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兒工作奇遇記

成人文學
經過荒唐的面試後,隱兒和小蘭都順利獲得了工作。原來玲玲是個還沒畢業的學生,自己偷偷買了個假文憑想出來混個工作,結果被發現了,公司不敢錄取她,可憐的玲玲竹籃打水一場空,白白獻上了貞操。

隱兒很快接到了工作以來的第一個任務,催款,一個名為中天集團的公司欠了公司幾千萬的錢,要隱兒和小蘭設法追回來。這本來對隱兒而言是個很好的機會,但當中的一些事情卻很讓人感到奇怪,首先是陳風極力反對讓她們倆去,再就是這個中天集團的產品並不屬於消費品,卻花掉幾千萬來找這麼一個名不經傳的廣告公司做廣告,還有,隱兒無意中發現這個小小的廣告公司註冊資金竟高達3億美圓,讓隱兒大吃一驚。

中天集團給人一種很詭秘的感覺,隱兒和小蘭去了幾次連負責人都見不到。

隱兒與小蘭商量了一下,覺得有可能是對方故意躲著她們,於是她們決定選個時間偷偷殺上去,完全不做預約,給他個措手不及。

這天中午,小蘭和隱兒的「偷天行動」正式展開,趁著接近午休時間,大家的神經開始鬆懈,她們走進了中天公司的總部。

中天公司的保安很嚴密,但兩個年輕的女孩根本沒引起人注意,加上她們已不是第一次來,走過一間又一間辦公室,她們來到了目的地,負責人馮昆的辦公室。這個馮昆相當的古怪,似乎從來不會在辦公室,小蘭和隱兒就從沒見過這個人,這不,今天辦公室又是空的,倆人不禁大失所望。

小蘭對隱兒說:「誒,他的辦公室門沒鎖的,不如我們進去瞧瞧吧。」隱兒的膽子小一點,但想想好不容易才混進來,就這麼回去太不甘心,就點了點頭,兩個小姑娘溜進了馮昆的辦公室。

這個馮昆是中天公司的計劃建設部負責人,處長級別,身居要職,其辦公室修得很寬敞氣派,兩個小女孩關上門,在裡頭坐了一陣,馮昆還是沒有回來,也沒人管她們倆。

小蘭有些不耐煩了,就在辦公室裡好奇地東瞧瞧,西翻翻,到後來她乾脆坐在馮昆的位置上,模仿著一副老總的樣子,逗得隱兒呵呵直笑。小蘭在馮昆的椅子上瞎搖了半天,突然發現在馮昆的辦公桌下有一個奇特的裝置,約有拳頭般大小。

好奇的小蘭用手東摸摸,西碰碰,沒想到辦公桌下的一塊地板竟「唰」地打開了,現出一條伸向地下的樓梯。

「嘿,隱兒,過來看啊,這裡有個秘密通道呢。」小蘭招呼隱兒過來。

「真的啊,」隱兒也驚奇地說,「這個老馮到底是什麼人啊,難道他的辦公室裡藏有金庫?」

「隱啊,你下去看看呀。」小蘭說「啊?我啊?」隱兒吃驚地說,「不要啦,我怕啊。」

「沒關係啦,你下去,我在這裡盯著,一定不會扔下你不管的。」小蘭慫恿隱兒說,「沒準能發現天大的秘密呢。」

「要去一起去。」隱兒說。

「要是一起去的話萬一有人把出口關上的話我們不是出不來了?」小蘭說。

隱兒還是猶豫不決,小蘭一個勁地慫恿她,說:「哎呀平日生活這麼無聊,好不容易才碰到這麼刺激的事情,不要這麼輕易放過啊,哎算了算了,我和你一起下去,走吧。」隱兒拗不過她,就答應了。於是兩人躡手躡腳地爬下了地面。

樓梯不算長,通往地下的下水道。小蘭很奇怪地說:「怪啦,在中國怎麼會有這種這麼寬的下水道系統。」下水道裡很暗,她們爬下去後發現原來這個下水道已經廢棄了,只有一小段,裡面佈滿了蜘蛛網般的電纜,其中一邊被沙包堵死了,另一邊有個小鐵門,裡頭亮著燈光。

小蘭又對隱兒說:「誒,裡面似乎不怎麼大,我們進去溜躂一圈,隨便看看就快點出來,沒事的。」隱兒見進來了也沒什麼事,膽子也漸漸大起來,便尾隨著小蘭,弓身鑽了進去。

想不到裡面又是一番天地,不但燈光燦爛,還打掃得很乾淨,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機器,儼然一個機械加工廠。她們倆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好像沒有盡頭似的。就在兩人覺得無聊打算回頭的時候,一個人影忽然出現,喝道:「喂!幹什麼的!」

小蘭和隱兒都嚇壞了,拔腿就往回跑。地下的通道四通八達,小蘭跑得快,在前頭七拐八拐就不知哪去了,隱兒跟丟了人,更加慌不擇路。真沒想到不知不覺間她們已經走了這麼遠,隱兒沒命地衝啊跑啊,竟怎麼也回不到進來的那個出口。

隱兒氣力不繼,腳步逐漸慢下來,只聽後面的聲音越來越近,前方仍然是一個接一個的路口,隱兒已經完全沒力了,腿一軟,摔倒在地上。不久,有五個穿著藍色制服的人圍了上來,將上氣不接下氣的隱兒抓住。

隱兒害怕極了,所幸的是這些人看起來樣子還算善良,似乎只不過是在這裡打工的,隱兒不敢反抗,只有聽話地跟他們走。

五個人把隱兒帶到一個寬敞的房間,只見裡面放滿了計算機和精密的儀器,還有一群穿著白色衣服的研究人員。其中一個男的對著一個穿西裝的四十多歲男人說:「馮總,這就是剛才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人之一,另外一個自己跑了,我們沒追上。」

「由她去吧,反正她什麼都沒看到。」那個西裝男人說。

「原來這個就是馮昆。」隱兒心想。

那西裝男人大量了隱兒一番,「呵呵,原來還是個小美人啊。」他走到隱兒跟前,在隱兒身上搜了一下,找到了隱兒的名片。

「噢,原來是疾風廣告公司的,那就更好辦了。」

隱兒打心底裡不喜歡這個人,便沒好氣地說:「馮總,你們公司還欠我們公司的錢呢。」

「噢,呵呵,對,不過嘛,恐怕你們公司下次得另外派人來催款了。」馮昆說。

「你想怎麼樣?」隱兒說到。

「這還用問麼,電視裡通常壞人是怎麼讓自己的秘密不洩露出去的啊?小姑娘,只怪你今天是來錯地方了,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很有愛心,一定讓你在極度舒服中結束自己的生命的。」馮昆冷笑著說。

「天啊,他要殺死我嗎?」隱兒心裡又驚又怕。

「來,讓隱兒小姐試試她的新床。」馮昆一聲令下,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把隱兒抬到一張金屬靠椅上,這椅子似乎是專為拷問而設的,手、腳和腰、頸部位都有結實的金屬環扣,隱兒全身被這些金屬環牢牢扣住,像一個任人遙控的機器人,無法動彈。

接著,一個男人拿來一把明晃晃的剪刀,伸進隱兒的衣服裡,卡嚓一下,隱兒的胸圍從中間被剪斷成兩截。

隱兒又緊張又害怕地緊閉著雙眼,冰冷的剪刀劃過隱兒的皮膚,卡嚓卡嚓幾聲,隱兒身上的衣服頓時成了碎片散落一地,潔白的身體袒露無遺。由於剛經過追逐,加上緊張的心情,急促的呼吸令一雙乳房微微上下起伏,煞是可愛。

剪刀沿著隱兒的腰肢向下遊走,隱兒的內褲、褲子也應聲而碎,赤裸的身體讓男人們一覽無餘。那幾個男人如同聞到了魚腥味的貓般圍攏過來,幾雙肉掌貪婪地在女孩的身體上亂摸,隱兒被他們弄得又酸又癢,無奈身體被固定著無法閃避,只好像個玩具娃娃般任憑他們擺弄。

男人們看著隱兒想躲又動不了的痛苦表情,更加有意地刺激隱兒身上的敏感部位,幾隻大手輪流揉弄著少女如棉花般柔軟的乳房,那兩顆小可愛的小肉粒反覆受到逗弄,不由自主地脹了起來。

男人們又調節隱兒睡著的靠床,把她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地分開,少女最隱私的部位也毫無保留地完全暴露在男人的手掌和視線之下。

隱兒的身體原本就格外敏感,她的胸脯、小腹、大腿、陰戶、脖子上都爬滿了男人的肉掌,觸覺上的刺激撩動著少女的每一根神經,強烈的情慾如燎原之火般一觸即發,隱兒漸漸對男人們的撫摩感到舒服起來,竟不自覺地發出了享受的呻吟聲。

「嘿,這女的下面出水了,很濕呢。」一個正在玩弄隱兒私處的男人說。

「等一下她會濕得更厲害的,」馮昆這時走了過來,「你們都去幹活去吧,這裡由我來。」馮昆一邊冷笑著,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

「能在高潮中死去,這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你說是不是,小姑娘。」馮昆脫下褲子,又說:「小姑娘,今天就讓你開開眼界。」

話音剛落,只見馮昆那軟綿綿的東西突然逐漸膨脹,彷彿想硬就硬,想軟就軟似的,隱兒著實吃了一驚。

「小妹妹,現在讓我看看你的陰道有多長。」馮昆說著,就將那根又粗又直的大棒子往隱兒的身體插了進來,圓柱狀的陽具撐開少女柔嫩的陰道壁,直挺挺地闖進隱兒的身體。

「喲,還蠻深的嘛,還沒到底呢。」馮昆淫笑著。突然,隱兒感覺陰道裡的那根肉棒居然緩慢地變長了,壯碩的龜頭隨著陰莖的變長逐漸伸向隱兒陰道的深處。「啊呵……」隱兒的小腹一陣酸脹,天啊,這個馮昆到底是什麼人啊,他的陰莖竟能隨意伸長縮短。

「很吃驚吧小妹妹,」馮昆冷笑著,用手摸摸隱兒的下腹部,「我的小弟弟已經到了你這裡了,想不想再深點?讓我的小弟弟進你的子宮裡探個究竟?」

「不要……」隱兒痛苦地說,「求求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是沒可能的,看在你還是個美女份上,讓你死得沒那麼難受吧。」

說完,馮昆擺動腰部,長長的肉棒頂進拉出,大肆蹂躪著隱兒嫩嫩的陰道。

起初隱兒覺得和平常的做愛沒什麼區別,很舒服,很刺激,只是馮昆插得很快,很深,而且幅度控制得很穩定,每一次都將龜頭一直送到隱兒嬌嫩的子宮頸處,然後抽拉出陰道口附近,又再次插往隱兒的陰道盡頭,如此反覆。

隱兒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男人,似乎完全不會累一樣,勇猛地狂抽猛送,粗壯的陰莖一次又一次填滿了女孩整個陰道,膠質狀的粗糙陰毛不停沖壓著隱兒的陰蒂,只一會兒,隱兒就感到自己歡快無比,要達到高潮了。

「這是個小淫女啊,這麼快就這麼濕了。」馮昆故意把靠椅調到V字型,把隱兒的陰洞遞到隱兒面前。

只見一根沾滿白液的大肉棒象打樁般瘋狂地在自己身體裡進出,發出滋滋滋滋的聲音,又酸又麻的兩片小陰唇如鮮花怒放般朝兩邊綻放著,又紅又濕,粘粘的液體隨著男人的一次次衝擊,在男人的肉棍根部和自己的小陰唇間拉出一串串細細的液絲。

看著自己被抽插的景象,隱兒一下忍不住了,只覺全身如遭電擊般,一片麻癢,幾乎令她眩暈過去,陰道內壁的上方猛地射出一股暖流,充斥著整個陰道,被男人一插,白花花的濃液從陰道口溢了出來,由於隱兒的下身被彎曲向上,滑滑的液體竟如泉湧般冒出來,順著隱兒的陰阜流到了隱兒的腹部。

高潮後的隱兒覺得格外興奮,男人的抽送讓她充滿了快感,不斷進出的陰莖插得隱兒的陰道非常舒服,簡直像是到了天堂一般。隱兒的呻吟聲也變得愈加尖細,和著男人的插穴運動嚶嚶哼叫著。

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馮昆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氣,猛烈的攻勢絲毫不減,隱兒被插得高潮迭起,浪喘不止。因為之前已消耗了許多體力,隱兒覺得身體開始虛脫,強烈的快感使全身肌肉都在抽搐,特別是下陰,陰道口被插得疼痛不已,陰道內壁也因過度的性交產生痙攣,原本酥酥麻麻的快感又疊加上隱隱的刺痛,令隱兒分外難受,無奈身體被牢牢固定,想躲避也不行。

「停……停……」隱兒嘴裡模糊地吐出幾個字,體內激素的失衡使隱兒覺得胃裡翻江倒海,連講話都困難,難道這個馮昆是超人不成?難道自己真的就這樣被強姦致死嗎?痛苦萬狀的隱兒禁不住淚眼迷離。

粗壯的龜頭堅硬得如同木樁一般,推開嬌柔的陰道很有節奏地在隱兒身體裡進出,巨大的撐力一次又一次擠壓著女孩的尿道,虛弱的隱兒終於小便失禁,淺黃色的尿液如噴泉般射出,弄得兩人的陰毛全都濕了。

隱兒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尿從下體湧出,順著小腹往下汩汩流著,長時間的姦淫使隱兒括約肌鬆弛,怎麼也無法忍住。隱兒覺得自己像在做夢,漸漸地竟失去了意識。

後來迷糊間隱兒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來,因而聽到一些人說話,但是誰的聲音,說些什麼,都聽不出來,再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隱兒睜開了眼睛,她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裡,頭很疼,暈呼呼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剛才是在做夢嗎?隱兒環顧四周,這是個獨立病房,一個人都沒有,她想坐起來看看,卻覺得下陰疼痛不已,啊~~剛才不是做夢!隱兒正思索著,有人開門進來了,是陳風。

陳風一進來便關心地說:「你終於醒了,感覺如何?還好嗎?」

隱兒彷彿見到親人一般,一把摟住陳風,伏在他肩膀上嗷嗷大哭起來,「阿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啊?為什麼會這樣啊?我以後還能做愛嗎?還能做媽媽嗎?」隱兒嗚咽著問。

陳風輕輕拍著隱兒的後背,輕聲說:「別擔心,你的身體沒事,醫生說好好調理一下就回好的了,等你好了我再詳細告訴你所有事情,好嗎?」隱兒趴在陳風身上不住地流著眼淚,直到哭得再次睡著了。

隱兒的身體很健康,因此康復得很快。隱兒也慢慢知道了事情的一些經過,那天是小蘭逃了回去,再通知陳風,然後帶著陳風回到事發地點,將隱兒救了出來。不過隱兒覺得接下來的那幾天收穫更大,陳風一直很細心地陪伴在她身邊,給她以無微不至的照顧,隱兒漸漸對他產生了好感。

隱兒很快就康復出院了,她和陳風的感情也日益的增進。一個大雪紛飛的週末,隱兒一個人無聊地呆在屋裡,和她同住的小蘭出去滑雪了,隱兒怕冷,寧願躲在被窩裡看看書。

這時門鈴響了,隱兒猜到一定又是陳風,自從她出院後他便經常來看她。隱兒出去打開門,果然是他,陳風全身裹得像個粽子,只留雙眼睛露在外面。

「趕快進來吧。」隱兒招呼他道。

「唔……冷死我了。」陳風哆嗦著走進屋裡,隱兒為他脫去外套掛好。陳風很調皮地搓著雙手,要摸隱兒的臉:「嘿~~給個凍柑你吃。」

隱兒抓住他的雙手,笑著說:「不給你摸。」

她把陳風拽到自己的房間裡,說:「今天小蘭不在家呢。」

陳風回應道:「那又如何?」

隱兒笑著小聲說:「你不是說手很冷嗎?人家幫你暖手嘛。」

她把陳風按在自己床上坐下,自己則坐在他的腿上,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的衣服裡。

陳風雙手分別捧著隱兒的兩個乳房,既暖和又柔軟。

「舒服麼?」隱兒溫柔地問。

「舒服,好舒服啊。」陳風在隱兒的腮幫上輕輕吻了一下。

「壞蛋,你的東西又不聽話了。」隱兒笑著說,風的手正輕輕揉捏著她的雙乳,隱兒能感覺到他跨間那根挺起的寶貝。

「你說的沒錯,我是很壞。」風嬉皮笑臉地,邊說邊把一隻手伸進隱兒的褲襠裡,隱兒的身體猛地抖了一下。

「怎麼了?還疼嗎?」風關切地問。

「已經不疼了,只是……我覺得很緊張,可能是有點心理陰影。我好怕別人碰我這裡。」隱兒低聲說,「風啊,我們先一起洗個澡好不好?我想慢慢適應一下。」

「好的。」風答應了,於是兩人走進浴室,脫去身上的衣裳,一起沐浴。

北國的冬天雖然寒冷,但是屋裡有暖氣,加上溫熱的淋浴,讓人倍感輕鬆舒適。陳風深情地愛撫著隱兒的每一寸肌膚,細心地為隱兒擦拭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在熱力的作用下,隱兒的雙頰如蘋果般紅嫩,風情萬種。

風輕輕托起她的臉,給她以深深的親吻,然後,他的雙唇和舌頭配合起來,一點一點地蠕動著,吻過光滑的頸項,攀上挺拔的乳峰,掠過纖細的腰肢,停在少女那最美麗的地方,溫柔地吮吸著,舔舐著,挑逗著女孩靈敏的觸覺,和敏感的心。

隱兒的心情開始鬆弛下來,從前那份甜美的情懷和消魂的感覺再一次縈繞著少女的心扉,她終於排除了心理陰影,重新找回了做愛的快感。

兩人擦乾了身子,風突然把隱兒抱起,就這麼赤條條地走了出去。

「大白天的,讓人看到怎麼辦啊?」隱兒笑著說。

「看到就看到嘛,美麗的東西用得著遮遮掩掩麼?」風說。

他托著隱兒,將她放到了床上,關好門,兩人便放縱地抱在一起,熱烈地接吻,盡情地相互撫摩著。

「你真美,」風讚歎著,雙手始終離不開隱兒細嫩的肌膚,「你看窗外,好美的雪景啊,就像你一樣那麼完美。」

隱兒望向窗口,隔著薄薄的玻璃,屋裡屋外宛如兩個世界,紛紛揚揚的大雪把外面的整個世界都變成了銀白色,而屋裡卻洋溢溫暖,風厚實的身軀散發著迷人的熱力,隱兒將頭靠在風的胸口上,感到無比的溫馨。

「隱兒,有些事情,我想是時候告訴你了。」風忽然說。

「說吧,我已有充分的心理準備了。」隱兒看著風說,她現在對風充滿了信任,她知道風一定會很照顧她的感受的。

陳風開始娓娓道來:「隱兒,中天集團表面上是製造出口機械的公司,實際上他們是在從事機器人的生產,那個馮昆,他在兩年前的一次車禍中嚴重受傷,下半身完全粉碎,基本成了廢人。」

「於是他就用機器代替了自己的下半身,所以他有無窮的力量,對嗎?」隱兒問。

「是的,其實疾風公司,也就是我們公司,也不是普通的廣告公司,是由國家控股的特種科技研究所,秘密從事與軍事和關鍵科技有關的研究,而我,則負責某些項目的總體策劃和調度,市場部的表面工作便於掩飾我的各種花費和頻繁調動。馮昆要將自己改造,其中一個關鍵技術就是:如何自如控制他的機器下半身,他求助於我們,當時這個項目是由我負責的,我們已經掌握了對人體神經傳導電流和化學物質的控制,也就是說,只要在脊椎中植入具有神經生物電和化學成分分析能力的芯片,並在機械臂的關節部位安裝微型傳感器,馮昆的大腦就能如常地指揮他的機械下身。」

「難怪這個傢伙這麼厲害,那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啊。」隱兒說。

「也不完全是,當時我為了試驗量子芯片對人體本身器官的控制能力,把能控制人體本身的芯片植入了他的體內,這就導致了我能通過遠程終端遙控他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對於此事他一直耿耿於懷,要我將相關的程序刪除,但除了做手術更換芯片,我還沒有別的辦法。因為這樣,他的這筆款一直拖著不肯還。他對我可以說是既感激,又憤恨,但又害怕,感情複雜得很。」

「原來是這樣。」隱兒歎了口氣,「幸虧那天你第一時間趕來了。」

「他居然敢碰你,簡直是不想活了。」陳風說。

「對了風啊,你現在還在研究什麼項目啊?」隱兒問。

「有,比如隱形。」

「隱形?」

「是的,我們發現在足夠強大的力場中,物體表面的光線會變成曲線,圍裹在物體四周,使物體不可見。因為紅外線和紫外線也屬於光的一種,因此以這種方法隱形的物體不但能躲避視線,還能躲避雷達和紅外線遙感衛星的跟蹤,不過現在有個棘手的問題。因為光子不能進入力場的中心,所以被隱形的人本身也無法正確看到外界的一切,他看到的東西全是扭曲或是幻覺。」

「繼續說啊,怎麼停下來了啊?」隱兒聽得津津有味,催促陳風到。

「寶貝,我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辦嘛,像科學研究這種芝麻綠豆的小事先放到一邊好不好?」風說。

「不要,我愛聽,你講技術的時候好酷啊,你知道嗎?我從小就希望將來能找個知識淵博的男人做老公呢。」隱兒說。

「好吧,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風眼睛提溜轉了一下,說,「我在自己的脊柱裡也植入了一顆芯片,這顆芯片的作用很特別,它能截取大腦皮層和我的寶貝之間的神經傳導電流,把我不希望要的數據去掉。比如說,當我到高潮的時候,芯片會將由控制肌肉收縮的神經元信號轉換成還沒到射精時間的信號,欺騙大腦皮層,這樣就可以延長射精時間了,要不要試試?」

「嘻嘻,大壞蛋,工作不忘幹壞事。」隱兒笑著說。

風把她放倒在床上,繼續在隱兒身上親吻、愛撫,用靈巧的舌頭和溫柔的雙手為她作驅動。隱兒先前已是情慾高漲,很快就變得興奮起來。風如同一個精耕細作的農夫,一片一片地撫慰著隱兒熱乎乎的身體,隱兒體內猶如燒開了熱水,感情沸騰不止。過了許久,風分開隱兒的雙腿,筆直的陰莖徐徐地插到了隱兒的玉洞之中。

「啊……」隱兒喊了一聲。

「怎麼了?還痛嗎?」風問。

「沒有……」

「別緊張,你瞧,已經進去了,舒服麼?」風一邊說,一邊徐徐地推動他的肉棍。隱兒點點頭,耐心的陳風已驅散了她所有的心理陰霾,脹熱的陰莖飽滿地堵著少女的陰道,也堵上了少女的心理缺口。

窗外的大雪下得更大了,隱兒卻更覺溫暖,她蹲坐在風的上面,上下竄動身體,粗大的肉棒深深地插進女孩體內,豐富的愛液掛滿了風的陰莖,沾濕了風的陰毛。風緊托她的後背,將她摟在懷中,像個孩子般吮吸著她充滿彈性的乳頭。

風還不忘把音響打開了,輕輕的音樂讓隱兒感到無比心醉。

風將隱兒重新放回床上,繼續發動他的進攻。隱兒臉色紅潤,呻吟聲變得如風鈴般清脆動人,風很瞭解隱兒,知道她快接近高潮了,他俯下身抱住隱兒,在隱兒脖子上用力吻著,下盤的運動也漸趨猛烈。

隱兒的喘息聲愈加急促,突然,她雙手緊緊抱住風的身體,手指抽搐般抓著風的後背,身體彎曲,雙腿夾著風的腰,小腹微顫,體內的玉液瘋狂地漫出來,兩人的交合的部位被濃濃的白液浸潤著,隱兒被風帶上了高潮。

「快點……呵……我要快點……」隱兒如癡如醉地喊著。

「好的,隱兒,我的芯片其實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延長射精的時間……」

風喘著氣說。

「好啊……我要全部……我要你全部愛液,一點也不許留……」隱兒說。

「好的寶貝,我來了……」陳風雙手捧著隱兒的豐臀,開始了最後的衝刺。

熾熱的陰莖一刻不停地快速在隱兒的陰道中抽出推進,碩大的龜頭把隱兒肉洞裡的玉液全擠到了體外,濕嗒嗒的一大片。最後一下,風的陰莖猛地刺入隱兒體內,滾滾精液飛射而出,咕嚕咕嚕全部射進了隱兒的身體裡,射精時間足足持續了十幾秒,如牛奶般濃的愛液幾乎填滿了隱兒的子宮。

接下來的一年,隱兒和陳風的感情發展良好,二人住在了一起,過著甜蜜的夫妻生活,由於她對公司的情況也有了全面的瞭解,因此有了更多機會參與公事上的決策,可謂因禍得福。

隨著社會和科技水平的發展,許多秘密已漸漸不再秘密,加上國有股減持,投資環境逐漸放寬,國家乾脆對許多不是最重要的這種公司放開,又允許國外企業進入中國,使國外企業也能進入中國市場。國家以招投標的方式對特種科技產品進行採購。

然而,這種半國有半私人的企業也有不少弊端,特別是組織管理上,漏洞百出。陳風有個上司叫顧輝,老謀深算又有很強的行業背景,他發現公司裡有一批主要生產設備快到使用年限了,他便打份報告,謊稱這批設備已經報廢,需要採購新的,然後把那些淘汰下來的一整套生產線全部據為己有,又從公司裡拉出一批資深人馬,自己另外開了一間公司。

陳風是他的老部下,能打能拼,自然也被他挖了過去,陳風也是早就巴不得出來創業,就離開了原來的公司,加入了「顧總」的恆宇科技。

陳風剛跳槽,就被任命為華南片區經理,派到了南方。隱兒原本還幻想著陳風事業安定下來後會向自己求婚的,沒想到他立即就要離開自己,心情一下子低落到極點。不久,她又聽到傳聞,說陳風在當地招了好多漂亮的小姑娘,過著風流快活的日子,隱兒心裡更加難受了。

這天隱兒和陳風打電話,沒說兩句兩人就吵起嘴來。隱兒好難過,掛掉電話一個人在房間裡哭起來,她好久沒為男人流過眼淚了。隱兒真懷疑好男人是不是都死光了,她擦乾眼淚,靜靜地躺在已獨自一人睡了有一個月的床上。她想到了一夜情,既然好男人死光了,她也沒必要再做個好女人。

隱兒挑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她決定今晚好好放縱一番,在音樂和酒精之中釋放孤單的靈魂。

都市的夜晚真是越夜越有味道,隱兒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學生時代,她在舞池中扭擺著靈巧的腰肢,伸展著迷人的身材,在帥哥美女堆中穿行。果然過了沒多久就有人上釣了,一個穿白色短袖緊身衣的酷哥總在隱兒眼前晃動,一對貪婪的眼睛盯著隱兒性感的身體,上下掃視,好像給隱兒做體檢似的。

隱兒有意更風騷地搖擺著渾圓的豐臀,抖動著挺拔的雙乳,挑逗得那男人直流口水。倆人越貼越近,很快就抱在了一起,藉著昏暗的燈光,男人的雙手如磁石般吸在隱兒身上,隔著薄薄的衣衫,一遍又一遍地掠過隱兒玲瓏的身體曲線。

隱兒沒有阻止,她今晚的心情格外放縱,她需要的,正是男人的愛撫和寵幸。

二人跳累了,就坐到吧台上喝酒。男人的手始終沒離開過隱兒的腰身,隱兒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兩人乾了一杯又一杯,酒精加上燈光和音樂,使隱兒變得更加膽大放肆,也使她越來越興奮,對性的渴望逐漸強烈起來。

「美人,這裡不好玩的,我帶你到一個好玩的地方好不好?」趁著微微的醉意,男人開始試探地問。

「呵,就你一個人啊?不去,沒勁。」隱兒笑著說。

「還嫌人少啊?好。」男人對吧台另一頭的另兩個做了個手勢,那兩男人就走了過來,圍在隱兒身旁坐下,「就怕你吃不消啊,小妹妹。」

「哼,誰怕誰啊,走。」隱兒拉上三人,腳步迷離地離開了酒吧。隱兒指著前方對他們說:「不用去別的地方了,太麻煩,我的屋子就在那裡,我帶你們上去。」

三個男人喜出望外,跟著隱兒就上了樓。後加進來的其中一個男人拍了拍攬著隱兒的那人,偷偷在他耳邊說:「喂,你是怎麼找到這個騷貨的?這也簡直太爽了吧?」

「嘿,女人就是這樣的,寂寞起來多大膽的事都幹得出來。」

「說的也是,對了我這裡有些好東西,等下我們偷偷給這醉雞喝下去,今晚就能玩個痛快了。」那個男人從褲兜裡摸出一小袋藥粉,滿臉壞笑地說。

一進屋,那個男人就發現了放在客廳的飲水機,他將水桶拔下,把藥粉全部倒進了另一個滿水的桶中,再把那桶混了藥的水插回飲水機,接著滿滿地接了一杯,端過來給隱兒,說:「來喝點水吧。」

隱兒剛喝了不少酒,確實挺渴的,她哪裡知道水已被下了藥,接過水杯一咕嚕地把水全喝了下去,還奇怪地說:「怎麼又要換水了,喝得還真快啊。」

喝完水,隱兒對他們說:「我告訴你們,你們全身都是汗,髒死了,誰不弄乾淨就別想跟我來,我可是很愛乾淨的。我現在就去洗澡,你們誰想一起的就跟著來吧。」說完,隱兒自己就往洗澡間裡去了。

「喂,你給她下的是什麼東西啊?」三個男的在外面竊竊私語著:「好說,這可是好東西啊,是由非洲食肉昆蟲中提取的天然性激素藥粉,要不是見這個女的長得標誌,我才不捨得用在她身上呢。至於效果我就不說了,這藥作用快,強力持久,我估計時間也快到了,走我們進去好好享受吧。」

商量完畢,三人也把衣服脫光,赤條條地走進浴室。真正的浴室其實很小,是被兩塊半透明的大玻璃門圍起來的,裡頭剛夠站4個人,有淋浴用的花灑,還有暖氣,外面則是洗漱間。

「媽的,她老公也真會享受啊。」三個男人拉開了玻璃門,迫不及待地衝進去,四個一絲不掛的身影在浴室裡擠成一堆。

男人們像三隻餓狗般圍攏上來,在隱兒滿是泡沫的身體上亂蹭。

「你們髒死了。」隱兒笑著,開大了花灑朝他們身上噴去,又將沐浴露倒在三人身上,沐浴露被搓開,白花花的一大片,四人如同被包圍在雲霧當中。

三個男人就像三條泥鰍,用他們滑溜溜的身體將泡沫均勻地塗在隱兒身體各個部位,隱兒全身皮膚都受到潤滑的摩擦,身心倍感舒暢,神經逐漸興奮活躍起來。

她邊扭動著身軀,配合著男人們的摩擦動作,雙手邊分別摸向其中兩人的下體,抓住他們暴漲的陽具,緩緩地套弄起來。

「小妞,你把外面洗得這麼乾淨,可裡面洗不到啊,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另一個男人揉著隱兒的下陰,逗弄著隱兒兩片嫩嫩的小陰唇,一臉壞笑著說。

「嗯……嗯……」隱兒沒有說話,只輕輕地呻吟著,她喝下去的藥開始生效了。

那男人淫笑著把一些沐浴露倒在手上,搓開,然後均勻塗在自己高高挺起的陰莖上,說:「寶貝,今天哥哥就幫你一把,把你的洞裡面也好好清理清理。」

說完,他把隱兒按在地上,四肢岔開。隱兒十分配合,四肢撐地趴跪著,身體稍微前傾,屁股向上撅起,暴露出柔嫩的陰戶。

男人將手上剩餘的泡沫細細地塗抹在隱兒的陰部四周,大小陰唇,陰毛,陰阜,臀部,甚至陰道內壁,都抹的滑滑的,然後挺起粗硬的肉棒,正對隱兒的陰洞,把那根也佈滿粘稠液體的東西插進了隱兒的身體裡。

隱兒慾火焚身,只感到男人那根熱乎乎的硬棒滋滑不已,猶如佈滿液體的蛇般靈活,又如出膛的炮彈般有力,一次又一次攻入自己身體的身處。隱兒敏感的肉洞分泌出大量地玉液,與濃濃的沐浴露混在一塊,沖刷著隱兒佈滿褶皺陰道內壁。

男人騎著隱兒,陰莖衝進拉出,下身頻繁撞擊著女孩翹圓的臀部,插得不亦樂乎,姑娘玉洞四周泛起了白色的泡泡,粘稠的液體在倆人不斷碰撞的下體之間形成了連綿的拉絲。

兩人的忘形交合,把旁邊兩個男人也看得慾火中燒,他們挺著爆滿青筋的陽具,卻毫無發洩之處,只好飢渴地在隱兒身上摸索著,瘋狂蹂躪著隱兒飽滿的雙乳和光潔的肌膚,其中一個男人實在忍不住了,捧起隱兒的臉蛋,將陰莖塞進隱兒口中,興奮地享用著姑娘溫暖柔滑的小嘴來。

男人們將隱兒翻過身來,仰躺在地上。前面,一個男人跪在地上,粗壯的陰莖塞滿了隱兒的嘴巴;中間,一個男人坐在隱兒小腹上,雙手緊握隱兒的一對俏乳,將自己的肉棍夾在其中,前後的抽動;後面,男人舉高隱兒雙腿,併攏在一起,使隱兒的陰洞開口微微朝上,敏感的G點直接暴露在他陰莖的摩擦下。

他堅硬的肉棒一陣猛攻,直抵隱兒陰道的深處,如鋼挫一般的龜頭挑弄著隱兒的陰道上壁,隱兒高潮迭起,嘴裡不斷發出既痛苦又歡快的呻吟聲,濁白的愛液一陣陣地從她陰道裡湧出來,爬滿了她的豐臀。

「來吧,寶貝……我們一起射吧……」後面的男人氣喘吁吁地說。

「唔……」隱兒也是嬌喘連綿,口含另一個男人的陰莖,興奮地答應著。

「我來了,寶貝……」男人吼著,下身瘋狂抽動,粗長的肉棒宛如一把尖刀,柔嫩若棉的陰道被抽拉得吧嗒吧嗒地響,少女的愛液象小瀑布一般從玉洞裡湧出來,從陰道口一直流到地面,形成兩條蜿蜒的細線。

清澈的液體已將男人陰莖上的沐浴露沖得一乾二淨,長長的陽具從頭到尾都亮晶晶一片。

男人憋著最後一口氣,以最快速度拉動著他的武器,隱兒淫水橫流,豐翹的臀部在不停地抽搐。

「啊……」男人喊了一聲,下身一陣微麻,陰莖膨脹到了極點,陰囊中的精華彷彿都已經囤積到了射精管的最前部,箭在弦上了。

男人忙將已到極限的陽器深深插入隱兒的陰道中,碩大的龜頭剛抵到姑娘柔軟的子宮頸組織,男人最後那口勁再也憋不住,陰莖根部的肌肉反射性地強烈收縮起來,濃烈的精液狂噴而出,射向隱兒子宮的深處。

男人狠狠地用力射著精液,享受著排精時的快感,連發了五六炮,濃濃的精漿全部射進了隱兒的子宮裡。隱兒也洩了身,直到男人射完了精,她的陰道上壁處還不斷噴出淫液,沾的兩人陰毛上全是她排出的液體。

隱兒正享受著子宮口處的滋潤,突然喉嚨一股濃烈的腥味傳來,前頭那個男人也射出了精子。處在高潮中的隱兒竟然很喜歡那股味道,將男人的精液全部吃進了肚子裡。

「兄弟,到你了……」插在陰道裡那根陰莖逐漸軟了下來,男人拔出陰莖,招呼另一個人道。中間那個男人急切地跪到第一個男人的位置上,插入自己的陰莖,享用起姑娘的陰道來。

「小妞,你那玩意我已經幫你洗乾淨了,現在讓我的兄弟給你過過水,怎麼樣,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呃……呵……這算什麼……」隱兒呻吟著說:「我和機器人都來過,你們這些簡直是小兒科。」

「這麼厲害?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來……吧,看誰怕誰……」隱兒得意忘形地叫著。

三個男人對隱兒展開了車輪戰,四人在浴室裡瘋狂做愛,一直到深夜。藥物使隱兒的精神始終處於亢奮狀態,她的子宮裡混合了三個男人的精液,一浪接一浪的高潮使她幾乎失去意識。

到了最後,精疲力竭的隱兒終於累得再也動彈不得了,三個男人把她放回床上,隱兒還拉扯著他們,嘴裡「我還要……我還要……」地喊個不停。

「我們走了,你自己在這裡好好睡覺,知道不?」三個男人穿好衣服走了,留下隱兒自己一個在床上微微呻吟。

「靠~~老大,你的藥可真他媽的厲害啊,這女的好像怎麼幹都滿足不了似的。」

「那還用說,這可是貴東西來的,要不是見這女的這麼正點,我還不捨得用呢。」

隱兒完全沒有察覺家裡的水被做了手腳,只是覺得一到晚上,難以抑制的性衝動就會像潮水般在全身蔓延,腐蝕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那三個男人也成了自己家裡的常客,天天在隱兒的床上撒野,每天還帶著一到兩個陌生男人,隱兒一直都不知道這三個男人是什麼人,甚至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

超常的慾望一次又一次左右著她的意志,隱兒像個機器一般,每個夜晚與不同的男人發生著關係,不明來歷,不問何人,只要對方是個男人。

荒淫無度的代價是長期的睡眠不足,隱兒的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差。這天下午,隱兒感覺特別糟糕,就請了一個下午的假,提前半天回家休息。

走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正準備開門,隱兒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

隱兒回過頭,只見一個紮著馬尾巴的小姑娘正衝著自己笑呢。

「你是……?」隱兒只覺得眼前的人十分眼熟,卻想不起是誰。

「小隱姐,是我啊,玉琪啊。你的韓國語學得這麼樣啦?」女孩眨著可愛的眼睛說。

噢,申玉琪,???。隱兒想起來了,是她的鄰居小女孩,朝鮮族人,比隱兒小好幾歲,和隱兒是好朋友,但是自從上學後就隱兒沒再見過她了,只是一直在網上聯繫。

「是你啊,還說我呢,你的漢語也沒學得很好啊,你該說『怎麼樣』,不是『這麼樣』。」隱兒看到她拉著行李箱,就問,「你怎麼到這裡來了呀?也不先給我打個電話。」

「咦?我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就前幾天,MSN上說的。」小女孩奇怪地反問到。

「是嗎?奇怪……別管這麼多了,先進屋吧?」他鄉遇故知,隱兒畢竟是很高興的,連連招呼到。

進了門,隱兒熱情地給玉琪倒上一杯水,招呼她道:「那邊就是洗手間,有熱水,你可以洗個臉。」

隱兒曾經住在過朝鮮族人的聚居地,知道他們很愛乾淨。那個地方所謂的朝鮮族,其實是當年抗美援朝時隨志願軍一同回國的北朝鮮婦女後裔,因此他們的漢語都不好,儘管玉琪從小學開始就一直學漢語。

隱兒那時是玉琪唯一的漢族朋友,隱兒教她漢語,玉琪教她朝鮮語,二人感情十分深厚。

「?,?????。」玉琪應著,就高興地進洗手間了。

趁著這會工夫,隱兒連忙打開電腦,打開MSN的歷史聊天記錄,果然,上面有自己和玉琪的對話。玉琪說她剛考上了大學,趁著暑假想出來見識一下,自己也確實答應了讓她過來住一段時間。

「果然是那三個男人搞的鬼。」隱兒想,一定是自己忘了關電腦,玉琪給自己發消息的時候讓他們無意碰到,他們冒充自己讓玉琪過來的。

這幾個人整天往這裡跑,要是被玉琪撞上怎麼辦,而且他們不知道會不會把玉琪也害了,隱兒心裡不禁擔心起來。

不過擔心也沒有用,只有小心點吧。這段時間隱兒著實是累壞了,她喝了杯水,爬上床,不一會就呼呼地了睡過去。

隱兒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最近性慾格外強,今天也不例外,不停地做著性夢。不知過了多久,隱兒漸漸醒過來了,和平日一樣,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酥麻無力,敏感異常,乳頭尖尖地突在外面,滑滑的暖流鼓漲著下體。朦朧間,她聽到睡在自己身旁的玉琪也在微微地呻吟。

「呃……呵……」

隱兒坐起身來,只見玉琪身上衣服凌亂,紐扣全鬆開了,胸圍鬆散地吊在身上,露出一對白嫩的乳房,兩顆紅豆般的乳頭硬硬地向上撐著。雙腿微張,左手正伸在自己的內褲裡,緩緩蠕動,顯然她正在給自己手淫。

「隱兒姐姐,能……幫幫我嗎?」玉琪喘息著懇求道。

隱兒替她將內褲褪到膝蓋處,天啊,玉琪的私處正冉冉地冒著玉液,連陰毛和內褲的褲襠處都濕透了。玉琪的大陰唇很薄,周圍的皮膚很白,如同一條粉紅的細裂縫,點綴在四周潔白的肌膚,完全沒有過度顏色。

玉琪的兩根手指分別按在左右陰唇的兩邊,上下不斷搓動,那兩片桃花瓣微微地張開著,露出裡面閃閃發亮的露珠。

「隱兒姐姐,幫幫我好嗎?」玉琪懇求著,「幫我……把你的手指插進去,我受不了了……」

「你還是處女吧?」隱兒問。

「恩……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幫幫我,我好想……」玉琪呻吟著,「我自己沒有勇氣……幫幫我……插進去……」玉琪竟抓起隱兒的手,把隱兒的手放在自己雙腿中間。

「不要這樣,不能這樣。」隱兒把手抽回來,「沒事的,我幫你倒杯水,喝點水,稍微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隱兒真的懷疑這屋子是不是著了魔了,為什麼女孩子一住進來進變得這麼淫蕩。她強忍著陰道裡酥酥麻麻的感覺,走出客廳,用顫抖的手倒了兩杯水,一杯給自己,一杯給玉琪。

「喝點水,躺一會。」隱兒把水拿進房間,安慰玉琪道。隱兒自己也是飢渴難忍,她灌了一大杯水,就躲進洗手間裡手淫起來,她不想讓玉琪看到。

隱兒亢奮得簡直快要出現幻覺了,堅硬的乳頭摸起來居然有銷魂的感覺,陰道裡漲漲的,用手一摸,淫水就撲撲地往外流。隱兒正站在鏡前自己享受著,忽然聽到門鈴響了,一定是他們,那些男人--不能讓他們進來啊。

隱兒想著,趕緊衝出客廳,然而已經遲了,玉琪已經把門打了開來,出現在門口的,不是別人,正是那三個男人,他們身後還站著另外兩個陌生男人。

「?????????????(你好,你是漢族人嗎?)」玉琪呆若木雞地盯著最前面的男人。隱兒知道,玉琪正在幻想這些男人的身體,因為隱兒自己也正在幻想。

「噢?小妹妹,你是韓國人啊?」

「不是,我是朝鮮族人。」玉琪還是呆呆地看著他們。

帶頭男人朝飲水機看了一眼,自言自語說:「喔,喝了這麼多啊……」他又仔細打量著玉琪,嘴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來,都坐吧。」那男人招呼了一句,把門關上,「其實我們都是好朋友來的,很熟的。」

他給身後其中一人使個眼色,身後那人立刻很領悟地向隱兒走來,張開雙臂摟著隱兒,「親愛的,我好想你啊。」

接著,半拉半扯地和隱兒一起進了房間。隱兒藥力發作,根本無法自制,他們倆一進房間,不多久,裡面就傳來隱兒銷魂的呻吟聲。

玉琪被隱兒的聲音刺激得欲加亢奮,不住地扭頭偷偷往房間裡望去。那個男人趁機對玉琪說:「誒,我們進去看看他們在做什麼。」

就也拉著玉琪往房間裡走去。玉琪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只見隱兒頭髮散亂地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雙眼時睜時閉,一副陶醉的樣子,雙手在床單上到處亂抓。

那個男人也是光著全身,趴在隱兒和身上,下身反覆前後運動。隱兒雙腳張開,配合著男人的運動迎送身體,一次又一次地將男人的肉棒吃進自己的陰道,又從身體裡吐出來,二人濕漉漉的下體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音。

不知什麼時候,玉琪的手搭在了男人的身上,她抓著男人的胳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隱兒和男人反覆交合的性器,玲瓏的胸部明顯地一起一伏。男人知道現在也不用多說什麼了,他的一隻手慢慢從後面伸進了玉琪的褲子裡,他早就覬覦玉琪翹圓的臀部。

姑娘的臀部不但渾圓,還充滿彈性,又滑又嫩,男人抓了抓嫩嫩的臀肉,手指沿著肉縫往下運動,掠過玉琪的花蕾,摸到了姑娘濕滑的陰部。

「唔……」玉琪十分激動,幾乎站不穩。男人把它扶到床邊坐下,改為從前面下手,左手伸進玉琪的褲襠深處,右手解開玉琪的胸圍,玩弄起玉琪的酥胸來。玉琪很陶醉地斜靠在男人身上,居然自己主動把衣服脫了,展露出少女雪白靚麗的肌膚。

玉琪偏瘦,但因為骨頭細,骨感不強,倒是腰身格外纖細,而且乳房一點也不因此而偏小,堅挺彈手,兩顆小肉粒也是小而可愛。玩得那男人滿心歡喜。

男人很快就把玉琪脫了個精光,玉琪和隱兒兩具玉體橫躺在了床上,男人分開玉琪的腿,頂起舌尖,挑開玉琪兩片鮮嫩的花瓣,小心翼翼地將舌頭壓進依然緊閉的玉洞裡。很快,他就感覺到了,處女膜,那片代表著姑娘貞潔的肉膜,很小、很粗糙,像片帶著小孔的肉片。

「呃……呵……上去一點……」玉琪呻吟著。

男人沒有管她,他知道現在根本不需要對她調情,女孩的下身已經濕嗒嗒一片,神秘的洞窟依然不停地滲出玉液,男人知道這女孩現在正興奮得很,怎麼玩都可以。他依然是一遍又一遍舔舐著那片即將被他刺穿的肉膜,那片他即將得到的處女貞操標誌。

「唔~~~~~」玉琪柔聲撒著嬌,彷彿在要求男人趕快進來。

「來了,寶貝,哥哥讓你欲仙欲死……」那男人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爬到玉琪身上,「寶貝,準備好了嗎?哥哥可是你生命中第一個進入你的身體裡的人噢。」

「恩……」玉琪點點頭。

男人的陰莖硬得如一根鋼槍,他吻住玉琪的小嘴,纏住她的舌頭,把槍頭貼在姑娘的陰洞口上,雙手牢牢抓著少女的乳房,腰部緩緩用力,粗大的龜頭慢慢擠開姑娘的肉壁,往玉琪身體的深處行進。

「唔……」嘴巴被封住的玉琪發出一聲悶哼,男人的龜頭頂到了她的處女膜。男人故意挺進得很慢,充滿韌性的肉膜沒有被立刻刺破,而是被男人的肉棒撐著。

玉琪雙手扶住男人的腰,想把他頂出去,可哪有這麼容易,男人再次往下用力,粗大的肉棍又往前了一點,姑娘的處女膜被頂穿了,卻沒有完全破裂,男人有意讓陰莖停在一半,充分感受著龜頭被處女膜圍繞著的感覺,品嚐著一個少女的貞操。

玉琪只感到下身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很疼很疼,怎麼都止不了,加上陰道裡又是酥又是癢,百感交集,讓她十分難受。疼痛之中的她只好雙腿彎曲,夾著男人的屁股朝自己身體方向用力。男人這才放過玉琪,一鼓作氣把剛槍刺到最底,徹底奪去了姑娘的少女之身。

剛被開苞的陰道格外緊致,四周柔軟的嫩肉如同粘在男人的陽具上一般,包裹得緊緊的,男人一下使勁大了,竟會發出「撲哧」的氣流聲。那片肉膜還沒完全消失,現在成了一個小肉圈,繞在陰道的前部,一旦肉棒劃過肉圈,男人還能明顯地感覺出來。

男人真是太興奮了,竟能玩到這麼可愛清純的小女生,他忍不住自己偷偷拿了一粒春藥,一口吞了下去。他要認真玩一玩這個女孩。

藥力漸漸發揮作用了,男人精神煥然一新,渾身都充滿了力量,剛勁的陽具更加保脹,圍度足足長了一圈,大大地撐張著玉琪緊窄的小穴。

男人挺動腰身,粗長的陰莖沿著少女的陰道快速滑動起來。他雙手各抓著玉琪的一隻腿,將姑娘的身體彎曲成V字狀,使玉琪的陰道向下傾斜,碩大的龜頭專朝姑娘陰道上壁的G點衝刺。

玉琪哪裡受得住,被男人一通快速的猛烈抽插,舒服得她浪聲四起,全身抽搐。可憐的女孩第一次經歷如此強烈的快感,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無助地扭動著身體,雙唇緊咬,都快要哭出來了。

男人的抽插速度卻有增無減,時深時淺和,最大限度刺激著姑娘的陰道。突然,陣陣亮晶的水花從玉琪的肉穴中濺射出來,竟然全是玉琪分泌的玉液,清澈透明,像噴泉一般,把男人的下體、陰毛、甚至小腹全打濕透了。

男人也達到了性高潮,一根長槍直插姑娘的子宮,大量濃精象連珠炮似的輸進玉琪身體裡。

「噢……呵……」玉琪如釋重負般地舒了口氣,身體的抽搐卻沒有停止,雙手仍拳頭緊抓,將床單擰成一團,雙眼閉著,喘息連綿。來得好猛的一次洩身啊,一旁的男人們都看呆了。

「老哥,你吃了什麼藥啊,能把一個女孩折磨成這樣?」剛從隱兒身上爬下來那個男人羨慕地問。

「這算什麼厲害,等著瞧吧。」那男人得意地說,胯下的工夫再次展開,瘋狂蹂躪著少女剛被破身的玉洞,原來他射完精後陰莖居然仍保持著硬度。和著濕漉漉的淫液,兩人交合處竟傳出撲哧撲哧的聲音,格外響亮。

玉琪的全身如同觸電一般,但覺體內滋滑無比,男人粗壯的陽具像個活塞似的,滿滿地撐著自己的陰洞,強力的摩擦使陰道口附近處女膜破裂的地方有點疼痛起來,但又不時被酥酥麻麻的快感掩蓋住,既舒服又難受。

男人捧著玉琪的屁股,往中間用力,用以加大少女陰道和自己陰莖的緊密程度。射過一次精後的男人愈加凶悍,力道猛,速度快,如狂風暴雨摧殘著柔弱的花朵。

玉琪的陰道不停地分泌出大量液體,接著就有少量之前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混著淫水一起流出來,最後竟滲出血水來,流出來的玉液都染成了粉紅色。玉琪自己也沒有察覺,仍沉醉在快樂的浪潮之中。

終於,玉琪又一次洩身了,暖暖滑滑的液體從陰道裡噴射而出,這次射出來的不但是少女的玉液,還有她的尿液,長時間不間斷的性交使玉琪小便失禁。

當男人將身體裡僅有的殘留精液也一併射進玉琪身體裡的時候,玉琪都快要虛脫了。身旁的隱兒被其餘四人輪了一圈,也昏昏沉沉地倒在一邊,筋疲力盡。

只聽見他們五人在小聲地討價還價:

「嘿,別這麼小氣嘛,就當買一送一嘛。」

「什麼買一送一,你們給的錢就是做一次的,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下次有興趣再聯繫。」

接著就有兩個先離開了屋子。原來那三個男人每次帶不同的人來,都是收了錢的,他們在利用隱兒的身體賺錢,可憐的隱兒卻一點都不知道。

那三人有恃無恐,就像在自己家一樣,他們把兩個姑娘推到一邊,也躺下睡起大覺來。

隱兒睡了不久,就被疼醒了,兩個乳房被男人們蹂躪得好痛,隱兒真擔心自己的乳腺被他們捏壞了,以後就沒法哺乳了。朦朧間隱兒聽到門口的關門聲,還看到玉琪正在快速地穿著衣服。

「你要去哪兒?」隱兒問。

「我……要去找他。」玉琪說。

「誰?」隱兒沒反應過來。

「就是他,你的朋友,我走了。」玉琪答應著,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就走了。

玉琪追出了門外,那三個男人還沒走遠,她便跟了上去。走了一段距離,那三人拐進小巷去了,玉琪連忙跟上,沒想到剛到巷口,那三人突然出現在玉琪眼前。

「小妞,你跟著我們幹什麼?」那三人問。

「????……」玉琪看著那個剛才和他做愛的男人,有點緊張地說,「你讓我跟著你吧……好嗎?」

「跟著我?跟著我幹什麼?」那人不耐煩地問。

「你是我的……男人啊……所以……」玉琪紅著臉說。

「噢,老大,你有福了,哈哈……」另外那兩人打著哈哈說:「誒,你說會不會她們朝鮮族人都這樣啊?幹了一次就跟你一輩子了呵呵。」

「你們倆少囉嗦,那剛才屋子裡的女的和你是什麼關係?」那個男人問玉琪道。

「是我姐姐,不過不是親姐,小時候她住我隔壁。」

「那你真的想跟我?」

「唔!」玉琪用力地點點頭。

「那好吧,」男人說,「你回去收拾東西,然後回來找我,快去快回。」

「知道了。」玉琪答應道,就回隱兒家裡收拾東西去了。

也說陳風的華南之行,他剛下飛機,項目經理樓恆已經在機場等著他了。樓恆是個年輕的小伙子,大學剛畢業一年,朝氣蓬勃,幹勁十足,是陳風點名要他負責區域市場的。沒想到樓恆還是個福將,剛到這裡就發掘到一個大項目。

「怎麼樣?樓恆,現在事情進展如何了?」

「決策鏈基本摸清楚了,這次採購主要由規劃部主任趙力和市場部主任李一鳴負責,趙力負責技術部分,李一鳴負責商務部分,以招標的方式進行;他們倆人從所有投標的廠商中選出兩家技術/商務比最好的,再由他們公司副總裁周勤簽字決定。趙力和李一鳴我都送過東西了,李對我們印象不錯,不過趙就不怎麼摸得準,還需要做些工作。」

「唔,不錯。做項目,情報渠道十分重要,你有空就到他們公司轉轉,找個可靠的信息源,最好是能把競爭對手的商務報價搞到,錢方面該花的就花。一會我和你去拜訪一下趙力,我和他以前有過交往,只是很長時間沒聯繫了,估計他還是會賣我個面子的,他這個人極其好色,我晚上請他吃個飯,再爽一爽,應該問題不大。」陳風說。

「我已經請過他兩回去夜總會了。」樓恆說。

「樓恆,這麼大的項目你以為光靠這麼砸點錢就能拿下來啊?」陳風笑著說道:「你會請他去玩,別的廠家就不會啊?你要做到能讓他在你這裡得到別的廠家沒法給的甜頭,他才會喜歡跟你呆在一起啊。你今晚去大學裡物色幾個女學生吧,還有,平時週末沒事的話你可以到大學裡跳跳舞,認識一些漂亮女生,這樣以後有重要的客戶可以找些出來陪一陪,費用方面都好說的。」

「唔,我知道的了。」

「還有就是立刻向公司申請一個技術支持人員過來,一方面是我們的設備剛開發出來不久,還不是非常穩定,第二是讓他過來把趙下面負責測試、建設和維護的人員都搞定,分擔你的工作,錢方面,該花的還是得花。」

陳風停了停,歎了口氣說:「唉,現在想做點事情可真他媽的難。」他又拍拍樓恆的肩膀,說:「小伙子,好好幹,社會是這個鬼樣子,我們也是被逼出來的,沒辦法,該怎麼做的事情還是要怎麼做吧……」

倆人聊著天,的士一路遠去,載著他們往市中心而去。

「來,趙哥,我敬你一杯,自從上次見面就一直沒怎麼聯繫過,這都是小弟不好,」晚宴酒桌上,陳風舉起了酒杯,「這杯酒是我應當罰的,我幹掉,然後再跟趙哥您碰一杯,來。」陳風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又倒上一杯,要和趙力乾。

「哪裡哪裡,哎呀小陳你真是太客氣了,別人會說我以大欺小的。」趙力滿臉堆笑著說,這趙力長得肥頭圓腦,身材矮胖,一看就知道是個酒肉之徒。

「什麼呀,我們哥們倆喝酒,只要高興就成,哪有什麼大不大小不小的。」

陳風說。

「好,好,好,老弟,喝。」趙力搭著陳風的肩膀,高興地說。

「對了大哥,我最近這裡剛好招了幾個女大學生,全是二十歲左右的,現在要找人可不容易,您的眼力好,等會幫我看看哪幾個合適。」

「噢,都是哪招的啊?」

「師範大學音樂系的,你知道,現在大多數人的生活水平還是不怎麼高的,學生妹都要出來做兼職啊。」酒過三巡,陳風開始引入正題了,「不過趙哥啊,我說這南方妹子長得還真不賴,一個個都細皮嫩肉,千嬌百媚的,一會我們喝完了酒,你可得真要幫我好好看看。」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現在就去吧,我看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趙力說。

「好,大哥您說的算,只要你喜歡啥都行。服務員,買單。」陳風喊道。接著兩人便上了的士,朝陳風預備好的酒店去了。

車上,趙力主動的跟陳風說起有關項目的事情了,「小陳啊,你們那個事情呢,是這樣的。前兩年我們公司一直用的都是日本和美國的設備,而且用了這麼久都基本沒多大問題。我是可以幫你們,將你們公司也選入圍,但是到時領導會問,到底哪一家的才是最好呢?所以啊,你們還是得找一下我們領導,只有她點頭了,才能最後算數。」

「好,行,有趙哥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對了趙哥,我們這兩天打算派個技術員過來,協助你們規劃部進行設備測試和建設,趙哥您給我推薦個人,讓他和我們的技術員多溝通溝通吧。」

「沒問題,我會跟下面打招呼的了,這些都是小意思。關鍵啊,還是我們的頭。」

趙力的意思很清楚,他能幫的就只有這麼多了,周勤方面的工作還是要自己去做,陳風心裡早就猜到個七八分。既然工作談完了,剩下的就是玩樂了,陳風將房間鑰匙給了趙力,自己沒有上去,另外打的回住的地方去了。

陳風自己租了房子,他被趙力灌了將近一斤52度的白酒,眼冒金星,頭昏腦脹,五腑六髒象翻江倒海般難受。他一進屋就倒在床上,拿起電話:「喂,小美嗎?對,是我,你現在立刻過來。」

陳風天生對酒精和煙就很抗拒,然而為了職業,他不得不經常又煙又酒。這是他心理不平衡的地方,自己總是盡心盡力為別人服務,陪笑陪玩陪喝,自己當然也得享受一下別人的服務,光為趙力根本不需要找這麼多女學生,這顯然是陳風給自己留的。

酒精開始往頭腦上湧,這時門鈴響了,陳風迷迷糊糊地跑去開門,酒精不但上了頭,還往下走,不聽話的小弟弟耀武揚威似的高高豎起,頂得跨間的褲子突起一大截。美麗的小美出現在門口,纖巧的身段,細嫩的肌膚,亭亭玉立,嬌小動人;俊俏的臉龐,上面點綴著小巧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水靈靈的眼睛,好一個南國小美人,陳風二話不說,直接抱起小美,用腳把門一帶,就將小美抱進屋裡。

「唔……你好粗魯哦……」小美嬌嗔地抗議。

「誰叫你長得這麼漂亮,我就是要粗魯,就是要虐待你,我插到你尖叫,插到你洩身。」

陳風噴著滿嘴的酒氣,在小美臉上、脖子上亂舔。

「壞蛋,你火氣這麼大,讓我幫你洩洩火吧。」小美剝掉薄薄的衣衫,「我美嗎?」小美扭動著嬌小玲瓏的身體。陳風看得眼都呆了,兩手一齊伸出,抓住小美兩顆不大不小的乳房,輕輕揉弄起來。

「你們男人真沒情趣,就知道摸人家那裡。」小美假裝生氣地撒著嬌。

「好,那我就給你來點情趣。」陳風將小美身上僅有的小內褲也褪掉,將頭埋到姑娘兩大腿的中間,兩個拇指輕輕地分開姑娘厚厚的肉唇,細細觀察著姑娘身體內的神秘之處。嫩滑的肉隙中隱約露出蜿蜒的褶皺,晶瑩的淚光中透出少女的芬芳。

陳風伸出舌頭,品嚐著少女身體最溫柔的嫩肉。柔軟的舌尖上下游動,酥酥麻麻的,不停挑逗著女孩那最敏感的私處,舒服得小美呻吟聲連綿不斷。她拉下陳風的褲子,一口叼住那根充滿力量的陽器,貪婪地吮吸起來。

「唔……你的寶貝好粗啊。」

「不但粗,還很長呢。我讀大學的時候可是專門練過的,」陳風得意地說,「不知有多少美女被我征服在胯下的,對了,你的洞真小啊,舌頭伸進去都覺得窄,簡直跟處女差不多。」

「你有福氣了,我才做過幾次的,還新鮮得很呢。」陳風聽見小美說。女孩的肉穴越來越濕,潤滑的玉液有如涓涓細流,陰道外圍一圈都濕透了。

「噢?和誰做的?男朋友。」陳風問。

「算是吧,我只有過一個男人,已經分了手了。」小美說,「我都已經好久沒做愛了,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來的。」

「不是隨便的女孩,那怎麼會出來做?」

「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只會說話不會做事了?」小美呵呵笑著,把陳風翻過來坐在床上,雙腿跨過他的身體,扶著他那根堅挺的東西,將她濕漉漉的陰洞對在龜頭上,緩慢地往下坐去,一點一點地將陳風的寶貝整根吞噬了進去。

「啊……呵……」小美幸福地呻吟了一聲,「你的東西真的好長啊,都咬到人家的子宮了。」小美摟著陳風的脖子,接著說:「你問我為什麼願意出來做?

那我告訴你啊,因為我也喜歡做愛。」說完,她腿部支撐著床,身體一上一下竄動起來,緊窄的陰道含著陳風的大東西,細嫩的肉褶摩擦著他的龜頭和包皮,把愛液塗滿了陳風的肉棒。

小美與陳風肌膚相觸,上下相對摩擦著,少女充滿彈性的乳房貼在陳風身上不斷揉動。

陳風酒力發作,覺得天旋地轉,臉部的肌肉快麻木了,連手指都好像失去知覺一般,惟有敏感的陰莖還能品味到少女新鮮的肉穴。他像個木頭人一般抱著小美,嘴裡喘著粗氣,不時喊著「好舒服啊。」彷彿是個任由小美玩弄的性玩具。

「帥哥你還真行啊……呃……」做了許久,小美已經是情慾亢奮,高潮迭起了,從小美陰洞裡擠出來的玉液濺得陳風下身到處都是。小美還得意地將自己的愛液在陳風身上到處塗抹,沾得陳風身上也滑溜溜的。

「小美人,你不知道白酒有催情作用的嗎?加上我本身就厲害,嘿嘿。」半夢半醒狀態的陳風笑著回答。

「唔……寶貝……唔……」小美的呻吟聲越來越重,「快……射,快射……呀……」

「我就是不射,我要搞死你。」陳風摟著小美,「我不射,也不出來,我要搞死你,搞死你,要你知道我的厲害。」

「你這個小壞蛋……呵……儘管來吧……搞死我吧……」小美縱情地喊著。

陳風實在是醉得太厲害,全身都沒力,只有坐著任小美自己來。喝多了酒的陳風不禁又說起胡話來:「美人,是不是你們學音樂的身材都這麼正點啊?」

「什麼啊,人家是舞蹈專業的。」小美說。

「學藝術就是好,周圍美女如雲,不像我們學理工的。」陳風醉醺醺地說,「美人,你給我介紹一些你們那的處女吧,事成了我給你介紹費。」

「哼,你們男人都這麼壞。我又不是純為了錢來的,我幹這個可是挑人的。

再說了,女孩子的第一次你知道有多寶貴麼?多多錢人家都不肯賣的。」

「呵呵,那是你們女孩想不通而已,你把第一次給了那人,那人就會對你好了麼?還不如拿出來賣掉,反正橫豎就一次而已,賣個好價錢,更值得。」

「哼,你以為天下的男人都跟你一樣壞啊?」

「呵呵,唉,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你們女孩子啊,就是太相信自己的直覺,你以為你身邊那些男同學就單純,就好麼?其實他們比我們還壞,只不過在學校裡他沒有壞的資本,他們要是有了壞的條件,也是一樣的。特別是那些終日埋頭苦讀的人,他們努力,只不過是除了讀書,沒別的辦法,也沒有別的本領,他們想通過這樣,將來能獲得比別人更多的錢和權。所以我們公司招人一向都不喜歡招成績太好的,這些人一心只想著犧牲別人的利益來滿足自己的慾望,全是無情無義之輩。」

「去,照你這麼說,天下就沒有好人了?」

「是啊,天下烏鴉一般黑,哈哈,包括我自己,全都是裡一套外一套的大混蛋。」

「死醉鬼。」小美恨恨地罵著,不過人家說酒後吐真言,小美仔細想想,陳風說的也並非全無道理。

陳風的酒勁開始有點兒減弱了,力氣和頭腦逐漸開始恢復。他突然將小美放倒,重重地壓在她身上,笑嘻嘻地說:「美人,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對你說。」

「死醉鬼,什麼事情啊?」

「酒精不但能增強性慾,還有助於生精呢。我的下面……漲得難受啊……」

說完陳風突然發力,狠勁地擺動著腰部,長長的肉棒反覆劃過小美的整條陰道,原本已是情慾高亢的小美一下被陳風送上了高潮,淫水流了一攤。

不一會,陳風已覺得陰莖暴漲,龜頭酥麻,漲滿精子都已頂到陰莖口了,箭在弦上,勢在必發。

他鼓足力氣,猛然一下將肉棒深深地插進了小美身體,身段纖巧的小美陰道短小精緻,陳風那致命的一擊將龜頭從子宮頸的開口處插進了她的子宮,雖然不深,但那股突如其來的快感一下使她下身痙攣,身體反射性地彎曲,陰道口緊緊地收縮到一起。

與此同時,陳風會陰處的肌肉開始強烈地收縮,滿精囊的精液如潮水般灌入小美的子宮裡。

小美收縮的陰道緊緊含著陳風的肉棒,溫潤的肉壁隨著陳風陰莖的跳動也一顫一顫,吸食著陳風的每一滴愛液,直到陳風的寶貝安靜下來。喝醉之後的他實在太累了,趴在小美身上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