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情(七)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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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真相

向紫煙秀髮散亂的跪坐著,目光呆滯的看著地上,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身邊站的是什麼人。

只知道清省的感覺是如此痛苦。

為什麼讓我醒來?乾脆讓我死了吧?

向紫煙不敢去想這十多天以來的遭遇,甚至不敢反抗許陵,一種令羞愧欲死的感覺,每當她醒來時,就會纏繞著她的心,無論她的淚水流了多少,始終洗不去那污濁和侮辱。

她更清楚知道,降臨在她身上的命運,只會更加的悲慘。

她不是沒有想過兒子韓瑜會來相救,可是那又如何呢?她只是一個淫賤的母親,她每天不知廉恥的討好著曾沾污自己身子的淫賊,她甚至為素未謀面的魔門門眾獻上自己香舌、肉體。

如果她有能力,她會自殺,用血來清洗自己污穢的軀體。

下頷忽地一緊,她的臉被迫仰起來。

侯鳳舞冷笑一聲,伸手抓住向紫煙秀美無暇的臉頰下頷,道:「向掌門,我們終於又見面了。」

向紫煙兩眼迷茫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只覺依稀有些印象,但她的腦袋很累,不想再想了。

侯鳳舞放開了手,向紫煙立即春泥般軟倒在地,身旁的許陵和碧龍,心中各有不同的感受。

一個興奮、一個憐惜。

興奮的是向紫煙這位絕色終於拋開了所有尊嚴,甘心情願的當魔門中最美麗和放浪的性奴,而他許陵則可每天享用她香豔的肉體。

碧龍卻見證過向紫煙這朵最豔麗的鮮花盛開時的美態,此刻見她整個人憔悴下來,漸漸變成了魔門蹂躪下的殘花敗柳,心中湧起陣陣憐惜之情。

他們身處的是一個地下的廣場,是利用了地下水道建成的,四周儘是巨型的鐵籠,籠中困著的都是男性,外面懸著的卻是一排排的年輕女子,全都是衣衫不整,神色憔悴。

碧龍望了望神色興奮的許陵,知道今晚的這場「盛宴」是由他一手策劃的。

這人確是天生的淫賊,按理說應不為聖女所喜,為何...

今晚在這裡上演的,將是一幕幕男女雜交的淫亂情景。

侯鳳舞命人將向紫煙扶了起來押到一旁,道:「將王弈之帶過來。」

一陣手銬鏈條摩擦地上的聲音響起,令鐵牢中的眾派之人都醒了過來,然後是一陣嘩然,因為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他們德高望重的武林盟主。

雙目滿佈紅絲的王弈之被帶了出來,押到廣場的中央。

侯鳳舞坐在她最高的位置上,一手支頷,看著將要上演在這個偽君子身上的好戲。她平生最恨虛偽卑鄙的人,這王弈之也算得是當中的表表者了。

許陵來到場邊,笑道:「王盟主請看看你的身後,那幾位女子你可認得?」

「爹!」

「師父!」

王弈之渾體劇震,回過頭來,身後正中央所縛著的女子,赫然是夫人、宇倩和王家莊的兩位女徒:婉娉、婉婷。

婉娉尖叫道:「你們這幫妖人!快放開我們!」

許陵邪笑一聲,將手一揚,王夫人、婉娉、婉婷身旁的魔門門眾立刻將她們身上的衣服撕了下來。
 
三女在又羞又怒,美麗的裸體拚命掙扎,但還是被對方抓著雙腿,將邪惡的肉棒刺進體內。

「喔~~!不要...」

兩女仍是處女,被這種粗暴的方式,劇痛之下,一陣悲叫哭號聲響遍了整個廣場,血水同時滴落在她們體下。但那些魔門門人的肉棒上全餵上烈性的春藥,不消十多下的抽動,兩女的臉頰已漸漸轉紅,鼻裏發出陣陣性感的輕哼聲。

「嗚...」

王夫人豐滿的肉體被妖人無情的蹂躪著,上下晃美乳、玉臀同時被數人撫弄著,被吊著的雙手無助的緊握成拳,泛著淚光的美目無助的望向王弈之。

許陵笑著移到宇倩身後,慢慢解開她身上的衣服,將少女柔軟的乳房握在掌中,向王弈之道:「盟主是否慾火難耐呢?看看你女兒的身體,如此可口,要不要本使大發慈悲,先讓你嘗嘗自己女兒的味道呢?」

宇倩早哭成淚人兒,嗚咽道:「爹...不要...求求你...不要看...」

許陵笑道:「這麼好看,為何不看?」說著在宇倩的抗議聲中,將她的腿在父親和眾派的人前分了開來,讓美豔的玉戶粉臀展現在眾人前。

眾派中有不少血氣方剛的男子看著三女的淫戲,還有盟主千金的美麗胴體,早按捺不住,就在牢中套弄起自己的男根來。

王弈之也是臉色轉紅,雙手微微發著抖,他內功被制,根本什麼都做不了。轉頭看去,只見一向貞潔的夫人已漸漸屈服在對方的雄風下,玉腿緊緊夾上正在姦淫自己的妖人,高聲嬌吟著。至於兩個平素乖巧的女徒也耐不住春情,小穴被肉棒插得春水猛噴,俏臉上儘是淫蕩之色。

我還堅持什麼?還在堅持什麼?尊嚴是要靠能力堅持的,而他這刻,只是個在眾人心中可笑的傢伙!

許陵將一絲不掛的宇倩放了下來,右手一推她赤裸的背心,讓她倒入父親的懷中,兩邊傳來了婉婷、婉娉兩女高潮時的尖叫聲。

王弈之雙手不知何時已經自由了,看著懷中如小鳥般抖震著的親生女兒,心燃起洪洪的慾望...

王夫人等三女都被放了下來,像三頭可愛的小母犬般跪伏地上,三個渾圓的玉臀美豔的擺動著,熱情的迎合著任何進入體內的男子,微張的小咀很快也被火熱的棒子充滿,連一雙玉手都不自禁的套弄著任何來到身邊的男根。是徒兒、是師兄弟、是誰也不重要,她們需要的是宣洩,宣洩玉戶中的火辣的奇癢...

宇倩全身發軟,只能看著父親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顫聲著搖頭道:「爹...求求你...不要這樣...」

王弈之再次看到自己夫人和女徒的淫浪表演,一聲大叫,將肉棒捅進女兒細窄的蜜穴之中。劇痛令宇倩一聲尖叫,無助的四肢用力掙扎,卻制止不了父親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插進自己的身體。

「啊啊~~!爹~~!求求你...停手...我是倩兒...是倩兒...啊啊...」

宇倩的哀叫聲在場上一陣陣的響起,卻只進一步激發了王弈之的狂性,還在旁觀看的眾派門人,男的紛紛搶奪身邊的女人,無法爭到有利位置的,則只能倚著牢門,探手到下體套弄起來。

許陵忽舉起一手,有幾個魔門門眾立即將鐵牢打開,將原被懸吊在外的眾派女徒全放進鐵牢之中...

尖叫聲、喘息聲、衣衫扯破的聲音接二連三的響起,近百名女子就在一個個鐵牢中,接受自己一個個同門師兄師弟的姦淫,只覺自己三個小穴很快很快已被肉棒填滿,全身上下的肌膚都被男人的手粗暴的揉弄,留下一個個紅印,在混亂之中,她們忘記了幹著自己男子是誰,甚至不知道插進體內的肉棒有幾多根,只知道感覺很美、很快樂...也很痛苦。

一時之間,除了場上男女歡合的春聲,還瀰漫著一片濃重的呼吸聲和男女體上那特殊的氣味,慾望的氣息充滿了整個廣場。

王夫人、婉婷和婉娉被拋進困著王家莊部份男弟子的牢中,接受新一輪的輪姦,她們的小穴已經紅腫不堪,卻猶自扭臀挺腰,嬌吟啼叫著...

場上中央的王弈之猶自拚鬥著,只見他一手高高的抬起女兒的玉腿,另一手粗暴的蹂躪女兒渾圓的酥乳,腰間馬不停蹄的挺動著,胯間陽物一次又一次狠狠的刺進女兒花房之中,同時在刺穿女兒的心。

大家都瘋了,連爹也瘋了...

宇倩卻強忍著身體因父親的姦淫而來的快感,不像其他人放鬆自己的意志,因為她知道,哥哥一定會來的。正想間,壓在自己身上的父親大叫一聲,在自己身體射出曾養育出自己的陽精。

宇倩悲叫一聲,見自己小穴中流中陣陣儘是父親的陽精,羞恥的感覺讓她的體力回復過來,一把推開了失去了內力的父親,跑了過去,扶起了整個胴體儘是精液穢物的母親,抱著她大哭起來。

此時另一邊的師徒淫戲已告一段落,身中散陽丹的一眾男弟子一一洩身後全身噴血而死,婉婷和婉娉看著一個個在自己體內射出陽精的同門師兄弟的鮮血,自己的胴體則佈滿了他們的鮮血和精液﹐在一種絕望的感覺下,相對著狂聲嬌笑了起來,清秀的雙目中,卻流淌著陣陣苦澀的淚。但這些淚水,還有些什麼的意義呢?

四周的鐵牢中更是可怖,所有男子在洩身之後無不七孔流血,死狀可怖,受不住刺激的女徒紛紛顫抖著瑟縮一角,眼神射出瘋狂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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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娘的!這麼窄!小混蛋!你確定這條路沒錯嗎!?」

跟在他後面的蔣子嶢苦笑道:「王狄大哥,是你說要一條最能神不知鬼不覺進入聖壇的地道啊!」

王狄一邊艱苦的爬進一道異常狹窄的地道,一邊罵著。他整個人幾乎只能平躺著向前蠕動著,侯妖女好地點不選,偏選了這麼個地下水道作聖壇,媽的!

「咦!大哥!好像快要到了。」

王狄正要說話,一道不知從那裡來的水流,將他們衝得暈頭轉向。

「這天殺的小子!點了條鬼門道給老子走!」

王狄心中一邊咒罵,一邊無能為力的任由水將身體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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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雀正在自己的房間的浴池中浸浴,忽地「嘩啦」一聲,入水口處竟爆出了一個男子,她差點驚呼叫了出來之前,那男子閃移向前,按住了她的櫻桃小咀,一手示意她不要作聲。

她下意識的一拳擊向王狄。

王狄呵呵一笑,論這種埋身搏擊,這小丫頭再厲害也鬥不過他,雙手放開了她的咀和腰,鬼魂般閃到她身後,速度快捷無倫,一手扣住了她的咽喉,一手已點在她背心大穴上,暫時禁制她的武功。

「天啊!我王狄看來運氣還真不錯!在我強姦你之前,告訴我韓凝霜和韓凝雪藏身的地點。或許我會對你溫柔一點。」

王狄這時這才發覺對方正是個年輕少女,比芳兒還小,身體卻非常豐滿,皮膚細滑無比,加上浸浴的關係令她全身濕透,整個女體看起來更是逗人。

紫雀驚魂甫定,平日的機智又再回來,大聲叫道:「我~不~知~道~!」

「臭丫頭!別叫!」

王狄一把按住了她的咀,冷笑道:「看來你是非要嘗嘗滋味不可了。」

紫雀吃了一驚,王狄手中銀光一閃,將數支沾上了藥液的銀針刺進了她幾個穴道,又湊咀到她耳邊笑道:「看你咀硬到何時。」

「啊...」

說罷又將銀針拔出,一把將她推到池中。

「這...這是什麼?喔...哈哈哈哈...喔哈哈!!」

紫雀只覺身體一陣抖震,全身上下,如像無數小蟲在皮膚來回蠕動,奇癢無比,嬌軀一陣抽搐,竟大笑起來。

她的笑聲固是清脆動聽,但一具豐滿的少女胴體,這樣在池中扭來扭去,也不失為一種絢麗的春光。

「怎樣?肯老實回答問題了嗎?」

「喔...哈哈...她...在房外對出那最大的房間...哈哈...求求...你...解開它...」

「好好好,待驗證了你的不是謊話再說吧。」

紫雀勉強站起在池中,雙手一抖,又倒在水中,叫道:「不...哈哈哈...不要...喔哈哈哈~~!」

王狄心中暗暗好笑,這藥最多只能維持一盞茶的時間,就讓她好好受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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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上的屍體被一一移走,女子也被一個個帶走,她們將被訓練成最新的一群女奴、女侍。

侯鳳舞神情平靜,眼前發生的像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淡淡道:「碧龍。」

碧龍一言不發,將向紫煙抱了起來,放在廣場中心。

冷冷道:「王弈之,看清楚她是誰。」

王弈之望了望躲到一角去的王宇倩和夫人一眼,臉上表情空洞,站了起來,移了過去,接觸到向紫煙憔悴的臉後,目光才重新凝聚。

他的手自然而然撫上了這張臉,就是她,讓他錯誤的一生開始,是否也會以她作為自己一生的終結嗎?

「你...王...莊主?」

向紫煙俏臉輕輕一顫,美目望向王弈之。

王弈之忽將她緊抱入懷,一字一句的厲聲叫了起來:「殺死侯龍飛的,不是韓瓊和向紫煙!是我!我才是那個偷襲的卑鄙之徒!」

侯鳳舞劇震一下,從座上站了起來,顫道:「你說什麼?」

王弈之望了望妻女,一聲慘然的長笑,道:「當年長安一戰,我是其中一個見證者,二人為免兩敗俱傷,各自收起最後一式,故雖受重傷,仍非致命,是我暗中向侯龍飛施展學回來的巫術,令他陷進奇怪的昏迷,又利用與韓瓊的關係,在他練功的時候,以相類的手法,令他身亡。錯的是我,要死的人應該是我!」

侯鳳舞胸口急速的起伏著,一直以來自己都報錯了仇?

卻忽又生出希望,向王弈之道:「那你有沒有辦法...治好我哥哥?」

王弈之苦笑道:「那恐怕要那個教我施術的老者親來,才有希望。」

碧龍忙道:「聖女,那麼向紫煙現在該如何處置?」

侯鳳舞坐倒席上,凝看著他一會,才道:「交給你全權負責。」

碧龍輕輕道:「自剛才開始,許陵就失了蹤。」

侯鳳舞站了起來,舉步往藏著哥哥的密室,道:「見之即殺無赦。」

向紫煙呆若木雞的瞧著王弈之,就是他?就是他令自己的瓊哥哥如此早死?

碧龍將她抱了起來,往困著韓氏姊妹的房間去了。

「逸兒他...很快會來了。」

王弈之忽向愛妻女兒微微一笑,猛地往天靈蓋上一擊,立即口噴鮮血,仰倒地上。

兩女同時一聲悲叫,搶到他身邊,無論他犯了何等樣錯,他都曾是一位慈祥的父親和溫柔的丈夫。

宇倩玉手在父親面上一抹,王弈之的雙目終於合上。

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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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

在魔門受傷倒地的門眾驚駭的目光中,韓瑜雙劍合擊,在轉眼間,破開了厚達兩尺的聖壇大門。

這人是怪物嗎?

韓瑜左手飛雪、右手飄霜,背插正陽,孤身直闖魔門這岳山聖壇。沿途雖不住遇上魔門門眾的截擊而減慢了進度,但最後都在他毫髮無損的情況下擊退。

娘親、姐姐、雪兒,韓瑜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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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親!」

剛重聚的韓家姊妹霍起站起,被解開了內丹禁制的向紫煙再也忍耐不住,撲入兩個女兒懷中,大哭起來。

「聖女看來...已經弄清了真相。你們很快就會被放出去。」

三女都是一震,不能置信的瞧著碧龍。

凝霜讓妹妹將娘親扶進浴房一邊,讓她清洗身上的污垢。

「小姐...」

「啊!」

當她回過頭來,正要說話,見碧龍背後人影一閃,卻忍不住失聲叫了出來。

碧龍以最高的速度往一滾,避開了來者的一記直劈。

王狄閃身到凝霜身前,笑道:「我這算是來早了嗎?」

碧龍認清了他的樣子,驚訝道:「王狄?你未死?」

王狄笑道:「若非凝霜救我一命,我的確是死了。」

凝霜忙向王狄解釋道:「碧龍他...不算是敵人。」

碧龍苦笑道:「小姐,我和王兄此刻的目的雖是一致,但恐怕我仍需按指令將他擊倒或是擒下。」

王狄聽得一呆,這傢伙不是敵人?和自己又有共同目的?

答道:「總之立即放了她們,我就這樣跟你去見侯鳳舞吧。」

「有那麼容易嗎?」

外面傳來許陵的冷笑聲,然後是一陣破風聲響。

十數枝長針往他們迎面飛來。

王狄碧龍同時叫了起來:「小心!」

王狄轉過身去,一把抱著失去內力的韓凝霜滾到地上,碧龍長劍離鞘,健腕一翻,將飛針擋開,其中一枝卻不幸的刺在王狄的左肩上。

許陵手中現出兩支鐵爪,冷笑一聲,像老鷹般撲向碧龍,二人戰在一起。

凝霜正要站起,已被王狄推進浴房之中,還關上房門。

王狄只感一陣頭昏目眩,先運功迫出銀針,其毒立即迅速擴散,又從懷中取出三支鎮毒的銀針刺於其上,這才站起。

只見碧龍「砰!」的一聲,被擊得撞到牆上,胸前被劃上了幾道血痕,許陵功力之高,竟遠超進攻雲素山莊時的級數。