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草原上的成人儀式

成人文學
(一)助手烏托

作為人民日報的資深記者我在一次工作會談中接到上級命令,將奔赴內蒙古察當地民族的風俗人情。在飛往呼和浩特的飛機上我陷入了沉思,如何在這廣闊的大草原上展開考察活動的確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還好一下飛機蒙古草原特有的異域風情讓我暫時忘記了工作的煩惱。

藍天白雲,碧野紅花,羊群斑斑,乳香飄飄,數千里的北國草原, 浩瀚無邊的戈壁沙漠,這就是遊牧文化的搖籃、蒙古文化的發祥地。這裡充滿誘人的魅力,富有神秘的色彩,留傳著古老的傳說。從陰山巖畫到突厥石人,從恐龍之鄉到紅山文化,從元朝上都到成吉思汗陵園,從草原觀光到熱水溫泉,無論是蒙古包裡的奶茶還是牧羊人的歌聲,無論是馬背上的較量還是馬頭琴的旋律,都是遊牧生活的體驗。

但這些都是為人們所熟知的蒙古文化。作為國內最有影響力的新聞媒體反覆報道這些人民群眾都耳熟能詳的老黃頁未免有應付之嫌。這次主編的要求就是要發掘新素材,奇素材,不為人所知的神秘素材!這正是最讓我頭疼的。如何去探索蒙古草原那神秘的一面確實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首先我是一個蒙古盲,對蒙古文化的瞭解也只是停留在蒙古旅遊手冊上那一小段簡介上。看來首要的任務是先要物色一個能幹的當地導遊了!

在省文化局我得到了熱情的幫助。一個看來十分精明的蒙古小伙加入到了這次任務中來。從一見面我們便談得相當投機,他叫烏托,是土生土長的蒙古族人,今年25歲,畢業於內蒙古大學,專研蒙古文化。在回賓館的路上小伙子一臉自信地告訴我,這次考察活動一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看到他如此的胸有成竹我也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由於這次任務的時間限制我們決定明天就得出發,可活動目的地在哪兒呢?我要採訪的目標又是什麼呢?我的腦子一片空白,頓感無所適從。

烏托也很納悶:「你們這麼大個人民日報,蒙古都不知考察多少遍了,還有什麼值得考察的呢?」

這時我想到了主編的那番要求:「哎,還不是上頭的命令,說什麼要發掘一些新奇的玩意。讓人為難呀。」

我抬頭看了一下烏托,他用手托著那鬍子拉扎的下巴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你有什麼好主意嗎?」我急切的問到。

沉默片刻他開口了:「嗯,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裡也許有你想得到的東西。」

聽到這裡我眼前一亮,彷彿如獲至寶。我激動的握住小伙子的雙手:「兄弟你算幫了我一個大忙,明天我們就出發吧!」

(二)神秘民族

在昨天晚餐後的暢談中,我得知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叫塔克旗。離包頭120公里。那裡主要居住著的大多數是拉裡族人(拉裡族是蒙古族的一個分支,又叫白蒙)。拉裡族人數稀少,不喜好與外界交流。因此很少有人知道他們的民俗風情,甚至有人認為他們根本就不存在。聽烏托說拉裡族的祭祀活動是蒙古族最為古老神秘的祭祀。由於幾乎與外界隔絕迄今還保留著最完整最傳統祭祀程序。(由於時代和文化的進步,目前蒙古族已去除了部分民俗中的陋習)。時下正是蒙古人一年四次的成吉思汗祭奠。對於這次採訪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坐上了開往包頭的汽車,雖然這一路旅途辛勞但我對拉裡族的興趣卻愈來愈濃!

經過一天的長途跋涉我們終於到了內蒙古的第二大城市包頭。說來慚愧對包頭的認識也僅僅只是對小肥羊火鍋的情有獨衷。沒想到這座城市在高原陽光的照射下卻是如此美麗。在走出車站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一個穿著蒙古族服裝體態丰韻的中年婦女在向我們熱情招手。走近才知道她是烏托的朋友,名叫那娃。聽烏托介紹她正是一個正宗的拉裡族婦女,今年45歲,在包頭文化局工作。我熱情的與她握手,眼神充滿好奇與激動!沒想到傳說中異常神秘的拉裡族人竟這麼容易就見到了。在交談中我發現那娃是一個非常熱情好客的蒙古人。與傳說中喜歡隱秘生活的拉裡人有點格格不入。我向她表達了我的疑問。

她說道:「也許是在城市住的時間太久了吧,覺得自己更想一個漢人。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一下子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我對拉裡族人的那份畏忌稍微有了些許緩和。我們住進了包頭文化局的招待所。雖然旅途疲憊但一進屋並沒有心思休息。因為時間的限制我們三人必須盡快制定出這次拉裡之行的考察計劃同時決定明天便起程出發。在會談中那娃向我簡要介紹了拉裡的一些情況。她說明天就是成吉思汗祭奠的第三天,是祭奠的最後一天也是最重要的一天。明天將是拉裡族一年一度的成人儀式,又叫做查干蘇魯克祭,每個滿十八歲的拉裡少年都要在那一天參加儀式走向「成人」。更讓我欣喜的是這個儀式只有拉裡族所獨有,他們至今還保留著完整的祭祀儀程。裡面包含著許多現代社會所無法想像的活動。真是令人嚮往。可那娃接下來的一番話就如同向我的頭上澆了一盆涼水。心裡頓時涼了半截兒。

「可是拉裡族的成人儀式是不允許外族人觀看的」

「啊...那怎麼辦?那總不能白去一趟吧?」我一臉無奈地問到。

「呵呵...沒關係我向他們解釋解釋,希望能成。」那娃好像心裡有底。

「那就拜託了。」話說完感覺腦子很亂。沒想到這次蒙古之行比想像的要困難許多。

(三)探營三人行

綠色的吉普車在茫茫的草原上奔馳著。風帶著草原上特有的氣息吹拂在我的臉上。今天感覺心情格外放鬆,因為我正前往那令人神往的拉裡族集居區。在中午我們到達了塔克旗。這是一個小鎮,其實我認為連鎮都算不上,應該是一條街和幾座零星的房子。可這裡並不是此次拉裡之行的真正目的地。我們吃過午飯後,繼續前進。在行進了有40多公里後我們看見了一片蒙古包。在下午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格外刺眼。那娃說這就是我們今天的終點!拉裡族的部落。此時我的心情極為複雜,即將與遠古文化接觸的激動之情和對會被拒絕的緊張之情在我內心交錯不安。

這時有許多人從蒙古包裡走了出來,顯然是聽到了汽車的引擎聲。有一群孩子在不遠處的山丘上不停張望,唧唧喳喳的。看來他們平時很少見到汽車。當我們走近蒙古包時,幾個彪肥體壯的青年圍了上來,面目猙獰。很顯然我們並不受歡迎。這時我突然感到從未有過的無助和恐懼。這時一個長著白鬍子的長者從壯漢後面走了出來,臉上佈滿滄桑的皺紋。看樣子是這裡的領導者。那娃鎮定的走上前,長者看到那娃顯得很高興,看來他們早就認識了。此時他們正操著我聽不懂的語言親切的交談著,交談過程中老者不時的回頭望著我們。

「他們在說什麼?」我問烏托。

「很抱歉,我也聽不懂。很像是一種古老的蒙古語言」烏托臉上堆滿歉意。

「原來是這樣,一個古老的民族...」我不由的感歎到。

沒過多久那娃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向我們揮了揮手,看來她把一切都搞定了。我和烏托都鬆了口氣走上前去。我問那娃:「怎麼樣?」

「算你走運!他答應你們在此留宿一夜。」

「怎麼會?他們不是排斥外族人嗎?」我一臉狐疑。

「我是她女兒!自然輕鬆解決了!」緊接著又一陣爽朗的笑聲。

此時我發現自己真是有點自作多情,原來這一切竟如此簡單!我激動的緊握那娃的雙手不知該如何答謝。我們和老者一一握手,並向他自我介紹。老者雖然沒有面帶微笑,但他的舉止說明已經默許了我們。我和烏托被安排到一個離長者的蒙古包較遠的小蒙古包裡休息。一個十分可愛的蒙古小姑娘給我們端來了甜美的奶茶。雖然成功進入部落,但回想起剛才見面的過程我們的心還是忐忑不安。至於能否順利觀看他們的成人儀式早已被我拋在腦後了。

「你們先睡個午覺,我去和父親商量商量。」那娃說著離開了帳篷。

(四)化險為夷

也不知睡了多久被那娃叫醒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情況怎樣?」我睡眼惺忪的問到。

「他同意了,不得不承認你們很幸運。父親對你不遠萬里來觀看我們的祭奠感到很欣慰!」那娃微微一笑。

「呵呵...我不是在做夢吧?真有你的!太謝謝了!事成之後到北京做客,我款待!哈哈...」

那娃叫我出去走走,可是對下午的經歷還有些後怕,於是我只是將頭探出門外。沒想到一下子就被這熱鬧的遊牧生活深深吸引。滿天繁星下一堆堆篝火正熱烈的燃燒著。人們圍著篝火有說有唱,馬頭琴聲的悠揚和蒙古漢子豪邁的歌聲讓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蒙古祭奠活動的火熱和激情。

隨著那娃的指引我們來到了聚居地的中心那個最大的蒙古包。那娃說它就像一個大禮堂是族人們舉行重大活動和會議的地方。走近發現早已有許多人在門口等候,這時有點緊張的我拽了拽那娃:「什麼情況,沒問題吧?」

那娃笑了,又是那爽朗的笑聲。「那是在歡迎你呢!」

怪怪,真把我嚇了一跳。就在這時長者向我走來,一反常態地和我擁抱。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一時間不知所措,生怕做錯些什麼。然後長者開口說話了根據那娃的翻譯我瞭解的大概含義。

「今天,在這個偉大的日子裡,我們迎來了尊貴的客人,這是拉裡族破天荒的接納外族人參加我們的祭奠儀式,我們拉裡族這麼多年一直過著與世隔絕的隱居生活,至今不被世人所知。不能不說是一個巨大的遺憾,作為你們的領導者我不願在繼續這樣的境況,這位貴客正是一位優秀的新聞記者,今天我邀請這位貴客加入我們的儀式。相信他的到來必定會為我們的孩子帶來查干蘇魯克的吉祥!族民們該是我們容入民族大家庭的時候了!」

聽到這裡心情放鬆了許多,突然感覺自己背負著神聖的使命。哎...沒想到拉裡族人的性情如此的善變。「這個...非常榮幸能來到拉裡族採訪,這裡的一切感覺都是那麼的美好!我很喜歡這裡,也很感謝各位能給我這次難得的機會!!謝謝!」

一陣寒暄後在拉裡人熱情的歡呼聲中我們走進了蒙古包。

(五)難以置信

走進蒙古包一陣濃烈的異味撲鼻而來(羊騷味)。室內感覺很暖和,蒙古包是用獸皮製作的。微微發紅的獸皮在幾盞油燈的照射下使室內充滿神秘的氣息。蒙古包的地面是用羊皮鋪的地毯,坐上去很柔軟。地毯上放了許多桌子圍成一個圓圈。中間放置了一個圓形的木台,看來這裡是舉行成人儀式的地方。大眼一看蒙古包裡的裝飾的確有點簡陋,但桌子上擺放的各種食品卻鎖定了我的視線。

看來拉裡人很喜歡奶製品,所製作的奶食品品種豐富、名目繁多,聽那娃向我介紹有哲嘿、奶皮、奶豆腐、塔日格、乳酪、酸馬奶和奶酒。除了奶製品最吸引我的是烤全羊,濃香酥脆口感極佳,真是大飽口服!宴會進行的相當融洽和熱烈,人們爭相敬酒祝福。當然我也不例外幾回合後不勝酒量的我已經飄飄然起來。酒足飯飽接下來活動也將進入正題。這時長者站了起來。

「族民們,今天是一個偉大的日子,是我們的孩子們成為男子漢的神聖之日,我們偉大的祖先成吉思汗將會永遠保護孩子們,他的無限力量會幫助孩子們成為真正的草原蒼鷹!」長者的聲音有力而滄桑,震人心魄。

「今天有幾個男孩要參加成人儀式?」由於還沒看到孩子我納悶的問到。

「聽父親說是五個吧。都是十八歲。」那娃說道。

「能簡單介紹一下儀式的過程嗎?」還沒等儀式開始我已經急不可耐了。

「呵呵...最好先不告訴你。一會兒你會有大發現的?」那娃神秘兮兮的說。

「哦?希望如此。」那娃的話讓我浮想聯翩。

就在此時長者宣佈儀式開始。全場的族人開始哼唱一首曲調高亢的歌曲,氣氛莊重而肅穆。我為了壓抑激動的心情屏住了呼吸。身邊的烏托倒像個沒事人還在大口大口的嚼著他手上的羊排。看看他滿臉油膩的樣子我開心地笑了。

蒙古包的門簾被打開了,先後進來五個赤著腳的男孩。讓我奇怪的是他們穿的服飾和在場的其他人不同,是一件大袍子很像城裡人平時穿的睡衣。在司儀的指引下他們來到地毯中間並面向長者。這時幾個用黑紗布蒙面的司儀給每個男孩送上一杯羊奶酒。孩子們端好酒後長者說話了。

「草原孕育了你們,草原使你們成長,草原是你們大展宏圖的舞台,你們和偉大的領袖成吉思汗一樣馳騁在同一片草原之上,身體裡流淌著同樣的熱血!孩子們象成吉思汗一樣完成你們的使命吧!」

話一說完,五個孩子舉杯一飲而盡。就在此時蒙古包的門簾又被打開了。這時進來了五個看似中年的婦女,同樣赤腳同樣穿著一件大袍子。看到這種情況讓我十分不解?

「她們是誰?」我急切的問到。

「她們都是孩子的母親。也是這次儀式的參與者。」那娃說。

「哦...原來是這樣。看來儀式夠熱鬧啊。」

我的話剛說完,一個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母親和孩子都褪下了身上的大袍子,裡面竟然什麼都沒有,一絲不掛。我被眼前發生的一切驚呆了。

「天那!他們在做什麼?」我發瘋的問到。

「不要緊張我說過你會有大發現的。」那娃神情自若。

我看了看身邊的烏托他看起來比我還要驚訝。

(六)成人儀式

「她們扮演未被馴服的野馬。」那娃調侃的說著,「這些孩子們在今晚要完成馴服她們的任務。」

「什麼?是玩笑嗎?」我一臉茫然。

「不是玩笑,這正是我們拉裡族幾前年流傳下來的祭奠儀式。」那娃一本正經的說著。「給你挑明了吧,也就是兒子必須與母親性交從而完成走向成人的一步。」

我和烏托聽得目瞪口呆,面面向睽說不出半點話來。與此同時眼前赤身裸體的五位母親在司儀的指引下依次排開趴在地毯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翹起。眾目睽睽下兩腿間的私處一覽無遺。男孩子們則依然站立由司儀在他們的陰莖上塗抹一種粘膏,聽那娃說這種用羊奶製成的粘膏可以起到潤滑作用。

靠近我的桌子的一位母親看樣子有四十多歲,從體形上看是一位典型的蒙古婦女,體態丰韻,皮膚白皙,有著一對飽滿的乳房。從她的表情看來相當自然並沒有任何羞澀之感。這時她正在召喚她的兒子。五個孩子中個頭最小的一個男孩走了過來,孩子看著很靦腆,一副稚氣未脫的樣子,圓圓的臉上泛著紅暈。也不知是天然形成還是有點害羞。與他靦腆的面孔截然不同的是他的下體卻傲然聳立,一副氣勢逼人的樣子。陰莖上塗滿了乳白色的粘膏。

男孩走過來跪到母親身後,雙手扶住母親的臀部。看到這個時候我和烏托緊張的大氣都不敢出。這種場面在現代社會是不敢想像的。那娃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

「怎麼了?是不是有點接受不了。」

「這個...不好意思這種場面的確是第一次見到。」

「沒關係的,我可以理解。這種事情在你們那裡也許是錯誤的但是在拉裡是神聖的高尚的。」

神聖的高尚的。這句話到現在還在我腦海裡迴盪著久久不能抹去。

直到五個男孩子都準備就緒了。長者站了起來:「孩子們走向成人的一刻馬上就要到來,像個英雄那樣去征服草原吧!」

話音一落高亢的歌聲再次響起。在母親的指引下孩子們將尚未完全成熟的陰莖小心翼翼地插入母親的體內。看到這一刻我的心跳都快停止了。隨著性器官的完全結合,兒子開始了緩慢的抽送。帶著粘膏的陰莖在母親體內摩擦時發出清晰的聲響,那是一種難以言狀的聲音在高亢的歌聲中有節奏地持續著。

(七)靈魂的交換

我突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這些孩子會不會在母親的體內完成射精呢?從剛才的跡象看母子雙方好像都沒有做任何避孕措施。當我把這個疑問告訴那娃時,她一聽便笑了。

「避孕措施早就已經實施了,母親在儀式前要先食用我們祖傳的草藥,它具有非常強的避孕能力。我們已經沿用這種方法幾千年了。」

聽到這裡我大為吃驚,沒想到這小小的拉裡族竟還有這等本事,了不起。

那娃接著說:「男孩子必須要在母親體內完成射精而且不能有一滴遺漏。因為在拉裡族看來精液代表靈魂,是男性身體的精髓。男孩在出生時並沒有靈魂,是母親賜予他的靈魂。男孩在成人儀式時向母親體內射入童子之身的第一次精液,這表明他已將母親給他的靈魂歸還給母親。」那娃認真的說著。「這也是向母親對自己十八年養育之恩的一個交代,交還孩童的靈魂從而真正成為一個男人開始走上獨立生活。」

「請繼續說。」我聽得很入神。

「拉裡人還相信性交不光可以交換靈魂還能傳遞生存的經驗。孩子出生時帶走了母親所給的靈魂還帶走了母親所給的生存經驗。在成人儀式前孩子以前的的生存經驗已經不能幫助他們進行未來的生活,因此需要再次進入母親體內吸取母親豐富的生存經驗。以後一直到孩子結婚前每年的生日都要和母親進行一次交媾。這也是孩子走向成人的重要一步。」

我看了看在我面前的那對母子還在繼續著所謂神聖的性交。好一副祥合的畫面,沒有肉慾沒有邪念只有建立在至高精神世界神聖的交合。少年古銅色的皮膚和母親雪白的肉體在我眼前慢慢虛化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表情安詳的母親的身體在兒子的撞擊下前後晃動著,那對醒目的雙乳搖擺不停。男孩子看上去很認真的樣子,表情鎮定絲毫不受快感的左右。看上去還真像一個揚鞭策馬的蒙古大漢。

「為什麼要採用這種姿勢呢?」我看到高高抬起臀部的母親不解的問那娃。

「首先這種姿勢的意義就是表現征服。前面說過了母親扮演的就是一匹難以馴服的野馬。男孩子必須先征服野馬才能有勇氣去征服草原。而男人必須先征服女人才能有勇氣去征服世界。在拉裡人認為母親是所有女人中最優秀的。孩子們騎在母親身上並向母親體內完成射精這是對母親徹底征服的最好證明。」那娃很有耐心的回答著。

這時我看見面前的那個男孩加快了抽送。他馬上就要高潮了。先前塗在陰莖上的粘膏在反覆的摩擦下已變成液態,那異常清晰的摩擦聲也漸漸消失。男孩抱著母親雪白的屁股開始大聲的呻吟,在結束最後的抽送後臀部向前用力一頂開始有節律的抽搐起來。看來他正在向母親體內射精。

高潮過後男孩俯身趴在母親身上喘息著。性交消耗了少年太多的體力。這時母親轉過頭來微笑著和他喃喃細語著什麼。在他們旁邊還有兩個孩子還在繼續運動著看樣子不久也會結束交合。這時司儀召喚結束交合的孩子離開母親的身體。男孩小心翼翼的抽出早已癱軟的陰莖。這個時候母親們並沒有起來,還繼續保持原先的姿態。幾個司儀們在用熱毛巾為她們擦拭下體。

「為什麼她們還不能起來?」我問那娃。

「現在還不能起來,因為精液是兒子的靈魂。為了不讓精液留出體外同時更好地吸收孩子們的精液,所以必須保持這個姿勢一段時間。」那娃笑著說。

與此同時,現場氣氛並沒有因群交的結束而低落,相反人們開始了更歡快的歌唱。司儀們又端來了豐盛的食品。在母親們離去後幾個拉裡姑娘走到原先母子交合的地毯上跳起了歡快的舞蹈。全場氣氛再次達到高潮。

「儀式順利結束,大家都在為孩子們的表現而高興呢。」那娃笑著說。

我和烏托也被現場氣氛所感染和他們一塊跳了起來。

(八)踏上歸途

早上的草原有點冷,整個集居地被一層薄霧籠罩著。我和烏托正在收拾行囊準備返程。長者在那娃的陪同下來到我們面前。

「孩子,您的到來是我們拉裡族無上的榮幸。拉裡的大門永遠向您敞開,願查干蘇魯克的吉祥永遠守護著您。再見了我的朋友。」

「謝謝!真正感到榮幸的應該是我,拉裡人的熱情,純樸,深深打動著我。我很喜歡這個地方,以後我還會回來的。感謝你們的款待。謝謝!」

在和長者告別之後,我們離開了拉裡這個讓人驚歎的民族。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感覺就像一場夢,而這個夢又有一個神話般美妙的情節。無所謂性和欲無所謂道和德。突破了肉體和精神的枷鎖,異性間的交合也可以變得高尚和神聖,在拉裡人看來性交可以是一種祭奠,一種舞蹈或一種凝聚的力量。拉裡人利用性在精神世界找到了一種寄托。正是這種保持了幾千年的祭奠儀式才能使拉裡族一直生存到現在,才能使拉裡人像那遼闊的草原一樣生生不息。

汽車在草原上奔馳著。做在車裡整理筆記的我陷入了沉思。這段經歷我應該怎樣去告訴我的同事們呢?我應不應該向我的上級如實匯報工作情況呢?如此荒繆離奇的故事誰又會相信呢?還是算了。就讓這次夢幻之旅深藏在記憶中吧。想到這裡我合上了筆記本。

「那娃唱首歌吧?拉裡族的歌真好聽!」開車的烏托說道。

這時我突然想起來那娃也是個中年的拉裡族女人。早到了媽媽年齡的她應該也參加過成人儀式吧?

「那娃。我問你一個問題,你沒參加過成人儀式嗎?」我好奇的問。

「沒...」那娃似笑非笑的說。

「你不是拉裡人嗎?」

「可我只有一個女兒呀。」

車裡的人全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