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眉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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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天氣,萬物復甦,八百里秦川,綠柳成行,風景如畫。這時順著大道來了一個人。此人長得真是與眾不同,身高八尺左右,溜肩膀,兩條大仙鶴腿,往臉上看,面如紫羊肝,小眼睛,鷹鉤鼻子,菱角嘴。最顯眼、最特殊的是長著兩條刷白刷白的眼眉!大片牙,黑牙根,眼角往下耷拉著,嘴角往上翹著,要不注意看,活像個吊死鬼。此人,頭上戴著軟底六稜抽口軟壯巾,頂梁門倒拉三尖慈姑葉,鬢插青絨球,週身穿青,遍體掛皂,腰扎五福絲鸞板帶,左肋下佩帶一口金絲大環寶刀,手裡拿著一把紙折扇。

他一邊走著,一邊欣賞著秦川的風景,可能走高興了,居然還唱起了家鄉小調。他的家鄉是山西省祁縣徐家莊,由於他不通音律五音不全,這個味唱出來,不太好聽,旁人聽了,樂得腰都直不起來。他每過村莊鎮店,身後都跟隨著一群兒童,一邊指一邊樂。

這個白眉毛是誰?他就是白眉大俠山西雁徐良。你別看這人長相難看,可誰知他的父親就是大五義的三爺穿山鼠徐慶,現在在開封府當官,身為三品護衛之職。自幼受高人傳授,學有絕藝在身,高來高去,陸地飛騰,走高樓、越大廈如履平地,橫跳江河豎跳海,萬丈高樓腳下踩。

又練就各種拳術和掌法,掌中耍一口金絲大環寶刀,真可謂所向無敵。這徐良還有一種絕藝,善打暗器,雙手可以發鏢,雙手可以接鏢,白天打箭靶,晚間射香頭,使用暗器百發百中,因此江湖上給他送了個美稱,稱他為三手大將多臂人熊。

因為徐良扶保四帝仁宗,平賊滅寇,立下戰功,四帝仁宗非常高興,在金殿親口加封徐良為三品帶刀御前護衛,在東京汴梁誇官三日,在開封府效力當差。

另外,又給徐良假期百日,讓他同他父親一起回山西原籍祭祖。

一個練武之人,能有今日,可算露了大臉。徐良和父親徐慶衣錦還鄉,到了祁縣徐家莊,把縣城、府城俱都震動了,當地頭面人物,無不列隊迎接。就在徐良回到家的這些天,接待親朋,應接不暇。可是對於這些,徐良從心裡往外不高興。

他雖文墨粗淺,但沒少看書,他知道「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這個道理。有些人,總願錦上添花,很少雪裡送炭。

徐良心說:數年前我攤上人命,和母親逃離在外,那時窮得揭不開鍋,走遍親戚家,連一升米也借不出來,而今天都來了,阿諛奉承,盡說拜年話,整個換了兩副面孔。徐良對這些事非常反感。但是,人家都來祝賀,也不能過於冷落,只好勉強答對。

在前來道賀的人群中有一個人叫沈仲元,江湖人稱「小諸葛」。他可是祁縣有名的大財主,徐良見到他是非常的高興。那位問了為什麼呢?原因是徐良想見沈仲元的小女兒叫沈春蓮。

要說著個沈春蓮我們要介紹一下,沈春蓮人送綽號「娥眉女」,可有能耐,曾向華山九雲老尼學武,馬上步下,長拳短打,十八般兵刃,樣樣精通。除了這個,我還可以告訴你,那人樣子長得絕了,天仙似的,家裡又有錢,長得模樣又俊,能耐又大,因此一般人看不上眼,儘管保媒的人有的是,姑娘心裡一直惦記著徐良。那位又說了,就徐良長得那模樣,您就不懂了,這就叫美女愛英雄。

沈春蓮聽說徐良回家了,就鬧著要去看他,沈仲元沒辦法只好帶著女兒也前來祝賀。徐良見到沈春蓮後不禁大吃一驚,沒想到幾年不見,沈春蓮變得越來越性感和漂亮了,好一個美貌的絕代佳人!

沈春蓮一身白色衣裙,顯的高貴典雅,風姿萬千,生的是一張小家碧玉的清秀面孔,皮膚雪白光潤,身裁修長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對靈活的大眼睛眨呀眨的,露出無比嬌媚。只見徐良呆呆的神情,直盯著沈春蓮的端麗面容。少女被看得心如小鹿亂撞,高聳的胸脯隨著緊張的呼吸一起一伏。好在沒人注意到他們。

「妹妹一向可好?」

「好……」少女小聲的回答著,徐良一把抓住少女的蔥白玉手,沈春蓮混身一顫,嫵媚地看了一眼徐良小聲的說:「好哥哥,叫人看見,可是妹子我好想你呀!那你晚上三更到我的繡樓,我等你……」說後少女抽回自己的手,他們又隨便聊了幾句。

徐良送走沈春蓮以後就盼著三更,好不容易時辰差不多了,徐良運用輕功來到了沈府。沈仲元家有錢,房子也多,有好幾層院子,樓也不少,人家也養了很多看家護院的,但憑徐良的功夫他們哪能發現呢?

徐良先來到中間的那層院子,在通向後院的時候徐良聽到從側面的一間屋子裡傳出男女淫蕩的歡笑聲,慢慢的他貼近到窗前點破窗紙向裡看去,看樣子是一個下人的房間,屋內很簡陋,一張木桌上點著蠟燭,在牆角的一張單人木床上滾動著兩個赤身裸體的人。

徐良見那男的約30歲左右,女的卻很年輕,估計最多18、19歲,那男子正將那位美貌少女壓在身下,恣意地攻插著她的嫩穴,蹂躪得她香汗淋淋、喘叫不已。那少女的嫩軀泛紅、嬌吟喘息聲中的句句懇求,以及纖弱胴體的拚命扭頂迎合,蔥蔥玉指更是飢渴難耐在抓在他背上,可見那少女的享受已經到達極點。

徐良見那少女無比的快感正衝擊著她的身心,讓她完全棄去了清純少女的嬌羞柔怯,盡情地奉獻自己,熱情地享受著那肉慾的快感激情。

徐良本來是找沈春蓮的,但無意中被他發現有人偷情,那春色無邊的景色深深的吸引著他的腳步。

少女性感的小嘴中不停地哼叫著:「好美……啊……好哥哥……我快……我快死了……啊……喔……你好猛喲……哎……好哥哥……你插的妹妹我……我快不行了……哎……」

少女的喘息聲不斷傳出,雖然嘴上說快不行了,胴體的迎合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反而更是強烈地迎上他的深深攻勢,那男人每一下都深深地插著少女體內的最深處。少女胸前的雙峰也隨著動作上下的起伏著,少女酡紅的眉目之間盡是高潮時的甜蜜嬌媚,在一聲長長的呻吟聲後,少女軟癱了下來。

這時「邦……邦……邦……」隨著三聲梆響,三更到了,徐良不敢再看了,飛身躍進最後一層院子,很快他就找到了沈春蓮的繡樓,姑娘正等得著急,門一開徐良閃身走了進來,沈春蓮為了約見徐良,把身邊的丫鬟侍女都打發走了。

徐良一進屋就聞到姑娘的繡房有一股女孩特有的芳香,見繡床上的沈春蓮比白天更加的迷人。姑娘顯然是剛沐浴過,一頭烏黑的長髮披散著,身穿著半透明薄薄的絲製長紗,內穿件奶白色的肚兜,裹著她豐滿白嫩的胴體,在屋內粗大的紅燭映照下,薄紗中少女纖細的藕臂、修長的玉腿簡直好像是透明一般。細嫩潔白的纖足頑皮的顫動著,肌膚原本就白皙如雪,在燭光下更是明媚,美得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看得徐良心中猛跳。

在向臉上看,剛剛沐浴過的少女沒有化裝,面目俏麗如花,嬌嫩的香腮微露暈紅,正微笑著望著徐良。真正是國色天香的絕代美女啊!徐良心中不禁贊到。

「來……坐到床上來」,徐良坐到少女的身旁摟住她的肩膀,沈春蓮閉上眼睛,身子嬌柔無力地偎在徐良的懷中,兩人低聲的聊著天,從小時候一直聊到將來。徐良說:「好妹妹,我想我現在是三品帶刀護衛,等我升到了二品我就迎娶你過門。」少女也激動的點了點頭,更加緊緊地抱著徐良。

徐良低頭輕輕地吻著少女性感紅潤的香唇,少女也吐出香舌回迎著他,兩人由淺吻到深吻,兩條滑膩的舌頭由輕輕的接觸到緊緊的纏繞在一起,口中的唾液也在兩人的口中相互流動。

徐良享受著少女芬芳的氣息,右手輕輕地撫上了沈春蓮雪白的頸後,左手卻慢慢地開始解起少女的衣帶。沈春蓮嫩頰泛紅、面泛桃花,嬌羞地看著徐良,緊張地等著那令人興奮的時刻。

得到少女的鼓勵和默許,徐良靈巧的左手解開了沈春蓮白色的裙帶,那薄薄的絲裙輕輕的脫落,徐良一邊輕輕地舔著少女柔軟的耳朵,一邊隔著她小小的肚兜溫柔地揉搓著少女高聳的雙峰。少女臉蛋兒一下子漲紅了,在徐良的懷中輕微地顫抖著,任憑他搓揉著自己柔軟的乳房。

不一會兒,少女被他揉得已是情思蕩漾、渾身發軟,小嘴在他耳邊不斷嬌喘著,聲音既甜美又柔軟,輕聲呻吟、媚語淫哼,嬌軀軟軟地靠在徐良的懷裡。

徐良低聲地對少女說:「好妹妹,我想看你的乳房。」

「你好壞。」姑娘嬌艷地看了他一眼,嬌軀輕搖,手繞到背後輕輕地解開了白色肚兜的繩結,隨著小肚兜的落下,她那豐滿高挺的雙乳彈跳了出來。美麗的雙峰既是豐潤無瑕,更是高挺渾圓,隨著少女緊張的呼吸,那雙乳微微地跳動,更是嬌媚無比。加上少女肌膚晶瑩剔透,雪白的肌膚配上微微深紅的乳暈,那渾圓驕挺的粉紅色的乳頭,顯得色澤更是美艷。

沈春蓮面頰暈紅如桃花,嬌媚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說你別光傻看呀!

「好……好看嗎?哥哥?」

「當然……當然好看了。」徐良嚥了口口水迅速地脫光了衣服,而少女斜靠在床上,媚眼如絲的看著一絲不掛的徐良。他的粗大的陰莖早已勃起,全身都散發著男人的味道,少女看得只覺口乾舌躁芳心蕩漾,媚眼中噴出熊熊的慾火。

兩人柔軟的嘴唇又粘在了一起,在互碰的剎那,全身瞬即火熱,產生強烈的興奮感。當少女的舌頭伸入時,被徐良緊緊地吸住,兩人的舌頭纏繞著,兩人的舌頭瘋狂的互纏。少女的手溫柔地揉搓著徐良的陰莖,白皙修長的大腿相互搓動著,少女完全倒在了床上,用白嫩的玉足在徐良的小腹上輕磨著。

少女白皙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徐良伸手褪下少女薄如蟬翅的短褲,姑娘那神秘的地帶完全的顯露在徐良的面前,為了能讓他更清晰的看到,少女分開她的兩條白嫩的大腿。

但見她一雙尖挺的乳峰完全裸露,全身的肌膚散發出珍珠般的光澤,雪白的粉頸,盈圓的雙肩,粉紅色的乳頭以及乳暈顯示出純潔的顏色,平坦的小腹上隱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勻稱腹肌輪廓,從圓圓的肚臍向下延伸著一條淡淡的線,直通到處女的三角地帶。那裡是一叢茂密的原始森林,因為淫水的流出而結成一綹一綹兒,再往下就是那雙誘人的長腿,雪白光潔、又長又直,線條極其優美。

再看少女的陰部,暗紅色的大陰唇,小陰唇顏色更深,光閃閃,亮晶晶,那是肥厚陰唇的遮掩的小陰蒂。鴻溝裡肛門處有幾根柔軟的陰毛,在微微地顫動,陰穴裡的嫩肉,還在緩慢地收縮著。

徐良雙手分開少女修長的玉腿,整個臉埋入了草叢地帶,舌頭在桃源洞口處舔弄起來。他的舌頭又長又有力,片刻之間,少女嬌喘吁吁,香汗淋漓,玉首後仰,一頭烏黑的長髮垂到腰際,臉上神態嬌媚萬分,秀眉微蹙,櫻桃小嘴裡發出蕩人心魄的嬌吟……她還是第一次嘗到口交的滋味,簡直舒服到了極點。

徐良雙手輕輕搭在少女翹挺的圓臀上,微一用力就把自己粗大的肉棒搭在少女的陰穴口。沈春蓮伸出纖細的小手,抓著大肉棒就向小穴裡塞。沈春蓮雖然還是處女,但早就有手淫的習慣,她可以把三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小肉穴,所以大肉棒的進入她絲毫沒覺的疼痛,反而覺得被滾燙的肉棒一插暢快無比。徐良感覺自己的肉棒進入一個既緊又溫暖的地方。

他並不急於抽插,卻貪婪地在少女光澤白嫩,凹凸有致的胴體上一寸寸地摩挲,細細地欣賞,他的嘴也移到少女的櫻桃小嘴上,用舌頭把她的小舌逗出,吸出她的小舌頭慢慢品嚐,

沈春蓮她左手摟抱住徐良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使勁吸吮對方的舌頭,同時右手伸向徐良的下身,用纖纖玉手握住他的陰囊揉搓起來。徐良則摟緊沈春蓮那凝滑的柳腰,將嘴從少女的香唇上移開,沿著她美麗的面龐一路向下吻去,在頎長秀美的脖子狂舔片刻後,繼續向下部移動。當他的吻來到少女雪白嫩滑的乳房時,他狂熱地含住一顆早就挺起的乳頭吮吸起來,同時抓住另一個豐乳,用手指輕柔地愛撫乳頭。

少女被徐良的上下進攻弄得下身水流不停,氣喘吁吁,不斷發出甜美的呻吟:「哥哥……我……我好舒服……用力……好……不要停……」雙手緊緊抱住徐良的頭。他見火候已到,伸出大手托起少女光滑白嫩的肥臀,下身開始慢慢地挺動起來。少女忽覺自己小肉穴中的肉棒活了起來,只覺快感連連,興奮地擺動柳腰,用圓滾的臀部淫蕩地迎合著徐良的肉棒。

徐良粗大的肉棒前後運動著,沈春蓮柔軟的肉壁纏在上面,隨著肉棒的進出翻起或插入,每一次抽插,少女都發出淫蕩的嬌吟,臀部也更加賣力地搖動著,主動地迎合著徐良的肉棒。徐良的大手用力揉搓著少女白饅頭似的乳房和上面的大棗。

「啊……啊……哦……哦……哦……太美了……太舒服了……好哥哥你的大肉棒太大了,太好了,用力,用力的操我。」

一陣強烈的身心刺激,震撼著她整個肌膚,她全身顫抖了,春潮氾濫了,似江河的狂瀾,似湖海的巨浪,撞擊著她的芳心,拍打著她的神經,沖斥著她的血管,撩撥她成熟至極的性感部位,使得自已的下身淫水淋淋。

徐良連續抽插百餘下把少女帶到了快樂的極點,徐良感覺少女喘氣凝重,玉體微顫,肉穴連同肉壁哆嗦著吸吮著他的肉棒,像小嘴一樣吸吮著大肉棒,徐良也控制不住了,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向少女肉穴的深處,熱熱的精液燙得少女花心一開,也瀉了身。

「……啊……哥哥……我好舒服……再用力些……啊……嗯……哦……」

高潮過後的沈春蓮伸出白嫩的兩條胳膊緊緊抱住徐良的腰,兩條雪白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陰部緊緊貼著徐良下身,生怕有一絲間隙,下體烏黑發亮的陰毛由於沾滿了兩人的淫液,變得雜亂無序,緊密地貼在肉穴附近。沈春蓮臉色紅潤,美目緊閉,不斷喘息著,嘴角還略帶一絲滿足的笑意,似乎還在回味剛才激動的時刻。

「好哥哥,你真的會娶我嗎?」

「當然,我一定會娶你的,一輩子對你好,剛才我在第二層院子看到一個姑娘和一個30多歲的男子做愛。」

「哦……我知道了,那是我的丫鬟小碟和副總管侯亮,好哥哥你明天晚上還來好嗎?你弄得我太舒服了。」

英雄生在天地間義膽豪情斗凶頑專管人間不平事俠客美名永相傳

這首打油詩是我寫的,水平有限請見諒。

徐良和沈春蓮每晚行雲雨之事,兩人盡嘗人間的快樂,十天之後,徐良呆不下去了,心說:「萬歲和包大人給我一百天假,祭祖之後,趁還有些時日,不如去名勝之地,遊玩一番,同時也可以擺脫這些人整天的糾纏。」就這樣徐良對父親說了自己的心事,父親答應後,他就帶足了所需的川資費用和兵刃,離開祁縣徐家莊來到太原府。

其實太原他到過多少次了,覺得沒有太大意思,忽然他心裡一動:不如遠些走,何不到關中最好的地方長安府,那是一座古都,風景如畫,何不到那兒玩些時日。就這樣,他隻身就趕奔長安。

他在一路上欣賞了沿途風光美景,很快到達了長安城。在長安,他首先到了有名的鐘樓,玩到晌午時感到肚中有些飢餓,就在鐘樓附近找到了一家大飯館,字號叫三香居。

這家館子是三層樓,店面也還寬闊,徐良就進了酒樓。夥計看到來了客人,忙著往樓上相迎。徐良找了一張靠窗沿的座位坐下,店夥計拿來手巾,讓徐良擦了擦臉,然後夥計就問:「客官您吃些什麼?喝些什麼?您吩咐下來,小人可以準備。」

徐良這人好詼諧,其實他官話說得也不錯,可是他故意說家鄉的土話,他先是一樂,說:「夥計,你們這裡盡賣些什麼東西?」

夥計說:「大爺,我們這飯館,是長安數一數二的大飯館,各種炒菜,包辦酒席,無一不全,只要您能點出來,我們就能有。」

徐良說:「那很好,就這麼辦吧,你給我來個醋溜丸子、醋溜豆腐、醋溜韭菜、醋溜白菜……」

「我說大爺,你別醋了,把牙都要酸掉了。」

「你不知道山西人愛吃醋?」

「這倒也聽說過,可是您太過分了。」

「我這是跟你說笑,你把你們拿手的飯菜準備一些,我不怕花錢。」

「可以,您少坐片刻。」夥計沏了一壺茶水,擺了四個壓桌碟和兩壺好酒,就回廚房繼續去做。徐良把衣襟扣解開,挽起袖口,自斟自飲,喝得非常痛快。

他一邊喝著,一邊欣賞著街景。正在這個時候,他忽聽街上一陣大亂,隱約聽到一個女子的哭聲。老西兒他心裡一動,心說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有打仗的,哭得怎麼那麼慘呢?他便把酒杯放下,扒著樓窗戶,探出身去往樓下觀看,正好看到樓下老百姓嘩地一陣都躲開了。

原來大街上來了一夥人,這夥人歪戴著帽子斜瞪眼,手裡邊不是鞭子就是馬棒,前邊有四匹馬開著道,馬上坐著四個大個兒。開道的一邊在頭前開道,一邊喊著:「閃開、快閃開!」隨手將鞭子亂抽一氣,老百姓捂著腦袋直跑。

就在這些人的後邊,有一張桌子,這桌腿朝上,四面一圍,在裡邊躺著個女人。可能找轎沒找著,臨時想了這麼個辦法,叫四周人看不見,可是從高處就能看到。這個女人縮作一團,已經變成個淚人了,原來嘴堵著呢,也不知她是怎麼掙扎的,把嘴裡東西掙扎掉了。就在這桌子周圍,圍著二十幾名打手,抬著桌子直奔東面走去。

老西兒還沒看過這個,不由得有些驚呆了。徐良一邊看,一邊納悶兒,心說這是怎麼回事?娶媳婦?不像!娶媳婦是喜事,得吹吹打打。搶親?不能!光天化日乾坤朗朗,這是長安府,是有王法的地方,誰敢這麼大膽!逼債?也可能,不過搶人總是犯法的。老西兒左思右想實在猜不透,眼看這夥人消失在東邊胡同裡了。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徐良就想找人問問,正好夥計把紅燒鯉魚端來,放在桌上正待回身要走,徐良叫住了夥計:「你等等,我有話要問你。」

「客官請說。」

「方纔我看了個熱鬧,有一夥人用八仙桌子抬了個女人,奔東邊去了,那是怎麼回事?」

夥計一聽,晃晃腦袋說:「大爺您就品嚐品嚐這魚的滋味吧,有些事少管為妙,常言道『耳不聽心不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完打算要走。

徐良一聽,知道這話中有話,一伸手把夥計拉了回來說:「告訴我沒事,聽聽解解悶兒,我對這些事從來不認真,請您放心,我還要多給小費。」

夥計聽說多給小費,就側目向左右看了一下,看到左右沒人,就湊近徐良,壓低了聲音說:「大爺,您說那夥人是哪的?那夥人是長安侯府的。

這兒有個長安侯,此人姓賀,叫賀兆雄,太厲害了,那是本地的土皇上,執掌著生殺大權,叫誰死誰就活不成,我們這地方的人都掌握在他們的手心裡頭。

賀兆雄的爹是誰你知道嗎?就是新提升為太師的賀建章,滿朝文武都對他懼怕三分,他在皇上面前都說一不二。這賀兆雄就是依靠他爹的勢力,在這兒無惡不作。

像今天這種搶女人的事經常發生,並不奇怪。我已聽說,剛才被搶的女子姓朱,叫朱似玉,她爹朱煥章是個教書先生,人緣兒很好,可是老伴早故,只剩下他父女二人相依為命。這姑娘識文斷字,人品很好,這就叫賀兆雄知道了。

其實賀兆雄妻妾成群,不計其數,但他還到處尋花問柳。起先他派家人到朱家提親,後來遭到拒絕,惱羞成怒,就派打手去搶。在頭前的四個,人稱『四大金剛』,是僅次於他手下的惡霸。今天把這姑娘搶去,這姑娘就很難活著回來,真慘哪!

我常聽說,當今萬歲是有道明君,包大人鐵面無私,那麼為什麼不派人到這兒來看看呢!我們命苦啊,生在長安這地方,就得受這種窩囊氣。像這樣的事,誰不生氣?生氣有什麼辦法?所以我不想說,說了也沒有用。「

徐良聞聽雖然生氣,但並不露聲色,待夥計退後,他想起過去曾聽說在朝裡有個太師叫賀建章,沒想到他兒子在這兒胡作非為。今天既然讓我看到,那我就不能不管,待我先去向他要人,他若認罪,還則罷了,如若不然,就別怪我這金絲大環寶刀不認你是什麼人了!他想到這裡,叫來夥計,算完酒賬,還多給了二兩小費,而後便下了酒樓,直奔長安侯府。這才引出白眉毛徐良抖神威、斗群寇的精彩故事。

白眉徐良怒氣沖沖地走下酒樓,直接趕奔長安侯府。他心裡想:我見著那姓賀的,他要不把那姑娘放出來,他要不當面認錯,我決不能輕饒他。他一邊想一邊往前走,等到離侯府不遠了,他才突然停住腳步。

是什麼原因呢?他想到自己不能冒失地直接去向人家要人,俗話說:「捉賊要贓,捉姦要雙。」我既沒皇上的聖旨,也沒開封府的堂諭,空口向人家要人,人家能承認嗎?俗話說「強龍難壓地頭蛇」,何況是當地侯府,不能莽撞。

徐良這樣一想,有點猶豫,就決定先不向他們要人,晚上先到侯府探聽一番再說,看他們如何對待朱似玉。等我抓住證據再當面對質,看你還有什麼說的。

我也別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還以俠義的身份來對待你,縱然把你殺了,你也沒地方告我去。對,這個辦法較為穩妥,他越想越對,所以當時就沒去。

他雖然沒進侯府,可他卻在侯府周圍踩了踩道。因為晚上要動手,地形不熟怎麼能行呢。一切準備工作做妥,他就在附近找了店住下,趁酒足飯飽,倒下就睡,一覺就睡到定更天。他揉了揉眼睛爬起來,下地擦了把臉,然後把包裹拿出來,換好了夜行衣,將隨手用的東西往腰裡一系,短衣襟,小打扮。而後把燈燭吹滅,門關上,把窗戶推開,噌一聲飛身上房,直奔西安侯府。

徐良還有個綽號叫山西雁。他的動作比雁子還快,比雁子還輕,三晃兩晃就到了侯府的西牆外。看看左右無人,就腳尖點地飛身上牆,往院裡觀看。他見到院裡有花池子、有石橋、還有涼亭。噢,這是侯府的花園。掏出問路飛蝗石擲到下面,然後俯身側聽,一無狗叫,二無人聲,這就放下心來。

他雙腿一跳,「噌」地落在園裡,憑著自己的經驗,尋房、串宅,尋找姑娘朱似玉。找來找去,發現一個宅院十分寬闊,屋中燈光明亮。他轉到此屋的後窗戶,用舌尖舔破了窗欞紙,往屋裡觀看。見到屋內甚是闊氣,在正中央放著一張一丈多長的大桌案,上邊是南繡屏錦的桌圍子,桌圍子後邊是一把虎皮高腳椅。

「再說一旦把侯爺激怒了,不但你這條小命保不住,連你爹也一起受株連。

我說你還是往寬處想想,就答應了吧!我告訴你,總管到前邊見侯爺去了,侯爺要一怒,你不會有便宜。「

這朱似玉什麼都不回答,就是一個勁地哭。這時侯總管一推門進屋了,把燈籠吹滅了說道:「劉媽、李媽,剛才我請示侯爺了。」

「侯爺怎麼說的?」

「侯爺有話,她要不識抬舉,寧願把她打死。」

「是啊,好了,既然侯爺有這話,咱們心裡就有底了。」

「對呀,真氣人,說什麼都不聽。」

「拿鞭子來,看這賤人聽不聽!」

這十幾個人要收拾一個人,這朱似玉能活了嗎?徐良真想進屋,又一想,這樣進去不行,萬一有人把我認出來呢?最好的辦法是化裝。他就從百寶囊中拿出了個假面具。這件假面具真夠嚇人的,往臉上一戴,活脫是個大鬼,齜牙咧嘴,紅眉毛大眼珠子。他把假臉套上以後,一推窗戶,「卡」的一聲,先把屋裡人嚇了一大跳。當屋裡的人看到窗口的那張鬼臉時,一陣大亂,當時就嚇倒七八個。

老西兒飛身跳到屋裡,壓低聲音對那些人說:「聽著,都不許動!誰要動一動,我就掐死誰!」

那些膽稍大沒昏過去的,站著光哆嗦就不敢動了。老西兒用手一指:「來!

門後邊寬敞,都到這兒來!「他讓這些人都在門後邊蹲著,要他們都閉上眼睛,他又把床上所有被褥,給他們蓋上,並包得嚴嚴實實。

當時天氣雖不十分熱,但蒙上這些被也夠受。並告訴他們:「誰也別吱聲!

誰也不許動!誰要不老實,我就弄死誰!「

這些人還真聽話,不但不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再說朱似玉,她開始也嚇了個半死,心說:「這是人還是鬼?」不過她看出來了,這個鬼出現好像對自己有利。就在這時,徐良怕把朱似玉也嚇壞了,就趕快把假臉摘下來,露出本來面貌,對她一笑。其實徐良的本來面貌也不比這假臉好看多少。他對朱似玉說:「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這裡不是講話的地方,趕快跟我離開虎口。」說著把匕首拿出,割斷了姑娘身上的綁繩,顧不得男女有別,轉身背起這女孩子,「噌」一聲飛身上房,一晃身奔了廂房。

朱似玉感覺像飛也似地,閉上眼睛,兩耳生風。時間不大,徐良把她背出長安侯府,找了個肅靜的地方,輕輕把她放下。到了這陣兒,朱似玉才相信這是事實,便兩膝跪下,口稱:「恩公啊!多謝恩公救命之恩,我終生難忘!」

徐良忙把她扶起,「你不要這個樣子,夜深人靜,哭喊容易驚動他人。來來來,我送你回家,找你爹去。」

「是,恩公!你認得我家?」

「你告訴我就可以了。」為了爭取時間,徐良二次把姑娘背起,由朱似玉引道,一拐彎兒到了西門小胡同,門牌二號,就是她家。 這個家可不怎麼樣,一個小破院,兩間房,屋裡面除了一個破櫃和兩口缸之外幾乎沒有什麼東西。她的爹朱煥章已經哭死過去,直到徐良把女孩子背進屋,朱似玉才把她爹叫醒過來。

他不相信這是真的:「難道我在做夢?」

「爹,這不是做夢,我是被人救了,這就是恩公!」

老頭兒用手把眼揉揉:「這是真的,恩公在哪裡?」

姑娘轉身一看,見恩公蹤跡全無。「他,他怎麼沒了呢?」

「孩子,這大概是神仙救的你吧!」朱似玉趕忙把遇救的經過跟爹爹講了一遍,朱煥章堅信是神仙保佑,就跟女兒說:「這回遇救,是神仙所救」,父女兩人抱頭痛哭起來。

朱煥章摟著女兒豐滿的身體,「好女兒!想死我了」,說著在朱似玉雪白的臉頰上親吻著。

大家還不知道這父女兩人早就有性愛的關係,第一次是發生在半年前的一個夏季的午後。

那年的夏季真是熱,不像現在我們可以開空調去暑,在宋朝的時候人們只能用涼水洗澡來去暑。朱煥章在學堂教書,一去就是一天,到晚上才回來,幹了一天活的朱似玉渾身的衣服已被汗水濕透。她家的日子雖然不是很好過,但朱似玉的身材好是不錯的,在這一帶也算是個絕色的美人兒。她身材豐滿,皮膚白皙細嫩,滿頭烏黑的長髮,瓜子兒臉大大的眼睛,彎彎的秀眉,瓊鼻紅唇在下巴上還有顆小痔。

雖然每天辛苦的操持家務,但一雙玉手是又白又嫩,手指又細又長,水靈靈的姑娘窩在家裡也真是可惜了。

由於天氣太熱,朱似玉一身粗布的衣裙濕了一半,勾勒出性感迷人的玉體,滿頭的秀髮也濕淋淋的,粉面更顯紅暈。洗完衣服後姑娘想洗個澡涼快涼快,她把清涼的泉水倒進一個大木桶裡,在裡屋慢慢的脫掉了衣服,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裙放到床上,準備洗完澡後穿。

姑娘坐進大木桶裡,泉水的清涼給她帶來了無比的舒暢。她把頭靠在桶的邊緣,閉上眼睛,享受著一時的寧靜和安逸,長長的秀髮像瀑布一樣順著桶壁散落著。朱似玉把自己修長結實圓潤的玉腿伸出水面,把一隻纖美白嫩的玉足搭在桶邊上,一雙玉手撩著清水洗著全身。當她一雙手攏上那豐滿高聳的乳房時,姑娘渾身一顫,埋藏在心中多日的慾火被點燃了。想一想好久沒有手淫了,朱似玉從兩年前無意中學會手淫後,就深深地愛上了能讓她興奮和陶醉的小秘密。

姑娘閉上雙眼,小嘴吐著熱氣,左手捻著自己大葡萄似的乳頭,右手在自己渾圓挺直的玉腿上一陣陣地東挑西摸。纖指漸漸移向了兩腿之間的小肉穴,開始在那肥厚的肉片兒中摩擦著,直摸得她目光迷濛,神魂蕩漾,粉頰發燙,嬌軀不停顫抖著,口中不斷發出淫蕩的呻吟:「哦……哦……哦……啊……啊……」

想到這她迅速洗完澡,光著雪白無暇的玉體平躺到了床上。

平時這事都是在晚上做,白天做還是頭一回,姑娘有些害羞,但越來越強烈的慾火刺激著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姑娘顧不了許多了,何況又是在自己的家裡。

回過頭再說朱煥章,本來他中午是不回家的,可是今天他有幾本書要拿,所以趁學生們吃飯的時候回家來了。當他來到外屋時,聽到了從女兒屋傳出來的呻吟聲,他知道女兒在幹什麼,因為他不只一次在夜間聽到這呻吟。她的老伴死了很多年了,身體還很好的他也有性愛的需要,朱煥章也曾偷偷地想看女兒,但在晚上他什麼也看不到,只能聽著女兒一聲高過一聲的淫浪哼叫把自己的精液射出體外。今天在白天讓他趕上,可不能放過,開始他只是想偷偷的看看,這一看可不得了。

朱煥章向女兒屋中觀看,只見女兒全身赤裸,肌膚雪白如羔羊一般,全身白晰粉嫩,凹凸有至,肌膚光滑細膩無比,身段玲瓏豐滿,細長白皙的纖纖玉手,在她那漲的像小皮球似的乳房上盡情地揉捏撫摸,另一隻手則伸出修長的蔥白手指,在自己兩腿之間的穴口處用力地東摸西蹭。肉穴口不斷地流出粘粘的愛液,把自己小肉穴旁的陰毛弄得濕潤凌凌亂亂的。

在女兒自己盡情的撫摸之下,從朱似玉口中發出一陣陣充滿淫逸的喘息呻吟聲。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舒服。「

見女兒由於興奮,雙頰一片酡紅,半閉半張的媚目中噴出熊熊的慾火,門外的朱煥章不停地嚥著口水,掏出粗大的肉棒來回套弄著,下身的陰莖已漲大到了極點,再也無法忍受了,把禮儀廉恥拋到了腦後,推開門衝了進去。

正在床上陶醉的朱似玉嚇了一跳,起身一看原來是父親,她看到父親裸露在外的大肉棒,又大又粗,紅紅的龜頭上沾滿了粘稠的淫液。

朱似玉終於見到了她夢寐已久的男性陽具,雖然她知道亂倫是不應該的,但那充滿誘惑的肉棒深深的吸引著自己。

「父親你……你怎麼會進來的。」

「好女兒,你太迷人了,我實在忍不住了。」

「那也不行啊!我們是父女啊!」

朱煥章撲到女兒的身上,手也撫上女兒高聳堅挺的雙乳,在她全身上上下下瘋狂的吻著,朱煥章慾火淫心埋沒了理智,他繼續揉捏著女兒嫣紅嬌嫩的乳頭,感覺女兒大大的奶頭在自己的指間慢慢勃起、變硬,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她左乳頭含在嘴裡,吮吸輕咬著……

朱煥章的雙手貪婪地在女兒光滑白嫩,凹凸有至的玉體上一寸一寸仔細地摩擦,他的嘴唇也移到了女兒的櫻桃小嘴上,把她的舌頭吸出來,不停地吸吮著,並開口吸吮著女兒伸出來的舌頭,他們的嘴唇就像粘住似的粘在一起,倆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不要……不要……」朱似玉嘴中叫著不要,但雪白的雙臂卻緊緊地摟著父親。朱煥章也緊緊地抱著女兒,他靈巧的舌頭在女兒雪白的脖頸和高聳的胸部不停的熱吻和深舔,繼而又輕輕咬住女兒大櫻桃似的乳頭貪婪的吸吮和輕咬,用力得好像要吸出愛女的乳汁一樣。

未經人事的朱似玉很快乳頭已大量充血,高高地挺立,就連四周褐色的乳暈都漸漸地擴大,散發出陣陣性感的處子乳香,強烈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襲向漂亮的姑娘,少女小肉洞裡再次流出粘稠的淫液。

朱煥章感覺女兒豐滿的身子微微地顫動,眼神已經充滿情慾,口中不時的發出「咿咿呀呀」

的聲音,就好像是在引誘父親一樣。可朱煥章並不急於行動,他知道該怎樣挑逗女兒。

朱煥章先由女兒柔軟的耳垂開始,用舌頭舔過粉頸、豐乳,直到挺立的乳頭之上,直舔得姑娘嬌軀一陣顫抖,朱煥章一隻手握著女兒的右乳,揉捏撫弄著,中指還不停地蹭著乳頭。他看著女兒白玉似的玉體上高聳的兩座堅挺、柔嫩的乳房被自己舔揉的如麵團兒一樣,他另一隻手滑過女兒光滑平坦的小腹,在女兒的陰部不停地撫摸著,接著又將嘴移到女兒的左乳,用舌頭舔著乳頭,還不時吸吮著。

經過朱煥章這一陣的撫弄吸吮,朱似玉的陰部早已經是濕淋淋的一片了,朱煥章用手指輕輕撫弄著女兒肥厚的兩片大陰唇,他感覺女兒的陰唇早已硬漲著,深深的肉縫也已淫水氾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粘粘的。

「嗯……嗯……父親……啊……嗯……嗯……」朱似玉櫻唇微張,舌頭舔著自己的櫻唇,並輕聲的哼叫著。

朱煥章放棄了親吻,起身仔細地看著嬌羞的女兒,但見女兒胸前挺立著小山似的雙乳,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面是迷人、小巧的肚臍兒,叫人愛不釋手,芳草萋萋之處更是流出晶瑩的液體,圓滾滾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圓潤有彈性,一雙巧足,又白又嫩,腳趾整整齊齊,指甲光澤清亮。朱煥章抓起女兒的美足又舔又咬,連十個腳趾都含在嘴裡不停地吮吸。

此時的朱似玉全身上下都是性感區,連她自己都想不到父親吻自己的小腳丫兒都給她帶來了無比的歡躍和舒服,姑娘覺得陰穴裡的愛液流得越來越多,弄得陰道裡滑滑膩膩的。

吻過女兒的腳丫兒後,朱煥章又順著她雪白富有彈性的小腿兒一直吻到女兒白皙丰韻的大腿,朱似玉感覺父親濕熱的長舌逐漸地舔向自己的陰部,她渾身像有螞蟻爬似的癢癢的感覺,那強烈的慾火越來越旺,姑娘的呻吟聲也大了起來。

「啊……喔……好……嗯。嗯……喔……喔……喔……爸……別再舔了……

我……癢……癢死了……實在受不了啦……啊……好麻好麻!「

朱煥章趁熱打鐵,低頭一口吻在了女兒粉紅色的陰唇上「滋滋」地吮吸起來,姑娘覺得陰部一陣酥癢,父親熱熱的舌頭按在自己濕答答的陰穴上。

「爸……好羞……羞死女兒了……」粉面也越來越紅,「啊……

啊……「姑娘雙手緊緊地抓住床單,全身幾乎痙攣起來,只感到心跳越來越快,流出的淫水越來越多了。

朱煥章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這麼多年了又見到女人的身體,況且又是這麼漂亮性感的玉體,他下體的大肉棒更大了。他又重新伏到女兒的腿間,姑娘在父親脫衣服是忽然覺得陰部空虛了,她還想讓父親再舔她的陰部,但又羞於啟齒,當看到父親又伏到自己的胯間時她竟主動地分開了白嫩細膩的大腿。

朱煥章看著女兒迷人的陰部,朱似玉的陰毛不長,但很黑,很整齊地排列在陰穴的周圍,大陰唇呈現誘人的粉紅色,小陰唇的顏色略深一些,淫水正潺潺地由肉縫中流出,在上邊的陰蒂還藏在包皮裡不肯出來。

朱煥章用手輕輕地把女兒的小陰唇分開,裡面就是女兒的陰道口了,整個陰部都呈現在朱煥章的眼前。朱煥章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女兒藏在包皮裡的陰蒂,時而兇猛時而輕柔的舔吮著、吸咬著,又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陰蒂不放!還不時的把舌頭深入肉縫內去攪動著。

「喔……不行了……爸……我受不了了……喔……癢死我了……喔……太舒服了,你壞死了再深點……對深點……」

朱煥章看見女兒的陰蒂終於從包皮中鑽了出來,還硬硬的挺立著,朱似玉顯得更加的興奮,白嫩的大屁股還拚命地抬高,猛挺向父親的嘴邊,激情而快感的波濤,讓她渾身顫抖並流出更多的淫水。

朱煥章的舌頭不停地在女兒的陰穴、陰蒂處轉動,這些都是姑娘最敏感的地帶,使得姑娘全身如觸電般的酥……麻……酸……癢……她閉上眼睛享受那種從來沒有嘗到的美妙滋味。

他看到女兒的兩片陰唇已經充血,並象金魚的小嘴一般一張一合,一股接一股的淫液不斷地溢出。聽著女兒淫蕩的呻吟和看到身體的變化,他的慾火更加高漲,朱煥章挺著他那粗大的肉棒跨在女兒的嬌軀之上,將挺立的大陰莖對準女兒的陰穴。這時的朱似玉早已經麻癢難耐,口中叫著:「爸……我癢死了……快來……喔……我受不了啦……喔……快點給我!」

她已忘卻了羞恥,姑娘盡量地分開自己美麗修長雪白的大腿,用更為大膽的動作和方式迎接著父親。朱煥章扶著自己硬直堅挺的大陰莖,去摩擦女兒那已經突起的濕淋淋的陰蒂,姑娘剛害羞地閉上眼睛,但又微睜一條縫想偷看父親的肉棒是怎樣進入自己身體的。她看見父親那通紅的大龜頭已擠進自己的肉穴口,姑娘剎那間感覺灼熱的陰莖已經深深地插入了她充滿淫水的穴中了。

「啊……啊……啊……喔……好……爽……喔……」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快感迅速地傳遍全身,埋藏在她體內的淫蕩慾望爆發了出來,這種感覺遠遠的超過了自己的手淫。

朱煥章知道女兒是第一次,所以他緩緩地抽插著。他先把大肉棒抽到女兒的肉穴口,將龜頭在愛兒的穴口研磨幾下後又慢慢地插到女兒的穴底,反覆的弄了幾十下,等這個時刻很久的姑娘終於嘗到了人間的美味,她淫蕩地呻吟著:「啊……啊……啊……好……爸……你幹的我舒服死了……喔……哦……喔……哦…

…用力插……喔……哦……沒想到會這樣的美,早知道女兒早就讓你干我了!「

朱煥章的抽送速度雖然緩慢,但很有節奏,一下一下的用力地插著身下雪白豐滿的愛兒,朱似玉身體顫抖著,張嘴把父親伸進嘴裡的舌頭貪婪地吸吮著,抽空在父親耳邊輕聲說道:「好爸爸你快點好嗎?」朱煥章的抽動速度由慢變快,弄得兩人性器的交合處淫液亂飛,「咕唧……咕唧……」的發出淫蕩的聲音。

「啊……啊……好……爸……快……再快一點……啊……快幹你的女兒……

干死我……喔哦……你的大肉棒太大了,女兒都舒服透了。「姑娘用力擺動纖腰雪白的大屁股,也不停地又挺又涮,胸前的那對雙乳也隨之晃動不已,朱似玉的乳浪臀波劃出美麗的弧線。

朱煥章快速的狂插一次就是幾十下,直弄得他筋疲力盡喘息不止。

「好女兒,乖寶貝兒,爸爸不行了,累死我了,你來操爸爸吧!」說著朱煥章把女兒抱到了自己的身上。朱似玉肥臀一上一下地瘋狂套動著,像小嘴在吃根肉腸一樣的吞進去又吐出來,然後再吞進去、吐出來。朱煥章躺著看著上邊的女兒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地搖擺著,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隨著她的套弄搖蕩不停,滿頭長髮左右甩動,女兒白嫩的臉蛋兒也被春潮覆蓋,微睜著媚眼看著父親。

當父女兩人的目光碰到一起時,朱似玉嬌羞的噘起了小嘴兒,並用她那蔥白的手指劃著父親的臉說道:「好羞……好羞……」

朱煥章被女兒的嬌媚弄的得又來了力量,用力地挺動著下身迎合著女兒,每一次大肉棒都深深地進入姑娘的體內。「哦……爸,你的大雞巴……好粗……好大……哦……哦……好舒服……好爽……嗯……啊……」朱似玉忘情地擺動著細腰,迎接著父親的抽插,雙手還在跳動的雙乳上揉搓著,並捻動著挺立的乳頭,姑娘已氣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又是百餘下的抽插和挺動,銷魂的快感衝擊著姑娘的全身。

「哦……爸爸……我不行了……美死我……喔哦……好舒服……真的好棒…

…好酸……好麻……我要瀉了!「朱似玉收縮了陰道的肌肉,美麗的大眼睛飽含著挑逗和幸福。

女兒淫蕩的呻吟聲使得朱煥章也忍不住了,他感覺到女兒陰穴內一股濃熱的黏液噴了出來,全部灑在自己的龜頭上,他也大叫一聲,「好女兒我也來了哦…

…哦……哦……哦……啊……我的大雞巴射了。「

朱似玉也覺得一股股濕熱的精液射進自己的肉穴深處,他們父女癱軟的抱著對方相互的親吻著。當朱似玉從父親的身上起來時,一股白色的精液夾雜著姑娘的淫水從她紅腫的肉穴裡流出。

父女兩人重逢肉慾的衝動使得兩人忘情地相擁著,還是朱煥章想得周到,他和女兒說:「這裡不能久留,萬一侯府發覺,一定還會派人來搶。」說罷父女收拾了一下所能帶走之物,就連夜逃走了。

再說徐良為什麼不露面呢?一是徐良施恩不圖報答;二是時間很緊,他還要返回侯府對付那幫壞蛋。因此徐良沒有露面,離開朱家,便二次返回長安侯府。

這次回來,他一心無掛,已不用擔心姑娘的安危。心說:「長安侯,看我怎麼收拾你吧!」他又想了一下,這次我還是不露本來面貌為好,我這白眼眉太缺德了,走到哪裡沒有不認識我的。假如我傷了人命,有人在京裡奏上一本,別的我倒不怕,就怕給包大人惹麻煩。於是他在牆外又把那個包兒打開了,從包兒裡取出一套很特殊的服裝。

這是一個兩尺多長的白布大口袋,連著一個尖帽子,袍子又肥又大,腰間繫一條五尺多長的麻繩,加上一副假臉,還有二尺多長的假舌頭。徐良穿上,誰要一看,準能嚇趴下,活是個吊死鬼。

你說徐良準備這個幹什麼?徐良大鬧南洋府的時候,曾經路過一座古廟,古廟裡有個賊,為了奪取過路人的錢財,裝成吊死鬼來嚇唬人,結果讓徐良把那小子給抓住了,教訓了一頓又把那小子給放了,就得了這麼套衣服。徐良利用這套衣裳,可沒少嚇唬別的賊人。心說:我只要不想露本來面目,便可以穿上這套衣裳,這玩藝兒可以作我的護身符了。故此徐良今天又把這套衣裳給穿上了。穿罷之後,飛身上牆、直接奔前廳而來。

這時侯府裡已經亂套了,徐良在救朱似玉的時候,把十幾個丫鬟、婆子,連同總管,全用被子包起來了。時間一長,這幫人在被子裡悶得汗水直流,腿疼腰酸,實在受不了時,便有人在被子裡喊:「爺爺饒命,爺爺饒命,我們實在受不了啦。」

但只管喊叫,不見外邊有一點動靜,終於有一個膽大的把被子掀了個縫兒,往屋裡一看,發現空無一人。不但那個妖怪沒有了,連那個朱似玉也沒有了,捆人的繩子割成多少段,後窗戶還開著。他們這才知道事情不好,趕忙鑽出來奔往前廳,稟報給長安侯知曉。

長安侯一聽,又驚又惱,驚的是:這是誰幹的?這裡是侯府,雖不比皇宮的三尺禁地,可也差不了多少,是誰這麼大膽,竟敢神不知鬼不覺地能把人救走?

足見此人膽大,而且武藝高強。惱的是自己馬上就成的好事成了泡影……不行,全城戒嚴!我必須把朱似玉追回來!特別是要把救她的人抓住!

正在他大發雷霆的時候,徐良回來了,老西兒心裡說:你不用叫喚,老西兒我回來了,正要找你算賬呢!他把簾櫳一挑,往裡邊一蹦,便要戲耍群寇。

長安侯賀兆雄聽說朱似玉被人救走了,不由得勃然大怒。「是誰幹的?這人的膽子也夠大的,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火神廟裡點燈,我豈能容饒!」他吩咐道:「來人!通知長安府,四門緊閉,挨家挨戶給我搜,不管他上天入地,我也要把朱似玉和救他的人都抓回來。」他正發威時,不料白眉徐良回來了。

徐良把難女朱似玉救回家裡,見著她爹朱煥章,人家父女團聚了,徐良就毫無牽掛,再次回到長安府,決定大幹一場。這次徐良來,沒露本來面目,經過化裝打扮,變成了個吊死鬼。他正好聽見賀兆雄大發雷霆。老西兒就在院裡叫喚了一聲,極為刺耳。賀兆雄先是一愣,「院裡什麼聲音,前去觀看!」幾個惡奴就挑簾出來,不看還則罷了,一看,在天井院內站著個吊死鬼,二尺多長的大尖帽子,刷白的大白袍子,腰裡繫著白麻繩。往臉上一看更可怕了,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二尺多長鮮紅的大舌頭耷拉著。

這鬼在院裡連躥帶蹦,把幾個惡奴嚇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地回到大廳,哭喪著臉稟報說:「……報……告……侯爺,可了……不得了!鬧……鬧鬼了。」

賀兆雄一聽,也嚇了一跳,倒退了幾步。屋裡的人也瞠目結舌。

原來賀兆雄這小子干的壞事太多了,現在心裡發虛。他心裡說:唉呀,這是哪個冤鬼呀,不定是哪年哪月死在我手上,今兒找到我頭上來了。可是又一想,我是堂堂的長安侯,我手下有兵有將,怕你什麼。我要顯出膽小,會叫人恥笑。

想到這兒,賀兆雄又把腰板挺起來了,吩咐一聲:「來人!抬我的寶刀!」

親兵將他那把五金寶刀,給他抬過來了。賀兆雄把寶刀接到手,把外邊的袍服脫掉,到院裡一看,也嚇得倒吸了口冷氣。在他身旁的一些教師,很多出身於綠林,其中有四個教師,一個姓鯰叫鯰魚頭、一個姓?叫?魚尾、一個姓鯉叫鯉魚刺、一個姓甲叫甲魚腿,您聽這四位的名字:鯰魚頭、?魚尾、鯉魚刺、甲魚腿,這四位似虎吃人,那是賀兆雄手下的幫兇啊。他們都出身綠林,對於綠林這套事瞭如指掌。

這四個小子有點不信,看了一會兒就跟賀兆雄說:「侯爺,您別相信這是真的。假的,這是人裝的。朱似玉被救肯定與他有關,他是怕別人認出他的本來面目,這是化裝改扮。」

「噢,對!」賀兆雄一聽有理,「我雖然沒見過鬼,可聽人說過,神鬼怕惡人。」

他向前邁了兩步,把大刀晃了三晃,搖了三搖,高聲喊道:「呔!對面的狂徒,你是誰?你敢不敢把假臉摘了,露出你的本來面目,讓你家侯爺看看。你要真是英雄,把你面具摘了,你如果膽小不敢,你就甭聽我的。但是,今天你進了侯府,要想出去,那勢必比登天還難,速速報上名來!」

徐良暗中好笑,心說:我這套衣裳真有用,哪一回穿上,都把人嚇一跳,省了我不少事呀。老西兒不但沒理他,蹦得更歡了。

長安侯一看,也火了,大喊一聲:「休走!看刀!」「嚓」的一刀,力劈華山,直奔徐良的頂梁門。徐良一不慌,二不忙,透過假臉上的小窟窿,一看刀到了,就往旁邊一歪腦袋,刀落空了。徐良忙一轉身,轉到了長安侯的身後,把腿抬了起來,照著長安侯盆骨上那塊脆骨就是一腳,「啪」,把長安侯蹬得站立不穩,往前跑了十幾步遠,用大刀一拄地,才沒有趴下。

別看他沒趴下,可是把他疼得嗷嗷直叫。用手一摸,壞了,脆骨給踢斷了。

長安侯汗珠子也下來了,大喊:「還不給我快上,抓住他!」

鯰魚頭、?魚尾、鯉魚刺、甲魚腿、滾地炮、坐地雷,這幫小子各拿刀槍往前便砍,把徐良團團圍住。徐良一邊打,一邊心想:我今天是抱打不平,已經達到目的,就不要把事情擴大了,也免得給當地官府帶來麻煩。徐良想到這裡,就和這些人開玩笑。

怎麼開法?他拿兩手彈這些人的腦袋,他的手勁兒真厲害,彈一下就出一個大包,梆梆梆彈了一陣,沒有攤不上的,把這些人疼得「嗷嗷」直叫。

這時,他估計快到四更天了,不能久停,便從懷裡一伸手把事先寫好了的紙條拿出來,一抖手奔長安侯賀兆雄就扔過去了。賀兆雄不知是什麼玩藝兒,往下一甩頭,這東西落到了地上,骨碌一陣,滾出多遠。

這幫小子光注意這個了,徐良趁這機會飛身上房,三晃兩晃蹤跡不見。再說那個東西是什麼?有膽大的過去把它撿來。原來是個石塊,外邊包了一張紙,把紙打開,上面有四句話,這才交給賀兆雄。他就亮一看,寫的是:告誡賀兆雄,居官要正經,如若不聽勸,嚴懲不留情!落款是:雲遊大仙是也。

賀兆雄一看嚇得一縮脖子,唉唷!好險哪!可能不是鬼就是仙,要是人哪能這麼快呢?一轉眼沒了,算了,還是保住我這條命要緊。他率領人收拾收拾,不敢吱聲了。

徐良離開長安侯府回到店房,一看天色尚早,便把吊死鬼的衣服脫掉,往被窩裡一鑽,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覺。第二天吃了早飯,把店飯的賬結清,就離開了長安府。

等到出了長安,走過霸橋,徐良這個痛快就別提了。心裡說人生一世,就得幹點兒活兒,幹活兒還得幹好事。拿我說吧,皇上給我一百天假期,如果我就在家裡一呆,無所事事,這多無聊啊!結果到長安這地方溜躂溜躂,沒想到遇上這麼一件事,打抱不平,救了難女,真比吃順氣丸還痛快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