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廳小姐的絲襪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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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酷愛女性絲襪,戀襪時間有近20餘栽,對於女性的絲襪美腳從心底有一種說不清的愛惜,時常在網上流覽MM的絲襪圖片及小說,不瞞你說,現已下載圖片一萬多張,其中以日本的絲襪美腳圖片為佳,看著MM們不同造型、風情萬種的絲襪腳,心裡伏想連篇,幻想著有一天與其共享「愛襪」之經歷。

記得在99年4月份的某一天,一個在湖北工作的北京朋友回京辦事,上午給我一個電話,約我中午一同用餐,老朋友多日不見,自然不好推遲,也管不了公司的業務情況了,便相約一同來到海澱萬壽路一家烤肉館,並約了另一位好朋友一同來,我們三人喝了一瓶酒,用完餐後不知不覺來到了附近一家歌廳門前,有些酒力的原因,三人走上了二層歌廳,因我們後來的一為朋友在城管工作,當時身穿城管制服,所以老闆娘親自出面接待,當時正是中午1點多中,歌廳人很少,老闆娘將我們三人安排到最裡面的一間比較背靜的包房,城管的朋友因下午還要上班,所以就走了。

我對老闆娘說「找二位漂亮的小姐來配我們」,一會兒功夫,二位身材高挑,身穿紅色繡花旗袍的小姐進了門,並輕輕的將門關上,分別坐到了我們中間。

這時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坐到我身邊的小姐,身材很苗條,潔白纖細的胳膊,在往下一看,心中不禁暗自高興,修長的雙腿上穿著一雙肉色加厚連褲襪,腳穿一雙黑色高跟鞋,越發顯得楚楚動人。這是朋友已經與配他的小姐交談起來,我也不管那末多了,摟著小姐問她是那的人,小姐細聲細語的答到吉林人,名字叫劉麗,19歲,到京有半年了,主要原因是男朋友在京做手機買賣賠了錢,所以她不得以做起了歌廳小姐。

我們一同喝酒,並唱了幾首歌,漸漸的彼此熟悉起來,沒有了陌生感,彼此間就無話不談了,她稱我為「吳哥」,我則叫她「小麗」,在彼此聊天中,她不時主動地往我的懷裡靠,我見時機成熟了,就對她說:「小麗,你靠的我累了,我的脖子不舒服,你躺在沙發上來吧,幫我按摸一下」。

她到未往別處想,就很自然的脫下了一雙高跟鞋,拉了拉腿上的旗袍,雙腿靠緊躺在了沙發上。躺好後,主動用她那柔軟的小手開始在我的肩上、背上、手指上按摸起來。說句心裡話,她的按摸技術真一般,但我的兩眼確始終停在她的絲襪雙腳上,我說:「感謝你高超的技巧,這會感覺好多了」。她很關心的對我說:「吳哥,您今後不要喝那末多酒了,對身體沒什麼好處的」。我感激的看著她說:「小麗,來將你的雙腿放在的的懷裡,我也為你放鬆一下,看看我的手藝如何?」,這時,我偷眼看到我的那位朋友已經手不老實的與陪他的那位小姐摟在了一起。

小麗有些害羞的說:「不合適吧,我可不敢讓客人為我服務的」。我也不管了,就將她的雙腿移過來摟在的懷裡。這時我的心跳的很厲害,雙手撫摸著絲襪下的修長美腿,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真比喝了蜜還甜。當我的手順著雙腿撫摸到雙腳時,她樂了起來,說她天生最怕癢了,我說:「我會輕輕的愛撫的,決不會讓你有一點不適的感覺」。一會,她也就老實了,任我的雙手在絲襪腿上來回游動。

我提出讓我吻一下她的雙足,開始時她不同意,我問她你穿多大的鞋子,她說37號,我說看你的腳可沒有那末大呀,我感覺也就35號,她說看不出吳哥的眼力真準,一下就看出了我實際的腳碼,她接著說:「我為什麼要穿大一些的鞋子呢?主要是很多客人都想您一樣到這來將錢放到我的鞋裡,而且脫起來也很方便,腳一繃就從鞋裡出來了。」

在小麗向我敘說時,我已將她的一雙絲襪美腳放到了我的臉上,她也非常主動的繃緊絲襪腳尖,在我的臉上蹭著,我這時已經陶醉地閉上了眼睛,並將她的絲襪左腳大腳指移到了我的嘴裡,用舌尖輕添著,而她也很陶醉的閉上了雙眼,任我「蹂躪」著一雙美腳。我從大腳指開始吸添著,將五個美麗的絲襪腳指統統「掃蕩」了一便,又對腳背、腳心、腳掌的每一個細微地方吻個夠,她的腳一點異味都沒有,但可能是被我添濕的原因,她用右腳在左腳上蹭著,並用手將腳上有些亂的絲襪往上拽,然後在我面前抬起雙腳,腳面繃緊,腳尖繃直,向舞蹈演員繃腳尖一樣地晃著,我吃驚的問:「怎麼你的腳繃的如此的好看,這可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你是不練過?」她答到:「吳哥,您不知道吧?我在吉林老家上中學時,是校中學舞蹈隊的,當時我們學校舞蹈隊在全市比賽中連續兩年獲獎,所以我們要利用課餘時間到市文化館進行練功,我的繃腳技術就是這樣練成的。但經常排練舞蹈真的比較耽誤學習,所以畢業時參加高考未能通過,只能走這步了。」

我說:「小麗,你還年輕,不要自抱自棄,應該好好將功課複習好,或參加一個高考複習班,來年繼續考,在北京等大城市只有具有一定學歷在能有發展。」

她只是默默地說:「吳哥,您真好,以前我接待的客人從來沒有這樣教育開導過我。」

我們又一起唱了會歌,抽根煙後我看都下午3點多了,而且這會客人也多了起來,各個包房中傳出鬼哭狼嚎的叫聲,我就準備與朋友離去。

臨別時,我給了小麗500元小費,她也沒拒絕,這時她向我索要名片,我就給了她,她將自己的手機號寫在紙上交給我,神情的對我說:「吳哥,很高興與您相識,希望您常來看我。」我不知她對我的失態怎樣看的。

一個月後,我與其他朋友又去了一次,那次我還是點的劉麗,她見了我很高興,我們又重複了第一次的全過程,只是在結賬時她說前幾天從歌廳拿了一箱方便面回宿舍,還沒有給錢呢,吳哥替我交了吧,我答應了。

後來一天她打我手機,告知後天就要回老家了,主要父親得了急病,如果還能到北京來一定會與我聯繫。我有些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