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狂想曲律師篇

成人文學
當王國雄第一次看到李安兒的時候,他硬了。

當天晚上,他幻想著她自慰了一遍又一遍。

為什麼會有這樣誘的妖精?高佻、艷麗、睿智、幽默、能幹、自信…種種最引人入性的特質集一身。由相識開始,王國雄就決定要幹這個女人,不惜代價、成本,只為和她上一次床。

但這絕對是高難度任務,即使王國雄身家億萬,身邊從來不乏女伴,但他其貌不揚,身高近六尺腰圍足四十寸,闊面大嘴,鼻大如斗,樣子嚇人。相對之下,李安兒條件好,學歷高、眼角更高,身為城中著名的律師,從不乏公子哥兒追求,但她卻不屑一顧。而最、最、最重要的是,她是王國雄最好朋友郭正龍的未婚妻。

郭正龍是個滿懷壯志未籌的窮記者,但王國雄卻是大企業承繼人一般人很難想像郭正龍這樣正直得近乎死板的人,會有王國雄這種紈?子弟的朋友。一個高大英俊,一個肥壯厚肉;一個風流成性,一個專一深情。兩人的結緣要多謝王國雄的老父,一個白手興家,堅持兒子要接受平民式教育的傳統男人,令王、郭二人能在同一所中學就讀。兩人自相識以來,就親如兄弟,特別是加入籃球隊後,同為學校爭取到無數的榮譽,更為這份友誼打下良好根基。

然而再深厚的友誼,卻敵不過李安兒的魅力。

諷刺的是,王國雄之所以認識她,就是郭正龍介紹。

「大雄,她是我的女朋友,李安兒。」王國雄永遠忘不了那次震撼的相識。

為了得到李安兒,王國雄一直傷盡腦筋。他的苦惱不單是為了友情,其實在他的心目中,友情這兩個字不值一文。他苦惱的僅是如何入手。

換了是別的女人,他可以扔錢,一萬不夠,扔夠兩萬、三萬…再不然,鑽煉、汽車、樓房在所不惜,因為他的錢多的是。目標有男友嗎?

也不要緊,他自有千般辦法,他曾僱用女模特兒去勾引對手,拍下照片然後給目標看,其他的方法諸如威迫、灌酒、用藥,他也屢試不爽,簡單的說,就是無所不用其極。別的人會怕有手尾跟,但他大把大把錢的拋出來,所有中計的女子最後也選擇不了了之。

但很明顯,李安兒不愁錢,她工作於全城最大的律師樓,收入不菲;又不介意男友窮,因為所有認識郭正龍的人都知道,他是如何一窮二白,理想當飯吃。

二人更正在熱戀,每次他們出現,王國雄總是帶點酸溜溜的嘲笑兩人是「連體嬰」,因為從來不見郭正龍的手會稍離女友的腰肢片刻,至於那些深情對望、輕擁淺吻更是不計其數,看得王國雄眼睛及下體都冒火。

那好吧,女方入不了手,何不照辦煮碗的找個美女勾引郭正龍?對不起,先不說是否能找到較李安兒更誘人的尤物,更何況郭正龍是王國雄認識的男人之中,最古板、正直及專一的,簡直像古代衛道之士,要他出軌,只怕讓王國雄瘦下來更容易些。

因此,王國雄姦淫友妻的大計一直都只是停留在幻想的階段,直到有一天,他發現李安兒的一個小秘密…為了找出李安兒的弱點,王國雄幾乎是用盡一切方法,先是藉故騁用她為法律顧問,增加相處的機會,然後長期聘請一流私家偵探,追蹤她一舉一動。此外,她身邊不少人都已經被收買,包括秘書、密友、鄰居,甚至所住屋苑的護衛員,為的只掌握美人兒的任何弱點。但李安兒滴水不漏,任何查探的行動均無所獲。

最後他迫於採取最後一個辦法-聘用駭客「駭」進她的電腦。原本他對此也沒有太大的期望,以李安兒的身份及自負,斷不會有任何把柄落到駭客手中,所得到的極有可能只是她和男友的肉麻電郵。想不到的是,不到兩個月,駭客就為他帶來了好消息。

原來陽光味十足的李安兒,竟然有一個秘密的小嗜好,就是寫及看網上小說,還不是普通的YY那種,而是帶點色情的催眠小說!她以「技安」之名,活躍於數個以催眠為主題的論壇,多次發表有關文章。從電腦紀錄可以看到她對此相當癡迷,幾乎每天也要上這些論壇瀏覽,與版友討論有關催眠的話題,即使多忙碌,也會抽空寫作,尤其著緊其他人對自己作品的評價。可能她也知道這小興趣與自己身份不符,所以極力保密,在網上也自稱男性,也沒有告訴男友。

「這樣的一個美女,竟然有此特殊的嗜好?」起初知此事時,王國雄也極難相信,但他隱隱然的感到這可能是他得到李安兒的契機,於是下令駭客收集她於網上所有的文章及言論,再交給心理專家分析。

專家報告指出,文章的作者對催眠有種盲目的崇拜,建議她往找心理醫生,好糾正不當的概念云云。

看到報告後,王國雄更確定那是李安兒的最大缺口,一個模糊的想法逐漸在腦海中成形。為此,他看了大量有關催眠的書籍、小說及電影,拜訪不同的催眠師及心理醫生,為的只是想知道:催眠能否控制一個人?

幾乎所有的權威學者都告訴他,催眠不能改變別人的想法,有的只是輔助及抒緩情緒的作用。

除了一個女心理醫生。

「你認為可以就可以了。」女醫生帶點狐媚的笑著說。

王國雄懷惑地表示不明白,女醫生接著解釋。

「重點不是催眠者怎樣想,而是被催眠者的想法。我曾做過這樣的一個實驗:

從精神病院找到一個病人,他常以為自己是貝多芬。於是我替他催眠,但不是糾正他的想法,而是嘗試令他更相信自己是貝多芬。結果,他由不懂鋼琴,到學識貝多芬的所有曲子,只用上年多的時間,因為他深信自己真的是大音樂家、鋼琴家。」這例子可能太極端,但經常聽到有人用催眠成功戒煙。為什麼成功?是催眠改變了他的習慣?還是他相信催眠的威力,從中得到堅持改進的力量?我相信這就是信念的力量。「女醫生的一番說話讓王國雄有茅塞頓開之感,原本只是萌芽階段的邪惡想法開始成形,經過再三思量之後,他決定冒險付諸於行,既是因為他已無計可施,也是因為李安兒與郭正龍要籌備結婚了!

李安兒對婚禮有異乎尋常的執著,為了有一個盛大的婚禮,她估計要有一年時間去計劃。

換句話說,王國雄只有一年的時間,去奪得佳人的芳心,不讓她嫁給自己的好友。

計劃要一步步的實行,首先王國雄要讓李安兒相信,他也是個催眠的愛好者。

這並不困難,只要他稍微在她面前顯露自己看過的一些心理學名著,偶爾脫口而出的一些專有名詞,已經足以勾起她的興趣。

「你也對心理學有興趣嗎?」李安兒終忍不住問。但換來的卻是王國雄的笑而不語。

「神神秘秘?喜歡心理學也不是什麼壞事,為什麼不能說?」李安兒有些氣鼓鼓的說,明媚的大眼圓睜,輕輕瞟了王國雄一眼,看得他心跳加速,暗恨自己為何不早些開發這個話題來接近玉人。

王國雄對李安兒的提問早有對答的腹稿,氣定神閒,胸有成足,以十足十專家的口吻反問:「看來你是心理學的愛好者?你喜歡的又是那個範疇?」向來善辯的李安兒破天荒不懂回答,沉迷催眠可是她的秘密,如何能告訴別人?因為發窘的關係,她短髮之下可見腮頸微紅,艷麗的外表更添數分羞澀,份外誘人。王國雄知道計策得逞,就沒再追問,反而輕輕的帶過話題,但這反而令李安兒的好奇心更劇烈了。

第二步是轉戰網上。他用重金,向一催眠論壇的資深用戶,買下戶口頂替。

這個人不單是論壇的老成員,而且經常語出驚人,不時說自己如何用催眠術控制別人,向是其他會員嘲笑的對象。他頂替了這個名為「靜兒」的戶口,開始發表偉論,其中一篇撮錄了他和李安兒的對話,表示有朋友問自己喜歡心理學的什麼,但卻難於啟齒表示為催眠著迷。

不少有類似經驗的版友都紛紛發表議論,當中當然包括李安兒。她以「技安」之名,旁敲側擊,不斷刺探「靜兒」的口風,看來已因為此帖而對其身份起疑。

王國雄心下暗笑,不著痕跡地一一應對,但又在其他帖子中偶露口風,說些有關自己工作、生活上的瑣碎事,令李安兒更加堅信,「靜兒」就是王國雄。

計劃初步成功,王國雄立即進行下一步。這部份需要一個幫手,最佳人選就是李安兒的秘書周潔雯。這貪錢的傻女人早被他收買了,每天報告著美女律師的一舉一動。在不斷加碼之下,女秘書終答應扮演一個全新的角色-王國雄的新女友。

對二人突傳緋聞,李安兒頗有微言,因為周潔雯本身已經有個要好男友,想不到她竟然會俏俏的投向了王國雄的懷抱。雖然王國雄是她未婚夫的老友,但作為男友甚至密友,她對他的評價並不高,外型人品不說,單是風流成性、緋聞不絕就已經扣掉很多分數了。

更令李安兒難欲想像的是,一向自持美貌對男友頤指氣使的周潔雯,不但輕易的為王國雄俘虜,而且對新男友言聽計從,極盡乖巧聽話之能事。

「又一個拜金女郎…」李安兒不無鄙視的想。

但很快,她就發現是另有原因。至少她深信是別有原因…那天,她外出與客戶開會後,回到公司繼續處理文件,這對熱愛工作的她來說可是平常到極點的事。一如以往,辦公室已經空無一人,唯有周潔雯的電腦還未關閉,手袋也擱在桌上,人卻不知去向。她不以為然,放下文件就往茶水間沖咖啡,卻在門口處看到驚人一幕。

「看著我的眼睛,你會感到很平靜、很舒服…什麼也不用去想,只需要服從我的指示去做。」李安兒看到的是王國雄輕輕托起周潔雯的下巴,以夢囈般的聲音發出她非常熟悉的指示。

「你已經完全放鬆了嗎?」王國雄淫笑著問。

「是。」周潔雯眼神迷茫地回答,聲音雖輕但語氣卻無比恭敬。

「乖乖的回答問題。我是誰?」「王國雄,我最偉大的主人,無所不能的主人。」「你最愛的是誰?」「我最愛的是主人王國雄。」「你會完全服從主人的吩咐嗎?」「會。」「你要永遠的記著,主人是你的一切,是生命的意義和重心,也是人生的全部。服從主人是你的天職、使命…」李安兒很難相信眼前的事實,即使她在自己的作品中寫過無數次類似的場面,即使每次她寫到這部份時也會感到全身發燙及興奮,但她從來沒有想像過會親眼看到催眠及控制的場面,而且催眠及被催眠的,是她非常熟悉的人。感到握杯的手在震,震動源來內心,但她竟然分不清這是震驚,還是…她不知所措地想轉身離去,卻不幸地碰跌門旁的廢紙箱,發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已經足以驚動茶水間內的王國雄。

「是誰?」李安兒不待他追出,已經慌張地躲到其中一間辦公室內。她開始理怨自己的身材實在太突出,很艱難才找到恰當位置完全擋著自己。她深深的呼吸了數下,才大膽的透過玻璃往外望,看到王國雄仍在四處搜索,嚇得她立即收胸弓背,躲在暗處。

「為什麼我要這樣害怕?我應該挺身而出,揭穿他的惡行。但是我…」其實,她很清楚害怕的是什麼。

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終於,她聽到有人走動的腳步聲,然後是關門聲。她再次探頭往外望,看到兩個人都走了,才吁口氣走出來。她面對寂靜無人的辦公室,突然感到無比的害怕,也不敢多作逗留,取回公事包就往外跑。

她不停的告訴自已要靜定,想靜下來好思考要怎樣做。電梯直接載著她來到地下停車場,她拿出電話想打給男友時…「這麼巧在這裡遇見你?剛下班嗎?」王國雄帶著詭異的笑容,突然出現,嚇得她幾乎把手機擲到地上。

「不是…我剛與客人開會,現在回來拿車子。」她慌慌張張的回答。

「那就奇怪了,我聽阿龍說你的車子剛好拿去修理了,難道買了新車嗎?」王國雄的圓臉露出相當驚訝的誇張表情。

「…哈…你看我多大懵…連車子修理也忘記了。」她打著哈哈圓謊,但面色已變得相當難看。

王國雄輕輕的歎了口氣。「我看你不是大懵,是太累了…不若…」一個「累」字,觸動了李安兒最緊張的神經,她全身起了疙瘩,心中狂叫不好,下意識躲避王國雄的眼神,望往其他地方,卻恰好補捉到救星的來臨。

「這位護衛員先生,你來得正好,我公司的門口監視器好像有些問題,請你和我一起上去看看。大雄,我有事也不阻你了,下次再談吧!」也不理自己的說話破綻百出,她急急的拉著護衛員走進了電梯。

電梯門合上,看到王國雄並沒有追上來,李安兒安心地鬆了口氣。

電梯外,王國雄回想著李安兒急徨的樣子,還有跑著離去時豐臀亂震的美景,身上有些東西又硬起來,臉上露出胸有成竹的微笑。

接下來數天,王國雄不斷的嘗試接觸李安兒,卻三番四次給她用種種藉口拒絕,甚至連公事,她都以事忙為例由,交給拍檔去辦,盡量避免與王國雄單獨見面。與此同時,李安兒仍被當晚所見的事情困擾,她很想告訴別人當晚所見的「事實」,更想拯救被控制的周潔雯,但最後她都把所有事收在心底,只因她知道不會有人相信。自幼所受的高等教育告訴她,催眠不能迫人做他不願意的事,但她卻無法解釋周潔雯的改變,內心深處又有一份莫明的期盼,自己所寫的故事是有可能發生的。

每想到這裡,她都強迫自己別再想下去,趕緊拋開危險無比的想法。然而越想逃避,那種想法就滋生得越快。她甚至連催眠的論壇也不再瀏覽了,只因她害怕自己會試圖向「靜兒」查問,曝露身份。

然而,再逃避她始終還是要面對王國雄。因為一場非常重要的官司,她不得不與王國雄開會商量對策,幸好由於牽涉到的層面太廣,雙方都派出不少人手參與討論。再次見面,她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埋頭於種種法律名詞及如山的文件之中。官司的規模較她想像中還要大,很多證據要處理,會議不斷的召開及結束,她被繁重的工作淹沒,已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深究那晚的真相。

她唯一堅持的是,不與王國雄單獨見面。

但王國雄可不放過她。

又是忙碌的會議天。李安兒在與文件搏鬥一番後,疲倦得坐也坐不直了,往茶水間走一轉,斟了杯咖啡回來,發現原來喧鬧的會議室,只剩下一堆文件及王國雄龐大的身影。她一征,第一個反應是問:「人呢?」「他們說很累,所以我讓他們去吃些東西了,很快就回來。」王國雄淡淡的說。

李安兒暗暗叫糟,拿著咖啡杯又進退不得,唯有硬著皮頭坐下來,也不敢望向對面的王國雄,自顧自的低頭扮找文件。

「我看你最近怪怪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王國雄傾前相詢。

「哪有?」李安兒口中簡單的回答,但由始至都終把視線投放到文件上,沒有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觸。

「我們不若開門見山的說吧!那天你到底看到了什麼?」王國雄辭鋒一轉,突然單刀直入的問,立即把李安兒殺一個措手不及。

「我什麼都沒看到…」她才脫口而出,立即知道自己錯了。

果然,王國雄奸笑道:「李律師,你失策了。我又沒說是哪一晚,你又如何知道沒有看見什麼?」李安兒深呼吸一下,冷靜下來,鎮定地回答:「這裡不是法庭,你和我也不是在審案,我沒必要去回答你那些無聊的問題。如果你的心不放在你公司的案件上,哪我們不如各自回家好了。」「別那麼不近人情,我只想和你好好的解釋一下那晚的事…」李安兒不想再談下去,冷然截斷他的話:「沒什麼好談的!你自己做過什麼你很清楚。我沒有權管你的事,但請你檢點一些,我不想再看見類似的事情在我身邊發生。」「如果我再犯呢?報警拉我?還是到處的宣揚我懂得催眠術?可以隨便的控制別人?」聽到「催眠」二字,李安兒執筆的手不由得一震。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不想你再騷擾我的同事…」「但周潔雯她現在可開心、享受得很…」「嘿!這個當然,畢竟她已經…」李安兒始終沒有說出口,把餘下說話吞到肚中。

「看你!吞吞吐吐的。她已經給我催眠,給我控制了。為什麼你不直接說出口?你到底在害怕什麼啊?技安!」李安兒想不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網名,震驚之下,筆也握不緊了,跌到桌上,檀口半張,不懂反應。

「實在想不到呢!我在論壇上認識技安有一段日子了,從不知他是個女子,而且還是我認識的人。我再重新自我介紹,我是靜兒。可笑不?你我一個扮男,一個扮女,可真有緣份啊!」王國雄顧作姿態的伸出右手想像新相識般握手,但李安兒卻沒有理會。

「話題到此為止了。這宗案件我退出,律師樓會有其他同事接手,一切損失及後果由我承擔。」李安兒深知再說無益,立即就中止話題,就想收拾離去。

「在論壇就滔滔不絕,在現實中就多說一句也嫌煩?李安兒,你可真有御宅族的潛質。是否在離線狀態之下,你就不敢接觸催眠這話題。」「別再說了。」李安兒煩厭地說。

「還是你在害怕,再說下去連你也會被我催眠了呢?」李安兒聽到這裡,芳心越加混亂,但仍自強作鎮的否認:「你和我都是受過高深教育的人,都知道什麼催眠控制是不可能的,請你別浪費時間作無稽之談。」「嘿!是嗎?」王國雄施施然的冷笑。「既然你不相信…為什麼說話是一直都不敢看著我的眼?」這是雙方對話交鋒以來,王國雄所施的最沉重一擊,一直被他的說話及氣勢壓著的李安兒,竟然不懂得去反駁。

「你一定是害怕,一看到我的眼睛就會被催眠,就好像周潔雯一樣。」王國雄不讓她有喘息或思考的機會,乘勝追?。

「不是!」李安兒大聲的否認,但越大聲就越暴露她的不安。

「你一定很害怕看我的眼睛,因為你知道一看著我,就會被控制,被操縱。」「不是!我不是!」「不是的話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逃走?」「我沒有。」「不是的話,你就立刻抬頭看著我的眼睛!」「我不看!我死也不看!」「我命令你,立即抬頭看著我的眼睛!」被王國雄一喝,李安兒真的有剎那的茫然,頭微動,反射性的想想望向眼前充滿莫名權威的男人,但她意志堅定,輕輕搖頭,就把那一刻的猶豫抹走,反而訖意的別過頭去。她知道這是逃避,但她卻沒有更好的做法。

這中正了王國雄的下懷。

「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連望人的勇氣都沒有?哪還像個縱橫法院的律師?」「你閉咀。」相較於王國雄的咄咄逼人,李安兒的反擊顯得非常無力。

「看你害怕成這個樣子…你一定在想,一看著我的眼睛,就會很想睡,很累然後任我擺佈了。」「我不會的。」「你的身體太緊張,快些給我放鬆、再放鬆一點。」「不要再說!別再說下去。」她雙手掩耳,但卻徒勞無功,王國雄的聲音還是不斷的侵入她耳中。

「你太緊張了,整個人就像一條拉緊了的橡筋,越拉越緊…不如放鬆一點吧!

由指尖開始…「李安兒立即握緊自己的拳頭,她不想被控制,所以她決定絕對不照王國雄的說話去做,要反其道而行。

「看你緊張得手指也發白了,一定非常痛苦吧?你甚至連膊頭也挺直了,腰也板得如鋼條一樣,看起來就好像一頭殭屍,連動也動不了。」李安兒真的感到自己就如王國雄所言,渾身僵硬發直,肌肉有點酸痛,甚至有些發冷。但她決定無論任何情況,都不能放鬆自己的神志。

「你緊張成這個樣子,連神經線都給你拉直了…是了!你的意志像條琴弦,給你自己不斷的給你拉扯,越來越緊、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你感到頭在痛嗎?

那是因為你的神經快要給扯斷…「李安兒發覺情況有點不妙,因為她真的開始感到頭在痛,很暈,手足無力…彷彿一切也在王國雄的控制之中。包括她自己在內…「太緊張、太辛苦了。你開始什麼也看不到,也聽不見,只聽到我的聲音。

你就好像給困在木棺之中,伸手不見五指,呼吸也越來越困難…「你用力、用力地維持著神志的清醒,因為你知道,一昏倒就再也醒不過來,除非有我的呼喚。

但你越用力,就拉得越緊,已經到達臨界點了…你很想放棄,真的很想放棄,但你沒有,你在等、你還在等…「李安兒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眉頭緊皺。她只是維持著一個想法:抗拒、抗拒、抗拒,不要放鬆,怎樣也不要放鬆。

王國雄笑了,他知道成功在望,這美女已經走不出他的掌心。他興奮得意,聲音也越加自信,語氣一反之前的急促輕快,開始放慢加重。

「你一定很辛苦、很辛苦。你很想離開、擺脫這個困境。但你知道不可能,為什麼?因為你要等?你在等誰?你很清楚的,你在等一個人,就是那個人令你墮進如此恐怖的情景;是那個人讓你深深的感到恐懼;是那個人賜給你無比的痛苦。你必須等,必須忍耐,等待那個人放過你,等待他最後的命令…「李安兒已經再不能忍了,她痛苦張口,想尖叫要發洩,但卻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

王國雄還在繼續。「你還要等。等我數,我會數三聲。一、你感到所有的神經線都被狠狠的扯直了;二、你已經痛到快要失去知覺;三、斷!」王國雄最後一個斷字,幾乎是大喝而出。這記狂吼解放了李安兒,她就好像斷了線的木偶般,四肢軟垂的癱在椅上,嘴角甚至失控地流出了口沫。

「斷了,一切都斷了,神經線斷了,意志也斷了,不再緊張、不再拉緊,自然就不會痛,相反你感到無比的放鬆。很輕鬆,前所未有的輕鬆,因為你現在是一條斷了的、鬆軟的橡筋。沒有彈力、沒有抗力、沒有思想,任人怎樣拉你、扯你,把你變成任何樣子。你已經沒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因為你所有的神經都拉斷了,只能接受、只能服從。你是空的、白的,只聽得到我的聲音,只接受我的指示。你聽到了沒有?」李安兒就連點頭也非常的緩慢和軟弱。她這一點頭,顯示她已經被初步控制。

王國雄難掩興奮,幾乎想振臂高呼。

這一切當然都是王國雄一早安排好,包括周潔雯所做的一場戲。後者沒有被催眠,她只是收了王國雄錢,演場戲給李安兒看,目的是在李安兒心中,打下王國雄是個強大的催眠師的強烈印像,令她輕易中了王國雄諼下的心理陷阱。

別怪李安兒會中計,其實這是個心理盲點,就好像消防看到煙自然會想起火警一樣,一直對催眠有幻想、有憧憬的李安兒,看到那晚的一幕,一定會懷疑王國雄是否懂催眠術。

她壓根兒沒有想過兩個人會串通,很自然地把事件與催眠連結起來。

王國雄其實是在冒險,他也有想過李安兒理智地不相信,又或是直接地指責他的行為,因此他準備了多個方案,甚至購買了催眠專用的神經科藥物。想不到李安兒對催眠的反應如此之大,令他很多的準備工功夫也派不上用場。

成功的關鍵在於李安兒內心深處對催眠的威力有幻想、有懷疑,意志一旦動搖,就被人有機可乘。而現在王國雄要做的,是堅定她的信念,令她深信他是個催眠專家。

王國雄低頭審視著癱在椅子上,動人無比的李安兒。這還是向來高高在上的她,第一次如此無力地坐在人前。她一如平日上班時穿著最合身的辦公室行政套裝,那可是王國雄的最愛的裝扮,因為這最適合她的幹練氣質。

每次他看到她穿著辦公室服裝,踩著高跟鞋的樣子,昂首闊步而過,他就忍不住想把她從後抱著,用力地扯開她每一寸衣服,壓她在牆上,狠狠地侵犯那動人的身體。她的恤衫都是度身訂造的,裁剪得體,恰好地包裹著那身玲瓏浮凸的曲線。她身材之妙,不單在於豐乳翹臀,以王國雄的風流好色,他看過無數更碩大的更豐滿的女子。李安兒的誘人,在於她的驕傲!驕傲的表情、更驕傲的身體,彈力十足的玉乳總是像充足氣的排球般蠢蠢欲動,活躍地跳動著;那永遠挺得筆直的腰身,更添男人征服的慾望。這時,美艷的女律師嬌嫞無力的靠背而坐,一雙筍乳像要撐破深藍色的絲質布料而出,深藏的宏偉及沉重,單用看就已經很清楚了。美乳之下,是相對纖幼但有力的腰身,伸延下去是同樣圓挺的兩瓣如瓜玉臀,再加上比例修長的而有力的美腿,用「傾國傾城」來形容絕不為過。

而這樣的尤物,現在竟然任由擺佈,單用想像,已較王國雄前所未有的興奮及期待。

會議室的所有人都已經被王國雄遣走,他有充足時間控制李安兒的心靈。他細心地在腦海中複雜一次要說的話,他謹慎是因為初次催眠人,他絕不能出錯,否則就再難有下一次的機會了。

王國雄把李安兒的身體扶正,甫一碰到她溫熱又充滿生命力的肌膚,心頭就狂震,特別是當他看到一對玉球因身體搖動而輕震時,寅想立即扯開她的上衣,一窺箇中的無限風光。他命令她睜開眼,看著自己,她跟著指示做了。一開始時,她的眼神很模糊,失去神采及焦點。他耐心地豎起一根手指,在她眼前不斷左右擺動,終於讓她的視線集於他瞳孔之上。

然後,是相當例牌的問話時段,他讓她幻想自己正身處法庭,今次她不律師,而是犯人,而他是法官。犯人必須誠實回答法官的所有問題,起初他問的都是最普通不過的姓名、年齡之類,但期後開始「到肉」。

「三圍是多少?」「三十四、二十四、三十四。」相當標準!

王國雄心中讚歎。

「穿什麼罩杯?」「E。」王國雄忍不住狂吞口水。「ECUP!天!怪不得如此堅挺誘人!」他再讚歎,內心的衝動來到了新高。

「何時失身的?」「大學時代。」咦?以她的樣貌身材實在是遲了一點。

「對像是誰?」王國雄好奇的問。

李安兒的答案有點驚人。「是法學院的教授。」「噢!可真奇怪呢?你很喜歡他?」王國雄不禁驚呼起來。「是!我喜歡有才華的男人。」「為什麼不繼續和他在一起?」「他是有太太的。」王國雄再次被震驚了!

他實在想不到驕傲如李安兒,也有過不倫戀的歷史。

「你男友郭正龍知道嗎?」「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過任何人,這是我最大的秘密。」連這些收藏於心底的秘密也坦然說出口,看來李安兒的確已完全放開心靈。

王國雄決定再問「深入」一點。

「你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耳珠。」「很喜歡給人摸?吻?」「是!我喜歡我愛的人撫摸及親吻我的耳珠,那會令我很興奮。」「郭正龍有這樣做嗎?」「有。每次他一碰我耳珠我就混身發軟、發熱。」她說著時耳根開始發紅,神情也帶點興奮,彷彿單是回憶已令她有快感。

然後話題轉到李安兒在辦公室撞破王國雄「催眠」周潔雯的事情上。

「那晚之後,你是不是很害怕我?」「是。」「害怕什麼?」「害怕我會被你催眠了。」李安兒似是仍猶有餘悸,呼吸也急促起來,所引起的乳浪,讓王國雄害怕那緊窄的上衣會被撐破。

「所以你一直迴避我的眼神?」「是。」「因為你知道一看到我的眼睛,就會被催眠?」李安兒沉默了,不是她不想回答,而是不知如何回答。她真的很害怕被催眠,但又未至於感到一看到王國雄的眼睛就會受控制。

王國雄慢慢誘導著她的思想。

「那晚,你看到周潔雯凝視著我雙眼,就被催眠了,是不是?」「是。」「這令你覺得,看著我雙眼就會被催眠,所以要逃避?」「是。」「換言之,你深信看著我雙眼就會被催眠了。」「…是。」拐過大彎回來,李安兒的思緒不知不覺間被牽著走,走入一條無法回頭的窮巷。

「那你現在已看著我的眼睛了,你已經被催眠了,深深的催眠了。」從凝視之中,王國雄清楚地看到李安兒瞳孔一收即放,知道這句話已經打進了她的心坎。

「透過深度催眠,可以將一個人的思想及行為,完全控制,這是你很清楚的事。」你已經被我深深的催眠了,所以你的思想及行為都被我完全控制。清楚了沒有?「「清楚。」李安兒的聲音很小,但語氣已經較之前堅定得多。

王國雄鬆口氣,暗呼過關。他從來沒有想過,催眠是如此累人的一回事。李安兒的心靈缺口已經被衝開,是時候在她意識中,植入一些思想,以方便日後的控制及調教。

「我是催眠你、控制你的主人。所說的一切都是最高的指示。無論我說的是什麼,有沒有道理,你都無需思考,將會毫不保留的接受,而且自動把我的說話合理化,因為你已經被催眠被、控制了,是絕對不能反抗主人的。你清楚嗎?」李安兒已經不能說不了。

「我命令你牢牢記著以下的指示。」第一、我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催眠師,擁有最強大的精神力、威懾力。任何人只要定定的看著我雙眼,就會被催眠、被控制。我雙眼擁有你無可抗拒的力量,你很害怕去接觸,但又深深的著迷於我的強大,而且會越來越不可自拔。「第二、以後只要你聽到我說『看著我的眼睛』,你就會毫不猶豫立即看著的雙眼,然後再次進入現在一樣的深層催眠狀態。這句說話,只有我說的才有效。」第三、由於催眠你的是我-這個世上最強的催眠師,所以你以後只會被我催眠。其他任何人對你進行的催眠都不再有效。「第四、沒有我的准許,我催眠你的事,絕不能用任何方法明示及暗示給別人知道,這是你的最大秘密。別人都不會相信,只會嘲笑你,所以你根本無法告訴他人,或向任何人求助。」第五、你很清楚,在潛意識深處已經被我烙印了服從的指示,所以無論你是否處於被催眠的狀態,只要我的說話中有『命令』這兩個字,你就會絕對、絕對的服從。「以上所說,都已經完全刻印在你最深層的意識之中,成為你生命的一部份,就好像呼吸、眨眼一樣自然。清醒之後,你不會記得任何指示,但一定會嚴格遵守及執行。」現在我會倒數三聲,當你聽到我打響指頭就會回復清醒。你不會記得催眠中的任何對話,但你會清楚知道被我催眠了,只是過程卻完全沒有記憶。「三…二…一!醒!」隨著一下響指,李安兒迅速回復了神志。

幾乎是一甦醒,她就好像獵豹般彈起,急徨的問:「你對我做了什麼?」王國雄故作意無其事的回答:「沒有什麼,我只是讓你輕鬆一下而已。」「你真的把我催眠了?」李安兒大叫,高昂的聲音難掩內心的激盪。

王國雄不置可否,難得瀟灑地聳肩。

李安兒急忙檢查衣服,雖然發現衣衫仍然齊整,但卻無法令她心安。「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王國雄無稜兩可的說道:「只是問你數個問題,然後確保你不會告訴別人,小菜一碟。」「你…卑鄙小人…想不到你連最好朋友的未婚妻也不放過。」李安兒戟指怒罵。

她越激動,王國雄就越顯得不在乎,攤攤手,狀甚可惡的道:「我可沒有對你做什麼啊…至少現在沒有。不過將來就…嘿!要看你的表現了。」李安兒既急且怒,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她最害怕的是王國雄會偷偷的在自己身上下些污穢的暗示,讓她變成奴隸。正當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不經望的與王國雄對望了一眼,頓覺神思迷茫,彷彿所有的氣力都被那雙漆黑的眼珠所吸走了,整個人空空蕩蕩的,不知身在何方。直到王國雄微笑著把視線移過一旁,她才回復知覺。

「嗚!」淚在眼眶中打轉。她知道自己完了,被這個可惡的男人催眠了。現在雖然他沒有做什麼,但以他好色如命的性格,難保有一天他會…「放心!我沒有對你做什麼。雖然我的確很想對你做些什麼…但正如你所說,你是我最好朋友的未婚妻。在道義上,我不能染指你…但當然,大家都很清楚,我的道德底線非常薄弱,所以別妄想去試探我的底線,也別做多餘的事、說多餘的話。否則…如此動人的美女律師,我可不介意收入房中啊!哈哈哈!」王國雄得意的大笑是何等的刺耳,李安兒意圖反駁,但腦海又一片空白,只能目送他離開會議室。

李安兒畢竟是見慣大場面,一旦煩擾她心神的人物離去,很快就鎮定下來,抹乾眼淚,收拾好所有文件,拿回手袋離去。她必須找個地方,好好思考一下如何擺脫王國雄的控制,一想到可能有天會被他的胖軀壓在身上,她就不由得由心底悸動出來。

她快步的走到停車場,抖著手想用鑰匙打開車門。但突然從後傳來一股大力,把她狠狠的箍著,用力的把她拖向暗處。

她原以為是王國雄回來侵犯自己,大驚之下完全不懂反應。但頸上及手上傳來的感覺告訴她那是一條佈滿結實肌肉的男人手臂,與王國雄只有肥肉的手完全不同,她才開始醒覺是遇上歹人了。這時她反而懂得反抗,又拉又扯又叫,意圖擺脫來人的掌握。她的反抗激怒了那人,鐵臂收緊,她頓時呼吸困難,張大口想要驚叫求援,卻給一記劈在頸側的重擊,奪去她的抵抗力量。

她昏昏沉沉的跌在地上,然後感到有人跨到自己面前,雙手扯開她的上身。

上身的清涼,令她稍為清醒了一點,勉強嘗試阻止來人侵犯,但雙手無力的伸出去,又給按回地上。

就在她絕望之時,卻聽到一聲大喝:「停手!你在做什麼?」那聲音她非常熟悉,刺激起她的求生意志,不知哪裡傳來一股氣力,令她能大叫:「救命啊!」迷糊中,她彷彿聽到有人怒吼,還有人冷哼道:「她是我的!什麼人也不能碰!」聽到這句說話,她芳心不由得一陣輕跳,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終於,她能睜開眼睛了,卻看到奇異一幕!不知為何折返的王國雄正站在他身前,右手平舉,五指不斷的蠕動,口中唸唸有詞;而他對面站著一個衣衫襤褸,滿面鬍子的壯漢。壯漢神情迷亂,身體左搖右擺,眼睛似開還閉,像是快要睡著,又像是在抵抗睡魔。

「睡!」王國雄又是一聲大喝!壯漢竟然應聲而倒,躺在地上發出鼾聲如雷。

李安兒幾乎不信自己所見,她早就「知道」王國雄的催眠術極其厲害,卻想不到他幾乎是一個照面,就會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控制於股掌之中。回過神來,她才有時間審視自己,一低頭就看到裸露出來的大片迷人酥胸。

「不!」先是催眠,復被侵犯,繞是李安兒再堅強也終於崩潰。她抱著頭,不斷的在發狂痛哭,發洩著這天所受的冤屈。

「沒有事了!別哭。我不會讓任何人侵犯你的。你只屬於我一個,沒有人可以碰你!」絮絮的安慰聲及寬大的懷抱不能撫平她的傷痛,反而令她越哭越厲害。

「看著我的眼睛!」突如其來的命令讓她止住了哭聲,她立刻收淚抬頭,迎上了黑洞般的雙瞳,然後她感到意識飛快地被吸走,知覺盡失,沉沉地睡去。

當李安兒再醒來時,身處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躺在一張很大很溫暖的睡床上。她的第一個反應是查看自己的衣服,發覺已給換上一件寬大的睡衣,而那件被扯破的上衣,正安靜地放在她身旁的一個小几上。

她很清楚是何人為自己換的,面上微紅。而這個人現在正坐在她對面。

「我家沒有女裝的衣服,要屈就你穿我的了。」說話的,當然是王國雄,而這裡應該是他的家。

李安兒有點不知如何面對這個男人,明明他用卑鄙的手法控制了自己,但偏偏他又保持了自己的清白。只是不知道這清白還可以保持多久…一想到這裡,她耳邊又彷彿響起他的怒吼聲:「她是我的!什麼人也不能碰!」一想到這句話,她就感到面紅耳熱。

李安兒不說話,王國雄也沉默,兩個人就這樣的對峙著。

直到其中一方開口…「那個人…你把他怎樣了?」李安兒低著頭問。

「哼!這種垃圾…」王國雄裝作極度鄙視的道。

「你…你不是把他殺了吧?」「那種人值得我弄污雙手?我只是讓他稍微改變了一點思想而已…」「即是…」李安兒難掩好奇心,抬頭問。

「也沒有什麼,我只是改變了他的性取向,然後命令他去一家最多『同志』的酒吧覓食…讓他也感受一下被人侵犯的痛苦。」說到這裡,王國雄得意地笑了起來。

「你這人…真缺德。」李安兒也給他逗得掩嘴而笑。

「哼!膽敢碰你,就連我也未曾…嘿!我不讓他去跳樓已經是很仁慈的了。」王國雄拚命裝出一副冷狠的模樣道,暗地裡卻是在極力的忍笑。那強暴者是個小幫派份子,被他收買了,二人合演一場好戲,既是為了「英雄救美」,更重要的是讓李安兒深信,他的催眠能力是沒有人能抵擋的。他知道經此一役後,李安兒非常沒有辦法抗拒他,甚至會生出一種愛恨難分的複雜感覺。

女人,一旦對男人有複雜的想法,就很易被迷惑。這是王國雄縱橫欲場多年得出來的結論。

對話告一段落,一時之間兩個人都不知可以說些什麼,沉默再次在房內蔓延。

李安兒低頭看著自己身上的睡衣,手無意識地玩弄著最下面的一粒鈕扣,似是在想些什麼。

「別擔心…睡衣是你自己換的,我可沒有乘人之危。」王國雄突然的說。假的!他怎會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在換衣的過程中,他已經把李安兒美麗的身體玩了個痛快,還做了些必要的「處理」。

「你到底想怎樣?」李安兒終於鼓氣勇氣問,抬起頭和他對視。

「嘿!」王國雄又一聲是討人厭的冷笑。「那要問你自己了。」李安兒用力的抓著衣領,聲音中的不安難以掩飾:「我?我已經被你…那還到我說話?」「如果你真的不願意從我,我絕不會勉強,你現在就可以離開,我會讓司機送你回家。」李安兒看著他一臉自信的笑容,越發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我不明白,來到這個地步,我有選擇的權利嗎?即使我現在不願意,但假如你反口的話…我還不是…」「我王國雄雖然最喜歡用催眠術玩弄女性,但對你是不一樣的。因為我根本不需要。」聽到這句說話,李安兒鄙視地白了大胖子一眼,充滿怨念的眼神帶著異樣的風情。

王國雄沒有理會她眼神中的鄙視意味,自顧自的道:「所以問題只剩下一個,你會離開嗎?」李安兒對這問題大感愕然:「為什麼不?我…」「來到這地步,你還想口是心非嗎?」王國雄斷然截斷她的說話。「在我催眠你的過程中,己見摸清楚你的最黑暗一面。你喜歡談論催眠,但又害怕被催眠,對催眠的接受程度卻又很高,甚至是我催眠過的美女之中最高的。幾乎是我一動用催眠術你就被控制,就彷彿你等待了這一天很久一樣。」「這當然不是,只是你的催眠太厲害…」「那我來問你,平日寫那些色色的小說,你有沒有很興奮?」面對這敏感的話題,李安兒選擇不回答,因為她感到無法在這個男人的注視下說謊。

「還有,看催眠影片時,你興奮之餘,有沒有幻想自已是其中的一份子?你幻想時要成為哪個角色?催眠的還是被催眠的?」在李安兒腦海中立即浮現了這樣的一幅畫面:她無力的抬頭,凝視那不斷左右晃動的舵表。

「更重要的一點是,為什麼你第一個男人會是大學教授?因為他英俊有才華?

不是,因為他是你認識的人中,最權威最有權力的男人。你一定無法拒絕他的命令吧?「李安兒回憶起那天晚上,他對著她說:「我要你,你是我的…」然後雙雙倒在床上。

「那次的經歷一定很刺激、很難忘。和他性交的快感,一定是你以後也找不到的。」迷茫的李安兒竟然在不知不覺間點頭承認。

王國雄來到她面前,輕輕的托起她尖尖的下巴,深深的望進她迷亂的雙瞳中。

「承認吧!你一直在等待著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無比的強大,操縱你、玩弄你、調教你,把你內心最陰暗、最恐懼的一面發掘出來。你不是無力抗拒而是不想抗拒,在被控制中得到無比的快感。」你平日的幹練、堅強都是強裝出來的,真正的你無比軟弱,就好像雞蛋殼一樣,一敲即破。你害怕被催眠,就是因為你很清楚自己很想被催眠,所以一被催眠你就不可自拔。「你離開教授,根本不是因為他有太太,而是他未夠強大,滿足不到你的被控制慾望。而現在,那個強大到可以完全控制你的男人出現了,他是誰?」李安兒完全沉醉於王國雄的眼神中,已分不清他說的到底是自己真心所想,還是對方強塞進自己腦中。當她在迷茫中當聽到清晰的問題時,竟然不假思索的衝口而出:「是你。」答案出口,她非但沒就感到後悔,反而無比的輕鬆,彷彿放下了什麼重擔似的。

「所以,我再問你一次?你還會拒絕我嗎?」「…不會。」李安兒猶豫再三,還是宣告投降,徹底的墮落於王國雄的控制之下。

「來!向主人獻出你的身體吧!」在主人的命令下,李安兒就好像發情的蟒蛇般,用身體纏上了男人的雄壯的胖軀。同時間,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被王國雄用蠻力扯破,布帛撕裂的聲音令二人都更感積奮。當男人的炙熱的大手撫上她同樣熾熱的身體上,她竟然不顧廉恥地發出忘形的歡呼,彷彿野獸在慾望得到滿足時所發出吼叫。

「向主人開放你身體的所有敏感點。」主人輕咬著她敏感的耳珠,發出另一道命令。命令一落,她身體的敏感度就不斷提升,整個人就好像被燃點了一樣。

尤其是當主人的舌尖把她最敏感的耳珠捲入口中含吮時,她竟然像被小小的高潮突襲,混身發軟,如非被主人有力的手抱著,只怕就會癱在床上。

主人的手口在她身上不住的游移愛撫,所過之處帶起道道刺激和快感,如閃電般衝擊其神經交叉點,讓她失控狂呼。主人的技巧純熟,舌頭和手指就好像安裝上高速馬達一樣,不斷的來回撥弄她的耳珠及雙乳,高速並且反覆的磨擦令她無比激動,身體極不自然地扭曲,既想逃避那足以令她發瘋的快感,但又不捨得那美妙的感覺離開。

所以,當主人的手指突然抽開的一剎那,她立即感到無比空虛,忍不住挺起豐滿的雙乳,乞求主人再度賜予快樂。但下一刻,她知道不需要了,因為主人的手已經扳開她雙腿,就在她仍未回過神來之前,已經一指點在她濕透的花心中。

「我不成了…要壞了…」無意義的呼叫從她口中爆發。

高頻率的手指震動,讓她感受到死去活來的滋味。本已經敏感寂寞的小紅珠,在主人高明的挑撥下,變得又大又漲,從中所傳來的已不是單純的快感或高潮,而是接連不斷的「爆炸」。手指的每一下動作,都像是要把她的身體每個細胞都扯開再重組,讓她經歷無數次的生死輪迴。

「別要…別要…」也不知她想阻止什麼,但從她反白的眼珠已大約可以知道,她已經快要沒頂了。

「死啦!我要死啦!」她高呼,然後是像原子彈般震撼的巨爆,她知道自己完了、失控了,靈魂散落,身體已不再是自己的。所謂「樂極忘形」就是說她現在這種狀態,快樂得完全失去神志。

王國雄很滿意,既是滿意自己的指技,更滿意重金購買回來的春藥。他方才趁著她睡著時塗上薄薄的一層在乳頭及陰道上,藥力發作之下,單是用一根手指就讓她敏感至崩潰。難怪賣藥給他的那個人千叮萬囑請他別用太多,否則會搞出人命。

李安兒不斷的深呼吸,享受「爆炸」餘韻,同時努力重組意識。到她稍稍平伏下來時,第一眼就是看到可惡又可愛的主人那胖爆了的圓臉,然後是聽到令她嬌羞無比的一句話:「手指就已經受不了,如果我插進來時,豈不…」更令李安兒羞愧得無法自拔的是她自己的回答:「請主人插我吧!不用顧慮我的感受。」天啊!城中最高傲的美女大狀,竟然會叫一個男人做主人,而且還開口叫人插她?這樣羞人的說話還是無比自然地出於她口中,傳出去也沒有任何人會相信。

但主人還是不太滿意。「不是我,是奴婢。在主人面前是沒有自我的。」她急急的點頭,連忙說:「是…是奴婢的錯。」「乖!把才才的說話再正確的說一次。」李安兒害羞得心兒狂跳,但還是順從地說:「請主人插奴婢吧!不用顧慮奴婢的感受。」說了這一會兒話,她又開始感到有點空虛了,特別是陰道深處,傳來像是蟻咬般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腰身,以減輕痕癢,那誘人的模樣,絕對是最荃抵抗的邀請。

不過這次主人卻沒有動,反而向美麗無比的女奴下命令:「過來,幫我脫下衣服。」這時,李安兒才發覺他身上的衣服尚算完整。她豪不猶豫的手腳並用,急急的爬到主人面前,正想用仍有點抖震的手解開主人的衣鈕,又聽到另一道指示:「不准你用手,用口來脫。」李安兒一呆,但旋即反應過來,伸長香脖,貝齒輕咬,舌尖用力,嘗試去解開主人襯衣最上的一顆鈕扣。只是口舌始終不及手指靈活,從主人身上傳來的男人氣息又令她情迷意亂,口舌就更笨拙了。偏生,那被撩起了的情火又在體內熊熊的燃起,而且越燒越旺!情急之下,她一發狠,竟然咬緊牙齦,用力一扯把鈕扣扯了下來。

她原有點怕主人會責怪她的魯莽,但他只是哈哈一笑,還輕輕的在她高翹的肉臀上拍了一下,以作鼓勵。她見主人沒有反對,也就不再猶豫,快速地把所有鈕扣咬掉,然後輕輕的扯開主人的上衣,露出一身的肥肉。

接下來的褲子,她出盡辦法才用口把長褲褪下了一半,但看到那條緊窄的三角褲時,仍不由得感到一陣無力。

但體內那空虛的感覺催促著她去努力,她出盡牙力,逐寸逐寸的把布往下扯,過程中那散發著熱氣的男性特徵不時擦過她的嘴臉,讓她既感尷尬,但又期待著接下必然會發生的事。

絕經辛苦,一切障礙都被她掃除,看著那昂首欲吐的巨蛇威武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竟然有種異樣的滿足感。一番折騰之下,她已是香汗淋漓,帶點喘氣,曲線玲瓏的身體透出一股誘人的桃紅色,充滿魅惑的感覺。

出奇地,好色的主人對著這樣的尤物卻沒有動。他不動不言,李安兒也就這樣的伏在床上,一雙明目難免掃過那醜惡的男根。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望著男人那部份,越看身體就越燥熱難耐。她接觸過的男人不多,不知道主人胯下之物算不算特別巨型,但已是她看過的最粗最壯最堅挺的一支,尤令她心跳的是,赤紅露突的龜頭部份,竟然特別粗圓,比較起肉棒的棒身要粗上不少,形相尤其兇猛。當她幻想被這樣粗重的龜頭,狠狠的插到花心時,竟然興奮得陰道收緊起來,忍不住要夾起雙腿,以抵受那羞人的感覺。

主人終於動了!他雙手先是輕輕撫上她動人的美臀,再把她溫柔的推倒,然後扳開那修長肉感的大腿,肉桿用力的向前一推,把她的玉洞深深的填滿了。

久待的充實感覺,讓李安兒從喉頭及心底發出混濁的一聲低吟,她竟然在造愛時感受到幸福感覺!不錯,幸福就是這種充實的感覺!主人的手指固然靈巧,但論充實及質感,絕比不上粗大的肉棒。更何況主人的動作是如此有力,每一下都撞正最敏感最難受的最深處,讓她靈魂飛躍舞動。肉棒的每一下推進,都更深入地破開那道小小的肉蓬,開發出泉湧快感的新天地,每一記抽插,都讓以為已到快感頂峰的她再上層樓,接近無限。

她突然有種感覺,彷彿以往的所謂造愛,都是假的、虛幻的,那些男人都只是在她的洞口徘徊,而沒有插進去。

否則為何這次的快感會來得這麼強烈,甚至更勝以往所有經歷加在一起?

「我是主人的,完全屬於主人的。幹我吧!用力的幹我吧!」交歡的快感把她最後一絲的羞恥心也沖走,她失控地喊出內心的慾望,享受著身心的被侵蝕。

與她的激烈相對,是主人的絕對冷靜內斂,他沒有隨著奴隸的激動而加把勁,就只是按著自己的節奏,一下一下的推進。

他就像最經驗老到的拳手,每一下重擊都是同速同力,恰到好處地掌控著局面,對手的所有還擊、抵抗都被瓦解,逐漸屈服於他的力量之下。

主人就是這樣展現他的權威,以身作則的表露話事的人是誰。於是主人的節奏成為了奴隸的節奏,她只能被牽著走,如馴服了的野馬般被策騎操縱,然後被逐步登上極樂的頂峰。

「啊!啊!啊…啊……」她已失去組織說話的能力,然後所有的感官又再爆裂開來!同是「爆炸」,但這次的「災情」較上次嚴重得多,只因上次的「威力」是一次性的,這次卻是連續的,一個接著一個,就好像陰道被埋下多顆重型核彈,連鎖引爆,每一下的爆炸又引來更廣泛的反應,引發出同樣激烈,同又截然不同的高潮感覺。又好像之前喝的是烈酒;這次喝的是濃烈的雞味酒,那種強猛後勁,足以令人失神。

李安兒什麼也不能做,她甚至連呻吟的能力都失去,就只懂得緊抱著身前的男人,不捨與他分離,四肢更如麻繩般盤旋在他身上,像是要藉這個動作,把那激烈的感覺深埋在身體內。也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有意志及力量,望向征服她的主人,迷戀地看著他那圓闊的面龐,內心卻是無比的平靜。

然後,她才發覺有點異樣。雙腳輕輕一夾,赫然感到那賜予她無上快感的地方竟然堅硬如初,沒有絲毫軟化的跡像。

就在她驚訝主人的持久的同時,一股大力自下身衝上來,她不由自主的被壓在床上,承受著更猛烈的衝擊。主人就好像變了另一個人似的,如巔似狂,原本的剛中帶柔化作了最粗暴的侵略,密集如雨的連環抽插瘋狂來襲,將她化成了粉末。

「噢!」「口胡!」兩聲毫無意義的吼叫在房內爆開,一番衝刺突擊之後,他倆靈慾一致,雙雙到達了高潮。

任何男人,在激烈的性愛之後也會感到疲累。更何況王國雄今次為的佈局花了無數的心力,特別是催眠的每步每句,也是極秏心力之事,所以雖然明知仍有工夫要花,他仍不免假寐片刻,爭取回神的時間。

當他醒過來時,美人兒已經不在身邊。他頓感驚惶,深恐那些催眠什麼的失去效力,到手的美人飛離掌心。幸好,當他抬起頭時,發現要找的人正倚窗而坐。

李安兒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什麼。她的衣服都已被王國雄大力撕破,這時穿的是他被咬去了所有鈕扣的襯衣。闊大的白衣輕輕蓋在她動人的身體之上,只有少許御寒的功能,並不能遮掩那誘人的曲線,反而有種若隱若現的美態,特別是午夜的月光從窗外透入,把白色的布料照得像是透明一樣,更在那渾圓結實的乳房上打上一層陰影,再照到伸直了的修長玉腿上,尤添數分美感。

誘惑與寧靜同時出現,美得讓人不想移開眼光。

王國雄沒有打擾她,就只是靜靜的望著這個和自己有合體之緣的女人,欣賞著她驚人的美。他還是第一次這樣深刻的去看一個女子,仔細研究她身體的每一寸。直到她也回望過來,那已經回復清明的眼性令王國雄沒來由的驚慌起來。

幸好,這份冷靜僅維持了不到一秒,就在四眼對望了一剎那,李安兒就受不住的紅臉低頭,王國雄也確定這個女人仍受自己影響。

王國雄也不穿衣,就這樣的赤條條、肉騰騰的走到李安兒的身旁,俯視這個俘虜。在這角度下,李安兒別有一番美態,一對形狀完美的玉球挾出了足有四寸長的深溝,所產生的可能是世上最誘人的陰影。沒有乳罩承托的乳球雖稍有下垂之姿,卻絕不影響自然美,反而凸出了沉重及份量。這雙乳房的美好,不在其圓大,而在其彈手,當王國雄首次搓上後感受至深,那種猶如高筋麵粉般的柔中有剛的勁道,令他明白什麼是「愛不釋手」。另一樣另他迷醉的是她的肌膚,並不像很多女子般一眛講求美白,而是相當健康的蜜色,而且色澤光潤,就好像真的塗上層蜜糖一樣。

王國雄雙手輕搭美人兒香肩,先在她面上親了一下,又於她耳邊誇張地吸了口氣,讚歎道:「真香!」看到她羞得一臉赤紅,就笑嘻嘻的問:「在想什麼?」直到現在,李安兒仍是不太敢直視這個得到她身心的男子,更何況他現在身無寸縷,胯下的巨蛇又隱約可見甦醒之像。所以她就只好紅著臉、低著頭,輕聲說:「沒什麼。」「一定是在想我了!」「哪有?」美人微嗔,聲帶嬌憨,惹得王國雄慾火再升,雙手自肩膊處掃落,慢慢的順著柔滑的肌膚,抹向最豐隆的地方,口中同時輕佻的說:「沒有!那一家是你未滿足了,讓主人再餵你一頓吧!」李安兒雙肩輕聳,似是抗拒,但一聽到主人二字,眼中就出現茫然之色,想起不久前的床上綺膩風光,不由得心兒卜卜的跳動,就這樣任由他雙手滑了下來。

她欲拒還迎的舉動更令王國雄心懷大暢,雙手用力,就想把她抱回床上再戰。

豈料,一陣煞風景的電話鈴聲就在這時傳出,破壞了濃濃的色慾氣氛。

一聽到電話聲,正情慾初動的李安兒稍為清醒過來,立即跑到床前,拿出手袋內的電話接聽。只見她輕膘了王國雄一眼,壓低聲音就走到房間的角落處。王國雄對是誰來電瞭然於胸,然而他並不著急,就只是雙手抱在胸前,冷眼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很快,李安兒就忽忽的收線。只見她猶豫了片刻,銀牙輕咬就按下了關機鍵,然後把電話隨手放過一旁,神情卻略過一絲黯然。方纔的電話正是男友打來,看她是否已經平安回家,她帶點敷衍的說自己正在家中用功地看文件,著他別擔心,然後就掛線。男友的細心體貼令她產生強烈的罪惡感,特別是她發現自從進入這家屋子開始,心中竟然沒有片刻勾起過男友的身影,甚至到醒後坐在窗旁時,她想的也是如何面對王國雄,還有悄悄的緬懷那無比的激情,完全忘記要向男友報平安。

她偷眼望向王國雄,發現他的神情笑非笑的,就更加慌亂了。她明白正身處一個兩難的局面,一方面眼前的這個男人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而她又無法抗拒;另一方面,她又如何面對快將成為他丈夫的心愛男子呢?

但王國雄並沒有給她思考的時間,逕自來到她面前,先是把她擁有懷中,然後低聲的命令:「和主人一起的時候,不可以想其他男人。」在他寬大懷中的李安兒,竟然感到莫名的安全和溫暖,只因有主人在,她就不用思考,只要服從就可以了。這種自然流露的自信及權威,是其他男人身上找不到,也正是她一直在追尋的支柱。正直理想的郭正龍本已經非常接近,但論霸氣卻還是差了王國雄一截。

不知不覺間,李安兒已經把兩個男人放在一個天枰上比較,而且還逐漸的傾向了那個給予她極大滿足的男人。

這究竟是她真心所需?還是因為王國雄的催眠控制?又抑或是性慾上的滿足超越了愛情?李安兒已經無法分辨。

李安兒的迷茫影響不了王國雄的行動,他雙手開始在她腰背間游移,胯下之物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硬,手與口的動作也越來越大膽。正當他想把魔手伸向酥胸時,一隻玉手卻輕輕的阻止了他。

「怎麼了?想反抗主人嗎?」王國雄佯怒道,心下卻是忐忑不安,他始終在害怕那些所謂催眠的效果會很快消失。

把頭深埋在他懷裡的李安兒,以低若蚊蠅的聲音,嬌怯無比地回答:「我不是…我」美女律師罕有的小女子姿態把王國雄的慾火熊熊的燃起,但他仍要維持著「主人式」的尊嚴:「我什麼我?你忘了主人是怎樣教你的嗎?」王國雄的說話令李安兒再度想起自己是如何被淫慾,是如何說出那些羞人的話。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對「奴婢」二字已經再沒有多大抗拒,只是在清醒的時候,仍對自居奴隸有種難於啟齒的害羞感覺。

「不…奴…奴婢不敢…」第一次在完全自願,百分百清醒的狀態下自稱為奴,令李安兒羞得面頰直如火燒,但同時身體深處卻傳來奇異的興奮感覺,彷彿只是一句說話,就已經燃起她旺盛的情火。

「我…不…奴婢不敢拒絕…嗯…主人…」最後兩個字的出口又令李安兒百感交雜。「奴婢只是…」「只是什麼?老實對主人說。」王國雄催促道。

「有點餓了。」李安兒委屈的道。

王國雄聞高言一征,旋即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才想起二人自離開公司之後,滴水未沾,說起來就連他也感到肚中空虛了。

李安兒聽到他的笑聲,嬌羞地白了他一眼,那充滿風情魅力的眼神,誘得他低下頭,以大嘴巴封著她嫣紅欲滴的雙唇。

李安兒還是第一次和王國雄接吻,錯愕之下呆了半晌,然後就被他的激烈所感染,放鬆身體任由他使壞。她心中暗歎,這個男人真的是個萬惡的魔鬼,行為完全不講道德情理,舉手投足更是邪異無比,特別是一對手,簡直像魔鬼的誘惑般令人無從抗拒,每當摸上自己的身體時,所帶來的暢美感覺,竟然令她身不由已的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隨著他的舌頭深入,手上的動作越來越粗暴,她的身體就越加軟熱,更漸被挑起慾火,就連肚餓的感覺也拋諸腦後,開始忘形地回應起,還把下身移向了王國雄那挺立的地方。

一再被挑逗的李安兒,全身都像是要噴出火來,深切期待著王國雄的又一次深入,那料他卻鬆開了手及口,放開她,然後笑嘻嘻地用房中的電話,吩咐傭人準備夜宵。

李安兒有點感動他的體貼,但對期待落空又不由得感到失落,那種強烈的空虛感甚至令她有衝動,想哀求他立即再寵自己一番。

偏偏王國雄又手多,在等候時一直不痛不癢地撫弄著李安兒一身迷人的曲線,流連最多的是她最敏感的耳珠。

他的挑情技巧何等高明,加上李安兒又早已動情,被他大手一碰就更是情思難禁,嬌喘如雨,俏目含火,一副任君採摘的樣子。

好在傭人的手腳快,食物很快就放至。王國雄識趣地沒有讓傭人內進,只著他們把食物放在門外,由他親自捧至房間。連同食物一起的還有一大包不知是什麼的東西。

「吃東西之前,先穿上這件衣服。」原來是套女裝衣服。

但李安兒更奇怪了,明明這時她最不需要的就是穿衣,為何王國雄會命人拿一套衣服過來。但她一打開包裝,就明白個中用意…那竟然是一套黑色的女傭服。

李安兒一拿上手就感到很難為情,還聽到王國雄那充滿得意味道的聲音:

「這就是你的制服,以後在這家屋子裡你只有兩個選擇,一是穿上我準備的女僕服裝、二是什麼也不穿。」身為主人,他的說話就是權威,所以李安兒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在王國雄的吩咐下,穿上了這件衣服。

衣服的確是為她「度身訂造」的,合身非常,但就是太合身了,幾乎是緊貼在她身上,緊迫出充滿爆炸性的曲線。

這還未止,衣服的設計更是極盡暴露的能事,胸前圍裙部份的領口,開得低無可低,露出一大片小麥色的胸口,偏生腰帶又勒得緊緊的,加上具承托力的胸墊,把原已堅挺的雙峰,托出更波濤洶湧的效果,乍看之下,她簡直像有三個頭一樣;背部也是一樣暴露,大露背的設計讓光滑的玉背毫無遮掩,就連股溝的最尖端也隱約可見。更令她難受的是那條短裙,她很懷疑這是否仍可以稱為裙子,長度僅到大腿最上方的部份,一雙長腿固然一覽無遺,就連玉股及下陰,也在走動時清晰可見。

「天呀!我以後都要穿這樣的衣服?」她忍不住走到房中豪華洗手間內,用連身鏡查看這一身的打扮,實在感到無地自容,羞得幾乎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李安兒明白,一旦穿上這身衣服,奴隸的身份也就確忍了。

她有股衝動,想脫下這身衣裳,指著王國雄的鼻子瘋狂數落一番,大聲的拒絕再成為他的玩物,然後不顧一切的奪門而出。但這可能嗎?她能抵抗他強大的催眠術術嗎?自己真的想走嗎?她細看鏡中的美人兒,雙頰生霞,嬌羞中又帶點桃李般的艷麗,在尷尬之中,還暗藏數分興奮,有種欲拒還迎的誘惑。是拒還是迎?直到這一刻,她仍然是搖擺不定。

「出來!喂主人吃飯。」無禮的命令偏帶著無上的權威。

李安兒一聽就不加思索地轉身,走回房內。在踏出洗手間的一剎那,她不由得苦笑,暗嘲自己天真,還想抗拒,事實早已證明,她根本欲拒無從。

從洗手間出來的一剎那,李安兒坦然地接受了奴隸的命運。

王國雄開始教導她如何當一個稱職的女奴:服待主人時要跪下來、說話要恭敬,聲音別太大、喂主人吃飯時要耐心等待,看主人嚥下了,才再遞上,但又要行動敏捷,別讓主人呆等,還要小心別讓食物變冷…李安兒就好像個初生的嬰兒一樣,接受新的身份,學習當一個稱職的女奴。

她一開始時還有點笨手笨腳,被王國雄借勢揩油時更會害羞得手軟起來。但她學得極快,慢慢地手勢也迅捷起來,適應了新工作、新身份。就連她也不知道,最後的微少自我,都在王國雄的調教訓練中,慢慢的消失…終於,二人都享受過豐盛的晚餐了,杯碟都被推過一旁。

李安兒給王國雄摟在懷中,坐在他粗壯的大腿上,一邊豐滿的乳房輕壓在男人厚實多肉的胸膛上。在微弱的燈光下,只見她眉目含春,身體微燙,豐乳輕輕的呼吸縮放著,鼻裡隱約傳來嬌喘聲,顯然已是情動,極待寵幸。王國雄感受到她身上散發的熱力和魅力,也是蠢蠢欲動。但他毫不心急,反而慢條斯理地輕托起美人兒的下巴,又一次深深的望眼她的瞳孔中,讓她迷醉於自己淫穢的眼神下,才輕輕的低下頭,第二次的吻上她豐潤的雙唇。他吻得極輕極細極柔,技巧地用自己的嘴唇及舌頭,一點一點的吸吮勾引出她的嫣紅舌尖。李安兒初初還有點抑壓,但在他技巧的吻啜之下,也身心投入起來,還反客為主的把舌尖伸進對手的口中,兩條舌頭你來我往,難捨難離。

來到這一步,王國雄也忘卻故作高深了,一手抓在那充滿彈力的豐乳之上,另一手托著那圓潤的肥臀,上下同時搓揉。即使在接吻中看不到李安兒的表情,但從她越加激烈的口舌反應,還有扭動如蛇的腰肢,都可看到她極為受用,還在渴望著更激烈的來臨。

不需再浪費時間,王國雄伸手解開了女僕服的前排衣鈕,這件特別設計的服裝就從中而分,露出圓挺的肉球,任由他搓圓按扁。終於他們因缺氧而唇分,但下身已急不及待的再連結在一起,也不返回床上,就這樣在椅上,女上男下的幹了起來。

這注定是一個無眠的夜晚,打破情慾的禁忌的男女忘我地瘋狂做愛,由椅子、書桌、地毯、床上、洗手間、露台…幾乎全個房間都留下他們激情的痕跡,一直到他們都體力秏盡,就連動一下指頭的氣力都失去了,雙雙的跌倒床上,不住的喘氣。

快樂到極點的李安兒把面部深埋在王國雄那對可比擬巨乳系女優的「乳房」中,呼吸著那獨有的男人氣味。她雙手環抱那胖胖的腰身,兩個身體密不可分,對方的心跳聲及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主人…」李安兒不太習慣這種稱呼。「奴…奴婢有個小小的請求,希望主人可以答應。」王國雄正想再來一炮,但忽聞美人有求,也就靜心下來細聽。「咦!原本作為奴隸就不應該有要求,但看在你服待主人還算用心,就說來聽聽。主人心情好說不定會答應你。」「謝主人…」李安兒沉默了半晌,彷彿不知如何啟齒。王國雄正想假意發怒催促,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主人……奴婢已經是你的人了…不過…我倆的關係可不可以保密,不讓任何人知道…」她把頭埋得更深,動作猶如鴕鳥,深恐不得主人接受,還惹他發怒。

王國雄細心思考起來。依他的計劃,控制李安兒之後,下一步就是要她拒婚,然後名正言順的當他的女人。但在造愛及控制的過程中,他的思想開始起變化,享受起這種主奴之間的關係,還有偷情的快感。特別是當他看到她關上電話時的一幕,那種偷偷摸摸的刺激,實在令他非常沉醉,所以他對李安兒是否需要離開郭正龍也有點拿不定主意。

王國雄的沉默讓李安兒誤會了,以為惹起他的妒忌與憤怒,急急抬首解釋:

「主人,奴婢不是不想從你,只是我怕阿龍他會接受不了…請主人給我多一些時間,讓我…」情急之下,她又忘了自稱奴婢,只是這次王國雄卻沒有急於糾正她。

「別急!主人又沒有說不准許…」王國雄看她急得眼淚滿眶,心下大樂,知道自己在美女律師心中已有不可動搖的地位,否則她不會如此驚慌失措。他大力的拍了她香臀一下,示意她冷靜下來,才慢條斯裡的繼續說:「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不過…」「不過什麼?」李安兒乍驚乍喜的問。

王國雄又再故作姿態的奸笑起來:「郭正龍真的如此值得你愛?如此令你緊張?」他的問題令李安兒又再著急起來:「不是…奴婢不是…請主人不要…」王國雄手指輕搖著她別急著說話,緩慢但沉重的問:「哪我命令你老實的回答?你最愛的是誰?是主人還是郭正龍?」李安兒平日聰敏的頭腦突然變得一片空白,不懂得回答這樣簡單的問題。論感情,當然是與郭正龍深厚,但論到快樂,究竟是和誰一起更快樂?和誰一起更滿足?她不知道,在主人的命令之下,她最終無力又蒼白的給出了最真實的答案:

「奴婢不知道。」王國雄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由於他的「命令」,所以李安兒的回答必定是老實的。即使她說最愛的是郭正龍,他也不會意外,無非是要多些調教時間而已。

但是「不知道」即表示兩個男人在她心目中難分軒輊,怎教他不喜出望外呢?

要知,這主僕的關係還是在這一晚才確立,但已經攻佔李安兒芳心一角,實在無法不讓他感歎催眠的強大威力。

「主人可以答應你的要求,但有一個條件。」本已絕望的李安兒因為這句話要生出了新的希望。「只要是主人的吩咐,奴婢一定會遵從。」「主人要你全心全意的當一個最服從的奴隸,從此一心一意,絕不違抗主人的半分命令。」王國雄加重語氣的下令,他要趁這次的機會,把李安兒最後的反抗意志清彌。

「是!奴婢遵命。」她突然伸直了腰板,莊重無比的答應,就好像接到上級命令的軍官,就差沒有敬軍禮而已。

「看著我的眼睛!」幾乎與王國雄的命令同步,她毫不猶豫的深深望進那雙深邃如星海的雙瞳之中,無比的著迷。

「跟著我,一字一句的說。」「是。」她的回答越來越清晰響亮。

「我,李安兒在此至誠起誓。」成為主人王國雄最忠實的奴隸,從此不離不棄至死不渝,絕不會有任何違背。「為主人的奴隸是我一生最渴望也最快樂的事,那是我的使命、意義和終身目標。」我只會對主人奉獻身心,視他為我的唯一、真理和主宰。「從今以後再也沒有李安兒,只有奴隸…」李安兒虔誠地一字一句跟著說,雙眼充滿異樣的神采。她這時的模樣像極了狂熱的信徒,只是她的神祇卻是眼前的這個大胖子。

王國雄鬆開對她的控制,作最後的思想調整。

「你是誰?」「主人的奴隸。」「主人是誰?」「主人是你。」「我是誰?」「主人。」「主宰你的是誰?」「主人。」「操控你的是誰?」「主人。」「征服你身體及心靈的是誰?」「主人。」「賜予你快樂的是誰?」「主人。」「可以懲罰你的是誰?」「主人。」「誰不可違抗?」「主人。」「如果主人的命令違反你的意願呢?」「遵從。」「為什麼?」「奴婢是沒有意願的,主人的意願即是奴婢的意願。」「如果主人的命令是錯誤的呢?」「主人是不會錯誤的,主人是奴婢絕對的唯一,最崇高的真理。」「主人命令你離開郭正龍呢?」「是。奴婢只屬於主人一個。」王國雄滿意了,他知道一個最美艷也最服從的女奴已經誕生。

「答得好,我恩准你親吻主人。」女奴狂喜,低頭輕輕吻在主人的龜頭上。

然後是這天晚上最後、也是最激烈的一次造愛,這是征服者與被征服者最親密的一次交歡。

六個月後。

李安兒穿上婚紗,踏上神聖的祭壇。她等這天很久了,因為從今此她就是別人的妻子了。透過頭上的薄紗,她先是看到身旁興奮莫明的新郎-仍然高大英俊,陽光味十足的郭正龍,然後目光落到身旁的伴郎之上-身穿禮服仍然難掩胖軀的王國雄。她感到很興奮,因為最愛的男人已站在面前,等待著迎娶自己。

婚宴在王國雄旗下的豪華酒店中舉行,一切酒水及菜餚由他一手全包。郭正龍雖然再三推辭,但在胖子的三寸不爛之舌加上李安兒的出奇答應之下,他最後還是接受了這份貴重的賀禮。

胖子既出錢又出力,整天晚上滿場飛的招呼賓客,就好像主人家一樣。

酒過三旬,一對新人終於走進了酒店一早準備的蜜月套房。勞累了一整天的郭正龍在浴室走出來時,赫然發現新婚的妻子重新穿上了純白的婚紗!

「怎麼了?還不捨得脫下嗎?」郭正龍笑問,李安兒只是笑而不語。

「安兒,我的太太,你這樣穿真美。」他讚歎道。是的,這樣的李安兒很美,露肩的婚紗式樣恰到好處地展露出她驕人的身段,在通花厘士下的洶湧肉球若隱若現,散發著無比的吸引力。

李安兒似是對他的讚美無動於衷,笑著拿出兩杯早已經準備好的香檳。

「合巹交杯?好啊!我等這一刻很久了。」郭正龍開心地拿起李安兒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不知是喝得太多,還是真的太累,郭正龍感到頭很昏。雖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但回復體力也很重要,他決定先合一合眼,然後才洞房。

「安兒,你先洗澡,我睡一睡,很快就…」他倦極倒下,然後發出了沉重的鼻鼾聲。

李安兒細心地確認這個男人真的睡著了,才關上房門,來到大廳。她終於等到了這一刻,等到了真正的婚禮來臨。

開門的聲音傳來,她不假思索的在門旁跪下來,迎接真正的新郎駕臨。門打開,站著的是個手拿匙卡,身穿禮服的大胖子。

「起來吧!」胖子下令,她恭敬的站了起來,盈盈的來到主人-亦即是王國雄的旁邊,挽著他充滿肉感的臂膀。

「開始行禮!」王國雄的說話令李安兒笑臉如花,她等這一刻實在太久太久了。

身兼新郎及主禮人的王國雄,大聲地宣告:「在完成儀式之前,主人在職責上要提醒你:這次締結的主僕契約是莊嚴而有約束力的,是女奴的自願終身臣服,不容他人介入。因此,儀式雖然沒有世俗或宗教儀式,但你自願表示終身受控制,並為此簽名為證後,便成為最終實的奴隸。李安兒,你明白嗎?」「明白。」幸福的眼淚不能自控地從她的美目中流出。

「李安兒,你是否願意成為王國雄最忠實的妻子奴隸?從此敬愛他、臣服他?並終生不渝?」王國雄問。

「我願意。」李安兒哽咽著回答。

「王國雄,你是否願意成為李安兒最強大的丈夫主人?玩弄她?控制她?」這次輪到李安兒問。

「我願意。」王國雄也笑著回答,然後他鄭重宣佈:「王國雄、李安兒,從今以後你倆就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主人和奴隸。禮成。」王國雄揭開妻子的面紗,印上了她豐潤的紅唇。

「婚禮完成了,你快樂嗎?」王國雄問,同時已經開始著手解開婚紗的拉煉。

「當然,能成為主人的新娘及奴隸,是奴婢一生最開心的事。」李安兒一臉幸福的笑容,燦爛更勝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