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婦科診所男醫生的工作日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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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一航。今年20歲,身高175,體重130,非常普通的東方臉孔不帥也不難看,喜歡理個小平頭,人看起來倒還挺精神的。

我剛剛從技校畢業,學的是護理專業,正常來說應該可以成為一個男護士,但是我想自己在家開個診所,治療個頭疼腦熱感冒發燒的我還應付的過來。因為我老爸挺牛氣的,一個建築包工頭,用趙本山的話說就是不差錢,他托關係又塞錢的總算替我拿到了行醫資格證書。於是我的小診所就準備開張了。

我本來還想直接開在家裡算了,老媽死活不讓,說診所開在家裡不吉利。只好另外選個地方,兒子辦事業,老子當然鼎力支持。老爸真的很給力,專門幫我在村口大馬路旁蓋了一間小屋來作為我的辦公場所。我聯繫了幾個醫藥代表,進了些日常經常會用到的藥品和設備儀器。一切簡簡單單的,乾乾淨淨,順順利利的。我的診所正式開張啦,起了一個很陽光的名字--向陽診所。

診所開張不好大張旗鼓,到處宣揚,會被人罵的。不過房子還在建的時候村裡人就都知道了,甚至隔壁村的人也知道我們劉家村馬上要開診所啦。我開這個診所不是沒有原因,鎮上有個人民醫院,但感覺卻不大像是為人民服務,醫生護士態度很冷,收費又貴。我們村有上千號人口呢,隔壁村也有好些人,我想我開出這麼一個親切的診所來,一定門庭若市。

果然啊,大家都很賞臉,開張第一天就接待了三個本村的村民,一個手臂被開水燙傷,一個拉肚子,還有一個不看病,直接來買藥的,降血壓的藥。我收費當然低啦,三個人總共才收十幾塊,為了博得村民的好感,先做做好事吧。

果然大家都直誇我能幹心腸又好。慢慢我這個向陽診所就被村裡人認可了,大家有點小毛病都先來找我,我沒法處理才會去醫院,每天病號不少,有時一天能接待十幾位。總的算起來,收入還挺可觀的,第一個月底統計了一下,淨收入兩千多,比那些在上班的同學好多了。

我看病有個原則,能處理就處理,處理不來就直接推到鎮上人民醫院,絕不亂開藥。那會害人害己的,砸了診所招牌不說,把人耽誤了就大事不妙啦,都鄉里鄉親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背不起那個罪名啊。就這樣子,日子過得也很是悠閒,我在診所裡接了網線,沒事的時候就上上網,玩玩斗地主。

有一天中午,我在診所裡斗地主正歡。門口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看樣子應該不是本村的,因為我一點印象都沒有。她進來以後看到我在玩遊戲也不催我,就在一旁看著,我這邊到了緊要關頭,就只好先打完這一副牌。完了我問她什麼情況,她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看她的樣子竟然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大概猜出一點情況,估計是婦科病,對著我這個年輕男醫生不好說出口了。

我仔細看了看她,中等個子,體型豐滿,身上的針織T恤衫和休閒褲顯得有點裹身,胸前鼓鼓囊囊,齊耳的短髮下是一張姣好的面孔,素面朝天,典型的良家婦女。

這樣的病人可不是每天都能碰到。我突然就生出一個齷齪的念頭來,今天要脫掉她的褲子。

我故作嚴肅的說:「你有什麼症狀要說清楚一些,我好對症下藥。不用難為情的,我是醫生,不會和別人亂講話的。」她放開了些,說道:「就是下身癢得鑽心肝,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穩。」說完,夾著雙腿微微一扭屁股,彷彿為了證明她說的是實情。

「什麼時候開始癢起來的?」「到底什麼時候也記不清了,很多日子了,一下好了一下又壞起來。」「之前去醫院看過沒有?」「還沒有,用幾個土方子試過,沒什麼用。」「怎麼拖了那麼久也不去醫院看的?」「早前也不是很厲害的,就是稍微有一點癢,沒幾天又好了,這幾天又癢得難熬了。」「你有沒有用手去撓過?」「癢得厲害了就撓幾下……」說到這裡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低著頭不看我。

「手是帶有病菌的,你用手去撓就會癢得更厲害。」「沒有……我一般是隔著褲子去撓……」她一邊解釋一邊用手在大腿外側抓了一把。

「有灼痛感嗎?就是陰道裡面火辣辣的痛?」「對,厲害起來是這樣的。特別是拉水(撒尿)的時候,又癢又痛……」「你的情況已經是很嚴重了,一刻都不能耽誤了,但是光聽你描述我也不能確定,所以現在要給你檢查一下。」「啊……怎麼檢查啊……」「你脫了褲子躺到那上面去吧。」我指了一下檢查床。

瞬間,她的臉漲得通紅起來,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張檢查床,說是床,其實就是一個不銹鋼平台。

「我聽你說了症狀就覺得已經很嚴重了,不能再拖下去,必須馬上確診並治療,你放心吧,我是正規的醫科學校畢業的,你這個對我來說只是小毛病。」我吹牛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好吧,那就看看吧……」掙扎了幾分鐘之後,她好像下定了決心。

房頂中間大樑上掛有厚重的窗簾布,拉起來就可以形成一個獨立的半封閉空間,檢查床就放在裡面,我叫她躺到上去,她有些不放心用商量的語氣跟我說:

「我這樣子被人看到不好,要不你把外面的門關一下吧?」我點頭答應了,來到外間關上大門,她才安心了些。我知道最關鍵的一刻來了,這個時候我必須表現得很自信很專業,這樣才能贏得病人的信任。

在學校的時候我們有練習過婦科檢查的整個流程,拿橡膠模型練過手,但是像我們這種技校學生沒有醫院願意讓我們去實習。所以很多知識還是停留在書面上,今天算是一個意外收穫吧。我豁出去了,估計眼前這個女人也沒去醫院進行過正規的檢查,稍微出點差錯也不怕被發現。

看她還磨磨蹭蹭的,我就催她她說:「趁現在沒人,你抓緊點。」她深吸了一口氣,彷彿一副豁出去的樣子,終於轉過身去背對著我彎腰緩緩地解下外褲,一隻滾圓的緊裹著白色底褲的肥臀露出來了,緊接著兩條豐滿結實的大腿完全露出,她先將褲子擱到一旁的椅子上,接著繼續脫底褲,在她彎腰的瞬間,深褐色的屁眼在我眼前晃了晃。這一瞬間我有些勃起,幸好穿著牛仔褲,否則可能就露醜了。

檢查床和一般的桌子差不多高,她先走到一側將屁股坐上去,然後身體一旋兩條腿併攏同時抬了上去,雙手始終小心地捂著下腹部,她的臉有些漲紅,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裸露下體也真是難為她了。這張檢查床實在是太簡陋了,僅僅是一張不銹鋼床而已,沒有其他任何附件,更沒有架腿的地方。唉,太不專業了,一定要去買一張專業的婦科檢查床。

眼前也只能將就了,我來到床尾,讓她將兩腿屈起向兩邊分開,屁股盡量往前向我這邊靠一點,這個姿勢顯然讓她很難堪,她眼睛不敢看我,側頭盯著旁邊的窗簾布。

現在她整個下體已經暴露在我眼前,腿間顏色較深,陰毛比較稀疏,主要分佈在陰阜上,大陰唇表皮有些潰瘍破皮,看來撓得比較厲害的,連著兩邊大腿根都有些起皮。她的小陰唇比較肥大,呈深褐色,有水腫現象。雖然我早已經不是處男,但這麼認真仔細的欣賞女人的下體還是第一次。

接下來就是要給她檢查了,一般婦科檢查會做一個雙合診,就是陰道腹部聯合檢查,仔細一點的還要聯合肛門檢查。我還應該戴上一次性的無菌橡膠手套,可是我現在沒有手套。看著她有些潰瘍的外陰,我決定先給她消毒,一般外陰消毒會用碘伏溶液,因為沒有刺激性,但是我眼下只有酒精,只好將就了。

用鑷子夾住棉花團沾了些酒精,先在她大陰唇上擦拭,一碰到破皮的地方,她就直哆嗦,不自覺地夾起腿來。我一邊掰開她雙腿一邊叫她忍著點,繼續按順序清理她的陰唇,會陰,肛門周圍以及大腿根。清理肛門時,棉花團變成青褐色了,看來她來之前應該有排便,但沒有擦乾淨,這不怪她,人的肛門周圍有很多褶皺,沾上大便是擦不乾淨的,只能用水才能清洗乾淨。

我換了一團棉花繼續給她清理,她之前覺得很癢,這時經過酒精的刺激,雖然很痛,但是也很爽,嘴裡哼哼唧唧的。終於清理完畢,我用兩個拇指分開她的大小陰唇,露出陰道,只見裡面有很多黃色粘稠物。

這是病變的白帶,陰道壁有糜爛潰瘍症狀。這是典型的嚴重黴菌性陰道炎。

我本來還想繼續探索她的陰道,但裡面病變的白帶讓我有些不適應,算了,等她好一點的時候再說吧。用衛生紙稍微給她清理了一下,說:「可以了,你把褲子穿好吧。」她應了一聲起身穿內褲,我看到她內褲的襠部很髒,可能很多天沒換過了。

等她穿好褲子,我給她開了一些消炎藥還有一支外用的克霉唑軟膏,因為一開始沒料到會有人來看婦科,所以沒準備婦女專用藥。

她看到我拿了好幾種藥出來,有些緊張的問我:「這些藥多少錢啊?」看她的樣子,家裡經濟應該不太好,就給她便宜些吧,大致的算了一下說:

「這幾種一共12塊,不過還有一種特效藥我這裡暫時沒有,明天去進貨,到時你再來拿藥,你放心,那種藥也不貴,也才十幾塊。」她聽了我的話明顯鬆了一口氣。

想了想,叫她來到書桌前登記資料,臨時用電腦製作一個Excel表格,需填寫姓名、性別、年齡、婚育情況、病史等信息。嘿嘿這個一般是用不到的,但具體情況具體分析嘛,我想留著這個女人的資料。她叫劉月鵝,住在隔壁的李家村,今年33歲,有一個9歲的女兒。我叫她說一下家裡的電話到時方便聯繫她拿藥,她不肯:「別打電話了,我過兩天來拿就行了。」她交代完這些又有些不放心的囑咐我:「這些不會說出去給別人知道吧?」我很嚴肅的表示:「當然不會的,我記這些資料是為了對你進行一個長期的跟蹤治療。」她又問:「用了你這個藥,大概多久會好起來?」我故意說的嚴重一些:「因為你拖了那麼長時間,現在病情已經比較嚴重,所以治起來也需要更長的時間,不但要用藥,還要定期來我這裡檢查消毒。」「那需要多長時間呢?」「這個沒準,最快兩個星期就好了,慢的話需要幾個月時間,後面還要定期檢查。防止病情復發。對了,你最近和丈夫睡覺有沒有做那個事情。」她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上個禮拜有天晚上做過,事先洗乾淨了。」我板著臉說:「這怎麼行呢?你現在暫時不能做這事情了,會損傷陰道的,而且有交叉感染的可能。否則這個病就好不了。」她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繼續道:「以後你也千萬不能用手去抓下面。抓破皮了恢復起來更慢。」她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對我說:「你剛才給我擦的那個酒精能不能賣些給我一些?本來很癢的,擦過之後好很多了。」我說:「這是消毒的,刺激多了也不好的,沒有治療作用。你現在幾天洗一次澡?」「一般三四天洗一次。」「你可以三四天洗一次澡,但治療期間必須每天用肥皂水清洗下身。洗乾淨之後就把這個藥膏塗上去。內褲每天都要換。」最後和她約好5天後再來拿藥,送走劉月娥之後我腦筋就開動起來了,馬上聯繫上一個醫藥代表,進了一批婦科藥。然後又到網上訂購一張專業的檢查床,像躺椅的那種,有地方架腳,不貴,七百多塊,竟然還有東西送,一個鴨嘴擴陰器和一套灌腸器。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在門口貼了一張紙條--內設婦科。

設備和藥品沒幾天就到位了,到了第五天,劉月娥果然來了。她在門口徘徊了很久,直到確定我的診所裡沒有其他人了才敢進來。

我給了她一盒克霉唑栓,這是要放到陰道裡面的粒狀藥丸。並告訴她使用方法。

「你這幾天覺得怎麼樣了?」「好像好一點了,白帶還是很多。」「我再給你做個檢查。」我帶她來到裡間,叫她把褲子脫下。這次她沒什麼猶豫,直接就脫了,躺到了我新買的檢查椅上,自覺地把兩腿分開架到兩邊。這個躺椅真不錯,她這麼一躺下,外陰就完全暴露出來。我伸手擰住她的小陰唇扯了一下,問她痛不痛。她哆嗦了一下說:「痛的。」廢話,這樣扯不痛才怪。嘿嘿,我要的就是這種為所欲為的感覺。

照例還是先進行外陰消毒,這時我其實已經買來了碘伏溶液,但還是用酒精給她消毒,我喜歡看她疼得打哆嗦的樣子。她好像還蠻喜歡酒精刺激的,嘴裡又開始哼哼唧唧。這次擦到她會陰的時候,棉花團就變黃了,應該是沾到大便了。

「你平時大便之後怎麼擦的?是從後向前擦的嗎?」「嗯……這也有講究嗎?」她有點難為情,被人問起怎麼擦大便的事情確實挺尷尬的。

「當然,你從後向前擦就把大便帶到陰道裡去了,這樣很容易感染病菌。要從前往後擦才正確。」「哦。」她輕輕應了一聲。

終於都清理完畢,我用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入了她的陰道,左手掌按在她下腹部,裡應外合進行觸診,一邊問她有無不適。

女性的陰道和男性的陰莖有一個共同點,能伸能縮,能大能小。陰道壁有很多肉褶。性奮的時候,陰道會變深變大。平常的時候陰道其實也是淺小的,一般伸一根手指進去就能摸到子宮口。

我在劉月娥的陰道裡探來探去,成熟女體良好的觸感讓我愛不釋手,陰道裡早已淫水氾濫,都能攪出水聲,黴菌性陰道炎的最主要症狀就是陰道奇癢,我在她體內活動等於變相給她陰道撓癢,她當然舒服了。聽她的喘息聲漸漸變粗,我立即停手,叫她起身穿褲子,也不管她此時下面正淫水橫流。她愣了一下,一時沒反應過來,估計還沒爽夠吧。不急,機會多的是,下次要給她灌腸。

雖然我在門口掛著內設婦科的牌子,卻一直沒有人真的來看婦科,這讓我很失望。雖然是在鄉下,但現在的鄉下人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土氣了,很多大姑娘小媳婦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誘人犯罪,我對她們還是充滿了期待的。

不過我也不急,眼下唯一的一個病人劉月娥已經非常相信我了,因為用了我的藥之後,她的病情明顯好轉很多。我吩咐她每三天過來做一次檢查,以便我及時掌握她的最新情況,其實我就是想摸她。

今天距離她上次來已經是第三天了,不出意外的話她應該會來。到了中午,她果然來了,她之所以選這個時間是因為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家裡吃飯,診所裡應該沒什麼病人。我只吩咐了一句:「先檢查一下。」她就自覺地進入裡間將布簾拉起來,然後在裡面就脫起褲子,她現在在我面前脫褲子已經非常爽快自如,不需要催了。

給她做了例行檢查後,我沒有讓她起身。她只好繼續這麼雙腿叉開掛在托架上,好似一頭剛剛被殺死褪毛的母豬四腳朝天地掛在那裡,一個良家婦女的陰部就這麼毫無廉恥地暴露著,肛門也清晰可見。女人最害羞的部位在這裡已經沒有秘密可言。

我喜歡良家婦女這種毫無羞恥的裸露,一邊欣賞著她最隱私的部位,一邊同她拉起家常,由於雙腿大開,陰道口合不攏,裡面的白帶時不時就會流出來,我手拿著紙巾,眼看著流出來一點,我就給她擦掉,彷彿在照顧一個癱瘓的病人。

「我可以下來了嗎?」她看我沒有進一步動作,輕聲問道。

「等一下,我要給你檢查一下肛門,你陰部瘙癢的病原體可能是從肛門過來的。」我取了一根棉簽探入她屁眼,她頓時括約肌一緊,棉簽被夾住了。很多良家婦女的肛門終其一生都不會讓別人碰,丈夫也不例外,在相對保守的鄉下更是如此。但是病不諱醫,醫生要動你哪裡,你都只能默默受著。上了手術台,打了麻醉劑,你更是一灘任人宰割的死肉。

看她緊張的樣子,我用手指輕輕地按壓她肛周,棉簽依然插在屁眼上,隨著我的指壓不停搖擺。

「可以等一下嗎?我想解大便……」她被我指壓刺激產生了便意,有些難為情地看著我說。

「很急嗎?」「有一點,我不知道你還要多久才會弄好……」「好的,那你先下來吧。」我拔出棉簽,上面已經黏上土黃色的糞便了。

我的診所當時蓋起來時有些匆忙了,沒有挖化糞池,所以沒有抽水馬桶,現在農村新蓋的小樓房基本都會在地底下挖一個大坑作為化糞池,這樣在家裡就可以安裝抽水馬桶,但是很多老房子都是沒有的,一般會在院子裡埋一個大瓦缸,在缸沿上鋪塊木板,就形成一個簡易茅坑,豪華一點的會在上面搭個井形木頭架子,人坐上去就舒服享受多了。

我小時候很調皮,老是趴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裹著小石子射女人屁股,有些大方的女人就一笑了之,小氣些的女人就氣得哇哇大叫,喊屋裡男人追殺我,好幾次都鬧得雞飛狗跳。

扯遠了哈,劉月娥穿好褲子就走出門借廁所方便去了,過了很久都還沒有回來,我不禁有些納悶,難道掉進糞缸裡啦?呵呵,我奶奶嫌我蹲坑時間長了就會這麼詛咒我。

過了二十來分鐘,劉月娥終於回來了,她手捂著肚皮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進了門,也不等我吩咐,直接就脫了褲子爬上檢查床把腿架開。這女人現在真是自覺呀。

她剛剛大便過,我不敢直接拿手去碰,用鑷子夾了一團棉花沾了些酒精先擦一下,果然變色了。接著我翻出薄薄的膠皮手套戴上,這手套一般情況下我不願意用。

左手的拇指與與食指呈V字形撐開她的肛周,使肛孔盡量露出些,為了看仔細些,我的臉湊到她的臀前,右手食指伸出,慢慢地插入肛孔,隔著薄薄的膠皮手套也能感受到她溫熱的肛壁,插入一手指節後插不動了,她痛地臀部的肌肉緊縮,但是沒叫出來,呃,是我忘了在手套上抹潤滑液了……肛門不像陰道,自身不會分泌濕滑的體液,所以弄疼她了。

我抽出手指,指尖上有些變黃了,不管那麼多,抹了一點潤滑液上去,再次插入時就輕鬆多了,食指慢慢地就沒入了肛孔,我抬頭看看了劉月娥,她抬頭看著天花板,臉憋得通紅,好像很脹的樣子。我說要檢查她肛門,其實就是想體驗一下插入良家婦女屁眼的快感,雖然是用手指,我也覺得很刺激。

小時候騎在別人院牆上,拿彈弓射女人屁股之前我都會欣賞一下女人是如何排泄的,女人撒尿我是看不清的,因為尿流在前面,解大便的時候就能看得比較清楚,一條長長的垂下來,最後落入糞缸裡,「噗通」一聲濺起一些糞水。

有些女人解大便習慣趴著身子在大腿上,屁股高高翹著,翻起的屁眼都能看得很清楚,腿間一撮黑毛迎風飄揚。每看到這個場景我就激動起來,抓住時機就拉起彈弓,瞄準屁眼,射擊……我的彈弓打得極準,五六米高的樹上蹲一隻小鳥,我的命中率至少60%,打女人的屁股幾乎沒有脫靶過,要打中間的屁眼有些難度,但是並非絕無可能,村尾李寡婦的屁眼就遭過殃,嘿嘿。

這個李寡婦當年三十歲左右,長得成熟艷麗,身材高挑勻稱,又很會打扮,是村裡很多大叔大哥們意淫的對象,卻因為連續剋死了兩任老公,大家都說她命太硬,剋夫,因此沒人願意再娶她,一直單過著,因為她長的漂亮家裡又沒男人保護,我特別願意騎她家的院牆,有事沒事就爬上去看看她在幹什麼。慢慢也就掌握了一些她的生活規律。

一般她每天早上九點鐘左右的時候會出來解一次大便,她解大便的習慣就是趴著身子,胸部壓在膝蓋上,手伸下去玩弄自己的腳或是鞋子,屁股在後面高高地翹著,股間風光一覽無遺。

李寡婦的皮膚很白,但是她股間的黑毛卻比村裡其他女人要多要長,每次都被尿水打濕,晶瑩的尿滴掛在毛上,經自然風一吹,就來回飄蕩,紅色的屁眼在拉屎時突進突出,這一幕一直深深地刻在我的腦海裡揮之不去。

有一次我就成功地擊中了她股間的紅色靶心--屁眼,她「啊」的尖叫了一聲,回頭看到是我,沒有繼續聲張,擦擦屁股進屋了。她算是和善的,有些女人很凶,上邊褲子還沒提起來,手就伸在下面摸石頭來反擊我。

相比之下,李寡婦淡定多了,只要我不拿彈弓打她,她也不顧我隨便我看,擦屁股的動作更銷魂,兩腿直立,屁股翹起更高,上身彎下,手從腿間伸過來,先清理黑乎乎的毛穴,然後換一張手紙,手從側面彎過來清理屁眼,直看得我兩眼發直,總是忘記打她了。

對於其他大多數女人,看她們拉屎還不如拿彈弓射得她們哇哇大叫更讓我快樂,村裡的人為了這個事情沒少去家裡投訴我。童年的我屬於留守兒童,老爸是包工頭,常年在外攬活,老媽跟著到工地燒飯,把我塞給年邁的奶奶照顧,奶奶根本管不了我。她們越是投訴我就展開更加瘋狂的反擊,玻璃窗也給他們彈破。

漸漸地她們就明白了,投訴是沒有用的,但我一個小孩子,也不能把我怎麼樣,我老爸更是屬於比較強勢的人物,一般人家也不願意惹我,惹不起就躲唄,於是有些人家就在糞缸上安起了棚子,這樣就打不到了。後來漸漸地長大了,我把精力放在了其他事情上,不再整天拿著彈弓滿村巡邏了,村裡女人的安全感才增加了一些。

童年的記憶讓我多少有了點屁股情節,或是說屁眼情節。長大了以後對女人的屁股也是比較關注,對長了一隻美臀的女人基本沒有抵抗力。

唉,這回扯得更遠了,再回到眼前,正有一個良家婦女大開著雙腿躺在我眼前,我的手指在她的屁眼裡進進出出。我有了一種空前的滿足感,以前再怎麼囂張也只能隔空射擊,現在卻能實實在在地把手指伸進去了。手指已經被大便染黃了,看來劉月娥有便秘,我趁機提出要給她灌腸。

「灌腸?怎麼弄的,會不會很痛?」「不痛的,會有一些脹,就是把肥皂水灌進去,清洗你的直腸,然後再拉出來,其實就是排毒洗腸道,你有便秘,剛才就沒有拉乾淨,腸道裡面都還黏著很多呢。」說著,我把沾了黃色大便的手指伸到她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這些都是有毒的,不弄乾淨就影響到健康了。蔣介石的老婆宋美齡聽過吧,她活了一百多歲呢,就是因為堅持了每天灌腸。」「是嗎?這麼好的啊,那這樣灌一下你要收多少錢?太貴我可灌不起的。」她顯然被我的話打動了,有些好奇又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貴,一次一元。」其實我想說,看在你相貌還可以的份上,免費幫你灌腸都行。但是天下哪有免費的午餐,我不要錢反而會怪怪的。

「哦,那好的,你現在幫我灌吧,我先試一下吧,如果效果好的話經常來灌都可以,一元一次我還是出的起的。」顯然這麼廉價就能買到身體健康還是很划算的。也確實,除了我,還有哪家醫院願意給人灌腸收費一元一次的?

我先弄好了肥皂水放在盆子裡,又拿出一個200毫升的特大號針筒,其實正規的灌腸一般不用針筒的,只要把肥皂水位置放高點,用導管直接引入肛門就行,一點都不費事。但是本狼很享受替人打針的樂趣,你懂的……灌腸正確的姿勢是側躺著身體,雙腿稍微屈起,至於到底向哪邊側躺嘛,各有各的好處,向左側躺能夠順利插入導管,向右側躺能洗到更深的部位。但是我不喜歡去注射一個側躺的人,那感覺會像是在給一灘豬肉注水一樣,這樣對我來說就失去了很多樂趣。

我把椅子放平,使她身體平躺,雙腿繼續保持剛才的姿勢張開抬起掛在兩邊的托架上,我拿著吸滿肥皂水的特大針筒來到她腿間,手指將她臀肉撐開一些,已經拔掉針頭的針筒前端對準了屁眼插入,接著左手握住針管,右手緩緩推著活塞,一管200毫升的米白色肥皂液全部注入她體內。

「現在感覺怎麼樣?」我抽出空針筒問道。

「還好,涼涼的,有一點漲。」「好的,這是正常的,我要繼續加水。」「……」「現在感覺怎麼樣?」又是一針筒注射進去,裡面有400毫升了,她肚子裡咕嚕嚕開始響起來。

「肚裡翻江倒海,好像要大便了。」「再忍一會。」「……」「現在呢?」又是滿滿一筒注入,600毫升了。她竟然還能憋著沒有漏出來,看來肛門括約肌收縮力不錯。

「我好像忍不住了……」「你嘴巴張開,深呼吸……呼……吸……對……很好……現在好點了吧?」我一邊用手按著她屁眼,一邊讓她放鬆下來。

「稍微好一點了,肚子漲得可難受了。」「沒事的,現在裡面正在清洗,水量還不夠呢,還要再來一管,我放手了,你自己先按住肛門。」「別了,我看差不多了……真要拉出來了……就這樣先洗一會,可以嗎?」她一邊按著肛門,一邊哀求我。

「好吧,那就先這樣,再過10分鐘就可以拉出來。」按我的本意,肯定要再給她加兩筒,加滿1000毫升。但是看她憋得很辛苦的樣子,還是算了吧,免得留下心理陰影,下次不敢來了。

我拿了一個臉盤放在她臀部下面備用,站在一邊與她聊天,從她口中又知道了一點她家裡的事情。她的丈夫是做木匠的,收入不太穩定,她也在廠裡上班,一個月一千來塊,比較困難的是家裡的兩個老人身體不好,常年吃藥,還有個9歲的女兒在上小學二年級,一家5口人生活壓力還挺大的。

時間差不多了,我把她上身調高使她坐起來,然後抽掉她屁股下的墊板,使她整個臀部懸空,身體的重量主要壓在兩旁的托腳架上。便宜沒好貨,這張檢查床功能挺多,卻不結實,被劉月娥最多120斤的體重壓得吱吱響。我真怕她從上面掉下來。

「流出來了!我憋不住了……」劉月娥被調整了姿勢後,腹壓驟然加強,加上兩腿分開屁股懸空,雖然她雙手緊緊捂在腿間,還是有水從指縫間溢出來。

我連忙將臉盤端起,放到她屁股下面的隔板上,這裡有個位置專門用來放臉盤。

「可以了,你放手吧。」在她放手的瞬間,一股水柱從她肛門射出,撞擊在臉盆底部,水花四濺,我急忙躲開,不一會,房間裡一股屎臭味瀰漫開來。

「剛才明明已經拉出很多了,沒想到裡面還有那麼多啊。」她有些羞澀道。

「這是很正常的,人光靠排便是很難排乾淨,再加上你有便秘就更困難了,所以才有人發明灌腸,這樣才能完全排毒,這可比吃什麼排毒養顏膠囊有效果多了。現在你可以下來了。」劉月娥穿好褲子後,很仔細地幫我打掃著房間。便盆拿到外面去倒掉洗乾淨了才給我送回來。這是一個很細心的良家婦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