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州性事

成人文學
作者:小樂

2004年大學畢業後不想回貴州,加上哥哥前幾年從部隊轉業後一直在廣州打工,我便也直接到了廣州。廣州,是一個給了無數年輕人夢想的地方,也是我希望能夠實現夢想的地方。

哥哥和他女朋友在一個城中村租了一房一廳的小房間,面積大概有20幾個平方。他們兩個都是沒上過大學的,雖然工作了幾年,但收入卻不是很好。我到廣州後,為了省錢,三個人將就著住在一起。他們住房間,在客廳給我放了一張小床,拉上一個簾子,算是我睡覺的地方。

我們兩個雖是親兄妹,但卻長的一點都不像,哥哥比我大兩歲,身高有173cm,瓜子臉,是那種有點女性化的帥氣,不過很結實;而我身高跟他差不多,圓臉,算是比較漂亮的那種,但皮膚卻沒有哥哥白。哥哥的女朋友叫曉曉,也是我們貴州的,165cm的身高,白白淨淨的,眼睛很大,很漂亮,在廣州做白酒促銷員。

雖然初到廣州的居住條件很不好,但是年輕的心跳動著的除了激情就是憧憬。終於離開學校了,雖然說大學是一個相對自由和放縱的階段,然而我一直像中學時期一樣嚴格要求自己,學習、社交、健身,我在整個四年都在努力提高自己的整體素質。四年裡,我堅持不談戀愛,不是沒人追,是我很理智,始終認為大學的感情是無法走出校園的。

終於踏上社會了,我知道有挑戰,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嚮往,工作、事業、愛情,該有的我都要。

安頓下來後,第一件事便是找工作,我是學土木工程的,很希望能夠做與自己專業相關的工作,但這個行業不怎麼歡迎女性,所以工作很不好找,最初的兩個星期還沒什麼感覺,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工作一直沒有著落,心情變的越來越煩躁,白天沒心思跟人說話,脾氣也越來越壞,晚上也是輾轉返則很晚才能入睡。

大概是我到廣州後一個月左右的一天晚上,雖然早早洗了澡躺在床上,但是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迷迷糊糊中聽到一種被壓低的喘息聲音從裡面的房間傳來。我知道他們在幹什麼,雖然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在讀書的時候經常跟宿舍的姐妹們一起看島國的動作片,所以這些聲音並不算陌生。第一次聽到現實中的這種聲音,很好奇,精神也一下子好了很多,差點要跳下床去偷聽了。

8月的廣州非常熱,因為經濟條件有限,房子裡只有一台空調裝在房間,為了能讓冷氣吹到我這裡,所以晚上睡覺他們是不關門的。

敞開的門讓那種聲音沒有任何阻隔的傳進我的耳朵,我睜大眼睛聽著,一時間忘記了所有的煩躁……

那種聲音越來越大,到後面甚至有點驚天動地的感覺,我甚至懷疑這種聲音能讓整個城市都聽到。

隨著床的吱呀聲和曉曉胡亂的哼叫,我把手伸到兩腿間,隔著蕾絲的內褲輕輕揉摸這微微凸起的陰蒂。

我忍不住手淫。這是在大學期間學會的,大三那年宿舍的幾個人又一次看島國的動作片,現在已經記不清楚情節了,記得看完沖涼的時候,下體已經是濕的一塌糊塗。為了清洗乾淨,我用淋浴的噴頭對著下體細細的沖洗,手無意間碰到了一個地方,全身像觸電一般的感覺,特別舒服。

反覆嘗試著去觸摸那個地方,終於知道原來觸摸那個微微的凸起是會帶來快感的。那天是我第一次自慰,也是第一次知道高潮的感覺。後來就學會了在沖涼的時候自慰,但卻從來沒有在床上自慰過。

聽著曉曉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叫聲和床的吱呀聲,我揉摸的動作也變的越來越快。再下來便忘記了他們的聲音,只是忘我的揉摸著陰蒂,尋求越來越強烈的快感……

終於高潮了,伴隨著身體無法抑制的抽搐,我把自己僅僅的捲曲在床上,裡間的聲音還在繼續,我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聲音和自己猛烈的心跳,迷迷糊糊中感覺他們結束了,一起去衛生間沖洗,我便沉沉的睡去了。

一覺睡到上午10點,起床後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間已經去上班了。這是我最近幾周睡的最踏實的一天,感覺又恢復了所有的精神和體力。

起床後自己做了點早餐,例行公事一般上網發自己永遠沒有回復的簡歷,看看QQ的好友裡面沒有一個是自己想聊天的對象,就這樣無聊的掛著發呆。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竟然產生了一種強烈的窺視的慾望。

到廣州一個多月了,除了打掃房間,我還沒有特意進過他們的房間。之前一直為工作的事情煩心,就算打掃時進去,也從來沒有留意過房間的情況。

我雖然知道晚上6點之前這個房子裡面只可能有我一個人,但當這個窺視的念頭產生出來後,心就開始狂跳,耳朵裡全是咚咚的心跳聲,怎麼都壓制不住。怕被別人發現了自己的偷窺?還是怕被別人發現自己的心思?不知道,或許只是為一個新的念頭而激動。

房間裡只有一張雙人床,一個布衣櫃。床是沒疊的,胡亂的丟著兩張床單,我打開衣櫃,細細的一件一件撥弄他們的衣服,我不知道自己想看到什麼,也沒看到什麼特別的,就是曉曉的情趣內衣,大多是半透的那種,倒是有兩件丁字褲和開襠褲讓我心跳再次加速,但都是女人的東西,我的雖然沒有她這麼性感的,但是也見過很多,很快就沒有了感覺。哥哥的衣服更是沒什麼意思,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

總是聽說有男人喜歡偷窺和收藏女人的內衣,但是沒聽說有女人喜歡搜集男人的,我也沒有這個興趣,只是稍微欣賞了一下曉曉的衣服,便沒了興趣。就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發現牆角丟了一堆紙,明顯是擦拭過什麼東西後丟棄的。

我從來沒有這種喜歡垃圾的興趣,但那堆紙卻讓我有一種變態的狂喜。因為我看到了一個套套,淡紅色的,斜斜的丟棄在那些紙的上面。我並不確定那是傳說中的安全套,但看多了島國的動作片還是有點印象的。

鬼使神差的,我撿起了那個淡紅色漂亮的東西,皺巴巴的裡面還有些東西,很好奇。放在鼻子下輕輕聞了一下,一股刺鼻的腥味令人作嘔。我卻沒有把它丟掉,像撿了寶貝一樣,拎著套套走出房間,一直到下午三四點鐘,我一直拿著這個套套,不停的把玩。中間甚至有衝動想舔一下裡面的東西,但最後還是忍住了。畢竟是哥哥的,我還不算是太變態。

一直魂不守舍的到了下午四點多,知道該出去買菜給大家做飯了,才匆匆忙忙的把所有的東西都清掃了一遍,包括套套在內丟到我們的垃圾桶裡。

有了這一次經歷,每天晚上睡覺我就特別期待,有了一種無法壓抑的興奮。雖然白天還是當她們是親人,但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把她們當成了美妙音樂的演奏者。曉曉她們通常隔天做一次,週末就連著做。她們不做的時候,我總是在等待中睡去,她們做的時候我就會偷偷的聽,然後自慰。

大多數時間曉曉早上出門的時候就睡順手把她們晚上的剩餘品清理出去,偶爾忘記的話,我就像撿到寶貝一樣撿來把玩一陣子。

有了這樣一件事情,慢慢的就不再心煩氣躁了,加上日常與同學們聊天時知道大多數同學跟我一樣還在找工作,心態也就越來越平靜,每天找公司的熱情就更加高漲,也更加認真了。

到了2004年8月底,我到廣州差不多三個月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個工作,到一個做幕牆產品的公司做售前支持。因為剛參加工作,需要學的東西很多,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回家,非常累。總是躺倒上床就睡著,慢慢的也就不在關注他們床上的事情,自己也很少自慰了。

很快就是十一長假了,我和曉曉很想去海南玩,哥哥因為我的原因也就答應了。去之前就聽說十一海南的人特別多,但是到達三亞才知道,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住的地方,就算有房間,一間房一晚要三千多塊,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接受的。

後來實在沒辦法,就租了一個雙人的野營帳篷,一晚500塊,在一個專門供野營的海灘搭建起了,算是臨時的住所。

我和曉曉幫哥哥把帳篷搭好,哥哥就去採購吃的東西,我和曉曉並肩坐在帳篷外面聽海浪的生意。不遠處有不少與我們一樣住帳篷的人在那裡喧鬧……

只剩下我和曉曉,雖然在一起住了三個月,但卻從沒有這樣坐著聊天的。其實我們都很外向,只是因為之前找工作的時候心情煩躁,不肯跟他們說話;後來找到工作又有忙的沒時間跟他們說話。終於有機會坐下來了,因為不是太熟,所以沒怎麼鬧騰,就是靜靜的說話。

四周只有一些比較微弱的光,相互之間看的不是太清楚,天上的繁星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低,似乎隨時會掉落下來一樣。心裡是如此的暢快,所有工作上的煩惱全都沒有了,好舒服呀。

其實女人之間是很容易相互打開心扉的,加上我們彼此都把對方當成家人,所以很快就無所顧忌的談論一些女人之間的隱秘事情。

「小樂,我們晚上那個的時候,還會吵到你嗎?」曉曉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問了這樣一句話。

因為有一段時間沒有留心他們做愛了,所以我一時沒明白什麼意思,很迷糊的說:「什麼事情呀?」

「就是我和你哥在床上的事情呀,你知道的。」曉曉嬉笑著對我說,眼裡充斥著一種戲謔。

我一下子明白她在說什麼,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了一下,心跳瞬間加速到了極致。我想她一定能看到我現在的面紅耳赤。我不知道曉曉說這個是什麼意思,但有一種被人扒光了衣服示眾的感覺。

「沒,沒有……,我沒聽到呀,真的,我每天都睡的很死。」我趕緊辯解。

「真的,我睡覺是很死的,把我賣了都不會醒的。」我接著補充道。

曉曉似乎看到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看著我就是一串響亮的笑聲。

我一直覺得曉曉的笑聲很好聽,聽起來像一個大大的泡泡從水底冒出來然後破裂的聲音,聽起來很動聽,很清脆。但是她現在的笑聲也讓我明白,她知道我的這點秘密。

我趕緊拉著她的胳膊跟她撒嬌:「嫂子,真的,相信我好不好?乖嫂子,相信我好不好?」

說實話向曉曉撒嬌真的有點讓人難為情,她比我小一歲,165cm,而我有172cm的身高,比她整整大了一號。但是沒辦法,我必須確認她是胡說還是真的知道我的秘密。

「我們聽到你的聲音了,而且我們還看到你在自慰。」曉曉收了笑聲,一臉認真的看著我。

這句話無疑是晴空霹靂,竟然會有這種糗事,我整個傻掉了。我愣愣的看著曉曉,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

曉曉繼續道:「有一次我們完事出去沖洗,聽到你哼哼唧唧的,開始以為你病了,後來走近才看到你在一個人那個。不信你問你哥,他也知道。」

後面的說話我完全聽不到了,真的想跳海自殺算了。

哥哥回來後我很不自在,不敢看他們,但是也沒太多負擔,反正我也知道他們做這個了,誰怕誰呀……

三個人一起到海邊玩水,因為天慢慢黑了,不敢去太深的地方,就在淺水區玩。我們都穿泳衣,哥哥就是一個大褲頭,我的比較保守一點,遮擋的比較多,不像曉曉的比基尼那麼性感。

說實話,曉曉的身材真的很讓人羨慕,看上去很瘦,但摸起來卻很軟,很有彈性。乳房很大,白嫩嫩的,穿D罩杯的文胸;我雖然比她高很多,但胸卻很小,穿個B罩杯的還有點稍大,在學校的時候,宿舍的姐妹開玩笑的時候總說我是飛機場。

到了十點多,大家都累了,先後去沖洗完就躲在帳篷裡睡了。帳篷很小,勉強夠三個人挨著躺在裡面的,但是條件所限也沒什麼辦法。曉曉睡中間,我和哥哥睡在兩邊,由於實在太累很快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被人踢了一下。醒了的第一個感覺就是聽到壓抑的喘息聲,是曉曉的在喘息。很輕的喘息聲,有一下沒一下的,卻越來越急促。

「別動了,小樂在。」曉曉低低的聲音。

哥哥沒說話,但是曉曉的聲音卻更加急促。我把眼睛睜開一個縫隙悄悄的看過去,比較黑,看不清楚什麼,隱隱約約是哥哥的手在曉曉下面摸著。應該是剛開始,曉曉的反應並不強烈,是曉曉無意間碰到我把我碰醒了。

他們太肆無忌憚了,竟然在我身邊做這個,簡直無視我的存在。

我不敢動,怕他們知道我醒了,拚命壓抑自己劇烈的心跳,然而下體卻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啟動了,開始有絲絲反應。大概是一個多月沒有自慰的原因,身體有些需要,所以聽著如此近距離的喘息聲,下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的湧動起來。

很想把手伸下去揉摸,然而卻不敢動,雖然越來越不舒服,不過還忍得住。然而旁邊的曉曉卻已經開始動情的叫床了,似乎已經不再壓抑,就在我的耳邊,太近了,所以聽起來有點刺耳。

隨著呻吟的聲音越來越急促,聽到曉曉低低的說:「出去吧?」

哥哥爬起來壓到曉曉的身上,我趕緊閉上眼睛,怕他們知道我醒了。

過了一會兒,再次悄悄看去,原來哥哥趴在曉曉胸前抱著她那巨大的乳房親著,看上去很認真。反正天很黑,也不怕他們看到我醒著,看著哥哥的動作,不知為何竟然慢慢的沒有了感覺,曉曉的聲音還是很刺耳,我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我有點像在欣賞一部電影,下面除了剛才流水有點不舒服之外,慢慢的竟然失去了興趣。他們應該也是顧忌我在旁邊,後來兩個人悄悄到了外面去做了,我在帳篷裡雖然還能聽到他們的聲音,但是卻不大……

一覺醒來天已泛白,遠處的紅日剛剛露出一線紅色,映的帳篷裡有點迷幻的色彩。我幾乎是在睜眼的同時就坐了起來,左手摸到一個極柔軟又有彈性的東西,是曉曉的巨乳,這傢伙竟然一絲不掛平躺著。哥哥穿著三角褲摟著曉曉的脖子,壓在曉曉的左側,一條腿放在曉曉的胯間,完整的覆蓋了曉曉的私處,只有那對巨乳微微的挺著,白的耀眼……

曉曉的乳房摸上去的手感的確很好,我很想再摸摸,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悄悄從帳篷爬出來,外面還是有絲絲涼氣,海風吹在身上也不冷,太陽已經露出來不少了,照在身上還感覺不到熱,我沿著海岸走著。已經有很多人從帳篷裡出來,三三兩兩的在海邊看日出了。

有一塊巨石聳立在岸邊,看上去應該是經常有人攀爬的。我爬上去才發現上面可以站人的地方其實很小,面對海的方向有一個能坐兩三個人的地方,像一把椅子。有個男孩兒似乎早就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遠處的海,連我爬上去站到他旁邊都未曾動一下。已躍出海平面差不多一半的日光從左邊側面照在他臉上,照的他整個臉像版刻的一樣,只能看清楚一個輪廓。

他不說話,我也不好坐下,但也不想就此離開,有點手足無措。我自信我還是很漂亮的,加上172的身高,通常都到哪兒都會有很多男的獻慇勤;被這樣無視,心裡還是有些惱火。但又不認識,也不能發火,就這樣怔怔的站在那兒。估計起碼過了五分鐘,他似乎才發現我的存在,很輕聲的說:

「這樣站著很危險,最好是坐下來。」

終於說話了,再不說話我肯定當他是個啞巴。聲音有點低沉,很有金屬質感。我似乎很期待他能跟我說話,當聽到他說讓我坐下的時候,心裡竟然有點竊喜。我盡量近的挨著他坐下來,雖然我知道沒必要坐這麼近,但是卻希望距離他近一點。

我確定我跟他是第一次見面,但沒有任何對陌生人的防範心理,反而有點期待他能欣賞我。由於光線從左邊照射過來,我從他右邊看去總是看不太清楚他的樣子,只能是沒話找話的跟他套近乎。

「起的很早呀?」我問到。

「嗯,你也很早。」他依舊未動,只是淡淡回答。

只要肯回答,我就不信本小姐打動不了你,嘿嘿。

「也來旅遊的哈?一個人員來的?你在想什麼呢?好像不喜歡說話啊?」我把我一時間能想到的全都提了出來。

他似乎很無奈的看了我一眼:「是的,一個人。我本來只是想安靜一會兒,可以放鬆精神,既然你想說話,那我就陪你說話了。」

他說著話竟然用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臉,還做了一個轉動脖子的動作,似乎跟我說話要做什麼準備似的。做完這些動作,他轉過頭衝我樂了一下,那種笑很賊,笑的有點壞。說實話他看起來是那種很老實的人,不知道他怎麼能在一瞬間笑的那樣壞。其實女人大多都喜歡壞壞的男人,我應該也是。

「你從哪兒來的,聽你說話像是北方人?」我接著問道。其實我也並不是特別主動的人,但是面對他,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

「對呀,我是北方人。我從廣州過來的,你呢?」他似乎開始變的有興趣起來。

「真的呀,我也從廣州來。你一個人?女朋友沒來嗎?」看的出他應該比我大,通常這個年紀都應該有女朋友。

「哈哈,是的,我在廣州天河,沒有女朋友,所以就一個人來了。」他似乎很坦誠,只是壞壞的笑一直掛著,不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你也是一個人來的嗎?一個女孩子跑海南玩還是很危險的,要不要我們結伴一起?」他一開始說話就變得非常主動,竟然主動邀請我跟他一起玩。

「嘿嘿,我不是一個人呀,我跟哥哥他們一起來的,你可以加入我們。」

「哦?你有哥哥?親哥哥還是表哥?」

「親哥哥呀,怎麼會是表哥呢?」

「一個父母生的那種哥哥嗎?嘿嘿」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他大概是覺得我是陪男朋友一起來的,我不希望他誤會:「一個父母生的親哥哥,不是情哥哥也不是表哥。」

「哦,這樣呀,還有其他人嗎?」

「有呀,哥哥的女朋友,加上我總的三個。你要加入就四個人,夠打麻將了」

「好呀,反正我一個人,有美女陪同是我的福氣。我可以做你的護花使者。長期的還是臨時的?你選。」

「臨時的吧。」

「我可以做長期的那種,考慮一下?」

「考慮可以,不過你要追我才行!」

……

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是一個很外向的人,更不是跟誰都能自來熟的人。但是跟他初次見面,名字都沒問過的情況,竟然聊的很開心,似乎還有一點點互相調情的味道。

早晨的太陽升起的很快,照在身上已經有了很重的灼熱感。我本來就不是很白,更不想曬黑,就提議下去,說介紹他跟我哥哥認識。

我們坐的地方挺高的,有三四米的樣子,但下面全是細軟的沙子,他從上面直接跳下去,然後轉身鼓勵我跟他一樣跳。我卻不敢,還是老老實實總後面爬了下去,他從後面接我,下來後他就很自然的牽著我的手,恍然中,我似乎覺得這樣已經牽了1000年。

在上學的時候,經常會因為組織一下集體活動或者跳舞與其他男人擁抱或其他身體接觸的動作,都沒什麼感覺。然而,他牽著我的手,我卻能實實在在的感覺到一種溫暖。他的手很大,很寬厚,只是輕輕的牽著,並不用力,我只要輕輕掙一下就會脫掉,但是我卻很享受這種感覺,任由他牽著。

他難道就是我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嗎?我希望能跟他這樣牽手下去,我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了心動的感覺。

回到帳篷的時候,哥哥和曉曉還在睡覺,我叫醒他們並給他們相互介紹。基本上他是自我介紹的,我們之前也僅僅是知道都是從廣州過來的。他叫方遠,典型的北方人,180cm的身高,皮膚很白,在一家IT公司任技術總監,比我大四歲。

哥哥和曉曉都很喜歡他,很快大家就熟了。方遠有典型的北方人的豪爽,看我們因為沒有訂不到酒店就邀請我們過去跟他一起住。我本來還有些猶豫,但是哥哥和曉曉倒是答應的很爽快。

方遠住在亞龍灣旁邊的一個酒店,是那種大床房,房間還算是比較大,但就一張大床。對於我們來說,總比睡在帳篷裡要舒服,特別是白天,在沒有空調的帳篷裡,加上太陽的考曬,任誰都承受不了。

吃了早餐後,我們在海水裡泡了一會兒,到上午10點左右的時候,方遠就讓我們一起去酒店休息了。根據他的安排,我們在室外的活動時間需要安排在每天的10點之前和下午4點以後,其他時間不能有室外活動,因為三亞的太陽太強會將人曬傷。

可能是大家一起在海裡游泳的時候已經很裸露的關係,所以沖洗乾淨後兩個男人都只是穿了個小褲頭,曉曉和我都只穿了吊帶的睡衣,裡面都是真空。不同的是我是兩件式的,下面是短褲,上面雖然也很低,但是因為我的胸本身不大,所以也看不出什麼。曉曉是那種特別性感的一體式,下擺勉強能擋住隱私部位,上面更是露出了雪白的一片。

那天是十月二號,凌晨五點多認識方遠,十點以後就在一張床上了。四個人坐在床上打牌,方遠是第一次打牌打牌,我們打拖拉機,我跟他是一組的,每次都輸。不過他很聰明,學的還算快,到12點多的時候就打的有模有樣了。

中午也在酒店吃飯,方遠請客。很明顯他剛學會打牌,好奇心很重,吃過飯就嚷著要打。但是我們都不想玩,跟他打有點沒意思,水平太差,尤其是我,我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次從頭到尾的輸。在他身上,徹底毀壞了我拖拉機高手的形象。

不過最終還是同意了,誰讓我們住他的吃他的呢?不過哥哥和曉曉堅持要賭的什麼。賭錢肯定是不行的,貼紙條又沒意思,最後曉曉提議輸了脫衣服。他們完全是欺負他,畢竟他是新手,基本上沒有贏的可能,但他竟然同意了。

方遠爽快答應了賭注,接下來輪到我們犯難了,三個人都不肯跟他做對家,傻子都知道跟他對家絕對是輸。最後只好抓鬮決定,結果是曉曉跟他對家,我和哥哥對家。當這個決定出來後,我明顯看到哥哥和曉曉都表現的異常興奮。

開始打牌的時候,方遠和曉曉都在身上加了好幾件衣服,幾乎是把隨身帶的衣服全穿上了,要不是不准他們穿別人的衣服,他們肯定會把我和哥哥的衣服也全給穿上了。我和哥哥沒加,我還是三件,哥哥只有一件。

毫無懸念,很快方遠就輸的只剩最後一件了,曉曉還有兩件。接下來他們依舊是輸,曉曉很大方毫的脫了文胸,倒是方遠遲遲不肯脫他最後一件。不過畢竟是最後一件,在幾個不熟悉的人勉強脫的確有點不太好意思。但是我們都起哄他,哥哥和曉曉甚至動手去脫他的內褲。最後他還是脫了,弓著腰把下面死死的擋住,整個過程我竟然沒看到他下面的東西,倒是讓大家頗為失望。只是方遠太白了,作為男人,他的皮膚竟然比曉曉還要白一點,摸上去比女人更加光滑。

本來到這一步我有點不想在玩下去了,怕方遠難堪,但是哥哥和曉曉卻很堅持,方遠也似乎還有激情。他已經光了,所以就規定他要是再輸就給大家跳個裸舞。

接下來的情況卻起了變化,方遠竟然有一對大王,三個炸彈,這種連傻子都能打贏的牌,他終於打贏了。我還好,脫了外面的短褲,還有底褲和上面的吊帶衫;而哥哥本來就一件,這下也全裸了,他倒是不遮攔,高高的翹著,比很多島國動作片裡面的要長一點,但不粗,也沒裡面的那麼黑。哥哥其實身材也很好,只是沒有方遠白,沒有方遠高,肌肉卻比方遠要發達。以前在家的時候會時不時見到哥哥的裸體,不過很多年沒見到了,現在這種情況,倒是讓我有點心跳加速。

那天我們玩到下午5點才結束,方遠的牌技增長很快,到後來包括我也脫光了,四個人算是徹底原始了一把。不知道那時候怎麼可以這樣放縱,有點期待發生些什麼,但最終也就只是這樣鬧了一番。方遠一方面是北方人,另一方面長我們幾歲,所以比較保守,從頭到尾把下面那個地方擋的死死地,愣是沒讓我們看到。倒是哥哥和曉曉很放縱自己,毫無遮擋,就差上演春宮秀了。

方遠對海南很熟,因為工作的需要,他還在海口長租了一套房子。那天他帶我們去大小洞天玩,給我們做嚮導。除了剛見到他時神神秘秘的一言不發外,後來發現他的口才非常好,知識面也非常廣,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幾乎沒有他不知道的。他是名牌大學畢業,拿了計算機、生物學、文學和歷史學四個方面的學位,簡直是牛到家了。哥哥對方遠的這些表現的很不屑,也許是他不知道同時拿四個學位代表的是什麼,但是我和曉曉對方遠簡直是崇拜的五體投地。我們一直逛到快八點才回去,一路上哥哥完全被忽視掉,我們兩個小女人一左一右纏在方遠聽他給我們講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曉曉個子小,拉著方遠的胳膊感覺像吊在上面一樣,倒是哥哥表現的出奇的大方,沒有一點情緒不好的表現。

吃過晚飯大概10點鐘回到酒店,方遠問酒店多要了兩床被子,哥哥和曉曉睡在地上,我和方遠睡在床上。剛躺下的時候有點擔心他對我做不軌的事情,但他卻很君子,碰都沒碰我一下。也許是逛的累了,那天晚上睡的很沉,一覺睡到早上7點,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緊緊抱著方遠,一條腿還誇張的伸在他身上,正好壓在他小弟弟那個地方。都怪空調的溫度太低,我把他當成我的毛毛熊了。

三號這天,上午去游泳,10點後有玩打牌脫衣服的遊戲,先是哥哥與方遠對家,後來我跟他對家。經過昨天的鍛煉,方遠的水平已經與我們差的不多了,所以互有輸贏,所以大家都差不多同時脫的精光。下午去了天涯海角,鹿回頭這些地方。

到了四號大家就不願意再出去玩兒了,除了下海游泳就是打牌,算是恢復一些體力。接連幾天總是打牌脫衣服,其實沒什麼好玩的,大家似乎只是為了看到對方的裸體,找個可以脫光的理由而已。

下午沒有出去逛街,游完泳回到酒店已經9點了。由於精力恢復的很好,所以晚上又很自然的玩牌,到11點的時候所有人都脫光了,不知道誰提議說從現在到明天出門都不准穿衣服,所有人都要這樣全裸。這個意見被一致通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太放蕩,總之大家有點想裸露的衝動。由於所有的活動都是全裸進行的,方遠也不再死死地遮擋他的下體了,我發現曉曉看方遠的眼睛裡面似乎有一團火,眼睛游離中總離不開方遠的下體。哥哥也是,總是看著方遠,對我和曉曉倒是沒怎麼關注。

方遠那裡不像哥哥那個是翹起來的,軟軟的爬著,跟哥哥翹起來的時候差不多大小,比較黑,跟他身體其他地方比起來,特別顯眼。為什麼這麼白的男人,那個地方卻那麼黑呢?

也許是接連幾天的赤裸相見,大家都放開了,洗完澡後我和方遠就這樣赤裸的靠在床上聊天,這個時候他下體不知道為何高高挺了起來,比哥哥的長了一大截,差不多有哥哥兩個那麼長,也比哥哥的粗很多。他本來是用個浴巾遮蓋了一下,像撐起一個高高的帳篷,但是被曉曉拉了下來。

房間的大燈都關了,他靠在床的中間,我挨在他身邊一起看電視。什麼電視節目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看著他的那個東西發呆,特別想去摸一下,但有實在不敢。哥哥和曉曉躺在床下,看不清楚,但能聽到曉曉粗重的喘息。前幾天太累沒留意他們的情況,聽著曉曉的聲音,我又有點想自慰,偷偷看了一眼方遠,發現他也沒看電視,目光在我身上不停的游離,下面那個東西不停的一跳一跳的動。

曉曉那邊傳來的聲音越來越重,已經有點壓抑不住的呻吟了。挨著方遠的地方感覺到一陣陣的熱量傳來,呼吸變的有點急促,想去觸摸他下體的衝動有點壓抑不住。方遠關了電視,轉身抱著我躺了下去,翻身把我壓在下面,緊緊的吻在我的唇上。我一陣陣的眩暈,開始嘗試著回應他。我能感覺到他有經驗,他沿著我的耳朵一路向下吻,輕輕握著我不大的乳房反覆的吻著,我完全失神了……

當我再次意識到的時候,他已經吻到我的下面。曉曉的聲音大的出奇,我不想在有別人在身邊的時候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他,曉曉的聲音喚回了我一點理智,我抱著他的頭不讓他問下面。他沒有勉強我,爬上來繼續壓在我身上輕輕問我:「不能要嗎?」

「不是」,我有點不知道怎麼說,其實我很想給他,但這是我的第一次,我覺得太草率了。「我沒做過。我哥他們在旁邊。」

其實他如果堅持要,我想我會給他,但是他真的很好,沒有勉強我。他從我身上下來,把我的手拉去握著他弟弟說:「很難受,幫我揉揉。」

在島國的動作片裡看過用手幫男人出來的,雖然沒做過,但是我還是學者幫他套弄。在曉曉他們達到高潮的時候,方遠也噴射出來,他射的很多也很高,一部分噴在我身上和手上。他翻身把我斜斜的壓在下面,他的那些東西弄的兩個人身上到處都是。哥哥和曉曉去沖洗,方遠就這樣壓著我睡著了。

十月五號起床後我們便乘車趕往海口,中途去了南灣猴島,下午到海口,方遠安排我們跟他一起住。

六號那天方遠帶我們去海口的西海岸玩。海口的海水比較髒,我們剛從三亞過來,都不肯下水,就在海岸邊走路聊天,到下午去海洋公園的人工游泳池游泳。畢竟是靠海的地方,人工的游泳池也很大,不像在廣州的游泳池。

天氣很好,但是來這裡遊玩的人不多,我和哥哥靠在池邊聊家裡的事情,方遠和曉曉在旁邊嬉鬧,我能感覺的出來,曉曉很喜歡跟方遠呆在一起。方遠跟我一起的時候還算比較君子,但是面對曉曉似乎也受了誘惑。兩個人就在水裡嬉鬧,時不時摟摟抱抱的,方遠的手似乎一直停留在曉曉的胸前;從水下看過去,方遠甚至把手伸進了曉曉的泳褲裡。

泳池是不規則的形狀,中間有一些假山將泳池隔成幾個部分。方遠和曉曉嬉鬧著游遠,轉入一個假山後就看不到了,慢慢的連曉曉那悅耳的笑聲也聽不到。我不是很想讓方遠離開我的視線,特別是單獨跟曉曉在一起;從昨天開始我就覺得我愛上他了,對曉曉有點吃醋。

「哥,找他們去吧?」

「不去,多休息一下。」

「你不怕曉曉被佔便宜呀,嘻嘻!」

「怕什麼呢?剛才我都看到了,曉曉自己喜歡,都跟我說了。」

「不是吧!哥,你這麼厲害,竟然不吃醋?」我對哥哥的反應很吃驚。

「看不見他們了,你不怕他們幹什麼嗎?」

「不怕。想幹什麼幹什麼。」

哥哥說著把我拉過去面對面緊抱在懷裡:「其實呀,哥就在乎小樂,別的都不想管。」

對於哥哥的動作,我有點發懵,雖然是親兄妹,但是肌膚相親的事情已經是很遙遠的了,特別是懂得了男女之事後,更是沒有如此親密過。但哥哥主動這樣,我也不好反對,只好面對著哥哥坐在他腿上,盡量保持一些距離。

就這樣面對面做了很久,也沒說什麼話,有點尷尬。

「去找他們吧?」

「好。」

為了打破尷尬,我拉這個跟我一起去找曉曉他們。

在一個轉彎的地方看到了他們。像我和哥哥剛剛的姿勢那樣,只是貼的更近。我本來想游過去,但是被哥哥拉住,說要偷偷看一下他們在幹什麼。

他們似乎在做愛,從曉曉起起伏伏有規律的動作看,應該是在做愛。潛到水裡能看到兩個人的泳褲都脫了,下體結合在一起。

雖然方遠和我還不是情侶關係,但是我心裡還是有點難受,更何況曉曉是哥哥的女朋友。只是哥哥的反應有點出人意料,不僅不惱,反而表現的異常興奮。

他們做了很久,看的我都沒了感覺他們還沒有結束。心情平靜後本來是想離開的,但是哥哥不肯,要在那裡看。他們結束時已經是下午六點半了,哥哥說曉曉高潮了5次,我看不出來,也不知道他怎麼算的。距離公園關門的時間已經不多,我們便沖洗了一下開車回到市區。

回到廣州後我和方遠便正式開始交往,在我主動的攻擊下,他很快就答應做我男朋友。哥哥和曉曉對於我們和方遠在一起也挺開心。

自從方遠正式答應做我男朋友開始我們便經常約會,有很多時候曉曉他們都會一起。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不是我們兩個人談戀愛,而是四個人在談。毋庸置疑,四個人的核心是方遠,我和曉曉不用說,就連哥哥對他都非常好;當然方遠比我們都要年長,所以對我們也都很照顧,我能感覺的到,他是真心愛我的。

11月中旬,我很自然的搬去方遠那裡跟他同居。他住兩房一廳80個平方的房子,對於我從20多個平方的小窩裡搬出來的人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了。之前也經常來他家,知道他那裡雖然大卻是很亂,但真正搬過來做了女主人才知道這裡到底有多亂。趁著他出差,我和曉曉差不多花了一周的時間給他打掃房間、擦洗桌椅,然後又幫他洗被褥、佈置家裡的設備。方遠在外面的時候是那種很幹練、很整潔的人,沒想到家裡跟個垃圾堆似的。看來每個男人的本質都差不多。

記得方遠出差回來那天,是個週末,我和曉曉在家等他。當時他推門進來,然後又疑惑的退出去觀測了半天才再次進來說:

「我還以為進錯門了。」

當時沒把我們樂死,他那個疑惑的表情簡直太逗了。後來這個也成了我們開玩笑時候的一個笑料。

中午哥哥也過來跟我們吃飯,方遠從來不做飯,廚房的東西都是我和曉曉新買的。吃過飯收拾完已經是下午三點了,哥哥和曉曉走後便只剩下我和方遠。他有點激動,雖然我已經過來好幾天了,但是由於他正好出差的原因所以一直沒有單獨在一起呆過。

我佯裝著在客廳看電視,心裡有點期待。方遠坐在我旁邊,看他坐立不安的樣子我就知道他想幹什麼。11月的廣州還是有點熱,方遠就穿了個褲頭赤裸著上身,我穿的是曉曉幫我挑選的一個吊帶睡衣,有點像情趣睡衣。

睡衣上面很低,雖然我胸部不大,但是還是能看到一點微微的隆起。我沒穿內衣,自我感覺還是很性感的。方遠終於忍不住把手從睡衣的下擺伸進去伸到胸部,輕輕的在乳房的周圍磨蹭。這是十一期間在海南那天跟他赤裸相對後的第一次,決定搬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做好了將一切都給他的決定。

他只是繞著乳房的周圍摸,磨蹭的很舒服,有點暖暖的感覺。我心跳加快,不是身體的那種反應,是心理的激動。我看著他的臉,真的很陽剛,稜角分明,眼睛不是很大但卻很好看,典型的北方男人的那種臉型。

他摸了一會兒後轉過頭看著我,把我攬了過去輕輕的吻在嘴上,慢慢用他的鬍子磨蹭我的嘴唇,很癢,很舒服。隨著他的輕吻,我也慢慢的開始回應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我還是盡量嘗試著迎合他。他把舌頭伸到我嘴巴裡,到處探尋,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很刺激。放在胸前的手開始有意無意的觸碰已經很漲的乳頭,一陣陣的酥麻衝擊著我,我開始有了激勵的反應。

他依舊吻著我,從嘴巴慢慢到耳垂,揉摸胸部的力度越來越大。我明顯感覺到了下體的反應,似乎已經有水出來了。他的舌頭在耳朵上來回遊走,偶爾會伸入到耳朵裡面,每次都讓我叫出來。他的吻繼續向下,經過脖頸,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把我的睡衣脫了,舌頭在胸前不停的遊走,一隻手隔著小小的底褲不停的擠壓那個地方。很快我就迷失了。

不知道他怎麼把我抱到床上的,我已經是全身赤裸的躺在他面前,窗子是那種毛玻璃的,不怕從外面看到,所以也沒有放下窗簾。房間裡很明亮,他伏在我的身下,舌頭在我平時自慰的那個地方來回的舔著,我無法抑制的呻吟著。

當他分開我的雙腿,把他那個比哥哥大一倍的東西頂在下面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最神聖的時候到了,沒有淫蕩的感覺,我知道這個過程可能會很疼,然而我現在就要奉獻,將一切都給他,我用聲音鼓勵他進入。

「寶貝,放鬆一點,我要進去了。」

他輕輕的在耳邊說著,下面開始緩緩的往裡面擠。

很漲,不像別人說的那樣疼。可能是水多的原因,他來來回回的在那裡動,偶爾頂的深會有點疼的感覺。過了一會兒他突然停下不動,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正要問他的時候,他突然用力頂了進去。

「啊~~~~~~~~~~~」我突然覺得下體被整個撕裂開了,疼的我忍不住大叫起來。

他就這樣一動不動的趴著,我很想把他推下去,但是又疼的不敢動。我眼淚嘩嘩的流了出來,他輕輕的吻著我的眼淚,磨蹭我的臉試圖讓我放鬆。這時我才知道他這才真正進去,我是他的女人了。

過了一會兒他把手伸到下面在兩個人的結合部輕輕的揉著,揉的是我平日自慰的地方,慢慢的沒那麼疼了,下體生出了越來越強的慾望,他開始緩緩的動著……

這樣反覆了幾次,我終於高潮了,跟自慰的感覺不一樣,沒那麼刺激但卻非常充實,感覺是實實在在的。他沒射,我高潮後他就慢慢的退了出來,我和曉曉新換上去的床單上面有一片碗口大的區域,斑斑點點的落紅,那是我成為女人的證明,是我愛他的證明。

重新換了床單,他扶我去洗手間做了清理後又把我抱上床,他輕輕的抱著我,下面那個東西還是高高的翹著。我本來想用手幫他弄出來,但是他說不要了,就這樣沉沉的在他懷裡睡著了,一直睡到晚上8點多才醒,下面疼的沒辦法下床走路,也沒辦法做飯,他到外面買了快餐拿回來吃。

接下來的一周,他都沒碰我,我也不敢讓他碰,實在太疼了,週一請了一天假休息,還讓曉曉過來照顧了我。

好起來後開始的幾次還是會很疼,不過慢慢的就好了,越來越舒服。女人的身體是要被開發的,之前沒有過的時候倒也不怎麼想,初嘗了肉味後就越來越喜歡,開始的半年裡,除了例假的時候,平時每晚都要做一兩次,有時候晚上做,早上起床還要做完才上班。

同居後的生活很幸福,方遠是我深愛的男人,他是那種很溫柔的男人,像山一般雄厚可靠,像海一般寬容和深邃。在夫妻生活方面,他是個很開放的人,會引導我嘗試很多花樣,有時候想起他就會有很強烈的反應,只要他在身邊就好很激動。

同居兩個月後,方遠的父母來廣州看我們。他父母是那種很有素質、很慈祥的老人,但是也守舊。他們很喜歡我,對於我們同居也能接受,但是方遠和我都不太敢太放縱,畢竟要給兩個老人家留下好的印象。所以他父母在的十多天時間裡,雖然每晚還是睡在一起但是卻忍著不敢過夫妻生活,因為方遠說我叫床的聲音很大,要是父母在廳裡肯定能聽的很清楚。只能忍,惱不得也說不得。

那天方遠送他父母去機場回來的時候我正在做午飯。因為天已經涼了,所以我穿的是兩件套的居家裝,下面是是那種鬆緊帶的褲子。他進廚房的時候我正在炒菜,他從後面抱著我的腰,下體硬邦邦的頂在我的屁股上,我回頭吻了他一下,說:

「去洗個手,馬上好了,吃過飯好好伺候你。」

「飯等一會兒再吃,先吃你。」

說著就咬著我的耳朵,輕輕的吸著。我耳朵很怕癢,每次他吻那裡的時候我都很受不了。而我也真的很想要,所以只好關了火,回頭跟他吻著。家裡的廚房是那種開放式的,跟陽台連在一起,窗子大開著,遠處樓上的人很容易看到我們。我讓他抱我去房間,他卻不肯,說是就在這裡做。他說白天外面比房子裡面要亮,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

能不能看到我已經無所謂了,就是想要,他說怎樣就怎樣,只要能讓我滿足就好。多日的忍受已經讓我體內充滿了慾火,本來想轉過身跟他深吻,但是他卻抱著我不讓我轉身,一隻手輪換著揉著我的乳房,另一隻手從褲子上面伸進去按在我的陰蒂上緩緩的揉著。他咬著我的耳朵,舌頭是不是的在耳朵裡進進出出,讓我忍不住要大叫。

很快我就不行了,兩條腿軟的站不住,他讓我趴在廚房的窗台上,把屁股翹起來。我知道他要從後面進,但是從來沒有這樣過,不知道怎麼做,他折騰了半天才把我擺好姿勢,然後把我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退到膝蓋以下,把上衣推到胸部以上,把我腦袋整個包裹起來。

什麼都看不見,只是能感覺到他用弟弟在我洞口來回磨蹭了幾下,沾了些水,緩緩的插了進去,我忍不住緊緊咬著衣服,防止自己叫出來。他那個東西本來就很大,有點太長,每次都覺得頂到了我的心臟裡。

他不像平時那樣溫柔,表現的很粗野,一開始就用力往裡面頂,頂的很重,弄的我有點喘不過氣了。兩條腿一點力氣都沒有,根本站不穩,全靠身體用力爬在窗台上才能保持姿勢。第一次被人從後面這樣插入,感覺有點像野獸交合的姿勢,很刺激也很舒服。他一邊插入,一邊用手打我的屁股,打的有點重,我卻感覺前所未有的舒服,就一邊哼叫著,一邊鼓勵他用力打。

我很快就高潮了,高潮後連趴著的力氣都沒有,他拉著我的兩條胳膊,使得我能繼續保持這樣的姿勢,然後讓我慢慢往房間走,而他就每走一步就抽插一次。這樣特別刺激,他每一次進入我都感覺自己魂都要被他頂飛了,就這樣一步一步走到房間。

到了房間後,他把我放在床上,抗起兩條腿把我折疊起來,用這種最常用的姿勢又是一陣狂插。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記得我高潮了幾次,他終於射了,能感覺到他射的很多。我還不想懷孕,但是剛才才衝動了,他沒帶套就進去,我只好爬起來蹲在床上,他拿了紙墊在我下面,讓他射進去的東西流出來。的確很多,看來這段時間他也憋壞了。

當然,父母走了以後,我們的生活又恢復了正常。

2005年4月方遠的公司派他去北京出差,計劃時間是兩個月,每月只能回廣州5天,方遠怕我一個人寂寞就說讓哥哥和曉曉一起搬過來住。本來我們這裡是兩房一廳,多出的一間原本是做書房的,基本上一直空著沒什麼用,所以算是一直浪費著。跟曉曉提了這事以後他們自然很高興,畢竟這裡是小區房,居住環境要比之前的好很多,距離他們上班的地方也近。

哥哥他們退了那邊的房子,方遠就把她們接了過來,安頓好的當天就去了北京。已經有點不習慣一個人睡了,第一天晚上翻來覆去很久都沒有睡著,感覺有點害怕。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也是很獨立的人,但是跟方遠一起的這段時間讓我很依賴他,見不到他的時候心裡總是有點空落落的。

方遠不在的那段時間,曉曉總是跟我一起睡,有個人在旁邊心裡才覺得踏實,才能睡的安穩。哥哥一個人住書房,晚上總是喜歡到我房間呆著,跟我和曉曉說笑,總是會呆到我們要睡覺趕他走才回去睡覺。對這個我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我強行把曉曉留在我這裡陪我的,再說是自己親哥哥,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我和曉曉在房間總是穿的很少,多少有點不自在。

一個多月後方遠完成北京的工作回到廣州,大家都很高興,晚上我還曉曉買了很多菜準備給方遠接風,曉曉還帶了一箱她們公司最好的白酒,說是要慶祝一下方遠凱旋歸來。

那天晚上做了很多菜,曉曉主廚,我給她幫忙。曉曉真是那個特別適合做老婆的人,菜做的很好,不過我們貴州菜很辣,方遠是北方人雖然也能吃一點辣的,但是跟我們比就差的太遠了,所以曉曉還特意給方遠做了兩個不辣的。

方遠吃辣的不行,但是喝酒很厲害,那天四個人喝了三瓶白酒,一斤裝的那種。方遠和曉曉兩個人差不多兩瓶,我和哥哥分了一瓶。到晚上8點多的時候,哥哥就徹底醉了,一個人吐完就上床睡覺了。我們三個大概喝到9點左右,都有點醉,說話已經不清楚了,特別我和曉曉路都走不穩。

一個多月沒見方遠了,真的特別特別想他,也特別想要他。三個人胡亂講碗筷收拾到廚房,說是明天再洗,就催曉曉趕緊去洗澡睡覺。曉曉去洗澡,我和方遠就在客廳看電視,頭很暈,輕輕靠在方遠懷裡,讓她給我按摩。他手法很好,做頭部按摩的時候特別舒服,他的手慢慢滑到兩側耳朵旁邊,來迴繞著轉圈,很癢也很舒服。滑過雙肩,隔著衣服從後面解了我文胸的扣子,然後從後面雙手環抱著我,從上衣的下擺伸進去,在乳房上輕輕的捏著,很輕、很慢、很溫柔。一個多月沒要過了,身體特別敏感,被他這樣撫摸,忍不住渾身都在顫抖,我開始動情的呻吟,回頭跟他接吻。因為是扭著頭吻,所以吻的不深,但也吻的我有點意識模糊。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把我脫光的,衣服丟的地上到處都是。他抱著我去了洗澡間,裡面的水汽還沒散,應該是曉曉剛離開。頭很暈,加上被他摸的有點身上軟,就靠在他懷裡讓他抱著給我洗。這傢伙很壞,給我全身打上沐浴露後,兩個手就只在胸前的雙峰上揉捏,他總是用手指夾著兩個高高翹起的乳頭,有點疼,但更刺激,每夾一下我都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他給抽乾了似地。

「寶貝,包子越來越大了?」他對著我耳朵說話,熱氣吹在耳朵裡,身上一陣陣的酸麻。不知道別人怎麼稱呼女人的乳房,方遠總是用包子代替這個,有時候會稱呼為奶黃包。

跟他同居前穿B罩杯的都有點大,這半年多來,以前的內衣都穿不上了,的確是比以前多出很多來。他經常會拿這個開玩笑,說都是他的功勞。

在網上看別人說,女人的乳房揉多了會長的,也許就是這個原因吧。現在胸部的確是比以前要飽滿很多,已經可以穿C罩杯的了。

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給我洗澡還是在挑逗我,實在受不了了,加上酒精的作用頭有點暈,就胡亂的沖洗了一下讓他抱我回房間。真的是喝多了,也不怕被另外兩個人看到,就在這樣赤身裸體的被他抱著穿過大廳進房間。房間裡沒開燈,藉著窗外射進來的燈光,他把我放在床上就迫不及待的壓力上來,沒有前奏也不需要,他直接就把我兩條腿抗在肩膀上並把他的小弟弟插了進去。我忍不住叫了出來,很充實的感覺,很期待的感覺。一個多月沒要過了。

方遠在這個方面有點太強了,我總是有點沒辦法滿足他,加上很久沒要了,所以我來的特別快。我高潮後,他就放下我的腿,輕輕壓在我上面,摟著我磨蹭我的背。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小弟弟還硬硬的插在裡面。我知道他為了讓我舒服,自己忍著,這讓我很感動,也是我越來越愛他的原因。我推他起來,他有點不想出來,但是還是聽我的從我身上爬起來。我翻過身趴在床上,把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對著他。這是他對喜歡的姿勢,他明白我的意思,跪在我後面抱著我臀部用力插了進去。其實我也很喜歡這個姿勢,有點被虐的感覺,並且這樣的時候感覺他進去的特別深,頂的更用力。

方遠從後面用力的抽插著,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迷迷糊糊中感覺旁邊似乎還躺了個人,是曉曉,睜著眼睛在看我們。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了,看到曉曉本來有點震驚,但是方遠在後面不停的動,很快我就迷失了,也忘記曉曉的存在。不知道方遠什麼時候停下來的,也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幾次,清醒過來的時候方遠抱著我躺在一邊,下面還硬著沒射出來。曉曉另一半抱著方遠沒說話,似乎睡著了。但聽她粗重的呼吸就知道她肯定沒睡著。

我早知道曉曉也喜歡方遠,並且他們兩個在我之前就發生過關係。看他躺在方遠另一邊,我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似乎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隔著方遠,我用手推了一下曉曉:

「曉曉,睡著沒有?」

「沒有。」她睜開眼回答。

「你們這麼大聲音,我本來睡著了,又被你吵醒了。」

方遠平躺了下來,讓我枕著他胳膊,另外一隻胳膊抱了抱曉曉。曉曉本來是抱著方遠的,現在反而不好意思的鬆開了。

「抱著吧,沒事,嘻嘻,都是自家人。」

聽我這樣說,曉曉還是猶豫了一下,最後方遠用力拉她,才又抱了過來,跟我一樣,側著身趴在方遠另外一次。

「不好意思呀小樂,忘記他回來了,所以就又睡到這裡了。」

「沒事,喝多了吧?沒關係,這樣挺好的,讓我享受一下左擁右抱的感覺。」方遠倒是笑嘻嘻的安慰我們。

我用力錘了他一下:「美得你,是不是求之不得呀?」

「嘿嘿,當然了。這叫齊人之福,能得到你們兩個美人,讓我死也願意了。」

方遠本來就是個油嘴滑舌的人,抱著我們兩個還說這些輕佻的話,故意逗我。

「還齊人之福呢,信不信我把你這個壞東西給你剪了?」

說著我伸手去抓他的小弟弟。沒想到他那個東西還是在高高的翹著。因為他一直沒射,所以很硬,摸上去熱熱的燙手。

「你怎麼還這麼硬?曉曉,你摸摸。」

說實話,我已經很滿足了,有點累,不想再要了。當然我也沒想著讓曉曉替我,不過不知道我當時為什麼讓曉曉去摸。

方遠被曉曉這樣摸了一會兒似乎有點受不了,開始有點喘息,對我說:

「老婆,我想要。」

「不給,你要曉曉去。」

一方面我是有點不想要,另一方也是玩笑話,並沒有真的想讓他要曉曉,不過方遠和曉曉都當真了。

他抱起曉曉讓她在上面,曉曉扶著方遠的那個東西就塞進下體。沒有前奏,似乎曉曉早就動情了。心裡有點酸酸的,不過自己說的話也不好反悔,就只好任由他們去,反正我實在是太睏了。

曉曉騎在方遠身上瘋狂的扭著下體,動作非常熟練,不像我在上面的時候,如果方遠不幫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動。我看的有點發呆,曉曉的叫聲很大,跟日本AV片上面的不同,一點不做假,是發自內心的呻吟,聽起來很有感染力。

他們換了好幾次姿勢,最後曉曉用口交的方式讓方遠射了出來,射在曉曉嘴裡並讓曉曉吃了下去。平時方遠也會讓我幫他口交,但是我總是會咬到他,也沒來沒讓他射過,所以沒吃過那些東西,不知道什麼味道。但看到出來方遠很舒服,應該是特別享受這種服務,可惜我還不會。

早上哥哥進來叫我們的時候,三個人還赤裸著擁在一起睡覺。感覺有點對不起哥哥,也感覺有點太淫蕩。但哥哥沒說什麼,大家也就不當回事了。

曉曉他們很自然的一直留了下來並沒有搬走,但曉曉也沒有再到我們房間,三人同床的事情大家都記在心裡,但沒有讓他再發生。從此成了四個人兩對夫妻一起生活的局面。對我和方遠的生活還是有些影響,特別我們到一起的時間還不久,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會有很多激情和柔情。他們沒來的時候,我們會在家裡的任何地方做愛,特別是在客廳和洗澡間,現在他們來了,很多時候只能壓抑著,不過面對親情,這點不方便還是可以接受的,只是把夫妻間的工作只能局限在房間了。

我和哥哥都是早九晚五按時上下班的,上班時間比固定,曉曉一般上午不上班,下午去上班,上到晚上七八點中。方遠更自由,因為他是他們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忙的時候要工作到三更半夜,沒事的時候可以幾天不去公司。所以經常我都是和哥哥一起出門上班的,而那個時候方遠和曉曉大多都還在睡覺。

這樣的生活很平淡但卻很幸福,有自己愛的人在身邊,還有自己的親人在身邊,說實話我很知足,雖然我知道方遠有點花心,在外面有點沾花惹草,但他把我當成他的家人他的愛人,會一切為我考慮。我也就睜隻眼閉只眼不去計較了。

8月份,方遠去杭州出差,時間是一周,據他說本來沒什麼太多的工作,主要是沒去過杭州所以想去多玩幾天。他讓我請假陪他去,但是我是第一年工作,實在不想耽擱工作上的事情,猶豫了很久還是要「事業第一」。方遠雖然收入不錯,根本不在乎我這點工資,但是我不想做一個依附於他的女人,我還是希望自己能成一個自立自強的女人。

看我不去,方遠有點不高興,還跟我吵了一架。曉曉倒是很想去,反正她的工作自由,大不了就是少賣幾瓶酒的問題,也沒什麼關係。哥哥很支持曉曉去,我不是很想讓曉曉陪他去,但是又不太好反對,就也答應了。我心裡很明白,他們兩個一起出去,肯定會天天做愛,雖然我不計較這個,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老公,給別人用心裡還是有點不太自在。不過按方遠的性格如果沒人看著他,一個人在外面難說會幹什麼事,甚至去找小姐。兩害相權取其輕,沒辦法,預期讓他去找小姐,還不如讓曉曉陪著他,起碼乾淨。

方遠走後晚上一個人有點睡不著,打電話過去跟他聊天,能聽到曉曉就在身邊。他們也沒躲著我,兩個人都陪我說了會兒話。掛了電話後實在是無聊,就找哥哥聊天。哥哥來到我房間,我斜靠在床頭,讓哥哥做在旁邊陪我說話。開始時談一下家裡和工作上的事情,後來慢慢就說到感情上面來了。哥哥說:

「他們兩個現在睡了。」

「應該沒睡,剛才打電話的時候還沒洗澡。」

「你給他們打電話了?」

「嗯,打給方遠的,曉曉也在。他們住一間。」我說著看了看哥哥,不知道他會怎麼反應。

「哦,知道。我晚上也打過了。」

「哥,你不吃醋嗎?他們兩個肯定會做那個。」

「呵呵……」哥哥有點勉強的笑了一陣:

「不吃醋,其實我跟曉曉很久沒做過了,實在沒有激情。我們兩個在一起兩年多了,越來越沒感覺。」

「你不喜歡她?我覺得她挺好的呀,人好,對你也好。」

「我知道,我也不是不喜歡她,好像……」哥哥猶豫著沒說下去。

「怎麼了?不喜歡你就說呀,曉曉對你真的挺好的。雖然她跟方遠有那個,但是你都知道的。」

「不是,他們兩個的事情我知道,還是我故意讓他們這樣的。我不是不喜歡曉曉,是因為我現在我……,哥有點變態吧。」

「怎麼了?」我有點吃驚。我是有點覺得哥哥在感情上有點不正常,但是說到變態,還是有點太嚴重了。

「小樂,我喜歡她,但是我現在發現我似乎更喜歡你們。」

「我們?」我有點楞,不明白他說什麼。

「我們?誰?」

「你和方遠。」

我和方遠?我還是不明白,有點糊塗了。

「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方遠?」

要是喜歡方遠那是說明他是同性戀,要是喜歡我那就有點危險了。亂倫呀,這事可不是小事情,不是我能接受的。

「都喜歡吧,我喜歡跟你們一起,喜歡你,也喜歡方遠,還喜歡曉曉。大家一起的時候感覺特別好。」

「哥,你不會是同性戀吧?你有沒有喜歡過其他男人?」

「應該不是吧,對方遠我只是欣賞,他很優秀,對你和曉曉我的感覺差不多,都是當成女人。」

「暈,你不會是想亂倫吧你?」我很是有點震驚。

哥哥有點尷尬,呵呵的強笑了幾下。

「可能有一點,不過我想的最多的是能夠四個人在一起,不是單獨跟你有什麼。」

「真暈,你到底是想什麼呀?不會真的這麼變態吧?方遠可是很正常的,不喜歡男人只喜歡女人。你給他多少個女人他都會要,男人估計絕對不會碰。」

「哈哈,知道,我能看出來。他就是太男人了,所以我才有點喜歡他。」

「受不了,你真變態了。別說你是我哥。喜歡男人,還喜歡亂倫,受不了,趕緊離我遠點。哈哈」

「要不晚上我陪你睡?」哥哥試探著問我。

「不行,想都別想,我可不變態。」我很乾脆的回絕他,不是因為反感,是因為倫理道德,畢竟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什麼都不做,就是陪著你,你不是一個人不敢睡覺嗎?放心,我不會做什麼的。」

「不好吧?」我有點猶豫,畢竟是哥哥,不用擔心什麼,只是心裡覺得這樣不對。

「我保證只是陪你,等你睡著我就走。」

「哦,那行吧。那我睡了呀。」

有點睏了,所以就躺了下去。哥哥關了燈順勢躺在床邊,沒靠過來。我很緊張,怕他有什麼動作,雖然是親哥哥,但畢竟不是方遠。

哥哥一動不動的躺在旁邊,我不敢睡,雖然閉著眼睛,但耳朵卻直愣愣的聽他的動靜。慢慢的聽到他緩慢且勻稱的呼吸,帶了點微鼾,我猜他睡著了心裡才慢慢放鬆下來。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7點了,哥哥還是同樣的姿勢睡著,晚上似乎都沒有動過一下。推醒他起床,感覺有點尷尬,但也很溫馨。

後來的幾天哥哥也一直睡在我身邊,他很守信,沒有做不該做的事情。只是有時候醒來的時候會發現他趴在我身上,抱著我睡覺。他說是跟曉曉一起睡覺的時候的習慣,喜歡抱著曉曉睡,小小的尷尬一下也就沒什麼了。

一周後方遠回來,看上去有點疲憊,曉曉倒是容光煥發,嘰嘰喳喳的說杭州的見聞。

「看看你,把我家方遠給搾乾了,臉上都沒有血色了。」

「他本來就白,不怪我。不知道他多狠呢。幹嘛,心疼了,晚上就還你。」

「好,我檢查一下看有沒有用壞。」

「哈哈,用壞了陪你。」

「暈,你拿什麼陪我呀,這可是天下第一的好男人。」

「切,當寶貝了,想要呀,把我男人陪給你。敢要嗎?嘿嘿……」

暈死,這死丫頭說話沒遮攔:「那是我哥好不好!」

「你哥也是男人,嘿嘿,我的,要不要?」

我和曉曉在一旁嬉鬧著,方遠似乎精神不佳,也不跟我們鬧,自己去休息去了。哥哥倒是在一邊樂呵呵的笑。估計他們夫妻兩個對哥哥的想法應該很清楚,不然不會這麼默契。

晚上方遠又躺在我身邊了,只是似乎沒有精神。不過他還是主動給了我一次完美的性愛,並沒有因為被曉曉搾乾而忽略我。這大概就是我愛他的原因,他會時刻把我放在第一位,對於他的這份情誼我很感恩,至於其他的事情,都可以完全忽略不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