住鹿璐的乳頭撥弄著。

鹿璐險些逃開,但還是忍住了。

李坡雙手揉捏著鹿璐的乳房,「媽媽的乳房漂亮吧?」

鹿璐想要阻止,但聽兒子自豪地說,「漂亮,真好看。」

鹿璐沒有動。

李坡的手滑到鹿璐的小腹,鹿璐的小腹依然光滑,根本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

「這是媽媽的肚子。」關林說。

「對,媽媽的肚子很光滑。」李坡說,「你也摸摸看。」

關林的小手也摸了上來。

四隻手在自己肚子上滑動,鹿璐感到一股熱流在腹中湧動。

「請把腿分開一下。」李坡說。

鹿璐只得照做。

「咦?」關林驚奇地說,「媽媽這裡有毛毛。」他顯然指的是陰毛,「怎麼谷小燕沒有呢?」

李坡摸著鹿璐的陰毛,「還是因為媽媽是成年人啊。你也摸摸看。」

關林的手也摸了上來。

李坡把鹿璐領到沙發上,讓她躺下,雙腿搭在沙發扶手上。然後,輕輕掰開她的雙腿,使她的陰部露出來。

鹿璐有一點反抗,因為自己的下體已經濕了,她不願意讓人看到。

李坡說:「別動,現在很關鍵。」

鹿璐停止了反抗。

李坡的手撥開鹿璐的陰毛,「這就是女人的陰部。」他一邊摸索一邊講解,「這是媽媽的大陰唇,這是小陰唇,這是陰核,這是陰道。可以把手放進去……」

鹿璐被摸得渾身難受,蜜汁滾滾而出。正要說話,只聽李坡說,「翻過身來吧,這樣好受些。」

鹿璐趕忙翻身。

李坡說:「跪起來,把臀部翹一翹。」

鹿璐沒辦法,只得跪起,頭部埋在沙發裡,屁股高高翹起。

李坡看著鹿璐優美的曲線,咽嚥口水,說:「你看,媽媽的屁股。」

關林說:「媽媽的屁股真白!為什麼媽媽的雞雞和我不一樣呢?」

「你的什麼樣?」李坡問。

關林脫了褲子,「你看,是這樣子。」

「因為你是男人啊。」

「噢。」關林說:「原來是這樣。」

李坡繼續講解,手仍然摸索著,「這是媽媽的尾骨,這是兩片屁股,下面……這兒也可以看到媽媽的雞雞……」

鹿璐越來越難受,她開始懷疑李坡的動機,正要起身,就在此時,李坡說:「是媽媽漂亮還是谷小燕漂亮?」

鹿璐沒有動,這個問題很關鍵。

關林說:「當然是媽媽漂亮。」

李坡又問:「以後還偷看小燕洗澡嗎?」

關林說:「不偷看了,她不如媽媽好看。」

鹿璐心中一陣安慰,心想,「原來這個辦法真的那麼管用!真要謝謝李老師呢。」正要翻身坐起,只聽關林突然問:「媽媽那麼好看,為什麼爸爸要殺死她呢?」

李坡和鹿璐同時震驚。

李坡說:「你怎麼知道的?」鹿璐心裡也怦怦直跳,忘記自己要幹什麼,依然趴著。

「嗯……」關林回憶著,「有一天,我半夜起來尿尿,聽見爸爸對媽媽說,「我要插死你」。」

鹿璐面紅耳赤,李坡啞然失笑,「後來呢?」

「我怕爸爸殺死媽媽,就躲在門外偷聽。」

鹿璐心裡感到一絲溫暖,兒子是心疼自己的。

「媽媽說,「你快點插死我,使勁插。」為什麼媽媽要爸爸插死自己?」

「你偷看了嗎?」李坡問。

「我輕輕開開門,看見媽媽也是這樣趴著,爸爸也光著身子,在媽媽後面扭腰。他們幹什麼?」

鹿璐心想,原來兒子偷看自己和丈夫做愛。

「他們都是大人了,要……要幹好多事情。」李坡含蓄地解釋。

鹿璐不知該怎麼辦,是不是該讓兒子知道一點性知識呢?

李坡說:「男人長大了,下面的小雞雞也會長大。」

關林說:「李老師,你的雞雞長大了嗎?」

「當然了。」

「我不信,我要看看。你都看了我的,也看了媽媽的。」

李坡似乎猶豫著,「這個……」

「我要看看。」關林說。

鹿璐埋怨孩子不懂事,剛要拿下眼罩阻止,卻聽到李坡脫褲子的聲音。「不行的!」鹿璐暗想,不敢再動,唯恐都尷尬。

「你看,老師的雞雞是不是很大?」李坡問。

「啊!」關林發出驚歎,「好大啊!」

鹿璐不禁暗想,不知究竟有多大,難道比丈夫還要粗大?

「老師,你的雞雞尿尿了!」關林驚奇地說。

「媽媽也是這樣。」李坡說。

「哇!」關林說,「真的呀!」他摸了摸鹿璐的陰戶,沾了一手粘液。

李坡又說:「爸爸和媽媽長大後,爸爸就把雞雞放到媽媽的雞雞裡.這就叫插。」

「怎麼放進去呢?」關林又問。

「你看著。」李坡突然來到鹿璐身後,照準部位插了進去。

鹿璐沒有想到他會這樣,正要阻止,陰戶已經被塞滿。

「啊」了一聲,鹿璐感覺到李坡的陽具果然很大,比丈夫和谷肅都還要粗大,插陰戶裡,花心酸麻難忍,十分舒服。

李坡說:「使勁就叫插死她。」說完來回抽送。

「媽媽為什麼不說讓你插死呢?」

李坡說:「等會兒她就說了。」隨後,雙手抱住鹿璐的白屁股,下身用力,九淺一深大幹起來。

鹿璐意識模糊,被插的「啊啊」亂叫,完全忘記兒子還在身邊。

插了一會兒,李坡問:「想不想讓我插死你?」

鹿璐模模糊糊地說:「想!你插死我吧!噢……啊……好舒服……」

「我在插你哪裡?」李坡問。

「插我的小雞雞……噢……用你的雞雞插我的雞雞……」鹿璐說。

「是我的雞巴肏你的小穴!」

「是……你的雞巴……肏我……」

鹿璐隨著李坡的抽插而扭動著身軀,李坡感到無比快樂,隨著一陣猛烈的抽插,大龜頭插入鹿璐的花心,精液狂奔而出。

「啊」,鹿璐花心被李坡精液一衝,不禁大叫一聲,感覺花心中一股粘液狂湧出來,陰道強有力地收縮,一下子到達最高潮。

關林驚奇地看著這一切,不知不覺間,小雞雞直了起來。

李坡看到了,心中一動,招手讓他過來,指了指鹿璐的屁股,抽出肉棒。關林立即撲上去,挺著小雞雞從鹿璐的陰道口插了進去……

鹿璐不知身後發生了什麼,只覺得下體中的肉棒不如剛才粗大,但仍然很堅硬。鹿璐感到奇怪,怎麼李坡射精後肉棒只是細了點,卻還是如此堅挺。她完全不知道插在自己陰道裡的肉棒已經換成兒子的,心想:「反正已經挨肏了,就先享受享受吧。」口中叫道:「使勁插我,噢……快插我……用大雞巴插我……」

關林聽到鹿璐的叫聲,加大了抽插力度,問:「媽,夠大力了嗎?」

鹿璐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正在肏自己屄的競是兒子關林,心中大驚,正要爬起來脫離兒子的肉棒,不料這時兒子的肉棒一陣跳動,競已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鹿璐被兒子的精液直衝花心,忍不住一陣顫抖,加上剛才李坡帶來的高潮尚未完全消退和吃驚緊張的情緒,競又一次到達了高潮……。

鹿璐醒來的時候,李坡已經離去,兒子也不知道哪裡去了。鹿璐打了個寒顫,「我今天都做了些什麼?我怎麼會被兒子的老師幹到高潮,又被兒子也幹到了高潮,這到底是怎麼了」想著,一行熱淚順著眼眶湧了出來……


鄰家嬌妻——文秋

文秋和丈夫都是普通工人,結婚後兩人住在文秋單位分的一間六樓一室一廳的小房裡,生活雖不富裕,但感情融洽,文秋始終覺得十分幸福,每天早起晚睡,把屋子打掃得乾乾淨淨,這一天,是文秋休班,丈夫一早去了工廠,她躺在床上琢磨著該打掃一下衛生,就翻身起來,說幹就幹,忙活起來。

文秋打掃完屋裡,打算擦擦門,就端了盆水開門出來,一不小心將門鎖上。這下文秋犯了愁,鑰匙忘在屋裡了,更難堪的是,由於天氣熱,文秋只穿了件連體的睡衣,連內衣內褲也沒穿。「這可怎麼辦呢?」文秋想,總不能一整天都呆在外面吧。「給老公打個電話吧。」文秋想。但自己穿這樣子,怎麼下樓呢?

文秋往對門看了看,對門住著一對中年夫妻,不知女主人在不在家。

文秋鼓起勇氣,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是男主人,一位30多歲的高大男子。

文秋臉一紅,畢竟下身還光著,只得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我是對門的,鑰匙忘在屋子裡了,能在您這兒打個電話嗎?」

那男的十分客氣,連忙請文秋進屋。

鄰居家是三居室,比較氣派。電話在臥室裡,男主人把文秋領到電話旁,隨即退了出去。

「嘟……」單位電話占線,文秋一陣煩躁,只得扣下,丈夫沒有手機,只能等著。

男主人端來一杯咖啡,文秋連忙道謝,問道:「您貴姓,太太不在嗎?」

「叫我蘇利吧,我太太在外地工作。」

「噢。」文秋想,「怪不得沒見過他太太。」喝了一口咖啡,繼續撥號。

蘇利退了出去,但並未走遠,文秋玲瓏的背影吸引了他的眼睛。他細細欣賞著,這個女人真是天生尤物,身材那麼美妙。他有了一股衝動,太太在外地大半年,自己已經好久沒嘗到女人的滋味了。電扇的風吹過,文秋睡衣掀起一角,露出白嫩細膩的大腿和小半個屁股。

「哦!」蘇利看清了,「原來她沒穿內褲。」夏天,女人在家不穿內褲也不奇怪,但這樣子來到鄰居家就危險了。蘇利想著辦法,「怎麼才能把她抱上床呢?」

依然占線,文秋只得放下電話,對蘇利說,「總占線,算了。」

蘇利說:「要不,等會兒再打,坐會兒吧。」

文秋想,只得如此,就隨蘇利來到客廳,面對面坐下。文秋緊緊並著雙腿,唯恐被對方發現自己裸露的下體。蘇利裝作未曾覺察,兩人一句一句地說著閒話。

文秋這才知道,原來蘇利是位有名的化妝師,曾為多部電視劇的女主角化過妝,自己看電視的時候還曾讚歎過化妝師的水平,沒想到是自己的鄰居。

蘇利拿來一些劇照,站在文秋的身後講解,這部戲是什麼時候拍的,這個女主角是怎麼化的……文秋聽得津津有味,忘記自己只穿著睡衣。蘇利則透過文秋的領口看到兩個又白又大的奶子。

「原來胸罩也沒穿。」蘇利想,「奶子這麼大,性慾肯定也很強。」

看完劇照,蘇利坐回原處,講解著化妝的技巧。文秋聽得更加入迷。

蘇利說:「其實,您的臉型化化妝比那些女人好看。」

文秋心中歡喜,嘴上卻說,「怎麼會,不可能的。」

「真的!」蘇利認真地說,「不信就試試。」

文秋心中一動,她真想試一試。只是讓陌生男人給自己化妝,還有些不好意思。

文秋猶豫著,蘇利已經拿過化妝箱,「您要是不化妝,簡直是我們化妝界的損失。到這兒來。」

文秋被讚美,心裡高興,不知不覺地隨著他來到化妝間,把打電話的事忘得一乾二淨.蘇利的化妝間佔了整個屋子,擺滿了化妝品。文秋驚奇地看著這一切。

蘇利讓文秋坐到化妝椅子上,這種椅子比較高,很像過去理髮店用的椅子。椅子對面是落地的大鏡子。文秋坐下後就發現,鏡子直接照到自己的大腿根部。她猛然想起自己還裸露著下身,想回去,又不知該說什麼,只得緊緊並住大腿,雙手又緊了緊衣領。

蘇利一邊和文秋聊天,一邊給文秋編頭髮。蘇利見多識廣,談吐幽默,讓文秋很開心,完全忘記戒備。頭髮編好後,果然非常漂亮。文秋陶醉在自己的美麗中,心想,等丈夫回來一定讓他大吃一驚。

蘇利要給文秋做面膜,讓她閉上了眼睛。他又把椅子後仰,讓文秋面向天花板。這樣文秋就看不到鏡子裡的情形了,而蘇利的眼睛卻立即向鏡子望去。鏡子裡的文秋,睡衣下擺縮到膝蓋以上,露出豐滿的大腿。蘇利甚至可以看到她的陰毛。

「頭向後仰……再仰……」蘇利引導著文秋。文秋的頭部向後,臀部卻要逐漸向前,鏡子裡的陰部更清晰了。

蘇利還不滿足,他藉機會將文秋的睡衣又向上搓了搓,這次不必看鏡子,文秋的陰部已經完全暴露出來。蘇利的下體已經一柱擎天。

面膜做完後,文秋睜開眼就看到鏡子裡自己裸露的身體,大驚,立即明白蘇利不懷好意,自己的身體已經被他看了個夠。

文秋想站起來。

蘇利突然按動電鈕,椅子扶手立即竄出兩個鉤子,死死扣住文秋的雙手手腕,「想走,沒那麼容易。」

「你幹什麼?!」文秋大驚。

「幹什麼?嘻嘻……你不穿內褲,也不戴乳罩,就來我家,這不是明擺著要勾引我嗎,我幹什麼,你不會不明白吧。」蘇利露出一臉奸笑,「我可要好好享受享受了,不能辜負了你的一番好意。」

文秋嚇得花容失色,「快放開我!」使勁掙紮,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蘇利轉到文秋面前,笑嘻嘻地對文秋說,「看你往哪兒跑。」

文秋知道掙紮是沒有用了,只得苦苦哀求,「大哥,你放了我吧,我老公一會兒就回來了。」

「是嗎?他下班還早呢!」蘇利笑著說,「好好伺候我,我舒服了就放你走。」說完,雙手摸上文秋的大腿,並把睡衣向上撩著。

文秋連連喊叫,雙腿胡亂踢著。蘇利雙腿夾住她的大腿,隨手拿過一把剪刀。

文秋驚到:「你幹什麼?別剪我衣服。」

蘇利不聽,幾下將她的睡衣剪開,脫掉,露出迷人的肉體。

蘇利嚥了嚥口水,讚美道:「真是漂亮啊!」

文秋滿面羞紅,連聲喊叫。自己的身體還沒有別的男人看過,只屬於丈夫。

蘇利開始撫摸。

文秋叫道:「快放開我啊,我要告你強姦!」

「嘿嘿!」蘇利冷笑著,「你去告吧!是你自己光著身子來到我的家,我還說是你勾引我吶!」

「你……」文秋氣得無話可說。

蘇利繼續恐嚇,「告我?不僅員警不信,你老公也不會相信。」

文秋心中一驚,不錯,自己這樣子來到他家,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丈夫平時就心眼小,如果知道……文秋不敢再想下去。

蘇利迅速脫光了衣服,陽具已經高高聳立。他坐在文秋的大腿上,左手摸著她的右乳,嘴巴親吻著她的左乳。

文秋奮力掙紮,但漸漸感到意亂情迷,下體控制不住開始濕潤……

蘇利仍在瘋狂地允吸著她的乳房,雙手也上下撫摸。文秋的掙紮越來越無力,口中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蘇利見時機已到,把文秋的臀部向外拉了拉,抬起她的雙腿,看看她的陰戶,笑到,「都濕成這樣子了,還假正經。」陽具「撲……」的一聲插了進去。

「啊……」文秋慘叫著,知道自己被強姦了。

蘇利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畢竟已經半年多沒有嘗到這種滋味了,何況文秋又是那麼楚楚動人。他使勁抽送著,大雞巴進出陰道十幾下就控制不住了,一洩如注。

蘇利伏在文秋身上,文秋知道他已經在自己的陰道裡射精,感到屈辱萬分,同時又有一絲慶幸,他射精了,自己不必受更多的淩辱,但也擔心因此懷孕,畢竟他不是自己的老公。

「你……」文秋低聲道,「可以放我走嗎?」文秋擔心自己被他長期囚禁,只希望逃出去,然後再報仇。

蘇利也不是傻瓜,不玩夠文秋,他是不會放人的。

「求求你,放過我。」文秋哀求著,「我已經被你……你放過我吧。」

蘇利倒在沙發裡,不再理會文秋的哀求,靜靜地欣賞著她的美妙肉體。

文秋無地自容,只有默默等待。

過了一會兒,蘇利站了起來,文秋知道自己又將被姦淫,心中盤算著如何騙過他好脫身。

蘇利又來到文秋面前,上下撫摸。這次文秋不再掙紮,她知道這些都沒用。

蘇利說:「你讓我舒服了,我就放你走。」

「你……」文秋說,「你……要怎樣?」

「跟我到床上去吧?」蘇利無恥地說。

文秋心想,不如先讓他放開自己,再尋找機會,就說:「好,你放開我……我……我就答應你。」

「答應什麼?」蘇利笑嘻嘻的問。

文秋說:「你……你想怎樣就怎樣。」

「你說清楚,我就放你。」蘇利如同抓住老鼠的貓,極盡戲弄。

文秋沒辦法,只得說:「你放開我……我就讓你舒服。」

「怎麼讓我舒服?」"蘇利說。

「我……」文秋實在難以啟齒,但轉念一想,必須讓他放鬆戒備,否則自己難以脫身,就低頭說:「我們……到床上去……」聲音比蚊子還低。

「噢!」蘇利說,「這可是你求我到床上去的。我可沒強迫你。」

文秋低聲道:「是……是我……求你。」

「到床上去幹什麼?」蘇利說。

「去……」文秋斷斷續續地說,「去……做……做愛。」

「你願意和我做愛?」

「是……我……願意。」

「願意讓我肏你?」

「是……我……願意。」

「願意幹什麼?說清楚!」

文秋無法,只得忍辱說道:「我……我願意讓你……肏我。」

「你願意怎麼肏?是從前面,還是後面?」

文秋想,從前面他可能會不放開我,就說,「我願意從後面。」

「哈!」蘇利笑道,「怎麼女人都喜歡這樣!為什麼從後面?」

「因為……從後面舒服。」為讓他盡快放開自己,文秋又補充道,「後面……插的深。」

「你讓我用什麼插你?」

文秋看到那把剪刀,心想他一放開自己,自己就抓起剪刀護身,就說:「用你的……那個……插我。」

蘇利的陽具慢慢豎了起來,他用手端著,說:「是這個吧?」

文秋看了一眼,立即轉過頭,說:「是。」

「你親親它,好不好?」蘇利問。

文秋一陣噁心,心想,他敢伸過來,我就一口給他咬斷。

蘇利很狡猾,說:「你不要想著把我咬斷,你的手還綁著,你逃不掉。」

文秋心中一驚,「是啊,怎麼脫身呢?」

蘇利的大肉棒伸到她的嘴邊,「吸啊!」

文秋猶豫著,還是張開小嘴輕輕親著。

「啊……」蘇利發出愉快地呻吟,「張大嘴!吞進去!」

文秋感到一陣屈辱,儘管丈夫有過要求,但自己從未給丈夫做過這些,沒想到要給一條色狼吸陽具。不滿足他,他不會放了自己,怎麼辦?文秋終於決定,忍辱討好他,張開了嘴。

蘇利幾乎坐在文秋胸部上,大肉棒伸進她的嘴裡.文秋閉上眼睛吞吐著……

吸了一會兒,蘇利滿足了,翻身下來。

文秋說:「到床上去吧!我……我受不了了。」

蘇利笑了,摸了摸她的陰戶,果然濕濕的,說:「你想要我?」

「是……」文秋裝出慾火難熬的樣子,「快插我吧!」

「走,到床上去!」蘇利連人帶椅子抱了起來。

文秋「啊」的一聲驚叫,她本來以為蘇利會解開自己手腕上的鎖鏈,沒想到他沒上當,力氣那麼大,連聲叫道:「快放開我啊!你幹什麼!」

蘇利輕輕放下椅子,笑道:「別急,美人!我這就放開你。」

來到床前,蘇利果然放開文秋,文秋立即就想逃。

「等等。」蘇利說,「你就這樣光著身子出去?」

文秋怔住了,是啊,就這樣出去,怎麼見人。剎那間,蘇利已經抓住文秋,抱起來扔到床上,翻過她的身子,從床頭又牽過兩條鎖鏈,將她雙手扣住。

文秋連掙紮的機會也沒有,只得乖乖地趴在床上。

「我們已經到床上了,從後面幹吧?」蘇利笑嘻嘻地說。

文秋又驚又怕,自己費勁腦汁想出的辦法居然一點用也沒有,還是輕易地被捉住,心中洩氣,說:「你要怎樣?」"蘇利說:「滿足你呀!你不是受不了了嘛。」

文秋羞愧無言,知道自己難逃再次被強姦的命運,不禁流下眼淚。

蘇利說:「不許哭!不然我永遠鎖著你。反正沒人知道。」

文秋心中一涼,這才是最可怕的。「他會不會殺了我?」文秋想,「只能見機行事了。」

蘇利摸索著文秋豐滿的臀部。文秋渾身顫抖,怯怯地說:「大哥,你放了我吧!我……我已經被你……佔有過一次了……」

「那不更好!」蘇利說:「輕車熟路了!」命令道:「把屁股翹起來!」

文秋想,「不答應他,恐怕他不會善罷甘休,反正已經有過一次了……」

文秋微微翹起了渾圓的臀部。

「翹高點!」蘇利說。

文秋只得跪在床上。

蘇利翻身上床,跪在文秋身後,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順著股溝摸到她的陰戶,輕輕撥弄著陰核。

文秋平時就怕被丈夫摸這裡,一摸就流水。今天,被蘇利摸了片刻功夫,陰戶立即濕漉漉的。

「好快啊!」蘇利讚歎著,挺起陽具插了進去。

文秋「啊」的一聲尖叫,為自己所受的侮辱尖叫,也為陰戶傳來的快感尖叫。

這次蘇利有了準備,肉棒直插文秋的花心,發出「撲撲」的撞擊聲。

文秋逐漸感到快樂,雖然知道這不是丈夫,但下體的快感還是讓她忍不住呻吟。

「啊……啊……噢……唔……」

文秋的叫聲鼓舞著蘇利。蘇利下體用力猛插,他要征服這個女人。

「啊……啊……」文秋叫道:「輕一點……啊……我……我不行了……你太用力了……」

蘇利放慢節奏,問道:「舒服吧?」

文秋只得滿足他,「嗯……」

「說話!舒服吧?」

「舒……舒服……」文秋雖然不大願意回答他,但陰戶傳來的舒服感卻是真的。

「我插得好不好?」

「好……啊……」

「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

文秋想,不如徹底滿足他,好讓他放了自己,就說:「你……你的雞巴好大……插得我……好舒服……我……我好喜歡……」

「願不願意我天天插你?」

「願意……你插我……啊……」

蘇利笑嘻嘻地說:「你比我老婆強多了,我真沒肏過這麼舒服的小屄。」

文秋心中暗罵他無恥,嘴上卻說:「我也是……你的……好大啊……」

「我的什麼大?」

「是……是你的雞巴好大……啊……」

「我的雞巴還會自己動呢!」蘇利停止動作,他的陽具果然自己在文秋的陰道裡抖動。

文秋渾身顫抖,下體暢快的感覺是從未有過的。

「啊……你插死我了……嗚……」

「比你老公如何?」蘇利問。

「討厭……不許你問……這個羞人……的問題。」

「我偏要問,快說,我比你老公如何。」說著大肉棒在文秋的陰戶裡一陣猛頂。

「好……好……我說……我說……你比我老公大……比他厲害……比他會肏……你肏死我了……」文秋只能討好地回答。

文秋的話在蘇利聽來,更增加了他的興奮程度。蘇利很快也達到高潮,「啊……」的一聲,又一次在文秋的陰道深處射精。

文秋被蘇利的精液一噴,花心一陣酸麻,也達到了又一次的高潮。

兩人同時癱倒在床上,蘇利的雞巴繼續在文秋的陰道裡泡著,他不想拿出來,泡在裡面實在太舒服了。

過了大半個時辰,蘇利終於放開了文秋。高潮過後的文秋渾身酥軟,根本沒有了逃走的力氣。

「以後,你就是我的床上炮友了!」蘇利笑嘻嘻地說。

文秋無言以對。

蘇利抱起文秋向浴室走去,文秋沒有反抗,她知道這是沒用的。

兩人在浴缸泡了兩個小時,文秋受盡侮辱。眼看中午漸進,蘇利說:「我放你回去,明天一早來陪我!」

文秋只得答應,心裡只想早早離開。

蘇利領著文秋向陽台走去。

「你幹什麼?」文秋驚道,自己還光著身子呢。

「從陽台爬過去拿鑰匙啊。」蘇利說,「你難道光著身子等你丈夫回來嗎?」

文秋一想也是,自己這樣子怎麼見人。

蘇利穿了件衣服,打開陽台的窗戶,慢慢爬出去,嘴裡嘮叨著「到你床上玩玩去!」

文秋心裡一驚,一腔仇恨突然湧起,她衝過去,一把將蘇利推了下去。

「砰」的一聲,蘇利重重摔在一樓的地板上,腦漿迸裂,顯然活不成了。

而文秋也去了她該去的地方——牢房。


健身女郎——雅卿

吳彬懶洋洋地看著電視,妻子李雅卿正在浴室洗著澡。

吳彬是一所小學的體育老師,平時只看體育節目,無聊的電視劇讓吳彬感到厭惡,他「啪」的一聲關掉電視,起身向浴室走去。

吳彬輕輕推開浴室的門,立即看到雅卿玲瓏的背影。雅卿天生一副好身材,肌膚雪白細膩,臀部渾圓柔嫩,特別是一雙大腿修長健美。結婚前,曾讓吳彬癡迷。但結婚三年來,兩人一直沒有孩子,吳彬對雅卿的感情也越來越淡,已經很久沒看妻子洗澡了。

「啊!」雅卿發現了吳彬,目光中既有驚訝、羞澀,又有幾分喜悅。「你幹什麼?」她嬌嗔道。她對丈夫的感情始終未變,儘管有時覺得生活中少了點樂趣,但在她心中,丈夫是最好的。她一直渴望以前的激情能夠重來。

「你又偷看!」雅卿說,「又不是……沒見過。」

「偷看才有意思!」吳彬笑嘻嘻地說,隨即脫著衣服。

雅卿轉過身子,儘管結婚很久了,夫妻間也曾赤裸裸相對,但她依然保持著女人天生的羞澀,雖然有時有些渴望。

吳彬赤裸著抱住雅卿。「啊……」雅卿發出輕輕的叫聲,丈夫好久沒有這樣了。

吳彬的動作總是很輕柔的,這是他的天性。

「用力!」雅卿悄悄地說,她也不知為什麼總希望丈夫粗暴一點。

吳彬沒有改變,他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式做愛……

「我是不是胖了?」雅卿對著鏡子扭動著腰肢。

「嗯……」吳彬胡亂答應著,完事後他就倒在沙發裡,悠閒地吸著煙。

「我問你呢?」雅卿走過來,「你回答我!」

「胖了好啊!」吳彬隨口說,「顯得性感。」他始終不明白妻子為什麼怕發胖。

雅卿又跑到鏡子前,「真的胖了嗎?」她自言自語地說,「看來要鍛煉了!」

雅卿偷偷報名參加了健身班,每週一、三、五晚上去鍛煉。她沒有告訴吳彬,希望幾個月後給他一個驚喜,就慌稱回娘家給小侄子補習功課。吳彬也因此多了三個可以和朋友喝酒的晚上,也就沒有多問。

吳彬最近常和學校一個叫孫君的體育老師在一起。孫君以前是市體院體操教練,身強體壯,虎背熊腰,不知為什麼幾個月前突然被分配到吳彬的學校。吳彬和他同在一個辦公室,又都是年輕人,平時常在一起搓麻、喝酒、聊天,十分投機。

這天中午,吳彬和孫君一起吃午飯,由於下午沒課,兩人喝了點酒。

「你知道我為什麼調到這兒來嗎?」孫君有些酒意了。

「我哪兒知道!」吳彬淡淡地說,他一向不關心別人的事。

「嘻嘻……」孫君笑了,「我把一個女隊員……嘻嘻……」

吳彬明白了,笑著說:「你本事挺大啊,那女孩子多大了?」

「十八……才十八。」孫君說,「真嫩啊!」

「你老婆知道了?」吳彬問。

「沒……哪能讓她知道。」孫君說,「不過,被人發現了,就……」

「就把你調到這兒來了。」吳彬接著道,「看來,我們學校的女教師要倒楣了。」

「嘿……」孫君不屑地說,「都是孩子他媽了,誰稀罕!」

吳彬也笑了,「成熟女人那才有味道。」

孫君一臉壞笑,「咱倆真是同一個脾氣,我也喜歡成熟的。不過,首先要漂亮。我們學校……都太醜。」

「是啊!」吳彬腦海中閃過幾位女老師的影子,只有英語組的劉玲玲有點姿色。

孫君又說:「不過,最近我發現一個少婦,又美麗又性感。」

「哦!」吳彬奇怪地問,「是誰啊?我怎麼沒注意。」

「你當然不知道了,不是我們學校的。」孫君說,「是我在健身班發現的,還是我初中時候的同學吶。」

吳彬明白了,孫君課餘時間在一家健身俱樂部當教練,看來有了艷遇。吳彬說:「搞到手了?」

「還沒有。」孫君說,「不容易啊,丫的,讓人心裡癢癢的。」

「是褲襠裡癢癢吧?」吳彬哈哈大笑。

「那有什麼辦法?」孫君說,「剛和她說過幾句話,人家有老公了。」

「想辦法呀!」吳彬說,「先創造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比如單獨訓練。」

孫君恍然大悟。

健身房裡,雅卿努力地跳著,汗水濕透了緊身衣。

「停!休息一下。」教練孫君叫道。

隊員們停下來,雅卿用手摸著臉上的汗珠。

「用這個吧!」孫君遞過一條白毛巾。

「謝謝。」雅卿禮貌地搖搖頭拒絕。孫君瀟灑健壯,中學時就是班上的美男子,讓雅卿很有好感。

「你練得很辛苦啊!」孫君說。

「嗯。」雅卿臉一紅,不知該如何回答,她很少和異性說話,即便是老同學。

「不過……」孫君欲言又止。

「什麼?」雅卿抬起頭問。

孫君說:「你的動作不標準,這樣下去,腿會變粗。」

「啊!」雅卿十分吃驚,自己練了一周,沒想到會這樣。她急切的問:「那怎麼辦?」

「沒關係!」孫君望著她無邪的雙眼,說,「下課後,你晚走一會兒,我告訴你怎麼辦。」

「太謝謝你了。」雅卿感激地說。

「別客氣,老同學嘛,理應幫幫忙。」孫君說。

在校體育室裡,孫君興奮地對吳彬說:「我看到她的奶子了!」

「大不大?」吳彬問。

「哇!簡直是女人中的極品!」孫君說,「按照你說的,下課後,我留下她單獨訓練。她的訓練服像游泳衣那樣的,又窄又小,領口開的很大。我讓她壓腿,站在她身後,她每次彎腰我都看到她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唉,要能摸摸就好了。」

「別著急,」吳彬說,「對結過婚的女人要有耐性。先讓她覺得你沒有惡意,然後對她說你是如何喜歡她,如何愛她。」

健身房裡,雅卿在孫君指導下單獨訓練,其他隊員羨慕地看了一會兒,三三兩兩地離開了。

「要挺胸!」孫君說,雙手按住雅卿的腰腹,「收腹!對,再收!」

雅卿一條腿搭在橫竿上,做著彎腰的動作。教練站在自己身後,雙手按著自己的腰,他的嘴裡數著「一、二、三」,呼出的氣息吹到雅卿耳後,讓她有種異樣的感覺,臀部有些癢。

「休息一會兒行嗎?」雅卿說。

「好吧!」孫君向椅子走去。雅卿跟在他身後,輕輕撓了撓雙臀。

兩人坐下後,開始聊天。雅卿和孫君單獨相處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成了朋友。

孫君上下打量著雅卿,「你的身材越來越好看了!」

「是嗎?」雅卿有些欣喜,「謝謝你幫忙。」

「不要謝我。」孫君說,「你的身材本來就好看。其實,健美操只對身材好的女人有幫助,使她們越練越好,對另外那些女人,沒用。」

「嗯。」雅卿覺得有道理。

「你……」孫君盯著雅卿的眼睛說,「你真好看。」

雅卿有些歡喜,又感到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我……」孫君說,「我……其實……一直很喜歡你,上學的時候就喜歡。」

「啊!」雅卿輕輕驚呼了一聲,這是她沒想到的,她感到一絲慌亂。

「我……一直忘不了你,從來沒有這麼愛過一個人。」

雅卿不知所措。

「我做夢都是你的影子。」孫君說,輕輕抓起雅卿的手。

雅卿打了個冷戰,甩開他的手,「你太過分了!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我要走了。」她匆匆跑開了。

孫君望著她的身影冷笑。

在吳彬家裡,雅卿躺在吳彬身邊。「我是不是比以前好看了?」雅卿問。

「睡覺吧!」吳彬煩躁地說。

「我就問你這一句話,你回答我。」雅卿繼續進逼。

「不知道!」吳彬蒙住頭。

雅卿望著天花板,耳邊響起吳彬的鼾聲。

「就知道睡!」雅卿幽怨地說。

體育教研室裡,孫君對吳彬說:「她不答應,怎麼辦?」

「慢慢來,」吳彬說,「結婚的女人總有些家庭觀念的。」

「下一步……」孫君問。

「以退為進,欲擒故縱。」吳彬神秘地說,「祝你成功!」

健身房裡,孫君一聲「下課」令下,學員們紛紛收拾東西回家,只有雅卿沒有動。連續三天課,孫君沒有留下自己單獨訓練,也未和自己說一句話,甚至沒看自己一眼。

「他是不是生氣了?」雅卿想,「那天,我是不是過分了?他畢竟是老同學,只不過說喜歡我而已。」她決定向孫君道歉。

學員們都走光了。

「你還不走?」孫君走到雅卿身邊問。

「我……」雅卿說,「那天……」

「沒關係」孫君灑脫地說,「我有些自作多情了。不該對你說那些話,讓你不高興了。對不起。」

雅卿沒想到他先道歉,不知該說什麼了。

「唉。」孫君低下頭,小聲說,「誰讓我們相見太晚呢!這也是命運的安排。」

雅卿突然感到一絲委屈,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你哭了。」孫君溫柔地說,「別哭,你一哭我也傷心。」

雅卿愈發抽泣起來。

孫君輕輕扳過雅卿的雙肩,為她摸著淚水。

雅卿「哇」的一聲撲到孫君的懷裡……

在體育教研室裡,孫君遺憾地說:「差一點,就差一點成功了。」

「你說她撲到你的懷裡了?」吳彬問。

「沒錯!」孫君說,「我看她老公對她不好,這個女人平時享受不到溫存。」

「你沒趁機佔點兒便宜。」吳彬笑嘻嘻地問。

「那當然!」孫君說,「我抱著她,輕輕拍著她的肩,雙手慢慢向下滑去。她的訓練服很短的,露著屁股蛋的那種。我毫不客氣地把雙手附上去,她的兩片屁股又滑又嫩,讓人銷魂。」

「她沒反抗?」吳彬的下體也豎了起來,想像著一個嬌美的女人的臀部。

「唉!」孫君歎了口氣,「誰知道她死命掙脫,頭也不回地跑了。」

吳彬也感到一點遺憾。

「下一步怎麼辦?」孫君說。

吳彬想了想,「明天上課,如果她不來,你以後也沒機會了;如果她還來,說明她對你有意思,放心大膽,來個霸王硬上弓。女人,有過一次就能永遠征服。」

「好!」孫君叫道,「事成之後我一定好好謝謝你。」

吳彬笑了,「怎麼謝我?總不能讓我也分享你的女人吧?」

「有什麼不可以呢!」孫君大方地說,「又不是老婆。」

在吳彬家裡,天已經很晚了,雅卿還沒回來。

「是不是住在娘家了?」吳彬想,正要打個電話。雅卿開了門。

「你回來了。」吳彬懶洋洋地問。

「嗯。」雅卿情緒不高,低著頭向臥室走去。

吳彬覺得她有些異樣,跟了進去,發現妻子頭髮有些亂,就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嗚……」雅卿支吾著,「我……我有些頭昏……可能是今天太累呢……」

「噢。」吳彬說,「早睡覺吧。」

兩人躺在床上,吳彬腦海裡都是孫君的影子,「不知這小子得手沒有?」

雅卿突然抱住他,「你還愛我嗎,親愛的?」

「嗯。」吳彬胡亂答應著……,心想:「明天一定問問孫君,這小子真有艷福……」

第二天,孫君興奮地說:「哥們成功了!」

吳彬有些羨慕,「說說看。」

孫君說:「昨天晚上她又來了,我記著你說的話,下課後把她留下來。她開始有些猶豫,我說送她一盤健美錄像帶。等學員都走了,我把她帶到休息室,關上門。這個傻女人還以為真有錄像帶,說錄像帶呢?我說在這裡,然後指了指寫字檯。她向寫字檯走去,她還穿著訓練服,露著雪白的大腿和屁股。我再也控制不住,撲上去抱住她。她死命掙紮,大聲喊叫。我用嘴堵住她的嘴,親吻著她。一會兒功夫,她就嬌喘連連了。」

吳彬的陽具直了起來,他悄悄把手伸進褲襠。

孫君繼續說:「我一面吻她一面摸她奶子,她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胸部不停起伏。我拉開她衣服的拉鏈,迅速給她脫下來。我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就把她按倒在寫字檯上。我一摸她的陰戶,嘿嘿,早就濕乎乎的了,我立即脫光自己的衣服,從後面插進去。她嘴裡說著不要不要,陰道卻不聽話,緊緊吸著我的雞巴。舒服啊……」

吳彬的眼睛裡也閃著淫光。

孫君又說:「她的陰道很緊,處女一樣,真的,我從未玩過這麼好的女人。我插了她兩百多下,她就已經被徹底征服,發出誘人的呻吟和喊叫。看來她老公平時滿足不了她。最後,我把她翻過身來,從正面肏她,痛快淋漓在她的陰道裡射了精,沒想到這女人也挺浪的,高潮好像特別強,我射精的時候,她雙手雙腿緊緊地纏著我,渾身抖得很厲害,陰道收縮的力道更是我前所未遇,好像要把我的精液搾乾似的……」

吳彬興奮得也在褲子裡射了精,「後……後來呢?」

「她趴在我肩頭哭了,那會兒,我真有些喜歡她了。」

「你不會被她迷住吧?」吳彬打趣道。

「嗯。」孫君說,「我見的女人多了,她是最好的一個,又美麗又善良。但也不至於真愛上她。只是……怎麼能長期佔有她呢?」

吳彬思考著。

「我真有些離不開她了呢!」孫君嘮叨著。

「有了!」吳彬靈機一動,「照片!」

「你是說……」孫君道,「偷拍。」

「不錯!」吳彬說,「然後要挾她,她不就是你長期的玩物了嗎?」

「妙!」孫君興奮地說。

在吳彬家裡,雅卿伏在丈夫胸前問:「你還愛我嗎?」。

「當然。」吳彬隨意地回答著。

「我真的很愛你。」雅卿又說。

「我也是。」吳彬被感動了,輕輕摟著妻子,「我們永遠不分開。」

「真的?」雅卿眼睛裡閃著淚光。

吳彬脫著妻子的衣服,雅卿有些輕微的拒絕,但還是配合了他的動作。

吳彬在雅卿身上忙活了幾下就氣喘吁吁地射了精。

「嗯……」雅卿發出輕輕的叫喊。

健身房裡,吳彬藏在休息室裡屋,他手裡握著相機,口水都快流出來。心想,等一會兒將觀看一場活春宮,照片一定多留幾張,自己或許也可以趁機佔點便宜呢。

九點多了,吳彬聽到腳步聲。

「我只和你說幾句話,決不再侵犯你。」孫君的聲音,「真的!相信我。」看來,那個女人後悔了,不大想來。

門打開了,進來兩個人,緊接著是關門的聲音。

「我不能對不起我丈夫。」一個女人的聲音。

吳彬一聽之下,如同五雷轟頂,這不是自己的妻子雅卿嗎?

只聽雅卿繼續說:「我們就此分手吧,免得將來鑄成大錯。這種……偷偷摸摸地……我害怕。」

「別怕!」孫君說,「寶貝,有我在。」

「你別碰我!」雅卿的聲音。

吳彬呆住了,「這不是做夢吧?」對自己忠貞不二的妻子竟然……而自己還幫助別的男人玩了自己的老婆。吳彬不知該如何是好。

孫君摟過雅卿,「親熱親熱!想死我了。」

「不……不要……我……總有犯罪的感覺。」雅卿掙紮著。

「來吧!最後一次。」

「不……放開我……求你了……」

「你答應我最後一次,我就放了你。」

「你……你……」

「最後一次,我真的好想你。」

「啊……你別把我衣服撕了……嗚……別脫我的衣服……」

「快快,我等不及了。噢……都脫光!」

「啊……拿開你的手……你這麼卑鄙。」

兩人廝打著。吳彬心跳加速,雙手顫抖,「是不是阻止她們?」他心中一團亂麻。「可是……太丟人了……怎麼向雅卿解釋……」

「唉……別把我的衣服亂扔。」雅卿的聲音。看來衣服已經被脫光了。

「咦?你的毛毛這麼短啊?」

「討厭……不要……讓我出去!」

「嘻嘻……你光著身子出去吧!」

「你……你……」雅卿氣得說不出話來。

「答應我,最後一次。」

「不……啊……噢……」

「別亂動!」孫君威脅著,「否則,我告訴你老公,說你勾引我!」

「啊!你……千萬不要……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你聽話不聽?」

「我……我聽話……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雅卿哀求著。

吳彬痛苦地抱住頭,「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只聽孫君又說:「你看,你都濕了,還說不要!趴下!你趴下。」

「嗚……」

「對,屁股翹一翹,再高點。」

吳彬偷偷探出頭,妻子雅卿雪白的屁股正好對著自己。她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屁股高高翹起,等待著另一個男人的姦淫。

孫君挺著粗大陽具插了進去。

「啊……」雅卿叫著。

「舒服吧?」孫君問,快速地抽插著。

「啊……」

「比你老公怎麼樣?」

「嗚……別提他……」

「說!」

「嗚……」

「你敢不說!」孫君威脅,「明天我就告訴你老公!」

「不……不要……我說……我說……很……舒服……」

孫君心想吳彬在偷拍,有意在吳彬面前賣弄,九淺一深大幹起來,整個休息室裡都是「滋滋」地插穴聲。

吳彬跪倒地上,甚至沒有站起來的力氣。「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只聽孫君又問:「比你老公插得舒服吧?」

雅卿逐漸進入狀態,「嗯……舒服……」

「那……你是不是特別願意讓我肏你?」

「我……」雅卿猶豫著。

「說!否則……」

「我說……我說……是,我願意讓你……」

「幹什麼?」

「肏……我……」

「哈哈……」孫君大笑,「我讓你幹什麼都行?」

「是……什麼都行。」

兩人翻身的聲音。

「給我吸!」孫君命令道。

「我……我不會!」

「快吸!吸完放你走!這是最後一次。」

「真的?」

「真的!快!」

「我吸……我吸……」

吮吸聲傳來。吳彬渾身已經酥軟,這種打擊實在太大了,平時夫妻間做愛時,要求妻子為自己吸陽具,妻子都嫌髒不肯吸,而現在居然在替別的男人吸陽具。

「坐到我身上來!把我弄舒服就放你走。」孫君命令著。

「是!」雅卿很聽話。

兩人換了一種姿勢,雅卿背身坐到孫君腿上,主動摸索著將陽具塞進自己的陰道。雅卿上下套動著,極力滿足著他。孫君柔捏著她的雙乳。他有意將身子向裡屋轉了轉,好讓吳彬拍清楚。他有些奇怪,裡屋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吳彬沒來?」孫君下班前給了吳彬鑰匙,約好在這裡,孫君顧不了許多,又讓雅卿跪在地上,他要好好玩玩這個女人。

「我插進去了?」

「嗯……插吧……插……插我的小穴……噢……啊……輕點……你的那個太大了,我受不了。」

「我的雞巴太大了吧?」

「嗯……」

「比你老公的大?」

「嗯……比他大。」

「那……是不是……比他幹得你……更爽……」

「噢……不知道……」

「不……不行……快說……誰幹你更爽……誰肏你更爽……快說……」,孫君用大肉棒在雅卿的蜜穴裡又深又狠地快速抽插。

孫君又深又狠的快速抽插讓雅卿受不了啦,她感覺猛烈的快感迅速襲向花心,並從花心迅速地傳遍全身的每一寸肌膚。她再次無法控制自己地叫道:「啊……啊……啊……我爽死了……太舒服了……你真會肏……你比他厲害……比他會肏……你肏我更舒服……比他肏得好……肏得舒服……我…更喜歡……和你肏……啊啊……我來了……噢……」。雅卿隨即到了高潮。

孫君感到肉棒被雅卿的陰道一陣一陣地緊縮、吮吸,知道雅卿已經高潮,大肉棒更加賣力地衝刺,口中說道:「你快說……我比誰厲害……比誰會肏……快說……」

「你比我老公厲害……比我老公會肏……你肏得我……舒服死了……」

「你老公是誰……快說……你老公是誰……我比誰會肏……啊……噢……」孫君在雅卿的陰道深處噴射了……

「噢……」雅卿的花心被強勁的精液一噴,不禁發出令人銷魂的呻吟,「啊……爽死了……你真的比他厲害……比我老公吳彬厲害多了……」

「啊……」孫君驚呆了……

吳彬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會說出這樣淫蕩的話,不禁勃然大怒,拉開裡屋的門,衝了出來,卻看見老婆渾身發軟地躺在地上,雙腿仍然大大地張開著,孫君剛射進去的精液從陰道口慢慢地往外流……

吳彬感到無地自容。雅卿看到老公衝了出發,大吃一驚,「怎麼老公會在這裡,那剛才……豈不是全都被他看見了……」心中一急,暈了過去……


美女教師——白潔

白潔,今年24歲,畢業於一所地方師範學院,在中國北方一所小鎮中學教語文。這是一所升學率很低、管理也很混亂的學校。

剛新婚一個月的白潔是一個天生尤物,皮膚白嫩,粉面桃腮,標準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修長的身材,給人的感覺是修長秀美。這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短裙,紅色T恤,衣服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一股青春少婦的韻味充滿誘惑。

校長高義看見白潔豐滿白嫩的身影從窗前走過,不由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高義是個色鬼,一個陰謀在他心裡產生了,一個圈套正向白潔身上套來。

白潔這幾天正為了評職稱的事發愁,她畢業才只有兩年,雖說學歷夠了,可資歷太淺,但如果學校的先進生產者能評她,那就有把握多了,只是這要全靠校長的推薦。

晚上回到家,白潔吃飯的時候把評職稱的事和丈夫說了,可她丈夫根本沒當回事。

白潔的丈夫王申是另一個中學的數學老師,人瘦瘦的,戴著一副高度近視鏡,看上去文質彬彬,倒也有些知識分子的風度,可也有知識分子的通病,根本不相信白潔能評上這個職稱,不屑一顧的說了幾句話,讓白潔很不舒服,兩人悶悶不樂地上床了。

第二天,白潔發現許多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她,到了教室才知道,原來今年的先進生產者評了她,而且還評她為今年鎮裡的勞模,準備提名為市裡的勞模。白潔心頭一陣狂喜,來到了校長高義的辦公室。

「校長,謝謝您!」白潔按捺不住心頭的興奮,臉上還帶著笑意。

高義眼睛盯著白潔薄薄的衣服下,隨著白潔說話有些輕輕顫動的乳房,那豐滿的韻味,讓他幾乎是要流口水了。

「校長。」白潔又叫了一聲。

「啊,白潔,你來了。」高義讓白潔坐在沙發上,一邊說:「這次評你為先進是我的意思,現在不是提倡用年輕人嗎,所以我準備提你進中級職稱,如果年底有機會,我準備讓你做語文組的組長。」

由於白潔坐在沙發上,高已從白潔襯衫的領口斜眼進去看見白潔裡邊穿的是一件白色帶蕾絲花邊的乳罩,高義看著豐滿白嫩的乳房之間深深的乳溝,下身都有些硬了。

「校長,我才畢業這麼幾年,別人會不會……」白潔有些擔憂。

「不理那些小人,妒才忌能。」高義的眼睛幾乎快鑽到白潔衣服裡去了,說話出氣都不勻了:「這樣吧,你寫一個工作總結,明天是週六,你明天上午九點送到我家裡來,我幫你看一下,週一我就給市裡送去。」

「謝謝你,高校長,明天我一定寫完。」白潔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我家在這裡.」高義在一張紙上寫了他家的地址遞給白潔。

白潔回家後,整整寫到11點。第二天早晨,白潔仔細地打扮一番,興奮地直奔高義家去。

高義開門一看見白潔,眼睛都直了:「快進來,快請進!」白潔把總結遞給高義,高義接過去卻放在一邊,忙著給白潔端了一杯涼咖啡:「先喝一杯解解渴。」

走了這一段路,白潔真有些渴了,接過來喝了一口,挺好喝的,就全喝了下去。

白潔沒注意到高義臉上有一絲怪異,和高義說了幾句話後,突然覺著有些頭暈:「我頭有些迷糊……」白潔往起站,剛一站起來,就天旋地轉地倒在了沙發上。

高義過去叫了幾聲:「白潔,白老師!」一看白潔沒聲,大膽地用手在白潔豐滿的乳房上捏了一下。白潔還是沒什麼動靜,只是輕輕地喘息著。

高義在剛才給白潔喝的咖啡裡下了一種外國的迷藥,藥性很強,可以維持幾個小時,而且還有催情作用。此時的白潔臉色緋紅,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

高義迫不及待地撲到白潔身上,解開白潔的上衣,白潔豐滿堅挺的乳房帶著一件白色蕾絲花邊的乳罩,高義迫不及待地把白潔的乳罩推上去,一對雪白的乳房就完全地顯露在高義面前,粉紅粉紅的小乳頭在胸前微微顫抖,由於藥力的作用,乳頭已經堅硬地勃起。

高義雙手撫摸著這一對白嫩的乳房,柔軟而又有彈性,高義含住白潔的乳頭一陣吮吸,一隻手伸到白潔裙子下,在白潔穿著絲襪的大腿上撫摸,手滑到白潔陰部,在白潔陰部用手搓弄著。

睡夢中的白潔輕輕地扭動著,高義挺不住了,幾把脫光了衣服,雞巴紅通通地挺立著。

高義把白潔的裙子撩起來,白潔白色絲襪的根部是帶蕾絲花邊的,和白嫩的肌膚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陰部是一條白色的絲織內褲,幾根長長的陰毛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

高義把白潔的內褲拉下來,雙手撫摸著白潔一雙柔美的長腿,白潔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高義的手撫過柔軟的陰毛,摸到了白潔嫩嫩的陰唇,濕乎乎的、軟乎乎的。

高義把白潔一條大腿架到肩上,一邊撫摸著滑溜溜的大腿,一邊用手把著粗大的雞巴頂到了白潔柔軟的陰唇上,「美人,我來了!」雞巴一挺,「滋……」的一聲插進去大半截,睡夢中的白潔雙腿一緊。

「真緊啊!」高義只感覺雞巴被白潔的陰道緊緊裹住,感覺軟乎乎的。高義來回動了幾下,才把雞巴連根插入。白潔秀眉微微皺起,「嗯……」渾身抖了一下。

白潔腳上還穿著白色的高跟鞋,左腳翹起擱在高義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白色的內褲褂在右腳踝上,在胸前晃動,真絲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對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顫動著。

隨著高義雞巴向外一拔,粉紅的陰唇都向外翻起,粗大的雞巴在白潔的陰道裡抽送著,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睡夢中的白潔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高義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幾下,拔出雞巴,迅速插到白潔微微張開的嘴裡,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白潔的嘴角流出來。

高義戀戀不捨地從白潔嘴裡拔出已經軟了的雞巴,喘著粗氣坐了一會兒,從裡屋拿出一個立拍立現的照相機,把白潔擺了好幾個淫蕩的姿勢拍了十幾張。

高義拍完了照片,赤裸裸的走到白潔身邊,把他抱到臥室的床上,扒下她的裙子胸罩,白潔只穿著白色的絲襪,仰躺在床上,一對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胸前隆起著,即使躺著也那麼挺實,高義光著身子躺在白潔身邊,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白潔全身,很快雞巴又硬了。

高義把手伸到白潔陰部摸了一把,還濕乎乎的,就翻身壓倒白潔身上,雙手托在白潔腿彎,讓白潔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濕漉漉的陰部向上突起著。粉紅的陰唇此時已微微的分開,高義堅硬的雞巴頂在白潔陰唇中間,「唧……」的一聲插了進去。

白潔此時已經快醒了,感覺已經很明顯了,在高義雞巴插進去的時候,白潔屁股向上抬了一下。高義也知道白潔快醒來了,也不忙著幹,把白潔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抱在懷裡,一邊肩頭扛著白潔一隻小腳,粗大的雞巴只是慢慢地來回動著。

白潔覺得自己好像作了一場夢,瘋狂激烈的作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吶喊,使白潔在慢慢醒過來的時候,好像沉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嗯……」白潔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

猛然,白潔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條粗大的東西插著,一下掙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高義淫笑著的臉,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絲襪,下身還插著這個無恥男人的雞巴。

「啊……」白潔尖叫一聲,一下從高義身下滾了起來,抓起床單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她覺得嘴裡粘乎乎的,滿口還有一股怪味,嘴角好像也粘著什麼,用手一擦,全是粘糊糊的白色的東西,白潔知道自己嘴裡是什麼了,一下趴在床邊乾嘔了半天。

高義過去拍了拍白潔的背:「別吐了,這東西不髒」

白潔渾身一震:「別碰我,我要告你強姦。你……不是人!」淚花在白潔眼睛裡轉動著。

「告我?這可是我家,在我家床上讓我肏了,你怎麼說是強姦?」高義毫不在乎地笑了。

「你……」白潔渾身直抖,一隻手指著高義,一隻手抓著床單遮著身子。

「別傻了,乖乖跟我,我虧不了你,要不然,你看看這個。」高義拿出兩張照片讓白潔看。

白潔只覺頭一下亂了,那是她,微閉著眼睛,嘴裡含著一條粗大的雞巴,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不……」白潔去搶照片,高義一把摟住了她:「剛才你沒動靜,我幹得也不過癮,這下好好玩玩。」一邊把白潔壓到了身下,嘴在白潔臉上一通親吻。

「你滾……放開我!」白潔用手推高義,可連她自己也知道推得多麼無力。

高義的手已經抓住了那一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一樣的乳房揉搓,一邊低下頭去,含住了粉紅的小乳頭用舌尖輕輕地舔著,一邊右手食指、拇指捏住白潔乳頭輕輕搓著,一股股電流一樣的刺激直衝白潔全身,白潔忍不住渾身微微顫慄,乳頭漸漸硬了起來。

「不要啊……別這樣……嗯……」白潔雙手無力地晃動著。

高義一邊吮吸著乳頭,一隻手已經滑下了乳峰,掠過雪白平坦的小腹。摸了幾下柔軟的陰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著,高義手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

「哎呀……不要……啊……」白潔頭一次受到這種刺激,雙腿不由得夾緊,又鬆開,又夾緊。

玩弄一會兒,高義的雞巴已堅硬如鐵了,他抓起白潔一隻腿,一邊把玩著,一邊雞巴毫不客氣地插進了白潔的陰道。

「啊……哎呀……」這時的白潔心裡雖然厭惡高義的插入,但陰道卻不受控制地感受到強勁的刺激,這根雞巴比王申的要粗長很多。白潔一下張開嘴,兩腿的肌肉一下都繃緊了。

「咕唧……咕唧……」白潔的下身水很多,陰道又很緊,高義一開始抽插就發出「滋滋」的淫水聲音。高義的雞巴幾乎每下都插到了白潔陰道最深處,每一次插入,白潔都不由得渾身一顫,紅唇微張,呻吟一聲。

高義一口氣幹了四、五十下,白潔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一條腿擱在高義肩頭,另一條腿也高高翹起了,伴隨著高義的抽送來回晃動:「啊……哦……哎呦……嗯……嗯……」

高義停了一會,又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雞巴拉到陰道口,再一下插進去,高義的陰囊打在白潔的屁股上,「啪啪」直響。

白潔再也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感衝擊得她不停地呻吟,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啊……嗯……」每一聲淫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喘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潔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

高義只感覺到白潔陰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要把龜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淫水隨著雞巴的拔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白潔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長的雞巴用力、用力、用力幹著自己。

高義又快速幹了幾下,把白潔腿放下,雞巴拔了出來,白潔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別拔出來。」

「騷屄,過不過隱?趴下。」高義拍了一下白潔的屁股。

白潔順從地跪趴在床上。高義把白潔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白潔的腰,「撲哧」一聲又插了進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潔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衝擊得差點趴下。高義手伸到白潔身下,握住白潔的乳房,開始快速地抽送。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白潔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呻吟。

高義感覺白潔的陰道肌肉越來越緊,知道她快高潮了,更加急速地抽插,很便感覺龜頭髮漲,將要發射。白潔覺察到高義的變化,突然想到一件事,大叫:「啊……不……你不能射進去……我會懷孕的……求求你……別射進去……」

但是,高義卻越插越快,越插越狠,終於把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射到了白潔花心上。「啊……」白潔陰道裡的嫩肉被這股熱流一衝,陰道肌肉猛地一陣陣收縮,渾身不停地顫抖,一下子到了高潮。高義拔出雞巴時,白潔趴在床上一動不動,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白潔微微腫起的陰唇間緩緩流出。

下午四點多,白潔才拖著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王申還沒有回來。白潔不停地洗呀洗,又不停地往陰道裡衝啊沖,直到陰道都有些痛了,才流著淚睡了。

週一了,高義看到白潔,渾身立刻發燙,眼前浮現出白潔赤裸裸的撅著屁股,自己雞巴在白潔陰道裡抽插的情景,不由得伸手按住了鼓起的下體。

第二節課下課的時候,白潔在走廊碰見了高義,高義對她一笑:「一會兒到我辦公室來。」

上午最後一節課上課鈴響了,老師們都去上課。白潔心裡掙紮著:「不去吧,職稱和語文組長就一定泡湯了,那天豈不是被白玩了;去吧,肯定免不了又被強姦。」白潔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推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

高義很快的站了起來,在白潔身後把門鎖上了,一轉身把白潔軟乎乎的身子摟在了懷裡,手就伸向了白潔豐滿的前胸。

「哎呀,你……幹什麼?別……」白潔臉騰一下紅了,一邊小聲說著,一邊推高義的手。「沒事兒,來,上裡邊,來吧……」高義連推帶抱的把白潔弄到了裡屋,裡面屋裡只有一組檔櫃和一把椅子,沒有窗戶。

高義把白潔摟在懷裡,手抓住了白潔柔軟豐滿的乳房。

「別……哎……呀!」白潔扭頭躲著高義的嘴:「幹啥呀……」

高義手抓住白潔的衣服往外拽,白潔趕緊用手攔住:「行了,別……你已經玩過我了,你就放過我吧。」

高義的手一邊揉搓著豐滿的乳房,一邊在白潔耳邊說:「放開點,既然已經玩過了,就再來一次吧」

「不行啊,放開我……」白潔用力地掙紮,推開高義想走到門外去。

「你是不是想讓全校的人都欣賞你的表演?」高義笑嘻嘻的說,一邊抓住了白潔。白潔眼中欲哭無淚,只好任由高義的手伸到衣服裡面撫摸著白潔嬌嫩的皮膚。高義的手挑開她的乳罩,按在了她豐滿柔軟的乳房上揉捏著……

「哦……」白潔渾身微微抖動,出了一口長氣,兩手下意識的扶在了高義的胳膊上。

高義把白潔靠在文件櫃上,把白潔的T恤掀了起來,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邊,白潔一對豐挺的乳房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著,高義低頭含住了那艷紅的一點,用舌尖快速的舔著。

「啊呀……嗯……不要啊……」白潔渾身劇烈的一抖,兩手去推高義的頭,卻是那麼無力。穿著高跟涼鞋的腳在地上不停的顫慄著,下身已經潮濕了。

「來,寶貝兒,把褲子脫了。」高義伸手去解白潔的褲帶。白潔此時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矜持,T恤撩起在脖子下邊,一對乳房翹立著,粉紅的乳尖已經硬了起來,牛仔褲已經被高義扒到了膝蓋上,陰部穿著一件小內褲,高義的手在白潔陰門的地方隔著內褲揉搓著。

「都濕了,還裝啥呀!來,把著櫃子。」高義讓白潔雙手把著文件櫃,翹著屁股,他把褲子解開掏出雞巴,走到白潔身後,把白潔的內褲拉到膝蓋,雙手把玩著白潔渾圓雪白的屁股,勃起的雞巴在白潔濕潤的陰門一下一下的碰著。

「哼……哼……哼……哎呀……你快點吧!」白潔怕被人撞見,輕聲的說。

「受不了了吧?騷貨……來了!」高義雙手扶住了白潔的屁股,下身用力一頂,「咕唧」一聲連根插入,白潔雙腿一彎,「啊……」輕叫了一聲。

高義一下插進去,手伸到白潔胸前一邊把玩著白潔的乳房,一邊開始抽送。白潔垂著頭,「嗯……嗯……嗯……」輕聲的哼著。高義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白潔的下身也越來越濕,水漬的摩擦聲「呱嘰、呱嘰」的不停地響。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白潔擔心被人發現,盡力地壓抑著興奮的叫聲,但高義雞巴在陰道裡抽插帶來的快感又讓她無法控制自己,這種既緊張又刺激的感覺讓白潔很快有了高潮,她呻吟聲變成了短促的輕叫,頭不停的上仰,屁股也用力的擺弄。

「我幹……幹死你……你爽不爽……快說……」

「我……我……爽……爽死了……」

「那你……以後……還讓我……肏嗎……喜歡我肏嗎……」

「喜歡……你真的很會肏……我喜歡……我願意被你肏……」白潔開始放浪起來。

高義受到白潔的鼓舞,很快便忍不住了,「啊……我不行了……要射了……我射你裡面……行嗎……」

「啊……射吧……射給我……射到我子宮裡……啊……噢……」白潔感到高義的雞巴一陣強烈的跳動,一股的濃精強有力地噴射進來,一下子又到了第二次高潮……

高義緩緩地拔出雞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從白潔微微敞開的陰唇中間緩緩地流出來……

白潔渾身軟軟的靠在文件櫃上,牛仔褲和內褲都掛在腳邊了,黑黑的陰毛在雪白的雙腿間特別顯眼,臉如紅紙,雙眼迷離,長髮披散著,衣服落了下來,可一側的乳房還是裸露著,渾身散發出一種誘人犯罪的魅力。

過了好半天,白潔才從高潮中回味過來,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回到教研室。

深夜,白潔無法入睡,自從和高義後,雖然是被強姦,可卻讓白潔第一次嘗到了作愛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高潮後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頭一次感到男人那東西有多麼大的魔力,可以讓她欲仙欲死。今晚,她已經要了丈夫三次,可感覺加在一起還趕不上被高義強姦一次來得過癮,她感到自己學壞了。

一個學期過去了,在高義的一手操縱下,白潔終於當上了語文組長,並評上了中級職稱,這對於這幾年的老師是不多見的。

假期裡,高義半個月沒見白潔了,剛好一位老師結婚,在婚禮上看見了白潔。高義一見白潔,下身幾乎就硬了。大家圍坐一桌時,高義趕緊擠到了白潔身邊,白潔心裡不由得動了動,下身竟然有了感覺。幾杯酒下肚,白潔的臉上罩上了一朵紅雲,更添了幾絲嫵媚。

趁人不注意,高義的手摸到了白潔的腿上,滑滑的絲襪更讓高義心癢難當,白潔把他拿下去,但高義一會兒又摸了進來,後來更是摸進了裙子裡,在白潔陰部隔著內褲撫摸著。

白潔穿的是一條褲襪,高義的手指隔著絲襪在白潔內褲中央輕輕的按動,白潔在這麼多人面前只好故作平靜,可雙腿在高義的撫摸下不由得微微發抖,下身已經濕了,心裡亂得很。

酒席散了時,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走到一個僻靜的小胡同,高義一把抓住了白潔的手,白潔幾乎是順勢就倒在了高義懷裡.摟著這軟乎乎的身子,高義的嘴向白潔粉嫩的臉上吻了過去,白潔微一掙紮,柔軟的嘴唇就被高義吮吸住了,滑嫩的香舌不由得滑進了高義的嘴裡,高義的手在白潔圓滾滾的屁股上撫摸著,白潔渾身軟綿綿的,感覺著高義粗大的雞巴頂在自己的小腹,彷彿能感覺出插進自己身體中的那種快感,下身已經濕漉漉的了。當高義在她的耳邊說:「去你家」的時候,白潔連想都沒想就領著高義回到了她的家。

一到白潔家裡,兩人很快脫光了衣服,高義硬挺的雞巴立即插入白潔早已濕透了的陰戶,快速抽插起來……

此時白潔的丈夫,王申已經下班了,走到離家不遠的一個市場,想起白潔愛吃西紅柿,就到市場去想給白潔買幾個西紅柿。他怎麼想得到,自己美麗端莊的妻子此時已在家裡翹著雪白的屁股,讓一個男人粗大的雞巴在陰道裡進進出出。

「啊……啊……」伴隨著白潔銷魂蝕骨的呻吟聲,高義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把雞巴緊緊的頂在白潔的身體深處,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液。白潔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腳尖幾乎已經離開了地面,感受著高義的精液衝進身體所帶來的快感。

「噗!」的一聲,高義拔出了濕漉漉的雞巴,一股乳白色的精液隨著白潔下身的抽搐流了出來,順著黑色的陰毛緩緩的流著。

高義提上褲子,說:「快起來吧,我得走了。」

「明天我老公加班,我在家等你,早點來。」白潔軟綿綿地對高義說。

高義一聽,帶著滿足興奮地走了,在樓下就看見王申遠遠地走來。

王申進屋的時候,白潔的上衣還敞開著,正在系扣子,裙子還掛在腰上,透明的褲襪下明顯的露出內褲的痕跡。一看有人嚇了一跳,用手掩住胸部,把裙子放了下去。

「你幹什麼呢?」王申奇怪的問。

「沒什麼,我換衣服。」白潔故作輕鬆的說。

「哦!」王申應了一聲,到廚房做飯去了。

第二天早晨,白潔想到高義會來,心裡莫名其妙的興奮。王申走後,競自己脫光了衣服,赤裸地躺在被子裡等待高義。

高義在王申離家後不久就到了,按白潔告訴的在門楣上找到了鑰匙,開門進了屋,推開臥室的門,一看白潔還蓋著被子躺在床上,心裡一樂,手就伸到了被裡,就摸到了白潔柔軟豐滿的乳房。白潔「嗯……」的呻吟了一聲,接著用幾乎是呻吟的語聲說:「快上來。」

高義的手順著光滑的身體就摸了下去,毛茸茸的陰部也是赤裸裸的。白潔分開雙腿,高義的手伸到中間柔軟的肉縫,感覺裡面濕粘漉漉的,趕緊脫得一絲不掛,挺著粗長的東西爬上了床,壓到了白潔身上。白潔幾乎很自然的就分開了雙腿,高義的雞巴一下就滑了進去,白潔把兩腿翹起來盤到了高義的腰上。

兩人剛動了沒幾下……忽有鑰匙在門鎖上轉動的聲音,兩人一愣,趕緊分開了。

「沒事兒,準是忘了什麼了。」白潔把高義壓到了身體下面,兩腿叉開,翹了起來,又拿被蓋住自己和高義。

高義橫在她身下,兩人的下身剛好貼在一起,高義滾燙堅硬的雞巴靠在白潔濕漉漉的陰戶上,弄得白潔心裡直慌。

王申進了屋:「你怎麼還不起來,看見我的教案了嗎?」

「沒看見,你放哪裡了?自己找。」說話間,高義的雞巴慢慢地插進了白潔的陰道。

王申在書桌上胡亂地翻著,找到了教案,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床上妻子的下身這時正被一根男人的雞巴塞得滿滿的。

王申開門走了。兩個人迫不及待的弄了起來。高義壓在白潔雙腿間,每次抽送,都把雞巴拉到陰道口,再用力地全插進去,每次都幹得白潔渾身一顫,兩個腳尖都離開了床。

白潔大聲地浪叫起來,「啊……啊呀……噢……」高義的手從白潔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撫摸著一對豐挺的乳房,一邊大力的抽插著,終於在白潔高潮的呻吟中,趴在白潔身上射了精。

白潔被高義精液一衝,興奮得昏睡了過去。

中午兩人醒過來,高義又把白潔一雙圓潤的大腿架到肩上,幹得白潔高潮迭起。白潔陰道裡流出的精液和淫水弄得床上濕了好幾片水漬……

白潔已經完全沉浸於和高義婚外性愛中……

這天,兩人又在高義的辦公室裡相會。高義迫不及待地摟住白潔坐在沙發上,白潔肉乎乎的身子坐在了高義的腿上,任由高義的手撫弄著自己的乳房,回過頭來和高義親熱地吻在一起。

「想不想我肏你啊……」高義在白潔耳邊輕輕的說著,一隻手已經撫摸著白潔的大腿,向深處探去……白潔輕聲的啐道:「去你的…」卻沒有反對那雙手,反正微微的叉開了雙腿,讓那雙手去撫摸自己大腿根處柔軟的地方。高義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拉著白潔的手,讓她伸進去,摸他粗硬的雞巴,白潔微微的掙紮了一下,就握住了那熱乎乎的東西,不由自主的把它拉了出來,手知趣的上下動著……

高義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白潔的內褲往下拉,摸到了白潔的陰戶,感覺濕乎乎的。白潔渾身一顫,手上緊了一下……

高義按捺不住了,雙手抱起白潔,把翹立著的雞巴,頂到了白潔的陰道口。白潔往下一坐,伴隨著一聲輕叫,一根粗大的雞巴深深地插在白潔雙腿間的陰戶裡……

柔美的白潔經過高義的調教,已經不再反感高義隨時的姦淫。此時,她的陰戶淫水氾濫,任由高義的雞巴在裡面橫衝直撞……

幹了一會兒,高義覺得不夠爽,就把白潔抱起來,讓她半跪在沙發上,在後面挺著粗大的雞巴又插了進去。白潔伴隨著高義不斷的大力抽送,渾身不停的哆嗦,嬌喘聲連連不斷,陰道更是緊緊的箍著高義的雞巴……

高義沒能堅持多久就不行了,雙手緊緊按著白潔的腰肢,猛力地向白潔的陰道深處射精。白潔雙眼緊閉,品味著精液噴入陰道的超然享受……

高義慢慢的抽出了雞巴,白潔軟軟地坐在沙發上,陰道裡的精液緩緩流出,陰道口一塌糊塗。

高義坐到了她身邊,「寶貝,和你商量件事」

「什麼事?」白潔詫異的問。

「咱們學校不是要蓋辦公樓嗎,現在就差教育局的王局長那裡了。」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

「哎呀,你不知道,那個王局長是個大色鬼,現在咱們學校資格不夠,除非明天他來檢查能說好話,要不就白扯了。」高義的手撫摸著白潔的大腿。

「你什麼意思,想我去……」白潔氣得一下打開了高義的手。

「這次要是成了,蓋樓咱能弄不少錢啊,這樣,我給你兩萬」

「你當我是什麼人?」白潔雖然嘴裡很生氣,可心裡卻真的有點心動了。兩萬塊,那是她三年的工資,而且自己也不是什麼乾淨身子了。猶豫了一會兒,白潔抬頭說:「也行,你先給我錢。」

「好,明天早晨你穿性感一點,我一會兒就給你取錢去。」白潔撩起裙子,翹了翹圓滾滾的屁股,「這樣還不夠性感?」

說著話,白潔轉身走了出去。看著白潔窈窕的身影走出門,高義的心裡也有一種酸溜溜的感覺。

晚上回家,白潔看著自己拿回來的兩萬塊錢,心裡亂紛紛的,自己是不是快成了妓女了,想著不由得無奈的笑了……

第二天,王局長來了的時候,白潔按高義的吩咐去高義的辦公室老幾次。白潔上身穿了一件紅色的絲質的對開襟的襯衫,前面大開口,裡面是一件白色的帶花邊的半杯胸罩,一條豐滿的乳溝在領口處晃動,在王局長面前一彎腰揀檔,一對乳房幾乎就要露出來了。王局長眼睛緊緊盯著那若隱若現的粉紅兩點,幾乎都硬了。

白潔下身是一條很短的黑色緊身裙,由於裙子緊緊的裹在豐滿的屁股上,裡面小小的三角褲的形狀都看了出來,修長的雙腿上是一雙黑色薄絲的褲襪,一雙黑色高跟拌帶涼鞋,更顯性感迷人。白潔去遠了,王局長面前還彷彿晃動著白潔白晃晃的一對乳房,開始想入非非。

下午檢查結束了,就看王局長一句話了,高義找機會偷偷的和王局長說:「一會兒咱們吃完飯,你先別走,咋倆出去吃點飯,讓剛才的白老師也去。」王局長心頭狂喜,連忙答應。

兩人開車來到了一個歌舞餐廳,要一個帶套間的包房,外面是酒桌,裡面是一套大沙發和電視機。

剛坐下一會兒白潔就敲門進來了,王局長一下就站了起來,高義趕緊給二人介紹,「這是教育局的王局長,這是白潔白老師。」王局長握住白潔柔軟白嫩的小手,眼睛盯著白潔含羞緋紅的俏臉,都忘了放開。

「白老師結婚了嗎?」竟然開口問了這麼一句話。

「去年剛結的婚」高義趕緊替白潔回答。

王局長在酒桌上不停的敬白潔的酒,白潔為了一會兒不尷尬,也多喝了幾杯,不由得臉賽桃花,杏眼含春了。王局長的手不斷藉故地摸來摸去的,偶爾趁著倒酒在白潔豐滿的乳房上偕一點油。白潔雖然下定了決心了,可還是很反感這種感覺,總也放蕩不起來,偶爾碰自己乳房幾下,就裝作不知道了。

吃了一會兒,白潔出去上洗手間,高義看著王局長那神不守舍的樣子,問:「怎麼樣,王局長,想不想上。」

已經喝多了的王局長此時已顧不得許多了,「能行嗎?」

「我有辦法,不過,我們學校這個事情……」

「沒問題,沒問題,只要……」王局長感覺自己簡直都硬的不行了。

高義從包裡拿出一包藥,倒進了白潔手邊的飲料裡.「放心,一會兒就讓她自己找你。」高義淫笑著。

白潔回來之後,三個人繼續吃飯。喝了幾口酒和飲料下去,白潔漸漸的覺得乳房發脹,下邊也熱乎乎的,渾身開始軟綿綿的,特想有男人撫摸自己,如果王局長不在,她肯定就撲到高義懷裡去了。

王局長看著白潔眼睛都水汪汪的樣子了,簡直已經是慾火難耐,不小心將筷子弄到了地上,彎腰去揀的時候,眼睛盯在了白潔美麗的大腿上,短裙下豐潤的兩條大腿裹在黑色的絲襪下,正時而夾緊時而敞開的動著。在白潔腿一動的瞬間,王局長看到了白潔雙腿根部三角地帶,薄薄的絲襪下一條黑色通花的小內褲,陰部圓鼓鼓的鼓起著。

看著白潔肉鼓鼓的陰部,王局長不由得心頭一陣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白潔的腳踝,在白潔圓潤的小腿上撫摸著,絲襪滑滑軟軟的觸感讓王局長更是心潮起伏。白潔感覺到王局長的手在摸著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掙紮了一下,可是另一種刺激的感覺使她放棄了掙紮,任由王局長的手肆意的撫摸著自己圓滑的小腿。

王局長摸了一會兒就起身了,看白潔沒有反感的意思,心裡更是色心大起,看著白潔紅艷艷的臉蛋,真恨不得抱過來啃兩口……

此時的白潔,藥勁正在發作的時候,渾身已經是軟綿綿的了,王局長藉故一摸白潔的胳膊,白潔就軟綿綿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高義看見已經可以了,藉故就出去了。

王局長看高義一出去,手就已經合過來抱住了白潔肉乎乎的身子,臉靠在白潔滾燙的臉上,嘴唇開始試探著親吻白潔的臉龐。

白潔嘴裡含混的說著:「不要……」可嘴唇卻被王局長一下吻住了。在藥力的作用下,白潔不由自主的吮吸了一下王局長的嘴唇。

王局長一下得手,緊緊的摟住了白潔,用力的親吻起白潔紅潤的嘴唇。

白潔掙紮了一下就迷迷糊糊的摟住了王局長肥胖的身子,在王局長大力的吮吸下,柔軟的小舌頭也伸了出來。

王局長的手順勢就伸進了白潔衣襟,隔著白潔薄薄的乳罩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豐挺彈手的感覺讓王局長不住的揉搓起來。

白潔渾身劇烈的抖了一下,渾身的感覺比平時強烈了許多,一邊和王局長親吻著一邊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

王局長的手急色的離開白潔的乳房,手伸到了白潔豐滿的大腿上,順勢就伸到了白潔的雙腿中間,隔著柔軟的絲襪和內褲在白潔陰部揉搓著。

白潔的兩腿一下夾緊了,王局長的手按在白潔肥肥軟軟的陰部,隔著薄薄的兩層布料真切的感覺到白潔下身的濕熱,幾乎是連摟帶抱的把白潔弄到了裡屋的沙發上。

此時躺在沙發上的白潔,大開襟的紅色襯衫已經都敞開了,白色的胸罩在乳房上邊吊著,一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呼吸不停地顫動著,粉紅色的小乳頭都已經堅硬地立起來了,下身的裙子都已經捲了起來,露出了黑色褲襪緊緊地裹著豐滿的屁股和肥鼓鼓的陰部,兩條筆直的圓滾滾的大腿此時放蕩的叉開著,露出了雙腿中間最隱秘的地方。

王局長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挺立著堅硬得幾乎快要噴射的雞巴來到了沙發邊上,抱著白潔的腰,讓她趴在沙發上,手伸到白潔裙子裡面,把白潔的絲襪和內褲一起拉到了下邊,一手摸著白潔肥嫩的屁股,一手伸到白潔陰唇的地方摸了一把,濕乎乎的了,便迫不及待的騎了上去,跪在沙發上,雞巴對準白潔的陰戶,一下了頂了進去。

白潔頭一下抬了起來,還想說不要,可是身體強烈的需要讓她不由得扭動著屁股。

王局長雙手抓著白潔的腰,雞巴在白潔濕滑的陰道裡大力的抽送著。被春藥挑逗的白潔下身已經如同河水氾濫一樣,陰道口卻如同箍子一樣緊緊的裹住王局長的雞巴。

抽送的時候,白潔的身體更是不由得隨著王局長的抽送來回的動著,伴隨著不斷的渾身顫抖和顫巍巍的哼叫聲……

高義在外面待著,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畢竟白潔是他一直很喜歡的女人,站在門口一會兒後,他還是輕輕的推門進去了,回身鎖好門,他就聽見了裡屋裡傳來王局長粗重的喘息、白潔有節奏的嬌喘和呻吟,還沙發上的撲騰聲、雞巴在陰道抽插的水唧唧的聲音……

僅僅是聽著,高義的雞巴已經硬了以來,他坐在桌邊喝了一口酒,忍不住還是來到了裡屋的門邊,向裡邊看了進去……

「啊……嗯……」白潔筆直的秀髮此時披散著垂下來擋住了秀美的臉龐,卻能清晰的聽到她發出的誘人的呻吟,紅色的上衣亂紛紛的捲起著,一對豐滿的乳房正被一雙大手在身下揉搓著,黑色的緊身裙下白嫩翹挺的屁股用力的挺起老高,一根堅硬的雞巴正在屁股的中間來回的出入著,黑色的絲襪和內褲都卷在小腿上,一段白得耀眼的大腿來回的顫動著,一隻小腳裹在絲襪裡在沙發的邊上用力的向腳心勾著,一隻黑色的高跟涼鞋在地上躺著……

白潔的呻吟越來越大,很顯然在王局長不斷的抽插下,就要到了高潮了,王局長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但王局長畢竟是玩女人的老手,這時候,他停了下來,手不斷的撫摸著白潔的屁股和乳房,下身緩緩的動著。

白潔此時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了,屁股不斷的扭動著。片刻的休息後,王局長把白潔翻到正面,從前面插入了白潔,緩緩的抽送也變成快速的衝刺,一波波的浪潮再次席捲了白潔的身體。

「啊……」白潔按捺不住的尖叫刺激著高義的神經,屋裡兩人皮膚撞在一起的聲音越來越快。

「啊……爽……舒服……局長……你幹得……我舒服死了……我要升天了……小騷屄……被你幹死了……肏死了……」白潔再次無法控制自己地浪叫著。

「好妹妹……我要肏死你……我要你永遠…………記得我的大雞巴……你喜歡大雞巴嗎……」

「喜歡……妹妹喜歡……大雞巴……喜歡大雞巴肏我……」

「肏你的什麼?」王局長問。

「肏我……肏我的……騷屄……大雞巴肏得我好爽屄……」

「那以後……你還願意讓我肏嗎?」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我願意挨你的肏……」

「好我肏死你……肏爛你……肏爛你的小騷屄……我要射死你……」

「你射吧……快射……我喜歡……喜歡被你射入……你快射……快……噢……噢……啊……啊…啊……」白潔感覺王局長的雞巴在陰道突然漲大,不禁又發出一陣有節奏的高昂的呻吟。

王局長又快速地抽送了十幾下之後,高義看見他突然停止抽插,緊緊地壓住白潔的腰部,雞巴全根到底地插在白潔的陰道裡,屁股一陣顫抖,顯然已經在白潔的陰道裡射精。而在王局長射精的瞬間,高義看見白潔的四肢突然猛力地抱緊王局長,顯然也到達了高潮。

屋裡的聲音停止了,只有兩個人粗重的喘息聲音……

過了一會兒,滿頭大汗的王局長一邊提著褲子一邊從裡面走了出來,高義很想進去看看,可在王局長面前沒好意思。好一會兒,白潔才從裡面出來,頭髮亂紛紛的,衣服也都是褶皺,走起路來兩腿都不太自然,臉上紅撲撲的,兩眼卻全是淚痕……

畢竟有了肌膚之親,當王局長的手握著白潔的手時。白潔顫了一下,也就不動了……

「白老師,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事儘管給我打電話,我們還可以經常交流交流。」王局長手拍著白潔的大腿說,「還有,只要是我白妹妹的事情,我一定全力以赴。」

白潔接過名片沒有說話,幾個人呆了一會兒就趕緊離開了。分開的時候,高義分明的感覺到白潔看他的時候那哀怨的一眼。

王局長一再地邀請白潔到省城去玩,白潔說以後有機會再去吧。

白潔回到家裡洗了個澡,覺得好累,躺在床上就睡了。王申回來的時候她還在沉睡著。

王申看白潔很累,也沒打擾她,想去看看有什麼衣服要洗的,拿過白潔換下的絲襪和內褲準備去洗的時候,手指一下碰到了一塊粘粘的滑滑的的東西,拿起來一看白潔的內褲中央的地方都濕透了。那是王局長射進去的精液流到了白潔的內褲上。王申用手在白潔內褲的濕處摸了摸,感覺粘乎乎、滑溜溜的,下意識地在鼻子前面聞了一下,一股熟悉的氣味讓王申的心幾乎一下沉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