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淫蕩的女人馬胖(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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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趙秀琴渾身上下都在蔌蔌發抖,左腿哆嗦著搭在了我肚皮上,便於我深入行動,燙熱柔嫩的臉蛋緊貼我左肩,嘴裡面像牙疼似的一個勁哼哼著說:「好哥哥,你可真會折騰人。本來還說用手電筒看,現在不用就把我玩的心直晃,屄心子直跳彈,那種又麻又酸又癢,還想尿尿的感覺好像又快來了。」

我聽趙秀琴這麼說,中指在她子宮口的小窩窩裡用力來了幾插,同時大拇指按壓著陰蒂頭猛力幾揉。頓時感到一股熱流從子宮口裡噴射出來後,她兩手摟著我脖子尖叫了一聲說:「好我的心肝哥哥,你叫我咋說好哩?這麼幾下就把我弄得飛上了天,以後我可真離不開你了。」

我沒有答覆趙秀琴的話,促狹地這樣依舊來了幾下後,她全身使勁抖顫,又狂噴了一大股陰精,眼淚都興奮得流了出來說:「好哥哥,現在屄心子麻酥酥的都不能碰一下,你饒了我,用龜趕快肏著射了好不好?」

我當然戲謔趙秀琴說:「手指頭你都成了這個慫樣子,再用龜來你豈不是真要肏死了。」

趙秀琴氣的手在我大腿上擰了一下,立馬一把掀掉被子,翻身起來趴到我肚子上,手扶龜往她歡騰跳躍的濕熱屄裡一塞,自己前伏後仰地快速肏了起來,眼睛還瞪得圓溜溜地抱怨說:「誰叫你肏了我,誰叫你長了一個這麼凶,又能叫舒服到心裡的龜呢?只要我現在能舒服,肏死就肏死,反正你不要管。」

我調侃趙秀琴說:「那你肏死了以後,娃娃誰懷?」

趙秀琴屄裡面已經有了劇烈地抽搐,陰精也噴射了好幾股,但她還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的強嘴說:「肏死了就不管,肏不死了再說懷娃娃的事。」

我沒話找話地貶低趙秀琴說:「從來都是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你倒好,反過來壓在男人身上了。如果是前些年的話,把你賊皮不揭了一層才怪呢!」

趙秀琴一面把散了的一條辮子用猴皮筋紮著,一面上下晃動著屁股,撇著嘴氣喘吁吁地反駁說:「虧你還是G市長大,經歷過文化大革命的人。破四舊立四新你不知道?時代不同了,男人能辦到的事,女人照樣可以辦。咋啦?只允許你們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肏,女人就不能趴在男人身上了肏嗎?」

表面看起來溫柔秀麗的趙秀琴,想不到脾氣卻很倔強,性格也這麼鮮明。所以我再沒刁難她,由她自己神采飛揚的勤奮努力,我兩手握著她圓鼓鼓的綿軟乳房,揉麵團似的任意搓捏,而兩條長板凳支的木板床,隨著她「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聲,像踩在泥巴裡一樣的「咕唧!咕唧」肏屄聲,不斷發出不堪重負的「咯吱!咯吱」痛苦呻吟時,我聽到門外有極其細微的響動聲偶爾傳入耳中。

我仔細辯聽了一會,覺得有可能是梅春玲在偷聽就沒有理睬,而是上下挺動屁股,繼續提高趙秀琴深入研究水平。同時一手捻著她有玉米粒大小的乳頭,一手伸下去摸著她圓潤勃起的陰蒂,用力揉捏了幾下。只見她一聲尖叫,又一股熱流噴射在我龜上,屄裡面的所有肌肉緊裹著龜,像要擠成肉醬似的異常抽搐了起來後,她也顫抖著癱軟在了我身上緊閉雙眼,嘴裡面長一聲,短一聲的哼哼了個歡。

我稍微享受了一陣趙秀琴屄裡的溫存,用手拍了拍她濕淋淋的燙熱臉蛋,中指豎在她嘴上,她睜眼看到我作了個不要吭聲的手勢,接著我將她推離了自己的身子,拿著手電筒光腳下了床,輕輕取掉頂門棍猛地拉開門照看時,就見只穿褲衩赤裸上身的梅春玲,拉著同樣穿著的梅春蘭,正要往她們住的那間房裡面竄。

黑虎在公社院門前低吠了一聲剛想撲過來,被梅春玲一聲呵斥立刻搖起了尾巴後,我已經關了自己房間門,進了她們住的那間房。

梅春蘭已經睡在了一張床上用被子蒙住了頭,梅春玲關上門了兩手摟著我的腰,肥碩的乳房在我腰上來回亂蹭著說:「老華,你們肏得那麼美,我在隔壁聽的屄裡面直癢。雖然姨夫不讓我們聽,我還是硬拉小蘭聽了好半天。嘖……!你們肏得可真兇,床都好像要壓塌了。儘管不知道在和誰肏,反正那個肏屄聲和喘氣聲,不要說我聽的屄水直流,小蘭都聽的摸起了她的屄。

老華,看來你特別喜歡和那個女人肏,一陣工夫就肏了兩次。你能不能看在一起共事,而且我協助你肏了小蘭的份上,人家吃了肉我們也喝一點湯?」

我沒有吭聲的轉身將梅春玲往另外一張床上一按,她非常自覺的兩手往起一攬雙腿,自己年輕力壯很容易硬起來的龜,立即朝她濕漉漉的屄裡面一頂,接著一抽再用力一頂,感到龜頭進入了她燙熱的子宮裡面後,一下接一下的當下肏了個王朝馬漢。

當我肏得梅春玲嘴裡面亂哼,拿手電筒照著看了一眼我倆的連接處,只見白漿似的粘稠淫水,從她左右翻開的兩片小陰唇裡流淌出來,順著屁股槽往下流了個一塌糊塗時,藉著窗台忽悠忽悠的煤油燈光,我瞧見那張床上的梅春蘭,正從被子裡伸出了半個頭窺視這邊的情景。

既然這丫頭已經被我破了姑娘身,現在又是這麼個神態。自己反正肏梅春玲已感到索然無味,再肏她一次又有何妨。所以我抽出了粘滿黏液的龜,幾步跨到那張床邊將被子一掀,在梅春蘭一聲驚叫的瞬間,自己已經兩手拽住她雙腿往我身邊一拉一分,龜朝她泛著亮光的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幾下接著猛一挺的工夫,隨著她「啊」的一聲慘叫,龜已經搖頭晃腦的肏在了她緊繃繃的熱屄深處。

我橫衝直撞的才肏了幾下,梅春蘭就鼻涕眼淚一起奔流,一面使勁亂扭著身子掙扎,一面小聲企求說:「大哥哥,你的龜那麼長那麼粗,我屄裡面疼得實在受不住,你饒了我行不行?」

我繼續用力肏著梅春蘭有些滑順的狹窄屄,眼睛卻瞪了老大罵她:「你既然知道受不住,為什麼騷情的還要偷聽我跟人家肏屄?」

梅春蘭鼻涕不斷吹著小泡兒,仍然用力掙扎著說:「你肏了我以後屄裡面燒辣辣的特別疼,睡下我姐雖然給我說了一陣肏屄的經驗和道理,後來又聽隔壁你們肏得那麼凶,我姐又硬拉我出去聽。我不知道咋搞的,屄裡面就有點癢了?接著你把我姐肏得嘴裡面亂哼哼,「咕唧!咕唧」的肏屄聲又那麼美,所以才偷著看你咋肏的我姐?」

大哥哥,我才破了身沒多長時間,洗屄的時候我翻開看了一陣,裡裡外外都是又紅又腫不說,屄邊邊上還肏破了一片皮。現在你再一肏,裡面脹疼的像要命一樣。要不你以後了再肏,我估摸到那時候也許好一些?」

自己因為當時年輕氣盛,插隊當知識青年期間,肏的那些姑娘和女人,除了對珠兒,雪兒,娟子和杏兒有著很深厚的情誼,她們也特別乖巧聽話,完全順從地由我隨心所欲,只對十三歲的陳麗虐待了一番外,基本上都是吃的舒心飯。

現在遇到梅春蘭這麼個極不協作配合的貨色,我心裡不但沒有產生絲毫的憐憫,反而加深了肆虐的尺度,有深沒淺的在她屄裡面肏了幾十下,抽出龜又用兩根指頭插進她痙攣在一起的屄裡,在她光滑柔嫩的小子宮周圍肆無忌憚地揉擠了一陣,這才丟了話說:「以後那是以後的事,現在你想叫我肏我還不肏了。」接著抓過枕巾擦了擦手和龜,離開那張床走到了梅春玲身邊。

梅春玲剛想張嘴說什麼,我卻神色嚴峻地說:「你姨夫不是怕階級敵人搗亂破壞嗎?現在你穿上衣服了到院子到處轉悠一陣,小蘭也不要叫她聽我窗戶,等我房子裡沒有一點兒響動後,再回來睡你的大頭覺。」

梅春玲不明所以的穿好衣服跟我出來後,我緊貼著她耳朵小聲說:「我回去再肏那個女人一陣,也知道你今天沒有讓我徹底肏美。反正以後機會有的是,你趁這個難得的工夫,到房後面黑影處再和黑虎肏一次去吧!」

梅春玲咧嘴笑著感激的向我點了點頭時,我已經邁腿進了自己房間門。

我用木棍頂牢門剛到床邊,趙秀琴已經掀開被子腿岔大了在等著我。我趴到她熱乎乎身上,才將依然威風凜凜的龜對準她屄口,她兩手緊摟我腰將屁股往上用力一挺,龜和屄立刻熱情洋溢地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當我大刀闊斧地肏了一百多下,趙秀琴顫慄著嬌小身子輕輕地呻吟,子宮裡噴射出了好幾大股燙熱的陰精,屄緊裹我的龜猛力抽搐,我也射出了不少精液之後,她才兩腿纏繞住我屁股說:「好哥哥,你還是覺得肏我美吧?」

我用蜂蜜連續給趙秀琴餵著說:「那當然了,你的屄騷水冒的又多夾勁又非常大,要不我怎麼才去肏了她倆一會兒工夫,就趕忙跑回來再肏你呢!」

趙秀琴微瞇著她那雙波光灩瀲的嫵媚大眼,燙熱的臉頰來回蹭著我胸脯,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甜美笑容說:「好哥哥,你知道就好,我就喜歡你這龜特別粗長心腸又非常好的人。現在我肏舒服也肏乏了,你還是趴在我身上,還有些硬的龜肏在屄裡面了,不要叫那些能懷娃娃的好東西流出來,就這樣一直睡到雞叫頭遍時,再肏一次咋個樣?」

我邊喘氣邊開玩笑說:「你個子這麼小,壓一晚上不怕難受?」

趙秀琴笑瞇瞇地乜了我一眼說:「其實你不知道,女人身上都長有托骨,你見哪個個子小的女人,讓自己肥胖的男人肏著給壓死了?」

我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趙秀琴緊接著長長打了個哈欠說:「好哥哥,趕快睡吧!我也困得很了,明天還有好多事情辦哩!」

我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工夫就沉入了睡鄉。

雄雞剛叫頭遍我就被趙秀琴搖醒,接著她翻身趴在我肚皮上,散亂著頭髮強睜惺忪的睡眼,把我那早晨經常如旗桿一樣聳立的龜,塞進她屄裡自己肏得實在沒有了勁,又看我像死豬一樣賴在床上不動彈,根本沒那個接續再戰的意思,無奈地在我身上休息了一陣後,氣呼呼地穿上衣服去了隔壁房間。

等我終於從周公那兒盡情聊天回來,睜開朦朧的雙眼四處打量時,除了窗戶外面燦爛的陽光,不時傳來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和走動聲外,只有梅春玲坐在另一張床上靜靜地看著我。

我伸了個懶腰問:「小蘭和那個女人呢?」

梅春玲答:「她倆把弄髒的那些床單和枕巾,包括你床上的都拿到水渠邊洗去了,可能就快回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身下的床單和頭下的枕巾全沒有了,於是我指頭撓著頭髮很納悶的說:「我就睡得那麼死,你們抽床單和枕巾都不知道?」

梅春玲咧著窩窩嘴笑話我說:「你也不想想昨晚上你有多忙?所以才睡的像死狗一樣不知道。另外床單和枕巾上有小蘭屄裡面流出的血,還有她早上才告訴我的這個新嫂子淌的那麼多騷水,再加上你的那些精液,嘖……!不洗能行?」

我立即瞪著眼罵道:「你說誰是死狗啊?你以為讓黑虎肏舒服了,屄能得特別會拌蒜,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吃幾碗乾飯了是不?我告訴你,以後跟我說話注意點,不要給你個紅油漆罐子了,你就大紅大紅的染個沒完沒了,假如惹我犯病了的話,可別以後大家都不好看。」

梅春玲被我唬地伸了下舌頭剛想說什麼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了邱主任急切的聲音:「昨天臨走都好好的,現在誰犯病了?」緊接著門「光當」一開,他高大的身子已出現在了我眼前。

梅春玲頓時啞口無言,我則話中有話的答道:「我是給小玲說自己的龜脾氣很不好,無論誰惹我不高興的話,哪怕他是天王老子都不管,尤其犯病以後折騰起人從來就沒有分寸,非叫他提著褲子摸不著腰在哪個地方。」

邱主任立刻向我伸了個大拇指說:「這就是老爺們的性子和脾氣,啥時候都不能吃那個軟飯。女人家模樣長得再好,到底是頭髮長見識短,跟她們說這些也不頂啥龜用。我說老華呀!趕快起來洗個臉了到我家去,吃上些了,再看一看戰備糧的儲備情況後,躺到我家炕上了咱們再好好諞。」

然後邱主任趁著梅春玲出去給我打洗臉水的短暫機會,伏下身子對我小聲地說:「老華,你的那些話我完全明白,你在後晌臨走之前有啥事需要我幫忙,我想方設法也要滿足你。」

我也小聲答覆說:「其實就一件小事,你問趙秀琴就會知道。只要解決的圓滿徹底,到時候我會處理好善後工作。」

邱主任笑著剛拍了拍我的肩膀,梅春玲已經端著臉盆進了門。

喝完最後一口小米稀飯我將碗往炕邊一放,身子朝後一仰靠在邱主任家炕上的被垛子上,才點燃飛馬煙抽了沒有幾口,他把老婆支使出去也上了炕以後,抽了一截炕席片剔著黑褐色牙縫說:「老華,你的那個事情很好辦,不就是一個沒嫁人的小騷屄嘛!趙秀琴已經喊去了,來了你想在哪裡肏?」

我猛抽了口煙說:「這裡我又不熟,那能想在哪裡就哪裡呀!況且人家還沒有嫁人,怎麼說肏就那麼容易呢?」

邱主任笑瞇瞇地說:「她嘛,我也肏了好多次,主要是趙秀琴結婚不久回娘家住了幾天,結果回來時聽柴草房裡面有啥響聲,她悄悄扒在破爛不堪的門上聽了一陣後,才知道是自己男人和他十七的妹子在肏屄。她當時氣得火冒三丈的踢開門罵了一會,然後放話說要離婚時,她男人和她小姑子一個勁給她下話,說只要不離婚和不把這事宣傳出去,無論啥要求他(她)倆都答應。」

我斜著眼戲謔邱主任說:「就是因為在你們這裡娶個媳婦特別難,所以你在勾搭上趙秀琴以後,也就渾水摸魚的吃了個現成飯是不是?」

邱主任不以為然地笑了一下說:「這事在你們城裡好像很丟臉,在咱們農村倒很隨便。哪個女人和男人沒幾個相好的呀?自從我肏了趙秀琴好幾回,她又說了他男人跟小姑子也肏了一年多。我以公社革委會主任和民兵指導員的身份,要她在我家談心和匯報思想情況的名義,趁機按在炕上肏了以後。哎!你還不要說啊,雖然她還是我的一個遠方侄女,肏過竟然成了包袱,甩都甩不掉。」

我立刻擺出了個無比厭惡的表情說:「這個剩飯我可不想吃,免得到時候消化不了了拉肚子。」

邱主任的眼睛馬上瞪了有牛卵子大,往地上很快吐了口痰,神色當下顯得非常無奈地說:「那她來了咋辦?」

我將吸剩的煙屁股往地上隨便一扔,眼瞅著邱主任不以為然的說:「只要你給我和趙秀琴騰個安靜地方美美睡上一下午,她來了你想咋辦就咋辦,我不但一點兒也不管,臨走還不會給你添麻煩,而且有個好主意送給你,省得你心裡一直像用龜戳著似的睡不塌實。」

邱主任聽我說得那麼胸有成竹,趕忙恬著臉湊到我跟前,重新點燃一支海河煙塞在我手裡說:「老華,咱們都是一個戰壕裡並肩戰鬥的革命戰友,雖然處在不同的崗位,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我們之間革命的深厚友誼,經歷過這次急風暴雨的考驗以後,一定會更加牢固得如鋼鐵一般。」

人貴有自知之明,我很清楚自己能夠在邱主任面前這樣呼風喚雨,全是靠拉了革命大旗當虎皮,又摳住了他死穴的緣故,否則憑他六尺多高的粗壯漢子,如果不牽扯到與生命攸關的重大事兒,人家才不尿我是什麼東西哩!

所以我聽了邱主任把毛主席當時評價中國和阿爾巴利亞關係的話,風馬牛不相及的用在了我身上以後,肚子裡除了暗暗發笑外,表面上卻抽了口煙,理直氣壯地用手拍著自己胸脯,像個上刑場慷慨就義的英雄好漢一樣,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革命人就應該經歷風霜雪雨的嚴峻考驗,否則龜都不頂是個沒一點用的散黃蛋。

本來我光屁股過河,根本不操水會濕了自己屁眼的閒心,這次為你冒了這麼大的險,並不是肏了你的外甥女和相好,主要敬重你邱主任是條響噹噹的紅臉漢子,看在社員揭不開鍋時敢拿自己的腦袋擔保,為他們分那些可能會要你小命的戰備糧份上,才下了決心給你幫這個忙。要不然真懶得理這屁事。」

誰知邱主任被我這一番文化大革命中用慣的慷慨語言,感動得立刻緊握我右手,熱淚盈眶的來回用力搖著說:「到底是革命情誼比海深,山崩地裂也始終變不了心。雖然咱倆才認識了不到一天時間,感情卻比親兄弟還要親上好幾分。

老華,你既然把我不當外人看,老哥當然也不會虧待你。這樣吧!趙秀琴的小姑子來了你根據情況看,想肏我找個地方你按住了使勁肏個夠,不想肏了就叫她幹啥了干去,趙秀琴反正不下地幹活,一直陪到你走城裡為止。」

我一面抽回被邱主任握捏已感到疼痛的右手,一面瞅著一隻趴在炕角落窺望我倆動靜的小老鼠,有鹽沒醋的冷言嘲諷道:「人的命,天注定,機關算盡沒龜用。你我這次能碰上,可能上輩子有原因。只是你家裡窮的放個屁都能瞅得見從門裡竄出去,我就是想消停肏趙秀琴她們一陣子,也總不能鑽進老鼠洞裡去找那個方便和快活吧?」

邱主任聽我這麼一說,眼睛不由得瞅了瞅黃褐色的土牆壁和靠牆的一張舊方桌後,就對舖了一張破舊炕席上躺著抽煙的我說:「老華,我家裡窮是窮得盡冒土和灰,哪些也沒有個值慫錢的東西。可對於你這個事情倒不用發啥愁。自從毛主席他老人家發表了「深挖洞,廣積糧,不稱霸」的偉大指示以後,我們也做了這一方面的各項準備工作。

紅星公社雖然條件和能力有限,既稱不了啥霸,又沒有廣積上多少糧,就是深挖洞也達不到教育片地道戰裡華北平原的那個水平,可在某些地方搞出來的東西,倒還得到了縣領導和武裝部翹了好幾次大拇指。

比如我家你現在躺的那個地方,只要取開被臥掀起炕席,再揭開下面的炕面就會出現一個洞,如果順著搭在那裡的一個梯子下去往前走,洞會一直通到了院牆外面的那棵老柳樹底下。另外這洞還有一個秘密出口,就是我家菜窖最北面的牆,你只要在裡面用力揣上兩腳以後,牆上開個大洞就會從菜窖裡出來。」

我吐了個煙圈,一面看它逐漸擴大消散在空中,一面不溫不火的給邱主任戴了頂高帽子說:「想不到老哥落實最高指示倒是雷厲風行,工作竟然認真到了這個地步。怪不得連續幾年都是活學活用毛澤東思想的先進集體啊!只是那裡面又黑又潮,地方雖然非常隱蔽,可我覺得搞那個事情到底心裡不怎麼暢快。」

邱主任馬上給我解釋說:「我哪能讓你受那個洋罪。其實從這裡走到老柳樹底下,旁邊牆上還挖了個很寬敞的洞,地上舖的麥草特別厚,麥草上面還有條舊毛氈和一件長羊皮襖。你等她們來了拿著手電筒一起進去,到那裡用洋火點著牆上洞裡放的煤油燈後,你們在那個地方無論咋折騰,哪怕肏死一個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想不到毛主席全民皆兵,要時刻準備打大仗,打惡仗,打硬仗的思想,竟然讓邱主任活學活用到了這個地步,而且還登峰造極地運用到了男女之間的偷情方面。我在完全體會到了在廣大的人民群眾中,真正蘊藏著無限生命力和創造力的同時,禁不住向邱主任伸了個大拇指讚揚道:「你當老哥的確實能,能得拉個屎都是有堅定立場的硬疙瘩,尿泡尿都能隨便打倒一大片人。」

邱主任聽我沒有邊際的這麼對他一吹一捧,黑紅臉當下美不滋滋地緊湊到我跟前,一股濃烈的煙蒜混合味隨即進了我鼻腔後,他也盡力壓低嗓門說:「不瞞老弟說,我除了相好趙秀琴外,假如看上哪個丫頭長得漂亮的話,頭削尖都要以參觀地道的名義。哄騙她們到那個地方後,肏不上二次根本不放她們走。」

我掏出飛馬煙遞了一支給邱主任,接著嬉皮笑臉的調侃他說:「所以你在成為優秀的地下工作者以後,準備再培養一個革命後來人是不是?」

邱主任滿不在乎地咧嘴笑著說:「其實在農村來說就那麼一回事,我們鄉里人每天除了在地裡面刨些糧食外,又不像你們城裡人那樣吃飽了以後,喜歡爭天奪地的胡鬧騰。不就是沒事幹了肏個女人嘛!況且你不肏她們的屄,她們閒在那裡也沒龜用。蘿蔔拔掉了坑坑照樣在,她們不但少不了啥,反而能從我這裡得到些別人沒有的好處,你說,這個便宜帳誰不會算?」

我將點燃的煙猛抽了一大口,然後徐徐往外吐著煙圈說:「你這油坊裡一貫偷油的賊溜子就是行,算盤珠子撥拉的也特別利索。今天我學你當一回地下工作者,先從這裡進洞在那個地方待著。反正趙秀琴的小姑子我不肏,她來了後由你隨便打發算了,另外小蘭最好也能陪我到那個時候。」

邱主任聽了以後表情立刻顯得很尷尬地說:「老華,我咋發現你喜歡肏歲數不咋大的黃毛丫頭,說句沒天理的話,小蘭其實是我和小玲她娘肏出來的親生丫頭。這次為了能把這件天大的事情隱瞞過去,我才狠下心腸讓你給肏了。

肏了我也不會再說你個啥,誰讓我攤上了這個慫龜事呢!難就難在她那時候在水渠邊,偷著給我說你的龜長得特別大,肏得她的屄腫得尿個尿都感覺疼的像要命。假如再陪你肏到後晌的話,我估摸她肯定招架不住。」

我翻了邱主任一個白眼,只顧抽煙再沒有吭聲時,他瞅著我那副悻悻然的樣子趕忙又說:「要不這樣好不好?公社現在被完全管制的老地主楚南山,他有個秋瓜丫頭今年也十二歲,胖胖的身子瓜子臉,長得也不難看。見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害怕。既然要對階級敵人實行無產階級的全面專政,我乾脆把她領到地道裡面讓你肏到後晌咋樣?」

我多雲轉晴的剛點了一下頭,邱主任馬上叫我挪開躺的地方,揭開炕席和一塊水泥炕面露出個黑駿駿洞口後,一面叫我順著搭在洞口的梯子下,一面往我手裡遞手電筒,一個暖水瓶和大茶缸還叮囑說:「老華,我估摸她們快來了,你到那個地方先待著。我把炕上收拾好以後就打發趙秀琴小姑子下地幹活,趁沒人的機會趙秀琴進地道。找著楚南山的秋瓜丫頭了也叫進去。」

我本來就是吃一拿二牽掛三的主,這時雖然拿著東西扶著梯子往下挪步,嘴裡少不了還囉哩囉嗦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有什麼事情了早打招呼好。趙秀琴進來時有毛巾了拿一條,沒有了拿塊軟些的布也行。晌午飯隨便吃點干的東西尿尿也比較少,我走的時候會給你些糧票。」

邱主任連連點著頭說:「只要你在她們倆個身上能肏夠肏美,其它事情我都會處理好。有消息我會拿石頭砸三下老柳樹通知。假如別人問起你的行蹤,我就說到各個大隊瞭解情況去了。」

我剛說了聲「這樣考慮問題最好」時,隨著水泥炕面往下一蓋,一切的一切全沉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

這邱主任偷情地道的構思修造倒也別出心裁,老柳樹底下的洞上面有塊厚實木板,木板上面的小孔裡穿著個牛皮編的環。我試拉著牛皮環前後使勁用了幾下力,只聽「轟隆」一聲響,木板只留有一個可以踩腳的地方後,其餘部分全滑進了用磚頭砌的一道寬縫裡面。

隨即劈頭蓋腦地往下落了些雜草和灰土,隨即我蠻有興致地沿著土壁上挖的踩腳坑上去,用手撥開頭上除了粗壯根已全部清除,只留有密如蛛網的纖細毛根向上瞅了一陣,除了看到被雷劈了一少半上面樹身,幾個大小不等可以抓手的黃褐色窟窿外,還有的就是錯落有致樹葉間透射進來的斑駁亮光。

我瞇眼四處端詳了一陣這偷情的絕對好場所,心裡感歎邱主任這傢伙鬼點子到底多,慢悠悠下來點燃偏洞裡面的煤油燈,點著一支煙剛抽了沒有幾口。只聽樹身被什麼東西使勁敲了三下,然後有人上樹的悉悉索索聲音響過,眼前隨即被一團黑影完全遮擋住,緊跟著有個人踩著露出來的那點木板,「撲通」一聲跳了下來時,趙秀琴已喘著粗氣緊貼在了我的身上。

畢竟我已經休息了好長時間,這時候也沒有什麼話可好囉嗦,趙秀琴只穿著單衣的綿軟乳房,又在我小腹上面不斷迸放著性和欲的強烈火花。我二話沒說的將她一摟一抱,朝偏洞裡面的舊毛氈上隨便一放。根本沒有眨幾下眼,我和她一絲不掛的成了原始人後,洞子裡馬上響起了充滿激情的青年男女,只要緊密結合就會出現笑聲浪語,並且夾雜著粗重喘氣聲和歡快有力的肏屄聲。

當趙秀琴滿臉赤紅,紅豆似的鼻孔往外噴著熱流,喉嚨裡像上不了氣一樣不斷呻吟,伴隨著屄裡面所有肌肉的有力擠攪,幾大股燙熱陰精的強力噴射,我也放出了自己不少淘氣的壞傢伙,趴在她軟綿綿的身上剛喘息了幾下時。就聽一個怯生生的傳了過來說:「大哥哥,邱主任叫我進到這裡面,說你有重要事情找我商量,到底是啥沒有明說,我進來只看見你倆個壓在一塊兒肏得那麼凶,所以一直沒有吱聲的到了現在才問,你該不會罵我沒眼色吧?」

我在偏洞的陰暗面處,就著老柳樹枝葉之間漏進來的微弱亮光,看到一個個頭不怎麼高,長相還很不錯的瓜子臉小姑娘,站在偏洞外面眨巴著膽怯的大眼等我回答時,由於已盡情地放了一火,心情自然愉悅了不少的我,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問:「我看你還是很有眼色,你叫什麼名字?既然邱主任叫你進到這只有革命群眾才能到的地方來,你猜我可能會跟你商量什麼?」

瓜子臉小姑娘小心翼翼地瞅了我好幾眼說:「大哥哥,我叫楚芸,家庭成分地主,除了已經嫁出去的兩個姐以外,爹現在是完全管制的階級敵人,三個哥哥也是監督勞動的主要對象。至於平常讓貧下中農想打就打,想罵就罵的我家所有的人,今天我為啥這麼受抬舉的能進到這裡來,你又會跟我商量個啥?我年齡到底還小不懂事,就是猜的話,我……我……我也不知道咋說才好些?」

就在楚芸吞吞吐吐給我回答問題時,趙秀琴已緊貼我耳朵小聲說楚家的輩份在紅星公社特別高,論資排輩下來楚芸還是她遠方奶奶這一輩。

我對待人向來以自己的好惡為準,只要別人對我做的事情不太過分,我自然就沒有什麼輩份不輩份的看法。現在看到楚芸經歷到底稚純,由於處境在當時極端革命的浪潮中悲淒低下,心裡明明知道的事情因為靦腆羞澀,實在難以啟口說出來的窘難情景後。我也沒有絲毫作難她的笑了一下說:「你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倒並不奇怪,可我和她剛才壓在一塊兒肏你總該知道吧?」

楚芸頭低垂在胸前瓜子臉緋紅如霞說:「知道,那樣也叫肏屄,大人們晚上睡下了都愛玩的事,起碼要肏上好一陣子工夫了才能正兒八經的睡覺。有的只肏一次,有的說不上幾次,我二哥和二嫂非要肏上三次以後了才能睡。」

我向楚芸招了招手讓她到我身邊來,然後坐起身點燃煙抽了起來時。趙秀琴趕忙將屁股放到了我腿面上,用一部分長羊皮襖遮蓋住多半裸露身體後,禁不住插話說:「好哥哥,其實老太爺人很能幹,可惜就是地主的帽子給壓了個死,要不然咱們這裡還真沒有他那麼樣樣都能的莊稼漢。」

我假意呵斥趙秀琴:「你屄嘴夾緊不要吱聲好不好?雖然楚南山在這裡是你太爺輩,可你這樣給被專政對像當吹鼓手,階級立場到底站到哪方面去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家庭成分好,又心甘情願讓我肏了的份上,隨便扣你個壞分子的帽子一點兒都錯不了。」

趙秀琴本來為我突然對她這麼嚴肅,感到很費解的剛想辯解幾句,但當我的膝蓋在羊皮襖下連碰了她大腿兩下後,她立刻朝地上「呸!呸!呸」地啐了好幾下說:「以後我再不由嘴這樣胡說八道了,主要是我家族觀念太重心腸太軟,革命立場十分不堅定,犯了自由主義的瞎毛病。如果再不認真學習趕快改正,將來一定會稀哩糊塗地上了賊船,成了階級敵人不折不扣的孝子賢孫。」

楚芸這時已經坐在了我的身邊,一雙明亮的眼睛堅定地看著我說:「反正我家所有人都是階級敵人,這幾年挨打受罵已經習慣了。邱主任叫我進到這裡來,你又和她在這裡肏屄和問我那個話,就知道商量的事情主要是肏我的屄。我們鄉里人因為條件不咋的和習慣的問題,全家人晚上都睡在一個炕上,爹和娘,哥和嫂子肏屄的事經常會看到,所以對你要肏我的屄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

你要肏我這麼大的可憐丫頭完全可以,儘管我不知道自己的屄能不能肏進去你的那個龜。但在臨肏之前我想說幾句心裡話,你聽過以後想咋收拾我們全家人都隨你的便。大哥哥,你願意聽了我就說,不願意聽你現在就肏我算了。」

想不到楚芸小小年紀性格竟然這麼剛強,我不由對她身處劣境還這麼氣宇軒昂產生了敬意的同時,話語自然變得很祥和的答覆說:「這裡就咱們三個人,你想說心裡話儘管說,好壞我都聽,而且聽過以後決不收拾你家的任何人,也不會向第四個人說上那麼一言半句。」

楚芸聽我回話竟然沒有敵意,而且還這麼通情達理,當下感到非常意外的瞅了我幾眼後,偏臉低垂眉頭輕聲細語的說道:「我曾在受了別人欺負的時候問過爹,為啥都是同樣的莊稼漢,都是在地裡面汗珠子摔八瓣的撅著屁股刨糧食,人家成分咋是貧下中農,我家卻是地主?是不是你和爺爺那一輩靠坑蒙拐騙偷,肏鬼搗棒槌著弄了將近一百畝地,土改時才定了個慫地主成分?」

咦!想不到楚芸的這話倒引起了我極大的興趣,雖然剛介入文化大革命時我曾經風雲了一時,自以為是天之嬌子倒也目無方物了一段時期。可隨著社會浪潮摧枯拉朽似的不斷洗禮和各個方面的親身感受,尤其經歷了兩年在農村當知識青年的殘酷磨難後,我的思想已沒有了當初的衝動和單純稚嫩,開始對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芸芸眾生,產生了想瞭解其怎麼生存下來的濃厚慾望。

所以當楚芸剛說出這個話題,我一把將她拉著靠到了自己身上說:「你這個疑問提的很好,就是聲音小得我聽不清楚,現在靠住我了你消停講。我心裡就想知道同樣的天同樣的地,同樣是農民種田,同樣在熱辣辣的太陽底下出臭力,你爹到底是憑的什麼超人本事,才有了那麼多的地?」

楚芸冷不防被我往身邊一拉,雙手難免碰撞了一下我大腿面和襠裡後,瓜子臉馬上掛了一塊紅布,眼睛不自然地乜了一下我半軟的龜說:「我爹說他解放前和兩個哥哥跟爺爺一起種地,看到地裡面種啥莊稼收成都不咋樣,而這裡的各種蔬菜又特別少時,就從G市那邊弄來了肉厚個大的紅燈籠大辣子,辣勁很大吃起來可又香味十足的狗龜小辣子,包得特別瓷實個頭又大的包心菜種在了地裡。

可能是當初走對了路,也可能老天爺開了眼。那一年由於風調雨順肥水上得特別足,另外加上我爺爺他們四個人起早摸黑的流汗辛苦,一畝地的種菜收入超過了五畝種莊稼的錢。第二年他們把家裡的六畝地全種成了菜的同時,還省吃儉用的開了不少荒地一起種。結果到日本鬼子投降的那一年,我爺爺的地經過開荒加上買地已到了將近八十畝。」

這難得的故事聽的我倒蠻有興致,身子無意識地就和楚芸緊靠在了一起。聽高興了還會拍拍她肩膀鼓勵往下繼續講。當我感覺腿被趙秀琴手擰了一下,連忙回神檢點自己行為時,才發現自己兩腿完全裸露在外不說,龜也以極不道德的流氓姿勢,緊貼楚芸大腿根光著明亮腦袋,嘴裡往下流著一縷縷饞極了的口水。

我迅速一巴掌讓龜歸原位斜瞪眼待著後,楚芸卻瞅了我一眼說:「你這個大哥哥心眼倒很好,不愧是城裡人有水平,和我們鄉里人想和做的到底不一樣。不但對我講的事情不說是放毒,反而聽的蠻有興趣。既然自己來這裡的主要目的就是你肏我,不肏邱主任到時候又不放過我。我娘十二歲時能和爹一起睡覺,你乾脆肏過我以後,願意聽後面的故事了我接著再講咋個樣?」

我眼望楚芸提醒她說:「你也瞅見我的龜長得特別粗長,龜頭大的又像個搗蒜棰子。你到底才十二歲,屄再長幾年了也許能承受得住。要不我出去以後給邱主任說,就說你的屄我已經肏了三次,把他哄慫過去怎麼樣?」

楚芸立刻緊蹙眉頭無奈地對我說:「邱主任對你們城裡來這裡調查事情的人倒是特別客氣,各個地方照顧的也非常周到。可對我們地富反壞右分子來說,凶得就像他家的仇人一樣,尤其凶起來再把牛卵子眼睛那麼一瞪,我看到後兩腿抖得尿也會嚇出一股子來。

你想嘛!我不咋到處亂跑的人,就知道他已經肏了各大隊不少的年輕丫頭和漂亮小媳婦,其中有好幾個模樣好看的丫頭歲數比我還要小,他還不是照樣肏了好多次。尤其他這個人賊得像賊窩裡打出來的一樣,你說你肏了我根本哄慫不了他。到時候他不扒掉褲子看,就憑叫我在地上走上那麼十幾步,不但馬上知道你肏了我沒有,而且還知道肏的到底凶不凶?」

趙秀琴這時也幫腔說:「芸奶奶說的這些都是真事,邱主任儘管是我現在的相好,照顧我也特別不錯。可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肏我的時候,凶得像閻王派來的惡鬼一樣還不說,而且還知道我男人肏我沒有超過二十次。這慫就是賊,賊的就像在你心裡頭鑽的蛔蟲,你只要想個啥他都會知道。假如叫他知道你心疼芸奶奶歲數小沒有肏她反而哄了他,芸奶奶掉不了皮太爺的命也差不多了。」

我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千萬要提防邱主任這樣的人,不要人家給個臉美不滋滋的就上頭,得意忘形的為芝麻大的一件小事,最後在陰溝裡卻翻了大船的同時,臉上還是掛了個問號說:「他除了腦瓜子特別聰明肏了不少丫頭和小媳婦外,其它方面怎麼樣,再就是我走了以後真敢這麼做?」

楚芸憂心重重的長歎了一口氣,接著一面脫自己的衣褲一面說:「他其它地方倒可以,就是整起人來特別凶。有一次我們全家和其它被管制分子在公社院子裡修院牆,富農邱長貴因為輩份是他堂二爺,就為腰腿疼不能在高處干的時間長和他爭辯了幾句,結果叫他一個嘴巴把牙打掉了三個不算,還吊在院子裡的籃球架上面,叫兩個基幹民兵輪流用細麻繩蘸涼水,打得尿和稀屎淌了一地。

你可以想想,他把自己的堂二爺都能打成那個慫龜樣,你如果不肏我還哄他走了城裡的話,他咋不敢這麼做。肏屄就是再疼再咋難受,難道有我那個下場難受?它最起碼比我爹到時候沒老命,我活的像個鬼一樣強上好多好多吧!」

楚芸說的這些實情話,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當初鬥那些大小走資派時,身先士卒的就已經履行過了不知多少次,所以她說的這些可能性,在某些標榜自己很革命的極端分子身上,在全國山河已經一片紅的情景下,這樣做只不過是保衛紅色政權的所謂小小革命行動罷了。

為此我眼望著已全身裸露,神情雖然萬分淒楚,骨子裡卻流淌著不屈不撓和頑強奮爭血液的楚芸,只有愛莫能助地苦著臉長歎一口氣,面對面的默默抱她坐在了自己腿襠裡。

楚芸可能覺得我不但沒有非難她,反而對她呵護關注的緣故。所以當我左手攬住她發涼的脊背上下撫摩,右手伸下去在她隆起的大陰唇上揉搓了幾下,接著在她像泡脹的兩片黃豆瓣一樣的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起來時,她將頭頂在我胸脯上顫抖著嗓音說:「大哥哥,你用手這樣摸屄麻酥酥地很舒服,假如龜肏進去真有秀琴說的那麼舒服該多好啊!」

我將早已急得直流口水的龜,接替了右手的工作,在楚芸滑嫩溫熱的小陰唇中間開始了探索範圍時,右手卻揉壓著她才有乒乓球大小的乳房說:「楚芸,聽你剛才說了的話裡面,好像經常碰見人肏屄,你看他(她)們在一起肏得舒服不舒服,你當時想不想,你讓人肏過沒肏過?」

楚芸一下子抬起頭,眼睛瞪了老大看著我氣狠狠地說:「我就是經常看見人肏屄,小時候爹肏娘多的就不用說,大哥和二哥結婚後,我假如在他們家裡玩晚了睡下,少不了見他們肏嫂子。大哥只能肏一次,二哥得肏好幾次才能睡覺。我去年才開始有些心裡想,我還是個姑娘身,你不相信了檢查一下也行。」

我不禁納悶的問楚芸:「你剛才說話的口氣好像還可以嘛!為什麼我才問了個問題,你怎麼說話這麼沖呢?」

楚芸仍然氣狠狠地說:「就是因為你問了那個問題我才心裡特別有氣,那一陣邱主任叫我時,正好社員們紛紛下地去幹活。我被他堵在院子裡說有個重要事情要講,二嫂怕出事就留下來等我。誰知他把院子門關嚴實就拉住二嫂扒開了褲子,二嫂剛掙扎了兩下,被他一個嘴巴打得再不敢亂動了後,當著我的面把二嫂就肏了一次。你說提起這個問題我氣不氣?」

我自然也氣狠狠地說:「作為你們這種身份的人來說,確實對他是可氣可恨又沒辦法。哎!他肏過你二嫂以後再說什麼了沒有?」

楚芸眼睛裡掛著淚水哽咽著對我說:「他再能說啥?除了要我好好伺候你回了城以外,緩好身子了以後要讓他往夠裡肏唄!大哥哥,你說我的命咋比黃連還要苦,有啥法子才能擺脫他惡鬼一樣的折騰呢?」

我蹙著眉頭想了半天,作了個鬼臉才對楚芸說:「法子倒也有一個,不過得等我看過你是不是姑娘身子?而且一直肏到我臨走時才能給你說。」

楚芸明亮的眼睛很不相信地看著我說:「你該不會騙我這可憐人吧?」

我這時也調侃起了楚芸說:「我騙不騙你屄照樣能肏到後晌,況且騙你又能幹什麼?這個道理假如都倒不過來的話,嘴上只能掛個可憐了頂龜用?我雖然肏天的本事沒有,肏這個鬼倒不覺得怎麼費事。」

楚芸含著的淚水立刻沿臉頰奔湧而下時,嘴裡也連聲嗔怪我說:「我都這個慫龜樣了,你還挖苦我個沒完。大哥哥,我相信你肯定是個好人,你既然有這個肏鬼本事,那還不趕快肏我盡磨蹭個啥?反正我今天豁出這個屄了由你性子咋肏都行,只要肏高興臨走不哄我的話,我會把你的大恩大德記上一輩子。」

趙秀琴這時又插話說:「芸奶奶,這個大哥哥脾氣雖然怪,賊點子可比邱主任多的多。唯一的壞處是龜長得又粗又長,龜頭大的像個野蘑菇,肏起屄來又特別厲害。你歲數小可能受不了,到時候覺得不行由我來頂替咋個樣?他如果肏你肏到龜裡面要冒啥東西了也全往我屄裡面冒。」

楚芸不解地掉頭問趙秀琴:「大哥哥的龜到底有多凶我也知道,因為它已經肏進了我屄裡面起碼有少半個龜頭。我心裡現在都不怯火,你操這麼多的心到底啥意思?」

趙秀琴馬上回話說:「我害怕你身上的那個假如來過了的話,好哥哥龜裡面冒的那些東西能叫你懷上娃娃。我結婚了懷上倒不在乎,你一個丫頭家如果懷上就不像畫了。」

楚芸白了趙秀琴一眼說:「像畫又不能掛在牆上看,我這不值錢的屄大哥哥不肏的話,還不是邱主任這樣有權的人一天到晚照樣肏。況且我爹的命都在那些人手裡隨便提溜著,我一個管制分子的丫頭,幸虧身上還沒有來那個,要不然叫他們這樣一直肏下去,我就不信懷不上娃娃?

俗話說人心換人心,八兩換半斤。我們這樣的人現在活得比狗都要賤上好幾分,大哥哥既然誠心實意的答應幫我忙,自己肏眼的才只有十二歲,就是有那個心懷他的娃都沒龜用。可人賤並不表明賤得連一點志氣都沒有,活就要活出個硬朗人樣給那些狗雜碎們看。所以我現在也徹底想通了,今天大哥哥在這裡哪怕把我的屄肏個底朝天,我假如皺一下眉頭都不是楚家的人。」

趙秀琴禁不住感慨地說:「太爺都那麼能,芸奶奶當然也差不到哪裡去。我現在說個沒階級立場的話,別看我是邱主任的相好,還不是為了圖個好處和家裡平平安安嘛!老人們不是愛說個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話。那些人現在儘管歪的像啥一樣,他們又不是老壽星的龜——神棍棍,出水了才能看到兩腿究竟有沒有泥,說不定到時候還不如你家哩!」

楚芸長歎了口氣,嘴裡面剛對趙秀琴說了句:「誰知道那一天在猴年的哪個馬月才會有」時,突然停了口兩手摟住了我脖子急急忙忙地說:「大哥哥,你的龜頭已經滑進了我屄裡面不少,現在好像頂在一個啥上面,緊繃繃地特別脹。你還是檢查一下我是不是姑娘身了後,再整個肏到底咋樣?」

我用手把楚芸臉上的淚水擦了擦說:「你這樣的懂事情聽話的丫頭,我完全相信是個姑娘身,好像沒那個檢查的必要。」

楚芸這時卻微微抬起了屁股,明亮的眼睛堅決地望著我說:「大哥哥,雖然你對我這個才認識的可憐娃這麼相信,但我還是想叫你檢查一下了好,因為這樣你不但心裡有底,我和遠房孫女秀琴心裡也放心,以後邱主任問起這個事情了她也能作個證明。」

我設身處境地考慮了一下楚芸的難處說:「這樣也行,你仰躺到秀琴的肚子上面盡量岔大兩腿,我拿手電筒檢查完了就開始肏,你假如實在受不住了哪怕叫幾聲也可以,大姑娘破身都很疼,更不要說你十二歲的小丫頭了。」

楚芸大有一番凜然獻身的氣概對我說:「我想肏屄就是再咋疼,也沒有那些人不要命的打起我來疼。大哥哥,你不要考慮我歲數小的問題,要肏你由著性子儘管肏,我保證一聲不吭也不亂動。」

雖然我完全清楚自己能堂而皇之的肏上楚芸,無疑是憑借了邱主任土皇帝的權利在趁火打劫,性質說穿了和那些人沒有什麼兩樣。但在這權欲到處橫流的的社會裡,自己就是再道貌岸然又能值幾文。難道今天我當個所謂的正人君子回了城裡面,楚芸明天就會躲免了被摧殘的災難命運不成?

就在我尋找矛盾的平衡時,楚芸已依躺在了趙秀琴肚子上岔開了兩腿,右手上下捋動著我的龜說:「大哥哥,你的龜不但又粗又長又硬,而且像一根熱烘烘的燒火棍。剛才肏在我屄裡面雖然脹,不知道我是見慣肏屄了嘛還是咋的?好像對你的龜不咋害怕。」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對楚芸說:「不害怕就好,現在我掰大你的屄開始檢查了,假如疼的話就吱個聲。」

楚芸也不明其所以然的問我:「檢查屄裡面咋就知道是不是姑娘身?」

我一面拿手電筒照著,一面叫楚芸自己用兩手指分大屄口,仔細看了一陣她緋紅色的完整處女膜,顯得和她年齡很不相稱,有黃豆那麼大的圓潤陰蒂頭,緊密貼合在一起的兩片肥厚小陰唇才答覆道:「其實就是屄裡面不遠處長的一片薄肉皮,中間有個不太怎麼正規,為了將來流月經方便的小圓洞罷了。如果薄肉皮完全破了就不是真姑娘,其它方面倒沒有什麼明顯區別。」

楚芸恍然大悟地說:「我還以為是個啥龜稀罕東西呢?原來才是那麼一片薄肉皮呀!你趕快肏破了由著性子只管往夠裡玩。手電筒拿過來我看看秀琴的那片肉皮現在咋個樣子了?」

趙秀琴神色卻顯得很不自然的說:「看倒可以,可我一個當小輩的把臭屁股撅在你長輩頭上,心裡頭總覺得有些犯上。再就是好哥哥剛才冒進我屄裡面的那些好東西,就這樣白白淌掉了總覺得有些可惜。」

楚芸非常傷感地回話說:「如果他們眼裡還有輩份,就不會這麼狠的折騰我家裡所有的人了。唉!提這些傷心事幹啥。你不是就想懷個娃嘛!大哥哥如果肏我肏到龜裡面要冒東西的話,趕快拔出來冒到你屄裡面咋樣?」

趙秀琴聽了馬上掀開長羊皮襖坐了起來,臉上掛滿了歡欣的笑容,丹鳳眼風情萬狀的瞅著我,蹲跨在楚芸面前後還深有感觸地對她說:「謝謝芸奶奶為我這麼想,那些傷心事最好先丟到腦勺子後面,你先用手電筒照著看我屄裡面表示姑娘的啥破肉皮,好哥哥最好能抓緊時間了多肏上咱們幾次。省得我倆以後想肏都沒機會了。」

楚芸用指頭分開趙秀琴的屄,用手電筒照看了裡面一會後,嘴立刻撇著頗為不屑地說:「原來是不是姑娘的身子,就靠這麼幾片快沒有了的一點破肉皮說明的呀!再就是你屄裡面開始扯著絲往外淌,屄深處的窩窩裡還存著不少,我咋看都感到心裡噁心,完全像清鼻涕一樣的慫水水就能懷上娃?

趙秀琴趕忙解釋道:「芸奶奶你因為年齡小當然不清楚,我結婚那晚上叫男人一直肏到天亮,看到屄裡面往外淌這些慫水水了心裡也噁心,結果三天回門聽娘說這東西就能懷娃以後,這才慢慢感到習慣了。其實男人把這慫水水冒到女人屄裡面越多越稠越有勁的話,女人不但能很快懷上娃,而且呲到屄心子上的那種感覺,實在的非常非常的舒服。」

楚芸依然撇著嘴不以為然地說:「既然你們都說這些慫水水能懷娃,其實除了這個作用外我覺得再沒啥。尤其我長這麼大,晚上不是看到爹肏娘,就是瞅見兩個哥屁股撅上了在肏嫂子,肏完以後還累得他(她)們像犁了好幾畝地的老牛一樣,嘴大張上「呼哧!呼哧」盡在喘氣,全身上下到處淌著大汗,他(她)們到底在還圖啥我一點兒都不懂。

唉!幸虧三哥自從和爹一起被管制後,沒有姑娘和他談對像或者結婚,要不然我晚上到哪個房子裡睡覺,都會看到男人趴到女人身上了在「咕唧!咕唧」肏個不停。至於你說的那個噁心慫水水,呲到屄心子上了會非常舒服的話,只不過是因為我年齡小不懂事哄哄罷了,反正我今天叫這個大哥哥肏過後,他走了城裡我保險不會想。」

聽了楚芸的這些感慨話,我當即借題發揮地埋怨道:「你躺在那裡看她那早就破了的爛慫肉片當然不會想,可我想肏你的屄反而肏成乾瞪眼了。」

楚芸馬上從趙秀琴腿襠裡鑽出頭來,睜大眼睛莫名其妙地問道:「我不是腿已經岔了那麼大由著你隨便來嘛!咋又肏成乾瞪眼了呢?」

我少不了將哭瓜臉扔了過去說:「你話說的倒一點兒也不錯,就是沒有動動腦子想一下。你平躺著腿是岔了特別大,秀琴蹲跨在你頭上佔了不少地方,我的龜硬得貼在了肚臍眼上像死狗一樣板又板不倒,龜眼還氣得瞪了那麼大,它又不是神棍棍隨便能拐彎。你倒說個好辦法我聽聽,怎麼才能肏進去?」

楚芸禁不住咧嘴一笑說:「說的也是,我只顧了看秀琴的那片肉皮,咋沒想到你不方便肏我呢!不過你的龜也實在太硬了,像個粗壯的胡蘿蔔一樣,我都懷疑能不能肏進我才有筷子頭大的屄眼裡面?至於咋肏進去現在只能由你支派,我只有盡量配合這個辦法了。」

我也咧嘴賊笑著說:「你反正個子不高身子也不重,還是照剛才那個樣坐到我襠裡,龜頭塞進屄眼裡面一些,這個事情是長疼不如短疼,你只要往下猛一壓屁股,那片肉皮一撐破你就不是姑娘身了。接著你根據自己能忍受的程度,兩手扶住我肩膀了想怎麼肏完全由你。」

楚芸考慮也不考慮的跨到了我襠裡,手扶龜在她兩片小陰唇中間上下劃拉了幾下,緩慢將大部分龜頭塞進屄口裡面後,兩眼閃爍著堅毅的火花,語氣鏗鏘有力地對我說:「大哥哥,只要心一橫就可以完全解決的事情,磨蹭起來反而不咋樣。雖然一下子肏進去肯定特別疼,但比起那些人欺負我家的凶勁來說,這點兒決心還是有。假如到時候我實在難受的肏不成,麻煩你接著肏好不好?」

楚芸說完屁股隨即往下猛然一沉,只聽「噗」地一聲輕響,她鼻子子裡粗重的「嗯」了一聲,身子往起一彈又見她兩眼一閉,牙齒一咬下嘴唇,微微抖顫的兩手緊摳我肩膀上的肉以後,圓潤的身子開始了不斷地起伏。」

我則感覺龜頭像剝了皮似的一緊一疼,前方路途豁然開朗熱流迎面襲來,接著將一塊柔韌的肉猛然撞了一下,隨即滑入一團燙熱緊湊的肉窩裡,圍裹我龜的所有肌肉節律性地抽搐了起來時,龜立刻戀戀不捨的從新愛巢被抽了出來,剛感到身體有點兒涼意,馬上又被送回了只要見面就熱情洋溢的老地方。

楚芸沒有被探索的洞穴,到底不太適應新客戶的突然拜訪,雖然她咬著牙極力運作了十幾下,那裡面除了路途變得越來越滑熱泥濘,抽筋似的收縮得越來越歡快外,她終於尖聲叫了一下,兩手陡然滑落了下來抱住了我的腰,癱坐在我襠裡喘著粗氣說:「大哥哥,我鼓了最大的勁肏到現在實在肏不動了。屄裡面也沒有了剛才特別疼和脹的難受感覺,你完全可以由著性子接著繼續肏了。」

雖然我感到腿襠裡濕滑一片,但因為以逸待勞地由楚芸忙活了半天,自己也覺得她那狹窄的熱屄抽搐起來以後,張弛有度,鬆緊有力,子宮口的小窩窩嘴不但會蠕動,而且已經有絲絲燙熱的粘稠水兒流了出來。所以我由不得地情趣盎然地說:「小芸,你既然肏不動了就緩上一陣,我先給你揉一會兒屄蛋蛋了,你再感受一下那個摸的滋味怎麼樣?」

楚芸剛赤紅著臉蛋迷離雙眼,鼻腔裡輕「嗯」了一聲。趙秀琴卻站起身湊到了我跟前說:「好哥哥,我們已經進到這個慫地方了好半天,手到處蹭得肯定特別髒。要不我把暖水瓶裡的開水,倒在帶來的毛巾上一些,給芸奶奶和你擦擦屄和龜連的周圍,另外再擦乾淨你的手了以後,你一手摸她的屄蛋蛋,另一手也由著性子到處玩玩我的屄好不好?」

我立刻笑罵趙秀琴說:「你如果看我倆肏得這麼美,自己屄裡面感到癢了就說真心話,但不要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地編什麼借口,儘管你出的主意是不錯,以後再繞這沒必要的圈子就少來見我。」

幾句話說得趙秀琴窘紅了俊秀的臉蛋,兩眼低垂著趕忙道歉說:「既然我已經把你當成了自己的心頭肉和好哥哥,還想叫你盡快肏著懷上個娃。以後有啥了我就直說再不掖掖藏藏,省得你有了疑心反而不化算。」

趙秀琴說完很利索地用了一陣工夫,把剛才說的那些事情辦理完以後,我一手的兩根指頭在她屄裡面抽送了起來時,另一手伸下去觸摸到楚芸滑嫩圓潤的陰蒂頭,將它從包皮裡完全剝離出來輕揉緩捏了起來後,她頭頂我胸脯,腰彎曲起來兩手撐在我腿面上,嘴裡面斷斷續續地小聲呻吟著對我說:「大哥哥,肏屄叫我這麼大的丫頭聽和看起來好像沒啥意思,真正肏起來了倒也覺得挺美。

龜到現在仍然硬撅撅地頂在屄深處不說,屄蛋蛋還叫你摸的又麻又癢,屄心子也騷情的跟著跳了個歡。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屄裡面像被蚊子叮了一樣,癢得非要叫你使勁肏上一陣了才能覺得舒服,另外還有個想尿尿的怪龜感覺?」

趙秀琴我身旁也哆嗦著兩腿加油添醋說:「芸奶奶才挨了龜都這個樣,我自從叫你肏了像中邪了一樣,龜不在屄裡面肏一陣子就難受的要命。好哥哥,指頭雖然戳得也舒服,到底沒有熱烘烘的龜肏起來好。我有時候都想著你有兩個龜多好,一個在肏芸奶奶的同時,另一個不就可以肏我嘛!」

我用指頭將趙秀琴滑嫩的子宮使勁撥拉了一下,緊接著干啐了她一口依然笑罵道:「就你能胡屄亂拐,想個事情也和別人不一樣。中國七億人口,你本事大了給我找出個長兩龜的男人來。」

楚芸眨巴著明亮的眼睛不解地問我:「大哥哥,上學老師給我們說中國一共有六億五千萬人,你咋又說是七億人呢?」

我馬上安慰了一下楚芸圓潤的陰蒂頭才答覆說:「並不是我在這裡沒有根據的胡編亂造,原來中國是那麼多人倒不假,可到四川省成立革命委員會時就已經到了七億人,因為當時人民日報的社論題目是《七千萬人民在前進》,裡面內容說的就是四川人口佔了中國人口的十分之一嘛!」

趙秀琴景仰之情溢於言表的望著我說:「好哥哥腦子就是好使,連四川省成立革命委員會時,人民日報的社論題目都記的這麼清楚,那其它各個省的你記住了沒有?」

我作了個鬼臉回答說:「我當時因為復課鬧革命,再加上不喜歡研究那些頂不了實際用途的東西,所以除了毛老人家出世的地方湖南,社論題目是《芙蓉國裡盡朝暉》還記著外,其它的早忘龜光了。」

趙秀琴立刻見縫插針說:「其它那些事情忘龜光了倒好,只要你把我和芸奶奶不要忘龜光就行。好哥哥呀!我屄裡面實在覺得指頭戳著不過癮,你說現在咋肏我們倆個好?」

我見楚芸嫣紅著臉頰,明亮大眼裡也掛著期盼,卻又不好意思明說的羞窘神色後,當機立斷地馬上說道:「你倆個把長羊皮襖完全舖開,然後分開些距離並排跪趴在上面把屁股使勁撅高。我站到後面彎著腰了輪流肏你們,如果覺得要冒東西時先讓楚芸享受一下那滋味,以後再肏著冒了全給你一個人如何?」

楚芸緋紅著臉乜看著我沒有吭聲,屄卻有力地夾了龜一下表示默認,趙秀琴美得丹鳳眼裡全是喜悅的光芒說:「行行行,芸奶奶應該嘗一下那呲到屄心子上又燙又舒服的好味道。我除了享受後面所有的好東西外,主要想法是趕快懷上個娃。好哥哥,趕快趕快,爭取你在走之前能多肏上我倆幾次。」

當我抖動著耀武揚威的龜,先肏進趙秀琴潺潺流水的屄裡面,兩手緊握她饅頭狀的綿軟乳房,大刀闊斧般地肏了八十多下,肏得她屄裡面所有肌肉開始了使勁抽筋,燙熱的陰精連同尿水連續噴射了出來,她也尖聲叫著完全癱倒在羊皮襖上,我快步挪到楚芸屁股後面,將龜一下子肏進了她已有些紅腫的屄裡。

楚芸因為羞澀而顯得比較拘謹的屄裡面,當我由淺入深地先全面安慰了十幾下,而後一手揉著她乒乓球大小的柔韌乳房,一手溫情搓揉著她圓潤勃起的整個陰蒂,開始了大幅度,長距離地活塞運動。

當我意氣風發地肏了還不到六十下。感到楚芸狹窄幽深的屄裡面,抽搐頻率越來越快的同時,溫度也變得越來越高,緊接著一大股熱流從蠕動著的子宮口裡面,猛然噴射到我龜頭上,我禁不住誘惑也開始噴射奔騰的精液,她渾身上下像凍壞了似的一陣亂抖。屄緊夾著我的龜趴臥在羊皮襖上說道:「大哥哥,我本來覺得肏屄特別沒意思,今天咋叫你這麼一肏,覺得美的像當了神仙一樣呢?

尤其你那個熱乎乎的大龜頭,每次「咕唧」一下子肏進來,猛把我屄心子頂得使勁一抖,接著滑到屄深處用勁搗一下了再完全拔出去。屄剛覺得裡面一空跳彈了一下時,龜頭又「咕唧」地肏了進來,接著再快快地拔了出去。這就像拉風匣一樣的肏法,開頭我還覺得受不住,可肏了十幾下後,屄裡面不但沒有了疼和脹的感覺,反而感到肏得有些舒服起來了。」

等到你肏到後頭,屄裡面像肏高興了一樣跳彈的越來越歡,屄心子也跟著跳彈的越來越有勁,裡面像憋急了的尿一樣冒出了一大股子熱水,你的龜頭也使勁跳彈著像打水槍一樣,好多股子燙水呲到屄心子上面後。好我的大哥哥呀!那個像飛到天上到處飄的舒服勁頭,我都不知道咋比喻才能比喻清楚。」

我趴在楚芸光滑溫熱的背上,龜被她緊縮成一條狹長通道的熱屄,仍然有力擠夾著熱情安慰,那種又終結了一個少女貞節的得意勁兒,油然從心頭滋生出來的同時。還壞壞地喘著粗氣手伸到她屄上,指頭捏住她的陰蒂揉了幾下,才欲擒故縱地說:「小芸,你對肏屄這個事,現在感到討厭難受也罷,舒服也罷,今天除了我答應幫忙的事絕對辦到外,反正我回城以後你想見也見不到了。」

楚芸立刻偏頭白了我一眼,接著撇著小嘴駁斥我:「咦……!兩個龜的男人我沒本事找,你這個破了我姑娘身子的大龜哥哥,Y 縣屁大的個爛慫小城,我鼻子底下長個嘴不信問不到。你以為我是傻屄看不出其中的道道嗎?秀琴說話始終離不開懷個你的娃,她如果不把你當成心尖尖上的肉,你倆已經穿了連襠褲,肯定知道你工作單位的話,我確實成了啥龜人都能肏的大傻屄一個了。」

反正楚芸已經嘗了性的愉悅,而且產生了難以割捨的心情。另外我覺得她巾幗不讓鬚眉的性格,很適合我這個人的胃口。況且肏她肥嫩的屄也有一種獨特的享受和風味。因此故意戲謔她說:「小芸,你不是特別討厭肏屄這檔子事兒嗎?怎麼才肏了一次,馬上變了卦還不算數,而且騷兮兮地說開這些話了呢?」

楚芸當即兩眼睜了老大望著我,嘴裡一點都不服軟的反駁我:「沒有肏之前是特別討厭,肏了以後既然感到渾身上下都舒服,心裡自然開始喜歡上了並不奇怪呀!肏了我一次變卦又咋啦?你就不能再肏第二次,第三次,一直肏上幾千幾萬次?還說我這個人騷,哼!你不騷咋肏我,秀琴不騷咋叫你肏?我騷還不是你肏出來的結果,以後騷了還得你經常要管。」

我眼睛也誇張的睜了老大,並且一連串地叫屈道:「喲……!才肏了一次你就賴上了我,如果再肏你幾千幾萬次的話,你不是成我老婆了嗎?」

楚芸也不管我的龜還在她屄裡養精蓄銳,一骨碌翻了個身面朝著我,右手伸下去攥住了一個卵蛋,臉上顯露著堅毅的神色,語氣鏗鏘有力地說道:「我雖然年齡小啥都不懂,但也知道沒結婚姑娘的屄,假如叫一個男人肏了以後,她會一直在心裡記著那個人。」

我裝不明白的插科打諢說:「記著就記著唄!跟我有什麼相干,況且說話歸說話,你抓著我卵蛋幹什麼?炒出來壓不住碟子底,吃起來才不過是一口,兩個加在一起也解不了你的饞呀!」

楚芸依然毫無懼色地看著我說:「你不要故意打茬好不好?記雖然都是一個記字,可咋記畢竟不一樣。如果是邱主任或者那些壞慫肏了我的話,我已經豁出了這條小命寧可不要,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準備把兩個卵蛋全捏碎。至於我為啥抓著你的卵蛋不放,目的就是叫你說句話,你答應的事到底辦不辦,以後我想你了又咋辦?」

我將一根指頭插進楚芸泥濘的溫熱屄裡,來回輕撥著她滑嫩的子宮,嬉皮笑臉的答覆說:「辦了又如何?不辦你又會怎麼樣?反正今天過去以後誰也不認識誰,你何必想我這個壞慫幹什麼?」

楚芸脹紅著臉咬牙回答說:「辦了我心裡會一直記著你這個大好人,雖然我這樣的人當不了你老婆,屄由著你肏個沒完。假如哄我不辦,哼哼!下面的話我就不再說了。」

到了此時我對楚芸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堅毅性格,內心深處產生了由衷敬意的同時,也收斂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神情很凝重的說:「小芸,雖然你出身很不好,可聽到你受他們這樣欺負,不幫助良心上又實在說不過去。況且男子漢說話如同拔牙,我既然說了肯定會給你辦圓滿徹底,而且叫他再不敢隨便侮辱你。只不過你說話算數不算數?我到現在心裡還是沒有個底。」

趙秀琴隨即插嘴說:「芸奶奶你可要認真考慮好啊!好哥哥能冒這麼大的風險幫助你,肯定是動了一番腦子。我已經成了破罐子在亂摔,你年紀輕輕的就想叫他一直肏下去,到底圖得啥我都有些不清楚。」

楚芸狠剜了趙秀琴一眼反唇相譏道:「這個我完全知道,我在大哥哥肏之前就已經認真考慮了,本來還想著肏屄特別沒意思,誰知道叫他肏過後,那種渾身發熱到處亂抖,屄蛋蛋發麻,屄裡面所有肉一抽一抽地跳彈,屄心子「登!登!登」地一個勁直跳,裡面騷水水「嗖!嗖!嗖」冒的滋味,我可能上輩子是個騷女人轉世嗎咋的,僅僅肏了一次心裡瞎好是捨不得的忘不掉。

現在大哥哥既然紅口白牙的說了保證話,我身上又沒有啥謝他的東西,只能用屄報他的大恩大德外,再圖得就是他這個又粗又長的龜一直肏。你儘管結婚挨了好幾個男人的龜,可叫大哥哥肏了後,還不是圖他的龜肏起來美的能上天,還不是想叫他肏著懷上個城裡人的娃?」

楚芸說到這裡,身子往我懷裡一鑽,腿岔大了方便我摸她子宮的同時,仰著燙熱的秀麗臉蛋,明亮眼睛深情地望著我說:「大哥哥,我心裡想的所有話全說完了,屄心子也叫你摸的又酥又癢又麻。既然我不當忘恩負義的賊,又把自己的命和身子全給了你,況且到後晌只是一眨眼工夫,你還是抓緊時間了多肏我和秀琴幾次,省得想起你了屄裡面難受。」

雖然我這個人的惰性相當濃厚,但對自己傾注了實情的所有人來說,卻又顯得束手無策的十分無力。尤其聽了楚芸這一番感人肺腑的真切話以後,我心裡不但感到了深深的觸動,而且萌發了盡自己所能拯救她的一片豪情。為了把基礎夯實得更堅固些,我用力撥拉了一下她像棗子般的嫩滑子宮說:「小芸,你把自己這麼小的身子讓我肏好長時間,難道就沒有後悔的時候?」

楚芸聽了當即斬釘截鐵地說:「不就是個爛慫肉眼眼嘛!男人雖然稀罕我又不稀罕。儘管再肏我估摸很疼很脹,肏一肏它不就習慣舒暢了嗎,女人長個屄為了啥,不就是叫男人肏著高興才長的嗎?你能為我這個毫不相干的苦命可憐娃幫大忙,這一點都做不到那成了啥?說了話就要當回事,我後悔幹啥?總不能話說過了不認帳,舌頭反過來再把嘴肏了吧!」

話既然說到了這肝膽相照的份上,我沉寂了很久的桀驁不遜秉性和一股浩然正氣,從心頭油然而起的同時,表情自然很凝重的對楚芸說道:「好,我要的就是你這些真心話,到時候出去見了邱主任,你聽我怎麼收拾他。等到事情完全辦妥當後,今天你跟我一起進城,在我那地方住一段日子了再回來怎麼樣?」

楚芸聽到這突如其來的喜訊,激動的淚水順著臉頰奔流而下,屄裡面猛然抽搐了幾下時,她也完全敞開了封閉很久的心扉,仰著柔嫩的緋紅色臉蛋,嘴裡少不了有些疑惑問我:「大哥哥,你不嫌我成分高,除了看我年齡小受人欺負特別可憐,像故事裡面的那些英雄好漢想救我以外,還看上我其它的啥了?」

我翻身坐了起來抱著楚芸面朝自己襠裡一放,仗著年輕到底是值得驕傲的雄厚資本,身體壯實自然精力就特別充沛,將我始終朝氣蓬勃的龜,朝她已有些紅腫的屄裡面一塞後,才將小姑娘們都喜歡喝的甜米湯滿口灌了進去說:「小芸,我看上的是你長大了肯定比較漂亮,看上的是你性格剛強有自己的主張,聰明能幹將來必然前途光明,錢財斗量。」

楚芸一下子美得臉上掛滿了紅霞,眼睛樂成了一道縫不說,屄裡面還像深受感動似的,興高采烈地跳起了歡快舞時,她也兩手搭在我肩上,一面上下晃動起了身體,一面嗲笑著刨根問源道:「那些都是你哄我高興戴的高帽子,我的身子你又肏又摸的到了現在,就沒有覺察到有啥優點?」

我用手握住楚芸的小巧乳房,輕微用力捏了捏裡面滑動的乳核,咧嘴笑著搪塞她:「雖然我肏的女人和丫頭沒超過三個,但覺得肏起你來特別有味道。你的屄蛋蛋長得又胖又長,屄片片肉墩墩的摸起來很舒服,屄不但長得緊繃繃的又熱又綿軟,才十二歲屄就長了這麼深,肏起來不但感到裡面跳彈的又快又凶,而且夾得我的龜特別舒服。缺點就是奶子長得小,摸著揉起來不怎麼過癮。」

楚芸立刻加快了晃動的速度,屄裡面隨著溫度的增高抽搐的越來越起勁,子宮裡面噴射出了一股燙熱的陰精後,一屁股坐在了我襠裡,紅脹臉才氣喘吁吁地說:「大哥哥,我們鄉下丫頭的奶子像我這麼大多數還沒長,我這麼大已經不算小了。剛才冒了一股子騷水水後我已經肏不動了,現在你肏好不好?」

我看楚芸已經全身汗流如漿,當然提醒她說:「讓我肏倒可以,我就是有些不放心的是你每次都沒有肏到屄深處,我肏高興了沒有分寸地喜歡胡來,擔心你到時候會招架不住?」

楚芸眼望著我懇切地說:「你能為了我敢跟邱主任他們鬥,我的屄你這樣真那麼喜歡的話,哪怕肏壞了我都不怨你。」

既然楚芸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心的交給了我享用,況且我此時也到了性發如狂的地步。因此我叫她倆手摟緊了我脖子站了起來,雙手捧住了她圓潤的屁股,又讓她兩腿纏繞在我腰上後,像顛簸什麼一樣上下拋動起了她並不重的身子。

這樣的自由落體運動進行了才三十幾下,楚芸屄裡面劇烈抽搐著緊夾住了我的龜,子宮口裡連續往外噴射了好幾股燙熱的陰精後,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我連聲討饒道:「大哥哥,你可真兇啊!肏得我不但到天上跑了好多趟,而且還把我肏得夠夠的了。現在我屄心子跳的好像酥了一樣,頭暈得都快摟不住你了。你還是把我放到羊皮襖上躺著緩一緩,有精神的話把秀琴使勁肏一陣子咋樣?」

當我把楚芸往羊皮襖上一放,龜朝趙秀琴萬分急切的屄裡面一插,經過一陣地動山搖似的狂肏,精液少不了和她噴射的陰精交匯在一起,她屄裡面緊縮成一團狂擠猛夾,兩腿到處亂蹬,嘴裡一個勁大聲哼哼,我趴在她身上汗流浹背的氣喘如牛時,卻聽楚芸說道:「大哥哥,我見娘和大嫂,二嫂都長著好多屄毛,秀琴咋一根也不長,她是不是白虎星,白虎星是不是男人肏了要倒邪霉呢?」

我喘了半天氣才答覆楚芸說:「她就是你們把屄上不長毛的女人叫的什麼白虎星,其實長不長屄毛對於我來說無所謂。只要人長得漂亮心腸好,屄肏起來我又覺得特別有滋味,倒不倒邪霉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再說你家裡的女人全都長屄毛,怎麼照樣倒霉的沒個完呢?這都是有些人胡屄亂拐編的話,其它那些長豬腦子的迷信罐罐一起跟上瞎起諢罷了。」

趙秀琴緊接我的話插言道:「本來我不長屄毛心裡就很難受,我男人結婚那天晚上在被窩裡摸了一下知道後,要不是他龜脹得實在受不住,差一點都不想肏我的屄了。邱主任儘管是我唯一的相好,有時候也說假如他倒了邪霉的話,主要原因就是我這白虎星惹的禍。好哥哥,對於你這個把啥事都想得這麼全面這麼開的好人,我懷個你娃娃的主意一點兒都不會改變。」

楚芸微微歎了口氣說:「你是白虎星都想懷個大哥哥的娃,我就是想懷現在都不行。唉!啥時候我奶子長得有二嫂那麼又圓又大,屄毛也長出來了以後,大哥哥可能已經結婚認不得我了。」

趙秀琴趕忙安慰楚芸道:「他就是結了婚怕啥,我們倆個只要暗地裡給他當相好,照樣不是想了可以進城見面嘛!況且我還有個怪想法,假如我以後生了丫頭的話,長到十幾歲了我就叫他破身,用這個來表示我喜歡他的真心。」

我聽了「呸」地啐了趙秀琴一下說:「你那龜想法少給我說,小心CAO的心多了以後尿的尿會變黃。況且猴年馬月後的事情誰都說不上,我肏你丫頭你我願意了難道她也願意?」

趙秀琴滿不在乎地回話:「那如果她心裡願意你又咋辦?」

對於這根本不可能出現的事情,我立刻當一個玩笑話丟了過去說:「如果她心甘情願,除了不是我下種生出來的丫頭,不就是一個小一點的屄嘛!我不肏難道會讓給別人?」

楚芸看著我倆這樣對話自然隨即道:「這些事情我還沒有想,畢竟後頭的路誰也說不清。但我肯定當大哥哥相好的同時,能幫他多少忙就幫多少忙,其它話說的再多也沒啥用。」

趙秀琴純情無暇,楚芸言語真切,我感到心裡非常欣慰的同時,也懇切地對她倆講:「只要你們有這心,我這個人以後也不會虧待你們。另外從進地道到現在我已經冒了三次,咱們還是倒些水把龜和屄洗洗了,小芸接著把她爹怎麼成了地主的經過說完怎麼樣?」

趙秀琴兩腳蹬在洞壁上屁股抬了老高說:「你倆個先洗,我想叫你冒到我屄裡面的好東西存一陣時間,多灌進屄心子裡面一些了再洗。」

楚芸很理解地向趙秀琴微笑了一下,同我一起提著暖水瓶,拿著手電筒,大茶缸和毛巾往地道裡面走了十幾步,在另外一個挖的偏洞裡面,相互協作著洗了性器官後,這才重新回到了老柳樹下的偏洞裡,她乖順的依偎在我坐在長羊皮襖上的腿面上,講起了她那沒有說完的往事。

「因為地到了八十畝,再加我爹死了原來的老婆,爺爺就在那一年,把一家日子過得特別苦的漂亮丫頭,用兩畝地換回來給爹當了第二個老婆。丫頭那年才十二歲,當然也就是現在我二姐和三哥,還有我的娘。又給弟兄三個每人分了二十五畝地後,就分開了叫他們各自成家種地過日子。

第二年夏天爺爺在地裡幹活時,到底年紀大和過分辛苦的原因,結果叫火辣辣的太陽曬暈栽到,吐了幾大口血後當時就死了。埋了爺爺大爸和二爸不好好種地抽大煙,結果賣了地和房子成了窮光蛋,解放前得病全死了不說,大娘和二娘跟了外鄉瞎好娶不上老婆的老光棍,兩家除了嫁人的三個堂姐外,二個堂兄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候我插話說:「你爹兩個哥的家破敗成了那個慫龜樣,他就不知道看在親兄弟的份上幫上一把?」

楚芸趕忙辯白道:「幫了,而且還幫了不少。可他們兩家那麼多人,自從大爸和二爸抽了大煙,好的東西不學,好吃懶做和奸滑嫖賴倒學得特別快。各給了些銀元和二畝地,不到半年就全折騰光了。後來死皮賴臉的又來要,我爹沒有給以後,他們嘴裡面嘟囔著非常難聽的話扭頭就走了。」

我歎了一口氣說:「懶驢上不了磨,稀泥上不了牆,給這些不成器的奸懶滑慫多少好處都沒有用。走了還好,省得看見了心煩。哎!他們兩家成了這樣,你爹沒有跟上抽大煙,反而地少了些,定成分怎麼定成了地主?」

楚芸哭喪著臉往下接著講道:「還不是我爹覺得他種菜挺能,抽大煙就是一座金山都會抽空。屁股撅上了和大哥,二哥起早摸黑的在地裡忙,娘除了做飯養豬也幫忙。那幾年恰巧碰上雨多肥上得足,紅燈籠大辣子和狗龜小辣子,再加包心菜拉到城裡買的價錢特別好,全家人又精打細算剩吃簡用,地因為增加到五十多畝後,定成分才定成了地主的嘛!要不然我家咋會成這個慫龜樣子。」

我用手撫摩著楚芸柔嫩的臉蛋勸慰道:「地主多數都是靠剝削和壓搾農民發家致富的,你爹靠自己的本事辛勤勞動,最後有這麼多地的畢竟是少數。文化大革命把那麼多的中央大人物和高級幹部,都能打翻在地再踏上一隻腳,整天鬥得灰溜溜的不像個人,你爹現在受全面管制也並不奇怪。

我這考上中專的學生,學校來通知沒有去,忠心耿耿地保衛了黨中央和毛主席好幾年後,還不是照樣當下鄉知識青年插隊到了Y縣,受了兩年苦以後招工到了這裡,就是想看一下我爸和我媽都很困難。況且前面的路到底怎麼走現在誰也說不清,一天到晚光發愁能頂個龜用。

所以我還是覺得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最好,假如能和一個既年輕漂亮又聰明活潑的姑娘,痛痛快快地肏上那麼一次,我才不管張家的狗舔了李家的貓屄,最後怎麼打嬴官司的那個不相干閒事哩!」

楚芸剛說了句「還是你想的開,如果換成我就……」時,就隱約聽老柳樹被東西敲著響了三下,接著過了沒多大工夫,從老柳樹上面有人用細麻繩,晃晃悠悠地吊落下來一隻柳條編的籃子,落穩在地面上後,裡面除了放著三個黃米面烙的大餅和一大碗雞蛋炒小油菜菜,還有一個裝滿茯茶開水的暖水瓶,以及三雙筷子和散發著濃郁清香的一瓶玉米燒的土酒。

我把籃子提了過來,讓兩腳仍然蹬在洞壁上的趙秀琴,起來趕快洗一下了也吃飯後,就和楚芸先才喝了起來。

等我們三人將那些食物掃蕩乾淨,趙秀琴揉了揉肚子說:「好哥哥,現在肚子都吃飽了,是不是你再肏上我倆一次,把好東西冒到我屄裡面了睡上一覺,醒來了再肏上一次後,你也該回城了?」

我笑著戲謔趙秀琴說:「你呀你,始終有個肏不夠的勁。我都不知道進城走了後,你那個小騷屄癢起來了怎麼辦才好?」

趙秀琴嬉皮笑臉地答覆我說:「不就是想懷個娃我才這麼急嘛!況且你那個龜肏起來渾身上下都舒服,走了以後實在想就咬牙忍著,有空我進城找你,叫你解過心慌了和芸奶奶一起回來不行嗎?」

我在趙秀琴滑嫩的大腿上輕擰了一下,作了個鬼臉故意威脅她說:「我可喝了將近有半瓶子酒,龜往往比平時還要粗長好多,你不信了摸摸看,是不是硬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棍子?假如肏的時候實在受不了早些吭個聲,要不然屄肏壞了可不要怨我對你太凶。」

趙秀琴湊到我跟前用手摸了摸後,詫異地嘴張了老大說:「好我的乖乖,咋像驢的一樣凶啊,這肏起來不是把我的屄肏通了嗎?好哥哥,雖然我叫你肏了好幾次,現在我咋有點兒怯火了呢,不知道芸奶奶怕不怕?」

楚芸也湊過來摸了幾下後,仰起臉對我實打實地說道:「大哥哥,你的龜就是長得比別的男人凶。我爹和兩個哥的就不小,邱主任的今天我看著也凶。可跟你一比的話,他們無論粗和長都差了一截子。我想娘十二歲都能叫爹肏,我和她一樣大估摸著問題不太大。可我也不知道自己長的怪嘛還是小小年紀就特別騷的緣故,自從叫你在這裡破了身以後,心裡反而喜歡上你這個粗長龜了。」

你開始肏我的那個時候,我覺得這一下屄可能會脹爛肏通,誰知道肏進去除了感到特別脹和疼以外,屄裡面還盛下了你的龜。第二次你抱著我那麼上下顛著身子肏,雖然覺得龜好像把屄心子都頂到了肚子裡,可也覺得那樣特別舒服特別過癮。大哥哥,女人長個屄就得龜來肏,秀琴怕了你先肏我,她心裡覺得不怕了再回頭肏她咋樣?」

我欣慰地拍拍楚芸的肩膀作為獎賞後,讓她趴在我身上自己肏了起來。

楚芸開始還輕提慢放,時停時動,不久逐漸加大了深度和速度後,隨著臉上紅暈像燦爛桃花似的開放,她也興高采烈地笑著對我說:「大哥哥,看來我這屄就是為你龜專門長的,要不然我這麼大的丫頭,咋肏了以後血流的不多,而且還越肏越舒服。現在屄心子跳的特別歡實不說,騷水水都冒了好幾下。要不我再肏上幾十下了你就肏秀琴,今天跟你到城裡了再好好肏咋樣?」

我隨即「嗯」了一聲,雙手捧在楚芸上下左右晃動著的屁股兩側,一直扶持她忙碌到了性的高峰,急促喘著氣癱軟到了我胸脯上後。我才叫趙秀琴撅高圓翹如托盤的屁股,排山倒海般地瘋狂了一陣,在她又噴射陰精又歡快抽搐的燙熱屄深處,傾注了自己好幾大股熱情奔放的精液。看她兩乳緊貼羊皮襖,一直保持那個姿態不動淡然笑了一下,就拉楚芸去老地方洗起了下身。

我和楚芸由於身心被歡悅後的快慰驅使,洗完以後立刻興趣盎然的拿手電筒照著沿地道到處觀看時,結果無意間在一個極為隱蔽偏僻的小巷道裡,發現了一個偏洞,進了偏洞大約有十幾步距離,前面出現了一個大人可以鑽過去的洞口。

處於好奇心我和楚芸爬進那個洞口,手電筒照著往前走了幾百步後,不但發現了一個大而深的偏洞,而且偏洞前面挖有一道近兩尺寬的深坑,坑底全撒著厚厚的熟石灰防老鼠,坑那邊卻摞著裝有麥子,小米,黃米和玉米的滿滿十五麻袋糧食外,離偏洞十幾步還有一個通到外面去的秘密出口。

當我取開出口這邊厚木板上釕吊上插的棗木橛子,往外一推才發現木板那面用許多木膠沾著大小不等的石頭,縫隙用水泥填補的毫無破綻外,出口不但隱藏在匆生的芨芨草和小灌木裡,而且還在一條下面流著水的大水渠最上面部分。

我心裡又暗暗肏了邱主任的賊媽一陣,扒在出口外面小心謹慎的向四周張望了好一陣,發現這裡離公社所處的村莊不但很遠,而且還沒有一個人影出沒,太陽又火辣辣的籠罩著生氣勃勃的各種農作物後,由於自己身先士卒的探路爬洞蹭得像個土猴,當即選擇了旁邊一個渠體破損比較嚴重,低窪坡緩的地方,滿心喜悅地站在那個所在洗起了全身。

等我渾身上下洗到差不多,讓爬在渠邊放哨的楚芸下來洗,自己擔當了她原來的任務,回頭再看她時。才感到她年紀雖然才十二歲,但身體的各個部位卻長得非常圓潤秀美。尤其那微微鼓起的小小乳房,光滑如緞的平坦小腹,深陷下去的圓圓臍孔,滾圓而又翹起的屁股,修長結實的兩腿中間,泛著健康肉色卻還沒長陰毛的小包子般大陰唇時,覺得能完全佔有她的身心,真可謂禍福相依。

楚芸看我兩眼望她沒有個完,就從那地方洗好以後上來緊貼我爬下,滿面春風的向我甜美笑著說:「大哥哥,我長得又不是很漂亮,身上和別的女人也沒有啥區別。況且屄都已經叫你肏了好幾次,剛才一直看著我幹啥?」

我情趣盎然地笑著答覆楚芸:「小芸,雖然你說的是事實,可我總認為你身上具有別的女人沒有的長處。因為在地道裡看你的屄不十分清楚,所以我想在太陽底下再仔細看看,高興了就在這裡肏上一陣子了再進地道好不好?」

楚芸溫柔地望著我點了點頭說:「我這個被全面管制的地主丫頭,你不但沒有一點點嫌棄的做法。反而想方設法地幫我大忙,再說屄都肏了還有啥理由不叫你好好看。大哥哥,你高興了在這裡肏也行,就是肏的時候我倆都把耳朵和眼睛盡量放靈光些,假如叫別人看見了我倆這樣子對你可不大好。」

楚芸說完這些話立刻仰面躺在了渠邊的沙土地上,岔開兩腿用手指盡可能的掰開了屄,我眼睛湊到她屄邊,仔細看了一陣她屄裡面由許多緻密皺褶組成的淡紅色狹窄通道,像個小棗似的柔韌子宮,用指頭拉扯了幾下她屄口周圍堆積的幾片細薄嫩肉,剝離出她那鮮艷紅潤的大陰蒂揉捻了一陣,看到有一縷清亮的淫水從翕動的屄口流了出來後,我隨即趴到她身上快速地肏了起來。

因為我怕楚芸柔嫩的身子被沙礫硌傷,所以讓她雙手攬住自己的腿腕盡力抬起了圓潤屁股。自己雙手撐在她身兩側的地面上,在這陽光燦爛,萬物欣欣向榮的大地上,身下有這麼一個嬌嫩溫順的小姑娘,讓我隨意揮舞著堅硬的大龜,在她緊窄幽深的燙熱屄裡面盡情享用,再加自己心裡已經有了制服邱主任為軟泥的絕對良策。急抽猛進地當下把她肏了個不亦樂乎。

當我肏了楚芸六十多下毫無倦意,反而越戰越勇時,她屄裡面不但抽搐的越來越歡快,陰精也像燙熱急流似的噴射了好幾大股後,她臉上泛著無限滿足的紅光,兩手撐著我汗津津胸脯,鼻口大張著急促喘息,喉嚨裡「嗯!嗯!嗯」地呻吟著說:「大哥哥,我已經叫你肏夠了,你先緩一緩了再肏行不行?」

我當然知道楚芸這麼小的年紀,為了討得我的歡欣,已經做出了她力所能及的最大奉獻。所以立即停止了運作,四周張望了一下沒發現有異常現象,翻身躺到了熱乎乎的地上,看了看她斑駁狼籍的屄後,兩眼直視著她說:「小芸,我當知識青年下鄉期間,其實也肏了好多個漂亮的年青丫頭。可像你這麼大歲數的倒沒有肏過,大一歲的也只肏過一個。」

楚芸馬上偏頭急切的問我:「憑你那個會肏屄的勁兒,我就猜你肯定肏過不少丫頭,只不過沒有吭聲罷了。大哥哥,那些丫頭對你咋樣,另外那個比我大一歲的你肏著有啥感覺?」

我將沾有沙土的手在屁股上使勁擦了幾下,然後伸下去輕輕揉捏著楚芸濕潤的陰蒂回答:「她們對我都喜歡的要死,好幾個還想給我當老婆。可我只死心塌地的喜歡其中的一個,可惜她住的那個地方實在太遠,到現在我都沒有辦法去看她一下。至於那個比你大一歲的丫頭,肏起來根本沒有肏你美。你問我一天到底能肏多少次,說句不吹牛的話,最多一天肏著冒了十二次。」

楚芸唬得伸了伸舌頭,滿臉嬌慵羞赧看著我說:「好傢伙!光冒那些慫水水就冒了十二次,「咕唧!咕唧」地肏就不知道有多少下了?那些丫頭對你都喜歡的要死,那就說明你心腸肯定好以外,她們也被你的龜肏美肏舒服了。

大哥哥,自從今天我認識你以後,也覺得你這個人各方面特別好。其實屄就和人一樣,只要心裡喜歡的話,肏起來啥疼啥脹也就無所謂了。比如我吧!我就喜歡你用大龜使勁肏,另外還喜歡你揉我的屄蛋蛋,更喜歡你指頭戳進屄裡面了來回撥拉我的屄心子。大哥哥,我這麼騷,你會不會有時候覺得很討厭?」

我隨即將指頭插進楚芸屄裡面,來回撥拉著她滑膩的子宮說:「我不認為你這個樣子是騷的表現,反而覺得你對我完全是真心實意。所以我才下了決心徹底幫你忙。小芸,假如我真幫了你以後,你會不會有新的想法,像有些黑心賊一樣翻臉不認人不說,還豬八戒倒打一耙?」

楚芸急得脹紅了臉趕忙回答說:「大哥哥,我如果真成了那樣的黑心賊,老天爺當場打個雷了劈死在地上,而且死了狗都不想聞上一下。」

我聽楚芸話說的如此斬釘截鐵,用力撥拉了一下她的子宮說:「我相信你的同時也希望你相信我,忙我肯定會給你辦好辦徹底。現在我倆分別到渠裡再把龜和屄洗一洗了趕快進地道,萬一出個什麼事了不好收拾。」

楚芸聽話的點了點頭,我倆分別洗完後立即回到了老柳樹下的偏洞裡。

趙秀琴見了我倆少不了的問究竟,我少不了的一番子丑寅卯搪塞了過去。少不了好好睡了一覺,醒來少不了又在她和楚芸屄裡忙碌了一陣後,提暖水瓶和柳條籃子,拿著其餘物件從老柳樹上出去,瞅沒人注意時溜進了邱主任家。

邱主任正躺在炕上抽著煙神情不安的等著我,看到我們從門裡進來後,立刻翻身坐了起來對我說:「我正急得心裡發毛,怕你從地道裡走到這裡敲打炕面了沒啥動靜會著氣誰知道你們從老柳樹那裡來了。秀琴和楚芸先回家去,老華,你趕快躺到炕上來抽煙,然後我們倆個好好諞一諞。」

我接著邱主任的話當即就說:「秀琴現在回家倒可以,楚芸先到院子裡坐一會兒工夫,等我和你商量個事了再說她怎麼辦?」

邱主任從窗戶裡看趙秀琴出了院門,楚芸坐到院子裡的陰涼處後,臉上掛著難以解脫的困惑,急忙問躺在炕上抽煙的我:「老華,她們倆個難道在地道裡沒有把你伺候好,咋臨走了還要跟我商量事?」

我隨即回答道:「她們倆個把我伺候的很好,臨走商量的事就是你給我寫個三指寬的條子。上面寫明少了多少戰備糧就萬事大吉了,臨走我自然會把怎麼應付這件事的好主意悄悄說給你。」

邱主任馬上吊了個臉答覆我說:「你大話說了,幾個屄也肏了,要那麼個慫龜條子幹啥?」

我自然是板著臉尖刻地回答說:「夫妻同床睡,人心隔肚皮。你賊奸賊奸的我害怕出事,萬一你夏糧收了以後補齊戰備糧,把我在這裡的所作所為兜露出去讓別人知道,我豈不是倒了八輩子大霉?」

邱主任臉上立刻掛滿了冰霜很不高興的說:「我咋賊奸賊奸了?」

我當即翻著白眼狠狠挖苦道:「去年3月2日為了我國的珍寶島不要讓蘇修占領,於慶陽可以生命不息,衝鋒不止。3月15日孫玉國領人把蘇修侵略者打了個鼻青臉腫,成了全國人民學習的英雄。現在我國和蘇修的關係臭的像狗屎一樣,各地戰備搞得特別緊張。哦!你倒好,丫頭和媳婦肏了不老少,戰備糧還少了這麼多,你不賊奸誰賊奸,是不是也想當個英雄了讓全國人民學習學習?」

邱主任聽我話語非常不善,急得臉紅脖子粗的趕忙辯解說:「戰備糧少了那麼多雖然是我的錯,可它也有具體原因。再說你昨晚不是打包票回去後要幫我遮掩這些事實,就為了一張紙條不寫,我給你的那些好處就打了水飄不算?」

我立刻反唇相譏道:「給我的好處當然算,可這跟戰備糧缺了不老少有什麼直接聯繫?雖說戰備糧少了有原因,可在目前戰備這麼緊張的情況下,假如真出了問題誰會認這帳,你腦子賊奸把其中的厲害不知道,牆倒眾人推,鼓破眾人棰的教訓難道現在還少?也好,既然你不寫這張紙條我也不要了,反正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你就知道哪個重要哪個不重要了。」

邱主任頓時賠著尷尬的笑臉說:「老華,我對你照顧的也不錯嘛!你何必把我逼得這麼狠,非叫我寫這一個紙條才罷手呢?」

我馬上拉下臉說:「並不是我逼你這麼狠,而是你做事特別絕。戰備糧少了還情有可緣,可你把戰備糧偷藏了十五麻袋在地道裡,這罪名難道比挪用戰備糧小?我這個人在G市的德性你只要打聽打聽,就會知道我並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話說到這裡了你再仔細掂量那麼一番,惹急了我可翻臉不認人。了不起我落個背處分或者被開除的下場,至於你的下場嘛!我不說你自己也很清楚。」

邱主任當下臉色變灰下了炕,照我說的那樣寫了張條子,並按我的要求蓋了名章和摁了手印,看我揣進內衣口袋後苦喪著臉說:「老華,你到底是大城市裡出來的人,腦子考慮的就是全面。我服了你的同時,希望你給我遮掩保密。另外你還有啥事也可以提出來,我能辦的盡量給你辦。」

我賊笑了幾聲這才說道:「這樣還像趴在一個戰壕裡同呼吸,共命運的革命戰友說的話。其它事只有一個,就是楚芸已經成了我的相好,今天我領她進城住些日子。她爹雖然全面管制,如果不搞什麼階級破壞和搗亂活動,你就不要故意整他和他家裡的男男女女。暗地裡稍微照顧一下也未嘗不可。假如讓我聽到你又使壞的話,哼哼!咱們不但成不了革命戰友,難聽話我就不往下再說了。」

邱主任趕忙點了點頭說:「行行行,只要你能把戰備糧的事情隱瞞過去,楚芸你領到城裡住多少天都隨便,交代的其它事情也用不著操心。」

就這我仍然沒有心慈手軟,用宜將剩勇追窮寇的精神叫進來楚芸,逼著邱主任當她面把剛才的話又重新說了一遍,接著讓楚芸通知家裡一下趕快來這裡後,才讓邱主任去叫梅春玲準備進城。

當在進城的馬路邊,我和送行的公社幹部一一握手道別,並對同樣送行的趙秀琴暗暗擠了擠眼睛。拉邱主任到偏遠處,讓他以準備和蘇修打大仗,惡仗,長久仗的正當名義,明著裝許多麻袋沙土在糧庫附近,暗地裡找可靠親信補齊少了的戰備糧,夏糧下來再倒換過來後。邱主任除了直拍腦門,怨他自己笨的沒想到這歪點子外,剩下的只有向我一個勁翹大拇指了。

回單位我向局領導匯報了紅星公社戰備糧的應該儲備數,並說管理的很不錯後。處於沒有梅春玲就不可能有我艷遇的感激心情,當天晚上我打發於化民到別處去睡,在自己宿舍先把梅春玲龜插進她熱流蕩漾的子宮裡面,肏得她心滿意足射了一次精。而後叫她回宿舍。將洗了熱水澡換了乾淨衣服,死心塌地跟隨我的楚芸,隨心所欲地整整肏了兩次,屄深處射了一次精才算告一段落。

楚芸因為對我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對我一直是忠心耿耿。雖然她在梅春玲宿捨同擠在一床睡,我除了隔些日子打發四眼驢到別人宿舍去擠,在自己宿舍肏過梅春玲後再盡情肏她一晚上外,有時還會瞅機會在梅春玲宿舍肏她一次。

趙秀琴也到我單位來過若干趟,有時候單獨來,有時候和梅春蘭一起來。既然來的都是熟人,我當然少不了用熱情洋溢的龜極力相待,梅春蘭自從嘗到肏的甜頭了有時也單獨來。隨著趙秀琴懷孕以後肚子的逐漸隆起,由於來去越來越不方便,來的次數自然就越來越少了。

至於她倆人和我來往究竟有何發展和結局?後文裡面自然有接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