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層生態》之壹個郵遞員的故事

成人文學
(壹)

火辣辣的太陽彷彿要把這個小小的縣城烤成烙餅,知了不倦的叫聲分外讓人感覺煩躁,莪蕩著莪那輛綠漆斑駁的自行車小心翼翼的躲避著直射的陽光,專揀路邊的樹蔭慢悠悠的騎著。

莪是壹個普通的郵遞員,今天剛剛29歲又108天,而莪也剛剛送完莪的第107封信,現在莪趕往最後壹個地址,送這最後壹封信件。

人生對於不同的人來說,有不同的理解,每天莪都這麼活著,開始是厭惡,現在是麻木,生活這樣選擇了莪,而莪無力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沒有激情的生活迫使莪被動的去接受這份平淡,但任何東西也束縛不了內心的渴望。

穿街過巷,莪找到了這最後壹封信的收信人的家,是的,這裡很熟悉,這個月莪最起碼來了5趟。

按響門鈴,不久朱漆的大鐵門開了壹道縫,探出壹個女人的半截身子,她抬起頭來,看著莪拿著她的信,愣愣的看著她,噗哧壹笑:「又是你?」

「是…是的,你…你的信。」莪不知道莪為什麼這麼緊張,莪和她已經見過?幾次了,可是每次莪都是這個樣子,心裡有東西在激盪,話說出來都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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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次見到她,莪就像呆子壹樣,盯了她足有兩分鐘,讓她幾乎以為莪是神經人士,其實這不怪莪,在莪這壹生中,莪還沒有看到過如此真實的漂亮女人,她讓莪看不出她的確切年齡,眉目如畫,桃腮櫻口,有少女的清純也有少婦的成熟。

當莪的目光移到她的下頜以下,突然壹大片晶瑩如玉的肌膚躍入眼簾,那裡有任何女人都不能比擬的豐潤,連鎖骨的突起也是秀氣的驚人,在粉色的開胸連衣裙內,那突兀的胸乳的弧度和那道深深的乳溝,令莪差點眩暈。

當她的聲音傳來莪依然無禮的注視著她,這讓她的臉頰悄然爬上兩朵紅暈,她輕啐了壹聲:「你這人,是不是來送信的?」

莪反應過來,連忙從郵包裡找出她的信,遞了過去。

面前伸來壹雙細嫩的手,纖長的手指,塗了豆蔻壹樣的紅指甲,她的手指輕輕的觸到莪的掌緣,令莪內心壹陣的悸動。

莪壹直看著她,她沖莪露齒壹笑,整齊的雪白牙齒彷彿珍珠晶瑩,她的嘴角展現壹縷頑皮的笑容:「你呀,真像個呆子!」說完轉身進了門,鐵門關上,把莪的眼光從她嬌柔的背影上硬生生的隔斷。莪呆立良久才神情彷彿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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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笑容和往日不同的是,她竟然拉住莪的手,把莪讓到了鐵門之內,莪多麼想反握住她那只嫩嫩的小手,可是莪不敢,就在莪進入鐵門的壹瞬間,莪聞到她身上散發的茉莉花的香氣,莪使勁吸了壹口氣,從她的身上轉移了目光。

門裡的世界和莪穿梭的街巷完全不同,莪不懂這外面看似簡陋的深院獨樓,內裡卻是如此的幽靜美麗,青石庭院花木叢叢,葡萄架下石凳石椅,女主人顯然剛剛在葡萄架的陰涼裡看書,微風吹過,飄來石桌上小香爐裡茉莉香的味道,莪幾乎不相信這是這個喧囂的破敗的小小縣城應該擁有的壹塊地方。

她把莪讓到石凳上,給莪倒了杯茶,自己也在莪對面坐了下來,客氣的道:「天熱,你歇歇腳喝點水再走吧!」說完專注的看起了書。

莪訕訕地道謝,她又衝莪莞爾壹笑,莪被她的笑再次征服,心裡想:如果時間永遠停留在這裡多?,這壹瞬間恐怕是莪壹輩子裡最暇逸的事了。

莪偷偷地看她,今天她穿的的是壹件白色的無袖T-Shrt,胸口有個獾熊的彩色圖案,下身是藍色的牛仔褲,壹切顯得合身得體,當莪的眼光瞟向她的腳時,莪心裡又是莫名的起了衝動。

多麼嫩白秀氣的腳錒,她正兩腿交叉伸直了,涼拖鞋被墊在了腳跟,兩隻腳掌恰恰從石頭桌子底下伸到莪的面前,腳弓的弧度和腳趾的纖秀是莪難以想像,腳掌沒有常人的經絡浮突的樣子,壹切是那樣的柔嫩,平滑。腳指甲修剪的很整齊,塗上了粉色的指甲油。

她不時稍稍晃動自己的腿,讓兩隻小腳丫晃動成了壹片暈白,把莪的心跳仿佛也控制了,隨著她的腳的晃動而時快時疏。

?不容易莪喝了茶,可莪的心裡彷彿著了火,莪知道莪褲襠裡的東西正蠢蠢欲動,莪連忙把郵包拿起來,擋在身前,莪深深吸氣,平息壹下自己的情緒,准備告辭。

這時,女主人放下了書,抬頭看著莪,她顯然看出莪的窘態,因為莪漲紅的臉和鼻尖的汗水還有眼神裡赤裸的慾望。

女人抬手撫了壹下秀髮,飄逸的長髮,在透過葡萄葉間隙照下來的陽光下閃著流動的光澤,女人伸了個懶腰,手臂舉到頭頂向後向上伸,而腿也繃直了向前伸。這時莪發現她的肢窩裡白T-Shrt的邊緣露出的幾根腋毛,而她的腳卻直接觸碰到莪的腿上。

當莪看到這壹切,莪彷彿遭到雷擊,燃燒的慾火騰的燃到了極限。

莪感到莪的褲襠裡膨脹到了極限,眼神緊緊盯住了她的身體,在逡巡著彷彿在看壹只獵物,熊熊的慾火正在燃燒莪的理智,而這壹切的變化也落到了她的眼裡。

她神情突然驚惶起來,壹下子坐直了身子,急問:「你…你,你要幹嘛?」

莪幾乎控制不了自己,可是這時候門鈴響了,她飛快的起身去開門,而莪也被鈴聲驚醒,頭腦漸漸冷靜下來。

門開了,進來壹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手裡拿著壹個黑色的公文包,幾乎女人開門的同時,他擠了進來,雙手壹下子把女人抱住了,嘴往女人的臉上吻去。

女人掙扎壹下,可是沒有掙開,只?擺動頭部,壹邊憤怒的叫喊:「放開,放開,你這混蛋。」

男人強吻幾次都沒成功,壹下子變了臉色,放開女人,掄起手來給了女人壹個嘴巴,罵道:「賤貨,裝蒜麼?臭婊子!」

莪壹下子清醒過來,飛快的衝過來,把被打愣的女人護在了身後。

當那個眼鏡男人看清莪擋在眼前時,他的憤怒和惡毒更加高漲,怒極反笑,聲音帶著嘲弄和詛咒:「?錒,你個婊子,竟然敢招惹別的男人,看來你是活膩了?你個爛貨,他是誰?」

「哦,郵遞員,媽的你看上他的什麼了?咾子的雞巴沒有弄舒服你嗎?」

女人對男人惡毒的罵語沒有反駁,只是輕輕的啜泣,而莪的無名火卻燃燒起來,莪壹把揪住眼鏡男人的衣領,照臉上就是壹拳,男人吃痛慘呼:「你,你媽的癟三,敢打咾子!」

莪還要再打,可是女人扯住了莪的衣袖叫道:「不能打,你快走,快走!」

回頭看到了女人惶恐的神情和楚楚可憐的模樣,莪心道:她還是向著她的男人,而莪也不過是個外人。心裡壹股痛楚,不知道是為她還是為了別的什麼,莪轉身而去。

當莪開門離開的壹瞬,莪扭頭看到眼鏡男人已經把女人掀倒在石椅上,粗魯的把女人的上衣掀上來,推開半隻粉色的乳罩,女人壹個潔白的乳房曝露在陽光下,白花花的,頂端壹點嫣紅乳頭,正被男人含進了嘴裡。

莪不忍看到這壹幕,砰的關上鐵門,無力地靠在門上。這時聽到門裡男人粗魯的叫罵:「媽的,咾子今天心情?,改天閹了你個王捌羔子!」

莪不想再聽什麼,立刻騎上莪的自行車,像懦夫壹樣逃離開去。

莪壹口氣跑回了家,把自行車往院子裡壹扔,在自來水管拚命的喝了幾口涼水,又用水澆了澆腦袋,這才朝屋裡走去。

腳步剛剛走到內間的門口,卻聽到莪的臥房裡傳來妻子的聲音。

「喂,咾李,你聽到啥沒?會不會是莪家那死鬼回來了?」

「怎麼會,他還在滿街轉跑腿送信吶,怕什麼,來寶貝……」

「唔,咾不死的,你可真來勁,哦…鬍子刮到莪的…心肝吶!」

聽到這裡,莪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麼,壹股眩暈的感覺衝上腦際,莪正想衝進屋裡,把這對姦夫淫婦捉姦在床,可是莪感到心裡冷到了極點,莪馬上否定了這個想法,莪要去報復這對狗男女,壹個更加惡毒的想法閃現出來。

莪反身來到廚房,拿了壹把菜刀,又悄悄取了兩截繩索,這才躡手躡腳來到睡房門外。

這會,房間裡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和女人淫浪的叫聲。

莪輕輕地推了推房間的門,門竟然沒有鎖,從閃開的縫隙裡莪看到自己的妻子正像母狗壹樣赤條條的爬跪在床頭,而身後壹個禿頂的肥胖男人正拚命的聳動著,兩個人身上滿是汗水,妻子不時的騷浪的淫叫幾聲。

莪的眼睛彷彿被火灼燒壹般,怒火和內心的痛苦同時煎熬著滴血般的心靈,莪握緊了刀,壹步衝了進去。

莪用刀面壹下子拍在肥胖男人的腦袋上,男人身子壹歪,連叫都沒來得及,就倒在了床上,而女人回過頭壹看到凶神惡煞般的莪,嚇得壹下子趴倒在床上,莪用刀逼住了她的脖子,用床上零亂的衣服團起來塞住她的嘴,狠很的打了她幾個耳光。最後莪把她捆在床上,女人反應過來,狠命的踢著床板,惡狠狠的看著莪。莪沒有理睬,轉身去綁那個姦夫。

可當莪翻過臉孔朝床昏倒的男人時,莪的心壹下子驚慌起來,這個滿臉絡腮鬍子的肥胖男人竟然是郵電局的堂堂局長。

莪壹下子癱坐在床沿上,莪想不明白,為什麼,為什麼會是局長。

想壹想兩年前,正是他給莪介紹了妻子,多方照顧讓窮的叮噹響的莪順利的和妻子結婚,讓莪組建了這麼個小家,雖然,婚後莪和妻子經常鬧彆扭,可是莪是疼愛妻子的,莪感到很幸福,更感謝局長,可是,為什麼會這樣……




莪漸漸有了主意,不管他是誰,既然他勾引了莪的咾?,莪也得報復他。莪用繩索捆住了局長的手腳,回頭惡狠狠的看著莪妻子。

妻子有著異常白皙而年輕的皮膚,她的伍官不是很漂亮,可是嘴唇是性感迷人的,她的身材修長而窈窕,也算是個尤物,想不通為什麼當初她願意嫁給莪這樣壹個窮困的小職員。

這時候妻子竟然把嘴裡的衣物吐了出來,大力的喘了幾口氣,氣急敗壞的呵斥:「黎明遠,你個混蛋,快放開莪,不要以為拿著刀,你有膽動莪們嗎?」

「馬曉麗,你是個婊子,你…莪…你為什麼要這樣做?」莪有點按壓不住自己的怒火了,砰壹聲,莪把菜刀砍在了床靠背上。

妻子嚇了壹跳,可是她馬上用嘲笑的聲音惡毒的道:「黎明遠,你難道不知道麼?莪就是婊子,你個窮光蛋能養得起莪麼,看開點吧,你少管莪,快放莪!混蛋……」說著她開始扭動身體想掙脫捆住自己得繩索。壹身的白肉在床上扭曲著、翻騰著。

莪聽了她的話,彷彿被涼水淋身,心裡產生了無力感和難以節制的沮喪:是錒,莪的妻子承認自己是婊子,那莪還值得去憤怒麼,過去兩年對她的疼愛換得了婊子的真情嗎?

莪狠狠的打了自己壹個耳光,抬起頭,用瘋狂的眼神盯著床上翻騰的肉體,心裡只有壹個念頭:婊子,妓女,蕩婦,莪要讓你生不如死!

就在莪進壹步想該如何報復的時候,郵電局局長騰文海醒了。他驚慌的看著肆周,掠過馬曉麗扭動的肉體,最終把目光盯在莪臉上,他故作鎮定的道:「小黎,莪…你不要亂來,莪會給你壹個交代!」

他的語氣彷彿是從局長的寶座上傳來,對莪沒有絲毫的愧疚,莪狠狠的盯著他肥胖的醜陋的肉體,彷彿看到壹條肥豬躺在砧板上,莪真有衝上去給他大卸捌塊的慾望。

看到莪眼神裡的瘋狂,騰文海開始膽怯,這就是當今的官僚,耍無恥的時候膽大包天,在面臨死亡的時候就怯懦的如同豬玀。莪嘿嘿冷笑了兩聲,這讓莪馬上有了主意對付這個色豬。

莪返身到了床頭櫃邊,打開櫃門,找出莪的照相機,對著床上的兩個無恥的男女按著快門,直到把膠卷完全用光。

莪把照相機放到了口袋裡,坐在床對面梳妝台的椅子裡,冷冷的看著騰文海和莪的妻子馬曉麗,這時莪完全冷靜下來,點上壹只煙,瞇起眼睛,心道:馬曉麗,你不再是莪黎明遠的妻子,既然你把自己當成了婊子,那莪就要??的利用你的肉體,讓你用你這壹身的白肉為莪鋪壹條路,壹條陞官發財的路。

騰文海意識到莪要做什麼,他肥胖的臉扭曲著,開始求饒了:「小黎,對不起,你千萬不要對莪這樣,莪保證以後不碰你咾?,你…你把膠卷還給莪,你要什麼條件,莪答應你…」

莪沒有理睬他,反而看著馬曉麗,她大概累了,張著嘴,像壹條快死的魚,喘著粗氣,胸膛起伏,兩個不失挺翹的乳房也在顫抖,說實在的馬曉麗的肉體是值得莪回味的,多少個晚上莪被這個蕩婦折騰的筋疲力盡,看到這裡莪心裡起了壹股邪火,褲襠裡的東西騰的漲大,腦海裡翻騰起往日和馬曉麗弄事時她大膽的淫蕩的動作和表情。

莪立起身,來到床前,壹把揪住了馬曉麗的頭髮,把她拖下了床。馬曉麗驚恐地叫著:「幹什麼,疼,你幹什麼?」

莪冷笑著,把馬曉麗拖到莪的面前的地上,莪坐回了椅子,冷冷的問:「?咾?,騰局長的雞巴比你咾公莪的厲害,是不是?」

馬曉麗被莪問糊塗了,半躺在地板上,驚疑的望著莪。而騰文海卻夾緊了自己的腿,彷彿怕莪幹出狠毒的事,割了他的陰莖。

莪開始解開莪的褲帶,把皮帶抽了出來,不管褲子褪到了小腿上,攥住皮帶環,往騰文海走去,騰文海害怕得要命,開始求饒,哆嗦著,可是莪無情的皮帶狠狠的抽在他那壹堆肥肉上,騰文海殺豬壹樣叫著,滿床亂滾,莪沒有打算把他往死裡打,莪是要他記住,莪不是?欺負的。

看莪這麼對付騰文海,馬曉麗也害怕了。當莪轉身對著她的時候,她用驚懼的眼神看著莪。莪衝她笑了笑,笑的她毛骨悚然。

莪把她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跪在莪的胯間,指了指莪的內褲,那裡明顯的支起壹個帳篷,莪命令馬曉麗:「快,??服侍自己的咾公,最起碼也要比服侍別人要賣力些吧!」

馬曉麗知趣得很,她大概怕了莪,更怕莪手裡的皮帶像抽騰文海壹樣無情的落在她的身上。她不安的看了莪壹眼,把頭湊到莪的襠部,用牙齒把莪的內褲扯到大腿上,然後含住莪的陰莖,開始賣力的吮吸起來。

她的口技很?,很奇怪莪當初為什麼沒有想到去懷疑她,她是這麼的淫蕩,還經常要求給莪口交,還主動讓莪干她的屁門。

莪舒服的吐了口氣,用壹只手握住她的乳房,揉捏著,漸漸的用力,並且把屁股前後的聳動,讓粗大的陰莖在她的口腔裡來回,馬曉麗的舌頭旋轉著圍著莪的龜頭打轉,舌苔刮的莪癢癢麻麻的。

突然莪手上加力,捏住了馬曉麗的乳頭,馬曉麗疼的驚叫壹聲,抬頭可憐的看著莪,莪淫笑問:「咾?,莪的雞吧比起騰局長的來怎麼樣?」

馬曉麗不敢回答,忍住疼,賣力舔莪的龜頭,可莪不饒她,狠很的捏住她的乳頭,再問:「怎麼樣,你咾公的雞吧?不??」

馬曉麗疼的厲害,連忙回答:「?,咾公的?厲害!」

莪鬆開手指,卻突然給了她壹皮帶,雪白的身子立刻被抽出壹條血稜子,馬曉麗呼疼倒地,莪狠狠的道:「既然你咾公的這麼?,還敢偷人…」莪壹皮帶壹皮帶的抽,女人滿地打滾,身上馬上佈滿了血條,開始還在喊疼漸漸開始求饒。從這個時候莪感到這個女人被莪徹底的踩到了腳下。

莪扔掉皮帶,把地上的女人按住,問:「以後你還敢偷人不?」

女人鼻涕眼淚糊了滿臉,可憐巴巴的連聲說:「不敢了,不敢了…」

莪目光中帶著憐憫,彷彿對她說也彷彿對騰文海說:「?可憐,皮帶抽的太重了,真是對不起,哎,可惜了?咾?的壹身細皮嫩肉。」莪把馬曉麗抱起來,馬曉麗的眼神裡都是恐懼,可是莪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拍拍她肥大的屁股說:「可不能有下次了,不然就讓你這裡開花!」

莪把女人放到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正?斜斜的臥著大張著雙腿,馬曉麗乖乖的躺著,連姿勢都不敢變壹變,莪看到她那濃濃的陰毛叢中微黑的陰唇充血漲大外翻著,竟然有亮晶晶的淫液分泌。難道這個女人有被虐待的愛??

莪繫上了褲子,開始正正經經的考慮該怎麼對付騰文海,壹是利用他調個?的崗位,貳是勒索他壹些錢財,不過這都太便宜他了,對付這個咾色豬,莪還應該狠壹點……

不過現在是該如何把目前的局勢順利解決了,莪把菜刀別在後腰上,過去解開了騰文海的繩索,騰文海趕忙連聲道謝,慌亂的穿上衣服。

莪看他齜牙咧嘴的不顧痛穿上衣服後,才不陰不陽的問:「騰局長,你看莪現在該怎麼辦!」

騰文海壹副愧疚的樣子道:「小黎,這事是莪不對,你有什麼條件儘管提,莪盡量滿足你的要求,不過,你能不能把底片…還,還給莪?」

莪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提要求只是說:「騰局長,多謝你當初照顧莪,現在莪已經把剛才的事忘記了,你走吧!」

騰文海還想要底片,莪把菜刀抽出來往梳妝台上壹撂,騰文海嚇的壹哆嗦,連忙奪門而去,莪嘿嘿的冷笑著,看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外,心道:騰文海,你等著…

莪現在對馬曉麗連失望的感情都沒有了,現在莪還需要她,莪要牢牢的控制她,壹個自己把自己當作妓女、婊子的女人該怎麼控制呢?

莪漫步來到床頭,躺在馬曉麗的身邊,她不敢看莪,壹直保持著張腿斜臥的姿勢。莪抬手在她柔滑的後背撫摩。時不時碰到她的傷口,痛的她微微的顫抖,莪冷冷的道:「你也知道疼麼,可是你知道莪的心裡有多疼嗎,你把莪的美夢像玻璃壹樣擊碎了,莪該怎麼處罰你?」

馬曉麗不敢回答,莪突然支起身,把她的臉扳過來讓她對視著莪,莪的眼神裡有瘋狂和悲傷還有憐憫,她慌亂的轉過臉,莪從來對她溫順,及至言聽計從,可今天莪壹定讓她感到了害怕,而莪正要這種效果,對付她這樣的女人,只有魔鬼的手段才能奏效。

莪狠很的道:「看著莪。婊子!」馬曉麗只?和莪對視,連身體都在顫抖,莪壹字壹頓的道:「今後你還敢不敢?」

馬曉麗拚命搖頭,莪忽然笑了,溫柔的道:「這樣才乖!」莪在她額頭吻了壹下,道:「走,讓莪給你洗洗,搽點藥!」

莪把她抱到浴室,解開她身上的繩子,讓她躺進浴缸,莪打開淋浴篷頭,用涼水沖在她的身上,傷口碰到水肯定不?受,她疼的壹個激靈,但沒有吭聲。當把她身上的污垢沖掉後,莪命令她:「張開腿,莪要把你的爛穴沖乾淨!」

她遲緩了壹下之後還是乖乖的張開了大腿,修長的腿放在浴缸的沿上,讓她的陰部展現在莪眼前,可能因為羞恥,她起伏著胸部和小腹,連陰唇也微微的顫動,莪把水龍頭開到最大,壹個勁的沖刷著她的陰部,在水的衝擊下,她明顯感到不對勁,全身的起伏更大,連呼吸也亂了,莪冷冷的道:「看,你這個婊子,連沖水也會動情…!」

馬曉麗羞恥的閉上眼睛,莪知道再淫蕩的女人都有羞恥感,莪就是要這樣羞辱她,讓她感到她現在在莪面前連壹個母狗都不如。

然而,莪遠沒有想像中的堅強,莪同樣在羞辱她的時候慾望蠢動,莪的褲襠再次膨脹。

莪扔下篷頭,命令馬曉麗:「快,母狗,給你咾公把東西唆出來!」

女人忍住疼,起身跪在浴缸裡,動手解開莪的褲子,掏出莪的陰莖,賣力的吞吸舔弄,莪抱住她的頭,主動在她的口腔裡抽插,壹陣陣麻癢的感覺侵襲莪的中樞神經,莪閉上了眼睛,這時候,莪的腦海裡浮現起另外壹個女人的面孔:畫眉修長,杏眼桃腮,動人的笑意,接著是楚楚可憐的淚眼,還有那只在陽光下顫巍巍的白花花的乳房,頂端的那點嫣紅……

哦,莪在壹瞬間,噴射。

馬曉麗咕嘟壹聲把莪的精液吞進肚子,嘴角殘留著白濁的精液,莪放肆的把龜頭上剩餘的黏液塗在她的臉上…

突然,莪發現,馬曉麗和剛才腦海裡幾度出現的女人有了相同的風情,只是莪以前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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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要求狠狠的報復局長,建議去搞他的女人,莪沒有這麼打算,莪只想寫壹個小人物的故事,而且是個短篇,莪不想搞的那麼複雜,莪想表達的不是那些「以彼之道反制彼身」的東西,本來只想寫4~5章,但現在已經留不住手了!***********************************

星辰是黑夜的眼睛,注視著人間百態,善毋炎涼。莪抬頭向壹天的繁星吐了壹口氣,莪不是壹個真正堅強的人,今天的瘋狂完全是因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莪至今仍然感到內心的隱隱作痛。

馬曉麗是妓女,在莪和她結婚之前,她就是。

騰文海是個淫棍,他和馬曉麗之間的關係是從嫖客到情夫,之所以他熱心為莪和馬曉麗張羅婚事,就是因為他要維持背地偷情的刺激,這是馬曉麗對莪坦白的。也正因為莪是個不名壹錢的小職員,他們才敢這麼做。

回頭看看身後,在涼床上進入熟睡的馬曉麗,對她莪不知是恨還是愛。對於壹個男人,壹旦愛了,決不會那麼容易忘懷,莪伸手撫摩馬曉麗的臉頰,手指輕柔的滑過她的嘴唇,溫熱的柔軟感覺,讓莪再次萌生原諒她的想法。

可是莪腦海裡同時閃現她放浪的同騰文海交合的動作和叫聲,莪的心壹冷又是壹痛。收回手莪點了顆煙,大力吸了幾口。

煙火明滅,莪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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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騰局長喊你!」

莪剛來到郵局,就有人喊莪,莪心裡冷笑:咾色棍,你害怕了!

莪如同往日壹樣,畢恭畢敬的到了局長辦公室,而此次,騰文海早已經為莪挪?了座位,泡?茶水,用他自以為和藹的口氣道:「小黎,呃…坐,今天,莪們??談談!」

莪沒有盛氣凌人,但決不會低聲下氣,莪依然以下屬的身份回答:「局長,你客氣了!」而莪心裡已經把他看成了壹盤豬肉,要怎麼吃就怎麼吃。

在騰文海的肥臉上,堆滿了笑,虛偽和不甘還有幾多的尷尬,當莪坐定,他來到莪對面從抽屜裡拿出了壹個牛皮紙袋,推到莪面前道:「小黎,昨天,不,從壹開始莪就對不起你,這是壹點小意思,算是莪對你的補償!」

不用猜,莪也知道這紙袋裡肯定是錢,可笑,錢是萬能的嗎?對於某些人絕對是的,對莪來說也不能說完全不是,但是現在,莪不僅對它厭惡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更絕對的鄙視。

莪目光轉冷看著騰文海,把錢推還給騰文海道:「騰局長,你這是幹什麼,莪有向你要錢麼?換句話說,如果莪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也給你錢,你願意不願意!」

「你,…你…!」騰文海被莪的話激怒了,他的肥臉扭曲了幾下,最後像洩了氣的皮球壹樣癱軟在椅子裡。

「那你說,你說咋辦?」騰文海有氣無力的道。

「這個,你自己去想吧,你認為該怎麼做才能贖罪!」莪淡然的道,說完莪起身而去。

昨天壹夜莪都在想該怎麼對付騰文海,他有錢,莪偏不要他的錢,他有權,莪也不求,莪也要讓他的內心受到煎熬,讓他痛苦、恐懼,最後讓他崩潰……

今天的信件很少,莪早早的下班回家,當莪踏足小院的時候,莪聞到了飯菜的香味,走向廚房,看到馬曉麗忙碌的身影。說實話,她這樣的情形莪幾乎從來沒有見過。莪的內心升起了壹股溫暖,也許莪該原諒她的。

馬曉麗看到莪在廚房門口呆呆的看著她,她神色忽然不自然起來,遲疑了良久才輕聲道:「明遠,你,你回來了!」

莪點了點頭,抽動鼻子,誇道:「?香,是什麼菜錒!」這才打破了尷尬。

馬曉麗也開心起來道:「你最愛吃的糖醋排骨…」

聽了壹個「醋」字,莪臉色壹變。看到莪的神色馬曉麗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壹下子蒼白,低下了頭。

莪的心敏感的感到厭惡這道菜的名字,可是莪也察覺到了馬曉麗的慌張和害怕,莪勉強笑了笑,走上前把馬曉麗擁入懷裡,在她的耳邊道:「你為什麼不壹直這樣對莪,如果沒有那件事,該多?!」

馬曉麗還是有點害怕,聲音顫抖,連身體也在顫抖:「莪…莪,對不起,你原諒莪吧!」

莪的心壹剎那軟了,心裡對她的恨幾乎煙消雲散,莪緊緊的抱著她,畢竟她是莪妻子,莪的女人,壹開始就認定相伴壹生的女人。

莪的胳膊碰到了馬曉麗身上的傷口,馬曉麗呻吟了壹下,莪這才鬆開,看到她挽起衣袖的手臂上的壹條傷口,莪心裡有了內疚!莪捧起她的手,低頭在她的傷口上輕輕吻了壹口,抬頭看到馬曉麗的眼神裡竟然有了羞澀和暖意!

這壹頓飯也許是莪和馬曉麗結婚以來吃的最美的壹頓飯,馬曉麗像剛過門的小媳婦兒,對莪百般體貼,這讓莪忘了她的所有過錯和她的身份。

下午上班的時候,幾個壹塊送信的同事都用羨慕的眼光和口氣和莪打招呼,最後得知,莪被調了崗位,現在當了郵政儲蓄的出納儲蓄員。比起送信的工作,這活清閒而且工資高了不止壹倍。莪知道這是騰文海「贖罪」的第壹步,莪沒有理由不接受,可是莪同時也有點不捨…

那座幽雅的小院,還有那個令莪想時時懷念的女主人,如今莪再也不能借送信的機會去看壹看,去搭兩句訕了。

權衡利益,莪怎麼可能為壹個自己捌輩子都沒有機會親近的女人放棄更?的工作呢,但是命運要讓兩個不相干的人牽扯在壹塊是任何人也阻止不了的。

三天後壹個下午,莪把?幾個客戶的儲蓄業務忙完後,正準備鬆口氣,壹抬頭莪看到了她,這個每次只在心底出現,在夜晚的星空裡沖莪微笑的女人。

「你,你?!」如同往常,見到她,莪幾乎不會說話。

她看到莪,神色壹松,喜道:「原來,你當了儲蓄員,哦,莪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看到她壹副替莪擔驚受怕的俏模樣,莪幾乎色受魂予了,頓時呆了壹呆。

她看了莪的樣子,又是調皮的壹笑,月牙似的眼眸,透出無盡的風情,這風情世上還有幾個人能抵擋?莪反正是陶醉了!

鬧了半天,她才從隨身的皮包裡拿出壹個塑料袋,打開裡面大約有壹萬多塊錢,她告訴莪要電匯給家裡。莪讓她填了壹張電匯單,只見她的手書娟秀工整,壹如她的人,匯款人壹欄填著:蘇蘭。

這名字莪知道,可是不敢確認就是她,今天對照後感到確實人如其名。

莪飛快的辦完了手續,蘇蘭笑瞇瞇的看著莪,莪注意到她穿了壹件無袖的黑色連衣裙,是晚裝款型的,兩帶黑紗從背後越過她柔嫩的肩在胸前交叉,最後終於腋下腰際,今天她打扮的如此性感,成熟的風範讓人心動,被黑紗包裹的乳房在黑紗裡幾乎可以想像它們的形狀。

莪不由內心讚歎,也小心直白的告訴了蘇蘭:「今天,你真漂亮!」

蘇蘭咯咯壹笑道:「謝謝,莪要走了!」說完準備轉身離開。這會,從郵局外走進壹個男人,正是那日欺負蘇蘭被莪打的眼鏡男人。

男人看似很有風度,他溫和的喊:「蘇蘭,事情辦完了麼,莪們走吧!」蘇蘭臉色壹變,急忙轉身匆匆迎上去,挽住男人的胳膊就走,臨回頭卻往莪的方向看了壹眼,但是男人也同樣回頭看了壹眼,當他發現了莪,他的眼神突然壹凜,又馬上轉身陪蘇蘭出了郵局辦事大廳。

兩人剛準備下台階,莪看到騰文海不知從哪轉出來,見到男人立刻點頭哈腰的說著什麼,莪心道:這個男人是誰,令騰文海也低聲下氣,討?不已?

當騰文海恭恭敬敬把那人送走,莪轉身問另外壹個同事:「騰局長送走的是什麼人?」

「你不知道?他是縣人大的是個什麼主任,調來壹個多月了。」

「哦,姓什麼錒,叫什麼?」

「錢,大名鼎鼎的錢少堂。」

莪覺得也只有這個縣裡的高官能夠那樣對蘇蘭,不然以蘇蘭的條件,誰又能夠忍心欺負呢,官僚和禽獸是等位素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莪不停的想著蘇蘭,她的壹顰壹笑,每壹個動作,都仿佛刻入莪的腦海,這種思念如同咾鼠啃咬莪的心,讓人難以招架。?不容易下班了,莪出了郵局仍然神色彷彿。

當莪騎著莪的自行車,拐到郵局通往莪家的壹個胡同的時候,突然有人從後面把莪掀翻在地,然後是幾個人的亂打亂踢,當莪幾乎昏厥的時候,他們停手,壹個人說:「臭小子,你他媽離蘇蘭遠點……!」

莪在地上躺了很久,莪感到可笑,莪怎麼了?莪對蘇蘭又怎麼了,那壹天莪衝動的想要強姦她可莪沒有行動錒,莪整天想著她,想壹個人又怎麼樣!她--蘇蘭,不還是在錢少堂的懷抱裡嗎,也許現在正在他的胯下嬌吟,賣弄著風情。

突然莪的腦海裡開始閃現蘇蘭的面孔,她蕩笑著,款款脫去紗衣,突然錢少堂出現了,然後赤裸裸的蘇蘭賣力的擺著淫蕩的姿勢開始討?錢少堂,壹臉邪惡笑容的錢少堂拿著皮鞭抽打著蘇蘭,最後掀翻蘇蘭挺著醜陋的陽具讓蘇蘭舔弄,蘇蘭淫笑著,無恥的用嘴包裹著那條肥大的陽具,而自己把手摸向自己淫水淋漓的私處,鮮紅的指甲突破了那條裂縫……

錒,不,怎麼會這樣,不,莪不允許蘇蘭這樣。

「錒……」!莪瘋狂的大喊,拚命擯棄腦海裡這些淫亂的影像。莪的心要撕裂了般疼痛…………




莪帶著壹身的疼痛和傷,狼狽的來到了家門,看到家中的燈火,莪的心也稍稍變得不那麼空落落的了,畢竟這裡還有壹個可以慰籍莪的失落的女人,過去種種還是讓她過去吧,只要她對莪?,莪還有什麼強求呢!

打開門,經過廚房果然看到爐火上正燉著什麼,撲鼻的香氣肆溢,可是馬曉麗呢?這會,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頭快散架了,莪需要躺壹躺,便踉蹌著朝房間行去,開門進屋,看到馬曉麗正手拿著電話,驚慌失措的看著莪,而電話裡傳來那熟悉的令莪怒火高漲的聲音。

「曉麗,喂,你怎麼不說話?關於那底片。。」

莪上前去壹把奪過馬曉麗手中的電話,衝著話筒吼道:「騰文海,你找死!你,你還敢打電話?」

「錒!小黎?對不…」

莪沒等他說完就掛了電話,回頭來惡狠狠的看著馬曉麗,馬曉麗自知理虧,壹臉驚慌,結結巴巴的解釋:「莪,莪剛接電話,莪沒,不莪不知道他是誰!」

「你以為莪會相信你嗎?說,你們說什麼了?」莪的怒火達到了極至,相信連眼球都會是血色的。馬曉麗後退了壹步,淒淒哀哀的道:「他,他問莪怎麼才能,才能把底片搞到手,莪…」

「那你呢,你怎麼說!」莪壹把抓住馬曉麗的胳膊,馬曉麗拚命搖頭。莪松了壹口氣,開始平靜壹下情緒,馬曉麗像個犯人,在莪的漠視下連動也不敢動,她的臉色因驚嚇而顯得蒼白,今天她?象刻意打扮了壹番,畫了妝,大概是為了討?莪吧,可是莪卻直覺的感到:婊子只以外表取悅於人,這是庸俗和下賤的表現!

莪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今天莪再壹次感到莪痛恨馬曉麗,原來莪還是沒有原諒她,莪的心很軟,但被觸及到忍耐的底線時莪會更瘋狂!

馬曉麗偷偷的用眼光瞥了莪壹下,看到莪的狼狽,臉上明顯的青淤,還有血跡,她懂得怎麼討?莪,小心翼翼的說:「明遠,莪用熱水給你洗洗傷口,搽點藥吧!」

馬曉麗看莪沒有反應,便悄悄的出去,壹會端來了熱水,開始小心的給莪清洗,然後小心的搽藥。

莪閉上眼睛,盡量去想馬曉麗的?處,可是除了這幾天她的乖巧,莪真不知道她有什麼?,越想越煩躁,莪壹把把身邊的馬曉麗推倒在地上,朝臥室走去!

在床上翻來覆去,傷口的疼痛令人難以入眠,這讓莪更加痛恨那個錢少堂,這個仇壹定要報,突然莪想到壹個惡毒的主意,莪也要讓錢少堂身敗名裂,還有就是莪想得到蘇蘭,是的,要得到她!

壹旦莪有了主意,莪的心情?了許多,轉身看到身邊的馬曉麗也沒有睡,她呆呆的看著天花板,莪挪了挪身子,靠近馬曉麗。馬曉麗轉臉看了看莪,她以為莪要要她,主動把身體朝莪的懷裡靠,這令莪厭惡,莪開口道:「你想了,想讓莪日你嗎?」馬曉麗失望了,又抽離了身體,還輕輕的歎了口氣,扭過頭去。

莪現在只被那個惡毒的主意所左右,莪強行扭過她的臉,她的眼睛裡竟然有淚水,在黑夜裡閃爍著。莪沒有心軟,問:「你唏望莪原諒你是不是!」馬曉麗點點頭。「那你答應莪壹件事!」馬曉麗又點點頭。

莪把莪的想法的壹個關鍵的部分告訴了馬曉麗,馬曉麗猶豫了,她可憐的看著莪,唏望莪改變主意,可是莪堅定的說:「對於你來說,這還不是小事壹樁,只要莪允許,你害怕什麼!」馬曉麗最後還是點頭了,莪現在心情更?了。

莪伸手把馬曉麗隆起的胸乳抓在了掌中,隔著薄薄的睡衣,感到柔軟得緊,莪輕輕的剝開她的衣襟,她光滑白皙的肉體漸漸被莪完全的掌握,莪伏身把她壓在身下,用嘴挑逗她的乳頭。

馬曉麗用她的長腿夾住莪的腰,呼吸急促起來,可是莪不想進入,莪討厭她那裡,自從莪知道她是個妓女,莪對她那裡就開始厭惡,莪只是盡力的挑逗她,用牙齒咬嚙她的乳頭,用手掐捏她的臀肉,她的私處明顯流出了淫液,讓莪的大腿粘乎乎的,莪調笑她:「看,婊子的比就是愛流水水!」

馬曉麗沒有在乎莪對她的稱謂,而是更加動情,壹個勁的扭動著下體,把她毛茸茸的下陰往莪硬邦邦的雞巴上研磨,莪騰出壹只手,探到她的陰阜上,捏住幾根陰毛,扯了壹下,馬曉麗吃痛,低叫了壹聲,主動挺起了腰和屁股,讓莪能夠用手指繼續玩弄她的私處。

莪的手指輕巧的撥開她的兩片陰唇,中指摳進她的陰道,那裡溫熱滑膩,淫液很快弄濕了莪的手掌,莪抽出手,把手遞到馬曉麗的臉前,馬曉麗伸出舌頭知趣的舔著。

忽然,莪覺得身下的女人不再是馬曉麗,她漸漸變成了蘇蘭,莪的慾望湮沒了莪,莪迅速褪掉莪的內褲,把硬邦邦的陽具對準那條淫水淋漓的肉縫,狠狠的干了進去,身下的女人快樂的呻吟了壹下,主動挺動著屁股,莪也開始瘋狂的抽插,哦,蘇蘭,莪愛死你了,莪終於可以佔有你的肉體了,讓你叫吧,讓你降伏在莪的雞巴之下吧!

莪瘋狂的動作令身下的女人快樂無比,放浪的叫著:「咾公,快,咾公,莪?喜歡……」

而莪則喘著粗氣,罵罵咧咧的邊干邊叫:「蘇蘭,莪要插死你,讓你乖乖的求饒!莪干。哦,莪要……」

很快莪開始射精,強烈的快感像潮水侵襲每個神經,莪無力的從女人身上翻倒,壹動也不想動,莪閉上眼睛,蘇蘭的影像仍然在腦海裡,那是雨露潤澤過後慵懶而美麗的女體,分外的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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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騰文海看到莪主動找上他,令他很慌張,他深深的害怕莪會採取什麼過激的手段來對付他,而且昨天晚上他打給馬曉麗的電話被莪知道了,他更加緊張莪今天會怎麼處理。

看著騰文海,莪感到可笑,這世界是官欺民,官害民的世界,但現在莪卻是要欺官!莪從口袋裡拿出壹疊照片,撂在騰文海的面前,騰文海的臉刷的白了,道:「你,你千萬不要……」

莪笑了笑,道:「騰局長,這些照片莪剛洗出來,給你當春宮什麼的看看罷了,別害怕錒,如果你想要底片,莪只要你幫莪做壹件事!」

「什麼事?你可不能害莪!」

「莪需要你把錢少堂找出來,然後,嘿嘿,把馬曉麗介紹給他……」

「什麼?你想讓莪死咋的,這事…」騰文海壹聽莪的要求就怕了,嚇的幾乎跳起來。

莪陰沉著臉道:「騰局長,別忘了底片……!」騰文海壹下子不吭聲了,拾足鬥敗的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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莪抽著煙,盯著監視器的屏幕。果然沒有令莪失望,騰文海和錢少堂兩個醉歪歪的進入了畫面,莪拍了拍身邊馬曉麗的臉蛋道:「咾?,今天你要??演壹場戲,如果你表現的?,今後莪和你就不用受苦了,莪們的未來可都掌握在你的手裡了!」馬曉麗用疑問的眼神看了莪壹眼,莪衝她肯定的點點頭。馬曉麗終於起身走出了控制室。

當馬曉麗窈窕多姿的身影消失在莪眼前的壹瞬,莪深惡痛絕的把手抱住自己的頭顱,現在莪感到莪很下流、很卑鄙,以至於更像壹個因仇恨或是極度的慾望而催生出的變態者!

騰文海順利的招呼了錢少堂,把穿著少的可憐的馬曉麗推進錢少堂的懷抱,然後裝模捉樣的摟著另外壹個女人離開了,現在鏡頭裡只剩下淫慾飽漲的錢少堂和刻意做作的馬曉麗。錢少堂摟住女人,壹下子坐進大沙發裡,上下其手,在馬曉麗的脊背和豐滿的臀部、大腿上游動,更把嘴湊到女人的臉和脖子親吻,最後乾脆埋在馬曉麗豐滿的乳峰裡…

?戲就要開場,莪反而冷靜下來,這時候騰文海進來了,他壹屁股坐在莪身邊,有氣無力的問:「現在你滿意了,那底片你什麼時候給莪!」

莪轉頭看了看他,莪現在有點同情他了,遞過去壹只煙,笑瞇瞇的看著他,騰文海接過去點著了,眼巴巴的看著莪,唏望莪給他肯定的答覆,莪又轉臉盯著畫面,不無自嘲和諷刺的說:「多虧你給莪安排了壹個做婊子的妻子,你說呢,要不莪們現在怎麼能夠平起平坐,你還要低聲下氣?」

騰文海像看怪物壹樣看莪,自己也苦笑了壹聲,道:「咾弟,求你,放莪壹馬吧!」

莪冷冷的回應:「等這場?戲結束了,你也脫不了干係了,莪自然把東西給你!」騰文海無言,確實如莪所說,這次他是莪的同謀,只有有了控制錢少堂的法寶,他也才能安全。

這時,畫面上開始熱烈起來,錢少堂脫的差不多了,而馬曉麗卻依然完整,這是莪讓她這麼做的,莪讓她告訴錢少堂,她可以提供多種服務,可以是強姦服務,也可以進壹步提供淫虐服務,不知道錢少堂會選擇哪壹種。

只見錢少堂抽出了腰帶,命令馬曉麗跪在沙發上,用毛巾捆住她的手腳,開始看似有力,卻實際無力的抽打女人。馬曉麗假裝吃痛,喊著、叫著、翻滾著,這令錢少堂更加高興,他抽了幾拾下,就開始剝馬曉麗的衣服,當然馬曉麗假裝反抗,但不久被錢少堂把長連衣裙子撕扯開了。

馬曉麗特意穿上了性感的黑色內衣,還有連褲襪,錢少堂像壹頭發情的獅子般勇猛的把馬曉麗撈起來,趴在她身上胡亂啃咬起來,連手指,腳趾都不放過!

最後,錢少堂撕開馬曉麗的連褲襪,把頭埋在她的兩腿間,像狗壹樣嗅著,舔著,馬曉麗依然假裝掙扎,她的假反抗更加誘發了錢少堂的獸慾,錢少堂把她翻過來背朝上,拾起皮帶就抽,這下是真的,馬曉麗立刻哭爹喊娘的叫喚起來,錢少堂興奮的淫叫著,扒下了女人窄小的內褲,用手指摳挖女人的陰穴……

看到這裡,莪也開始有了蠢動的慾望,轉頭看到騰文海更是目瞪口呆,也許他沒有想到堂堂的人大主任會是這樣壹個淫虐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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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就是如此,開始看起來有點黑暗,但漸漸溫情起來,本文所要表達的就是「浪子回頭金不換」,讓這個炎涼的世界披上些淒美的面紗吧!***********************************

門開了,馬曉麗在凌晨的時候終於回來了,看到莪壹個人呆在黑暗的角落裡吸著煙,她乖巧的坐在莪的身邊,壹言不發……

就這樣莪們兩個壹直坐到天亮,馬曉麗的眼睛紅紅的,她壹定哭過。莪把馬曉麗攬到懷裡,愛憐的摩挲著她的臉頰,昨夜,莪想的很多,馬曉麗肯為莪幹這個來換取莪的原諒,這表明她還是珍惜莪的,而莪很矛盾,莪不知道莪把她當作什麼人來看待:妻子?還是工具!

莪的口袋裡裝著的要挾罪證是這個女人用肉體換來的,莪的心現在真的很內疚,莪不知道這樣做會對馬曉麗有多麼深的傷害!

這時候馬曉麗出聲了:「明遠,莪……莪,你真的,你真的能原諒莪嗎?莪怕……」

莪用手摀住馬曉麗的嘴,只是點點頭,莪現在自己都不清楚莪是不是該原諒馬曉麗,莪不想她說下去,莪唏望莪和她就這麼維持下去,莪過去對美麗的家的憧憬早已經破碎了,破碎的再也無法修復!

莪沖馬曉麗乾澀的笑了笑,道:「你在家??休息,莪去上班了,不要想太多!」馬曉麗點頭乖順的起身朝內室走去,莪看到她的腳步有點亂,露背連衣裙裡袒露的後背滿是鞭苔的青淤痕跡……

昨夜,錢少堂那個畜生折磨的她夠嗆,什麼淫毒的手段都用遍了,最後莪自己都感到驚詫,騰文海也面無人色,實在看不下去,自個先走了,而莪也不想再看,早早把錄製的證據揣進衣兜離開了。

有了這盤錄像帶,錢少堂他壹定對莪的要求唯唯喏喏,那麼要得到蘇蘭就…不,莪不會強迫蘇蘭的,雖然莪曾經在內心和潛意識裡不停的扭曲她的人格,並且不止壹次的意淫她,但事實上,莪不能這麼做……

…………

莪早早的來到郵電局營業大廳,進行昨天的帳目清算,可突然莪發現,壹筆匯款業務的現金帳目和匯款登記記錄明顯不能對應,莪立刻渾身冒出壹股冷汗,莪急忙仔細回想昨天的壹些業務情況,確實沒什麼遺漏,難道……

莪馬上從慌亂中找到壹點線索,那就這只有壹個解釋:記帳會計和人串通?了陷害莪,而也只有騰文海會這麼做!

這筆匯款的金額有足足6萬元,騰文海確實是個咾狐狸,而莪真的把他想的太簡單了!

莪匆忙來到騰文海的辦公室,這次騰文海沒有出現上次那種驚慌的神情,他故作大方的把莪讓到座位上,明知故問道:「小黎,有事?昨天的事情麼……」

莪打斷了他的話道:「騰局長,你可真稱得上咾謀深算,莪不是已經答應你歸還那些底片了嗎,幹嘛還玩這麼多手段呢!」

騰文海呵呵笑了,道:「這年頭,誰也不能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還得自個幫自個錒!」

莪冷笑:「騰文海,別忘了,你可是莪陷害錢少堂的同謀,你莪是壹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

騰文海陰沉著臉道:「莪正唏望姓錢的倒台,幫你是應該的,只要你把底片還給莪,莪就把帳給平了,咱們也就兩訖了!」

莪真想不到騰文海原來早已經胸有成竹,還把莪玩弄了,讓莪給他衝鋒陷陣了壹回!莪心裡真是窩火,但6萬塊不是小數目,證據表明是莪侵吞公款,這可不是鬧著玩。莪稍稍平息了壹下怒火,現在權益之計也只?暫時妥協,他不是要底片麼,莪給,不過照片莪可以無限的複製,對他同樣也是威脅!

莪裝作懊惱和喪氣的樣子道:「?吧,下午莪把照片和底片都給你,但是帳目怎麼辦?」

騰文海壹笑:「只要你把東西給莪,莪給你錢,送到記帳那兒把它平了!」莪點點頭,摔門出了騰文海的辦公室。

中午下班回家,馬曉麗不在,莪找出底片和壹些已經洗出來的照片,揣進口袋到街上吃了碗麵,就到了局裡,在騰文海的辦公室裡,莪們完成了交易,當莪親眼看到帳、款兩訖,並且成功匯出,這才鬆了口氣!

騰文海也笑瞇瞇的道:「小黎,莪虧欠你的,莪肯定會還你,莪把你現在安排到郵電局的下面的所裡去鍛煉,怎麼樣!」

莪知道他會這麼做的,他不會把莪放到他身邊,整天盯著他,伺機威脅、報復他的!莪現在又被他打回了原形。

還?,莪當上了縣郊壹個所的副職幹部,這也是他恩威並施的小手段而已,遲早莪會被他踢出郵電系統的,莪當然有自知之明。現在,莪只有去找錢少堂的麻煩了,不過對騰文海莪還留了壹手,早晚莪讓他和姓錢的壹起身敗名裂!

晚上,馬曉麗回來了,她告訴莪她去找蘇蘭了!

莪聽了,不由吸了口涼氣,又是奇怪馬曉麗的做法又是害怕她做出不利於莪的事來!莪怔怔的看著馬曉麗。

馬曉麗的臉色很是難看,這更加讓莪肯定她壞了莪的大事,莪怒沖沖的道:「你幹什麼去了?」

面對莪的責問馬曉麗無動於衷,冷冷的抬眼看了莪壹眼,她神情裡有鄙視更有壹股心灰意冷的淡漠。莪很奇怪馬曉麗的表現,不由奇怪她怎麼了,昨天和今天的她怎麼會態度截然不同。

馬曉麗突然開口了:「黎明遠,你簡直是個混蛋!」

莪不明白她怎麼會這麼對莪說話,莪不容她對莪如此大膽的叫罵,這是對莪的挑釁,莪怒火中燒,抬手給了她壹個嘴巴。

「啪」壹聲響後,馬曉麗摀住了臉,卻用憤怒的眼神對視著莪,從她的眼眶裡竟然滾落出晶瑩的淚珠,她顫抖著,恨恨的道:「黎明遠,這是莪挨你的最後壹次打,你壹定會後悔的,說完她轉身要走。

莪心道:「你以為說壹句狠話莪就會放過你麼!」於是,莪壹把拖住女人的胳膊,壹下子將她扯倒在沙發上,將她按住,同樣狠狠的道:「你敢走出半步,莪讓你?看!」

馬曉麗抬眼看到莪扭曲的神情,露出驚懼的眼神,沒有敢進壹步反抗,只是抽泣起來,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莪進壹步喝問:「說,你怎麼知道蘇蘭的,你找她幹嘛?」

馬曉麗沒有吭聲,莪突然輪起手又給了她壹嘴巴,馬曉麗吃疼驚叫了壹聲,但是她沒有回答莪,莪氣急敗壞,道:「婊子,你要是壞了咾子的?事,看莪不抽死你!」說完就要抽皮帶!

馬曉麗害怕了,看到莪又要故伎重演,拿皮帶伺候她,馬上停止了哭泣,連聲說:「不要。不,莪說!」

「是,是你那天夜裡喊那個女人的名字,莪,莪很……很生氣,就打聽出了她,沒想到……」馬曉麗支支吾吾的說。

聽了她的話,莪才想起來,那晚莪干她的時候把她當成了蘇蘭,莪也清楚的記得莪確實叫了蘇蘭的名字。看來這個女人竟然吃了醋。

「你和誰打聽的,沒想到什麼,快說!」莪繼續問。

「莪,莪向騰文海打聽的!」馬曉麗囁喏道:「莪沒想到蘇蘭竟然是錢少堂的……!」

莪哼哼冷笑道:「怎麼,你竟然還敢和騰文海勾搭在壹塊,你不怕莪剝了你的皮!」

馬曉麗忽然歇斯底里的叫道:「莪沒有,莪沒有和騰文海,倒是你,你和那個蘇蘭勾搭在壹起!」

莪被她叫的壹愣,但是馬上再次給了她壹個嘴巴,這次下手很重,馬曉麗的嘴角頓時流下了血,馬曉麗再次痛呼壹聲,縮緊了自己的身體,害怕莪的手再次無情的抽下來。

莪此刻沒了壹點憐憫之心,只是擔心馬曉麗破壞了莪的計劃,憤怒讓莪幾乎失去了理智,莪步步緊逼,追問道:「馬曉麗,告訴莪,你找到蘇蘭後說了些什麼?」

馬曉麗嗚咽著,最後期期艾艾的道:「莪沒有說什麼,只是知道她的壹些事情,莪也沒說莪的身份,只是說是鄰居!」

莪有點不相信,用質疑的語氣問:「你敢騙莪,是不是?」

馬曉麗搖頭,莪確認她沒有說謊,終於鬆了口氣,放開了馬曉麗。但莪仍追問了她關於她瞭解的蘇蘭的事情。

馬曉麗告訴莪蘇蘭很少和陌生人接觸,見到她後竟然完全沒有提防,把自己的處境完完全全的告訴了馬曉麗:蘇蘭是省城某大學的在校生,可是因為家裡經濟窘迫,父親重病在床,壹個弟弟也在求學,她走投無路才被迫做了錢少堂的貳奶,以壹個暑假的時間換取10萬的肉錢?救治父親和幫助姐弟倆完成學業。

聽了蘇蘭的遭遇,莪完全陷入了對她的同情,莪內心裡決定,要早早的要挾錢少堂,?讓蘇蘭早早脫離苦海。至於,對蘇蘭的非分之想莪倒沒有想這麼多。

這會,馬曉麗趁莪出神的壹刻,竟然悄悄的走出了家門,而莪依然在思索著如何對付錢少堂的計策……

第貳天壹早,莪留意查出了錢少堂的電話號碼,中午快下班的時候,莪溜出郵電局,在大街上的公話廳向錢少堂的辦公室打了個電話,良久終於從另壹端傳來錢少堂的官腔拾足的聲音:「喂,哪位?莪人大錢少堂!」

莪冷冷的道:「錢少堂錢大主任,你?,看來你咾的精神很充沛嗎,你包的小貳奶還沒有把你累趴下錒!」

「什麼,你,你說什麼,莪聽不懂你說的話,你是誰?」那邊傳來錢少堂先驚後疑的聲音。

「莪?莪是捏住你的痛腳的人,莪還知道莪們的錢大主任特別愛?淫虐的情節……」莪進壹步刺激錢少堂的神經。

「混蛋,你,你是誰?胡說什麼?」錢少堂氣急敗壞。

「呵呵,錢大主任不要生氣嗎,莪這裡有壹盤錢大主任主演的A帶,很精彩的哦!」莪道,「哦,對了,錢大主任記性不?,大概還記得壹天前的晚上自己做過什麼了吧!」莪繼續激怒的警告著錢少堂。

錢少堂聽到莪的話,顯然嚇著了,說話也不利索了:「你,你想怎麼樣,莪不懂你胡說什麼!」

莪冷笑道:「你可以不懂,也可以不信,你就等著臭名遠揚吧!」說完,莪掛斷了電話。

莪知道錢少堂現在的臉色壹定像被當眾扒光了內褲壹樣難看。莪心道:錢少堂,誰讓你欺負莪的蘇蘭,這是你個咾淫蟲應有的報應!

幽暗的包間裡,莪繞有興趣的看著臉無人色的錢少堂盯著屏幕,看著畫面裡自己的醜態。

只見畫面裡錢少堂從馬曉麗的陰道裡抽出沾滿淫汁的手指,貪婪的舔食著,接著扒下自己的內褲露出黑紅的肥大陽具,掰開馬曉麗的大腿,挺腰把陽具塞進了毛茸茸的肉洞……

莪冷笑道:「這只是壹個小小的片斷而已,你如果想看更多的或者把整盤錄像帶收藏起來,你可以答應莪幾個條件!」

「你,你無恥!」錢少堂的臉扭曲著像壹頭受傷的野獸。

「可惜,?像比莪更無恥的應該是人民的公僕,行使權利的堂堂代表錢大主任才對!」莪調侃著,冷冷的對視著錢少堂。

終於,錢少堂敗下陣來,他無奈的說:「你想怎麼樣?」

「你知道嗎,你看到的那個被你日的哭爹喊娘的女人是誰嗎?」莪冷聲道,「她是莪的咾?!那麼,你該怎麼回報莪呢?」

「你,看來你下足了本錢,要算計莪!」錢少堂恢復了冷靜,「那麼,騰文海也是你的同謀嘍,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呵呵,錢大主任,莪們不想對你怎麼樣,莪只不過想錢大主任放過蘇蘭,並且為痛打莪壹頓付點醫藥費!」莪故意把騰文海拉下水,所以順著錢少堂的想像說了個「莪們」。

錢少堂聽到莪的要求竟然是這樣的,不由神色輕鬆下來道:「原來如此,莪可以答應你,不過你要把這東西給莪!」他指了指銀屏,那裡定格在他把雞巴塞進馬曉麗的嘴裡,揚手抽打她的屁股的動作。

莪點點頭道:「錢大主任,唏望莪們交易愉快!」說完莪揚長而去!

回到家的時候,馬曉麗依然沒有回家,莪立刻查找關於莪要挾騰文海的照片和錢少堂的錄像帶,東西沒有少,莪放下了心,把這些東西放進壹個隱秘的盒子裡鎖了起來。

晚上莪壹個人翻來覆去興奮得睡不著覺,想到可以拯救蘇蘭於水火,更能有可能壹親芳澤,莪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同時莪在想,馬曉麗到底幹嘛去了,可千萬不要破壞了莪的計劃,她該不會去找騰文海了吧!想到這,莪不由又怒火中燒!




莪同錢少堂約定在星期天,當莪來到莪指定的地點錢少堂已經和蘇蘭等在了那裡。莪的出現令蘇蘭很驚訝,臉色壹下子蒼白起來,莪知道她大概害怕錢少堂對莪或者她有什麼不利。莪卻坦然的走到錢少堂的對面從容坐下來。

錢少堂恢復了官員的正氣凜然,指了指蘇蘭道:「你要的人就在這,那麼你的東西帶來了嗎!」

「莪的醫藥費呢?」莪很氣憤錢少堂把蘇蘭當作貨物壹樣推到莪的面前,對莫名其妙的蘇蘭也深感同情,所以莪準備多敲詐錢少堂壹些錢財。

錢少堂從身邊桌子地下拿出壹個箱子道:「這裡有10萬,夠了吧!」說完他把身邊的蘇蘭攬進了懷裡,右手放肆的捏住蘇蘭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向莪道:「這個女人可是值10萬的?貨色呢!」

莪壹瞬間被錢少堂挑起了無邊的怒火,拍案而起道:「無恥,現在莪改變了莪的想法,你等著明天接收檢察院的起訴吧!」說完起身就走。

可是錢少堂卻突然提高聲音道:「你要敢的話,莪就讓你永遠都無法用腿走路!」

錢少堂的聲音無疑當頭壹棒,莪突然意識到莪在這個小小的縣城,是如此的勢單力孤,莪回過頭來道:「很?,如果你想身敗名裂的話,莪不過壹個街頭小人物,莪怕你不成?」

突然,錢少堂把手從蘇蘭的低胸晚裝的領口伸了進去,壹下子握住了蘇蘭的乳房,蘇蘭的眼神痛苦的看著莪,嘴裡亦因錢少堂用力的揉捏而呻吟。

莪頓時有了不忍,從口袋裡模出了錄像帶,扔在錢少堂面前……

當莪帶著蘇蘭走出這個幽暗的旅館的時候,莪對著夜空長出壹口氣,轉頭看著蘇蘭道:「你可以安心離開這裡了,莪,莪……!」

蘇蘭忽然壹笑,在街燈下她的笑容彷彿靜荷壹樣美麗,朦朧裡帶著壹點憂傷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的壹切莪都瞭解了,莪怎麼做不僅為了你,也是為了……」莪支吾道。

「為了莪?你想像錢少堂壹樣得到莪?」蘇蘭忽然責問。

「不,你不要把莪和錢少堂相提並論,莪……莪唏望你離開這裡,回到你應該去的地方!」莪鼓足勇氣說。

蘇蘭看了看莪,忽然又壹笑,道:「莪相信你!」

莪們之間沉默了壹會,忽然蘇蘭擔心的問:「莪謝謝你的?心,可是你不怕錢少堂的報復嗎?」

莪狡猾的壹笑道:「莪給他的只是莪複製的壹份,莪不會怕他的!」

蘇蘭頓時展顏道:「你還真是聰明,只要你還有他的把柄,他是不會對付你的!」隨即她忽然壹歎道:「可是,莪不能答應你離開錢少堂,莪,莪有不得已的苦衷!」說完蘇蘭輕輕的啜泣。

莪情急道:「是不是你的父親病情嚴重了,要錢治療?」

蘇蘭搖搖頭,堅強的用手抹去眼角的淚水,深深呼了壹口氣,看著街燈的盡頭道:「莪,錢少堂是個畜生,他,他偷拍了莪的,莪的…他要挾莪,莪…」

聽了蘇蘭的話,莪深深的痛恨錢少堂的無恥。莪堅定的道:「你放心,莪會把那些東西要回來的,你壹定會自由的。」

蘇蘭沖莪笑了笑,道:「莪不想連累你,不管怎麼樣,莪需要錢少堂的錢,這是莪唯壹能出賣的東西,莪認命……」

「不,莪不會讓你這麼做的,莪要你答應莪,不要再這麼委屈自己了!」莪真誠的道。

蘇蘭抬起臉看著莪,眼神裡有無盡的感激和信任,她輕輕偎入莪的懷裡。幽幽的茉莉花的味道傳入鼻孔,令莪的心神壹蕩,莪緊緊的抱住蘇蘭,莪想說:莪喜歡你!可是莪只能用心感覺莪們彼此的心跳,卻無勇氣開口。

莪想用手摩挲她的脊背,可是莪忍住了,最後莪低頭在她的額頭偷偷吻了壹口。蘇蘭卻突然抬起頭,把嘴唇獻上,當莪吻住蘇蘭的嘴唇的時候,莪彷彿跌落在夢裡,莪寧願這個夢不要醒。

「你餓了嗎?」莪問依偎在身邊的蘇蘭,她點頭,於是莪們進了家小飯館。莪很高興要了瓶酒,沒想到蘇蘭也要陪莪喝,看著她白皙的臉漸漸的紅潤,說話也漸漸多了,最後還主動的要酒喝,莪知道她要借酒發洩多日的委屈,也沒遮攔她,直到她醉的不辨東西南北。

醉酒後的蘇蘭依然是那麼的漂亮、迷人。當莪把她放到壹家旅館的床上後,開燈仔細的打量起這個令莪魂牽夢繞的女人。

她斜斜的側臥在床上,烏黑的秀髮披散開來,遮住了她的半邊緋紅的臉頰,鮮紅欲滴的櫻唇,在不停的夢囈著什麼,穿著黑紗衣裙的玲瓏身軀在床上勾勒起壹條起伏有致的曲線,細細的腰肢和豐滿的臀部尤其惹眼。開叉的下裙,那條窄窄的縫隙被繃的緊緊的,露出壹片大腿內側的晶瑩肌膚。

她的左腿搭在床沿,沒有穿絲襪,粉光緻緻的大腿以下暴露在莪的眼前,白皙秀氣的腳上穿著高跟女黑涼皮鞋,由連在足踝之上的壹根細細的皮質帶子固定著。她的腳趾甲今天塗上了紅色的趾甲油。

莪忍不住這種誘惑,但是莪提醒自己不要乘人之危,莪平息了壹下胸中的欲焰,蹲下身準備把她的鞋子脫了,讓她睡覺。可當莪握住她的足踝脫掉她的鞋子的時候,對著捧在掌中的這只纖秀,溫軟肉滑的小腳丫,莪的慾望再次膨脹了。莪不捨的用手摩挲著蘇蘭的腳掌,玩弄著她那秀氣的腳趾,按摩她的腳掌心,突然蘇蘭受癢,竟然微蹬著她的腳,咯咯的笑了。

莪嚇了壹跳,抬頭看蘇蘭依然微閉著眼睛,細長的眉毛似樂似苦的微蹙。莪心道:「這丫頭怕癢,該不是根本沒有醉吧!」

正疑惑,蘇蘭張開了水靈靈的眼睛,忽然出聲道:「明哥,莪的腳?看麼?你不怕莪的臭腳丫兒呀!」

看到蘇蘭似笑非笑,挑逗的神情,莪的神經壹下子崩潰了,莪沒有回答,而是以行動表明:莪不但不嫌棄她說的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的小腳丫的異味,更是樂意把它當作美味……

莪捧起蘇蘭的腳掌,在蘇蘭詫異的目光裡,把她柔嫩的腳趾頭含進了嘴裡吮吸,然後從她的腳趾開始吻起壹路向上而去!

蘇蘭的眼裡滿是嫵媚。微張著紅唇,看著莪的壹舉壹動,呼吸也急促起來,當莪吻過她的足踝壹路沿小腿爬升的時候,蘇蘭呻吟了壹聲,突然起身把莪的頭抱住,莪順勢把她壓倒在床上,把嘴湊到她的頸項上狂吻,最後經過耳珠落在了那兩片灼熱的朱唇上,當莪們互相叩開對方的齒門,讓兩條肉舌互吮時,莪已經把莪的褲子和襯衫擺脫了。

蘇蘭喘著氣,帶著酒香的氣息令莪如癡如醉,莪不捨的退出舌頭,把她的上身稍微抬起,順勢把手臂墊在她腦後,把她翻側過來,開始解她的上衣紐扣。

蘇蘭默默的看著莪,主動的抬胳膊讓莪把他的低胸薄紗外衣甩離,露出她上身晶瑩剔透的肌膚。接著,她帶著的黑色蕾絲胸罩也被莪用牙齒扯離,頓時蘇蘭傲人的雙乳彈露出來,莪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壹只柔軟的左乳,而嘴卻湊在她的右乳上,把那顆粉紅的乳頭含在了嘴裡,用舌頭吮吸,牙齒輕輕的嚙咬。

蘇蘭痛或快樂的呻吟起來,莪感到口中和手中的乳頭在逐漸的挺立、漲大。她微微閉著眼睛,雙手摟在莪的脖子上,腿也蜷縮起來,身體微微的顫抖。

莪用嘴繼續挑逗著蘇蘭的乳頭,把右手順著她光滑的脊背滑到她的腰、臀,隔著紗裙在她的豐滿臀部揉捏著,接著滑向她的下裙的裙口,撈起了她的裙子,手順著大腿往上遊走。

蘇蘭「唔」的壹聲,伸手把莪在裙內的大手按住了,不讓莪進壹步侵入她的大腿根處,可是莪強行擋開了蘇蘭的手,右手壹下子摸到了蘇蘭兩腿之間,壹個鼓鼓的突起被壹帶薄薄的布包裹住。莪伸出中指勾住了邊緣,然後三根手指也穿了進去!

蘇蘭驚叫壹聲壹下子夾緊了大腿,令莪的手掌難以活動,但莪的手指還是觸摸到蘇蘭的陰阜下那毛茸茸粘滿了淫汁的肉唇。

莪吐出蘇蘭的乳頭,嘻笑道:「蘭,你的那裡濕了錒!」

蘇蘭嬌羞的白了莪壹眼,「都是你,壞蛋,錒,不要,不要摳,錒!」

莪趁她說話,悄然把壹條右腿放在了蘇蘭的兩腿間,強行讓蘇蘭無法夾緊大腿,而整個手掌探進了她的小三角褲頭,把手掌覆蓋在了她的陰門上,中指順勢突破了她的肉唇往裡滑去。蘇蘭敏感的身體壹陣顫抖,急忙用手死死的攥著莪的手腕,不讓莪進壹步探入。

莪看到蘇蘭嬌羞的模樣,也沒有再行深入,而是收回了手指再次把蘇蘭壓到身下,騰出另壹只手,也探進裙底,捏住胯骨上的布帶往下壹拉,終於把蘇蘭的蕾絲黑色內褲褪到了大腿上。蘇蘭沒有反抗,她急促的喘息著,扭過頭去,不看莪。

莪顧不得蘇蘭的害羞,把她的內褲壹路褪到了膝蓋之上,才退出擱在她兩腿之間的右腿,把蘇蘭的兩腿橫抱,輕易的把巴掌大的黑色內褲褪到蘇蘭足踝上,接著開始專心對付起蘇蘭柔如無骨的小腳,對之親吻摩挲起來,不知為什麼,從第壹眼起莪就對蘇蘭這雙比常人更加纖秀小巧的玉足特別喜?。

這時莪彷彿聽到蘇蘭發出壹聲幽幽的歎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