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的黃蓉之狗尾續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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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小破虜窺母撞邪,俏黃蓉攜子求醫

郭破虜此驚非同小可,想發聲叫喊,嘴巴才一張開,那侏儒不知何時已飄到跟前,直向他身體撲去。郭破虜眼前一黑,立足不穩,墜落樹下。

黃蓉其實早發現樹上有人,只是衣服尚未穿著妥當,不便出去查看。此時聽得有人墜樹,她來不及再細加裝束,順手抄起一件長衫罩在身上,輕輕一縱,掠出窗戶。

原來那侏儒正是賈英的魂魄,當日他使用溶血銷魂大法玷污黃蓉之後,魂魄出竅,在虛空得到天殘老人點化,悟得元神幻化大法,奈何色心不滅,竟又徑向襄陽郭府而來。以賈英現在的神通,要肆意姦淫黃蓉就如探囊取物,可是剛剛在浴室諸般翻雲覆雨卻難得交媾之味,讓賈英淫興蕭索。須知人之交媾,主要是靠肉體廝磨,神經受到刺激,腎精大量分泌達到性高潮。而賈英現在只是一個魂魄,雖能長久奸弄黃蓉,金槍不倒,可是由於沒有正常人的射精,達不到高潮的快感,這可急壞了他。

這種情況就如現代醫學所說的射精快感不足。當時雖是宋朝時期,但此等常識也早為古人掌握,從古到今傳說中的「五通神」也是經常借用驢、馬、豬等動物,幻化形狀到處姦淫婦女,借助動物的器官來達到自身的性高潮。

賈英死前是一名淫賊,性知識何等豐富,仔細一想便已經明白剛剛沒有高潮的原因。此刻他見到郭破虜伏在樹上,心中暗叫一聲「天助我也」,便飛身而上,魂魄幻化潛入郭破虜體內。只因郭破虜無論從身高、體形還是性器大小,都甚為符合賈英借體的條件,何況郭破虜能終日與黃蓉相處,實在是最佳人選。

黃蓉的輕功已盡得黃藥師和洪七公的真傳,一式乳燕投林,姿勢曼妙,輕飄飄地落在院子中間的枇杷樹下。

她警覺性極高,足尖匍一著地,便潛運內力防備高手偷襲。但四周極為寧靜,只有兩三聲寒蛩隱隱傳來,再沒半丁點刺客的聲息。正思疑之際,藉著浴室透出的燈光往樹下一看,不看則已,那樹下仰面躺著、一動不動的分明就是她的寶貝兒子郭破虜,這可把黃蓉嚇得一顆心提到喉嚨上,饒是她聰明機變,一時間竟也難以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一邊快步走到郭破虜身前察看,一邊高聲喊道:「齊兒,大武,小武,提防刺客!」

其時已是三更時分,大武小武都已經和各自的妻子回房休息。耶律齊卻由於這段時間受到大小武的蠱惑,那原本端正的心態竟慢慢有些躁動,常常在與郭芙敦倫時想著他那美艷絕倫的岳母黃蓉,今晚郭芙屢次向他暗示,他正感到心煩意躁,看到郭芙那白癡般的臉孔,竟然提不起半點敦倫的性趣,便借口要考慮入冬後的襄陽守備,要郭芙先行休息,自己卻穿著便服信步來到花園涼亭靜坐。

郭府分為東西兩院,每院各有房屋十多間,郭靖夫婦住在東院,耶律齊和大小武住在西院,西院的花園緊挨著東邊的庭院。此時黃蓉在東邊高聲呼叫,耶律齊不知到底發生何事,急忙飛身躍過院牆,來到東院樹下,見到黃蓉正彎腰察看郭破虜的情況。

耶律齊快步上前道:「娘,發生何事?」

黃蓉也沒想到耶律齊來得這麼快,但對他反應如此迅捷卻甚感欣慰。她抬頭看了耶律齊一眼,道:「齊兒,你來看看,虜兒不知何故從樹上摔下,但身上不見任何傷勢,也不像被高手點了穴道;他鼻息均勻,卻又昏迷不醒。剛剛我已經察看過,這院子不像有高手進來過。這事情來得蹊蹺,你先把虜兒抱回房間,我去外邊看看。」

耶律齊走上前,正想彎身抱起郭破虜,黃蓉卻仍半蹲著身子,用一手扶起郭破虜的頭部。須知黃蓉從浴室出來時,衣服仍未結束妥當,那件羅衫僅僅遮住了她的肩膀和纖腰,鵝黃色的抹胸上依然露出了一截雪玉肌膚,一道深深的乳溝猶如雪峰上的峽谷,陡峭深邃;抹胸之下,一對碩大的美乳若隱若現,蕩人心魄。

耶律齊乍見如此春光,腦門「轟」的一聲,呆立不動,心想郭芙雖然美貌,但與黃蓉相比卻只是庸脂俗粉,僅胸前這道乳溝就足以傲視天下女人了。

黃蓉見耶律齊遲遲未動,回頭一看,只見耶律齊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脯。她心中驚怒,卻又不便當場點破,而且當前情況怪異,還是把郭破虜救醒再作論處,於是馬上把外衣往胸前拉緊,沉聲說道:「齊兒,快抱著虜兒,我去去就來。」

耶律齊如夢初醒,暗叫一聲:「慚愧,我這是怎麼了?」

當下收拾心神,彎腰抱起郭破虜,送到房中。

黃蓉在郭府周圍細細查看了一翻,沒有發現任何可疑之處,只好作罷,回府後交代嚴密封鎖消息,以免被敵方有機可乘。

郭破虜一連昏迷三天,請來了襄陽最好的大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全府上下為此憂心忡忡,而郭靖這些天都和將士在城外佈防,無暇回家顧看,家中一切事務便都落在黃蓉身上。更令黃蓉擔心的是,小破虜經常在半夜時分輕聲喚著「郭夫人,郭夫人,你真的很美啊!」叫聲溫柔癡迷,同時下身勃然高挺,似乎在睡夢中與「郭夫人」正在翻雲覆雨。

「莫非虜兒是撞了邪。」黃蓉聯想到當晚浴室中自己多次似真似幻的高潮情景,心裡一顫。儘管她經歷了無數艱險,甚至連未來世界都去過了,但此等平日不信的事情今天似乎降臨到了郭府,實在是詭異非常。

隔天一早,耶律齊和郭芙到郭破虜房中探望,見到黃蓉正在坐在床邊沉思,雙眉緊縮,形容憔悴。

郭芙走到黃蓉跟前,低聲道:「娘,弟弟到底怎麼啦?」

黃蓉抬頭看了看耶律齊夫婦,歎了口氣,說:「還沒有醒過來,不過據我推測,應該是撞了邪,儘管這種事情實在是難以置信,但既然藥石不靈,更找不到病因,我想還是問一下西門外的神卦子清尚道長吧!」

那神卦子清尚道人是當時襄陽城內的有名的術師,據說是北宋年間梅花易數神人邵康節先生的再傳弟子,不但精通陰陽問卜,更懂得驅魔避邪之術。

黃蓉家傳本來就精通算術之學,近年來將八卦、周易的學問融合到落英掌法之中,使自己武功提升到了新的境界,因此她一向對這類風水問卜驅魔的東西不感興趣,認為不外乎是江湖術士混飯吃的招數罷了。可是如今郭破虜的情形與民間傳說的中邪相似,看來還是要到清尚道人那裡走一遭。

耶律齊聽了黃蓉的推斷,沉思一會,說:「當晚假如有高手進府,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在院子的枇杷樹下也不見外人的腳印,所以小虜極有可能是中邪。事不宜遲,我們還是盡快把清尚道人請來吧!」

黃蓉道:「既然如此,齊兒,你馬上和大武去一趟,把清尚道人請來。」

耶律齊應了一聲,正待轉身出去,門外卻傳來了家人郭安和人吵鬧的聲音。只聽一把洪亮的聲音說道:「你別再攔著我,事情緊迫,若被耽誤了恐怕你擔當不起,需知郭大俠夫婦為襄陽百姓出生入死,現在府上有事,我焉能坐視!」

郭芙最耐不住性子,聽到吵鬧聲,馬上高聲問道:「郭安,什麼事?」

郭安在迴廊上高聲回道:「這個道士胡說八道,說什麼府上有邪氣,必須馬上鎮邪方保無虞,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那把洪亮的聲音說道:「郭府建於襄陽之東南,借城外山勢之利,地勢為艮,立就純陽之基;但如今陰氣纏聚,且屬女賢主事,地勢為坤,合起來乃山地剝卦,府上定會因女人而生出不利家宅之事。郭夫人,貧道清尚,還是讓我進去看看吧。」

黃蓉在房中聽得清楚,心中一凜,莫非有邪物窺視自己美色,害得虜兒中了邪。儘管整件事情尚未水落石出,但黃蓉不愧天下第一的機智聰慧女諸葛,將事情前後一對照便已猜了個八九分。

黃蓉馬上喊道:「郭安,不得無禮,請先生進來說話!」

話音剛落,門口出現了個道士,身穿八卦道袍,三縷長鬚,左手執著塵拂,仙風道骨,竟然便是神卦子清尚道人。黃蓉熟悉襄陽城內三教九流的人,而西門更是她常常經過的地方,故此早就認得清尚。

那清尚進得門來,卻不向黃蓉等人稽首招呼,雙眼只直盯著躺在床上的郭破虜。突然,他口中唸唸有詞,右手凌空一指,喝了一聲:「著!」眾人對清尚的怪異舉動感到莫名其妙,但見黃蓉沒有任何示意,也就不敢出聲干擾。

清尚快步走到床邊,用手把住郭破虜的手腕,過了將近一盞茶的功夫,才慢慢鬆手。

清尚回頭對著黃蓉道:「郭夫人,請恕貧道不束而來,但適才情況緊迫,實在是萬不得以。」

黃蓉擺了擺手說:「道長莫非看出了其中的古怪,還望道長指點。」

清尚道:「夫人,貴府有邪物作祟,幸虧貧道來得及時,適才已將其鎮住。但此物道心衰微而色心亢盛,其借體作祟的邪念極強,經過三天的幻化潛形,如今已成爐鼎托體之勢了。以貧道目前的功力,也只能將其鎮住,防止其在郭公子體中種下魔胎,若想徹底驅除魔種,天下間恐怕只有我師兄清風道長具有如此功力了。」

黃蓉聞言心中一驚,雖然魔種已被鎮住,但假如不能徹底驅除,郭破虜今後豈非要邪祟纏身。

清尚道人續道:「我師兄隱居在江西廬山北麓的無量庵,待我寫一封書信,郭夫人你親自護送小公子前去,有我師兄出手,事情定能迎刃而解。」

黃蓉道:「但不知此去途中,小兒的病會不會復發?是否有些事情須特別注意?」

清尚道:「夫人,郭公子馬上就會醒來,他吉人天相自會逢凶化吉。但此去途中,每到三更時分都是魔種最盛的時候,此刻的身體將出現異常,譬如雙眼泛藍,玉莖暴長,夫人須多加注意,悉心照料,免得魔種對公子造成傷害。」

清尚說完,又搖了搖頭,歎道:「冤孽啊,冤孽!」便向耶律齊要了紙筆,寫一封長信,要黃蓉親手交給清風道長。

送走清尚後,黃蓉立即吩咐耶律齊和大武小武留守襄陽協助郭靖守衛,並且交代不准洩漏她東行的半點風聲,耶律齊等人心想以黃蓉自身的武功和機智護送郭破虜前去求醫是最合適不過,也就不再多言。

襄陽雖說離不開黃蓉的謀略部署,但近段時間戰況不緊,只要能於一個月內趕回襄陽,事情便不至於有大的變故。

第二回 魔胎借體施淫慾,艷婦救子弄春光

從襄陽乘舟,經荊州、三江口到九江,正常行舟約七天航程。但黃蓉心急如焚,不斷催促行程,竟讓她在四天裡到達了九江。

此次出行,黃蓉為了安全起見,專門包了一條客船,掌舵的是丐幫的長江分舵舵主馬勝和三名丐幫弟子。馬勝經驗十分豐富,藉著風勢扯足了帆,第一天便從襄陽到了荊州。當天晚上馬勝把船靠在岸邊,和另外兩名弟子就在外艙歇息。

馬勝他們勞累了一天,天剛黑透,已經納頭睡倒。裡艙的黃蓉此刻卻無論如何也難以入眠,丈夫身在襄陽抗敵報國,自己不能在旁謀劃獻猷,萬一蒙軍得到消息,後果不堪設想;兒子此刻病魔纏身,假如此行不能順利驅除邪魔,郭家豈不後繼無人!

秋風乍起,船側的一小窗簾突然揚起,一股涼意灌入內艙,放在桌上的防風燈晃了一晃,黃蓉冷不丁地打了個寒噤,一種不祥的徵兆從心底忽然冒了出來。

她坐起身來,往旁邊郭破虜的床上一看,見到被子有一半垂在床外,便起身過去,提起被子幫小破虜蓋好。剛想轉身,卻見那剛蓋好的被子中間高高拱起,儼然一個小小的蒙古包。

黃蓉嚇了一跳,心想:「虜兒年紀輕輕,怎麼下身就這麼大了?不對,清尚道長說過,一到入夜便是魔種盛長的時候,莫非邪魔又在虜兒體內發作?」

在心念電轉之時,只聽到郭破虜輕輕呻吟了一聲,喃喃道:「娘,我好辛苦啊!」

黃蓉大驚,急道:「虜兒,你見哪裡不舒服?」

郭破虜道:「娘,我的下身好像要炸裂開來,啊,哼……娘,我真的很辛苦!」

「虜兒,不要怕,待娘看看。」黃蓉想起清尚道人的叮囑,害怕魔種發作使郭破虜的陽具繼續高漲,結果輕則受內傷,重則可能會爆陽而亡。她趕緊掀開被子,褪下郭破虜那條薄薄的麻褲,只見郭破虜的陽具如丈八蛇矛般高高聳起,龜頭紫溜溜的泛著妖異的光芒;馬眼微張,一滴透明的液體慢慢滲出;陽具長近七寸,由於極度充血已經腫脹不堪,那一條條青筋如枯籐纏樹,盤根錯節,顯得面目猙獰。

她雖然心急如焚,但此刻頭腦依然十分清醒,知道只有讓郭破虜的陽具慢慢消退疲軟才能救得他的性命,莫非清尚當日歎息「冤孽,冤孽」便是預料到今日發生之事。

黃蓉再不遲疑,伸出右手用五指輕輕的搭著郭破虜的巨陽,食指緩緩地在龜頭上畫了個圈,輕聲問道:「虜兒,這樣會好點嗎?」

郭破虜「嗯」了一聲,陽具微微顫動,一滴晶瑩的液體從馬眼流了出來,慢慢流到黃蓉的指邊。

黃蓉食指輕轉,粘著精液繼續在龜頭上刮動,每刮一下,那陽物便如一條巨龍般輕輕向黃蓉點頭示意。

黃蓉將手向下,柔滑的小手握著巨龍,從根部到龜頭來回套動,間或在中間血管凸起處輕輕用力一握,使得龜頭更加紫漲。每握一下,郭破虜便輕輕的「嗯」一聲,不知道此刻他究竟是痛苦還是享受,但黃蓉聽在耳中,卻猶如中了魔力催眠般,思維漸漸模糊,彷彿回到了當日與賈英在山洞交媾的情景,慢慢地身體深處竟已起了變化,那埋藏多日的更年期情慾再次被激發出來。

她放在綢褲上的左手此刻也不閒著,從大腿內側慢慢地往上蠕動,經過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帶時,指尖隔著褻褲輕輕掠過陰唇、擦過陰蒂,禁不住身體一顫,一股暖流從腹部往下湧去,那個幽深的桃源洞開始慢慢濕潤起來,薄薄的褻褲出現了一道淺淺的印痕。

她把手指停留在濕痕處,用指甲輕輕摳動,突然,中指稍微用力隔著褲子往小穴口按下去,一絲癢癢的感覺如電流般觸動了神經,她情不自禁的長長地「嗯」了一聲,雙腿緊緊夾在一起,子宮深處居然有了蠕動的反應,想不到更年期的情欲竟然一觸即發。

她的小手不再逗留在大腿根部,而是繼續向上,在平坦的腹部停了下來。雖然生了三個孩子,但終年練武使她依然保持著極好的身段,小腹上沒有一絲折皺,沒有一分贅肉,光滑得猶如處子的肌膚。每次沐浴時,她都對自己這身段顧盼自豪,尤其是經過完顏智和賈英的陽精滋潤後,週身肌膚更顯得滑膩細緻。

此刻她已經不能滿足隔衣撓癢了,她把手伸進褻衣,在圓圓的肚臍眼周圍盤旋,讓子宮的蠕動得到更多溫柔的撫慰。小腹往上就是那對令天下人為之瘋狂的傲人雙峰了,可是僅僅一隻左手是無法掌控的,突然間,她把右手往回一撤,在褻衣上輕輕一扯,「啪、啪」兩聲,褻衣應聲脫落,只剩下一件抹胸象徵性地遮掩春光,但一道深深的乳溝已經將內裡的無限春色洩露無遺。

此刻的黃蓉似乎被邪魔催眠,身心俱沉浸於情慾當中。她伸手將抹胸扯下,一對肉乎乎、白膩膩、顫巍巍的巨乳陡然傲立風中,船艙外雖秋意寥落,但艙裡卻春意盎然。此刻的她不再只是名滿天下的丐幫幫主,更是一名被淫慾燃燒著靈魂的艷婦。

黃蓉兩手分別從雙乳外側向內揉搓,使得兩個肉團高高地擠在胸脯中間,像極一個剛剛發起的巨大麵團。兩個淡紅色的乳尖從她的雙手指縫透了出來,在雪白嫩滑的乳峰上,就像兩朵寒梅傲雪探春,嬌艷欲滴。她一邊揉搓,一邊輕輕的呻吟著,幻想著無數的蒙古兵攻佔了襄陽,自己被敵軍團團圍住,蒙古兵紛紛掏出巨大的肉棒,向她狂刺。

忽然間,郭破虜長長的呻吟了一聲,黃蓉略為睜開如絲的媚眼,側頭看了過去,卻見到賈英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高高挺起的肉棒還是那樣猙獰可怕。

黃蓉心中一驚,靈台似乎回復一點清明,想到賈英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呢?可是那躺在床上的人轉眼又變成了郭靖,他似乎在叫:「蓉兒,蓉兒,快來吧!」

黃蓉輕呼道:「靖哥哥,你怎麼來了,我好想你啊!」說完,雙手將褲頭松下,一條藉以遮羞的薄褲褪到腳跟。她將右腳提起,膝蓋跪在床沿,翻身便要跨在床上那人的身上。

床上的人哪裡是什麼郭靖,不過是賈英的魔種滋長,在郭破虜身上幻化的形狀罷了,可憐黃蓉為了救子,被魔種催眠,竟在模模糊糊之中種下了亂倫的苦果。

黃蓉跨身而上,兩個豪乳隨著她的身體移動而不停的晃動著。郭破虜見狀,伸出雙手向上抓去,就像他小時候在桃花島摘桃玩樂般輕輕地托住雙峰,再慢慢捏住,往下一拉。黃蓉只覺得乳房發漲,輕呼一聲,便無力再跨過去,軟綿綿的趴在郭破虜身上。

她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分開夾在郭破虜的左腿上,陰阜上一團雜亂的、沾滿淫水的芳草毫無保留的貼在郭破虜的大腿根部,一串晶瑩的水珠慢慢的把郭破虜的大腿濕了一大片。黃蓉雙眼迷離,嘴巴微張,胸脯隨著急促的呼吸急劇地起伏。

她低下頭去,映入眼簾的是郭破虜胸前的兩顆乳頭。由於興奮緣故,兩顆乳頭早已勃起,在黃蓉眼裡就像是當初游江南時和郭靖順手採拮的紅豆。

她輕張檀口,伸出舌尖,在郭破虜的左乳頭上輕輕一舔,兩片紅唇印在乳頭兩側,用力一吸,只把那床上人吸得靈魂出竅。

黃蓉聽得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在耳邊說道:「郭夫人,你下面癢了嗎?你的淫水好多啊!快坐上來吧!」

黃蓉勉力用手撐起身子,將左腿跨了過去。她抬起粉臀,將兩股間那道粉紅的肉縫和一團春草展示在空中,同時左手輕輕的抓住郭破虜的肉棒,對準肉縫來回摩擦,讓早已氾濫的桃源洞水盡情的淋在龜頭上。

那聲音再次響起:「郭夫人,我受不了啦,我這就進去。」

黃蓉尚未反應過來,只覺得手中的肉棒突然不受控制,脫手而出,直向陰處挺進。可是由於沒有對準,這一刺竟然落空,光滑的龜頭沿著濕漉漉的陰唇向上「刷」的一下滑走,粗糙的肉稜在陰蒂上刮了一下,把黃蓉刮得直哆嗦。

她再也忍不住,抬起身來,抓住肉棒對準穴口,沉腰坐下,只聽到「撲滋」一聲,七寸長的巨陽竟然齊根沒入洞中,黃蓉如釋重負,放聲叫了「啊」的一聲,眼角隱隱滲出了兩滴滿足的淚水。

黃蓉趴在郭破虜身上,久久直不起身來,只剩下龍珠春水穴包裹著郭破虜的肉棒,不停地旋轉、摩擦。

郭破虜不待黃蓉做出任何動作,急切的坐了起來,雙手緊緊的抱著黃蓉的纖腰,張開嘴巴含住右邊的乳頭,口裡喃喃的叫到:「郭夫人,我的肉棒插得你舒服嗎?你快叫啊!」

黃蓉受到刺激,慢慢的回過氣來,這一刻才真切的感受到那根巨大的肉棒插在穴裡的那種飽滿脹實的感覺。

她伸出雙手勾在郭破虜的脖子上,抬起屁股快速聳動,讓肉棒在嫩穴裡來回的摩擦。

她越來越用力,每一次聳動都有一聲「啪、滋、啪、滋」的聲音,並帶出了一絲絲瑩白的液體,把郭破虜剛剛長全的陰毛都攪成一團。郭破虜也毫不吝惜力氣,翻過身來,把黃蓉壓在身下,用手肘撐著床板,五指張開扣在黃蓉的雙乳上,下身則緊緊的頂著黃蓉的陰部,用力地聳動抽插,肉棒的每次進出都把黃蓉頂上了快樂的頂峰。

第三回 黃蓉夜半發春夢,馬勝酒後窺秘情

東方破白,雲開霧散,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早了,黃蓉悠悠地從睡夢中醒來。她推開床側的小窗,見到江面波光粼粼,百舸穿梭,楚天萬里,好一個九月秋高的天氣。

她試圖坐直身子,伸頭出去感受一下秋風的涼意。可是臀部剛略為轉動,卻覺得下陰有些火辣辣的赤痛,她掀開被子,往下一看,褻褲上有一片微微泛黃的斑漬。

她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兩片陰唇似乎比往常稍微腫了一些,陰毛也不柔順,被粘成了一撮一撮的。

黃蓉努力地回憶昨晚的情形,只記得在睡下之後,便春夢連連,與郭靖在夢裡相會,郭靖對她百般撫慰,用一根粗長無比的肉棒把她抽插了上千遍,最後那輪射精竟長達半盞茶,也同時把她送上了極樂的頂峰。唉,她想可能是最近與靖哥哥見面少,對他甚為思念所致。可是那種敦倫的刺激與快樂卻又來得那麼真切,這實在令她想不透。

她轉頭往旁邊看過去,那邊的郭破虜依然在睡夢之中,一張小臉充滿稚氣,嘴角還帶著一絲滿足微笑,讓人看不出他是個帶病在身的人。黃蓉歎了口氣,便下床梳洗。待黃蓉步出外艙時,馬勝和弟子們已將早點準備好,只等黃蓉和郭破虜起身。

馬勝他們見到黃蓉出來,齊聲說道:「幫主,早!」

黃蓉雖然早已不是丐幫幫主,但群丐對她仍十分尊敬,見面還是以幫主相稱。

黃蓉點了點頭,道:「馬勝,這兩天的天氣都不錯,適合航行,你和弟兄們加把勁,看今晚能否在夏口靠岸?」

馬勝道:「幫主,看來此次出行是天公作美,一路順風順水,波瀾不驚,以今天的風勢來看,今晚入黑前定可以到夏口。」

黃蓉聽言,心裡略為寬慰,說道:「辛苦你們弟兄幾個了,大家都吃早點吧,吃完好趕路。」馬勝幾個應了一聲,轉身到外邊吃早點去了,黃蓉則坐在桌旁,呆呆的望著江面。

晌午時分,秋風稍弱,船速也略為慢了下來。黃蓉帶著郭破虜到船尾坐著,畢竟整天困在艙裡對於精神恢復是不利的。雖然郭破虜現在的情形與正常人無異,但按清尚道長的推斷,邪祟還是未清,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那船尾實際上對著風向,雖然此刻秋風勁道減弱,但吹在身上還是帶來一陣涼意。郭破虜緊緊挨著黃蓉,被風一吹,脖子縮了縮,把身子往黃蓉身上靠了過去。黃蓉憐惜的看了郭破虜一眼,伸出右臂把他摟住。

郭破虜抬頭望著黃蓉,輕聲叫道:「娘,我們為什麼要去江西呢?我是不是有病呢?為什麼你們都不跟我說啊?」

「別再胡思亂想了,跟你說過多少次,此次帶你去江西,一來是要去訪尋一位隱世高人,請他出山幫忙抗蒙;二來是要讓你好好地歷練,積累多點出外的經驗。」黃蓉胡亂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但此去能否順利找到清風道長幫郭破虜治病,心裡實在是沒底。

郭破虜把頭拱在黃蓉的懷裡,感受到母親懷抱的溫暖,特別是那對飽漲的乳房,軟乎乎的,貼在臉上極為舒服,讓他似乎回到了童年時光。

黃蓉被郭破虜的頭頂住胸部,覺得不是很舒服,便把身子向左側了一下,將郭破虜的臉移開。誰知在身子轉動時,胸口的斜襟被磨蹭開來,露出了半截抹胸和一道乳溝,在斜陽照耀下熠熠生輝。

馬勝一直在船尾掌控方向,此刻風速減弱,便想讓其他弟子過來替換。他剛轉過頭來,眼睛餘光一掠,正好從黃蓉胸前掃過,把那一片春光收入眼底。

馬勝的下身「騰」的硬了起來,心想黃幫主果然是天下第一美女,雖然到了四十來歲,身材依然這麼惹火,想那倚翠樓的姑娘風騷入骨,比起眼前的黃蓉來,又算得了什麼,丐幫兄弟雖然將黃蓉敬若神明,但暗地裡還是把黃蓉與他們上過的女人作對比,特別是在酒後更將黃蓉作為性幻想的物件,讓情慾盡情發洩,把窯子裡的女人弄的死去活來,丐幫兄弟真好福氣!

馬勝一邊想著,一邊把身體往回轉,他怕被黃蓉看到他下身那高高撐起的帳篷。

天未入黑,船已經到了夏口。馬勝尋了個避風的去處把船靠好,服侍黃蓉晚飯停當,便和幾個弟子到船頭喝酒去了。

馬勝向來海量,只是行船時不便喝太多,以免誤事。可是當他想起今天見到的春光,心下激動,便頻頻舉杯。弟子們見馬舵主開懷痛飲,也就拋開顧忌對飲起來。

馬勝喝了有六七分醉意時,心中再也忍不住,想把今天船尾見到的情形說出來,讓弟子們羨慕一翻,誰知道那四名弟子酒量遠遠比不上馬勝,此刻竟已東倒西歪,有的已經鼾聲大作。

馬勝笑罵道:「入你娘,就會吹噓,怎麼才喝得三罈酒,卻就倒下了?」

他扶著艙壁站起來,走到船沿,掏出一條纍纍垂垂的物事,藉著月色就在船邊解手。突然聽到內艙裡傳來黃蓉「啊」的一聲,馬勝嚇了一跳,以為艙裡發生什麼變故,馬上高聲道:「幫主,幫主,發生什麼事?」但內艙裡突然靜了下來。

馬勝見沒有回答,也就不在理會,但酒卻因此醒了一些。

他解完手,剛想轉身往回走,突然內艙裡又傳來了「啊……嗯……哼……啊……」的聲音,那聲音纏綿婉轉,分明就是內艙有人正在行那房中之事。

「奇怪,房中只有幫主和公子,這聲音來得怪異!」馬勝當下摸著艙壁,輕手輕腳走到內艙的窗前。

這時候那呻吟聲更加真切,毫無疑問是有人在艙內交媾。馬勝藉著酒意,輕輕揭開小窗。

此時值九月中旬,天上月華正明,照在江面上波光灩灩,無須燈火便可看清近處的東西。而艙內還有一盞小小的防風燈,雖然不甚明亮,但加上從窗戶透了進來的月光,船艙內的情形就清晰可見了。

馬勝當下被眼前的情形嚇呆了,他以為是酒後出現了幻覺,伸出手指用力咬了一下,直痛得他「哎喲」一聲。沒錯,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可是黃蓉就在他眼前,卻對他把頭伸進窗戶也毫無覺察。

只見黃蓉將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左右分開,跨身坐在郭破虜身上,雙手撐在郭破虜的腰部,屁股一上一下的躍動著,郭破虜那根又長又大的肉棒在黃蓉的股間進進出出,直插得黃蓉高聲喘息,淫聲不斷,眼睛迷迷濛濛,似乎沉醉在無邊無際的慾海裡;那對白嫩豐盈的美乳隨著下身每次聳動而有韻律地擺動,就像船頭掛著的酒葫蘆被風吹動時不斷地晃蕩;一頭飄逸的秀髮披散開來,就像千百個黑色的精靈在和著淫聲跳起艷舞,一切都是那麼淫糜。

馬勝看得兩眼發直,腦門充血,慾火焚身,下身立時硬梆梆的翹了起來。突然,馬勝覺得下身一陣刺痛,趕忙低頭一看,乖乖,原來過於興奮,不知不覺把老二頂在了艙壁上,那麼硬的木板,就算肉棒是鐵打的,也不見得受得了。

馬勝深深吸了口氣,把肉棒掏了出來,用手輕輕的揉搓了一會,使肉棒再次硬了起來。

馬勝此刻雖說有幾分醉意,但俗話說酒醉三分醒,他對眼前所見既感到興奮刺激,又覺得詭異非常。他想轉身回去,可是黃蓉那雪花花的屁股就在眼前晃動,十分誘人,讓他忘記了偷窺的危險。

只見黃蓉停止了聳動,將身體直楞楞的伏在郭破虜的身上,雙手緊緊的抱著郭破虜的肩膀,雙腿筆直伸出,腳尖抵住床尾木板,腳掌交叉疊住,似乎把渾身力氣都集中在腰部,使得那本來就充滿彈性的豐臀更加凸翹。

郭破虜感受到黃蓉下身突然匝緊而作出回應,將雙手環抱黃蓉的蠻腰,下身用力向上捅去,肉棒完整地穿透了層層肉壁。

黃蓉下意識地收緊會陰,陰道口突然變窄,把郭破虜的肉棒緊緊夾住,只留下陰道內壁作急劇的悸動,似乎要把郭破虜的陽精一股腦兒全擠出來。

馬勝見到天仙般的黃蓉情慾高漲、騷癢難耐的淫態,不禁忍無可忍,一手抓住陽具,在窗外對著黃蓉手淫了起來。隨著動作加劇,馬勝酒力上湧,愈加興奮,在一陣喘息聲中,肉棒突然跳動了幾下,一股精液如飛流激湍,噴射而出,「噗、噗、噗」地,全都射在船艙木板上。

船艙裡的郭破虜似乎也快要到達高潮,猛然翻身,把黃蓉壓在身子底下,一陣快速的抽動,將一注注陽精盡情的灌入黃蓉體內。黃蓉高高舉起雙腿,張開穴口,喘息著承受郭破虜一輪又一輪的衝刺,被插得淫水飛濺,兩眼翻白,昏死了過去。

馬勝正看得目瞪口呆,那郭破虜卻突然轉過頭來,對著他扮了個鬼臉,把馬勝嚇得酒都醒了,不敢再偷窺下去,急忙回身,摸索著、扶著船舷走回外艙。

第四回 再偷窺馬勝淫幫主,著魔魘黃蓉陷迷情

馬勝回到船頭,見幾名弟子睡得正沉,身旁還有半罈酒,便拿起碗來,咕咕咕的連喝了幾大碗,坐了一會才慢慢定下神來。

他進到艙裡躺下,心裡既害怕又興奮,害怕的是看到郭破虜那詭異的鬼臉和黃蓉著魔般的舉動,讓這條船蒙上了一層陰影;興奮的是多年來幻想著幫主的胴體,想不到今晚竟親眼目睹,自己還能在看到黃幫主亂倫的情形下舒舒服服的打了個手銃,這種飛來艷福從來就想都不敢想。

實際上馬勝心裡還是以興奮居多,要知道人在酒後色心最盛,許多平日不敢做的事在三杯下肚之後就什麼都會幹出來。若非剛剛見到郭破虜的鬼臉,恐怕馬勝此刻已經衝進內艙了。

馬勝躺了下來,腦子轉得飛快,心想若能把這麼美艷絕倫、淫蕩性感的幫主擁入懷中,恣意擺弄,就算短壽十年也不冤啊!但是黃蓉一身武功卻非浪得虛名,她像今晚這般癡態也不知道是否經常會發生,看來最穩妥的還是想辦法把她醉倒,到時就算她有通天本事,我馬勝也能把她弄到手。

心中盤算了幾遍,馬勝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等到醒來時,天已大亮。他步出艙外叫醒眾人,準備起船。

這時黃蓉也已經起身,見到馬勝等人這般賣力,心中很是滿意。那馬勝趁機偷偷察看黃蓉的神情,卻與往常一般,似乎對昨晚的事情一無所知,心下暗暗稱奇。

當天的風勢越來越勁,把船帆鼓得滿滿的,在馬勝的操控下,客船順著江流飛速而下,傍晚時分到達了三江口,看來再有一天就可以抵達九江了。

船靠岸後,馬勝藉口船上食糧不足,帶了兩名弟子到鎮裡採購食用之物。一到鎮上,馬勝與兩名弟子分開辦貨,自己徑往酒鋪去了。那三江口是南宋一個有名的水陸碼頭,南來北往的客商極多,因此隨便一家酒鋪裡都存有多種各地的名酒,花彫、大曲、竹葉青、汾酒等等,應有盡有,但馬勝要的卻是窖藏二十年以上的雙江糯米酒。

要知道馬勝年紀未及四十便當上中原第一大幫派的長江分舵舵主並非偶然,他一向心思縝密,考慮事情極為周到。

他不敢在酒裡下迷藥,那樣的話多數是瞞不過黃蓉的。如果要黃蓉喝酒,那些烈酒她必不肯喝多,但窖藏二十年以上的糯米酒已經失去烈性而後勁更足,帶有淡淡的甜味,對於女人來說極易入口,而雙江糯米酒卻是產自都江堰的一種特產黑糯米釀造而成,後勁比普通糯米酒更是烈上三分,以黃蓉的酒量只要能讓她喝上五、六碗,不怕她不醉倒。

黃蓉和郭破虜待在船上等馬勝回來,甚感無聊。

這時岸上有個當地的漁夫正提著兩條鮮活的白鯧在沿江叫賣,她想,馬勝他們沿途辛苦,明日又將抵達九江,不如今晚做一道水煮魚給大家換換口味,也當是慰勞。當下黃蓉叫船上丐幫弟子買下活魚,自己下廚施展她那高超的廚藝。

不多久,馬勝三人辦貨回來,見到黃蓉下廚,都歡呼起來,能嘗到幫主親手做的美食,該是多大的福分啊!馬勝心裡更是竊喜,看來黃蓉今晚心情甚好,待會請她喝上幾碗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忙碌了將近半個時辰,各種菜色端了上來,皆是美味誘人,尤其是那道水煮鯧魚,肉質鮮嫩軟滑,香味甜美濃郁,饞得眾人直流口水,郭破虜也直嚷著快點開飯。

待黃蓉就座,馬勝給每人面前滿滿的斟上一碗酒,對黃蓉道:「幫主連日勞頓,眼看明日就可到達九江,不如今晚嘗嘗這當地的佳釀,也當是預祝幫主此次出行諸事順利。」

黃蓉想到明日便可到達九江,心底高興,微微一笑,道:「連日來都辛苦大家了,今晚就陪大家喝上幾碗。」

馬勝道:「郭公子也喝點吧,江湖漢子那哪有不喝酒的?來,我們大家一起敬幫主和公子一碗,丐幫能有今日的聲譽,襄陽能在蒙軍多次圍攻下安然無恙,全虧了我們幫主的諸葛妙計啊!」

黃蓉心底一高興,當晚和馬勝等人連喝了七、八碗。那郭破虜趁著娘親默許,也連喝了三碗。這糯米酒就算從不喝酒的人,也能連續喝上幾碗,但只要一躺下,酒力就會馬上往上湧,沖得頭腦昏昏沉沉的。

黃蓉雖然足智多謀,但怎想到馬勝竟然會在酒上做文章,等她回到艙裡安頓好郭破虜之後,剛一躺下,一陣酒意湧了上來,迷迷糊糊間就睡著了。

馬勝躺在外艙,聽著身側丐幫弟子的呼嚕聲,心裡默默的數著更鼓聲,好不容易捱到了三更。他估計黃蓉此刻也已經睡熟,便悄悄的爬下床鋪,回身再看看那幾名弟子,都是爛醉如泥,躺得橫七豎八,對他的行動一無所知。

他放心往黃蓉的內艙走去,來到門口,艙門卻是半掩的,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響。馬勝不知裡面虛實,便蹲下身子,伸出半個頭往艙裡窺探,只見黃蓉側身躺著,臉朝艙壁;郭破虜則仰面躺著,半邊被子垂落床邊,似乎睡得甚沉。

馬勝暗喜,知道計劃已經成功,只要現在過去,定可以如願以償。他色慾熏心,竟忘了萬一黃蓉發現被玷污,他馬勝豈能不被黃蓉懷疑。馬勝直起身子,輕聲叫道:「幫主,幫主。」裡艙依然靜悄悄的,他膽子更大了,側身閃了進去。

來到黃蓉床前,馬勝不敢貿然下手,而是靜靜的觀察著。只見黃蓉側身躺著,一條薄被從腋窩處延伸到大腿,遮住了大部分性感部位,但由於被子甚薄,很輕柔的貼在黃蓉身上,把她那玲瓏有致的軀體凸顯出來,特別是纖腰處深深的陷了下去,而那碩大的臀部卻高高的拱起,使整個身軀猶如神女峰般綿延起伏,引人遐思。

「嗦」的一聲,馬勝倒吸了一口口水,暗叫:「他奶奶的,這麼美的女人,此刻不下手更待何時,就算日完就死也值得,幫主,對不起了,我這麼做也算是你對我們丐幫兄弟的犒勞吧!」

他把褲帶一拉,一條長褲便掉了下去,露出了胯間一團黑乎乎的亂草和那條齋戒多日的巨蟒,此刻雖然尚未親得黃蓉芳澤,但那香艷的軀體已然引得巨蟒昂然直立,頻頻點頭。

馬勝甚是仔細,他不會點穴功夫,只好拿起腰帶,將黃蓉雙手綁住,又在黃蓉眼睛上蒙上了一條黑布。此刻黃蓉就算有知覺,也掙扎不脫,更別想看到是誰在姦污她了。他又回身看了郭破虜一眼,見他醉得甚死,看來一個平日不喝酒的小孩絕對敵不過三碗糯米酒,想當初武松在景陽崗喝的酒也不外如此。

一切還是那麼安靜,馬勝十分放心,伸手把黃蓉身上的薄被輕輕掀開,露出了黃蓉那身淡青色的睡衣。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溫柔地灑在黃蓉身上,把那睡衣裹住的身體曲線照得清晰可見,凹凸胴體若隱若現,玉乳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只要把這層薄衣褪下,便可露出一具聖潔的軀體。而黃蓉此刻依然沉睡著,在淡淡的月光下,她就像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殷紅的小嘴微微向上噘起,俏皮的神色中更襯出了她那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

馬勝吞了吞口水,把手伸到黃蓉的胸口,輕輕一拉,絲結逐個散開,轉眼間,一具雪白的胴體呈現在馬勝面前,胸前一對巨乳巍巍聳立,乳峰上兩顆紅梅勃然怒放;高聳的玉乳酥胸隨著低沉的呼吸正起伏不定。

馬勝雙膝跪在黃蓉身側,伸手輕扶玉腰,觸手只覺溫潤嬌嫩,肌裡細膩,柔滑似綢。

他的手不住的游動,漸漸地游向那高聳嬌挺的玉乳雙峰,只覺得觸手如羊脂般柔軟,更兼飽滿堅挺,一握之下竟有滑落的感覺。黃蓉一雙玉乳雪白晶瑩、嬌嫩柔軟、怒聳飽滿,儘管馬勝閱女甚多,也從未見過如此極品。

他低下頭,將嘴湊上乳峰頂端那顆嬌艷的紅梅,伸出舌頭輕輕的捲住稚嫩可愛的乳頭,在乳暈上打了個圈,開始熟練地舔吮咬吸起來。
漸漸的,他感覺到黃蓉的身體似乎有了反應,乳頭挺起,鼻息加粗,突然間「唔」的一聲,似乎受不了在馬勝挑逗下的陣陣酥麻而輕顫。馬勝心中暗喜,知道黃蓉雖然在睡夢中,但誠實的胴體在簡單的挑弄下還是起了反應。

他將左手轉移目標,從胸部漸漸向下移,在光滑無際的小腹處略為停留,便移向那令天下人無不為之神往的桃花源,那裡芳草萋萋,峽谷幽深。

他騰出中指,貼著溫熱玉膚伸進黃蓉下體的肉縫,摸索挑逗著,手掌則順著柔軟無比的微隆陰阜上的幽幽芳草輕壓揉撫。

黃蓉雖然還在睡夢之中,但更年期的體質讓她敏感異常,那嬌嫩乳頭、陰阜玉溝被馬勝這樣淫弄、挑逗,肉體的反應越來越劇烈,不自覺地呻吟婉轉,雪白肉體輕輕顫動,豐滿的雪臀隨著馬勝的手的抽動而微妙地收縮,居然在夢中享受起銷魂蝕骨的肉慾快感。

馬勝並不急於插入,而是伏身而上,將身體壓在黃蓉身下,以口相就,用舌頭撬開她微張的紅唇,進入濕滑的口腔。黃蓉不由自主的捲動香舌,和侵入的舌頭對抗,粗重的鼻息、溫熱的嘴唇,赤裸的胴體,瀰漫的酒氣,使船艙充滿著淫欲的味道。

馬勝抽出手來,擺正身軀,用雙腿頂開黃蓉的雪白玉腿,讓私處完整的顯露出來,只見那裡芳草如茵,粉紅可愛的柔嫩玉溝邊,正緩緩流出一股晶瑩的蜜液。他摟住她的兩條玉腿,緩緩把下體向隱秘玉溝頂去。

「唔」,黃蓉雖然熟睡,卻也似乎感受到一條又硬又大、又燙又長的肉棍逐漸插進自己的玉體內。

馬勝感到自己的肉棒完全頂進了黃蓉的陰道,塞滿了那夢想多年的花徑。

雖然黃蓉結婚多年,但由於郭靖疏於耕種,使黃蓉的秘道至今仍十分緊窄。馬勝並沒有馬上就開始抽插,他的肉棒被層層的嫩肉包裹,深刻的感受到黃蓉那條秘道的緊窄溫潤。他靜靜的趴在黃蓉身上,全身的觸覺似乎都集中在那條秘道裡,只覺得那裡的嫩肉傳來陣陣律動,像是一個千年老蚌在水中一張一翕時蚌肉不斷地蠕動,幫肉棒徹底的做著按摩。

他下意識地往前頂了頂,肉棒尖處似乎碰到一團軟綿綿的物事,莫非那裡就是花心?他欣喜若狂,剛想全力衝刺,那團物事卻貼著龜頭不停的揉搓吮吸,一如嬰兒吸奶般。

馬勝何曾遇過如此極品,不經意被那花心一吸一搓,再也經受不住,精關松開,一股陽精傾瀉而出,注入黃蓉體內。

第五回 可憐江心秋月白,堪歎人間孽債多

馬勝渾身疲軟,似乎不餘一絲氣力,只好趴在黃蓉身上。他覺得十分奇怪,以往逛窯子時,不論那些姑娘有多厲害,他都能持續幹上半個時辰,何以今晚這麼不濟,還沒有開始抽插就丟了個一乾二淨?

他想,可能是日間疲累,適才又緊張,難以把持得好,還是休息一下,呆會兒整頓旗鼓再來干他一炮。

這時三更已過,月近中天,皎潔的月光從窗外投進來,把整個船艙照得明亮起來。桌上的油燈早以熄滅,但月光斜射在燈台上,拉出一個長長的影子落在艙板上,像一個窺視黑夜的精靈,靜靜地注視著床上那對男女的淫糜。

馬勝也無力的看著那個影子,看到那個影子從地上慢慢地變長,直到覆上床板。

忽然,那影子似乎動了一下,並慢慢地向他走來。馬勝以為自己眼花,伸手揉了揉眼睛,抬頭一看,卻把他嚇得倒吸一口涼氣,剛剛趴在黃蓉身上享受的心情立時煙消雲散。

只見郭破虜不知何時已經赤身站在床邊,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馬勝和黃蓉,神情甚是可怕。

馬勝只道事情敗露,心底登時起了殺心,想把郭破虜殺掉以絕後患。他雙手撐直身子,騰出右手使了一招蛟龍探海向郭破虜喉嚨抓去,以他三十年的外家功力,郭破虜要被他抓到必定在劫難逃。

誰料他右手剛剛伸出,便覺得手腕一緊,竟被郭破虜叼住脈門。

郭破虜將手一拉,馬勝騰雲駕霧般從黃蓉身上飛出,「叭」的一下,卻穩穩地落在對面床腳。

馬勝挨在床邊,半邊身都酸麻不已,動彈不得。心想這下完了,今晚還沒有爽夠就這麼完蛋,真的不值。他到這個時候卻還念念不忘剛才與黃蓉的銷魂情景。

這時郭破虜轉過身來,臉上帶著十分詭異的笑容,和昨晚窺視時見到的一模一樣,但與白天所見的天真無邪的郭破虜卻全然不同。馬勝驚懼中忽然靈光閃過,知道郭破虜定是邪祟纏身,夜間發作;而黃蓉每晚被邪祟攝心,不知不覺的陷於肉慾迷情中。想到此,馬勝心底驚懼漸去,知道等一下還會有好戲上演,而黃蓉明天必定對今晚發生之事一無所知。

那郭破虜看著馬勝,喉嚨裡發出桀桀的笑聲,在夜裡聽來令人毛骨悚然。

郭破虜道:「你奶奶的,這麼不濟也來攪和,看你爺爺是怎麼幹的!」

他一邊說,一邊用右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來回地搓動。他身材不高,頂多只達黃蓉胸部,但陽具卻又長又肥,與自己的身高極不相稱,而一隻小手在揉搓這麼大的肉棒,卻又顯得滑稽。

郭破虜將那陽具揉搓得直挺挺的,甚是雄偉,大有騰空飛去的意思。他轉過身去,看到黃蓉雙手被綁,眼睛被蒙上一層黑布,似乎感到很是礙事,便伸手將帶子解開,把黃蓉如藕雙臂放平,再把眼上黑布扯掉。

黃蓉直到此時還在沉睡,嘴角依然帶著一絲微笑,似乎睡夢中遇見了分開多時的靖哥哥。

郭破虜伸出雙手,抓住黃蓉的兩隻足踝,往床邊一拉,黃蓉半截身軀便到了床邊,足掌點在地上,臀部擱在床沿,支撐著身體的平衡。黃蓉這時仰面躺著,雙峰高聳入雲,胯下一團芳草沾著幾滴愛液,在月光下象晨露般閃著銀光。

郭破虜將黃蓉雙腿合攏,躬身伏在黃蓉上,用左手抓住巨陽,慢慢的塞在黃蓉兩條豐滿嫩滑的大腿中間,讓大腿的兩側夾住肉棒,倒也有點感覺。

他趴在黃蓉身上,頭部僅僅到達黃蓉的胸口。他順勢含住黃蓉左邊的一顆乳頭,不停地輕咬重吸,嘖嘖作響;右手則扣著左乳房,五個手指靈活的撫弄著,間或用兩隻手指捏著峰頂草莓狠狠一夾,似乎要把它摘下來。

黃蓉的呼吸隨著郭破虜的撫弄變得急促,堅挺的雙峰更加結實飽漲,卻又不失嫩滑嬌柔;兩個乳頭也高高挺立,因為充血而變得更加殷紅,褶皺緊緊地收縮,乳暈慢慢擴張,似乎在告訴別人她的身體已經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郭破虜輕聲喚道:「郭夫人,你看看是誰在干你?」

他的聲音低沉嘶啞,但卻帶著一種妖異的穿透力,似乎能進入人的內心深處。馬勝儘管是清醒的,但乍聽到他的聲音,內心不禁一顫,幾乎想衝口而出回答他,幸好及時控制住,但也已經出了一身冷汗。

黃蓉在那聲音的呼喚下,身體微微扭動,眼睛慢慢睜開,一雙妙目迷迷濛濛,在月光下看來似乎隱含著無限情意。

「靖哥哥,靖哥哥,我剛剛夢見和你敦倫,想不到真的見到你了。」她的聲音輕柔婉轉,又帶著一絲膩膩的媚意,直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了。

郭破虜柔聲道:「郭夫人,你看清楚了,我是賈英,山洞一別,我的命都交給你了,這些天都是我在服侍你,怎麼,你還滿意嗎?」

黃蓉似乎沒有聽到他說什麼,伸出雙手扶著郭破虜的腰,將臀部向上抬了抬,說道:「我還想要,快點來啊!」

郭破虜的肉棒一直夾在黃蓉兩腿中間,驟然被黃蓉一抬臀部,兩腿活動時使大腿端三角地帶壓緊肉棒,激得肉棒更加強勁地向上挺起,圓潤碩大的龜頭直抵桃源洞口。

他經過多次和黃蓉交媾,甚是熟悉黃蓉的性敏感地帶,此刻他並不急著插入,而是側身躺著,右手扶著黃蓉粉嫩的玉頸,伸出舌頭,從黃蓉的額頭開始,將眼睛、耳朵、鼻尖逐處舔了一遍。到了殷紅欲滴的小嘴處,他將兩片嘴唇貼了上去,舌頭猶如活鯉的尾巴,不停扭動、深入,直至和黃蓉的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黃蓉受到他劇烈的挑逗,鼻息逐漸加粗,嘴裡不斷發出「唔、唔」的呻吟。她伸出丁香舌想抵住對方的入侵,但對方的舌頭忽然縮了回去,留下兩唇緊緊的含著她的舌頭,輕輕一吸,半邊舌頭到了對方嘴裡。

郭破虜左手並沒有閒著,他低哼一聲,將手掌伸到黃蓉平滑的小腹,慢慢地往下摩挲,直至整個手掌覆蓋著毛茸茸的陰阜。黃蓉在他撫摸下,身體越來越炙熱,下體竟慢慢流出一股玉液,與剛剛馬勝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在桃源洞口散發出一種怪異的腥味。

郭破虜似乎對這種腥味有了興趣,用手指在洞口一刮,手指登時沾滿了淫液。

他用嘴吮了吮手指,自言自語道:「果然是騷貨,連淫水都這麼美味!」

黃蓉被他的手指一刮,身體輕輕一顫,「啊……啊……」呻吟了兩聲。

郭破虜的手繼續在黃蓉的陰阜周圍摩挲輕壓,黃蓉的身體也開始蠕動不止。郭破虜伸出兩隻手指,捏住她微微突起的玉核,黃蓉的反應更加劇烈,將臀部高高抬起,嘴巴微微張開,不斷喘著粗氣,似乎要尋求更大的刺激。

郭破虜將中指輕輕插入穴裡,在洞穴的前端做著簡單的抽插。黃蓉受到鼓勵,嫩臀更加劇烈的擺動搖蕩,一股更充沛的淫水在搖擺中汩汩而出,轉眼間便將整個陰部濕透,大腿兩邊沾滿了愛液。郭破虜的巨陽被黃蓉大腿外側不斷擠壓摩擦,那種柔軟溫潤令他氣血上升,肉棒極度膨脹,強烈的興奮衝擊著他的大腦和分身。

他翻身而上,用整個身體壓著黃蓉,完整地感受黃蓉肉體的綿軟和溫柔。

黃蓉驟然負重,「嗯」的一聲,上身扭了一下,似乎在反抗他的猴急。

郭破虜也覺得體位不甚舒服,便退下床,正身站在黃蓉身前,再把黃蓉的身體往前拉,直到陰戶伸出床邊。

他走上一步,將黃蓉的雙腿抬起,穩穩地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讓黃蓉的下陰略為抬起,對著那條沖天而立的巨龍。

這時黃蓉也似乎知道暴風雨即將來臨,用自己的雙手不斷的揉搓著胸前兩團嫩肉,嘴裡「嗯……嗯……」的呻吟著,整個人完完全全地沉溺在撫慰的快感中,氣息雜亂地說:「我要啊,快點,快來啊!」

郭破虜低聲道:「郭夫人,你等不及了嗎?」

他的左手抓著那條巨龍對準桃源洞口,蘸滿了淫水,在洞口來回逡巡撩撥,等待機會扣關。但黃蓉身體被百般挑弄,早已情慾高漲,經那巨大的龜頭一摩擦,又時不時地在陰蒂上刮幾下,只覺得下陰極度騷癢,一股交媾的渴求從身體下面直竄到心裡,那種錐心蝕骨的酥麻騷癢難以言表,只是不停的用「唔……唔……」的呻吟抗議著。

郭破虜看到時機已經成熟,遂將龜頭對準穴口,輕輕地往裡擠。剛進去一半,黃蓉忽然停止了身體的扭動,呻吟聲也停了下來,只剩下急促低沉的呼吸,令這船艙忽然將變得寂靜異常。

郭破虜覺得奇怪,抬頭往上看,卻見到黃蓉胸部一起一伏,嘴巴張成半圓形,眼睛半睜著,似乎在乞求上天賜給她一場狂風暴雨。

郭破虜明白黃蓉的意思,輕哼一聲,用雙手扶著黃蓉的兩邊肉?,腰部用力,屁股往前一送,「滋」的一聲,肉穴整個被巨大的肉棒衝開,兩片蛤肉也跟著肉棒的前進迫不及待的跟著陷進洞裡,和洞裡的層層嫩肉緊緊地包圍著肉棒,將貿然衝進來的龐然大物密密麻麻的束縛著,似乎要保護主人那隱秘的洞穴。

但黃蓉內心可不這麼想,翻騰了這麼久的慾海,忍耐了這麼久的空虛,驟然有一根又長、又硬、又熱的定海神針直搗龍宮深處,把沉澱在小腹、積聚在胸口的一股壓抑通通往上頂,在喉嚨處噴薄而出,化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那叫聲纏綿婉轉、嬌媚無限,既似滿足、也似痛苦,既似渴求、也似解脫,在秋風輕拂、秋月似水的深夜裡,令人聽來不禁為之沉醉。

郭破虜聽得黃蓉婉轉呻吟,精神更加亢奮,肉棒在黃蓉的小穴裡不斷地充血發熱,像一根巨大的烙鐵插入水中,逐漸將黃蓉肉穴深出分泌出來的愛液加熱變暖,而黃蓉的洞口由於嫩肉緊緊合閉,匝著肉棒,令愛液無法蒸發,慢慢的洞內就如一個溫泉般,浸泡著一根人魔合一的巨陽。

他將肉棒輕輕向外抽出,兩片蛤肉也跟著向兩邊翻捲,洞內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離,慢慢地往外滲出,一些沿著肉棒流到郭破虜的陰囊,沾滿那堆初生的雜草;一些順著肉縫往下淌,一直流到菊花門,在屁股處圓圓地濕了一大片。

黃蓉感到肉穴驟然空虛,剛剛的滿足化作更為激烈的需求。

她扭動玉臀,抬起柳腰,催迫桃源洞不斷地追逐著那根為她帶來快樂的巨陽。

郭破虜扶著黃蓉的纖腰,略為調整姿勢,將肉棒再度對準洞口,用力往前挺送。由於洞內淫水極多,肉棒又經浸潤,因此這一插竟「噗」的一聲,重重地插到花心深處,把黃蓉插得尖聲呼叫,「啊,我死也!」

她將屁股緊緊的貼著郭破虜的下陰,雙腳屈起勾住郭破虜的腰部,上身挺起,像一隻龍蝦般弓起腰,使會陰收緊,陰戶密密實實的貼緊陰莖根部。

郭破虜想要伸手扶著黃蓉的肩膀,但手不夠長,黃蓉不待郭破虜調整姿勢,身體卻忽然放軟,無力地往後倒下,躺在床上急劇地喘著粗氣。

郭破虜不再理會,低下頭來,拚命聳動屁股,把他那根魔棒使得神出鬼沒,每一次抽插聳動都扎扎實實的頂到黃蓉的蜜穴深處,淫水飛濺,而「叭滋、叭滋」的肉體碰擊聲,床鋪被震出的「嘎嘎」聲,外面傳來的陣陣江水拍岸聲,在寂靜的夜裡聽來,竟是一曲異樣的旋律,引發無邊的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