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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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陽市是一座以新興產業為經濟主導的北方城市,這裡的軟件業全國知名,僅次於國內的軟件中心北平。軟件業作為新興產業最大的魅力在於其財富的積累速度,若說一夜暴富可能誇張了些,但在幾年之內積累出傳統產業幾十年都無法企及的財富卻是完全有可能的。

尤海是奉陽市成功的軟件商人之一,幾年的時間打出了自己一片天地,但他始終相信,更廣闊的天空在等待自己。在忙碌的工作之餘,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在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後,尤海全身放鬆的坐進了價值萬多元的按摩椅,舒服的瞇起了眼睛,想些事情。

尤海上午接到王槐的電話,請他晚上去家裡吃飯,說什麼好久不見了。見鬼了吧,這傢伙,摳門得緊,若不是從小鄰居一起長大,早就不甩他了,居然會請我吃飯,得好好想想。尤海又開始了習慣性的謹慎思維。

王槐和尤海同歲,從小一起長大,對他,尤海算是知根知底,混身上下缺點無數,只有一個優點,如果長得帥可以算優點的話。

王槐三十歲了,一事無成,曾經要尤海幫他找工作,其實就是想到尤海的公司混口飯吃。尤海雖不是守財奴,卻最看不上這種好吃懶做的傢伙:正值壯年,手腳齊全,卻不思進取,靠著一張騙死女人不償命的臉蛋四處風流快活,卻笑當時正艱苦奮鬥的尤海不懂生活,整天炫耀自己的風流戰績。於是,幾年過後,尤海已經有了一家屬於自己的軟件公司,而王槐則開始為自己的生計發愁。

當然,他也做了一件也是唯一的一件讓尤海認同、羨慕、甚至嫉妒的事:娶了一個溫柔賢惠而且很漂亮的老婆,這也是尤海不願意幫他的很重要的原因,當然,尤海是不會承認的。

尤海至今都忘不了兩年前在婚宴上第一次見到王芸時那一剎那的驚艷。穿著大紅旗袍的王芸是當之無愧的焦點,成熟的丰韻,嬌嫩欲滴的肌膚,在無袖緊身旗袍下柔順的曲線,聳立的隆胸,圓滾滾的屁股,走動間那若隱若現的裹著透明絲襪的豐潤玉腿,讓在場的男賓毫無保留的奉獻出熾熱的眼神。而尤海更是第一次僅僅看著一個女人就能讓自己下腹一團火熱,激動不已。

當從新娘手中接過敬酒時,尤海盡量裝著若無其事的以兩手去接,這樣,不可避免的蓋上了新娘子的半個手背,那瞬間柔嫩的觸覺,以及新娘羞澀的神態,讓尤海險些失控。

王芸今年也已三十歲了,兩年前二十八歲的她在父母的「幫助」下嫁給了父親老戰友的孩子,對於那個和她同歲的男人她一無所知,而王槐俊俏的臉蛋無疑為他爭取了印象分,於是,孝順父母的王芸聽從了家裡的安排。婚後性格溫和柔順的王芸對如此一無是處的丈夫並無太多的怨言,仍一心一意為了家而操勞,只要丈夫對她好就夠了。

心思縝密,行動果斷,是尤海在商業上成功的訣要。片刻的思索過後,尤海的嘴角蕩起了自信的微笑,如果自己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為了王芸的事吧。

半年前王芸為了生小孩辭了工作,而現在,以他們家的狀況,王芸是該要出來工作了吧。孩子剛剛兩個月,還真是辛苦呢,呵呵,苦命的女人啊,你最大的優點也是你最大的缺點,溫柔賢惠是好的,可用在了王槐身上,唉……王槐找自己,大概就是為了王芸的工作吧,想到這裡,不禁喉嚨有些發乾。

對於王芸,從看見她的第一眼他的感覺就很確定,他想要她,他想要徹底的佔有她。

他有過很多女人,但從未對任何一個著迷過,對他來說,女人不過是生活的調味劑,既然不是主菜,所以他從不會為女人費神,願意當然好,不願意也無所謂,用他的話說,為女人去傷腦筋的人成不了大事。所以對於王芸他也盡量做到順其自然,兩年裡見過四次面,控制力卻變得越來越差,慾望在直線上升,那不僅是生理上的,也有精神上的。

婚後的王芸在成熟中更添了些許的嫵媚,一米六五的身材越加的豐熟圓潤,尤其吸引尤海的是她那從挺翹變得越來越渾圓的臀部,如果可以把她抱在懷裡,肆意的揉搓,最好可以把整張臉都埋進去,天哪,真懷疑自己的身體會不會棒到只需要想像就可以射出來的地步。

現在,似乎機會已經擺在眼前了,是否該為這個女人破一次例呢,呵呵,連自己都覺得好笑,這個問題實在多餘,每當想到王芸那豐滿嬌嫩的身軀在王槐那個混蛋的身下「倍受委屈」……呼,呼,深呼吸,平靜一下,否則會炸掉的。

那個混蛋的父母也是混蛋,自己的兒子有多麼王八蛋自己不知道嗎,居然給他找個這麼好的女人,想起王芸那溫婉淡然的性格,無論對誰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媽的,王芸的爸媽也是混蛋。在把所有該罵的人都罵了一遍之後,尤海開始冷靜下來考慮自己的計劃了。

啊,今天的天氣真是不錯啊,一切都確定之後,心情徹底的輕鬆,興奮。

此時的王芸正輕輕的歎息,待會該怎麼辦呢,自己真的不太會求人啊,又不是很熟,怎麼開口呢。可是想想現在家裡面臨的窘境,已經半年的時間只出不進了,再這樣下去恐怕連水電費都要成問題了。

丈夫又是個沒有擔當的人,連求人的事也要自己開口,偏偏自己的口才差得離譜,臉皮又薄,恐怕話還沒說完,臉就會紅了吧,真是的,為什麼自己不是個厚臉皮的女人呢。呵呵,除了苦笑,還真是笑不出來了,有時想想,自己當初的選擇是否錯了呢,唉……

尤海看了看表,終於到點了。雖然已經有了準備,但一想到王芸,還是止不住的興奮。

開門的是王芸,雖然一身家居服,但看得出女主人明顯是經過一番打扮的。

烏黑的秀髮盤了起來,嬌嫩,飽滿的鵝蛋臉上了淡妝。上身是寬鬆的半袖淡粉色絲織體恤,由於胸部的隆起,使得胸部往下形成輕微的懸空,仔細一點似乎可以看到印花胸罩的紋絡,在身高一米八零的尤海看來,這件體恤顯然沒達成女主人的目的。下身是藍底白花的布制長裙,著白襪的玉足踏著粉紅色的拖鞋。

王芸沒有了以往的溫婉淡然,僅是跟尤海打了個招呼,就低下了頭,試圖掩蓋臉色微紅。看來自己猜對了,不過以王芸的性格還真有些難為她了呢,呵呵。

王芸轉身去拿拖鞋,彎下的腰稍稍帶起了長裙,露出一小段白皙粉嫩的小腿肚,渾圓的臀部更得到了有效的強調,細腰圓臀就是這個吧,尤海瞪直了眼睛想要找到內褲的線條,媽的,以後絕不讓她穿這麼厚的裙子。

走進屋裡,兩個人的臉都有些紅,王芸是因為自己的目的而有些緊張,尤海則是瞪眼睛時忘記呼吸憋的。

王槐終於故作親熱的迎了出來,之所以把重任交給老婆,是因為太清楚自己在尤海眼中的份量了,而老婆畢竟還不太熟,又是第一次開口,尤海應該會給點面子,而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繼續待業。

「呵呵,最近有點忙,正想找時間過來看看你們呢,怎麼樣,還不錯吧?」

不錯就不找你了,王槐雖然心裡嘀咕,但仍然過分熱情的笑著,「還不錯,就是挺長時間不見了,怪想你的,大家聚聚。」

連王芸都有些起雞皮疙瘩了,卻又不得不附和著說:「是啊,聚聚,吃個便飯。」王芸的臉已經要深紅了,「你們先聊著,我去看看菜。」趕緊轉身逃掉,還是吃完飯再說吧。

看著王芸慌張的樣子,尤海眼中的笑意更濃了,還真可愛呢,也很誘人啊,真想把她抱過來,狠狠的…哦,不過也差不多了,要是等她說出來效果就要打折了。和王槐看著電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便起身,「我去方便一下,對了,聽說王芸手藝不錯,你小子還真有福啊。」

「還說得過去吧。」

「我看看,順便學兩手,唉,一個人的日子還真苦啊,你小子,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轉身來到廚房。

忙碌著的王芸看到尤海過來,忙道:「這裡煙大,快進屋吧。」

「看你做菜,就當學點手藝,你忙你的,不用管我。」說著就來到王芸的身後,不等王芸說話便接著道:「對了,怎麼沒看見孩子啊?」

被轉移了注意力的王芸歎息了一聲,「他奶奶帶著呢。」

「這麼說,你又要工作了?」

意想不到尤海會主動提到工作上,王芸連忙道:「是啊,可是還沒找到合適的地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臉一定又紅了。

「這樣啊,不如來幫我吧,反正現在公司正缺人,你應該可以的。」

「真的?」意外的驚喜使王芸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距離有些過於親密了,尤海此時整個人已經貼上了王芸的背部,輕輕的感受著王芸渾圓的臀部,柔軟中略帶彈性。

不好!克制!現在還不是時候,對這樣的女人可不能性急,尤海深深的吸了口氣,近距離聞著王芸誘人的體香,簡直就是催情劑啊,把頭伸向王芸的頸項,好香啊,禁不住身體又往前靠了靠,道:「什麼菜這麼香啊?」

「啊!」明顯感覺到王芸的身體顫了一下,她實在不太適應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親近,緊張得有些喘氣的道:「是、是炒竹筍。」不好表現得太明顯,王芸藉著拿盤子向一旁閃開身。

尤海在這瞬間又向前壓了一下,雖然很輕但也足以使兩人間產生摩擦力了,爽啊,尤海在心中高喊著。

由於緊張,王芸並未感到和她的臀部摩擦而過的部位似乎有些堅硬。

尤海很清楚適可而止的重要,於是繼續和王芸談一些飲食方面的經驗。由於最使自己緊張的事情得到了解決,王芸也放鬆了下來,不時的輕笑幾聲,對尤海的印象也加上了一分善解人意,這種不著痕跡的幫助讓王芸分外感激。

看著電視的王槐卻還在為自己的好主意欣喜,看來不出意外,老婆可以有一份不錯的工作了,自己也可以有好一段日子輕鬆了。接下來,在三個人目的都順利達成的情況下,一場晚餐賓主盡歡。

第一天來到公司的王芸還是很緊張的,不知道尤海會給自己安排什麼工作,自己能否勝任。

王芸過去是在一所小學做教師的,其實以她的性格是很適合這個職業的,可是現在再想找到教師的工作幾乎是不可能了。想起當初辦產假時的遭遇,憤怒中仍留有一絲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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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女教師辦產假是件很平常的事,可平時不太管事的李主任卻以師資緊張為借口百般刁難。這天放學後應李主任的要求到教務處去談話,王芸單純的想,事情應該可以解決了吧。

坐在沙發上,已經二十多分鐘了,可李主任還在處理公務,要自己再等一會兒。李主任坐在辦公桌後,從側面不住的偷偷盯著王芸,動著齷齪的念頭。

王芸穿著一身半袖深灰色的套裝。由於身材的過於凹凸有致,使套裝形成了緊身的效果,坐姿使得齊膝套裙的下擺向上收起,露出一節包裹著淺灰色透明絲襪的渾圓豐嫩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黑色高跟鞋外露出鼓鼓嫩嫩的腳背。

對這塊美肉李主任垂涎已久,眼看夢想成真怎能不激動,已經五十七歲的年紀仍像小伙子一樣,下腹已經一團火熱,再等一會吧。久坐的王芸發現盤起的頭發有一絲鬆動,並未多想便輕抬玉臂,稍做整理。這極具女性化的動作使李主任無法再忍耐下去,幾乎在王芸沒察覺的情況下,已經坐在了沙發上,緊貼著王芸的右側。

李主任本來是個色大膽小的人,平時對那些漂亮的女教師最多也就是趁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多看幾眼,然而王芸在平時所表現出的溫和柔順,使他多了一絲遐想。而這一絲慾望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壯大,終於到了無法收束的地步。

王芸雖然不太習慣這種近距離的接觸,但並未多想。

「小王啊,你也知道現在學校師資緊張得很,按學校的意思很難批准啊。」

「可是,我也沒辦法啊,您就幫幫忙吧,李主任。」求人的同時王芸的臉已經紅了。

看著眼前嬌艷欲滴的面龐,李主任已經無法再掩飾了,「啊,小王,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生病了?」說著,把手伸向了王芸的臉蛋,輕輕的摩挲。

王芸有些驚慌失措了,從未遇過這種情形的她不知該怎樣反應,也許這只是領導的關心吧。看著王芸驚慌的表情卻並未反抗,更堅定了李主任的信心。左手攬上王芸的纖腰,少婦的柔軟讓人為之震動,右手移上了王芸的粉頸。

「小王,你真美啊,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被你迷住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王芸徹底呆住了,天哪,怎麼會發生這種事,他是校領導啊。這時李主任已拿起了王芸裸露在外的右臂,從手指往上細細的品嚐,留下道道口水的痕跡。王芸瞬間驚醒,看著自己潔淨的肌膚被染上男人的口水,噁心的渾身發顫,用盡全身的力氣甩開李主任向門口逃去,一心一意只想著盡快擺脫這從未想到過的局面。

李主任來不及憤怒自己的大意失手,連忙從後面追過去。如果開始的時候還只是調戲的心理,那麼現在只剩下赤裸裸的慾望了。還未趕到門口,甩落的長髮被從後面拽住,疼痛使王芸收住腳步,瞬間,又落入了罪惡的懷抱。

「痛啊,放手,主任,你怎麼可以這樣,快放手啊,我要喊人了!」

從背後把王芸緊緊的抱在懷中,下腹使勁壓迫柔軟豐滿的臀部,左手攬住少婦的纖腰,右手環抱少婦不斷掙扎的雙臂,頭埋入如雲的秀髮,不停的親吻,舔弄,甚至啃噬少婦的粉頸,嘴裡咕囔著:「喊吧,大聲點喊,讓大家來看看,我們學校最美麗的女教師,不,是最美麗的孕婦教師,在辦公室裡跟主任鬼混的樣子。」

這句不知背了多少遍的台詞起到了預料中的效果,王芸的喊聲越來越小。天哪,如果被人看見自己現在的樣子,還怎麼見人啊。自己的學生,同事,丈夫,他們會怎麼想……看準了王芸的弱點,李主任更加肆無忌憚,把王芸拖到辦公桌前,上身壓在桌上。

「放手啊,求求你了,李主任,放過我吧,你是校領導,不可以這樣啊。」

「放過你,那我的心血不是白費了,寶貝,答應我吧,你再掙扎也沒用的,已經放學這麼久了,沒人會來打擾我們的,乖乖聽話,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王芸直到此刻才清楚,原來一切都只是個圈套。絕望的陰影慢慢覆蓋上一顆單純善良的心。

李主任油膩的額頭已經冒出了一層汗珠,猙獰扭曲的臉孔因強烈的興奮而充血赤紅,威脅利誘的同時手上絲毫沒有放鬆,邊說著,邊用左手按住少婦的背,騰出右手將套裙的下擺掀到屁股上面。

由於不斷的掙動,絲襪下潔白的小內褲可憐兮兮的縮進屁股逢中,形成一條凹槽,更加刺激著男人的邪欲。隔著絲襪,大手毫不憐惜的大力揉搓甚至掐捏,從大腿到臀部,一寸也不放過,絲襪的滑膩觸感和下面傳來的柔軟彈動,讓慾火沖天的男人已經忘記了身在何處。

王芸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絕望的淚滴,雙手無力的揮動,口中卻仍不斷的低聲哀求著:「不要,不要啊,你也是有妻子的人,你不可以這樣啊。」

「我妻子要是有你的一半,我也不會這樣的,呵呵!」

男人毫不知恥的得意狂笑,身體再次壓上了王芸的背部,把上裝和襯衣一起向肩部推起,露出了少婦的毫無瑕疵的雪白光滑的背肌,背部的肌膚似乎也感覺到了威脅,口水滑落其上的瞬間泛起陣陣的抽搐,然而這軟弱的反抗並不足以抵擋邪惡的入侵,一團噁心的柔軟在不住的蠕動,貪婪的舔食。

一隻手從套裝的縫隙中插入,直接佔據了少婦胸前的柔軟突挺。絲襪被拉到膝蓋上,一根惡毒的堅挺正在不斷接近少婦的密處。王芸的身上泛起一陣惡寒,自己真的就這樣完了嗎,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老天似乎聽到了王芸最後的祈求,房門適時的被敲響了。兩人同時呆住,時間似乎停止,敲門聲再次響起且伴隨著鑰匙開門的聲音。王芸的噩夢,李主任的美夢同時驚醒,李主任憤怒的聲音響起:「誰,什麼事?」

王芸慌亂的戴上乳罩,繫上衣服,把絲襪提上光裸的臀部,放下裙擺,然而散亂的長髮、哭紅的雙眼是無法掩飾的。

門已被打開,進來的是計算機部的小劉,「您還沒走啊,主任,您下午不是說電腦出了點問題嗎?正好趁著下班過來給您看看。」

李主任心裡這個恨哪。注意到小劉迷惑的看著王芸,連忙走到王芸身邊,拍拍王芸的肩膀,輕聲道:「小王啊,你就不要哭了,學校也是有實際困難的嘛,放心,我和校長找機會再研究研究。」

聽著李主任的話王芸已經欲哭無淚了。原來這個世界遠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單純,就連人民教師都可以如此的邪惡、骯髒。王芸很清楚再呆下去自己所要面臨的危險,厭惡的甩落李主任的手,頭也不回的逃出了辦公室,逃出了大樓,逃出了從她大學畢業起就在此工作了七年的學校。

李主任跟著走出了辦公室,看著王芸逃離的背影,眼中的欲焰卻並未消失,從褲兜裡掏出被撕裂的白色小內褲,在鼻前深深的聞了幾下,口中喃喃道:「王芸,我的美人,你跑不掉的。」

深悉王芸弱點的李主任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膽小,王芸的軟弱使李主任感覺到自己的強大,他相信,在王芸面前,他可以為所欲為。以王芸的性格是絕對不敢把這種事聲張出去的,或者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吧,呵呵。

王芸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在接下來的一個星期裡找著各種借口不敢讓王槐碰自己,她無法解釋大腿和屁股上的淤痕。她想過告發李主任,可是有用嗎,以李主任的關係到頭來恐怕只會讓自己醜聞纏身吧。天哪,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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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想什麼呢?那麼出神。」

抬起頭看到的是尤海親切的笑臉,不知不覺的受到感染,現在應該是自己新的開始了,甩甩頭撇掉愁亂的思緒,無奈的笑笑道:「尤海,你這是電腦公司,可我對電腦一點都不懂啊。」

本以為自己可以做些文字性的工作,可這種專業性的公司即使是文字工作也要有基礎的電腦知識啊。

「拜託,有點朝氣好不好,別愁眉苦臉的,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教師的,放心吧,作為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你的學習能力是不會有問題的,相信我,沒錯的。」

很有說服力的話語配上令人對其判斷力無法產生絲毫懷疑的表情,王芸的心情也被帶動了起來。

「呵呵,說得好像真的一樣,你很瞭解教師嗎?」

「作為一個曾經讓老師倍感頭痛的學生,你不需要懷疑我對老師的瞭解,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絕對是一個溫柔和藹的老師,做你的學生一定會是件很幸福的事,可惜我出生得太早。」

是啊,這個該死的老天,不然就可以搞段驚天動地的師生戀了,再不然,也不用便宜王槐那個混蛋,不過現在,既然自己已經醒悟,也算不錯啦,人是不可以太貪心的,呵呵。

真的嗎,我的學生,想起那班可愛的小毛頭,還真有些不捨呢。看見王芸眼中的淒苦,尤海竟泛起一絲心疼,真是可惡啊,是誰讓我的美人這麼難過呢。

「放心吧,我已經都替你安排好了,你可以一邊工作一邊參加公司的培訓,怎麼樣,沒問題了吧?」

「真的?」王芸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

「這兩個字我不想再聽見第三次。」

「哦,對不起。」

看到王芸臉上少有的濃濃的笑意,尤海的心裡也笑了,應該已經感激不盡了吧,呵呵。

王芸的工作很簡單,跟在尤海的身邊,做實習秘書。每次看見自己胸牌上的四個小字,王芸的內心都會泛起陣陣笑意,這個職位是尤海自己想出來的,還記得他想出這個職位時得意的笑容,對於尤海的體貼,善解人意,王芸有著由衷的感激,她為丈夫能有這樣一個朋友而欣慰。

轉眼,已經兩個月了,王芸的學習和適應能力有些令尤海吃驚。性格溫和的她有著意外的耐心和毅力,處理事情井井有條,已經成了尤海身邊正式的秘書。

看得出來,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笨,甚至還很聰明,只不過,雖然已經是個少婦了,卻太單純了一點,也難怪了,一直都是在單純順利的環境中成長,再加上溫柔善良的個性,在這個複雜的社會裡難免會有些「遲鈍」,但這不也是她吸引自己的地方嗎,呵呵。

尤海為自己的計劃有條不紊的進行感到高興的同時,也感到了辛苦。每天面對著王芸那熟美的肉體,尤其經過自己的「命令」,王芸在衣著上有了很大的改進,唉,自作孽啊,呵呵。看來王槐那邊要提前進行了。

「王芸,今天下班我們一起走吧,我正好要去你家那邊辦點事。」

說話的時候尤海的手有些輕顫,不知是緊張還是興奮。

「好啊,正好搭你的順風車,省擠公車了。」王芸一臉笑意的回答。

可王芸在公司門口等到的卻是走來的尤海,帶著尷尬的笑容,尤海道:「抱歉,你的美好願望落空了,車子出了點問題,不過作為補償,就讓我這個堂堂老總陪你擠公車吧,唉,還滿懷念當初擠公車時的情景呢,不過今天有美人相伴,自是另外一番滋味了。」

「哪有什麼美人啊,快走吧,車快到了。」王芸俏臉微紅的說道。

「嘿,我發現你好像總在質疑我的判斷力,作為該對老總言聽計從的秘書,你這樣可不太稱職哦。」尤海輕笑道。

雖然知道尤海是在開玩笑,但一想起自己在公司裡勤勤懇懇的樣子,王芸的心裡就甚是不平,小聲嘀咕道:「我哪有啊。」

呵呵,看著王芸紅著臉蛋,低著頭不敢反駁,但一張嫩臉上卻明顯寫著「你胡說」的可愛樣子,尤海就不自覺的有些好笑。同時也深深的為之吸引,現在的王芸不自覺的把少婦的成熟丰韻和少女的天真做到了完美的融合。

尤海非常喜歡看到王芸在自己面前露出凸現內心的神態,哪怕只是無意間的一點點。尤海相信,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張面具,面對不同的人,面具的大小會有所不同。當來到父母身邊,或親密的知己、朋友之間,便會回到原來的自己。

對在自己面前徹底摘掉面具的王芸,尤海是很期待的。嗯,要有耐心,機會一定會有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尤海也學會了從前認為最無聊的事情——祈禱。

王芸的柔美和丰韻其殺傷力絕不僅僅是針對尤海一個人。適時的抬起頭,尤海便看到了車站上那一張張豬哥兒臉,有的甚至手裡拉著女友,卻還是不時的偷瞄幾眼。他媽的,一群色狼,不過,自己好像也沒資格罵人吧。

終於,王芸的救星適時的到了——車來了。

「上車吧。」尤海強橫的為王芸擋開人群,

「謝謝。」

一個強勢得可以讓人透不過氣來的人,卻能在小事上如此細心,尤海這種不經意間的體貼總讓她感激莫明,或者是受寵若驚吧。

兩人在車的尾部並排站著。這一次尤海並沒有主動挑引王芸說話,而王芸則習慣性的一手輕輕扣住吊環,一手按住裙擺的下沿,低著頭望著自己潔淨的鞋面發呆。

雖然已經在一起工作一段時間了,但兩人的交集並不多,甚至大多數時間裡王芸會為自己不用出現在尤海的眼前而感到慶幸。

因為公司裡的尤海和在家裡做客時的尤海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

在公司裡的尤海作風嚴謹,一絲不苟,有時甚至會斤斤計較。

每當看見平時意氣風發的部門主管從總經理辦公室走出來時額頭冒汗、臉孔通紅的模樣,再配上最常聽到的一句話:「我養你們這幫笨蛋有什麼用」,自己都會跟著緊張的手心出汗。使得剛剛接手工作的王芸更加全力投入,不敢有一絲懈怠。畢竟自己不是通過正規渠道進入公司的,對於臉皮薄得可以忽略不計的王芸,感激的同時壓力也是一樣巨大的。

在公司裡每次面對尤海的時候都是戰戰兢兢,生怕那句令自己的自尊心無法承受的評語砸到自己頭上。溫和柔順的內心是需要一顆並不比別人弱的自尊心做基礎的。

看到尤海拿著自己整理過的文件稍稍皺眉就會不自覺的心跳加快,再看尤海鬆開眉結微微點頭,鬆口氣的同時心跳才逐漸平復,誘人的笑意也不自覺的掛上了嘴角,卻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表情豐富的俏臉給尤海帶來的衝擊,因為這時的她是不會注意到辦公桌後的尤海一邊吞下口水一邊把自己的下體慢慢的移進辦公桌下時的尷尬樣子的。

經過自己的總結,王芸認為,為了自己的心臟考慮,還是少進總經理辦公室為妙。因此即使看到公司外面帶微笑的尤海,王芸也只能做到有限的放鬆。外表故作鎮靜直視窗外的尤海心裡卻在不住的嘀咕著:他媽的,畢竟是第一次,還真有點緊張呢。

就在兩人各自沉思的當,車箱裡傳來一陣混亂,過了一會,從車前擠上來三個「花枝招展」的小痞子,一臉的挑釁樣,所有人都盡量避開他們,即使車裡很擠,他們仍然孜孜不倦的擠到了尤海和王芸的後面。

王芸今天穿著一身淡藍色開領緊身套裝,絲織的翻領白色襯衣領口微敞,顯出頸下一小片耀眼的雪白肌膚,昭示著職業女性的幹練。齊膝的窄裙勾勒出從大腿到臀部的美妙曲線,裙外裹著肉色透明玻璃絲襪的小腿肚反射出誘人的光暈,玉足上是一雙漆皮的米色高根鞋。

一個小痞子近乎旁若無人的將手放到王芸的豐滿的臀部,細細的揉捏起來。

王芸的身體幾乎在一瞬間僵住了,雖然公車騷擾對王芸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這麼大膽的卻從沒見過。自己身邊可是有男伴的,似乎為了證明這一點,王芸把身體向尤海靠了靠,偷眼看看尤海,此時尤海正愣愣的看著窗外,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

然而臀部的髒手並未如願離開,反而更加用力的享受自己美臀的豐軟。這時另一個小痞子站到了緊貼王芸的另一側,不斷用穿著短褲的腿蹭著王芸裸露在裙外裹著絲襪的小腿,並且抓住王芸拉吊環的右手不住的揉搓。

天啊,太大膽了,王芸本想回頭用瞪視發出警告,可看著三個小痞子調戲的眼神,馬上紅著臉轉過頭。怎麼會遇上這種事,而且尤海還在身邊,畢竟不是自己的丈夫,實在不好意思開口啊。

「啊!」一隻手似乎已經不滿足於隔靴搔癢,直接伸入裙下,隔著絲襪在大腿和屁股上肆虐,仔細的品嚐絲襪的滑膩和肉體的嬌嫩。而另一個人則在兩人之間插了一手,把髒手伸進了王芸因為抬手拉吊環而在上裝和短裙間產生的縫隙。

感受著少婦纖軟的腰肢,並最大限度的攤開手掌,用指尖去觸碰王芸豐滿乳房的下緣。

聽到王芸的輕呼,尤海轉過頭。看著嬌面暈紅、不住輕喘的王芸,伸手攬住王芸的肩膀,關切的詢問:「王芸,怎麼了,不舒服嗎?」

似乎終於找到了避風港,王芸輕輕的靠向尤海,「沒,沒事。」

把髒手拿出去啊!王芸在心裡喊著。可小痞子的動作卻再次打破她的願望,竟毫無顧忌的將手沿著圓滑的曲線伸向了深邃的溝壑,順著緊窄的深溝一點一點的向誘人的粉嫩挺進。

天哪,王芸再也無法忍受了,緊緊的抓住尤海手臂上的襯衫,在尤海詢問的目光下委屈的慢慢的靠到尤海的胸前。好強壯的身體啊,健康的男性氣息,堅挺的肌肉,無不在告訴著她,你是安全的。

仰起頭,用幾乎蚊蚋般的聲音在尤海的耳邊道:「有,有,有人騷擾我。」

「什麼!」尤海的聲音幾乎引來了全車人的側目。

看著尤海眼中的驚怒,王芸毫不懷疑尤海下一刻會用吼的,急忙輕聲道:

「別,別喊,好多人的。」

看著王芸紅得快滴出血來的嬌顏和驚慌的眼神,尤海適時的把王芸豐軟的身軀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嘶,深吸了一口氣,好舒服啊,放在王芸背部的手掌象做著安撫似的不住的揉搓,只是力量稍顯大了一些。另一隻手更是取代了小痞子,略帶輕顫的按在了夢想中的臀部上。

狠狠的緊了緊懷裡柔嫩的嬌軀,充分感受少婦胸部的柔軟與彈性,臀部上的手也開始加力,按向自己小腹下已經一團火熱的聳起。哦,太爽了,尤海幾乎忍不住要呻吟出聲了,把頭深深的埋入王芸的頸項,聞著少婦誘人的體香,嘴上卻沒放過她:「白癡,你在幹嘛?怎麼這麼不懂保護自己啊!」

「我,我,……」我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

你只是一個人,他們可是三個人啊。天哪,那身後的壞蛋到底想幹什麼,居然還不放手,手好像大了些,好熱。而且小腹上的突挺,頂得自己心都快跳出來了。可自己很清楚,這也不能怪尤海啊,這是一個身體強壯的男人很正常的生理反應。

單純的王芸替尤海安慰著自己,他也是為了保護我啊。哀求的眼神看了看尤海,卻看不到埋在自己頸項間那一臉陶醉的表情,緊張和羞澀使得她的聲音有些發顫,小小聲的道:「我們下車吧,我透、透不過氣了。」

唉,真不想放手啊,不過,適可而止吧,可不能壞了整個計劃,卻仍是討價還價的道:「再忍一會,馬上就到了。」

臨下車,尤海回頭狠狠瞪了那三個小痞子一眼,媽的,竟敢伸到裙子裡去,該死的,酬勞減半。三個小痞子迎向那惡狠狠的目光,齊齊打了個顫,嘴裡卻嘀咕著:「這幫有錢人,都他媽變態。」

剛剛下車,還沒等王芸羞紅的臉龐回復過來,就被尤海抓住手腕拖到了旁邊一處無人的小巷。剛想申訴自己的手腕被抓痛了,可接觸到尤海那凜冽的眼神,不自覺的就和著口水一起嚥回了小肚子。

在公司裡的思維得到了習慣性的延伸,自己作錯什麼了嗎,幹嘛那樣瞪著自己?雖然在公司裡尤海對王芸是有些特別的,但在王芸看來那是因為自己剛到公司,還處在學習階段所得到的正常照顧。當然,這時的她是不會去想以尤海的性格和位置怎麼可能會去照顧一個新人。可是現在,不會要挨罵了吧,抬起頭,眼神怯怯的望著尤海。

雷終於打響了,「你是不是白癡啊,那種情況居然還不出聲,面子就那麼重要嗎?」尤海生氣的怒吼著,想到今天王芸的表現,尤海是真的生氣了。真不知道她的混蛋爸媽是怎麼教育她的,該不會是從小就學什麼三從四德吧,媽的,羞恥心也不是在這種情況下體現的。

本來是要在大庭廣眾下英雄救美,從而使溫柔的美人在外界威脅下不自覺的對英雄產生依賴心理,達到大幅度縮短兩人之間距離的效果。雖然效果被更好的達到了,而且,哦,似乎還能聞到身上留有的餘香和手上飽滿的感度。但是一想到王芸每天都要搭公車,很有可能遇到同樣事情時,怒火便已經衝上了雙眼。

「我就站在你身邊啊,你有沒有當我是朋友,如果不是我回頭,呼,媽的,氣死我了!」

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立場,尤海義正言辭的教訓著王芸。而此時的王芸已經深刻領悟到自己的罪惡深重,看著保護自己的人被氣成這樣,更加在心裡展開了激烈的自我批評。

「抬頭,老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

「啊?」王芸一臉迷惑的看著尤海。

「咳,咳,你,你每天都坐公車的,這種事以前有沒發生過?」

「啊!」王芸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頭低的快要垂到胸前,細細的道:「有,有過,不過——」

王芸想說都沒有今天那麼大膽的,但已被尤海的大嗓門蓋了過去:「不過什麼不過,好了,別說了,給你兩個選擇,從今天開始,要麼你自己打車上班,要麼公司派車接送,不過,我想你肯定不會打車吧,就由公司接送吧,就這麼說定了。」

「不好吧。」公司有此待遇的人恐怕不超過十個,而自己只是個剛到公司的小秘書,一想到要每天面對公司同事奇怪的眼神,還是不要。

「有什麼不好?!」尤海又要火了,這個女人有時還真夠氣人的,「你有沒有為我想過,你是我朋友的老婆,又在我手下做事,如果明知道你有可能遇到危險,我卻無動於衷,我還是人嗎,我怎麼向你老公交代。」

媽的,說完這句話,尤海感覺自己都有些臉紅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王芸知道,自己是無法拒絕的了。想到尤海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關心,照顧,自己卻還要惹他生氣,實在是太不應該了,算了,就聽他的吧。

看著始終低垂著頭、可憐兮兮的王芸,嗯,應該差不多了,吐了口氣,換一下情緒,走到王芸的身前,柔聲道:「對不起,剛剛太著急,語氣有些重了,本來想安慰你的,結果,唉,我這人有時不太會說話,別生氣了,好嗎?」

突然從驚濤怒浪的大海回到了平靜溫馨的港灣,一時間,被尤海訓得腦子有些停轉的王芸受寵若驚,倍受委屈的心情在單純的心態作用下也開始莫明的輕鬆起來,聽著尤海的話,想著尤海在公司對外談判時的表現,嘴角泛起了微微的笑意,如果連他都不會說話,那自己豈不是要做啞巴了,呵呵。

看著王芸原本淒苦的小臉慢慢的綻放出大地回春般的暖意,嬌艷的紅唇微微上翹,帶著一絲絲的調皮,玉頰是那麼的白皙輕薄,讓人忍不住想去感受她的嬌嫩滑膩。近距離下,王芸身上誘人的體香使尤海彷彿又回到了車上軟玉在懷的一幕,那柔嫩的觸感在不住的召喚著尤海。

幾乎未加思索的,尤海再一次將眼前的嬌軀緊緊的攬入懷中,不住的收縮、揉動,那架勢讓人毫不懷疑他想將王芸一口吞下去的決心。

體內空氣幾乎被全部擠出的王芸,一下子慌了神,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輕輕扭動了一下被擠壓得變了形的胸部,感受到羞恥部位與堅挺胸膛的摩擦,想起了剛剛公車上的同樣情形,不禁臉紅耳熱。

懷內嬌軀的扭動驚醒了如在夢中的尤海。天,自己在幹什麼,冷靜,冷靜,看著臉色已經開始有些驚慌的王芸,暗罵自己險些壞事,急忙轉動腦筋,試圖擺脫眼前尷尬的局面。

深深的吸了口氣,將懷內的嬌軀放鬆,收住從腰部向臀部滑動的大手,另一只手故作輕鬆的拍了拍王芸的背,柔聲道:「還在害怕嗎?放心吧,以後都不會再發生了,記住,再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告訴我,沒什麼事情是解決不了的,知道嗎?」

唉,真有些擔心,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死了以後會不會被鉤舌頭呢,不過,既然都死了,還要舌頭幹嘛呢,呵呵。

王芸的心跳終於漸漸恢復過來,原來他是在安慰自己,以為自己還在為剛才的事後怕,其實現在想想仍有些心悸,若不是有他在,真讓人害怕呢,慢慢的被推離那溫暖強壯的懷抱,在安心的同時,不知為什麼竟有著一絲的失落。

回到家的王芸仍有些暈暈乎乎,公司到家不過是四十多分鐘的時間,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細細的回想了一遍,王芸忽然發現有些不太對勁。其實從離開尤海開始,她就覺得自己有點問題,直到現在自己平靜下來才發覺,按照自己的性格,發生了這種事,當回到安全的家裡,就算不馬上哭出來,也會氣憤得難以平靜。奇怪,自己現在非但毫無難過的感覺,竟然連氣憤也只有那麼一點點,相反更多想到的卻是被尤海斥責時的緊張、委屈。

想起尤海當時那副恨鐵不成鋼的凶樣,令王芸不禁有些好笑,繼而想起自己被他凶到緊張得連句話都說不完全的表現,便心生不忿。

什麼嘛,明明自己受了委屈,還要被他凶,哼!不自覺的用上了即使在丈夫身上也很少用到的嗔怪的語氣,在心裡譴責著尤海,反省自己的沒用。

但是感覺還是暖暖的呢,尤其最後在耳邊的話讓她感到,尤海是真的關心自己。

當想起兩次被尤海抱在懷裡的羞人的情景,即使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仍然會控制不住的臉紅。

「嗒啦……」

突然響起的開門聲嚇得王芸一個激靈。

下意識的抬頭四顧,接著卻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想起了那些小毛頭上課偷看漫畫被自己發現時的樣子,呵呵。

走進門的王槐步履有些不穩,哼著小調,一臉的春風得意,看到坐在沙發上巧笑倩兮的王芸,禁不住淫意上湧,帶著醉意直撲了上去,把王芸摟在懷裡,口齒不清的道:「寶貝,你老公就快發達了,呵呵,早就跟你說過,我就是沒遇到機會而已,現在,現在……」

無奈的搖了搖頭,王芸並沒有太在意王槐的酒話,輕輕推開王槐,溫聲道:

「瞧你的樣子,不是告訴你在外面少喝點酒嗎?坐好了,我去給你倒杯水來。」

看著王芸窈窕的背影,王槐暗自歎息。

王芸絕對是最稱職的妻子,但王芸害羞保守的性格使得兩人的性生活十分單調。要是王芸什麼時候能像那些小妞一樣,在自己的身下嬌聲浪吟、婉轉承歡,呵呵,想想都讓人受不了……

帶著酒意,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著王芸走過來,彎腰把水杯放在沙發旁的茶几上,王槐再次撲了上去,從後面一把抓住因俯身更顯豐滿的乳房,下身頂上王芸渾圓的臀部用力研磨。

王芸驚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掙動,兩人一起倒在了沙發上。王芸是個很愛干淨的人,甚至稍有潔癖,也因此在性愛上一直都中規中矩,對於王槐的一些要求在她來說是不可想像的。而游手好閒的王槐在面露不快的王芸面前總顯得有些底氣不足,於是,把王芸變成淫蕩小妞的大計終是毫無進展。

看著王槐滿臉醉意的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王芸不禁秀眉微蹙,盡量的把臉躲向一邊,急聲道:「快起來啊,我衣服還沒換呢。」

想到自己就快發達了,藉著酒勁,底氣稍顯充足的王槐呼吸急促的道:「不要換了,我喜歡你這個樣子。」

穿著套裝的王芸有著不同於平時的美感,想像著身下是一個白領女性,一個高級女秘書,王槐的變態慾望更加強烈,不顧王芸的反抗,將王芸翻轉過身子,牢牢的壓在下面。手從王芸的腋下穿過,伸進套裝的領口,隔著絲薄的白襯衫大力的揉搓豐滿的乳房。

從認識王芸的第一天起,能把玩這對寶貝就是王槐追求王芸最大的動力。

另一隻手掀起王芸的短裙,掏出自己的肉棒,在王芸穿著絲襪的渾圓的屁股上一陣猛戳。

這絲襪滑膩的質感真是太棒了。能幹到穿著制服和絲襪的王芸,這樣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樣的機會太少了,興奮過度的王槐在王芸的絲襪臀上沒蹭幾分鐘就一洩如注了。

王芸只覺得絲襪和內褲都沾在屁股上,粘糊糊的非常難受。王槐還未盡興,不軟不硬的肉棒仍然在王芸的屁股和大腿間來回磨蹭,企圖恢復雄風。滿是酒氣和食物殘渣味的嘴巴越過王芸的脖頸,在王芸白皙的臉上猛舔。

即使以王芸敏感的體質,此時也感受不到一絲的快感,只覺得下身難受,上身的氣味更是讓自己覺得噁心,這種不顧自己意願的性愛方式是王芸最討厭的。

「鈴……鈴……」

電話鈴聲斷續的響起,趁著王槐愣神的工夫,王芸連忙掙扎起身,王槐一臉悶氣的躺回沙發上,狠不得槍斃了打電話的混蛋。

深吸口氣,讓呼吸平緩下來,王芸接起電話,話音中仍保持著禮貌的笑意:

「喂,你好,」

「喂,是王芸吧,你好啊。」

王芸的微笑僵在了嘴邊,臉色瞬間蒼白。這聲音不要說兩個月,就算兩年,甚至二十年自己都不會忘記。

未加思索的把電話掛了下去。一手摀住胸口,緊張的呼吸再度急促起來。王槐不滿的道:「誰啊?這麼會挑時候。」

「哦,可能是打錯了吧。」王芸盡量掩飾心中的慌張道。看王槐又要過來,王芸連忙一邊擦臉,一邊不滿的道:「你剛才太過分了,好了,我要換衣服。」

王槐被掃了興致,又自知理虧,咒罵著去洗澡了。

這時,電話鈴聲再度響起,王芸猶豫了一下,可還是拿起了電話,她不想驚動王槐。

「喂。」語音略顯顫抖。

對面的人似乎也感覺到了王芸的慌張,也盡量的壓抑聲音中的興奮,誠懇地道:「王芸,別緊張,其實我是來向你道歉的。上次的事情是我一時衝動,希望你能原諒,只要你願意,你可以隨時回學校,我保證。」

稍微放鬆了的王芸想起曾經的屈辱,掩飾不住的冷聲道:「不需要了,你還有別的事嗎?」

對方並未死心,「嗯,你看你可不可以來學校一趟,幫我個忙,跟學校解釋一下是你自己要辭職的,我知道這樣有些過分,但教師們意見很大,我現在真的很難應付,拜託了。」

想不到世上竟還有這麼無恥的人,王芸憤聲道:「對不起,這個忙,我幫不了。」

看到軟的不行,對方並不在意,這些說辭不過是要把陷阱佈置得漂亮一點罷了,目的已達到,就乾脆撕下面具,冷笑著道:「呵呵,王芸,你猜我現在手裡拿著什麼?嗯,真香啊。」

不安再次籠上心頭,王芸顫聲道:「什,什麼?」

其實王芸已經有了預感,從那天跑回家後發現光裸的屁股上只剩絲襪起,就已經有了這樣的預感,只是強迫自己不去想,也許被丟掉了吧。

對面的聲音變得更加猥瑣:「樣式雖然不夠性感,但上面卻有著美女教師的味道,哦,上面還有液體的痕跡,淡黃色的,啊,該不會是……」

「不要,不要再說了!」

想到自己貼身的衣物,甚至上面還有自己的體液,被無恥的中年人吸聞的情景,素愛潔淨的王芸忍不住的羞憤、噁心。

對方卻沒有放鬆攻勢,「如果在上面貼上標籤——美女教師王芸自慰時穿的內褲,再把它掛在學校的大門上,你猜那些老師,當然,還有你的學生,他們會怎麼看你呢?或許,這樣有些過分,寄給你的老公如何?家醜不可外揚嘛,呵呵呵。」笑聲中掩飾不住對自己精彩表演的得意。

「不,你不可以這麼做。」

對方描述的可怕情景,王芸簡直不敢想像。

看到一切盡在掌握,對方更加得意的道:「好好想想,你幫我的忙,我把內褲還給你,就是這麼簡單,何必把事情搞複雜呢。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來之前給我打個電話,過期後果自負。」

放下電話,李主任說不出的緊張、興奮。

當初沒想到王芸會辭職,更沒想到王芸的被迫辭職引起了不少教師的不滿,導致上頭幾次找自己瞭解情況。

雖然不是什麼太大的危機,但也帶來了不少的麻煩,現在終於擺平了。這一切都要在王芸身上補回來。

想起王芸被自己壓在身下時不斷掙扎的豐軟肉體,那豐滿滑膩的乳房以及拉下絲襪和內褲時暴露出來的渾圓雪白的屁股,只差那麼一點點,哦。急忙抓起已經佈滿污漬的小內褲,放在嘴邊聞了聞,又一次捂上醜陋的下體。

已經是第二天了,王芸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臉的愁容。到底該怎麼辦?

李主任是說什麼都不願意去面對的,可是不去,面臨的後果自己可以承擔嗎?那實在太可怕了。兩天來左思右想,仍然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王芸也想找人商量,而且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尤海,在她看來,沒什麼事情是尤海解決不了的。

想起昨天早上剛出家門的時候,心中忐忑,因為尤海說過會派車接自己。

可當看到停在自己面前的是輛出租車,而且裡面坐著一位面帶親切笑容的女司機的時候,即使心中滿是愁緒,但對尤海的細心仍忍不住發出由衷的笑意。

如果讓尤海陪自己去學校一定不會有問題。

可他會問自己原因的,即使他不問,李主任會不說嗎?要自己告訴他嗎?可這麼羞人的事情怎麼說的出口呢?唉,到底該怎麼辦?

看著站在自己辦公桌前的王芸,翻著她遞過來的亂七八糟的資料,在公事上向來嚴謹的尤海終於忍不住火氣了。

王芸可以說是個典型不懂得掩飾的人,對於尤海來說她的心事全都寫在了臉上。可尤海問了兩次,每次她都先是欲言又止,接著更是一臉淒苦的告訴你她沒事,勾得尤海心急火燎,卻又不能強逼。唉,看來得換個方式了。

小乖乖,希望不要嚇到你。

「啪!」尤海把手中的資料重重的摔在辦公桌上,大吼道:「你這是給人看的資料嗎,我的工作是審閱,不是給你挑錯字的,這點工作都做不好,我花錢雇你是幹什麼用的!」

從進公司起一直最擔心的事情終於在自己以為不會發生的情況下發生了。也難怪,尤海對自己實在是太好了,危機感不知什麼時候降到了警戒線以下。一瞬間所有的心事都拋到了腦後,心中充滿了羞愧、自責,紅紅的俏臉幾乎埋進高聳的胸脯,低聲道:「對,對不起,尤總,我馬上重做。」

忍著心軟,尤海繼續道:「重做?哼,從昨天到今天你自己算算出了多少次錯。讓你拿資料,你給我送咖啡進來;讓你給我叫財務主管,你卻把人事部長找來。算了,我看還是換人做吧。」

「不,不可以。」王芸急忙道。兩個月以來,這份工作已經成了王芸精神的重心,不僅解決了經濟上的困境,也讓她找到了生活的自信,忘記心中的煩惱。

而且和尤海並肩工作,實在是一件令人很開心的事情。

抬起頭,看著尤海惱怒的樣子,似乎沒有餘地了,低啞著聲音道:「我,我一定要離開嗎?」心中卻是越發的酸楚,原來自己也沒什麼不同啊。想著尤海對自己的體貼、照顧,那都是丈夫的功勞吧。

看到藥已下得差不多了,尤海聲音更加嚴厲的道:「不想離開?那就說吧,你到底有什麼心事,不要以為那只是私事,它已影響了你的工作,影響了公司,進而影響了我,那就已經不是私事了。」

對王芸現在的樣子,尤海很滿意,繼續,不能心軟,說什麼也得挖出來。

尤海相信如果是一般的事,王芸不會是這麼小心眼的人,而且以現在兩人的關係,她也應該會告訴自己。難道說,尤海突然想起了王槐的事,試探的問道:

「對了,昨天我聽一個朋友說,他給王槐找了份很不錯的工作,可王槐連看都沒去看。」

停頓了一下,看王芸一副茫然的樣子好像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唉,不猜了,他媽的,簡直比談判還要累人,繼續逼。

「既然你不想說,算了,我也不想勉強你。」歎了口氣,悵然道:「但是,知道嗎?你讓我很失望,無論在公還是在私。」

說著,臉上還做出失望到心灰意冷的樣子。王芸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好痛,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我不是不想說啊,一時焦急,不加思索的道:「不是的,我,我是不能說啊。」

嚴防的河堤終於被打開一道缺口,繼而全面崩潰,委屈,傷心,自責……一起湧上了心頭,無法控制的淚水傾瀉而出,緊抿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尤海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傷心的淚水終於滴穿了硬壁,下一刻,尤海的身體已快速的轉過辦公桌,不顧王芸的掙扎,狠狠的把她摟入懷中,在她耳邊低喃: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乖,別哭了,好嗎?」

尤海不自覺的用上了親暱的語氣,可此時的王芸又哪裡會注意到這些,兩日來的鬱悶、委屈,以及之前的屈辱,終於在尤海強壯的胸膛上完全爆發。

看著痛哭失聲的王芸,尤海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再勸阻,只是把她緊緊的摟在胸前,任她盡情的宣洩,既然想哭,就哭個夠吧。

第一時間的震撼過後,尤海逐漸恢復了冷靜,而且立刻意識到此刻抱在懷裡的正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嬌軀。

甦醒過來的身體立刻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因為是在辦公室內,兩人都沒有穿外套,尤海穿的是半袖的夢特嬌,王芸穿的是尤海為她選購的「工作服」。

上身是白色的半袖緊身體恤,在高聳的胸部中間凹陷的位置是銀絲線繡出的一束梅花,使其潔淨中不失典雅。

梅花的根部向兩側伸出的枝幹彷彿托不住上面渾圓碩大的果實,在乳房的下緣形成恰到好處的弧線,含蓄的性感惹人遐思。

下身是米白色的緊身裙,緊貼著大腿和臀部的曲線,修長、圓潤的小腿上是微微反光的超薄玻璃絲襪,腳穿黑色半高跟皮鞋。

兩人的身體都已經出汗,隔著兩層絲薄的單衫,尤海可以清楚的感覺到王芸身體的豐腴、柔軟。

尤其前胸處,被淚水濕透,豐滿的乳房隨著王芸的抽泣不住顫動,磨噬著尤海已經蠢蠢欲動的心火。

在王芸背部活動的手從輕拍變成了撫摩,慾火燃燒著已經不夠清醒的理智。

右手終於滑下少婦纖軟的腰肢,興奮得有些顫抖的蓋上了渾圓、柔軟的臀部,來回的勾畫。

哦,找到了,原來王芸穿的是超薄的,嗯,應該是蕾絲之類的面料,對自己在這方面的判斷尤海還是很有信心的。

真難為我的小芸芸了,大概是怕內褲的線條走光吧,真想看看只穿內衣的王芸是什麼樣子的。

哦,天哪,還能忍嗎?尤海轉過頭,在王芸的頸窩處深深的吸了一口。混合了少婦汗香、體香、髮香的味道,仿如催情劑般直達尤海的腦際。

不知不覺的嘴唇已吻上了王芸烏黑柔亮的秀髮,甚至輕輕的咬出一縷,含入口中,舔吻,吮吸,真香啊。

心中的鬱悶隨著眼淚終於傾瀉一空,但痛哭也是需要體力的,何況是產後不久的少婦。

渾身乏力的王芸下意識的緊了緊抱著尤海腰部的手,俏臉埋在已經衣衫盡濕的堅挺胸部上,感覺是那麼的溫暖、安全。

感受到王芸正逐漸平復,尤海把貪婪的手掌知機的收回。看著王芸在自己懷裡那副似乎找到依靠而放心發洩的樣子,尤海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這種得意與尤海前幾天剛剛冒了很大風險談下公司建立以來最大宗生意時的興奮是完全不同的。

彷彿心靈深處被自己忽略已久的飢渴終於迎來了汩汩甘泉,暢美,舒爽。

尤海清楚,現在,王芸對自己已有了完全的信任,否則,即使是有些遲鈍,王芸的警惕性也不會如此差的。

笑了笑,尤海低下頭,輕輕勾起懷內佳人圓潤的下顎,王芸的眼眸略微有些紅腫,臉上的淡妝也一塌糊塗,但在尤海眼中,卻是說不出的惹人憐愛。

王芸在朦朧間只覺得自己被尤海抬起臉龐,而尤海左手仍摟著自己的腰肢,右手從桌旁拿起一張潔白的紙巾,在自己的臉上輕柔的擦拭,感覺似乎在指揮自己。她只是呆呆的看著尤海,靜靜的感受尤海的溫柔。

尤海看著懷內似乎仍未完全清醒的王芸眼帶迷濛,全不設防的美樣兒,狡猾的笑了笑,再完美的計劃也要隨機應變,該出手時就出手。

王芸只覺得一張親切的面孔在不斷的接近,接近……理智讓自己躲開,可感覺卻不讓自己移動分毫。

片刻的猶豫後,嘴唇上已傳來一陣麻癢,終於理智被感覺鎮壓,王芸緩緩的閉上秀眸,呼吸漸漸急促。尤海失去了克制,渴望已久的紅唇終於被自己吸入口中,甘泉已無法滿足心靈深處的渴望,他要多,更多。

放開已被自己吸吮得有些紅腫的嬌唇,闖過略微開啟的貝齒,接吻經驗異常匱乏的尤海只知追隨心中的渴望,在香滑的口腔中四處的肆虐,卻沒有忘記接受被自己捲起的甜美汁液。

稍有經驗的王芸似乎感受到對方的笨拙,試探著悄悄遞出自己嫩滑的香舌,然而下一刻,王芸便已追悔莫及,啊,疼……

鹵莽的侵略者只知瘋狂的吮吸、含咬,似要將這嫩滑的小精靈吞入肚中,香舌上傳來的刺痛讓王芸瞬間驚醒。

天,天哪,自己在幹什麼呀,豐軟,渾圓的臀部被尤海的左手大力的揉捏,纖美的頸部被尤海的右手溫柔卻堅定的按住,兩人間輕微的晃動帶來的是從乳頭處散往全身的酥麻,柔軟的下體更是被尤海的堅挺不斷摩擦,內褲的底部已經濕潤。

不,不行,王芸很清楚,再這樣下去自己會先崩潰的。王芸的身體本就十分敏感,生育後更是不堪。

而對王槐「變態」要求的無法滿足更是導致兩人的性生活越趨平淡,甚至到現在已經有了不諧調。

王芸無力的反抗對已瘋狂的尤海起不到任何作用,偏偏王芸的心中對尤海的舉動產生不出一絲的反感。

怎麼辦,在身體即將迷失的前一刻,王芸眼角的餘光瞥到了辦公桌上的一小盒曲別針。

「啊!」

一聲慘叫,尤海飛退了一大步,一手捂著大腿,不敢置信的望著手拿凶器,俏臉低垂的王芸。

看著尖端已被染紅的曲別針,王芸慌了神,本想輕觸一下的,可好死不死的尤海偏偏正往這邊扭動,結果……

「對,對不起,我,我……」

「哦,我的天,你在幹嘛?」尤海氣急道。就差一步了,該死的。

「那,那誰讓你不放手的。」

王芸盡量的鼓起勇氣,她實在記不清剛剛兩個人怎麼就接吻了,只知道自己不但沒有反抗,而且——啊,羞死人了。

尤海當然不會在這種問題上深究,不過,就這麼被王芸擺了一道,實在是不甘心,而且怎樣自然的把局面擺平才是主要問題,等王芸回過頭冷靜下來,非辭職不可。

想了想,尤海故意大聲道:「那你也不能行兇啊,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

「哪有那麼嚴重。」王芸小聲道。

「算了,我原諒你,但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尤海臉不紅,氣不喘,且理直氣壯的道。論臉皮厚,王芸是拍馬也追不上尤海的。

「誰要你原諒了。」可聲音卻小得連自己都聽不見。

尤海伸出雙手,按住王芸雙肩,嚴肅的道:「剛剛的事情我向你道歉,我只能說,對不起,因為到底怎麼回事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我想你也是一樣吧,把他當作一次意外,好嗎?」

停頓了一下,聲音轉為嚴厲,道:「還有,我警告你,不許辭職,否則,否則……唉,反正你不許辭職就是了。」

愣了一下,王芸的眼圈再次泛紅,他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好,自己真的不知道嗎?

無論是凶自己,還是照顧自己,總是讓自己體會到他的溫柔、體貼,可這是不可以的啊。自己已經結婚了,還有了孩子……誰能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並沒給王芸過多思索的時間,尤海已經走了上來。

「啊!」

王芸一聲嬌呼,手摟上尤海的脖頸,身體已被尤海打橫抱在了懷裡。

「你,你幹嘛,快放我下來。」

看著王芸驚慌的樣子,這樣足夠她轉移注意力了吧,尤海從容道:「你知道我要幹什麼嗎?別大呼小叫的。」

看著尤海抱著自己朝裡面的休息室走去,王芸急忙道:「你要幹嘛?」卻沒注意到,自己在順著尤海的提問。

尤海得意的笑了笑,道:「呵呵,我要——」故意拉長聲音,看了看王芸要掙扎的樣子,才接著道:「我要你好好休息一下,你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笨蛋。」說著,將王芸輕柔的放在休息室的大床上,蹲下身子,為王芸除掉鞋子,只是,這雙絲襪腳好誘人啊,忍不住揉搓了兩把,才替王芸蓋上被子,輕聲道:

「好好休息,呆會我來叫你。」

安排好了一切,尤海這才走出了休息室。

來不及胡思亂想,痛哭的後遺症——疲倦,已襲了上來,王芸很快睡著了。

突然,王芸發現自己衣衫凌亂的被尤海抱在懷裡,用盡了力氣仍無法掙脫。

「不,不要,不能這樣,」尤海卻只笑不答。

「啊,不要,」雨點般的熱吻落在臉上,嘴唇,脖頸,甚至胸脯。

深紅色乳頭的淪陷使下體泛起陣陣的濕潤,最後再次回到自己的嘴唇,瘋狂的吮吸。

但自己的身體卻不顧意識的反抗,始終被動的接受。短裙被解開,絲襪被撕破,手指隔著內褲在自己的羞處快速摩擦。

「啊,不要,受不了了,」自己的手終於摟上尤海的脖子,雙腿更是不知羞恥的分開,尤海的大手終於除去自己最後的武裝。

凝視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啊,不要……可是,真的好舒服。」終於,尤海的堅挺頂上了自己的花房。

「用力,啊——」

一聲嬌長的呻吟,王芸終於醒了過來。急促的喘息,被子已經掀開,身體側臥,兩腿正死死的夾緊被子中間的一段。

不知積壓了多久的玉液不斷從兩腿深處湧出,慢慢地濕透內褲,絲襪,甚至短裙。天哪,自己瘋了嗎,居然在尤海的床上——

啊,怎麼辦,如果被尤海發現,他會怎麼看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嗎,啊,天哪,是尤海的腳步聲。

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尤海漸漸恢復了冷靜,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幕,尤海陷入了沉思。

王芸決不是那種會輕易失態的女人,正好相反,她平時很注意這方面。

之所以會這樣,一方面是她對自己的信任,好感,另一方面應該是她的承受力快到極限了,看樣子,連王槐也沒有說。

「哦,我的小乖乖,到底會是什麼事呢。」

記得她當時說,「我不能說」,為什麼是不能呢,有什麼是她不能說的,再想起王芸當時一臉羞紅的樣子……

突然,尤海一顫,他媽的,能讓王芸臉紅不難,卻又不能說的事,該死的,不會是與那方面有關吧。

但經歷了這麼多事後,應該有足夠的信任了吧,為什麼……還是不能對自己說呢。

唉,雖然很喜歡她這種容易害羞的個性,但有時也真夠急人的。

算了,冷靜一點,現在還不是急的時候,畢竟這只是自己的判斷,而且,看王芸的樣子,應該還沒什麼大事。

想到這裡,尤海的腦子又活絡起來,眼睛轉了轉,嘴角又勾起自信的笑意。

好事有時會變成壞事,壞事當然也可以變成好事,呵呵。

尤其在那齣戲演完之後,若能再辦一件讓王芸感動的沒話說的事,那效果就更棒了。

嗯,不錯,非常不錯,呵呵,尤海為自己的隨機應變得意不已。尤海終於決定不再追問王芸了。

雖然這件是看來會比較麻煩一些,但一想到回報,尤海認為一切投入都是值得的。

其實現在勉強一些也是可以的,但他的目的決不是一次快活,他要佔有,徹底的佔有王芸,而且不僅是佔有王芸的身體。

他並沒有仔細想過,為何自己會對一個女人如此執著,大費周折,甚至違背自己的風格。

但很清楚的是和王芸在一起時間越長,他的獨佔欲也在不斷增長。現在的他無法忍受王芸被另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即使是他的丈夫也不行。

深深的吸了口氣,尤海拿起了電話。

放下電話不長時間,休息室傳出一點聲音,雖不太清楚,尤海還是快步走了進去。

開門的瞬間,尤海注意到,王芸被內的身體輕輕地顫了一下,眼睛卻仍是緊閉著。哦,好像閉得太緊了點。

我的小乖乖,連裝睡都這麼可愛。尤海在床邊蹲下身子,仔細欣賞美人海棠裝睡的美樣。

側臥的睡姿,掩飾不住紅的比信號燈還要醒目的俏臉,高聳的乳房快速的起伏,抓被子的小手大概太過用力有些清白,只是身體柔美的曲線仍是那麼動人。

咦,由於休息室的窗戶和空調平時都是關的,剛才也沒想起來,所以,尤海已經聞到了一絲自己熟悉的氣味。

再在王芸的身邊深深地嗅了幾次,天,好濃的味道啊,王芸的體味象春藥一樣讓尤海難以克制。

既然喜歡裝睡,我也好該收點床頭稅。尤海馬上想到的就是為王芸脫鞋時那令他愛不釋手的絲襪腳。

蹲在床尾的尤海象探寶一樣的,手慢慢伸進薄被,兩隻玉足並貼在一起,觸手柔軟滑膩。

王芸的玉足和她的身體一樣,肉感十足卻不顯肥胖,握在手中小巧嬌嫩。難怪會有什麼戀足,戀絲襪的變態,原來是這麼回事。

他卻忘記了只有王芸才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如果是在夜總會有小姐讓他摸腳的話,他恐怕會一腳把對放踹出去。

終於,尤海把頭也伸進了被內,如果不吻到這雙玉足,實難安心啊。先是腳心,再是腳背,深深的吸嗅,輕輕的舔吻。

尤海不敢太過分,雖然他不認為自己是變態,但也不想嚇到王芸,畢竟機會難得。

順著纖細的腳踝尤海終於吻上了天天可遇不可求的閃著絲襪光暈的小腿肚,貪婪的口水在絲襪上留下道道濕痕。

當吻到王芸的大腿上時,尤海幾乎騎在了王芸側臥的身上,被子早已掀到了一邊。

見王芸仍忍著不動聲息,尤海更加興奮。右手抓起王芸的右臂,手指一隻也不放過的吮吸,圓潤的手臂更是被肆虐的一片狼籍。

天哪,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辦,還要不要裝睡呢,哎呀。

原來尤海的左手終於順著大腿的曲線探入裙內,隔著絲襪在渾圓柔軟的屁股蛋上忽輕忽重的撫摩,揉捏。

看著王芸俏臉紅霞愈盛的美樣,尤海決定把這次佔便宜的尺度放寬一點。

他絲毫沒有體諒王芸的矛盾,猶豫,只是一心想看看王芸忍無可忍的樣子。

放下王芸的右手,尤海的右手則撫上了豐滿高聳的乳房。因為在緊身體恤下胸罩的痕跡會很明顯,所以王芸穿了盡量輕薄柔軟的絲質胸罩。

這下可爽了尤海,隔著汗濕的體恤和胸罩簡直就像握在赤裸的乳房上一樣,揉捏起來柔軟彈動。

挺立的乳頭頂起衣衫,被夾在指間輕輕拉扯,

「嗯——」

敏感的乳頭被襲,王芸已無法裝睡,終於忍不住的呻吟出聲,閉著眼睛,急促的喘息。

尤海卻全沒去理會,在玩弄乳頭的同時尤海想起了一件讓自己興奮的快要暴掉的事,王芸現在應該是哺乳期,也就是說……

尤海的頭已埋進豐滿,柔軟的雙乳,一路磨蹭,舔吻,突然將一顆突挺的乳頭吸入口中。

飽滿,挺翹的乳頭即使隔著衣衫仍是那麼嫩滑,尤海幾乎用盡全力的吮吸,

「啊——」

王芸已經不可克制的嬌呼起來,貝齒緊咬下唇,感覺自己的身子似乎一瞬間被吸空般飄飄蕩蕩。

尤海的努力終於得到回報,一股香滑的乳汁透過胸罩,衣衫吸入口中,好香啊。

忍不住喝了半口,抬起頭,尤海實在愛死了王芸情不自禁的羞樣。

一口吻上王芸正閉著眼嬌呼的小嘴,把剩下的半口乳汁和著自己的口水全渡入王芸的口中,再不斷地去糾纏可愛的香舌,讓王芸來不及抗議便全部吞進了柔軟白皙的小肚子。

王芸終於迷失了,剛剛在睡夢中的激情,本已讓身體感性十足,再加上尤海的有意戲弄終使敏感的神經忘記了抵抗。恍惚中,撫摩臀部的手已經移到了王芸的羞處,隔著內褲和絲襪用力的摩擦,嘴則含住嫩滑的香舌,堵住王芸的嬌呼。

揉搓乳房的右手也越來越用力,乳頭更被不斷的扯動。隨著尤海貪婪的大嘴離開嫣紅的雙唇,被積壓的慾火瞬間爆發,

「啊——」

一聲長長的嬌呼,王芸再一次在尤海的床上爬上了頂點。嬌呼聲也讓尤海清醒了過來,他媽的,差點壞了事。

尤海深深吸了口氣,連忙起身,雖然現在佔有王芸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接下來計劃的效果將會大打折扣。

能盡百分百力的時候尤海決不會只盡百分之九十九,從而留下百分之一後悔的機會。

甩了甩頭,強忍著為王芸蓋好了被,但仍在離開前把王芸嬌美的小嘴狠狠的吻了一通。

關門聲響起,王芸的眼睛也終於睜開了,呼吸仍顯急促。想起剛剛發生的一切,後怕的拍了拍自己的心口,可卻沒有一點劫後餘生的喜悅。

因為剛剛的自己是多麼希望尤海能夠,天哪,自己在想什麼呀,這麼不知羞恥了。

心中想起尤海,非但沒有怨恨,反而欣慰的笑了,她很清楚在剛剛那種情況下,要尤海離開自己的身體是件多麼困難的事情。

相反,如果他要佔有自己,自己不要說反抗,不做出什麼丟臉的事就很不錯了。

感激了一會,終於又想到了讓自己丟臉的罪魁禍首。王芸的表情又漸漸變成了嗔怒。

這個壞蛋,明明知道自己在裝睡,還故意趁人之危,居然親自己的腳,腿,還把手伸到裙子裡面。

最可恨的是,王芸忍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已是濕成了一片,還能聞到淡淡的乳香味。

這個混蛋,吸自己的那個,那個不說,居然還吐到自己的嘴裡,讓自己喝了下去,真是太可惡了。

突然,王芸想到了什麼,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裙子,天啊,自己這個樣子可怎麼出去啊。

尤海把自己一個人丟下,怎麼還不回來啊,雖然沒有去想尤海要怎麼解決衣服和裙子的問題,但在王芸看來,只要尤海出現了,問題也就解決了。

而事實也證明了王芸的判斷。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尤海回來了。

看見王芸正急忙把被子蓋回身上,一臉焦急卻又不敢看自己的樣子,尤海松了口氣。然後盡量讓自己保持嚴肅的樣子,坐到王芸的身邊,很誠懇的道:

「我們談談好嗎?」

王芸點了點頭。問題總要解決的。深吸了一口氣,尤海接著道:「我很喜歡你,王芸,你應該知道的,」

看到王芸想說話,尤海用食指按住了王芸的嘴唇,「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也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更瞭解你是個什麼樣的人,所以我要告訴你,我不會去破壞你現在的生活,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祝福你和王槐一輩子。但是——」

看到王芸終於抬起頭緊張地看了自己一眼,又低下頭,尤海接著道:

「但是你,或者說你們,千萬不要給我機會,否則,得到了你,我就不會再放過你。」

說完話,尤海把裝著衣服的包裹放在床邊,轉身走了出去,留下王芸一個人慢慢消化自己的豪言壯語。

王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好亂,尤海終於剝奪了她繼續當鴕鳥的機會。

第一次,她想到了離開,因為她很清楚,問題在於尤海不是一相情願。

自己現在根本無法抗拒尤海,他的眼神,他的熱情都在牽動自己的心。再這樣下去,早晚會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情。

可是,真的好難過啊,好捨不得,捨不得自己喜歡的工作,更捨不得尤海的溫柔,體貼,可是,自己已經是有丈夫的人了……

************

當王芸穿戴整齊,走出來的時候,尤海就知道,王芸已經有了決定。

從她那平淡的表情也看的出來她做了什麼見鬼的決定。但是尤海並不擔心,在剛剛說那番話之前尤海就已經想到了。

他太瞭解王芸了,看了看表,兩個小時了,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差不多了。

他不得不佩服自己,半天之內可以做了這麼多的事情。看到王芸鼓足勇氣的樣子,現在可不能給她攤牌的機會。

不等王芸要說話,尤海已經站了起來,急忙道:「剛剛泰瑞公司通知我,我們公司的投標案出了點問題,我現在就得趕過去,你就不要呆在公司了,回家好好休息吧,好嗎?」

「哦,好的。」王芸連忙應道。王芸當然知道這件案子的重要性,看來現在不適合打擾尤海。

走到公司大門,王芸看到了應該在上下班時才來接自己的出租車,應該又是尤海做的吧。

想到尤海得好,只會讓王芸更加難過,深吸了口氣,甩甩頭,王芸走向了出租車。

王芸現在覺得自己渾身乏力,心好亂,好累,只想回到家好好睡一覺。

打開門,王芸昏昏沉沉的走進了屋子,疲憊的她沒有注意到什麼異樣。直到聽到王槐的呻吟聲。

王芸搖了搖頭,以為自己聽錯了,緊接著,王芸看到客廳的地上很亂,是一些衣褲,有王槐的,還有——

王芸想起了什麼,回過頭,看了看門口,那裡放著一雙自己從未見過的高根涼鞋,沙發上扔著一件很暴露的吊帶裙。

王芸還沒有糊塗到不認識自己衣服的地步,該不會是王槐買給自己的吧。

在心裡說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話,一步一步艱難的挪到臥室的門口,輕輕的推開門,王芸看到了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噁心的一幕。

王槐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一臉很享受的樣子,一個只穿著粉紅色性感內衣和絲襪的妖艷女人跪在王槐的兩腿間。

鮮紅的嘴唇正不住的吞吐著王槐的陰莖,看到王芸進來,女人竟然回過頭沖王芸笑了笑,然後示威似的更加買力的吞吐起來。

在王芸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女人突然把自己纖長的中指緩緩的插進王槐的肛門,一瞬間,王槐的腰部上挺,忍不住嘶啞地喊道:

「爽啊,寶貝。」

當女人再次回過頭時,王芸看到女人的臉上一片狼籍,嘴裡正在往外躺著精液,還把從肛門中抽出來的中指朝王芸比了比。

王芸想尖叫卻叫不出來,只覺得自己噁心的想吐,她沒有再看王槐一眼,捂著胸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外。

站在街上,王芸不知道自己該幹些什麼,幾天來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已經無法承受,回家,她現在只想回家。

街對面坐在車中的尤海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是你自找的王槐,而且能上到這麼高價碼的女人,你也好該知足了。

這個女人,是尤海從外地請來的高級妓女,為了讓她演好這齣戲並且事後閉嘴,尤海一下就砸出了10萬元一個月的勞務費。

老闆慷慨,小姐自然落足了力。近一個月的時間,幾乎把王槐栓在了丁字褲上。也因此,僅僅用一個尋刺激的借口,就讓王槐昏了頭地把自己帶到自家的床上。

本來這齣戲按計劃要過幾天的,可今天的突然狀況讓尤海不得不把計劃臨時提前了,好在老天爺幫忙,還算順利。

對於王芸,尤海沒什麼可愧疚的,自己無非是把她平時看不到的東西來了一次情景重現罷了,反而是幫他認清了王槐。

看到王芸上了出租車,尤海不緊不慢地又跟了上去,王芸的方向並不是回公司,也沒給自己打電話,看來她是想找個地方靜一靜,那就主動點好了。

尤海拿起了電話,可電話接通後,傳來的是王槐慌張的聲音,尤海隨便敷衍了過去。

這才想起來,王芸出來的時候手裡沒拎皮包,大概是王芸剛剛忘在家裡了。

沒辦法,裝做巧遇好了。

跟著王芸的車,尤海慢慢發現有些不對勁,這路怎麼這麼熟啊,直到進入一座花園小區,尤海這才反應過來,糟了,王芸回娘家了。

眼看著王芸進入一座居民樓,尤海卻只能頓胸捶足,望樓興歎,堪稱完美的計劃到了最後一步功虧一簣,只因為王芸把電話忘在了家裡。

就這麼個不成理由的理由,讓自己趁人之危的美夢徹底落空。看了看興奮了一路的小弟弟,尤海真想不顧一切的衝上去,可是想想王芸當過兵的老爸,還是算了吧。

最終,尤海還是垂頭喪氣地返回原路。冷靜下來的尤海不得不承認,再好的計劃沒了運氣也要白忙一場。

不過,好在大局還在自己的掌握中,只是,看來費一番周折是免不了了。

之後的幾天,王芸沒再來公司,由她的父母打來電話請假。尤海也是毫無辦法,只是問了些無關痛癢的話。

接連幾天沒有王芸的消息,尤海竟然連工作都提不起精神。

現在才知道,前段時間是過的太充實了,也太美妙了,有王芸陪在身側,自己似乎忘記了工作的疲累。

現在突然間拿走了興奮劑,真他媽的不適應啊。

尤其想起在休息室裡,王芸裝睡時的嬌羞可愛,情動時那欲拒還迎的誘人風情,還有那熟透了的豐滿身軀。

她的皮膚保養的真好啊,滑不溜手,白皙柔嫩。最棒的是那兩團美肉,綿軟中透著適中的彈性……

咕嚕,想到誘人處,尤海忍不住嚥了口吐沫,添了添嘴唇,真想再吸一口寶貝的甘美,香滑的乳汁啊。

哦,哦,寶貝,受不了了,呼,呼,……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拿過紙巾清理戰場。

嘴裡卻不住的嘟囔著,真他媽丟人哪,從第一次上過女人,印象中就再沒手淫過了,而且還是在公司裡。

生理上得到了暫時的平靜,尤海不覺有些納悶,這是怎麼了,為了個女人自己竟然魂不守舍,連工作都扔在一邊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出息了。

警覺到自己的反常,也許這段時間過於貪圖玩樂了。

尤海甩了甩頭,一口喝光桌上已經涼掉的咖啡,集中精神投入工作中。

然而偏偏有人就是那麼不知趣,一個電話又把尤海拉了回來。

「喂」,尤海略顯煩躁的拿起電話,

「是我,尤總,」聽到熟悉的聲音,尤海一下來了興趣,剛剛的警覺也拋沒了影,急切道:「劉強嗎,怎麼樣,王芸出來了嗎?」

電話另一邊卻是不急不慢,條理清晰,「小張剛跟我通過話,這幾天王芸都沒出來過,問我他是不是還要繼續。」

尤海楞了一下,道:「小張,他不行,還是你去我放心。」

「那王槐怎麼辦,再說,小張要去衝鋒陷陣可能會不行,但把個門應該沒問題吧,」

沒有理會另一邊的懷疑,尤海繼續道:「王槐那邊先放下,不用管他了,給我24小時看著王芸,只要她出門,立刻給我打電話。」

另一邊的劉強明顯猶豫了一下,帶著笑意道:「尤總,我們該不會是在抓日本女間諜吧,這麼大陣仗。」

尤海笑罵道:「少廢話,把事辦好,我加你三個月獎金。」

此刻的王芸在家裡只能對著父母強顏歡笑。

對面的歡呼剛冒個頭,尤海已經放下了電話。想想也是,這段時間,劉強大概累壞了吧。

她沒有把王槐的事情說出來,在自己沒有想清楚,作出決定之前,說出來只會給父母增添煩惱。

而且面對接二連三的打擊她需要消化。

想到王槐的那一幕,她感到噁心、失望,以及被最親近的人背叛的痛苦。

可是自己真的瞭解這個和自己在一張床上生活了兩年多的最親近的人嗎,對於曾經做過語文教師的她來說這是個很諷刺的問題,答案更是諷刺。

回想起在父母的幫助下與王槐相識到現在,最初的印象中,王槐的好都是轉自父母的口述,以及王槐對自己的慇勤和英俊的外型。

而那時的自己面對一個如此「優秀」的人,又是父母的期望,自然而然的接受了這場婚姻。

可對於婚後的王槐,王芸雖然不願去想,更不願說,但是心裡仍是有著失望的。

只是傳統的性格、家教,讓她認可了這場婚姻自然就要去努力經營,而不是心存怨懟。

於是,生育僅兩個月的自己要去努力工作來養家餬口,還要面對只知伸手要錢的丈夫。

對於從小到大幾乎不知道什麼是艱苦的王芸來說怎會沒有委屈呢。

可她都忍了,為了這個家,身為人妻,人母的她只希望丈夫終有一天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然而自己所付出的一切竟得到了如此回報。

想到自己的委屈進而想到了尤海,這個從不讓自己受一點委屈的男人。

她從不願拿丈夫和尤海去比,因為那結果只會讓自己失望。尤海和王槐算是正好相反的兩種人。

尤海的外表一般,但他的能力自信,讓他身邊的人會不知不覺的受他感染,對他產生信任,甚至依賴,自己便是最好的例子。

思來想去,連續幾天,王芸仍沒有給出自己一個答案。

對於婚姻她不能輕言放棄。畢竟,孩子還不到半歲,就讓她失去完整的家庭嗎。

想到王槐,王芸卻又實在是無法忘記那令自己噁心的一幕,那一幕對她的刺激太大了。

可有些事情是需要立刻決定的。不知道為什麼,王芸現在對李主任已經不是那麼害怕了。

也許是太多的打擊令自己有些麻木了吧,曾經信任的同事突然變成了面目猙獰的禽獸,曾經讓自己付出一切的最親近的人變成了骯髒的背叛者。

這一切是多麼的可笑,卻有那麼的真實。

最後王芸還是決定去學校。只要不給李主任單獨相處的機會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那裡是學校。

而且王芸也有點相信他的借口了。自己在學校中的人緣一向不錯,剛剛辭職的時候還有不少老師給自己打過電話,替自己抱不平。

只要自己去一趟,解釋一下就好了,不會有什麼事的。王芸用自己的單純和善良給自己的愚蠢決定打了打氣。

家中的王槐現在算是追悔莫及了,怪自己耳根子太軟,居然就順著那個女人帶她回家。

不過,也難怪,那個女人實在太正點了,再說誰想得到王芸會提前回家呢。

唉,真他媽煩。

終於到了李主任約定的最後一天。

面對鏡子,王芸深深的吸了口氣,衝自己笑了笑,然後努力做出個自信的表情,並把手伸進挎包摸了摸,完成最後的檢查工作。

手機已經設定好,看了看那個熟悉的號碼,希望不會用到吧。

王芸家對面的樓裡,小張正對著劉強抱怨道:「頭,咱們尤總該不會是要逼良為娼吧,那咱們可就助紂為虐了,再說做壞人哪用這麼辛苦的。」

劉強眼睛一瞪,接著笑道:「胡說八道,我的老同學我還不瞭解嗎,他才不會幹那噁心人的事呢,以他的性格,強搶民女還差不多,哈哈。」

兩人笑過,劉強踢了小張一腳,又道:「你小子,這點苦還算苦嗎,咱們才退伍幾年啊,唉,現在想想,要不是尤海這個老同學夠意思,誰會管咱們,上面都是他媽光放屁不辦事的主。」

小張也有些感慨道:「是啊,尤總確實夠意思,哎,那是王芸吧……」

劉強連忙走到窗邊,看了看道:「挺像,你在這看著,我下去看看。」

說完,拿起王芸的照片,走了出去。

尤海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灰濛濛的天空,心中說不出的煩躁。

這個女人,到底要在家裡悶多久啊,再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不知何時起,對這個笨女人有了多餘的關心。

甚至會後悔根本不應該放她走,即使卑鄙點也應該把她留在身邊,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有力無處使……

電話的鈴聲打斷了尤海的胡思亂想,「尤總,三個月的獎金準備好了嗎?」

「什麼,她在哪?」興奮的話音竟有些發抖。

「穿的很利索,看樣子要出去辦事。」

「好,跟著她,手機別關,我們隨時聯絡。」

撂下電話,尤海馬上便想到王芸那天的欲言又止,到底會是什麼事呢,會不會成為自己的機會呢。

從車上下來,王芸終於無奈的要面對讓她又愛又狠的學校。

來到學校門口,在她發愣的時候,王芸忽然隱隱的覺得,從下車開始,後面似乎總有個人在跟著自己。

經歷的壞事多了,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王芸的警惕性比從前提高了很多。

猶豫了一會,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危險,於是,盡量的放鬆心情,表情自然的走進校門。

王芸一進校園就看見了教學樓口一臉焦急的李主任,忍不住的有些緊張,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李主任也看見了王芸,連忙迎了上來,盡量的掩飾自己的興奮,但雙眼仍是淫光大放的死盯著王芸。

幾個月不見,這女人更美了。

王芸臨出門時盡量把自己打扮的整潔、端莊,盤起了滿頭的秀髮,嬌嫩的玉容略施淡妝。

可迎上李主任那雙討厭的咪咪眼,仍是輕皺秀眉,直忍著立刻轉身走掉的沖動。

即使長到幾乎蓋住腳踝的白色連身長裙,也無法阻擋淫穢的目光落在自己穿著白色高跟鞋肉色絲襪的腳面上,以及露在裙外的一雙雪白圓潤的手臂。

少婦凹凸有至的曲線即使被罩在寬鬆的長裙下仍迷人至極。

尤其渾圓的臀部在一體的衣裙下更顯得曲線圓潤,誘人。一陣風吹過,長裙下若隱若現的一雙美腿引人遐思。

在李主任眼中,這簡直就是老天賜給自己的九天仙女,不,仙女哪有這種快要滴出汁來的熟美風韻。嚥下口水,李主任知道,成功在即了。

「呵呵,你總算來了,王芸,太感謝了。」

對著虛偽的李主任,王芸盡量保持鎮定的道:「先把東西還給我。」

「什麼東西啊?」李主任無賴的笑道。

「你……」

「別急嘛,我們先去見校長,事情完了,我就還你,咱們走吧。」

走進教學樓,聽到學生們的讀書聲,王芸繃緊的心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看著這裡熟悉的一切,不禁有些悵然,這裡已經不再屬於這裡了。

「校長室不在這邊啊……」王芸懷疑道。

校長室在二樓中央,而現在兩人根本沒上樓,卻在往一樓的西頭走,李主任解釋道:「我們去一樓的小會議室,幾位校領導都在那裡等著呢。」

聽說是會議室,只要是人多地方王芸就沒那麼怕了。然而王芸並不知道,在半個月前這間小會議室因為太小已被學校閒置了。

而負責管理的李主任以不要浪費勞力為由,要求這裡不需要打掃,什麼時候學校有了用途再說。

差不多一個星期沒人來過的小會議室裡已經積了一層薄薄的浮灰。

當王芸發現會議室裡空無一人時,不再往裡走,站在門口,緊張的問:「怎麼沒人?」

看見王芸要轉身,李主任連忙穩住王芸,道:「是啊,人怎麼還沒來,這樣吧,你在這裡等等,我去看看。」

看李主任要出去,王芸這才鬆了口氣,往裡走了幾步,而走到王芸身後的李主任卻停住了腳步,迅速的從兜裡掏出一塊滿是藥水味道的手帕。

王芸僅僅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便感到刺鼻的藥水味直竄大腦,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王芸一直放在皮包中的手輕輕的按了下去,腦中只閃動著一個念頭,尤海,救我啊。

正在心急火燎的開車的尤海看到有電話打入,再看了看號碼,竟一陣激動,哦,寶貝,終於捨得想起我了,急忙對劉強道:「你繼續跟著,我接個電話,呆會再聯繫,」

沒等劉強說話,便急忙轉機了。另一邊的劉強一陣嘀咕,人家都進學校了,我又不能跟進去,在外面等吧。

尤海清了清嗓子,滿臉笑容的接通電話,語音平穩,又不失溫和的輕聲道:

「喂,哪位?」

沒聲,過了一會,還是沒聲,電話裡直傳來一陣搬動物體的雜音,正當尤海沒了耐性要大聲責備王芸的時候,電話裡卻響起了一陣委瑣的笑聲,「嘿,嘿,寶貝,你終於還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吧,哦,真香啊……」

一瞬間,尤海臉色大變,急忙拿起車上的備用電話,大聲道:「劉強,我要你跟著王芸,你現在在哪,」

話語中帶著明顯的責備,在關鍵時刻,劉強還算冷靜,看到尤海換了電話,話語急促,便知道出了事情,道:「我在學校門口,王芸進了一所學校,這裡有門衛,禁止外人進入的。」

「算了,我不管,闖進去也好,跳牆也好,總之你自己想辦法,立刻進去,找到王芸,保護好她,我馬上到。」

一定出事了,劉強沒再多問,直接找到牆外一個僻靜處,翻牆進入了學校。

畢竟是第一次幹這種出格的壞事,雖說一切順利,卻仍是緊張的李主任滿頭大汗。

抱著柔軟的香軀,把王芸連拖帶拉的放躺在長桌上,然後從會議室的角落裡拿出一個黑色的皮包,取出一台數碼攝像機,這才鬆了口氣。

看了看手中的攝像機,李主任忍不住的一聲淫笑,有了這寶貝,王芸就是自己的了。

一想到眼前的美人以後要任自己把玩,興奮的一陣哆嗦,久未打磨過的老槍也是抖擻精神。

王芸長髮已經散落在長桌上,雪白的連身裙在拖拽中被掀起,露出穿著肉色絲襪的肉光緻緻的大腿,柔軟的小腿無力的搭下桌邊輕晃了幾下,白色的高跟鞋已經掉落了一隻,露出嬌美的絲襪腳。

李主任強忍著衝上去肆虐一番的衝動,拿起攝像機,為了將來更美好的性福生活,工作要緊。

先從腳開始,王芸這雙玉足李主任已經注意好久了。

每次看到高跟鞋外,那在一層薄薄的絲襪下鼓鼓嫩嫩的腳背,都讓李主任興奮不已,只是上次太過慌亂,居然給錯過,事後讓李主任足足後悔好一段時間。

這次一定要穩穩的來,要把她一點不剩的全部吞掉,不僅僅是玉足,王芸的每一寸肌膚他都不會再放過。

李主任繞到桌尾,蹲下身,親了親從高跟鞋口露出的嫩滑的腳背,再扔掉這僅剩的一隻高跟鞋。沒有任何修飾的玉足乾淨、整齊,細聞,腳底散出一陣淡淡的暖暖的肉香,給人純美的誘惑。

伸出肥厚的肉手,仔細的撫摩這雙嬌美的絲襪腳,在絲襪下白皙精緻的玉足更顯朦朧的誘惑,尤其是用力的揉搓時那沙沙的磨擦聲對變態的李主任來說,簡直比仙樂還要動聽。

透過絲襪仍可清楚的享受到玉足的柔嫩,也許是活動較少的緣故,王芸的腳掌和腳跟竟然都是軟軟嫩嫩的,讓李主任大讚老天爺的厚賜。

解開自己的衣扣,露出滿是肥肉的油光光的赤胸,雙手扣住王芸的腳踝,把柔軟的腳底按到自己的懷中。

哦,溫溫的,還有少婦腳底的汗香,天哪,是自己的,這一切都是自己的,是啊,都是自己的了,不急,對,拍拍嫩滑的腳背,忍住把她含入口中的衝動,自言自語道:「別急,小寶貝,呆會再好好料理你,現在是熱身運動,」

正了正鏡頭,一隻手開始順著小腿的曲線緩慢上移,在柔嫩的小腿肚上更留戀不已,興奮下,竟掐出了一塊淤痕。

美肉受創,非但沒讓禍首起一點的憐惜之心,反到更加激起變態的興奮。圓潤滑嫩的大腿留下更加明顯的創傷,尤其大腿內側更是青紅交錯。

攝像機一點不漏的把王芸乾淨的身體和那只髒手全拍了進去。

肥手在大腿的盡處隔著絲襪和輕薄的白色內褲,一陣用力的揉搓、扣弄,甚至整個手掌蓋上,快速摩擦,直到手指感到透出的濕潤。

接著將絲襪撕開一個孔洞,攝像機對準孔洞處隆起的內褲取了個近景。從攝象機可清楚的看到白色內褲的中央凹陷成一條淺溝,淺溝以及四周已經明顯的濕透。沒想到王芸的身體這麼敏感,李主任為自己得到了如此尤物而興奮不已。

車上的尤海已經火上眉梢了。

聽著話筒中男人得意的淫聲、粗重的喘息、衣物的摩擦聲,自己卻不敢對話筒發出一點聲音。操你媽的,尤海重重的敲打方向盤上的喇叭,只覺一陣氣悶,胸腔處,血液沸騰,隨著心臟劇烈的跳動幾欲噴出。

車終於開到了學校門口。好在多年的歷練沒讓尤海失去起碼的冷靜,看了看大門,順著校牆又開了一會,立刻停下車,正是剛剛劉強翻牆的地方。

衝進教學樓,尤海正看見劉強一臉凝重的從二樓跑下,急道:「人呢?」

劉強有些慚愧的道:「還沒找到,學校的老師和校長都沒看到王芸來學校,只有門衛說看到王芸和一個叫李主任的人進了樓。」

「呵呵,真是又滑又嫩啊,這回總算不會再有人來打擾咱們了。」

聲音正是從尤海的手機中傳出,劉強也立刻變了臉色,他怎麼也沒想到在一所學校裡面會發生這種事。尤海卻是愣了一下,接著眼睛一亮,一把抓住從旁邊走過的一名校工,急問道:「這樓裡有哪個地方是閒置不用的?」

興奮的頭頂都有些泛紅的李主任想起了自己看過的一部日本A片,女主角就是被男主角用這種方式佔有、脅迫,並最終一步步淪為男主角的性奴。

王芸比那個女主角強太多。撫摩著桌上這可以任自己為所欲為的熟美少婦,想像著王芸被自己調教成性奴,跪在自己的身下一邊叫著主人,一邊哀求自己快干她的情景,哦,忍不住了。

李主任快速的脫下王芸的長裙,拉下乳罩,對著只剩內褲和漏洞絲襪的美肉再匆忙的拍了一遍。

啊,美人,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你了。李主任放下了攝像機,兩下就脫光了衣服,剛想撲上王芸的身體,耳邊傳來一陣細小的響聲。什麼聲音,李主任駭然的轉過頭,看著自己明明已經反鎖的大門被迅速的推開,然後走近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標槍般的肉棒第一時間回復了原始狀態,腦子已停轉,眼前只剩兩個大字,完了,至於名譽、前途,還有家庭,他已經來不及想了。膽小的天性瞬間覺醒,當尤海走到他面前的時候,李主任終於和痛苦的意識暫時告別了。

尤海一進門就看見這個一身噁心肥肉居然還光著身子的老傢伙。可還沒等他說話,老傢伙就已經暈倒了,你他媽還挺會暈的,朝老傢伙的身後看去,尤海一眼就看見了全身近乎赤裸,一動不動的躺在桌上的王芸。

騰的一股邪火直衝尤海的腦門,操你媽的,尤海衝上去,對著李主任就是一頓亂腳。這一路上的憋悶、焦急終是得以宣洩,老鼠大的膽子居然還敢學人家玩迷姦,更該死的是居然敢動王芸的主意,真他媽找死。

被踢醒的李主任當然不敢喊救命,只得一邊躲閃,一邊不住的求饒。

劉強這時也走進來,給王芸蓋上衣服,卻仍忍不住多看幾眼,真他媽正點,難怪以尤海的性格會為個女人這麼衝動。

看尤海越打手越重,趕緊回身拉住了尤海,道:「行了,尤總,你想打死他啊。」

尤海這才冷靜了一點,連忙去把王芸抱在懷裡,仔細的看了又看。

劉強從來沒看過尤海這麼慌亂的樣子,有趣的搖了搖頭,道:「不用看了,一共也沒超過十分鐘,這老傢伙又拿了個攝像機,哪還有時間辦事,」

看尤海神色不善,也就不往下說了,卻沒忘記李主任,衝著這個讓自己看了就噁心的傢伙厲聲道:「她怎麼會來這兒的,到底怎麼回事?」

王芸幾天不出屋,一出門就來見這個老傢伙,說沒什麼事才奇怪呢。說著,又抬起了腳,嚇的李主任連滾帶爬的跑到一邊,抓起了自己的褲子,掏出王芸的小內褲,道:「她是來要這個的。」

這東西威脅王芸行,但他還沒蠢到拿這去威脅兩個對自己構成極度危險的老爺們。

劉強看看李主任手中那髒了叭嘰的內褲,火往上冒,上去就給李主任一腳,狠聲道:「操你媽的,都這當了,還敢耍我,你找死啊。」

尤海看了看地上的女士內褲,只稍微想了想便氣的說不出話來,然後有些尷尬的道:「強子,呃,那個,把它燒了。」

「什麼?」

劉強目瞪口呆的看了看尤海,再看了看仍毫無知覺的王芸,和地上的內褲,我操,太誇張了吧。看李主任那副熊樣,也不像敢騙自己的樣子,這才不得不相信,拿出火機燒掉了內褲。

尤海卻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又要發飆似的一腳踩在李主任胸口上,聲音有些猶豫卻咬牙切齒的道:「王芸的內褲怎麼在你手裡?」

劉強卻趕緊注意著尤海,他現在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李主任說錯了什麼,尤海會宰了他。李主任已經嚇的快要失禁了,細的不能再細的給尤海解釋了一遍,生怕尤海一句話聽錯,活拆了自己,那就太冤了。

尤海又盯了李主任一會,看他不像是在說假話,這才抱起王芸,和劉強走出會議室。好在學生上課,走廊裡沒什麼人,尤海把王芸迅速抱回自己的車內,又對劉強吩咐了幾句,這才徹底的鬆了口氣。

劉強看著尤海的坐駕揚起一陣塵土,逐漸遠去,搖搖頭,無奈的苦笑,這家伙,早他媽把我忘沒了,想起剛才尤海的樣子,又玩味的笑了笑,看來這次尤海是動真的了。唉,他媽的,能人就是能人,要麼不談戀愛,要麼就轟轟烈烈的搶人家老婆,哈哈……

回到家的尤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王芸脫了個乾乾淨淨,再脫掉自己的衣服,一起扔掉,他可不想被那只死肥豬摸過的東西還貼在王芸的身上。

抱起懷中赤裸的嬌軀走進浴室,先仔細的沖洗了一遍,再放上一缸溫暖的熱水,灑下一整袋不知是什麼花的花瓣,和一小瓶浴油。反正服務員說是現下最受女士歡迎的類型,而且散發的香味可以舒緩人的神經。

仔細的攪拌一陣,然後把王芸抱在懷中一起坐躺在寬敞的浴缸裡,呼——尤海終於舒服的喘了口氣。

整個過程出奇的平靜,尤海竟沒有產生出一絲淫意,低下頭看著王芸仍昏睡的面孔心中充滿了憐惜。

現在回想整個過程,尤海不禁有些後怕,如果自己再晚到一步,一切將無法挽回。以王芸的性格會受到怎樣的打擊,更是難以想像。而且尤海怎麼都沒有想到王芸竟有過一次險被強暴的痛苦經歷,而這一次更是痛苦的延續。

想到王芸在被襲時的驚慌、恐懼、絕望,尤海說不出的心疼。下意識的緊了緊抱在懷中的嬌軀,寶貝,既然你給我了機會,以後就由我護著你吧,我不會再把你還給那個沒用的傢伙了。

哦,這豐腴柔軟的肉感好舒服啊。終於好色男人的慾望還是不可避免的抬頭了。拍了拍王芸被熱氣蒸的嬌紅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寶貝,苦難都過去了,讓我們一起享受美好的人生吧。」

這次的意外收穫還是滿大的嗎,欣賞著王芸被熱水溫的泛紅的嬌軀,大手也開始上下遊走,不甘寂寞了。濕潤的秀髮凌亂的帖上紅潤的臉龐,頭往上仰,搭在尤海肩膀上,嫣紅的小嘴輕輕的喘息,如蘭的氣息讓尤海為之陶醉,粉滑的玉背緊緊的靠在尤海強壯的胸膛上,豐滿的乳房俏皮的浮出水面,露出兩顆嬌艷的紅色蓓蕾。

王芸此刻成熟嫵媚的風姿將尤海的慾火徹底點燃。

太美了,將王芸提起,使渾圓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胯間,火熱的肉棒埋入了深深的臀溝,緩慢抽動,溫水的潤滑使肉棒輕易的享受到渾圓臀部的豐軟和彈性。

想起第一次看見王芸的時候就被旗袍下那豐美的臀部引誘的險些失態。

看王芸仍然昏睡,先滿足一下自己的,呃,變態,媽的,又有誰會正常呢。

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扶起王芸的柔軟的身子,搭上浴缸的邊緣。

天哪,眼前的美景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尤海只覺得熱流從上到下將自己整個貫穿,狂叫了一聲,一頭扎進了一片雪白之中,用力分開兩片肥美臀瓣,讓自己的臉鼻更加深入,再將臀瓣向中間擠壓、扭動,感覺整個人都被裹進了一團芳香馥郁,充滿肉香的天地,再不願離開。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困難的尤海才喘著粗氣不捨的離開寸許。眼睛是不需要休息的,尤海甚至捨不得眨動一下,生怕自己是在做夢,眨下眼一切就會消失。

王芸的臀部竟無一絲瑕疵,雪白如玉,滑如凝脂,像剝了皮的雞蛋一樣香噴噴誘人食慾。

尤海當然不會浪費,張開貪婪的大嘴一寸都不放過的舔吸,輕噬。大手則用力的揉按渾圓的屁股蛋兒,卻不需擔心會傷了掌下美人,再大的力量都可被她不停的變換形狀,從而輕易化解。

大力的掰開臀瓣,尤海這才來得及仔細欣賞王芸的秘處,淺紅色的菊花水泠泠的嬌艷欲滴,和下面深紅色水嫩的陰唇相得益彰。啊,尤海再次無法控制的激動的一聲長吟,今——夕——是——何——年,老天爺哪,你這麼優待我,老子會不安的,哦,不對,你應該和王槐那個王八蛋一起去死!

撫著肉臀的手興奮的輕顫,沒有心思去嫉妒,腦子已經停機了,輕輕的伸出手上下左右的確認了一遍,不會錯了,寸草不生,也對啊,只有這肉鼓鼓,粉嫩嫩的白虎穴才佩的上潔淨、清新、典雅的王芸啊。心肝,你簡直誘死我了。

再次,不顧窒息危險的尤海一頭紮了下去,把整個肉穴全部含入口中,瘋狂的吮吸舔吻,周圍三寸之地概不放過,徹底的掃蕩。嬌艷的菊花自然無法倖免,每一處皺折都被細掃而過。

哦,寶貝,是不是每次如廁都洗的乾乾淨淨啊,居然一點異味都沒有,尤海已經忘記了自己怎會有如此變態的行為,只知道這樣才可以滿足狂燒的欲焰。

粗壯的食指輕頂了幾下,嬌嫩的菊花似乎感到了危險,蠕動著以求自衛。然而這幾下蠕動卻更增添了侵略者的慾望,食指不顧主人的拒絕,堅持的突進了一個指節。

「啊……」

昏睡的王芸發出了一聲驚呼,尤海像個初次做案的小賊,被嚇了一哆嗦,慌亂的抽出手指,抱起王芸重新躺回浴缸。

天哪,剛才在幹什麼,自己什麼時候成個變態狂了,王芸如果一醒來就看見變態的自己,還不得嚇死,若再產生點誤會就更糟了。現在重要的是創造出溫馨的氣氛,對,氣氛,環顧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

浴室裡已經漂浮起淡淡的霧氣,看著浴缸裡鮮艷的花瓣,吸著濃濃的花香,應該可以讓她放鬆了吧。

驚魂稍定的尤海分開王芸的雙腿,讓王芸面對面的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攬住王芸的腰臀,一手則四處出擊,描繪王芸優美的曲線。

「嗯——啊……」

隨著一聲酥的尤海差點滑入水中的嬌吟,王芸緩緩的睜開了秀眸,卻仍是覺得昏昏沉沉,週身乏力。被熱水燙的泛紅的嬌軀更加敏感,溫柔的大手不停的刷過,蕩起陣陣的酥麻。

「啊——」

嬌吟聲斷續的響起,嬌媚的俏臉閃爍著動人的春色,秀媚輕蹙,編貝的玉齒輕扣濕潤的下唇。尤海目瞪口呆的注視著王芸一副少婦難耐,嫵媚多姿的風情。

尤海相信,就算是一根木頭,此刻也會酥成一堆碎屑的。無法想像,王芸也會有如此,如此,尤海不知道該怎樣形容,唯一確定的是這是自己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動人的情景。

好恨哪,為什麼不把攝像機帶進來,如果能讓清醒的王芸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呵呵,真他媽的可惜呀。

「不,不要,放開我啊。」

稍微回復了一點神智的王芸終於記起了自己的處境,少婦的風情瞬間變成了驚慌、恐懼。無力擺脫肆虐在自己臀部的大手,王芸只能盡力的向前傾出,微睜的雙眸,隔著霧濛濛的水氣,依稀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

「尤海,救我,救我啊。」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粉滑的雙臂掙脫出水面,用盡全力的撲進尤海的懷裡,嗚嗚痛哭,發洩著自己所受的驚嚇、委屈……雙手緊緊的樓住尤海的腰,不然會消失的,自己一定是在做夢,昏迷前呼喚著尤海,現在便看到了,還霧濛濛的,周圍都是花瓣,不是做夢又是什麼呢。

尤海心疼的緊緊摟住了王芸,輕聲在王芸耳邊道:「寶貝,我的小乖乖,別怕,有我呢,都過去了。」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蕩起,雖然聽不清是什麼,但知道這是自己需要的,卻不想被拉出夢境,去面對殘酷的現實,摟著尤海的手更加用力,哭求道:「不,不要,別叫醒我,尤海,尤海,別離開我,求求你,別離開我,我怕,好怕,嗚,嗚——」

淒楚的哭聲中沖滿了悔恨,在夢中陷入無邊的自責,對尤海哭述著:「嗚,嗚——尤海,別離開我,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都該告訴你的,我錯了,別離開我,求求你,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直到此刻尤海才真正體會到這件事會給王芸帶來多大的傷害,畢竟,這一次的王芸,在被襲的那一刻已經絕望了。尤海的心似被王芸無力的哭聲撕扯著,竟是這麼痛嗎。長長的呼了口氣,舔了舔嘴角,鹼鹼的,因為這個女人嗎,自己的心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軟了,這還是那個冷酷、果斷,甚至不擇手段的尤海嗎。

只是片刻的迷茫,便又找到了一個發力點,我操你媽的,老傢伙,我不會放過你的。接著,輕輕的撫摩王芸的秀髮,既然你不願意醒,那我就陪你一起做夢吧。

堅定的抬起王芸梨花帶雨的俏臉,重重的吻上沾滿淚滴的雙唇,王芸微睜的淚眸看了看,似乎仍在夢中,味道竟有些熟悉,便不再掙扎,輕啟白玉般的貝齒迎接尤海的火熱,

「唔——」一聲低吟,溫軟的香舌被大力的吮吸著,尤海溫柔的愛撫,深情的熱吻終於讓王芸忘記了痛苦,身體再次泛起陣陣的酥麻,不再有不安的感覺。

離開紅腫的嬌唇,尤海在王芸的耳邊略微大聲的道:「別怕,都交給我,好嗎,閉上眼睛,我會讓你忘記痛苦,讓你快樂的。」

對尤海的體貼,王芸自然毫無保留的信任,「好的,都交給你,都交給你,別離開我。」

輕輕的低喃著,眼睛緩緩的閉上,專心的感受著尤海的溫柔,

「嗯——」敏感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輕顫,胸前一顆嫣紅的蓓蕾已被尤海含入了口中,由輕到重的吮吸、輕咬,彷彿回到了在辦公室的休息間裡那次心靈被吸出身體的感覺,飄飄蕩蕩的,好舒服。

這一次,尤海不再客氣,一口一口的吞下少婦香滑的乳汁,陶醉在濃濃的乳香中,吸完了一顆再吸另一顆,在美臀上肆虐的大手滑下王芸的胯間,盡情的撫弄肉嫩嫩的寸草不生的白虎。

不同於前一次的一觸即收,飽漲的乳房被持續,大力的吮吸,隨著乳汁的流失,王芸只覺得腦子被抽的一片空白。酥麻的快感一波強似一波的湧遍全身,早已忘了這夢境中的感覺是否過於真實,只知道自己現在很安全,很舒服,無法抑制的快感從從喉嚨深處宣洩而出。

「啊——,啊——」,害羞的性格在夢境中得到了最大的解放,嬌吟聲越發高亢,直聽的尤海血脈噴張,更加大力的吮吸輕咬,胯下活動的手也加速揉搓,在最後一滴乳汁被吸空之前,王芸終於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喊:「啊——」

急促的喘息聲代替了忘情的呻吟,腦中輕飄飄的感覺還未落地,王芸只覺的自己的臀部被輕輕的托起,緩緩的前移,一個圓圓、燙燙的東西在自己的密處來回的勾畫,從自己的喉中掏出一連串的嬌吟。

為了保持平衡,王芸伸出手撐在尤海的雙肩上。剛剛穩住身體,托起自己臀部的大手突然轉而扣住腰胯,並且大力的往下一按,空虛的下體被瞬間充滿,巨大的衝擊力幾乎貫穿了全身,直達頭部。

在緊閉的雙眼間激起一連串的火花,粗壯灼熱的棍狀物一路衝過重重關卡,頂到了身體的最深處,在花心上不斷研磨。

彷彿一個放電器,從花心的中央向四周放射出一股股強大的電流,電的自己渾身酥軟,卻又忍不住的收縮肛門,腳尖緊繃。這一酥一緊直激的王芸頭部猛然後仰,烏黑閃亮的秀髮在空中劃出一段美妙的弧線,喉嚨深處再次衝出一串長長的嬌吟,「啊——」,「哦——」

一個男聲的嬌呼也隨之響起,主人卻沒有一絲的尷尬,或者已經沒有這方面的思維了。尤海幾欲仰天長歎,「太爽了!」真是秀外慧中啊,又厚又軟的嫩肉彈性十足,一層層的包裹住自己堅挺的肉棒,即沒有處女的艱澀,更不會有年久失修的鬆弛,仿如慈愛的母親擁著外出歸來的嬌兒,深情而不失溫柔的愛撫,爽的小棍棍一陣意滿神舒。

尤海不再控制暴長的慾望,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深處的劇動帶的水面波浪起伏,佈滿浴缸的鮮花隨之蕩起層層花浪,在花浪的中央王芸雪白曼妙的嬌軀仿如花中仙子隨著深處的頂動輕波漫舞,秀髮在空中灑出道道水花。

慾火中燒的男人無法再忍受這完美的一幕,一隻大手抓住胸前躲閃的玉兔,不住的搓揉,捏住鮮紅的蓓蕾輕輕的拉扯。在尤海不遺餘力的猛衝下,王芸很快再次攀上了快樂的巔峰,花心深處湧出積攢多時的玉液,孕燙的尤海發出一陣舒服的呻吟。

激動的纖纖玉指也狂野的在尤海的腰背部留下一道道不規則的紅痕,尤海卻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抱住王芸的臀部,「嘩」的一聲從水中站起,嚇的王芸急忙摟住尤海的脖子,雙腿圈緊尤海的腰部。

面對送到眼前的美食,尤海當然不會客氣,頭部埋入深邃的乳溝左右晃動,享受乳房的滑膩、綿軟。下體毫不鬆懈,一邊抽插一邊跨出浴缸,走到浴室的落地鏡前面,側過身子,欣賞鏡中的全景。

最後乾脆把王芸放下,背對著自己按在鏡子上,一邊揉動豐滿的乳房,一邊從後面狂抽猛送,看著鏡中王芸嬌媚動人的風情,聽著王芸甜美的嬌吟,尤海終於完全放開了自己的慾望,腰眼一鬆,將億萬子孫直送入王芸的深處,燙的王芸又是一聲嬌呼。

尤海抱起癱軟如泥的王芸再次回到溫暖的浴缸中,已是筋疲力盡,實在懶的動,乾脆把水放空,蓋著滿身花瓣躺在浴缸中,稍解疲憊,不知覺中,竟沉沉的睡了過去。

奪妻8(鬼鬼祟祟再次登場)有多久沒更新,小弟也記不清了。抱歉的話就不說了,要怪就怪這個不幹活就不給錢花的萬惡社會吧。既然蹦出來了,就得盡量拉個墊背的。

強烈譴責鬱金香,說是拋磚引玉,第十集就真的拋了個磚頭出來。別說肉戲了,連點肉渣都沒揀著,肉味到是四處曼延,弄得俺不上不下的,大家說,俺們容易嘛,拉長了脖子等熟女,好容易逮著了,拉開了架勢就準備肉拼了,結果屏住了呼吸,憋紅了臉,到關鍵地方卻沒戲了,我干,過分,太過分了……呼籲大家一起頂,把這個躲藏在人民內部的傢伙頂出來,不寫完熟女決不能讓他把眼睛閉上。

開個玩笑,希望郁大不要介意,實在是太喜歡你的文章了,你也許不是最優秀的,但絕對是最符合俺審美標準的。當初就是看了你的嬌妻的故事,才一怒沖冠來奪妻的。

浴室終於恢復了平靜,僅剩下沉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兩人一個飽受驚嚇,一個勞累過度,此刻都是急需周公的撫慰。

良久,浴室中的熱氣早已消散,空氣中漸漸有了些許涼意。棚頂的燈光被調了曖昧的昏黃,悠閒的照著這對依舊緊密糾纏的胴體。

迷藥的效力已被激情四射的暖水浴徹底洗淨。

王芸漸漸醒了過來,背上稍有些涼,身下卻溫暖舒適。輕輕晃了晃微沉的頭,睜開惺忪的睡眼。

然而下一刻,殘留的睡意一掃而空,身下壓著的勁力十足的男性特徵明顯的軀體,眼前陌生卻有點熟悉的環境,讓王芸回到了剛剛那肆無忌憚的放浪的夢境。

天哪,自己都幹了什麼,那一切竟是真的。一瞬間,自責,矛盾,羞恥,一起衝擊著王芸脆弱的神經。

怎麼辦,這突如其來的一切令王芸不知所措。

輕輕抬起頭,確定尤海仍在熟睡,沒有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和緊張的心跳驚醒。如果現在和尤海四目相對,她真怕自己會當場羞的死掉。

王芸輕的不能再輕的移開尤海攬著自己肩膀的手臂,慢慢的起身,

「嘶」,

忍不主吸了口氣,險些因為下體泛起的酸酸麻麻的疼痛坐倒下去,好陌生的感覺啊。

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那溫暖舒適的懷抱。

些微的涼意使她不禁回過頭看著自己剛剛枕著的強壯的胸膛,游弋的目光最後又聚在了不算英俊卻個性突出而堅毅的臉龐上。

直到尤海眼角的睫毛微微抖動,王芸才猛然驚醒,急忙轉過頭,悄悄的離開浴室。

這個笨女人在搞什麼,居然看了這麼半天,害他一動不動的在那裡裝死,真他媽的難受啊。

看著已消失在門隙間的一抹雪白,尤海坐了起來,伸了個舒服到極點的懶腰,才重新靠回寬大的缸壁,眼睛微微瞇起,嘴角掛著滿足的笑意。

還真是好笑啊,剛剛王芸醒來的時候,自己竟然有些緊張,生怕一時得意,把事情搞糟,而沒敢睜開眼逗弄這雨露初醒的美人。

不過,終於得到她了,該怎麼形容呢,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啊,但這還不夠。

想到王芸遇險的一刻,自己的心情,唉,輕歎了一聲,尤海自嘲的笑了笑,真是當局者迷啊。

在最初自己制定這個計劃時,就該想到的,從不為女人廢神的自己為何會對王芸下如此大的工夫呢,失敗啊,算計王芸的同時,竟把自己也算計進去了。

不過看看費用產出比,自己到是賺了滿大的一票呢。這種滿足的想要大叫幾聲的衝動,已經多就沒有過了啊。

沉思片刻,尤海精神抖擻的從浴缸中站了起來,來到落地鏡前,看了看鏡中強壯,健美的身軀,滿意的點了點頭。

嘴角噙著一絲壞笑,晃蕩著半睡半醒的小兄弟,搖頭擺尾的走出了浴室。冷靜下來的尤海,王芸又那裡是對手呢。

尤海才不擔心王芸會遛掉,雖然王芸一定很想這樣做。

可一個沒有衣服,哦,是一個連內衣的沒有的女人,該怎麼遛掉呢,哇哈哈,想著王芸光著身子,在屋裡四處亂撞的樣子,就忍不住想要大笑幾聲了。

不出所料,在這間房子裡唯一有避體之物的地方,尤海找到了王芸。

在臥室的大床上,王芸身上蓋著深藍色的被單,雙手環抱著蜷起膝蓋,俏臉深埋膝間,露在外面的雪白的香肩伴著抽泣聲一顫一顫的。

尤海走過去,坐到床邊,明知故問道:

「怎麼了,寶貝?」

說著,伸手捉起王芸巧秀的下顎。該死,自己越來越看不得她的委屈樣兒了。精緻的粉頰上已劃滿了淚痕,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柔弱,無助。

正當尤海想好好表現一番自己的溫柔無限時,王芸卻恨恨的瞪著尤海,說了句令尤海險些岔氣的話,譴責的話語中帶著哭腔,委屈無限:

「你把我衣服藏哪了?」

看著尤海那一副悲天憐人假樣,王芸現在真有股發自內心的衝動,狠不得撲上去咬死眼前這個壞蛋。她已經都如此狼狽了,還不夠嗎,偏偏還要如此作弄她。

看來再愚昧的群眾也是有覺醒的時候地。

尤海卻是一點也沒感染到王芸的傷懷,在自己的爆笑和王芸的驚呼聲中,一把扯掉王芸身上的被單,虎撲過去,抱緊光溜溜,滑膩膩的嬌軀翻倒在床上。

兩人現在的心情真是天壤之別,一個如在雲端,一個如陷深淵。

王芸掙扎了幾下,便無力的放棄了,是真的無力了,這一天裡經歷的一切讓她感到由內到外的無力。

但面對尤海的貪婪,王芸還是無法作到觸懷不亂,寵辱不驚的,只能寄希望於自己的柔聲軟語能令尤海回復少許理智。

不知道為什麼,王芸總覺得尤海不會真的忍心傷害自己,逼自己作不原做的事情。

「尤海,你別這樣,放開我,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聲音柔弱,但其中的淒楚卻讓尤海無奈的停下了手。唉,他算是明白以柔克剛的精髓了,不過剋死他可不是容易的事。

「為什麼不可以,」

尤海抬起頭,雙手扳過王芸的臉頰,讓兩人的目光交接。

「告訴我,你對我一點感覺也沒有,」

炯亮的眼神似乎可以觸摸到自己的心靈,已忘記世上還有撒謊這回是事了。王芸顫聲道:

「可我是結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我們不可以這樣的。」

看著尤海眼中騰升的喜悅,王芸莫名其妙,他幹嗎高興成這樣。

笑意已掛上了尤海的嘴角。在這種情況下,王芸都沒反駁自己,終於可以確定一件事,王芸是愛他的。

雖然他有自信,但親自證實又是另一回事。一瞬間,下身的熱意直升胸膛,再串至腦際,幸福的喜悅暫時戰勝了生理的慾望,心靈中的某一處似乎融化了。

「你是愛我的,對嗎?」

片刻間,咄咄逼人化成脈脈溫情。

「可我是結婚了的,有丈夫的人啊,」

王芸下意識的重複著。

「去他媽的結婚了,」

提到這個,尤海就火大,彷彿王芸是從他身邊被別人搶走似的。

「還不是你那糊塗父母干的蠢事,王槐就更是混蛋,讓剛生了孩子的老婆養家,他算是個男人嗎,再說是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先背叛了你,辜負了你。」

再次被勾起那不堪的一幕,傷心,痛苦,失望都已淡了很多,印象深刻的到是對那一幕的難以置信,噁心。可是,他怎麼知道的呢。

看著王芸疑惑漸起的眼神,尤海差點咬斷自己的舌頭。該死的,光顧著過義正言辭的癮了,一時不查,竟說漏了嘴。

兩人眼睛相距不足十公分。這麼近的距離,即使以尤海的強悍,也要耗盡心力,控制住自己想要躲開目光的衝動。

畢竟,再高明的賊也會心虛的。坦白嗎,不,很多時候,坦白和撲街是同意詞。為了得到片刻的喘息,尤海也不得不下作了一次。

似乎為了表達剛才語氣強硬的歉意,尤海的眼神漸漸柔和。緊貼王芸兩頰的大手輕緩的揉搓,刷過嬌嫩的面頰,掠上玲瓏剔透的耳廓,再滑上纖柔的頸項,最終停在美人性感的鎖骨上,輕輕滑動。

不帶慾火的溫馨,爛漫,讓王芸欲拒無從,終是難抵羞意,紅透的臉頰在沒有大手的鉗制下,轉向一邊,目光也隨之移開。

近在咫尺的面對著一雙誠實的眼睛撒謊可不是一般的腦力勞動。

鬆了口氣,尤海的腦子得以再次高速運轉。當王芸的俏臉重新被兩隻大手扳回來時,看到的是尤海滿眼的沉重,

「唉,」

歎了口氣,尤海的聲音更加沉重,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看到過王槐經常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在一起,而且,看起來,挺親密的。」

轉眼間,戰事升級,出軌變成了外遇,一夜情變成了兩情相悅。有期徒刑太漫長了,還是死刑利索點。

反正已經落井,也不在乎再多加幾塊石頭了,功課作足,有益無害嗎。看到那對美眸中的驚訝,失望……,尤海再接再厲,

「我也想過勸他的,可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我實在無法心平氣和的面對他,想告訴你,卻又不想你傷心難過,更不想讓你以為我是為了得到你才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我相信,我的真心,總有一天會感動你。」

臉紅什麼,做那麼多的事,不是真的用心哪成啊,再說,這也是為了她好,當然自己的好處是稍微多了一點。

看著王芸身心具疲的樣子,尤海歎了口氣,能扔的磚頭扔的差不多了,該夠她消化一陣了。

「你休息一會吧,我去弄些吃的。」

其實,對於王芸來說,那一幕更像是一根倒火索,倒出了心底鬱積已久的委屈,失望,怨懟,尤海的話,則加了些催化劑,讓爆炸的程度更猛烈些。

畢竟,人本身便是利益的動物,真正無怨無悔,任勞任怨的那是牛,而不是人。而牛是否願意承受如此美譽,就只有它自己知道了。

一個人為別人的考慮多過了自己,便成了善良,而為自己的考慮過多就成了自私。

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戲劇性,也充滿了無奈。

像王芸和王槐這樣的家庭不會只此一處。只要王槐有一天稍稍醒悟,並願意為之稍稍改進的話,那麼以王芸的心性,這個家庭也許將很和睦,甚至是幸福。

而尤海的出現,則使這個家庭的病變急劇地加速,跨過了易於醫治的早,中期,直接步入了晚期。

一頓色、香、味具全的晚餐讓王芸恢復了少許的力氣。感慨於尤海一個事業有成的大男人竟有一手如此好的櫥藝,且家務樣樣精通,尤始至終,除了吃飯以外,王芸幾乎未動半跟手指。

然而,對於在沒有尤海許可且支持下,自己便無法離開的這個事實,王芸始終無法釋懷。尤其尤海擺出一副想走隨便,決不阻攔的寬大樣子……更是讓王芸敢怒不敢言。

她的衣服雖然就在門外的塑膠袋裡,好像也不是很髒,但經過尤海把那套衣服的悲慘遭遇繪聲繪色的描繪了一番之後,王芸自然是乖乖就範,隨讓一想到自己曾經的愚蠢就膽戰心驚呢。

酒足飯飽後,尤海老神在在的靠在椅子上,瞇著眼,有趣的欣賞著對面那僅罩著白色半袖襯衣的誘人嬌軀。

想到王芸剛剛看到自己用鑰匙打開衣櫃時,那掩飾不住的惱恨樣,就忍不住想大笑幾聲,王芸不自覺中流露出來的單純,天真總是令尤海喜愛不已。如今這社會,漂亮的女人大把的有,但單純善良的漂亮女人,就難找得很了,何況還是讓自己喜歡的。

有了她,以後的日子真讓人憧憬啊。

「咳……」

尤海清了清喉嚨,問題總是要解決的,一件一件的來吧。

「想好了嗎?」

楞了一下,面帶愁容的王芸緩緩的低下了頭,又搖了搖頭,纖細的手指在桌面下用力的糾在一起,解不開。尤海的聲音堅定,從容,「有件事情你要明白,既然給了我機會,我就不會再放開你。」

看來,上一次在辦公室裡,尤海說的話是認真的,可自己該怎麼辦呢。即使那時王芸也無法堅決的拒絕尤海,何況是現在呢。

看著王芸苦惱的樣子,尤海的嘴角卻慢慢的勾起了笑意,「當然,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來考慮,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王芸終於鬆了口氣,有的喘息,總要好一些,腦子裡實在太亂了,她需要時間,好好梳理一番。

可尤海的下一句話,卻讓王芸差點跳起來,「這段期間,你就住在這裡。」

「不行!」

不需要想,王芸急聲反對,住在他家裡,那還考慮什麼。那是底線,她過不去的。

「那你想怎樣?」

尤海好整以暇,「回我父母那裡。」

王芸想了想,沒別的什麼選擇。尤海當然不會就此罷休,「你覺得那是考慮問題的好地方嗎,王槐去找你怎麼辦,你父母知道後會怎樣,繼續糊塗的勸你回去過安穩日子,還是被王槐的醜事氣到腦溢血,這些你都想過沒有。」

王芸不到最後關頭是不會告訴父母的,這也正是尤海怕的。保不準那對老糊塗再把王芸送回火坑。現在已經不一樣了,她是自己的人了,除了自己,沒有男人再可以享受她的溫柔。

寄希望於王芸的果斷,還是算了吧,那絕對是小概率事件。

終於,經過兩人的一番爭論,或者是尤海精彩的說教,再加上王芸父親脾氣暴躁的事實,王芸有些動搖了。

漫天要價之後,該是落地還錢了。尤海看準時機,放出了真正的籌碼,「這樣好了,我們各退一步,你住公司。」

不等王芸開口,尤海表情嚴肅,語氣近乎斥責,「你應該知道這次的投標案對公司有多重要,而一直負責資料整理的你,卻無故曠工一星期,你知道這會給公司帶來多大的損失?」

王芸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這一點尤海自然不會忽略。果然,猶豫了一會,王芸終是點了點頭,她太累了,心力憔悴。

跟尤海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王芸也有所覺悟了,跟這個壞蛋討價還價,絕對是自己無法勝任且會累死人的事,而勝利的果實則是渺茫又渺茫。

對於王芸的妥協,尤海是要給予鼓勵的,於是,在王芸的強烈要求下,兩人分房而睡。

事實上,尤海對自己現在的目的很清楚,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爭奪王芸,那是不明智的。王槐在牆內,而自己在牆外,硬要將牆打破,只會使王芸難堪。

王芸和自己不一樣,她要顧慮的事情太多了。所以,他不想冒這個險,也捨不得。而目標換成是王槐,事情就簡單多了,只要把這個已經站在牆角的混蛋掃地出局,嘿嘿,何況,這次是王槐自己往槍口上撞,就讓他再快活幾天吧。

第二天,尤海像往常一樣,早早的起了床。不過今天是不能晨練了,需要他準備的事情還有很多。跟劉強通了電話,把王芸在學校那邊的事情辦妥,順便調查那個沒膽子的下流主任,無論什麼時候,謹慎都是必須的。

接著,去超市買了些簡單的蔬菜,在挑菜的時候,尤海不自覺的笑著,因為想起了之前王芸品嚐自己的手藝時的驚訝與讚歎。男人的虛榮心有時也是很無聊的,尤其是在喜歡的女人面前。

直到準備好早餐,一番忙碌下來,心情象呼吸到雨後新鮮空氣一般清新,愉快。看了看表,已經快十點了,這寶貝兒還真能睡呀,昨天的事情讓她煩的不輕吧。閒下來,等了一會,竟有些急噪了。

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真正擁有了王芸之後,一想到她,對那份甜美的渴望便像鉤子一樣抓撓著自己的心,恨不能把王芸綁在身上,隨時可以看到她,撫摸她,親吻她……他媽的,自己怎麼像個毛頭小子了。

不過,最終做毛頭小子的恥辱還是沒能戰勝急噪的心情。搓了搓手,嚥了口吐沫,想著王芸的睡姿美態,跟著感覺走了。取了鑰匙,輕手輕腳的開了客房的門,鬼鬼祟祟的遛了進去。

可惜,老天也不是總喜歡成人之美的。早已醒來的王芸正靠著床頭迷迷糊糊的理著自己即將面對的亂麻般的生活。

看著門鎖無聲地自動自開,王芸慌張了一下後便有些好笑,這混蛋偷香的時間未免太晚了點吧,看到那輕手輕腳的身影,忙扳了臉,此風不可長,用自己能做到的盡量嚴厲的眼神斥責尤海明顯有失君子的行徑。哼,看這傢伙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尤海就是尤海,那臉皮上的道行決非王芸之輩可比的,見自己賊行暴露,也僅是尷尬了一下,卻賊心不死。尤其是看了王芸那佔了上風的得意的悄模樣,為了今後的幸福生活,更是不能長了這寶貝的氣焰。

既然被捉了奸,就不能缺了床,至於上了床之後,嘿嘿。尤海毫無羞恥心的瞬間就換了副色慾張狂的嘴臉,直把王芸看的目瞪口呆,忙向床角退縮,暗恨自己低估了這壞蛋的臉皮厚度。

「睡的舒服嗎?」邊說,邊關上了門。

「你,你先出去,我換衣服。」

佔了上風的一方轉眼已不知所措,被單雖抓在手中,但一隻雪白的赤足卻不知何時偷遛了出去,待注意到壞蛋的眼神,為時已晚。

尤海不虧商業精英,眼到手到,還沒等王芸有所反應,已將這令人垂涎的小寶貝收入掌中。這腳丫小巧玲瓏,白皙豐腴,手感極佳,早是尤海欽定的賞玩佳物。

細細揉弄了一番,不顧美人掙動,捧至唇邊,嘴唇輕柔的刷過光滑的腳背,兩人都是一陣酥酥麻麻,逐個品了五個如玉的小寶貝,轉而吻上粉嫩的腳心,壞心的逗了逗美人癢。

「啊……討厭……好癢的……不要了……」

晨醒的美人身上仍存幾分嬌庸,哀求聲中透著羞澀的美態,便是尤海著身的軟床上也是溫溫香香的。初嘗此味的尤海心醉之餘放過手中的寶貝,將整個嬌軀攬入懷中,緊緊擁住。一瞬間,如火的慾望竟也冷卻了幾分。

心中升起暖暖的愛意。尤海捧起王芸羞紅的臉蛋,柔聲道:「我喜歡你剛剛那副天真,單純的得意樣,那才是真正的你,我要你以後都這個樣子,無憂無慮的享受生活,享受我們的快樂。」

感受著真誠的直透心底的深情,王芸感動著,憧憬著,語聲呢喃:「無憂無慮的,真的可以嗎?」

經濟的重壓,丈夫的不爭氣,婚姻的失敗,王芸要去憂慮的東西太多了,太累了。

「當然可以。」

不願再破壞溫馨的氣氛,尤海輕吻了王芸光潔的額頭,擺出一副不為色動的瀟灑模樣,起身走出房間。

「收拾一下,出來吃飯吧,菜要涼了。」

臨了,還是沒忘了現自己的手藝。

離開溫暖的懷抱,強壯的臂彎,王芸有些迷茫。深情的聲音縈繞耳邊,眼前淨是那寵溺,疼愛的眼神。不知何時,夏日暖暖的陽光斜斜的鑽進了臥室,學足了臥室主人的風格,悄悄掠上擁被半坐的曼妙嬌軀,爬上光潔豐潤的臉頰,掛上王芸微微翹起的唇角。

忙碌的日子漸漸回到了正軌。半個月的時間眨眼就溜了過去。王芸似乎忘掉了所有的煩惱,在尤海的羽翼下又回到了剛進公司時平靜而充實的生活。

對工作也由開始的努力適應,到現在的勝任乃至沉浸其中,尤其高興從尤海的臉上看到自己的工作成果,這讓她更感受到了即使在學校時也少有的成就感。

從工作中獲得自信和同事的認可,在生活中溫暖於尤海的深情,體貼,這樣的生活讓王芸有些陶醉了。

尤海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有條不紊的翻閱著手中報告,派克金筆時停時行的勾劃其間,工作中嚴肅而剛毅的臉龐不時閃過自信的微笑。

王芸的變化,尤海自是樂見的,甚而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了身為一個男人最大成就感。擁有了王芸的愉悅走進了生活的每一個角落。王老五灰暗,枯燥的生活被塗滿了繽紛的色彩。

對此感受最深的當數公司的高層,從膽戰心驚到受寵若驚是怎樣一段漫長的心路里程啊。尤海則有著更深的感悟,愛情不僅能使人弱智,更能使人成熟。

看著下屬在自己的面前暢談自如,甚至會開些小玩笑主動調節氣氛,尤海明白,適當的溫情更有利於公司的凝聚力和員工的歸屬感。而這一切要感恩於那個可愛的女人,是她讓自己眼中的海更藍,天更高。

而感恩活動也就成了每天必要的工作。深深的呼吸,尤海放下了手中的筆,活動了下微酸的肩膀,看了看表,要到休息時間了,該娛樂,不,是該感恩了。

現在,頂頭上司的性騷擾對王芸已經是家常便飯了,次數之頻繁,程度之無恥均達到了同類事件的頂級。

王芸已不能用總計這個數據,而是日均次數來控訴尤海的過分。尤其對於尤海給自己的提薪,王芸更是把當時心中的澎湃的感激之情用力的摔在地上,再踩上幾腳。

因為在尤海用多得可以多勞來平息她無功不受賂的慚愧之情下,她從此多了一份體力勞動,在休息時間或上司感覺疲累的情況下,為上司按摩。當然,疲累與否自是上司掌握。

開始還敢居理力爭,蔑視上司的召喚。但經過幾次尤海主動出擊,公然在同事們面前,走到自己辦公桌旁,矮身低姿,溫柔熱切,甚或以商量的語氣與自己談論工作之後,臉皮薄薄的王芸只好甘拜下風,乖乖就範。

畢竟,兩個人的情況下被騷擾,總比眾目睽睽之下容易接受的多。

上司的召喚如期而至。王芸停下手中的工作,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同事,快速的打開尤海送給自己的精緻小巧的化妝盒,簡單整理了並不顯亂的頭髮,再起身抻了抻淡紫色的收腰襯衫,米色齊膝的一步裙,一副公式的嚴肅樣走進尤海的辦公室。

隨之,幾道艷羨的有些灼熱的目光戀戀不捨的縮了回去。王芸可是公司裡公認的賢妻型美女,二十一世紀男人最偉大的成就之一。

辦公室內,王芸無奈的笑了笑,像是一個溫柔的母親對著一個調皮,耍賴的孩子。看著已上身精赤,喉頭聳動,目光飢渴的尤海,王芸不禁有些懷疑,半個月前熟識的威嚴,有禮,文質彬彬的尤海會否只是眼前這個人的孿生兄弟。

未等尤海開口,王芸已輕車熟路的走到尤海身後,按上了尤海的肩膀,緩緩揉動。雖然不是第一次了,但這小手的溫涼,柔軟仍是讓尤海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吟。

王芸雖然技巧一般,更談不上力道,卻也讓尤海享受得手腳酥軟了。看著尤海毫無做作的舒服樣,王芸也是面帶微笑,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尤海的愉快。

自從發生了那次意外,王芸雖不願意承認,但心裡的感覺卻是清楚的。除了開始時的氣憤,傷心,自己竟然覺得——鬆了口氣,很長很長的一口氣。

好像背了很長時間的東西,突然去掉,渾身的輕鬆。而尤海的趁火打劫,表面上,她仍是嗔怪不已,甚至自覺羞愧,但心裡卻不再惶恐了。

以前總是聽人說,一個家,男人是主心骨,男人有本事,就不會讓他的女人委屈了,挨苦受累。尤海總是霸道的替人拿主意,卻總是恰到好處的讓自己無可反駁,乃至心裡欣然接受。

王芸很羨慕尤海的自信,灑脫,這也正是自己欠缺的吧。

看王芸有些走神,手都快按到脖子上了,尤海心到,這女人的工作態度越來越不認真了,就得需要自己時常督促,意到,手到。

「啊……」

伴著王芸的嬌呼,尤海的大手已圈上柔軟的腰肢,貪婪的揉捏起來。嘴裡竟還有詞:「互相按摩,互惠互利。」

王芸哼了一聲,氣得差點笑出來,每次都要找些亂七八糟的借口,佔些手腳便宜,不過說到底,還不是自己縱容的嗎。

這半個月以來,王芸逐漸習慣了尤海的真實面目,在王芸的底線之上,尤海當然要盡情享受。

每次撫摸王芸的身體,尤海都有一股衝動,想要除掉兩人間的空隙,哪怕是一點點,身體完全親密的相貼,感受她的豐腴,柔軟。

劉強那邊已經回了消息,那個胖主任到還有點門道。一個星期之內,就轉到了鄰市的另一所中學,連家都般了,夠徹底的,估計也沒少出血。

看在他夠識相對自己又沒什麼威脅的分上,算了,省得若王芸心煩。接下來就看王槐了,這小子要是還念著同學的情分,能夠醒悟,自己也會承了這份情,給他個好的安排,要是執迷不悟,也就怪不得自己把事做絕了。

心事定了,暢快之餘,手上不覺加了幾分力。

「呀……輕點……」

嬌呼聲輕飄飄的沒點力道,尤海簡直愛死了這能讓自己血脈沸騰的軟調調,天籟之音啊,足夠自己玩物喪志,得寸進尺了。

一雙大手沿著柔軟的曲線向下,攀上驚人的隆起,在王芸嬌聲制止的同時,迅速的沿著裙子的開岔,鑽了進去,這下可是老虎歸山,蛟龍入海啊。

隔著輕薄的絲襪和蕾絲內褲,大力的揉搓豐滿,柔軟的屁股蛋兒,尤海最近發現了質地上層的絲襪的妙處,透過滑沙沙的手感,去感受肉體的軟滑,細膩,絕對是一種另類的享受。

「哦,別這樣,以後不給你按了。」

要說察言觀色,尤海不知強了王芸多少倍,看王芸拒絕的不夠堅決,便充耳不聞了,繼續手中大業。

隨著屁股蛋兒被亂亂的揉搓,擠壓,甚至掰弄,王芸的密處開始升起陣陣的麻癢。成熟,敏感的身體從不體諒主人的意志,竟有些濕氣了。

若有若無的呻吟被緊抿著的飽滿的紅唇擋住,卻又從輕扇著的小巧的鼻翼飄出,挑撥著兩人間開始灼熱的氣息,最後直飄入尤海的耳朵裡。

尤海最近已經注意到王芸身體不同一般的敏感,這讓他欣喜若狂,敏感的女人絕對是男人的恩物,而美麗又敏感的女人就是尤物了,何況這是自己迷戀的尤物。

雖然知道,在不願意違背王芸意願的情況下,享受和享受之後的難受是成正比的,但尤海還是控制不住的想要再多點,再多一點點。

王芸面臨的困難要更多些。她要作著兩條戰線的鬥爭——尤海和自己敏感的身體。心太軟,是王芸的最大的缺點,也是尤海認為最大的優點。

尤海將王芸從椅子後面拉到身前,夾在自己和辦公桌之間,突然起身,王芸則不得不向後,靠上了辦公桌,因為右腿被尤海撈了起來。

「這樣不行,再這樣我不給你按了。」

軟軟的語氣,得到的只能是尤海的借口,「你的手勁太輕了,用腳試試。」

說完,也不管王芸反對,便退下了王芸的米色半高根鞋。剛被解脫的玉足散發著陣陣溫熱的氣息,清淡的體味混合絲襪和皮革的原香,溫馨而熱烈。

尤海彷彿在賞玩一件藝術品,一邊細細的把玩圓嘟嘟的腳趾肚,一邊隔著絲襪輕輕的親吻細膩香滑的腳背,舌頭已成了把沾了水的刷子,把口水一縷縷刷上絲襪,留下班駁的痕跡。

痕跡不斷擴大,很快便掠上還帶著一絲汗香的柔嫩的腳心,舌頭稍稍用力,就可以透過濡濕的絲襪感受到腳心帶著彈性的肉感,嫩嫩的,滑滑的,讓尤海想起小時候偶爾才能吃到的香滑的果動。

性認識還比較匱乏和保守的王芸對這種特殊的愛撫方式雖然有種另類的刺激和感動,但顯然這還不夠戰勝她的習慣性意識。

因此,相當不適應尤海對她一雙腳丫的迷戀。如果在圖片或電視中看到這樣的畫面,她會馬上在心裡打上變態兩個字,可面對著尤海,她很難想像這兩個字出口後的情景。

王芸的額頭已泛起了一層薄薄的汗珠,臉頰燒的異常紅潤,腦子也亂亂的,該停下了,不可以再繼續的,可尤海每次都會適可而止的,或許,他馬上就會停下了吧。

尤海顯然還沒有停止的打算,王芸上身已經躺在了桌子上,一雙腳丫不知何時都被尤海握入了手中。一隻按在赤裸的閃著汗水光亮的胸膛上,另一隻按在胯間,不斷的揉動。

溫熱的腳心熨燙的尤海渾身穌爽,大手隔著絲襪抓弄著柔軟的小腿肚,不時的用力按壓,使軟嫩的足底與自己的身體更加貼合。

「啊……別這樣……」

王芸想縮回被尤海按在胯下的腳丫,她已清楚的感覺到尤海胯下的堅硬,挺直。想到隔著一扇門外正在工作的同事,王芸又羞又急,可敏感的身體卻越來越不聽話,和尤海勾結起來欺負自己,在尤海乾燥溫熱的手掌和灼熱的唇舌的侵掠下,激起一串串讓人止不住酥麻的電流,一波波的吞噬自己不夠堅定的意志。

耳邊是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尤海毫不掩飾慾望的燃燒,炙熱的眼神,烙鐵一般,順著雙腿,穿透已泛著濕氣的近乎透明的絲襪和內庫,直直的重重的烙上那處溫暖的濕地。

更是燙得王芸泛起陣陣春潮。突然,尤海的一隻手快速的伸入已經翻起的裙內,準確的一把按上已經透出濕跡的密處,狠狠地一番蹂躪。

終於將王芸緊閉的雙唇掀開,扯出一串串動聽的淫糜之音,「啊——啊……不要啊……」

短促而激烈的刺激讓王芸登上了一個小小的高潮。當尤海抽出手時,剛剛還只是一點濕跡的胯間已是一片春雨後的泥濘。

王芸已說不出話來,只剩了嬌喘的勁兒,甩著散開的髮絲,羞憤的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尤海得意的眼神,和故意高舉眼前的掛著淋漓水漬的手指,可耳朵卻偏偏傳來尤海吸吮手指的羞人聲,這混蛋太欺負人了。

這可算是王芸在清醒狀態下最「悲慘」的遭遇了,「你——」

混蛋兩個字好像有些過分,「你……你怎麼這樣,你太過分了,你說話不算數,你……唔……唔……」

還沒等王芸起身,發洩完心中的不滿,就被尤海重重的壓回了桌上……飽滿濕潤的紅唇幾乎被整個吞了進去,辦公室裡只剩下了嘰咻,嘰咻的吮吸聲。

經過了這些天的遊戲,尤海已經精蟲上游到了腦子裡,王芸也是春潮湧動,漸漸失守。

「鈴……」

一陣清脆到讓尤海想罵娘的電話鈴聲響起,干了。在王芸放鬆下來的喘息聲中,尤海無奈的拿起了電話,卻仍就不甘心的站在王芸雙腿之間,一邊撫摩王芸豐滿的大腿,不讓王芸起身,一邊用眼睛瞥著電話,示意王芸不要出聲。

王芸急忙摀住嘴,怕電話那邊聽到,只得心裡面琢磨,呆會怎麼擺脫尷尬的局面。

「喂,尤總,樓下有位王槐先生,說是您的朋友,有急事想要見您。」

尤海楞了一下,這小子有了倆錢,不去快活,找到這來,看來他還是滿重視王芸的。不過,這不是自己需要的,王芸已經是自己的了,再不容別人染指,哪怕她的丈夫也不行。

想著,尤海低下頭,看著還在輕輕喘息的王芸,一副庸懶嬌柔的誘人樣兒,掌下傳來的,還是那麼的柔軟,滑膩,尤海的眼神似乎更加炙熱了,一股邪火騰的串升至胸口,越燒越烈。

雖然,尤海一直不願意承認,但那股妒念,從第一次見到王芸起,就已經潛入了尤海的心底,只不過被高傲的自尊心很好的掩飾了。

尤海一把撈起王芸的一隻腳丫,靠到話筒邊,一邊吮吸,輕咬白嫩的腳趾,一邊說:「好,很好。」

門外,秘書科的小姐一時沒有反映過來,哪有人把「好」說的這麼咬牙切齒的,而話筒裡好像吃東西的聲音更是讓她詫異,這可不是尤總的作風。於是,小心的問道:「您是要見他嗎?」,「對」,「現在嗎」,「對」,「好的」。

尤海輕輕的噓了口氣,放下了電話,嘴邊腳趾處的絲襪已被咬破,露出了雪白如脂的膚色,纖柔的腳趾微微蜷起,緊密整齊。尤海忍不住的又狠狠的吸了一口。

此時王芸已是眼波迷離,腳上的穴位眾多,大多數人腳上都不同程度的有性感帶,王芸這種體質敏感的女人就更不用說了。

再加上尤海故意將吮吸腳趾的聲音傳過話筒,直讓王芸羞愧欲死,卻又無法擺脫心底因觸碰禁忌而激起的如潮快感。

結果便是,在尤海眼中,這一刻的王芸性感到了極點,這更使他拋開了一切顧忌,再次將王芸撲在身下,比之前更加猛烈的吸住王芸的嘴唇。

將王芸的雙手並起束在頭頂上,用一隻手按住,空出另一隻手探向下身,迅速解放自己的小兄弟。再轉向王芸,把已經有些捲起的短裙直接番到腰上,讓王芸的修長的下身,全部裸露。

王芸不敢置信的睜大了眼睛,她感覺得到,尤海要來真的了,在辦公桌上,在門外還有許多同事,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

為什麼,王芸用力的踢動雙腿,她要讓尤海明白自己的心情,但無濟於事,尤海死死的吸住了她的嘴,他怕她說出令自己心軟的話。

此刻他的心中已經積滿了邪邪的慾火,他要一次將這些妒念全部掃出自己的身體。站在王芸的雙腿之間很難脫下絲襪和內褲,他已急不可待了。灼熱的突起要摩擦到溫暖的肉唇,要擠入通往天堂的通道。

「嘶——嘶——」

令人興奮到顫慄的撕裂聲,濕潤的絲襪和內褲只剩下殘縷,王芸想搖頭,想躲開開尤海的嘴,想發出聲音,可一切都是徒勞的,尤海的嘴牢牢的吸住王芸的嘴,重重的壓著。

辦公室裡只有尤海的鼻腔發出的呼呼如牛的噴氣聲,王芸不甘的哼聲,和兩人雙腿間紗紗的摩擦聲。

「咚咚,尤海,是我。」

敲門聲和熟悉的聲音同時響起,在王芸不敢置信的眼神中,尤海碩大的陽具直直插入了王芸的身體,「啪」的一聲,臀部重重的撞擊,王芸的頭隨著後仰,已被放開的雙手緊緊的摀住嘴,一瞬間,王芸已經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委屈的淚水終於決堤,雙手用盡全力,不顧嘴唇會不會被牙齒咬破,只使勁的堵住哭聲。尤海大力的撞擊沒有像往常一樣,因王芸的眼淚而停止,尤海始終迴避著王芸的眼神,只顧按著王芸柔軟的腰肢狂猛的抽插。

王芸的掙扎顯得那樣無力。從未想過,對自己溫柔呵護的尤海會如此粗暴的強迫自己,而原因,又是那麼齷齪,他實在太混蛋,太過分了。

如此劇烈的運動,即使以尤海的體力也要稍做停歇,動作逐漸放緩,更加細致的品嚐身下的美味。

一門之隔,就是這個自己心繫已久的女人的丈夫,尤海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完全佔有的快感。從認識王芸到現在,從未有一刻,佔有的慾望如此清晰,如此猛烈,如此真實。

甚至有那麼一刻,尤海幾乎想就這樣抱著王芸衝出去,讓王槐,讓所有人看著自己對王芸的佔有,「分享」自己的快感。

王芸上身的套裝和襯衣已被解開,掀到兩側,乳罩帶被扯斷,無力的斜在一邊,尤海的頭深深的埋進豐腴雪白的胸懷,從軟滑的小腹,到豐滿的乳房,再到猩紅的乳頭,吸吮,舔吻,甚至輕輕的撕咬,近乎猙獰的發洩著自己的慾望。

吸入口中的甘美的乳汁沒有完全喝掉,尤海用舌頭將乳汁塗滿王芸的上身,白皙的身體更加滑膩,尤海用力俯下身,彼此赤裸的胸膛緊密貼合,摩擦。

粘滑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潤滑劑,將兩個獨立的軀體融合,再容不下多餘的,即使一點空氣。

王芸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性愛,雖然心中仍有不願,但身體卻不是羞恥,道德可以控制的。而且,極端的環境更易使人敏感。

王芸把全部力量都集中到了手和嘴上,可鼻子發出的哼聲,仍帶輕柔卻急促的呻吟。恐懼,焦急,羞恥,伴著如潮的快感折磨著王芸脆弱的神經。

隨著尤海用力的頂動,王芸的頭接近桌子邊緣,柔美的秀髮垂下桌面,無奈的,節奏的前後飄擺。

一條手臂被從衣袖中拉出來,纖細的手指被一根根含吮,雪白的臂,圓潤的肩,隨處留下濕滑的水跡和用力過度的淤痕。

終於,精緻的臉龐也難逃被俘的厄運。在王芸的抽泣聲中被狠狠的佔有,小巧的鼻尖,秀氣的彎眉,纖長的睫毛,紅暈的臉頰,鮮美的紅唇。尤海用口水細細的勾畫自己的領地,不落一寸。

「咚咚,尤海,你在嗎?」敲門聲再次響起,王槐的聲音有些不耐,「再等一會兒。」

尤海低聲撕喊著回了一句,同樣不耐,頂的王槐不快,也只是忍了,長時間的有求於人,自會在心中低人一階。熟悉的聲音激起了王芸最後一點潛力,喘息道:「求…求求你……停啊……不要了……求你……他會近來的……嗚嗚……」

「讓他近來吧,寶貝兒,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

配合自己的誓言,尤海突然加快了的速度,刺激的王芸只得再次摀住自己的嘴,摀住陷些呼出的呻吟。最後的努力,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王芸徹底癱軟在了桌子上,任由尤海擺佈,如翻湧的水流中,一顆纖薄的葉片,承受著連續不斷的衝擊,隨這浮沉……

凌亂的套裝僅剩一條臂袖搭在身上,修長的雙腿裹著殘破的絲襪,軟軟的搭在桌邊,隨著尤海的撞擊輕輕晃動,小巧的腳尖時而放鬆,時而蜷縮。

尤海清楚的感受著王芸深處的濕滑,溫暖,以及厚實的軟肉節奏越來越頻繁的緊縮。快到了吧,這是王芸的第三次了,這身體簡直是上天對男人的恩賜。尤海的忍耐也快到了極限,就讓這最後的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尤海突然起身,雙手托住王芸豐滿的屁股,突然抬起,「啊……」王芸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下意識的摟住尤海的脖子,雙腿也用力圈住尤海的腰,還未等她回過氣兒,尤海已雙手用力,上下拋動起來,「啊……啊……」

突然激起的強烈快感從沒了手捂的嘴中扯出一連串的呻吟,王芸連忙用盡全力咬住下唇,似乎全身都緊繃起來。但尤海接下來的舉動卻嚇的王芸魂飛魄散。

尤海緊緊的托住王芸的屁股,一邊拋動,一邊一步步的向門口走去,王芸急的哭出聲來,腦子已經沒了思考能力,亂成一團,只記得尤海剛剛說過,要讓王槐進來,讓王槐看見自己的是他的,要出去嗎,要所有人的看見嗎,那樣自己會死的……

恐懼,絕望沒有淹沒感知,快感因著猛烈的動作反而越來越強烈,呻吟聲越來越大到無法抑制,到她以為所有的人都會聽見,似乎絕望的崩潰,又或憤怒的發洩,王芸狠狠的一口咬上了尤海的右肩,堵住自己的聲音,「嘶」,壓抑已久的反擊,可怕的爆發力讓尤海險些喊出聲。

劇烈的刺痛迅速擴散,卻又似乎與越來越強烈的快感纏繞在一起,尤海不由的更加用力拋動,托著屁股的雙手也變了掐,捏。

大腿根處的嫩肉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更何況,王芸那一身軟肉哪裡禁得住尤海的蹂躪。針扎般的刺痛從大腿根直鑽到腦子裡,跟潮水般的快感混了一起,竟是難以區分。

越是痛入心扉,快感也是越刺人心肺,而一口染了紅的貝齒把想要衝出的口快感,呻吟轉化成了力量,宣洩在尤海的肩膀上。

劇烈的刺痛,瘋狂的快感,在兩人身體中不住的循環,壯大,直到極限,頂點,崩潰。

終於,王芸柔嫩的背脊貼上冰涼的木門的一剎那,挺直,後仰,烏黑的長髮甩出一道激情的弧線,飛出幾滴晶瑩的淚珠兒,汗珠兒,打在門上,渾身的毛孔同時綻放,劇烈的收縮把尤海送上了頂峰,爆發,灼熱,肌肉緊繃,直到瞬間僵硬,尤海的頭埋入王芸的脛窩,巨浪般的快感淹沒了周圍的一切,席捲全身,在兩人的身體中激盪,肆虐。

第一次,性愛激烈到令王芸暈眩的程度,醉了,飛了,飛的高了,又怕掉下來,緊緊的摟住,纏住,縛住尤海強壯的身軀,喘息,享受殘餘的激情,狂亂。

這一刻,兩人只能感受到彼此的身體,彷彿有一個奇妙的東西將他們纏在了一起,共同分享著同一分滿足,愉悅。

不要說王芸,即使尤海也從未感受過如此深入骨髓,顫動生命的激情。聽著肩膀上漸漸緩慢,均勻的呼吸,尤海笑得很得意,能和自己心愛的女人把愛做到這種程度,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只羨鴛鴦不羨仙了吧。

不過,唉,尤海可不相信日本小說裡,令女人高潮就可以解決一切問題的白癡思維。或許日本女人可以,可王芸,想都不用想,這笨女人有些時候主意很正的。想著,不尤轉過頭,卻正看到王芸嘴唇上的一抹鮮紅欲滴,血,是自己的,歎,難啊。這麼狠,王芸也是第一次吧。

不過,不後悔,再來一次,不改。輕輕地貼上王芸的耳:「寶貝兒,你是我的,永遠都是。」

王芸只用無力的哼聲回應了自己的不滿,實在是沒力了,只想躺下。尤海不再說話,筋疲力盡,想抱著王芸好好睡一覺,可看著一地狼籍,再想到門外等了快半個小時的王槐,殘局還要自己收拾啊。

王槐在門外等的無幾六瘦,心裡埋怨尤海架子大,根本不把自己這個朋友當回事,這麼看來,自己做的也不算太過分,何況他那麼有錢,這次損失點也不過是駱駝變成馬,總比自己腰粗的多。安慰完自己,王槐又仔細聽起屋裡的動靜,唏哩嘩啦的,幹嗎呢這是,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聽了一會,王槐就沒興趣了,自己的事還不夠愁呢。

王芸天天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什麼,可這一消失半個月,王槐就明白了那個最賤的道理,擁有時不珍惜,失去了才知寶貴。沒有了美麗賢惠的女主人,家就再沒家的樣子了,飯沒人做了,衣服沒人洗了,穿多穿少,沒個人在身邊叮囑了,最重要的是,夜晚的床上,沒了貼心的人躺在身邊,沒了熟悉的溫暖,孤枕難眠啊。

現在的生活真是一團糟,王槐也第一次慌了,以前兩人不是沒紅過臉,王芸脾氣好,從沒跟他認真過。可這次性質不同,太惡劣了,連王槐自己都羞於啟齒。他是真的怕了,玩歸玩,但他還算清楚,美麗的妻子不是那些花花草草能比的,他從來沒想過要失去王芸,失去婚姻,這些天他就像個沒了根的人,空虛,焦慮。

而且,還有更加重要的一點是,他的發財計劃不能沒有王芸的協助。

當初就是因為無意中看見王芸帶回家的公司資料,又當作談資在酒吧吹噓,才使華科公司的副總找上了他,後來他才知道,華科公司是尤海在本市的最大競爭對手。華科公司比尤海大方的多,在給了他一筆錢之後,開始了和他的合作發財計劃,而在這個計劃中,最重要的就是王芸。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卻出了這檔子事,華科方面很不滿意,要求他盡快解決。

當尤海打開門的時候,正看見王槐一副邋遢樣子,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發呆。頭髮梳的整齊,卻油呼呼的,還有頭屑,也不知幾天沒洗了,臉色略顯蒼白,胡子也沒刮乾淨,青查查的,衣領有些髒,褲腿有些皺,整體形象,憔悴,很憔悴。

看到一向注重外表的王槐如今這副樣子,尤海心裡歎了口氣,畢竟從小到大的朋友,還是同學,卻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所為何來啊,一個見色忘義,一個見利忘義,要說誰對不起誰,一時半會還真說不清楚。

「進來吧,不好意思啊,剛才忙點事,」

尤海心神疲憊,說話很隨意,明顯缺乏誠意。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了,王槐心裡不高興卻也只能忍著不滿的情緒走進辦公室。

王槐是個過來人,而且床上經驗豐富,一吸鼻子就知道咋回事了。屋裡雖然收拾過,但明顯倉促,而且尤海也是故意留下點能引起王槐胡思亂想的痕跡,這也是剛剛變態行為的餘熱還沒釋放乾淨吧。

王槐看了看休息室緊閉的門,心說,尤海可真會玩,辦公室裡搞OL,這就是有錢人的娛樂嗎。換了平時,王槐肯定要想入非非一番,再和尤海開幾句玩笑,不過今天,實在是沒心情。

王槐盡量裝出很輕鬆的樣子道:

「也沒啥事,出來辦點事,順道,就過來看看,最近挺好的?」

還沒等尤海說話,又急著問道:

「對了,王芸呢,上來時沒看見她,我媳婦老實人,嘴笨,你也知道,這段時間多虧你照顧了。」

雖然王槐在尤海面前已經沒面子好多年,但家醜不可外揚,還是盡量拐彎抹角。尤海道:

「剛才聽說你過來,王芸就出去了,不是去找你了嗎?」

這話堵的有點損,尤海說完就後悔了,下意識的看了眼休息室,王芸可在裡面呢,男人要是把謊話說的跟吃飯一樣,沒有女人會喜歡的。就是看王槐瞪眼說瞎話有點來氣,王芸當初嫁給他肯定也沒少挨騙。尤海卻忘了自己說瞎話的水平比對方高的多。

王槐尷尬的笑了笑,道:「可能躲著我吧,其實也沒啥,一點小事,跟我鬧了點脾氣。」

尤海勸道:「沒事,王芸這人脾氣好,平時我就沒看她跟誰紅過臉,消消氣就沒事了,你也是,這麼好的媳婦,還身在福中不知福,鬧什麼呀,換了別人,早捧在手心裡供著了,得,也別急,回頭我幫你勸勸。」

後半句就是說給裡面的人聽的了,王芸哪,我可不僅把你供在手心裡,還要含在嘴裡呢。王槐聽的心裡不痛快,哪有這麼勸人的,我跟媳婦鬧關你屁事,還換了別人,你說換就換啊。嘴上卻還得應著:

「不用不用,一點小事,就不麻煩你這大忙人了。」

尤海心說,一點不麻煩,早幫你勸過了,

「這樣吧,我給王芸打個電話,叫她過來,你們自己聊。」

王槐自然沒意見,他是真沒折了,要不怎也不會腆著臉來找尤海。他不知道尤海幹了什麼事,可心裡明鏡的,自己幹了對不起尤海的事。

王芸的手機扔在了家裡,打電話去老丈人家,說王芸一星期前就因為工作忙,臨時搬去公司宿舍了。去公司找,王芸很乾脆,對前台的詢問只有三個字,「不認識」。門衛自然不會讓他進,王秘書現在可是老總跟前的紅人呢,安全絕對第一。轉來轉去,找尤海成了唯一的辦法。

尤海打電話找王芸當然是扯淡,人就在他屋裡呢,不過戲要做足,他還是把電話打到了秘書課,準備隨便找個借口打發王槐了事。

裝模做樣的問了幾句,王芸當然不在,那邊接電話的秘書小劉還納悶呢,王姐啥時候在秘書課呆過啊,從打來就獨立秘書系統之外,直接對尤總負責,為此,秘書課長還提過意見,認為是歪風邪氣,被尤總一頓臭罵後才認為這是靈活的提高了工作效率。

小劉自然沒啥意見,尤總說什麼,應什麼就是了。等尤海囉嗦完廢話,小劉才想起來,正好自己有事匯報呢,連忙道:

「尤總,項目小組已經把修改好的投標案整理出來了,王課讓我問您,是不是現在給您送過去。」

電話另一端的尤海愣了一下,「投標案」這三個字就像黑暗的房間裡飛過的一隻螢火蟲,靈感來了。本來尤海正發愁怎麼安慰王芸呢,王芸看上去柔弱,其實主意正的很,這次玩的這麼過分,恐怕後果很嚴重,現在王槐正好送來個一石二鳥的機會,咱就給她來個倒打一耙。

主意已定,尤海渾身輕鬆加放鬆,王槐不足慮,他真正在乎的只有王芸。現在,是該讓王槐有所回報的時候了。尤海對著電話,聲音低沉,含糊,道:

「初稿還在你哪嗎?」

當秘書的耳力最重要,小劉馬上道:

「在,您要嗎?」

「對,整理好,送過來,馬上。」

尤海也是過於小心了,王槐現在哪有心情偷聽他打電話呢,坐在哪,一會兒想王芸,一會兒想他的發財計劃,一會兒又瞄著休息室的門,想裡面的OL有多性感,多騷媚,這人就是本性難移啊。

尤海放下電話道:

「她還有點事,恐怕得過一會才能來,看來被你氣的不輕啊。」

王槐道:

「不好意思,家裡事,還麻煩你。」

他也是沒心情搭尤海的話了。沒過幾分鐘,秘書課小劉敲門走了進來,道:

「尤總,這是您要的投標案,」

尤海接過來,仔細的看一遍,很滿意小劉的表現,她要話多,搞不好就露餡,誇獎道:

「做的不錯,很細緻,不愧是名牌大學出來的,以後好好幹。」

小劉剛畢業不長時間,來到公司後還是第一次聽見尤總誇自己,小心窩甜滋滋的。連忙點頭道:

「這是我應該做的,謝謝尤總誇獎。」

小劉走後,尤海很隨意將文件放進抽屜,對王槐道:

「公司大了,事情就多,一天沒完的忙,停不下來,還是你好啊,有的是時間,想玩就玩,想樂就樂,沒事還能跟媳婦鬧鬧脾氣,我有時候還真羨慕你啊。」

王槐就納悶了,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呀,怎麼今天從進了門就變著法的損自己呢,本來就一肚子煩,這傢伙還老添堵。想發脾氣,可在尤海面前,他真沒這個膽量,多年積威仍在,算了,反正是來找王芸的,王槐忍著氣,還得帶著笑臉,道:

「你是貴人事多,我是閒人無事,你做大事的,怎麼能跟我比呢。」

兩個人又虛情假意的聊了幾句,尤海看時間差不多了,該演戲了,於是剛剛還談笑風聲的尤海突然一捂肚子,眉頭緊皺,一副很痛苦的樣子,道:

「哎喲,也不知道吃錯了什麼東西,鬧了我好幾趟了,不行,我得去趟廁所,要不,你再等會?」

正常來說,這種情況下,王槐就應該起身告辭了,這也是尤海給王槐的最後一次機會,雖然,他已經猜到了結果。果然,王槐一臉為難的道:

「她都好幾天沒回家了,怕是氣不小,我家老爺子都問話了,我還是再等她一會吧。」

「那也好,」

尤海搖搖頭,既失望又慶幸的走了。王槐很滿意的留了下來,唯一不滿意的就只有休息室裡的王芸了。外面發生的一切,通過避掛式液晶顯示器,王芸看的一清二楚,卻也無能為力。

她近乎赤裸的身上僅蓋著薄薄的毛毯,渾身酸軟的半靠在床頭上,下身的酥麻和大腿根處的刺痛仍提醒著她,剛剛經歷過的有生以來最高的一次高潮,那瞬間的飛昇,她相信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但是,高潮不能解決所有問題。王芸雖然沒了力氣,但潔白的小拳頭仍緊緊握著,她很生氣,很憤怒。尤海為了一己私慾,不尊重她,甚至強迫她,不對,那根本就是強姦。王芸恨恨的在那裡組詞造句,羅織罪名,提神醒腦。她想睡,,想休息,她太累了,可是王槐在門外,讓她緊張,不塌實。

當看見尤海捂著肚子離去,王槐卻留在和自己一門之隔的辦公室裡,王芸急的差點跑出去揪住尤海,這混蛋怎麼可以把她自己一個人留下呢。

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盯著屏幕,祈禱該死的尤海快點回來,祈禱王槐趕快離開。雖然她知道,王槐敢闖進這扇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當她看到王槐一步步朝休息室走過來時,仍是嚇的渾身發抖。

難道他發現了,不可能啊,怎麼辦,他要是闖近來怎麼辦,剛剛自己鎖門了嗎,好像沒鎖,但尤海好像鎖了。隨著王槐的走近,王芸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糨糊,詛咒著該死的尤海,怎麼還不回來。王槐顛著腳,悄無聲息的走到休息室門口,側耳,仔細傾聽,確定沒聲,可能賣完了騷就累睡著了吧。

王槐一臉淫穢的笑了笑,又小心翼翼的走回辦公桌前,輕輕的拉開抽屜,拿出了尤海剛剛放進去的文件,當清楚的看到上面寫著投標案幾個字的時候,激動的手臂顫抖,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了,王槐好像已經看到一片片的雪花在自己身前飛舞,每一片雪花都是一張百元大鈔。

王槐沒有遲疑,馬上找出筆,記錄下最關鍵的數字——底價,又覺得不夠,把方案實施過程中的幾個重要的預想數據也記錄了下來,然後將筆,文件都放回原位,紙條揣入裡懷,這才直起身,長長的出了口氣。

尤海,要怪就怪你一直都看不起我,要你幫忙找個工作也給我臉色看,這麼大的公司,清閒的管理工作有的是,卻偏偏安排什麼基層工作,薪水低,活又累,你就是這麼對待老朋友,老同學的,所以,就別怪我了。

王槐似乎已經看見將來的某一天自己可以挺胸抬頭的站在尤海面前數落他的不是,看他尷尬的樣子,看他還憑什麼在自己面前總是自信滿滿,高人一頭。

憧憬了一會兒美好的未來,緊張的情緒也得到了緩解,畢竟,這種事他也是第一次干,太刺激了。就在王槐想要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在辦公桌下面的角落有一條沙布,揀起來一看,明顯是從絲襪上撕下來的,還有些濕呢。這傢伙玩的夠暴的,難道,這傢伙剛剛是強姦了一個OL,也不是沒可能,現在的老闆玩個打工的還不是常事,沒幾個敢真告狀的,幾萬大鈔摔下去,立馬沒屁。

王槐本來就好色,這一想像起來就沒邊沒沿了。拿著絲襪放在鼻前聞了聞,一定是美女,連汗味都是香的,王槐想像著一個性感誘人的辦公室女郎被尤海偷襲,卻不敢聲張,只能默默抵抗,弱質纖纖怎敵得過尤海的恐武有力,最終衣服被剝落,絲襪被撕破,只能屈辱無奈的任尤海淫玩……

越想越刺激,王槐乾脆掏出肉棍,用絲襪包裹住一邊快速磨察一邊走到休息室的門前,想像著裡面那個OL,還要警惕著尤海隨時會回來,讓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真想衝進去幹了她,反正她也不敢喊,就算尤海知道了又怎樣,反正已經得到了那東西,將來誰高誰低還不一定呢。雖說越想越過癮,不過,想歸想,他還真沒這個膽子,色大膽小就是他這種人吧。

萬一人家是尤海的女朋友呢,人家是自願玩SM呢,那自己衝進去不就是強奸犯了,大好前途,大把的鈔票等著自己呢,再說自己的老婆也不見的比她差,想到王芸他就更加興奮了,過去沒底氣,現在就不同了,以後有機會要好好調教王芸,她的表情一定比裡面的女人更誘人,哦,手越來越快,王芸的形象越來越清晰,多真實啊,哦……,「噗,」濃濃的精液打在門上,門里門外的兩個人同時顫慄著。

直到王槐離開,王芸仍呆呆的看著顯示屏,腦子裡不斷的回放著剛剛的情景,王槐什麼時候變成這麼一個令人噁心,作嘔的人。在別人的辦公室裡手淫,用那塊絲襪擦掉門上的精液後竟然又放回了尤海的桌子下面,接著,王芸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她連忙跑了出去,當她打開抽屜看到王槐剛剛抄錄過的那份文件的時候,最後的一絲僥倖終於沒有了,王芸失神的一屁股坐在了尤海的椅子上,片刻之後又馬上站起來,將文件放回原處,關好抽屜,揀起那塊沾著王槐精液的絲襪扔進垃圾筒,然後回到休息室刪除錄像資料,最後撲倒在床上,用薄毯蒙住頭嗚嗚的哭了起來。

她知道,她終於要對不起尤海了。可她又能怎麼辦呢,以尤海的性格,王槐會有個什麼下場她簡直不敢去想,最好的可能就是以錄像為劇送他進監獄了,可她又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親進監獄呢。

還有王槐的父母,那對慈祥的老人只有王槐一個孩子,他們會怎樣,如果是自己把王槐送進監獄,恐怕父母也會怪自己心狠吧,王槐你為什麼這麼不爭氣,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王芸越哭越傷心,越想越難過,她要對不起尤海,對不起那個關心她愛護她愛著她的人了,我會盡我的一切去補償你的,請你原諒我吧。

忽然,王芸的身子一緊,嚇得她險些喊了出來,接著,熟悉而溫柔的聲音在耳邊想起,

「寶貝,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自私,原諒我吧,好嗎?」

「尤海,」

王芸哭喊著,轉身撲進尤海的懷裡,哭的更大聲了。尤海心疼的抱緊了王芸,自己是不是作的太過分了,

「寶貝,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相信我,」尤海在心裡對自己說,「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王芸抽泣著低聲道:

「相信,我相信。」

尤海抱著王芸輕輕的躺下,撫摩她的秀髮讓她安靜下來,不知不覺的,疲憊的兩個人竟然睡著了。

尤海先醒了,看表,快到下班時間了,還有幾個會沒開呢,輕輕起身,把毯子給王芸拽了拽,王芸睡的香甜,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眼睛也稍稍有些紅腫,睡著了都是一副惹人憐愛的樣子。吻了下王芸香滑的臉蛋,尤海走出了辦公室,神清氣爽的給那些等下班的可憐部下開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